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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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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存心与我过不去吗?”沈绣生气地反诘。

第571章 情意结

云居雁看着沈绣怒气冲冲的小脸轻笑。“其实你的脾气和你大哥很像。”

沈绣不屑地别过头去,语气生硬地说:“你到底为了什么事找我?”

“我刚刚就说过的,我只是来问你,要不要我陪着你去见他。”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替大哥来试探我的?”

“随便你怎么想吧。”云居雁叹了一口气。她看得出,沈绣很害怕,很惶恐。这是她的疏忽。沈家虽然有专人处理她的婚事,也有人教导她常识,但那些人不会安抚她的情绪。她想安慰她几句,可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她每天都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听八卦,因此的的确确不知道她的未婚夫是怎么样的人。其实事到如今,是怎么样的人已经不重要了。

沈绣看云居雁仍旧是风轻云淡的态度,顿时觉得鼻子酸涩。她什么都不明白,就像二哥说的,大哥和我们是不同的,她其实是和大哥一样的。她这般想着,眼泪顺着眼睫毛滴落在了她的衣服上。

“好好的,你哭什么?不怕我笑话你了?”

“你现在就是在笑话我!”

“好吧。”云居雁无奈地叹息,“我知道你既害怕又不安,可是你冲我发脾气有用吗?”

“谁说我害怕了?”

“好吧,你不害怕。不过我在半年多前倒是又担心又惶恐。算起来,我比你好些,至少我见过你大哥。知道他是嘴硬心软的人。只是家里的其他人我大多没见过,也不知道大家的脾气秉性如何,更不晓得你们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云居雁细细叙述着当时的心境。沈绣明白,她这是在安慰她,她低着头。右手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道理她都明白,她只是需要有人与她说说话,至于沈子寒那边,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她想最后再看他一眼,可是看到了又如何呢?她的未来与他不会有半点交集。可另一方面,正因为无关,她才更想见他最后一面。

“三妹。很多人都说,女人嫁人就等于第二次投胎,一切从头开始。其实你的将来就在你自己手中。”

云居雁的声音唤回了沈绣的思绪。她抬头朝她看去,突然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我早就对你说过。我只想让自己过得舒心……”

“大哥这般疼你,你现在当然这么说。”

“一开始我也像你这样,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只能告诉自己,不管他对我怎么样,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况且,我不是为他一人而活……”

“你说得轻巧!”沈绣的语气颇有云居雁正在说风凉话的意味。

云居雁看沈绣大多数的话题都围绕着她的婚事,心知她对沈子寒的感情并没沈绣自己想象得那么深。想想也是,她不过是在几年前与沈子寒见过几次。之后沈君昊就刻意把他们隔离了,她对他能有多少的感情?甚至很可能只是沈绣的逆反心理。“三妹,其实做人应该往前看的。”

沈绣低头不语,依然纠结于是否应该去见沈子寒。云居雁自知不能替她做决定,只能耐心地等着。她相信,沈绣的问题不是能不能看到沈子寒。而是她自己能不能彻底明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见着快中午了,云居雁只能说道:“你大哥和沈将军约的是茶楼,恐怕中午之前就会离开。”

沈绣沉默许久才道:“你真的愿意陪我去看一眼?”

“我过来之前就已经命人把马车备好了。”

听云居雁回答得如此爽快,沈绣反而犹豫了。她相信云居雁不至于会坑她,但她知道,自己快成亲了,若是被人发现此事,总是不好。与自己的一辈子相比,与他见面真的那么重要吗?她不是决定做自私的女人吗?她不是告诉自己,就算没人喜欢她,她也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吗?

云居雁把沈绣的矛盾心情看得分明。女人有时候很傻,就像她,明明不会酿酒,也不喜饮酒,还不是坚持要用寿安寺的那株葡萄架上的葡萄酿酒。此刻的沈绣已经意识到,她的将来不在沈子寒,其实她真正要的是对过去的了断。

“如果你怕连累我一起被你大哥骂,不如……”云居雁朝四周看了一眼,“不如我替你送一碟你做的糕点过去,就当是提前对沈将军送别,我猜想他很快就要回边关了。虽然只是不起眼的小糕点,怎么都是你的心意,更是对过去的告别。”

沈绣再次朝云居雁看去。她一直知道云居雁并不是恶毒的人,不会凭白无故陷害别人,却不知道她其实一直在为她着想。想想她从一开始到现在说的话,每一句似乎都在劝她放下沈子寒,好好面对自己的婚事。回过头想想,如果不是青竹的那些话,她会这么想见沈子寒吗?其实在沈君昊隔离他们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和沈子寒是不可能的。她轻声感叹:“很多事情,其实只在一念间。”

云居雁不知道沈绣从何而来的感慨,只能追问:“或者你想亲自送去?”

沈绣摇头道:“还是大嫂帮我送去吧。如果不方便,就说是你送给大哥的。”

一声“大嫂”让云居雁知道,沈绣已经软化了。“这是难得一见的机会,这次错过了,你们可能一辈子不能再见,你要想清楚了,将来可别埋怨我,指责我没有兑现承诺。”

“你一定要如此这般说话吗?”沈绣十分不满云居雁的语气。云居雁不以为意,没有接她的话,只是问她,打算送什么糕点,装什么盒子,要不要带几句话过去。

沈绣同样没有接话,只是走到桌前看着自己早上才做的糕点。她原本并不喜欢进厨房的,可这些日子,唯有揉面才能让她的心情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做的糕点不如厨房的师傅,也及不上云居雁的手艺,但她还是一天隔一天就去厨房摆弄。

命丫鬟拿来食盒,她顾不得在一旁端详自己的云居雁,只是亲手把糕点一块接一块放入盒中,脑海中回忆着自己与沈子寒寥寥几次见面。她每放一块,都觉得是对过去的一种告别。在她盖上盖子的那刻,似乎已经把属于她和沈子寒的一切都装在盒子内了。

云居雁什么都没说,只是从沈绣手中接过盒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由自主的,她伸手握了握她的手背,想给她一点支持。沈绣似乎被她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抽回自己的右手。云居雁看着她别扭的样子,轻轻笑了笑,转身欲打开房门,却被沈绣叫住了。

“你有话要我转达?”这是云居雁想到的唯一可能。

沈绣摇摇头,沉吟片刻说道:“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些奇怪,又或许是我多心了。”

“什么事?”云居雁侧目。

沈绣再次摇头,不确定地说:“我曾无意中看到青竹和长安说话。那时候觉得大概是三哥有话对二哥说,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就算三哥要传话,也是找长平才对。或许青竹和长安是私下说话。”

云居雁思量着沈绣的话,又觉得她的目光另含深意。“三妹,你是在告诉我,与长安有私情的不是青纹?”云居雁边说,便观察着沈绣的神情,接着问:“其实你知道青纹和谁走得比较近?”

沈绣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说,她曾两次看到青纹往沈君儒的院子方向而去,但不知道是不是薛氏命她去传话的。

云居雁心中明白,沈绣所谓的“看到”是假,实质上是在暗示她,她觉得和青纹有染的是沈君儒。

云居雁虽然和沈君儒往来不多,但在她的感觉中,沈君儒怎么都不像是利用男色达到目的的人,她实在无法想象,他的温文淡雅用在讨好丫鬟身上。再说前世的沈君儒带着沈家的人长居景州,安心过着庶民的生活,不像是野心勃勃,心有不甘之徒。

云居雁怀着疑惑离开沈绣的院子,命玉瑶拿着糕点去茶楼,说是她做了送去的。因为不能无端端送东西给他们,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又在二门口吩咐了玉瑶几句。

玉瑶知道糕点是沈绣做的,却不知其中含义,只能按吩咐而去。马车出了郡王府,一路往沈君昊与沈子寒见面的茶楼而去。行了大约小半个时辰,马车突然一个剧烈颠簸。

“怎么回事?”玉瑶扬声询问。

“姑娘,刚才突然窜出来一个小孩。”车夫的话音未落,车外已经传来了女人的嚎哭声。玉瑶是云居雁的大丫鬟,不该在市井抛头露面,只能命小丫鬟下车问问怎么回事。可不过转念间的功夫,车子就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了。

不远处的药铺内,沈君烨和沈君儒穿着便服并肩走出,只听沈君烨说:“三弟不用担心,昨日大哥虽然问了你的伤势,但我已经搪塞过去了。以大哥的脾气,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的。”

沈君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目光落在了被人群团团围住的马车上。沈君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同样看到了玉瑶的马车,讶然道:“这不是家里的马车吗?是谁在车上?莫不是大嫂?”

第572章 内情

无论是哪个大户人家,主子和下人乘坐的车子当然是不同的。特别是像沈家这样的公卿之家,主子的马车都是有定制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若是云居雁想出门做客,不止是马车,就是一旁服侍的下人也是有严格的规定的。

不过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若是全都依着规矩来,不止耗费时间、人力,走在路上也十分扎眼。之前,云居雁也曾坐着不起眼的小马车,静悄悄地去启昌侯府及云家的宅子。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沈君烨和沈君昊都觉得车上可能是云居雁。

眼见着围在路上的人越来越多,沈君烨对着沈君儒说:“不管是不是大嫂,总归是家里的人。三弟,你受着伤,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过去看一看。”

闻言,沈君儒点点头,没有表示异议,待沈君烨走入人群,他转身折回了药铺。

马车内,玉瑶心急如焚。眼下的事,摆明了是有人针对沈家或者云居雁,不然岂会在一夕间聚集了这么多人。如今,她已经承诺会全权承担医药费,可对方还是不依不饶的,人群中已经有人说是沈家仗势欺人。她可不能让主子担上这样的罪名。可她是云居雁的大丫鬟,不能随便行事,否则会累及主子的名声。

正当她慌乱无措之际,忽听外面传来了沈君烨的声音,她顿时心头一松。虽说云居雁告诫过他们,除了凝香院的人,他们谁也不能信,但外人面前,沈君烨不可能不顾着沈家的名誉。

玉瑶急忙放下食盒,下车对沈君烨行礼,懊恼地认错,只说车子撞到了小孩,是她的不是,她甘愿受罚。只想赶快带着孩子看大夫。不要耽误了时辰。

沈君烨看到下车的是玉瑶,不由自主地朝车帘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看玉瑶急得快哭了不说,又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态度十分诚恳,喧嚣声一下便去了大半。

沈君烨接着玉瑶的话,三下两下便命人把孩子和他的母亲一起带到了之前的药材铺。人群很快散去。

玉瑶原本觉得事情很是蹊跷。一直注意着受伤的母子。可看到孩子真的受了伤,沈君烨又说,要护送她和云居雁去目的地,她急忙解释。车上只有她一个人奉命行事。

沈君烨听到这话,惊讶之情一闪而过。不过他并没问玉瑶所谓的“奉命行事”是什么事,只是命人把她送回了车子,又说善后的事,他自会处理。

玉瑶怕耽搁久了,沈君昊会离开茶楼,遂没再坚持。依沈君烨之言上了马车。

茶楼内,当沈君昊步入雅间的时间,沈子寒已经在屋子里了,穿着平民的衣裳,神情带着几分疲惫。待沈君昊关上门,他迫不及待地说:“本来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回过京城,就算是三弟也毫不知情。”他口中的三弟是沈子遥。

沈君昊接口道:“居雁已经对我说过了。之前我还偷偷派人找过你。”

沈子寒怔了一下,顺着他的话解释:“那天在街上遇到弟妹,纯粹只是巧合。如果不是三弟有事。此刻我已经离开京城了。”他没有明确地对玉瑶说,一定要云居雁保密,但他没想到她对沈君昊如此坦诚。想着蒋明轩对他描述的种种,他掩下情绪,转而说:“其实我今日找你,是为了三弟。你可能还不知道,那天三弟匆忙出城,其实是因为收到了这封书信。”说着,他把一张信纸推至沈君昊面前。

沈君昊打开信纸。一看上面的字迹。脸色瞬时就变了。

“不要说是子遥,就算是我和明轩。若没有仔细看,也会以为那是你的字迹,毕竟信上所说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信末还有你的署名。”沈子寒解释着,看沈君昊不言语,继续说道:“祖母与母亲一向疼爱三弟,当日她们也是一时情急,才会……”

“我明白的。任谁看到了这封信,都会以为是我暗害子遥。若不是伯母她们深明大义,顾全大局,恐怕不是把我交给官府,就是找祖父理论。”沈君昊一边说,一边紧盯着手上的书信。纸上不过百多个字,只是告诉沈子遥,他已经抓到了追截他和陆航的真凶,此刻他们就在城西。因为真凶的身份特殊,他有些为难,让他赶快去商议,且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以免把事情闹大。

沈君昊把书信看了两遍,除了熟悉的字体,他总觉得还有地方不对劲。“子遥的伤势如何?”这几天他每日都派人询问病情,但若是威远侯府的人怀疑他是凶手,恐怕不会对他说真话。

沈子寒叹了一口气答道:“我也没有回去看过,听家里的人说,他一直昏睡着,但并没性命之虞。”

沈君昊想问,既然你人在京城,为什么不回家去看看。他想了想,还是咽下了这话。以前他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友,此刻他竟然觉得陌生。

沈子寒看他对着信纸欲言又止,解释道:“其实不是母亲深明大义。在你之前,明轩已经去家里探望过三弟了,是他对母亲和祖母说,你绝不是谋害三弟的人。之后母亲拿出了信纸,明轩向她们保证,这东西绝不是你写的。母亲那时急坏了,并不相信明轩的话。因为这事,我不得不回家向祖母、母亲解释。”

沈子寒这番话的本意除了告诉沈君昊,蒋明轩对他的信任,同时也是告诉他,就连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人在京城,但这话听到沈君昊耳中,却是蒋明轩一早就知道沈子寒已经回到京中。

沈君昊不知道如何回应这话,只能点点头,再次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问道:“子遥从来不是莽撞的人,他会因为这张不明不白的字条在深夜出门,且只带了两名侍卫,这其中应该有其他的内情……”

“你说的恐怕只有等他醒了才能知道。”沈子寒急急打断了沈君昊。

沈君昊看他态度奇怪,追问了一句:“子遥真的没有性命之忧吗?”

“是。”沈子寒肯定地点头,复又指着沈君昊手上的字条说:“能模仿你字迹的人并不多,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沈君昊摇头。他如何能说,他怀疑身边的所有人。沈子寒坐回椅子上,望着窗外。片刻的沉默后。他主动问沈君昊:“你不问我为何偷偷回京吗?”

“你想你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才会回来京城。”话一出口,沈君昊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生疏,急忙补充:“或许是为了边关的紧急军情。”如果是为了紧急军情,沈子寒是不可能逗留京城的,朝堂上也不会毫无动静,沈君昊只能接着解释:“这是居雁说的。”

“认真说起来。其实一半是公事,一半私事。当日我们已经在城楼上说得很清楚了。不过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莽撞,给你们惹来麻烦,所以我回来京城。是向皇上解释的……”

“你是为了凤箫回来的?”沈君昊愕然。他以为自己和沈子寒已经把话说清楚了,结果他回来居然是为了凤箫。

“你不要误会,其实也并非全然为了凤箫。只是有关凤箫的事,与其让皇上猜测,还不如我主动说清楚。如今皇上已经把凤箫还给了我,你们不必再担心了。若是三弟没有受伤,前几天我就已经把这事告诉你们了。”

凤箫转了一圈。终于又回到沈子寒手中了。沈君昊心中百味陈杂。当初是谁那么神通广大,把凤箫从凝香院的西跨院送至皇帝手中,依然不得而知。

“至于公事,我不便与你说。”沈子寒叹了一口气,又道:“你在京中没有听到特别的消息,是因为皇上并不相信我。另外,我还是之前的那句话,我不想调回京城,纯粹是因为公事。与其他无关。”

沈君昊马上想到了云居雁多次对他说,沈子寒会因为兴瑞八年的一场战事,死在边关。“你的意思,吐蕃有异动,这是你不便说的公事,但皇上并不相信?”

“你是因为永州发现的吐蕃奸细,所以有此推测?”沈子寒反问。

“算是吧。”沈君昊点头。看沈子寒的表情,似乎他回京就是为了这件事,他接着问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家不能总是只留子遥一个人在京中。”

“你也希望我回京领个闲差?”沈子寒笑得有些苦涩。

看他的表情。沈君昊意识到,皇帝希望沈君昊回来。可能是为了父子之情,可皇后恐怕才是最想他回京领闲差的人。以沈子寒的身份,谁与他走得近,都可能引来帝后的猜忌。他的心情顿时复杂了几分。前一晚,沈沧让他想的事情,说白了就是要他想想自家的处境。

沈子寒见沈君昊低头不语,没再追问,指了指字条说:“这东西我要拿回衙门的。三弟伤得这么重,我已经对皇上说了,无论如何都要抓到真凶。过两天我就会正式‘回京’。”他的意思,他要演一回“为了弟弟,快马回京”的戏码。

沈君昊听到这话,犹豫着是否应该告诉他,沈子遥受伤当晚,沈君烨和沈君儒都有动手的时间,而沈君儒的手臂还受了伤,也不知道是真的摔伤,还是追截他和陆航时弄伤的,亦或者被沈子遥的侍卫砍伤。

犹豫片刻,他只是婉转地说,要把他的字迹模仿得如此像,并不容易,而沈子遥受伤当晚,沈君烨和沈君儒恰巧不在家。

沈子寒闻言,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含糊其辞地说,不管如何,他都会一直追查下去的。见沈君昊只是点点头,他又想起了另外一桩事,问道:“你和明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关于自己对蒋明轩的怀疑,沈君昊原本不想瞒着沈子寒,可沈子寒人在京城的事,蒋明轩知道,而他却是从云居雁口中知晓的,他只能摇头道:“只是一些小误会罢了,改天我会去找明轩说清楚的。”

沈子寒将信将疑,又对沈君昊重申了一次,在沈子遥受伤当时,蒋明轩是第一个无条件相信他的人。

沈君昊正思量着这话,长顺在外面说,云居雁派了玉瑶送糕点过来。沈君昊心中顿时不悦。自云居雁怀孕,她再没有亲手做过糕点。今日她若是真的为沈子寒下了厨房,他回去非要找她说清楚不可。

待玉瑶进了屋。把两个食盒放在桌上。他顿时又释怀了。他一眼就能看出,东西并不是云居雁亲手做的。他询问的目光扫向玉瑶,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是她身体不舒服?”他的后半句话已经充满了浓浓的担心意味。

沈子寒在一旁看着沈君昊满脸急色,心中百味陈杂。他知道沈君昊一直很在乎云居雁,可是听蒋明轩描述与自己亲眼看到,感受到底还是不同的。

玉瑶急忙说。云居雁没有不舒服,只是她和沈绣突然想起做糕点,结果不小心做得多了,于是给每个人送一点。因为沈绣无意中说。小时候沈子寒就像大哥哥一样,她便想起他们就在茶楼,于是命玉瑶送一点过来。

听到这话,沈君昊眼睛的余光立马朝沈子寒看去,见他并没在意玉瑶突然提起沈绣,这才稍稍安心,但心中不免责怪云居雁多事。他千方百计不让沈绣和沈子寒有任何接触。她居然帮着沈绣送糕点。转念间,想到云居雁偶尔的大胆行径,他甚至怀疑她们就躲在隔壁的屋子。

他命玉瑶退下。不一会儿,他借故出房门确认云居雁和沈绣是不是真的那么大胆,却见玉瑶正与长顺在一旁说话。“是不是你们大奶奶有事?”他的心又悬了起来。

玉瑶上前,把马车在路上撞了人,又遇上沈君烨的经过叙述了一遍,担心地说:“大爷,奴婢觉得刚才的事和当日在永州的时候很像。都是有人在故意起哄。”

不论是不是有人起哄,在那条街道恰巧遇上沈君儒和沈君烨,本身就非常奇怪。“二爷有没有说,他为什么经过?”

玉瑶老实地摇头。当时她只顾着在众人面前扮委屈做可怜状,哪里还能顾及其他?再说她一个奴婢,又如何能问主子的行踪?

沈君昊本身并没期待玉瑶会知道答案。想着自己与沈子寒已经说得差不多了,而沈子寒暂时不会离开京城,他便辞了沈子寒,随玉瑶一起出了茶楼。

沈子寒虽然觉得玉瑶特意提起沈绣有些奇怪。但他以为是云居雁派玉瑶叫沈君昊回去。心中虽有一些道不明的情绪,却并没察觉到异常。

沈君昊和玉瑶等人折回医馆。沈君烨及伤者已经不在了。按长顺问得的消息,小孩确实摔伤了,没人知道他们母子是不是住在附近。

以往的经验告诉沈君昊,就算找到那对母子,就算他们真是被指使的,他定然也找不到是谁指使他们的。他正想命长顺回医馆问问沈君烨的去处,就听一旁有人议论,说他认识之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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