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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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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恨之入骨,你还要去送死?”微微扬眉,他表情有几分危险。
“他恨我?我还想杀他呢!要进入营地对付他确实不容易,不过却可以开战那日动手,我办法多得很。”拧眉,她脑子里琢磨着各种方法。
“你安心等着吧,战场厮杀,本就是男人事。”况且阎靳有计划,他都不插手,不能要别人插手。
大战前一日,全军休息。闹腾了多日营地也终于安静了下来,突然安静,使得整日听他们呼喊声人们都有点不适应了。
他们休息,阎字军却还继续巡岗,他们就如同铁打,这几日与鹰骑兵将一同演练,而这一日却仍旧不休息,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们毅力与体力。
营地安静,后方,如同一座小山似金雕停落那里。不过一会儿,岳楚人身影出现,步奔过来,而后踩着它翅展爬上了它背。
一飞而起,越过连绵山脉直奔许醜军队营地。
许醜营地也静悄悄,只有几队巡逻兵士营地周围走来走去。金雕庞大,影子投影到地面,也惊地面上人发现了它。
朝下看,岳楚人那几百个军帐间寻找,但所有军帐都一个样儿,根本看不出哪个是主帐。
营地拉起了警戒,无用功弓箭手也准备了起来,朝着天上放箭,那模样很傻很天真。
金雕上空盘旋了几圈,成功将营地里休息兵将都吵了起来,从个个大帐里涌出,瞬间集结对抗金雕。
把他们折腾起来,岳楚人很得意。不过却没从这些兵将中找到许醜,那个孙子藏得够深。
金雕不断盘旋,下面人也警惕跟着移动,梁城皇宫事他们都知道,自是又担心岳楚人会使坏招。
“孙子们,明日就是你们死期,今儿奶奶不跟你们玩儿了。告诉许醜,明儿脖子上多套几个铁箍,不然阎靳会一招之内把他脑袋砍下来。”许醜不出现,岳楚人就放话攻击,底下兵将果然很气愤,弓箭手放箭,密密麻麻箭枝到了半空又划着弧线落下。
她如此放话,许醜还不出现,岳楚人摇摇头,随后指挥着金雕回去。
金雕离开营地上空,下面才放松下来,一场高度紧张速来了又走,把他们折腾疲乏不已。
大战之日如期到来,千军万马汇聚于宽阔平原之上,天气恍若配合似阴云沉沉,潮湿冷风侵袭着大地,吹得人不禁发抖。
高岗上,岳楚人与金雕站那里瞭望远处战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面战场,不禁也有些紧张。
丰延苍阎靳商磊都,而且队伍前方。阎靳商磊熟悉战场,丰延苍却没经历过多少,让岳楚人不由得担心。
虽目力不及,但却可以找到他,视线固定那一处,眸光认真。
对方密密麻麻军马中,一匹颜色亮眼白马从黑色队伍中走出来,马上之人身披银甲,手拿黄金大弓,分外显眼。
那正是许醜。他走出队伍,两方距离二百多米,但想必他们也能清楚看到他脸,以及脸上讨人厌笑。
岳楚人站这里,只能看得到他们,却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什么。许醜似乎是说话了,随后举起黄金大弓,旁边将士递过来精钢箭,而且是三枝。
拧眉,岳楚人眼睛不眨盯着,许醜三箭上弓,三箭齐发之势,不止猖狂,是相当有自信。
这方,阎靳不知何时亦是弓箭手,许醜三箭,他亦三箭。冷风萧瑟,许醜手中三枝精钢箭脱手而出,这方阎靳三箭齐发,旷野之中,带着破空之音于两方阵营中心处相遇。
距离太远,岳楚人看不清,但却听到了鹰骑中猛然响起喝彩声。喝彩声震天,士气大振,连岳楚人也不禁心头砰砰跳。
下一刻,对方许醜单刀立马,扬起大刀直指阎靳;这方阎靳打马前行,长刃手,泛着冷色。
从不知战争还可以这样打,两方主将单打独斗,不止为家国,恐怕也是为了名。
五国内,他们齐名,今日要见分晓了。
相距百米之时,两个人同时打马,如同两道光似速碰撞,大刀长刃相撞声音发出巨大声响。
交错过去,同时调转马头,再次直奔对方,且招式相同俯身扫马腿。
座下马儿同样不凡,跳起,都成功躲过。
交战十回合,胜负不分,号角声起,大战开启。
站高处看尤为震撼,只见密密麻麻两方人瞬间融合一起,打杀声瞬间震天般响起,天地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只能听得到打杀声。
岳楚人视线追逐着丰延苍,但场面过于混乱,不过一会儿她就找不到他了。
于战场边缘兵将骑马上,手中大旗呼呼啦啦,后方高处立着大鼓。随着大旗变换方向震天鼓声渐渐加,于战场之中鹰骑开始迅速合拢。管是战场之中,并不能随时关注大旗与鼓声动静,而且前后左右皆可能是敌人,但他们却可以很聚集一处。一边合力杀敌,一边与其他人会和,这些日子以来演练得到了显著成效。
演练了几天阵型合并成功,效果也相当强,成功分开了敌军。
许醜军队没有特殊阵型,不过兵将却相当能打,恍若疯了一般厮杀。若鹰骑不运用合适阵型,如此大战恐怕还真不是他们对手。
岳楚人眼睛不够用了,寻找丰延苍无果,却再次看到了与许醜交战阎靳。
二人独占一圈,方圆五六米内无人,战势激烈。
忘记了时间,过了多久也没感觉,只是看着那战场,岳楚人手心都是汗。
战争如此残酷,冷兵器时代是将厮杀与鲜血展现淋漓致。
蓦地,许醜胯下马被阎靳长刃削掉了前蹄,马儿嘶鸣着翻滚倒地,许醜动作极跳下,手中大刀虎虎生风砍向阎靳马。
阎靳以长刃抵挡,同时跳下马,交战一处,用了十成力量,以极速度辗转腾挪,看不清影子。
延续了一个时辰,人数少了大半,岳楚人也终于找到了丰延苍。他还骑于马上,而且看起来也没受伤,岳楚人吊着心顿时放了下来。
然而,这边刚放心,却是一眼看到了与许醜缠斗阎靳单膝跪地。
许醜大刀压阎靳肩膀上,压他不得不跪地。
立时蹙眉,岳楚人不眨眼看着。阎靳以长刃支地,被压着半晌,猛身子一歪,自许醜压制下翻飞逃出。
松口气,视线不离那二人。
蓦地,许醜大刀砍向阎靳肩膀,阎靳长刃直取许醜脖颈。
或许都以为对方会躲,然而,两个人都没躲。
许醜宽刀落入阎靳肩膀,一半刀锋进入他骨肉中,阎靳长刃由许醜左颈进右颈出。
画面好像静止了,岳楚人睁大了眼睛远远看着阎靳跪地倒下,对面许醜人头滚落于地,耳朵里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咱们过去。”猛回神,岳楚人攀上金雕背,直奔战场。
血腥味儿扑鼻,残肢鲜血满地,岳楚人无暇注意,直奔阎靳而去。
丰延苍不知何时也骑马速朝着这边奔了过来,几乎与岳楚人同时到达。
“小苍子,看看阎靳。”还未从金雕背上下来,岳楚人急急大喊。
丰延苍面色沉凛,勒马停下翻身下马直奔阎靳。他衣服上都是血,似乎还往下滴。
几步奔至阎靳身边,他整个左肩都是血,许醜刀还陷骨肉当中,触目惊心。
丰延苍不敢动手碰他,“阎将军?”唤了一声,阎靳却是没什么反应。
岳楚人跑过来,蹲另一侧,速将手里一枚药丸塞进他嘴里,随后抬手去拔那陷进他肩膀大刀。
“我来。”丰延苍挡住她手,随后扳着那大刀,猛用力推开。阎靳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后那血从他肩膀处涌出来,恍若泉眼。
解开身上披风缠到他肩膀用力系上,“小苍子,把他抬到雕儿身上。”无暇管其他,便是四周厮杀几近告终,也不再意。
丰延苍将阎靳抬起来,阎字军兵将自四面八方杀过来,看到阎靳如同个血人似都不淡定了。
七手八脚都过来帮忙,将阎靳速抬到金雕背上,岳楚人拍拍金雕头,随后也翻身上去。
固定住了身前阎靳,岳楚人低头看向丰延苍,“小苍子,你别受伤,完整回来。”
点点头,丰延苍也如同浴血一般,俊美脸庞凛然又凉薄,这个时刻,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现等同于和时间赛跑,金雕飞起,带着两个人,它飞不高。所幸营地距离这儿不远,它速飞走,将这方血腥凌乱惨烈战场抛到后头。
回营,金雕径直落了医帐旁边,过大翅展过强风,将两个军帐打坏。
这个时候谁也无心管这个,岳楚人抱着身前昏迷阎靳从金雕背上滚下来,“来人!十八,来。”大喊着,一边爬起来,她身上都是血,都是阎靳血。
听到动静丰延星和两个小童从医帐里飞奔出来,见此情形都有点傻了,躺那儿是阎靳?
“别看了,,把他抬进去。”与丰延星合力将阎靳抬起来,岳楚人又命那已经傻了小童去她军帐里把她工具拿来。
扶着阎靳进了医帐,整个医帐都没了动静。阎靳能受这么重伤是所有人没想到,忠域元帅威名震天下,似乎从未听说他何时倒下过。
“都让开,闲杂人等滚出去。”都凑过来看,岳楚人发火,大吼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诸位都出去吧,你们几个把其他伤兵抬出去,动作,别出声。”丰延星赶紧指挥,那边岳楚人不顾满身血给阎靳脱身上铠甲。
扒掉铠甲,撕开他衣服,肩膀处伤口露出来,整个臂膀恍若离开了他身体一般,看岳楚人眼眶发疼。
拿出银针封他穴位避免再流血,这时候那去拿工具小童回来,岳楚人速翻出她早先研究出来输血工具,准备给阎靳输血。
丰延星观察阎靳眼底色与呼吸心跳,呼吸和心跳好像越来越慢了,他心下暗叫不好,可能坚持不住了。
回头,就见岳楚人将一针头扎进自己手腕里,“七嫂,你这是做什么?”
“让开。”吼了一声,丰延星立即跳开,血顺着那管子流出来冲走了空气,将木制滑轮按到底,然后将另端针头扎进阎靳手背上。
把滑轮推上去,血顺着细细管子流进阎靳身体。
医帐里静静,看着这情景谁也说不出话来。
昏迷阎靳脸色苍白如纸,随着岳楚人给他输血,他眼睫轻轻动了动。
半晌,慢慢睁开一点,但他所看见都是迷茫一片。但于那迷茫间,却恍似看见了一张熟悉脸。
无意识想抬手去触摸,但却根本没力气,便是动一动手指力气都没有。
“楚楚~”几近无声唤了一声,他从未如此唤过她名字,这个时候终于说出口了,心内一阵轻松。恍若梦想成真时轻松与高兴,随后又进入了黑暗世界。
120、人生若只如初见
章节名:12、人生若只如初见
岳楚人不是外科大夫,也从未做过如此精细外科手术。但这一次,她绝对认真且沉着,将断裂筋脉肌腱等等组织缝合。白大褂里面还是那一身血衣服,冷汗顺着脑门往下流,给阎靳输血过后她微微有些晕眩,不过却一直保持冷静。
天色暗了,医帐内点燃了十几盏灯,将床上人以及给他缝合人照一清二楚。床上人昏迷着脸色苍白如纸,缝合人冷汗涔涔,专注不发一语。
不远处,丰延星以及一众老军医都场,他们一直都,且一直静静看着。这样手术他们没见过,对于他们来说,像阎靳这样伤几乎没有活路了。但岳楚人一心要救,而且各种方法如此奇特,让他们也不禁心生希望,或许,她真能救活阎靳。
医帐帘子自外挑开,身披着狐裘大氅丰延苍自外走进来,带着月色,带着一股浓重血腥味儿。
“王爷。”一众老军医拱手俯身,丰延星走过来,看了一眼那边头也不抬还缝合岳楚人,“再等一会儿就完事了,七哥,你可受伤了?”
俊美面庞上没有任何表情,深邃凤眸注视着那方,没有任何情绪。
他不回话,丰延星有些担忧,“七哥,七嫂会把阎将军治好。”
“本王知道。”语调无起伏,听起来凉薄无温。丰延星动了动嘴角,却是把话咽了下去,以他对丰延苍了解,他现或许心情很差。
偌大伤口,岳楚人一点点缝合完毕。直起身子,眼前有些发花,身体晃了晃,定下心神站稳,才看到那边人。
“你回来了!你没事吧?”看见完整他,岳楚人总算觉得这一天没那么糟糕,起码他是健康。
“没事。他如何了?”走近,大氅下挺拔身体给人很浓安全感。
“看老天了。”垂眸看着阎靳,岳楚人无意识叹口气,阎靳很健康,她再给些外力帮助,他会挺过去。
“你力了。”抬眼看向岳楚人,丰延苍温声道。
抬眸与他对视,他眼里是鼓励与温柔,让她心头也安定了不少。
从床另一侧绕过来,一边脱掉身上染血白大褂,“十八,你们给他抬回去,换衣服,擦洗一下身上血。一定记住要小心,千万分小心。”
“是。”丰延星赶紧答应,随后走出医帐去找阎字军将士来帮忙,毕竟他们力气大。
脱掉白大褂,里面衣裙都是血,而且已经干涸了。
看着她,丰延苍眉峰微蹙,“回去洗漱一下吃点东西,你脸色很不好。”
点点头,岳楚人长舒口气,“我没什么事儿,给阎靳输血来着,所以脸色看起来不好,多吃点东西就补回来了。”
“输血?”扬眉,丰延苍眸光深邃,看不出情绪。
“他失血过多,自是给输血才行。”点点头,用她眼睛告诉他,这那个世界很稀松平常。
“别人也可以。你还要治疗他,失血过多你也会扛不住。”量声线平稳说着,丰延苍心里,共享血液,这是一件比之夫妻还要亲密关系。
“你不懂,我血型是万能,别人就不一定了。血型不同,会要了他命。”解释,看他样子,也猜到他可能心里不舒服了。
几不可微颌首,丰延苍表示理解。
微微抿唇,岳楚人将手伸进他大氅内抓住他手,“先回去,咱们吃完晚膳,我去熬药。”
握住她手,两人走出医帐。外面冷风习习,且风中带着湿气,吹得丰延苍有些不舒服。
“你也不舒服了?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一会儿我也给你熬点药。”被冷风一吹,岳楚人精神了许多。满身都是血,鼻息间都是血腥味儿。
“嗯,我确实有些不舒服。”丰延苍回应,也不知是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
“接下来你清闲不得。许醜军队可是都降了?”那么多人,岳楚人觉得不容易。
“没有,逃走了一部分,梁城他们回不去,散兵游勇,会很解决。”十指相扣,丰延苍声音温和了许多。
“梁京不复存,战后各种事宜都需要你,我很难想象,咱们得用多久时间将这南疆打造成大燕。”战争不容易,但整修一块疆土却不容易。
“不担心,后续会有人来接手。”丰延苍轻声,同时放开她手搂住她肩膀,将她纳入大氅之下。
靠着他,岳楚人闭上眼睛,完全不怕走路会跌掉,无论何时,有他身边,总是那么安全。
回到军帐换衣服,岳楚人满身血,丰延苍解下大氅,他袍子上也都是血。对视了一眼,不禁都笑了,像是浴血了似,夫妻倒是同步。
简单洗漱过后,晚膳被送来,岳楚人速吃完,随后起身去药帐熬药。
月亮挂天上,缺了大大一角,十一月下旬了,小年将至,去年小年还历历目,这一年过如此之。
精挑药材,坐上两个药罐,开始熬药。
坐那儿看着火,不过一会儿丰延星来了,特地给岳楚人拿来了刚煮好茶。
“阎将军都安置好了,不过他还是昏迷不醒,感觉呼吸也挺弱。七嫂,你确定会把阎将军救过来?”蹲下,丰延星拿过岳楚人手里扇子煽火,一边道。
捧着茶杯,岳楚人点点头,“我不会让他死。”
“阎将军命大,有七嫂你如此执着救他。幸好七哥没受伤,若是七哥受了这么重伤,我觉得七嫂你不会这么镇定。”虽是旁观,但丰延星看清楚。
眨了眨眼,岳楚人想了想,觉得丰延星说有几分道理。若真是丰延苍受了伤,她真不知她会如何。
“这事儿暂时不能让阎苏知道,她现挺着大肚子,若是知道了,会吓着。”去年小年兄妹俩还一起过,今年却这样,若是她话,也会伤心。
“这你就放心吧,五哥肯定不会让五嫂知道。”丰延星点点头,丰延绍是什么人,他很清楚。
“生命如此脆弱,纵使钢筋铁骨,也有倒下那一天。”长叹口气,她心里,阎靳似乎是个不会倒下人。曾带着她数次危机边缘自如来去,就是流血也眉头都不皱男子汉。
“七嫂,你别想那么多,人总有一死,早晚区别罢了。”如此安慰,其实他也未必看得开生死。
岳楚人笑着摇摇头,她又怎会不明白人总有一死道理,但死也得是老死,而不是半途夭折。
一个半时辰,两碗药都熬好了。丰延星端着给丰延苍那一碗送去,岳楚人则亲自去了阎靳那儿。
军帐里安安静静,帐外阎字军兵将守着,岳楚人来了,他们亲自给撩开大帐帘子,对她,他们满心尊敬。
床上,阎靳安安静静躺着,被子盖伤口以下,肩膀处缠着厚厚绷带。
放下药,拿出他手臂切脉,随后摸了摸他额头,开始发烧了。
取出银针扎他两处颌骨和脖颈处,紧闭唇微启,岳楚人很容易把药灌进去,他也很自动吞咽,喝药没费任何力气。
喂完了药,岳楚人坐帐中守着,她须得看着他熬过高烧期,战胜了高烧,他也就安全了。
灯火幽幽,坐那儿,单手撑着头,岳楚人迷迷糊糊有了困意。
迷糊间,有什么东西搭了身上,岳楚人身子动了动,随后趴了桌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迷茫过后,这才想起阎靳。
起身,背上大氅滑落地,岳楚人弯身捡起来,环视了一圈帐内,除了床上阎靳与她,什么都没有。
大氅是她,猜想丰延苍可能是来过,不然谁会给她送来大氅。
床上人呓语,岳楚人回神,放下大氅走到床边,阎靳满额头汗。抬手摸了一下,烧烫人。
赶紧把水盆端来,两个毛巾浸其中,拧干一个擦干他脸上汗随后搭额头上,又拧干另一个给他擦手和胸口。
似乎无意识中也舒服了些,阎靳不再呓语,但眉峰依旧皱紧。
重浸湿毛巾拧干又给他擦了擦,岳楚人长叹口气,外面天色亮了,希望今天他烧能退下去。
不过并没有岳楚人所期盼那么顺利,阎靳伤太重,高烧起来便一直不退,时近中午,是烧浑身滚烫能烫熟鸡蛋。
床铺数打湿,岳楚人不停给他擦,然而却无济于事。
帐外走进一人,丰延苍迈着稳健步伐走进来,瞧见便是岳楚人床边忙团团转身影。
“如何了?”解开大氅扔到椅子上,他几步走过来。
回头看着他,岳楚人摇摇头,“高烧再不退,我怕会烧坏他脑子。”
“再熬些药呢?”看着阎靳,丰延苍也不禁微微蹙眉。
“刚吃过。”第二碗药是丰延星熬得,刚给他喝下去。
“给他输些内力,或许能助他有力气抵抗高烧。”丰延苍也没办法,他唯一办法也只有这个了。
点点头,岳楚人也没办法,不过他们所会内力玄之又玄,或许会管用。
丰延苍坐到床边,扣住阎靳手腕给他输内力,岳楚人站一边看着,清楚看到阎靳眉心痛色少了些。
半晌,丰延苍松开阎靳手腕,额头沁出一层细汗,他也相当费力。
“还好么?”抬手用衣袖给他擦汗,岳楚人轻声道。
抬头看着她,漂亮凤眸荡漾着柔色,“没事。你累了吧,昨儿就趴桌子上睡得,去休息一会儿吧。”
“你昨晚过来了是吧!”握着他手,如不是场合不对时机不对,她真很想靠他怀里睡一大觉。
“嗯,看你睡着了,便没有吵你。”点点头,他确实来过。
“年到了,看来咱们得这儿过年了。”轻笑,其实哪儿过年她并不乎,只要他们俩一起,其余都不重要了。
微笑,丰延苍拉着她微微用力,似要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然而,就此时,床上阎靳有了动静。不清晰呓语,却能够让床边两人挺清楚。
“楚楚~”
“哎!”无意识回答,扭头看向他,他眉峰又皱了起来。拿起他头上毛巾浸湿拧干,复又放他额头上。
叹口气,回头,丰延苍正看着她,且眼神有些奇怪。
挑眉,岳楚人眨眨眼,“怎么了?”
视线岳楚人与床上阎靳之间转了一圈,随后道:“楚楚?”
一听这个,岳楚人立即明白了,顿时摇头,“不要这样,他只是烧糊涂了。”
慢慢颌首,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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