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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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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翦刀石头布?”武大郎估计没听过这玩儿,眉梢挑一挑。

我向他示范,伸了一个巴掌出来:“这是布。”又再把巴掌握成拳头:“这是石头。”接着,伸出食指与中指,作成V状:“这是翦刀。”

我说:“布赢石头,因为而可以把石头包了起来;石头赢翦刀,因为石头能够砸平翦刀;翦刀赢布,因为翦刀可以剪布。叫一二三,我们便同时出,不得耍赖故意出慢!记住,翦刀石头布,一次只能出一种。”

武大郎不屑,轻蔑地说:“朕不玩。”

我问:“干嘛不玩?”

武大郎“哼”了声:“朕没那么幼稚!”

我气:“什么幼稚?这是公平竞争。”

武大郎冷声说:“不玩!”

我恨得牙痒痒的:“皇上,你讲不讲理?”

武大郎十足的法西斯:“朕就不是讲理,怎么样?”

我给气死。

又去侍寝(3…U…W…W)

我给气死。丫的,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横蛮的人 ?'炫书…fsktxt'亏他还是皇上!真是男人的败类!我气咻咻的,抬脚要向门外走去,我一边走,一边嚷嚷:“哼,不玩拉倒!我回我的桂宫去,那儿再不济,还有舒服的床,温暖的被窝等着我!”

武大郎急步冲过来,横到我跟前,他厉声:“不准回去!”

我犟脾气上来了,也天不怕地不怕:“我偏要回去!”

武大郎勃然大怒,暴喝一声:“潘金莲,你不能走!你这一走,传到太后的耳朵里,朕如何解释?”

我野蛮:“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武大郎瞪我。

我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他,谁怕谁来着?嘿嘿,武大郎是皇上又如何?皇上也不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至少,他顾忌太后,太后说的话他不敢不听。而太后,是我的保护伞。人家打狗还要看主人,我就不相信,武大郎能对我怎样。

我和武大郎,又再大眼瞪小眼大半天后,武大郎没辙了,只好败下阵来。

他悻悻地说:“那个,嗯,那个翦刀石头布,就翦刀石头布吧。”又很要面子的,板着脸说:“朕并不想玩这幼稚的东西!但不玩,又说朕仗势欺人!”

我不客气,抢白他:“本来你就是仗势欺人!”

武大郎气结:“潘金莲,你怎么说话总是唇枪舌剑?骄横跋扈,任性野蛮!以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你怎么不学学做一个大家闺秀?”

以前?

哦对了,那个原装正版的潘金莲,五岁之前是在京城渡过的,常常到皇宫里来,估计武大郎嘴里的“以前”,就是她五岁之前的时候。

我回他:“本来我挺大家闺秀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走路的时候还能做到目不斜视!哼哼,现在进了皇宫,就嫁了什么人跟成什么样子了!”

我以为武大郎听到我这些话会气疯,谁知没有。

他只是直直地盯着我看。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甚至还有两簇火花在眼瞳里热烈地燃烧着——鬼才知道,他想些什么?

他冷冷地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如果要翦刀石头布,就快点。”

又去侍寝(6)

我一听,忙不迭地冲到他跟前,一手叉腰,一手握着拳头,在他眼皮底下晃了一下,作着要准备开战架势,十足一副小太妹样子:“翦刀石头布!一二三,开始!”

第一轮,我出了翦刀,武大郎出布,我赢。

第二轮,我再出翦刀,武大郎出石头,武大郎赢。

第三轮,我还是出翦刀,武大郎出布,我赢。

我蹦跳了起来,笑得一脸的阳光灿烂:“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今晚我可以睡到床上去了!”我跳了一会儿,又不放心,停了下来,对站着一旁冷着脸一声不吭的武大郎说:“皇上,愿赌服输!你说话要算数,不得耍赖!”

武大郎没有耍赖。

他目无表情走到床口抱起被子,然后大踏步走到我昨晚睡的那个角落去。

我得意洋洋,学着蜡笔小新,扭着屁股,哼起即兴改编的《蓝精灵》之歌:“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爱的小美女!喔,可爱的小美女!……”

武大郎忍无可忍,终于暴喝了一声:“吵什么吵?给不给人睡觉?”

我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

我赶紧溜上床上去,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在闭上眼睛之前,我还忘不了煽情地来一句:“床上好舒服哦,比睡到地上舒服得多了。”

武大郎在那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窃笑。

然后在窃笑中,我进入了梦乡。

我又作了一个梦。

我又梦到我回到了现代,变回了富二代潘飞儿。

我梦到了我去了向往已久的韩国——曾经和同学约好了的,学期结束后,暑假飞到韩国去潇洒一趟。

我刚刚下飞机,就看到我的偶像,梦中情人——李俊基。他拿了一束红玫瑰,西装革履,神色动人,气宇轩昂,打扮得像了一个新郎官,他远远看到我,便欢天喜地大踏步走了过来。

他温柔地叫我:“潘飞儿!”

我的打扮,也像了一个新娘子,头上戴着皇冠,身上穿了白色婚纱。

你真龌龊

李俊基真的是新郎官。

而我,真的是新娘子。

我和李俊基,满心喜悦的,很幸福的对望着——用赵本山的话来形容,两人虽没说出心中的思念,但不知相互“送了多少筐的秋天菠菜”了。

随后,两人手挽着手,走进了一间教堂。

神父问:“李俊基,你愿意娶潘飞儿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李俊基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问:“潘飞儿,你愿意嫁李俊基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我很幸福,很响亮地回答:“我愿意。”

然后,两人交换戒指。

然后,两人拥抱。

我笑了,很幸福很快乐地笑着。

就在这个时候,武大郎骑着一匹白马,突如其来的出现,仿佛像空降兵一样。骑在马背上的武大郎,居高临下盯着李俊基,冷冷地说:“你不能娶她!她早已和我成婚,是我众多的老婆之一!”

周围引起了一片慌乱,众人哗然。

但武大郎不顾一切,抱着我,跳上了白马,在人潮涌动的大街头飞奔,那样的意气风发,又是那样肆无忌惮。

李俊基则在后面拚命地追赶,很绝望地叫我:“潘飞儿!潘飞儿!”

我也很绝望地叫他:“李俊基!李俊基!”

渐渐的,李俊基声音越来越微弱,人越来越远,终于,看不见了。

我伤心欲绝,对武大郎又是踢又是打,一边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地嚷嚷:“武大郎,我恨你!恨死了你!”

……

“武大郎,我恨你!恨死了你!”

我大嚷大叫,然后,就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一个很有创意却令我无比惆怅的梦。

我睁开眼睛。

你真龌龊(2)

突然看到床口里有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这双眼睛,包含着太多的东西,有悲,有怜,有怨,有恨,有茫然,有无奈。

我吓了个魂飞魄散:“啊——”

“啊”了一声过后,我才发觉这双眼睛的主人是武大郎。

这武大郎,不好好去睡他的觉,却站在床口,盯着我看干嘛?还用了这样奇怪的眼神。真是莫名其妙!哎呀呀,他,他,他不会是起色心,要把我XXOO去了吧?这样一想,我又吓了个魂飞魄散,“嗖”的一声坐了起来,赶紧抓过被子,把我的身子包了个严严实实。

我结结巴巴地问:“皇,皇上,你,你要干嘛?”

武大郎不答,反问:“我听到你叫李俊基!你还想你的李俊基?”

我忽然就红了脸,恼羞成怒起来:“要你管?”

武大郎不吭声了,看我。

我想想忽然不对劲,狐疑地看着他:“你还想你的李俊基——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也知道李俊基?”

武大郎不回答我的问题,好半天后却是反问:“李俊基是不是你的姘头?”

姘头——指一男一女,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却做了XXOO的勾当,那一男一女任何一方,都可以称姘头。

我再次的又再涨红脸,跳了起来,恼羞成怒地嚷嚷:“什么姘头?你,你真他丫的龌龊,思想龌龊。”

不知道为什么,武大郎的脸色忽地就变了样。

不知道是因为我吃了豹子胆,居然敢胆大包天骂他,还用了“龌龊”这两个字眼。估计,“龌龊”这两个字眼,触动了他的某条神经。武大郎紧紧盯着我看的眼睛,立即变得无比冰冷,像寒冬里的冰块。而他的神情,就如一头愤怒的兀鹰,又像一只受伤的雄狮。

武大郎的反应,吓着了我。

我突然想起夫人对我说过,以前的吴皇后,当时不过是和武大郎吵架顶嘴,也只不过是把她一双玉葱儿般的手戳在武大郎的额头上。结果武大郎立马就恼了,很残忍的令人把吴皇后那玉葱儿般的手齐腕斩了,当即驱逐出宫去。

你真龌龊(3)

天!这武大郎,如今他在盛怒中。

他,他,他是不是想着要把我的一双手也像了吴皇后一样也齐腕斩了,也把我驱逐出宫去?

人家武大郎,是皇上,堂堂的天子,九五之尊,属于人上人;而我,不过是小小的妃子,他众多的女人之一——还是没和他上过床的女人。古代是没有人‘权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一句空口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古代法律。

这一想,我脸色发白,心“突突”地乱跳,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涌上了心头,很快,传遍了每一个细胞。

我终于知道害怕起来,不禁花容失色,脸都变了。

我扯了扯嘴角,侧过了头,不敢和武大郎那双喷火的眼睛对望。

武大郎却不放过我,突然就粗暴地伸手,拽着我的胳膊,猛地拉到他身边来,接着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卡着我的下巴,用力地把我的脸扳向他。

武大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武大郎的眼睛里,冒出一种不可抑制的火,那火,是冰冷的火。好一会儿后,他冷声说:“潘金莲,你给朕记住了,朕是皇上,权力至高无上,要杀死你,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既然你进了皇宫,做了朕的女人!不管你爱不爱朕,你得守规矩!朕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朕要你站着死,你不能坐着死!”

我不知道武大郎嘴里的“规矩”指的是什么。

我不敢问。

我挣扎起来,要把头扭开去,可却动弹不得,武大郎的手劲出奇的大,我根本就无法挣脱掉,于是我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狠狠的倔强地盯回他。

武大郎慢慢加大了手里的力气,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冷冷地说:“潘金莲,回答朕,你听到没有?”

我下巴,给武大郎卡得生生地作疼着,越来越疼,疼得下巴就要掉下来的样子,但武大郎丝毫没有放下手的意思。最后我痛得呲牙咧嘴,只得恨恨地瞪着他,不情不愿地说:“听到了。”

武大郎厉声说:“说大声点,朕没有听到。”

你真龌龊(4)

我只好用尽了力气,大声嚷嚷:“听到了!”

武大郎盯着我,慢慢收回手,随后放开了我。

我吓得魂不守舍,跌坐在床上。

武大郎又再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他一言不发,转过身子,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那脚步,由近而远离去,渐渐的,没了声息。

我瘫坐在床上好久,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忍不住从背脊涌上来,终于忍不住,我全身簌簌不已地颤抖起来。我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也从来没有那么无助,茫然,不知所措过。

我到底说错了些什么?

难道是“龌龊”这两个字?在二十一世纪,我也曾用“龌龊”两个字来骂武植:“你真他丫的是卑鄙小人!真他丫的不要脸!真他丫的是流氓!真他丫的龌龊!”

但,武大郎和武植,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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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走着未央宫那条长长的走廊,灰溜溜的要回我的桂宫去。

春梅和几个小宫女,看到我的脸色不对,也不知道发生些什么事,只是惶惑,大气也不敢出,悄无声息的跟在我身后。

走着走着,我前面的路突然给一个人挡住了。

此时太阳刚升起来,天边泛起了道道红光,那个人站在我跟前,挡住了洒向我身上的阳光。他的影子落在地面上,很长,很长,长到把我纤细修长的身影覆盖住了。我依然低着头,本能的往左走了两步,让了路。但那人诚心的要跟我作对,我往左走两步,他也往左走两步,我往右走两步,他也要往右走两步,就这么的对峙着,固执的不让我走。

我恼怒地抬起头来。

原来是武三郎,他吊儿郎当的看着我,笑嘻嘻向我拱手作揖:“武三郎拜见皇嫂。”

我木着一张脸不鸟他,又再低下头来要走我的路。武三郎又再挡在我跟前,我往左他往在,我往右他往右,存心的要跟我作对。

我忍无可忍,猛地抬起头来瞪他,暴喝一声:“武三郎,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找我打架?如果是,放马过来,本小——本妃奉陪到底!”

你真龌龊(3…U…W…W)

“哟!皇嫂,一大早就吃了火药啊?干嘛发那么大脾气?”武三郎扬起一角眉毛来瞅瞅我,还上下朝我打量了一番,突然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不成皇嫂是给皇兄责骂了?所以不开心,拿我来出气?”

武三郎不说则已,一说我就感觉到有一口气堵塞在心头,憋得极难受,忍不住一下子的就红了眼圈。我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狠命地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直往咽喉里压下去,压下去,然后生生止住。

武三郎收敛了笑容:“你真的给皇兄责骂了啊?我本来还在奇怪,你那平日里那嚣张的气焰呢,怎么没啦?”

我依然不说话,依然咬着嘴唇。

武三郎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两个人,这个时候他们走上前来,给我行礼:“微臣参见淑妃娘娘。”

是谢希大和谢希小兄弟俩。

我强忍着眼泪,想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出来,可无论怎么努力,笑容也挤不出来,只好木着脸,朝他们点了点头。

谢希小看我,脸上惊喜的表情僵在脸上,他张张嘴巴,想说些什么。旁边的谢希大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于是谢希小不说了,挠了挠脑袋,一副同情和爱莫能助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谢希小像想起了什么,吓得跳了起来,连忙对武三郎说:“三王爷,皇上心情不好,那我们赶紧过去吧。要不皇上等我们久了,我们也会被责骂的。”

武三郎说:“嗯。”

武三郎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瞧瞧我,咧嘴笑:“皇嫂,别哭丧着脸,没什么事的。待皇兄气过后,向他赔个不是。”

我还是不说话。

武三郎摇了摇头,然后和谢希小一起走了。

谢希大也跟着他们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看着我。

谢希大轻声说:“你那脾性得改一改,要不吃亏的总是自己。”又再说:“别害怕。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待会儿我向皇上给你求情去。”

我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我不过是忽然情绪低落,心情不好而已。”

血?啊,血!

“真的没有什么事?”谢希大不是不关心我的。

“真的没什么事。”我的笑容终于能够挤了出来,我说:“如果有事,我还能够活生生的站在这儿么?”

谢希大点点头:“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我说:“谢谢你,希大哥哥。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希大哥哥。”

谢希大轻轻一笑:“那我走了。皇上在书房等着我们,说有事要商议呢。”

我说:“嗯。你走吧。”

谢希大快步地随着武三郎和谢希小的背影追了上去,武三郎和谢希小已走了远远的,很快没了影。谢希大也很快没了影。

我又再咬住了嘴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遇到不开心和烦恼的事,我就喜欢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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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桂宫后,我还在咬着嘴唇,紧紧地咬着,以至嘴唇被我咬出了血,有种腥腥的,甜甜的味道,直往我口腔里冲来。

我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武大郎的话:“潘金莲,你给朕记住了,朕是皇上,权力至高无上,要杀死你,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既然你进了皇宫,做了朕的女人!不管你爱不爱朕,你得守规矩!朕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朕要你站着死,你不能坐着死!”

我想,我应该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躲着武大郎,有多远,躲多远。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估计武大郎看不到我,就找不到理由抓我的小辫子,寻找不到给我小鞋穿的机会了。可是,我该怎么躲?又不是小屁孩玩躲猫猫!估计今天晚上,武大郎还会找我去侍寝。如果真的再让我去“侍寝”,难道我可以说不去吗?抗旨,是要人头落地的。

侍寝!侍寝!

妈的!我要找什么借口,才能够躲过“侍寝”的霉运?

春梅站在我旁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娘娘——”她小声地央求:“娘娘,别咬嘴唇了。嘴唇都给咬破了,有,有血渗出来了。”

血?啊,血!

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哦也,我有办法了。

我赶紧爬上床上,盖上了被子,然后苦着脸,呻吟着:“哎哟哎哟,我的肚子好疼!哎哟哎哟,我好难受!”

血?啊,血!(2)

秋菊连忙跑过来:“娘娘是不是病了?娘娘,奴婢马上去请太医。”

我很没底气的支支吾吾:“不用不用!我也没什么大病,只是,只是,嗯,只是我的大姨妈来了,对,是大姨妈来了,所以肚子有点不舒服。”

秋菊懵了,云里雾里的,她小心翼翼问:“娘娘,奴婢不明白,娘娘大姨妈来了?娘娘大姨妈是——”

我眨眨眼睛:“大姨妈就是,就是——晕了,你们古代怎么说?例假?月经?就是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身体流血那种,叫什么什么来着?”

秋菊问:“娘娘说有可是月信?”

我眉开眼笑:“月信?你们古代人叫大姨妈叫月信呀?啊对对对,我的月信来了。嘿嘿,我听说,好像女人的月信来了,是不能和男人同床的对吧?”

秋菊说:“娘娘真的月信来了啊?”

我瞪她一眼:“我骗你干嘛?难道骗你有饭吃?”

秋菊连忙说:“娘娘饶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说,娘娘的月信来了,娘娘要在左手套金指环套,那叫约指。”

“约指?约指是什么意思啊?”我问。

“娘娘戴上了约指,皇上就知道娘娘来月信了,就不御幸了。”秋菊解释。

“真的啊?原来约指就是戒‘嘿咻’呀?那快拿约指来,让我戴上。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也!嘿嘿。”

我大乐,顿时高兴得从床上蹦起来,一下子的就忘记了要装肚子疼了。我歪打正着,想尽办法如何躲着武大郎,终于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约指,其实就是戒指。

古代女人戴戒指也有讲究,戴在右手指是装饰,一般是银做的,图的是漂亮,而戴在左手的无名指,如果是金戒指,含义是不同,代表着“大姨妈”来了。古代人很迷信,女人“大姨妈”来了,男人色心再起,也要避讳。据说,男人“撞红”了不吉利,会行霉运。

我戴上了那个“约指”,伸出左手来,欣赏着。

我春风得意地对春梅说:“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戴金戒指会有这么好看,以后我天天戴,嘻嘻。”

血?啊,血!(3)

春梅看到周围没人了,才偷偷地问:“娘娘,你的月信真的来了呀?”

我说:“没来。”

春梅吓了个心惊胆跳,脸色都白了:“娘娘,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我嘻嘻笑:“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

“可是,娘娘,这样行吗?”春梅还是担心。

“别管了,骗得一时算一时。”我说。

我觉得,我真的是够聪明,料事如神。如我所想的那样,当太阳下山,夜幕来临的时间,武大郎的狗腿子玳安又来了。

玳安说:“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名义上是让我去侍寝,其实是让我去睡硬邦邦的地板,为了做戏给太后看,武大郎表面上是恩宠我,暗地里却折磨我,让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哼,如果我说“不”,就是搞旨,难道我就不会走“曲线救国”路线?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是不是?

我得意洋洋地把我的左手伸出来,那金灿灿的戒指,明晃晃的,在玳安跟前晃过来又晃过去。我很趾高气扬:“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玳安果真睁大眼睛,朝了戒指看过去,他惊诧:“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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