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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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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会照顾她一辈子,因为她早就看出,看似纨绔的他其实很正直,也很有责任心。
一阵阵的绞痛让于翩翩的笑容开始扭曲。感觉到下~体开始流血,她一下跌倒在地,顺势撞翻了椅子。“来人那,好痛!”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喊。外面静悄悄的,显然并没有人听到。
腹部锥心的痛疼几乎让于翩翩昏厥。她低头看去,襦裙上已经一片殷红。她恍然想起,教导她的妈妈曾经说过,那种药若一下子喝得太多,可能会要了人的性命。她一阵心慌。
“救命!救命!”她连声呼救,走廊外依旧静悄悄的。
从沈君昊、沈子寒住进来的第一天,他们就包下了整个楼面,平日里不许人随便进出。这就是说,他们若是没发现她,她很可能悄无声息地死去。
后悔吗?于翩翩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苦笑。她不似云家大姑娘那么会投胎,生来就是淮安郡王府的嫡长媳。她这样的人,命如草芥,更似那水上的浮萍,如果自己不争取,迟早会被巨浪淹没。如果让她再选一下,她依然会饮下那杯茶。就算她死,也要沈君昊永远记得她。
艰难地撑起身体,她看到了桌上的茶壶。沈君昊、沈子寒都有随侍,就算他们不在客栈,也会有人守着他们的房间。只要她发出足够大的声音,他们就会发现她。
不,不行,那壶茶是证据!
于翩翩连连摇头。她在茶水中加了药水,就是因为她要把它变成铁证。有了这壶茶,哪怕是庸医也能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能毁了证据,毁了自己的将来。
吃力地抬起头,她看到了门边的花架,上面是一只花瓶。她支起身体,吃力地往花架爬去。一步,两步,三步,她回头,看到自己的身后拖着长长一条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她笑,她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她的筹码。
仿佛过了一百年,她终于爬到了花架旁。用尽全身的力气,她伸手。当指尖碰触到花瓶的那一刻,她告诉自己,她会赢的,所以她不能死。
“嘭!”
随着花瓶坠地的一声巨响,她软软倒下了。
“你不能死!这一次你就算进不了淮安郡王府的大门,也会成为他的外室。到时你一定会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她不断鼓励着自己。
隐隐约约中,长顺听到了东西砸碎的声音。“该不是公子又和沈将军有意见分歧吧?”他咕哝着往主子的房门走去,里面只有谈话声,一切风平浪静。“难道我听错了?”他挠挠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主子并没叫自己,转身往回走。
“救命!”
微不可闻的声音让长顺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
“救命!”
“翩翩姑娘,你怎么了?”长顺敲着房门。
听到敲门声,于翩翩仅剩的意志力从体内抽离,她放心地倒下了。刚才,她听到匆匆的脚步声往沈君昊的房间而去。她算准了时间才发出最后的求救。她要活着,只有活着,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小半个时辰后,于翩翩的房间被清理干净了。她静静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双目紧闭。桌子前,沈君昊阴沉着脸,长顺,官驿的掌柜及一个大夫模样的人低头站在他面前,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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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tvb的《护花危情》虐得死去活来,实在没心情码字。不过明天一定会调整过来的,明天保证3更,保证9k,指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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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掩盖
沈君昊的目光紧盯着桌上的茶壶,眼中的怒火似乎想把茶壶烧成灰烬。大夫告诉他,于翩翩是小产的脉象,却非小产。他还告诉他,若是再耽搁片刻,她恐怕性命不保。他更告诉他,茶水中有极为霸道的药,于翩翩此生都无法怀孕。
掌柜额头的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他已经问过了所有的伙计,没人给于翩翩送过茶。眼下,也不知道这位“翩翩姑娘”和沈大公子是什么关系。发生这样的事,他怕自己人头不保。
长顺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沈君昊。于翩翩之心,京城人人皆知。事到如今,他只想知道自家公子会怎么善后。以于翩翩歌姬的身份,只要老太爷在世,她绝不可能踏入沈家半步。至于说外室,自家主子过得了自己那关吗?
炙人的沉默中,店小二在房门口探了一个头,小心翼翼地叫唤:“掌柜的……”
“有什么话直说。”沈君昊的声音冷得能把空气冻住。
“是……是……这样的……”小二结结巴巴,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回……回……沈公子……”眼见着沈君昊不满地看了自己一眼,小二眼睛一闭,快速说道:“有人看到大半个时辰前,有两个人先后鬼鬼祟祟上过楼……”
“带我去看。”沈君昊站起身,扫了一眼依然昏迷的于翩翩,吩咐长顺在房内看顾着。
官驿的后楼梯处,张铁槐拉住正欲上楼的张泰,压着声音说:“掌柜的和大夫都上去了,应该是已经出事了。”言下之意张泰不用再去查探了。
张泰摇摇头,小声说:“不行。姑娘交代的事,我怎么都应该查清楚了才能回去回话。”
“你回府禀告的时候我已经打听过了。沈公子和沈将军包了一整个楼面,那里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之前洪嬷嬷也是找人假扮了店小二,好不容易才混进去的。”
“那怎么办?”张泰一脸急色。原本云居雁打算亲自来官驿,就是知道他一个下人,根本见不到于翩翩。之后她害怕时间耽搁太久,来不及阻止,才命他骑快马过来,哪知道还是迟了。看张铁槐面色凝重,张泰喃喃:“张管事。姑娘急得不得了,她说不管怎么样都不能闹出人命,可上面到底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回去回话?姑娘让小的骑快马过来……”
“你是骑府里的马儿过来的?马呢?”
“就在马槽。”
“快去把马儿牵走。千万不要让人看到!”张铁槐说得又急又快。
张泰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了。若是让人看到云家的人或者马出现在这里,再联想于翩翩突然出事,他们家姑娘恐怕跳入黄河都洗不清。此前。他们是换了普通人家的衣裳才进来官驿的,却忘了云家的马也是有标记的。张泰怕有人注意到那匹马,匆匆而去。
楼梯上,沈君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眼前闪过。他凝神看去,不由地眯起眼睛,眼神更加晦涩不明。他认得那人的背影。那人一直在替云居雁办事,此前他负责在知府衙门外监视。有多时候云居雁有什么事都是通过他向长顺转达。想来一定极受信任。
沈君昊之前就在怀疑,唯有云居雁才有动机致于翩翩不育。他不想相信自己的猜测,甚至他想证明自己是错的,但此刻,他不得不相信张泰一定是来确认事情有没有办成。他暗暗握拳,心中虽生气,但还是假装没看到张泰,继续往前走去。
张铁槐站在楼梯口,听到脚步声,悄悄躲入阴影之中,看着沈君昊及掌柜的走入某个房间。之前他曾看到店内的一个杂役被带入那个房间。显然沈君昊是去问话的,这就表示,他在追查真相,同时证明了,于翩翩真的出事了。
狭小幽暗的杂物房内,沈君昊看着眼前的小个子男人。“说吧,你都看到了什么?”他不动声色地问。
男人只是店里打杂的,人人都叫他憨二。他不知道沈君昊是谁,只听别人说,他是极尊贵的客人,就连掌柜的都十分怕他。看到他只是挥挥手,掌柜的就只能在门外守着,他愈加害怕,结结巴巴地说,自己在扫地的时候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人端着茶壶上了楼。他以为是店里新请的伙计。后来他又看到店里的一个伙计也上去过。两人都是很快就下楼了。
沈君昊渐渐明了,知道一个是送茶的,另一个是监督于翩翩是否喝了茶水。他又质问憨二是否有别人看到这两人进出。憨二说,那时候守门的兵哥哥刚好走开,只有他一个人在扫地,肯定没有其他人看到。
沈君昊突然很想笑。他很想当面问问云居雁,如果她知道憨二的存在,知道自己百密一疏,她下一步会怎么做。他很想把憨二推到她面前,再亲口告诉她,他看到张泰了,她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他更想质问她,既然她说她的底线是不伤人性命,那么于翩翩的命是否就不是人命。
可惜,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唯有掏出一块银子,告诉憨二,若是以后再有人问起这事,他就说什么都没看到。如果他能做到,银子就是他的,否则不止是他,就连他的家人也会死得不明不白。
憨二只是杂役,扫一辈子的地都赚不到这么大块银子。他高高兴兴地应下了,拍胸脯告诉沈君昊,他娘从小就告诉他,做人要讲信用。
处理完憨二,沈君昊又找来了憨二口中的伙计,得知他只是收了一个小孩子的两吊钱,偷偷看看于翩翩是否喝茶了。至于小孩是谁,他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沈君昊如法炮制,也给了他一块银子,让他闭紧嘴巴。
回到于翩翩的房间,大夫正在扎针,长顺在一旁站着。掌柜的走在沈君昊身后,舔着脸笑着,想了想,回身关上了房门,问道:“沈公子,您还有什吩咐,小的一定尽心尽力去办。”
“是有一个吩咐。”沈君昊点点头,待到大夫扎完针,站在他面前,他严肃地对三人说:“今日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出了这个房间就闭紧你们的嘴巴。于姑娘今日只是吃坏了肚子。”
咋闻这话,三人都十分惊讶。但他们马上明白沈君昊一定是知道了谁下的药,不想再追查下去。掌柜的自然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今连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连连保证不止是他,就是整个官驿都不会有人再说起这事。大夫也是人精,在富贵人家见惯了这些事,只说待会就写一张治腹泻的单子,让沈君昊派人去抓药。
于翩翩躺在床上,默默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她很高兴自己活过来了,同时她也很担心。沈君昊在为云居雁遮掩,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单纯的家丑不外扬吗?
听到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她轻轻嘤嘤了两声。长顺第一个反应过来,走到床边查看,急唤大夫过去把脉。
于翩翩双目紧盯着立在大夫身后的沈君昊,眼泪瞬时涌上了眼眶。看大夫迟迟不语,悲悲戚戚地问:“沈公子,妾身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快死了?”
“翩翩姑娘,您不要胡思乱想,大夫都说了,你只是吃坏了东西,吃两剂药就会痊愈的。”长顺说着,给大夫使了一个眼色。
大夫迟迟不语,就是因为不知道沈君昊想让于翩翩知道多少真相。长顺给了如此明显的暗示,他马上附和他的说法,让于翩翩好好休息,不用担心。
于翩翩心中了然,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她看着沈君昊说:“可是我今日什么都没吃过,只是喝了一杯茶……对了,茶……”她转头看去,远处的桌子上哪里还有茶壶的身影,就连茶杯也被收掉了。她的眼泪自眼角滑下,滴在枕头上。她低声啜泣着,伤心地说:“公子不用瞒我的。翩翩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一杯茶不会吃坏肚子,更不会,更不会……”她泣不成声,只是用手捂着小腹。
沈君昊从未想过养外室,甚至十分痛恨“外室”二字。他的奶娘在临终前告诉他,他的母亲之所以难产而亡,很可能是因为在临盆之际听说丈夫不止养了外室,那女人还先于她生下了孩子,还是个男丁。
这些年沈君昊一直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兄长”存在。府里压根没人提起过这事,他也不敢冒然向父亲或者祖父证实。不过不管事实如何,他在听到那话的时候就已在心中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痕。他一直告诉自己,无论是养外室还是让妾室先于妻子怀孕,都是对妻子的不尊重。可事到如今,他还能怎么样?
待到长顺带着丈夫退下,待到于翩翩的抽泣声渐渐轻了,他平淡地说:“回京之后,我会命人租个宅子,你就在那里休养……”
“公子的意思是?”于翩翩脸上挂着泪痕,眼中却已闪现惊喜的光芒。
沈君昊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他会找人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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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生气(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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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居雁一听到洪嬷嬷的目标是于翩翩,第一反应便是阻止这事的发生。她和沈君昊的关系太差,再不能雪上加霜。最重要的,现代的五年教会了她尊重生命。不过抚琴的话提醒了她,她已经回到了过去。在这里,就算她这个未婚妻可以接受私生子的存在,以于翩翩的歌姬身份,只会让沈君昊难堪,而那个孩子只会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冷静下来想想,就算她去到了官驿,又能如何?难道对沈君昊说,洪嬷嬷是她母亲派去的?又或者对他说,她善妒,她不要他有妾室,有通房,有红颜知己。她也不要“侯爷夫人”的名分,她只希望他们能像现代那样,彼此是对方的唯一?
想到自己再也找不回相伴五年的他,她的心一阵抽痛,只能命张泰赶快去阻止事态的发展。她依然决定这么做,不是怜惜于翩翩。她只是希望母亲不要被牵扯进来。
漫长的等待中,她首先等来了春芽的消息:洪嬷嬷回府了。她马上意识到,张泰去迟了。此刻她只能祈祷不要闹出人命或者留下线索。
命春芽让洪嬷嬷在自己的屋子“好好休息”,云居雁继续等着消息。很快张泰和张铁槐一起回来了,带回了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于翩翩被确诊为“吃坏肚子”,而另一个坏消息:有一个伙计看到了行凶的人。
一听这话,云居雁瞬时懵了。若是沈君昊顺藤摸瓜,发现洪嬷嬷是背后主使之人,那母亲的名声怎么办?事情万一传出去,许氏一定会成为笑柄。将来在沈君昊父母面前更是抬不起头。
云居雁气到了极点,也顾不得许氏和云平昭尚未回府。直接去了芷槐院,命人把洪嬷嬷带到了自己面前。“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你做那事只会害了母亲,害了我?”她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洪嬷嬷马上意识到红居雁一定是知道了真相。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答道:“姑娘,夫人决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姑娘您。若未来姑爷被狐媚子迷住了……”
“你还说!”云居雁手指洪嬷嬷,气得说不下去了。
玉瑶急忙拉着云居雁坐下,柔声劝她别生气。抚琴趁着这个间隙,把店小二被沈君昊问话之事告之了洪嬷嬷。
洪嬷嬷依旧认为云居雁冷静下来以后一定会感激她。想着小主子大概是年纪轻。害怕被沈君昊发现,她宽慰道:“姑娘放心,老奴做事一向妥当。就算未来姑爷找到了店小二也找不到任何证据的,更不会牵扯到姑娘或者夫人身上。”说着就想把自己如何找到地痞。如何指使小孩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一遍。
云居雁被她气得笑了起来。冷冷打断了她,说了一句:“你倒是想得周到,我是不是还要对你说声谢谢?”
“老奴不敢。”洪嬷嬷依旧只是站着回话。她觉得云居雁只是怪她做得不够干净。
云居雁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自私的。若是沈君昊没有找到那个店小二。她或许不会这么生气。但事实是,沈君昊说不定已经在怀疑了。她看洪嬷嬷的背挺得直直的,怒道:“你不要以为自己是母亲身边的嬷嬷,我就要敬你几分。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一个奴才。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平日里就是你撺掇着母亲做那些事……”
云居雁刚说到这。守在门口的鞠萍说,许氏和云平昭回来了。云居雁害怕父亲知道这事后怪责母亲。惹得父母生隙。 最重要的,前世府里的人都在传是她的母亲弄得父亲没有儿子。若是让父亲知道了今日的事,心里说不定会怀疑母亲。这一世已经没了柳姨娘,有些事恐怕再无法证实。想到父母间的关系并不是牢不可破,她只能努力深呼吸,计划着等父亲不在的时候再与母亲好好谈谈今日的事。
大概是因为气得不轻。云居雁深吸了几口气,还是无法平复情绪。此时,外面的丫鬟已经在对着许氏行礼了。
“囡囡,你在这边等着,是不是……”许氏的话语连同她的笑容在见到洪嬷嬷那刻戛然而止。她把目光投向女儿,问道:“你已经知道了?”
云居雁只能点头。许氏深吸一口气,转而问洪嬷嬷:“事情办得如何?”
“回夫人,她一连喝了两杯,不死也半条命。”
云居雁与许氏的表情都颇不自然。在许氏心中,女儿是纯净无暇的,她不想她沾染这些事情,可反过来想,沈君昊一向花名在外,她不能替女儿做所有的事。云居雁气母亲居然会有这决定。但她更气洪嬷嬷到了这个时候依然不知道错。
春芽站在门口,眼见着气氛一下子冷了,提醒道:“夫人,老爷还在等着。”
“对了,你父亲正等着你。”许氏笑了起来,拉着女儿的手往外走。云居雁给玉瑶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在这里看着洪嬷嬷,又命鞠萍在门口守着,只带着抚琴走了出去。春芽悄声与鞠萍说了两句,跟上了许氏的脚步。
正屋之中,云平昭正拿着云居雁上次画的追月壶。见女儿进来,高兴地说:“居雁,程大说,他虽没有信心把壶做得与你画的一模一样,但他答应试一试。我看着,大半应该是能成的。”
云居雁点头,勉强笑了笑,说道:“这事母亲刚与我说了,只是不知道做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她希望自己能装出兴致勃勃的样子,但演技到底还是差了点。
“怎么了?”云平昭回头去看许氏。
“没事。”许氏急忙摇头,转而问云居雁:“对了囡囡,你是怎么想到用竹篾的?你是没看到,程大一听你父亲说这话,一脸的惊喜。”
“程大老爷没想到,估计是因为他家没有玩泥巴的小丫鬟。”云居雁刻意说着玩笑话,又转头对云平昭正色说:“父亲,您没对他说,这是我对你说的吧?”
“你父亲没说是你想到的。其实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母亲。”云居雁挽了许氏的手,撅着嘴说:“您又不是不知道,祖父一直希望我能稳重些……”
“你祖父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云平昭沉声打断了云居雁。按着女儿的要求,他对程大说,方法是他想到的。在程大惊喜、敬仰的目光中,他只觉得坐立难安,于心有愧。他不喜欢这样的弄虚作假。
“父亲,我不过是开玩笑。再说,我也知道世上最疼我的就是祖父、您和母亲。你们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我心中明白的。”她轻轻握了母亲的手,又对云平昭说:“父亲,您有没有想过,如果程大真能做出这只追月壶,不如我们让他多做一些,在这里卖……或者索性在京城开个铺子。我想只要做得好看,一定会有人买的。”
一听这话,云平昭心中一动,续而又摇头。以前他不是没尝试过做生意,结果没一次成功的。再说假程大的事,连女儿都会分好人坏人,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居然识人不清。“阳羡与这里路途遥远,这些又都是易碎的东西。”他找理由否决。
云居雁知道事情不急于一时,笑着说自己不懂这些,只是异想天开罢了。不过云平昭到底还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低头反复看着图纸。没有男人愿意一辈子一事无成的。可是如果他真的做了,最后又失败了,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许氏记挂着洪嬷嬷那边,借口安排午膳,带着云居雁出了正屋。才刚走到廊下,许氏迫不及待地说:“囡囡,母亲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时候应该知道了。”
“母亲,这些事等下午父亲不在的时候再说吧。”云居雁一边说,一边暗示性地回头看了一眼。许氏明白她的意思。她也不想丈夫知道这些,自去处理家里的琐事。
云居雁回到了之前的房间。洪嬷嬷见许氏没有随着云居雁一起回来,垂下了眼睑,心中不禁有些小想法。
她自认受了已故的启昌侯夫人的遗命,尽心尽力为许氏办事,她问心无愧。再说,这么多年以来,那些得罪人的事,落不了好的事,哪一件不是她替主子办的?主子有烦心事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她出谋划策?看看主子身边的人,哪一个似她这么忠心,终身不嫁服侍主子?如今,她不顾危险,刚办成了这么大一桩事,才一回头,居然被年仅十五岁的小主子教训。这叫她如何能心平?
经过之前那么一打岔,云居雁已不似一开始那么生气了。见洪嬷嬷脸上似有隐约的愤懑,她更加确信此人再留不得,否则将来指不定还会挑唆她母亲做什么事。只不过,就算要遣她去养老,也要做得漂亮些,毕竟春芽之前就暗示过,她为许氏做过不少事,也意味着知道很多内情。若是她心有不甘,捅出点什么事,恐怕难以收拾。
云居雁正思量间,锦绣匆匆而来。征得云居雁的同意,她对着主子耳语了几句。她的话未完,云居雁的目光紧盯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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