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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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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呀?妾身好羡慕哦。”
皇上的那些女人(2)
说话的,是一个个子不高,却长得很丰满,脸圆圆的,身子也圆,更圆的是她胸前高耸的两团肉,横看成皮球,侧看像珠穆朗玛峰,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子。此人并不漂亮,也算不得难看,五官还说得上是端正,只是平庸,平庸得像菜市里卖青菜的市井大婶。
孟玉楼笑着给我介绍:“她是李昭媛。”
我对这个李昭媛点点头,这个李昭媛名字叫李娇。
李娇瞧了瞧我,笑:“哎,早听说淑妃娘娘是个美人儿,如今妾身是百闻不如一见,还真长得水灵灵的,简直就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嘛。”
谁都听得出这话的火药味。
不火药味才怪。
(fsktxt)古代流行三妻四妾,皇宫流行三宫六院,男人娶的老婆越多,越证明有本事。男人的最大理想,就是能够娶足三百六十五个老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日,每天一个,一年刚好轮完,这样和别人侃大山的时候,也有骄傲的资本。
(只是这样苦了女人,自己的男人娶的老婆越多,自己越吃亏。就像一只烧饼,自己吃,完全饱;两人分,不大够;三人分,更加少;四人分,少上更少……再分下去,不够塞牙缝,比没得吃,更痛苦。
(书)其实武大郎这只烧饼,我根本就没有要吃的欲望。
(fsktxt)李娇吃个鸟醋。
孟玉楼又再介绍:“李昭媛旁边坐着的,是孙充仪。”
这位称号是“充仪”的孙雪娥,长得小巧玲珑,却体态轻盈,娇媚风流。她的五官比孟玉楼还要精致,也比孟玉楼漂亮,不过她的气质没有孟玉楼好。也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瓜子脸,大眼睛,下巴尖尖的。
孙雪娥似乎和我很熟,她眯起一双眼睛,很风情的样子。
她说:“淑妃娘娘是不是不记得妾身啦?妾身当年在太后身边,是看着淑妃娘娘长大的,淑妃娘娘越长越标致了。妾身记得,淑妃娘娘小时候,常常到宫里来,和二皇爷三皇爷还有两位谢公子一块儿玩耍呢。后来淑妃娘娘去了云南,十来年没见,如今已出落成美人儿一个了。”
皇上的那些女人(3)
我只是微笑,不说话。
孙雪娥又再说:“淑妃娘娘长得那么美,水灵灵的,皇上一定很惊喜吧?淑妃娘娘小时候,皇上可不大喜欢淑妃娘娘,说淑妃娘娘太野,不像大家闺秀。如今淑妃娘娘是女大十八变了,皇上是很喜欢淑妃娘娘了吧?淑妃娘娘真是好福气,不但皇上喜欢,自小到大,太后也一直疼爱着。妾身看在眼里,好生羡慕呢。”
我依然是微笑,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
太后朝她看过去,很不悦地微微皱起眉头。
孙雪娥眼尖,看到了,连忙陪笑:“太后,妾身是因为许多年没见到淑妃娘娘,如今见着了,心中高兴,就话多起来。太后,妾身说得不对的地方,请太后看在妾身侍候多年的份上,包涵包涵。”
太后只是皱着眉,不说话。
众嫔妃在长乐宫坐了一会儿,便纷纷告辞了。
我站了起来,也要走。太后说:“淑妃,你留下来,哀家有些话要和你说。”
我说:“是。”
众人走后,太后说:“金莲——”因为没外人在旁边,她叫我的小名:“金莲,皇宫还住得惯吧?”
我实话实说:“不惯,规矩太多,动不动就拿惩罚来吓人。”
太后说:“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没有规矩,岂不是什么都乱了套?”
我想说,那都是些变态的规矩,不大人道——但我有贼心,没贼胆,只敢想,不敢说。谁知道说了,要受些什么的惩罚?还是少说为妙。估计我就是这样说了,太后也不会把那些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改了。
太后看我:“金莲,哀家让你嫁给皇上,是不得不这样做,也非要这样做不可。你想想,皇上是一国之君,以后他的孩儿,也是要继承他的皇位,成为一国之君。哀家希望,皇上的第一个孩儿,是我们潘家女人生的。金莲,你可明白哀家的意思?”
“不大明白。”我眨眨眼睛。
太后说:“哀家一直希望,哀家的昨天,是你的今天,哀家有今天,是你的明天。”
“我——臣妾还是不大明白。”我又再眨眨眼睛。
太后不满:“金莲,你怎么这样蠢?居然听不懂哀家的话?”
其实,我并不蠢,我明白太后的意思,不就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嘛,要让潘家的女人,发扬光大,一代接一代,统领后宫嘛。我不明白的是,这个太后未免自私,为了自己的私心杂念,竟然要自己的亲侄女牺牲一生幸福的代价。
太后又再说:“金莲,你一定要争气,多点亲近皇上,要赶在其他嫔妃之前,为皇上生下第一个孩儿。哀家希望,你能够做上皇后。”
我呻吟了一声。
太后话里有话,不就是说,要我天晚上都得陪武大郎睡?让武大郎每天晚上都把龙种播到我身上来?
天哪,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我闷闷不乐:“是,太后。”
太后点点头:“你下去吧。哀家困了,想休息一下。”
我说:“是。太后。”
又一个帅哥
我无精打采的带领着我的小太监小宫女走出太后的长安宫去。
我一边走,一边想:我应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这么听话,每天晚上都让武大郎糟蹋我——就算他不糟蹋我,可每天晚上都赶我睡在硬邦邦的地上。这,这,这怎么可以?我一想到武大郎那张酷似武植的面孔,还有那副以为是不可一世的神态,我就感到恨,还有,一股无名火起。
妈的,我在二十一世纪做“富二代”做得好好的,如果不是武植这个该死的家伙,我能落到这个地步嘛?
我怎么这样悲催啊?是不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结果这辈子被老天爷罚到这个变态的朝代来受苦受难?
我只管低头想我的心事,也没注意看前面的路,结果给迎面而来的一个人给重重的撞了个满怀。我被撞得头昏眼花,眼前金星直冒,一个趔趄,向前跌跌撞撞冲了两步,恰好旁边的春梅反应灵敏,眼明手快,赶紧冲过来,伸手扶住了我。
我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头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破口大骂:“什么狗东西?瞎了眼是不是?走路也不带眼睛?”
那人不但不道歉,还“啧啧”有声:“表妹——哎,错了,忘记你已成婚,应该叫你皇嫂了。我说皇嫂呀,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十来年没见,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样臭?应该学温柔点呀,要三从四德呀。”
“三从四德你的头!”我狠狠地朝他瞪过去。
咦?眼前这小子,长得不错嘛。
皮肤白净,眉清目朗,样子极年轻,才十七八岁的年龄。一头乌黑的头发束着浅蓝色丝带,身穿同样颜色的绸缎,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外罩着一件白色软烟罗轻纱,身段修长俊秀,风流倜傥。
靠啊,这古代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帅。
我瞪着小子看的同时,小子也瞪着我看,彼此的目光都极肆无忌惮。
我恼火,大喝一声:“你是谁?”
小子眼睛发光,脸孔也发亮,笑得好阳光灿烂,他嬉皮笑脸地说:“哎呀呀,你是不是撞邪啦?居然连我也不认识?”
又一个帅哥(2)
我跺着脚,气恨恨地说:“我何止撞邪?我还撞鬼呢!我失忆了!如今我什么事儿都忘了,什么人都不认识,也不认识你!”
小子挑起了眉毛,更是乐不可支,他夸张地说:“咦?你倒和皇兄一样的症状嘛。嘻嘻,皇兄上个月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三天后醒来,也是失忆了,很多事儿都忘记了。看来你和皇兄,还真是天生一对嘛。”
我嚷嚷:“喂,你到底是谁?”
小子问:“你真的不认识我?”
我不耐烦:“快说,你是谁?不说我走人!”
“我是王爷。”小子说。
“王爷?”我问。
“王爷是皇上的兄弟。”小子又再说。
“皇上的兄弟?”我又再问。
小子不满,瞪大眼睛,愤愤不平地说::“皇嫂,你说话怎么像鹦鹉学舌?你是不是故意的捉弄我?你捉弄了我,很开心是不是?”
我才没心情捉弄他。
此刻我一片茫然,头脑混沌无比,脑筋暂时性短路,蠢到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称呼武大郎为“皇兄”,叫我为“皇嫂”。
我是山寨版的潘金莲,所以有眼不识王爷。我身边的小太监小宫女,却是货真价实,还是有眼识王爷的,他们呆立在一旁,张口结舌望着我和小子唇枪舌剑一番后,才惊醒过来。
他们走到小子跟前,对他行礼:“拜见三王爷。”
小子一挥手:“免礼免礼!”
小太监小宫女说:“谢三王爷。”
看来,这小子没有说谎,他真的是王爷,也真的是武大郎的兄弟。哎呀,武大郎的兄弟!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我瞪着小子,一脸的匪夷所思,还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把小子横扫了一遍又一遍。
直把小子盯得惊悚地跳了起来,嚷嚷:“你瞧些什么?”
我没回答他,而是喃喃自语:“奇哉怪也。”
小子一听“奇哉怪也”这四个字,顿时一副如雷贯耳,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嘻嘻笑,看了我一下,然后像做什么热身运动一样。伸伸手,踢踢脚,还就地蹦了两蹦,接着弯下腰来,大咧咧的把他身上穿的袍子掀起一角,像要做一个什么的动作。
又一个帅哥(3)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连忙说:“暂停!暂停!”
小子的动作停下来:“皇嫂,又怎么啦?”
我说:“不是我怎么啦,而是你怎么啦?哎呀,你也太过肆无忌惮了吧?再怎么着,也要讲文明礼貌吧?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就要,就要,就要那个就地解决?”
小子莫明其妙:“什么就要解决?”
我说:“就是内急啊,要在这儿就地解决呀。”
小子顿时把脸涨了通红,气得又是蹦,又是跳的:“皇嫂,你说什么呀?我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会做这样龌龊的事儿?”
我问:“那你干嘛?”
小子说:“我要做好准备!”
我不明白:“做什么准备?”
小子一本正经,很认真地说:“我担心一会儿皇嫂不小心把脚伸出来,我不小心给绊倒了,所以要做好准备,万一被绊倒了,得赶紧爬起来,不能像皇兄那样。”
靠!这小子,自作聪明!估计刚才,我对武大郎搞的恶作剧,给他看到了,所以才有这举动出来。我给他一个大白眼,很没好气:“去去去,谁要绊倒你?”
“你不是想着要把我绊倒?那你刚才为什么用了那样奇怪的目光瞧我?”
“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你奇怪什么?”
“喂,你真是皇上的亲兄弟?”
“哎呀皇嫂,你想说些什么?别话里有话,让人猜不透。”
“没啊,我没想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看你样子,一副竹竿子那样的身材,瘦瘦弱弱的,估计一阵大风吹过,你会把你吹倒,奇怪了,你怎么能够去打虎嘛?还三碗不过岗哪,这不是乱扯蛋么?”
“谁说一阵大风吹过,就会把我吹倒?你也太小看了我。”
“反正,你这身架,就不像是能打老虎的人。”
“谁说我打虎?打虎的是二皇兄,又不是我。”
“二皇兄?那你不是武二郎武松?”
“皇嫂,是不是因为嫁给皇上,高兴过度,所以有点神志不清吧?我是三王爷武三郎武江啦!皇嫂,虽然十来年没见面,你也不能这么糊涂呀,张冠李戴,连谁是二王爷和三王爷都分不清!真是的!”
又一个帅哥(4)
“哦!你是武三郎武江。”
我还真的忘记了。
谢希小说过,二王爷武松如今不在京城,在大西北边陲重镇带兵打仗。我这猪脑袋,只想着《水浒传》里的武大郎,有一个弟弟叫武松,却忘记了这不是《水浒传》,而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朝代。武大郎除了武松这个弟弟之外,还冒出另外一个弟弟武江。
真是一笔糊涂帐!
我耸耸肩,算了,懒费这么多脑力,想那些不相干的问题。如今我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够摆脱武大郎?我要怎么样,才能够不用上他的床?
我不再鸟武三郎武江,我说:“我累了,我要回宫睡觉去。”
武三郎那小子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说:“皇嫂——”
我不耐烦:“你有完没完啊?妈的。”
武三郎一怔:“妈的?‘妈的’是什么?”
我白他一眼:“妈的就是娘的意思。”
武三郎困惑:“娘的?谁的娘?”
我“哼“了声:“反正不是我的娘。”
武三郎说:“皇嫂——”
我凶神恶煞瞪他:“你闭嘴!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点,快滚!”
武三郎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看我,他小声嘀咕:“小时候是混世女魔王,长大后还是混世女魔王!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这就是了。
我没心情也没空鸟他,装了听不见,带了太监和宫女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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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烦恼。
我眼巴巴的看到天色渐渐从上午转中午,从中午转下午,再从下午转黄昏,我的头愈发疼得厉害,苦恼地苦思冥想着:我怎么才能够不用去见武大郎?
啊对了,装病!
虽然装病不是长久之计,可躲得一时好一时。
我这么一想,就迫不及待赶紧爬上床去,拉上被子盖上,然后,我苦着脸,呻吟着:“哎哟哎哟,我的头好疼!肚子也疼!恶心,想吐,哎哟哎哟,我好难受。”
床口围了好几个小太监小宫女,春梅首先抢着问:“娘娘,娘娘不舒服?”
我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是呀,我好难受,胸口闷得好难受,想吐!”
又去侍寝
春梅一愣,继而大喜,她眉开眼笑地问:“哎呀娘娘,昨夜里皇上和娘娘洞房花烛,娘娘如今真的是有喜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
“神舟七号”也没那么神速!
我很没好气,一边装了痛苦呻吟,一边骂她:“有喜你的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春梅说:“娘娘,呕吐就有喜了呀。”
我恨不得马上吐血身亡,我又再骂:“春梅,你闭嘴好不好?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春梅巴眨着一双眼睛。
她才十四五岁,还是个连情窦都没有初开小屁孩,加上在古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实行扫盲之类的,没什么学问,一点生理卫生知识也不懂得。大概春梅这蠢脑袋以为,女人一旦结了婚,不管有没有和男人上床,就会马上怀孕,马上生子。
一个叫秋菊的小宫女说:“娘娘不舒服,那奴婢去请太医来。”
唬得我连忙说:“不用不用,不用请太医,我休息一下就好!”
秋菊说:“娘娘不舒服,不请太医怎么行?万一病重了,给太后和皇上知道了,说会奴婢们侍候不周,怪罪下来,是要被受罚的呀。”
丫的,又拿受罚来吓我。
西门庆也是,秋菊也是,难道除了惩罚,就不能拿别的来吓吗?
我很不忿,板着脸教训着她:“喂,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助人为乐精神?真是的!不就是受一点处罚嘛,我是你们的主子对不对?你们为我讲点义气也不行呀?忍一忍,咬紧牙关挺一挺,这叫做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又叫做烈火中得到永生!大不了我罩着你们。你们被掌嘴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吩咐打轻点,尽量不把你们打疼,而你们装模作样,不疼也要大声哭喊,这就OK啦!”
秋菊很窝囊废的给吓死,哆嗦着,跪了下来。
她拚命地磕头:“娘娘,奴婢们受罚,不单单是被掌嘴那么简单啊。皇上怪罪下来,奴婢受到的处罚会很严厉的,轻一点的有一种叫‘墩锁’,有一种叫‘提铃’,重一点的叫‘板著’。”
又去侍寝(2)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处罚就处罚,还搞那么多花样?‘板著’我听说过,也见识过,确实是不人道。但‘墩锁’和‘提铃’,是什么东东?”
秋菊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娘娘,那不是东东,是受处罚的刑具。”
我瞪她一眼:“废话少说!说那些是如何处罚。”
秋菊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墩锁是一种刑具,高约20厘米,一尺见方的木箱,上盖有四个洞,分别锁住手脚,受罚者无法站立;提铃是天黑时刻到天明时分,要绕着整个后宫,徐行正步,风雨不阻,高唱天下太平,声援而长,与铃声相应。”
靠,还真他妈的BT。
看来,装病这招用不得,会连累他人生命安全。我愁眉苦脸,气馁万分,仿佛一棵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了去。
哎呀呀,看来,我还得要面对武大郎,晚上睡觉的时候,要么睡地板,要么给他糟蹋。
我不愿意给武大郎糟蹋。我又不爱他。上床搞运动那事儿,古代就叫男欢女爱——男人喜欢女人爱。武大郎不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和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和他上床搞那事儿,我恶心还来不及,还爱个鸟!
靠啊,我怎么办?
我很是悲催,无限的悲催。
悲催管悲催,夜幕来临的时候,武大郎的太监玳安还是来传口渝:“皇上有旨,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我苦着脸:“不去行不行?”
玳安面无表情:“不去就是抗旨。”
我很不乐意,低声嘀咕:“皇上不是有大把女人吗?去侍寝也是轮流去吧?昨晚刚是我,怎么今晚又是我?找别的女人不行吗?叫皇上去找贤妃啊,贤妃长得挺漂亮,比我还要漂亮。对了,李昭媛也挺——嗯,挺那个性感的,不是说,男人喜欢胸大的女人吗?李昭媛胸前的那两团肉,估计不止D罩杯,估计E罩杯也达到了。还有那个孙充仪,她可是个绝色美人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皇上见了——呃,笑逐颜开。”
又去侍寝(3)
估计玳安没见到有像我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别人挤破脑袋,也要拚命的想着往皇上的床上挤去,偏偏我不稀罕。
他踌躇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娘娘,有句话,奴才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说:“嗯,你说吧,反正你说什么我不生气就是了。”
“那奴才斗胆说了。陪皇上侍寝,是一种福分,那是皇上的恩宠。皇上不是对谁都恩宠的,娘娘应该感到开心才对。”玳安垂首而立,态度恭敬,但语气却带着责怪的味。这玳安,是武大郎的管事太监,地位挺高。
“开心个鸟。”我嘟哝。
玳安正色:“这是太后的意思。太后说,皇上和潘妃娘娘是新婚,应该让潘妃娘娘多陪陪皇上。”
我没辙,只好乖乖地去了未央宫。
武大郎没在椒房殿,一个太监说,皇上还在书房里,皇上在书房一整天了。
哼,最好武大郎呆在书房里呆到明天早上,这样我可以独霸房间里的床,不用睡地。谁知道晚上再躺到地上去,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的感冒,会不会再复发?如果复发,估计也不是一两碗红糖姜汤能搞好的。
我还是高兴得太早了,武大郎并没有彻夜呆在书房。
我在椒房殿里好半天后,没看到武大郎的影子,便开开心心爬上床上去,很舒服的在床上“大”字型那样仰卧着。谁知道这个时候武大郎就回来了,“吱呀”的推门声音,武大郎高大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这使我很气馁,无精打采从床上爬起来。
丫的,这武大郎,好歹也是美男子一个,高大帅气,二十一岁的青春大好年华。他身边的小宫女,估计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青春无敌,他干嘛不在书房里随便搭讪一个,搞个一夜情什么的,把书房当新房?
我不情不愿地抱了被子,就要到昨天晚上我睡的地方去。
想想,又很不甘,我干嘛要委屈自己?有床不睡,睡地上?
我眼珠子一溜,抱着被子走到武大郎跟前去,“武——”接触到武大郎那冷冷的目光,赶紧改口:“皇上,你,你——你是男人是不是?”
又去侍寝(4)
武大郎不回答我,脸上的表情是:废话!
我硬着头皮,又再接着说:“是男人,应该要懂得怜香惜玉是不是?我好歹,也是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你应该要有绅士风度,让我睡床,你睡地。”
武大郎一挑眼,厉声说:“大胆!不想活了是不是?朕是皇上,你胆敢让朕睡地上?”
我是遇强则强的主儿,当下背脊一挺,脑袋一昂,义愤填膺起来:“皇上也是人,是不?我潘金莲也是人,对不?皇上你是爹娘生的,有血有肉,难道我潘金莲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告诉你皇上,我也是有爹娘生的,也是有血有肉。”
武大郎被我呛得说不出话来。
他盯着我看,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捉摸不定。
我用了挑衅的目光看着他。
我不能输了气势,是不是?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就仿佛两只兽,决战前的沉默。
过了好半天后,我收回目光,估计这样瞪下去也于事无补。
我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皇上,要不这样好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翦刀石头布来决定谁睡床谁睡地,三打两胜,输的那个不得耍赖。”
“翦刀石头布?”武大郎估计没听过这玩儿,眉梢挑一挑。
我向他示范,伸了一个巴掌出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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