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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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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洋洋地把我的左手伸出来,那金灿灿的戒指,明晃晃的,在玳安跟前晃过来又晃过去。我很趾高气扬:“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玳安果真睁大眼睛,朝了戒指看过去,他惊诧:“淑妃娘娘,你戴约指了啊?”
我使劲地点点头:“对哦。”
玳安很是疑惑:“淑妃娘娘,昨日还好好的,今日这么快就戴约指啦?”玳安的意思是说,你昨天的“大姨妈”还没有要来的动静,今天不可能连个招呼没打就到了。
我心虚,很虚张声势地挺一挺胸膛,抢白他:“不可以么?你又不是女人,又没月信来,当然搞不懂女人为什么昨日还好好的,今日为什么这么快就戴约指了!”
玳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旁边站着的两个小宫女,忍不住,把头扭过一边,偷偷的窃笑起来。
这使玳安更加气恼,脸色不大好看,估计他心里直骂娘。这玳安,虽然是个太监,可到底也有三十多岁的年龄。在古代,算得上是个中年大叔,估计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他不是女人,但后宫到处都是女人,他见识过女人还少么?
血?啊,血!(4)
玳安气恼管气恼,却奈何不了我,他只得唯唯诺诺:“奴才明白。那奴才回去向皇上复命了。”
我巴不得他走:“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嘛?快Getout(滚蛋)啊,费话多多!”
玳安不知道“Getout(滚蛋)”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是笨人,也知道从我的嘴里出来,估计不是什么好话。
他忍气吞声,灰溜溜的,便夹着尾巴走人了。
他这一走,我便不禁一声欢呼。
哈哈哈,耍花招成功,我不用去面对武大郎那家伙了。
心中一得意,我便自得其乐的哼起那首改编的《蓝精灵》之歌来:“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爱的小美女!喔,可爱的小美女!……”
哼着哼着,我眼角的余光,突然就看到西门庆站在旁边,很窝囊废地战战兢兢着,还貌似冒出一额的冷汗。他脸上的表情写着:不可思议——估计这小子,也认为我不知好歹,皇上“请”我“上床”,我居然不上。
我停止了哼歌,斜乜着眼睛看他:“你丫怎么啦?”
西门庆嗫嚅:“娘娘——”
我说:“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西门庆说:“如果皇上生气了,会——”
我抢过话头:“我会被处罚是不是?”
西门庆垂手而立,不敢说话了。
我用了鄙视的目光看他。西门庆这小子,当年他还是西门大官人的时候,还号称“潘驴邓小闲”哪,如今早已不复当年勇。这小子,如今除了还保留着一副如花似玉的面孔,比林青霞版的东方不败还要倾国倾城之外,便一无是处。
——谁知,我判断错误。
西门庆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是量。
我伸了个懒腰,去泡了一个很舒服的兰汤沐浴。
古代皇宫,千不好,万不好,唯一好处是,洗澡的时候可以泡浴。泡浴的时候,那些宫女喜欢在水里放着用纱布包裹的鲜花,郁金香,紫罗兰,丁香,白兰花,茉莉花,栀子花,桂花什么的。泡完浴后,身体里会散发出一阵阵花香味。
还真是越描越黑
我刚刚泡完浴出来,西门庆就鬼鬼祟祟过来:“娘娘——”
因为刚刚泡了个很舒服的兰汤沐浴,我的心情不错:“有什么事吗?”
西门庆欲言又止:“娘娘——”他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都下去——他是桂宫里的管事大太监,桂宫里除了我,他最大。
春梅望望我,我点点头,春梅也出去了。
西门庆是来向我打小报告的。
“娘娘,玳安公公在皇上跟前,说了娘娘的坏话。”
“他说了些什么?”
“玳安公公对皇上说,淑妃娘娘不稀罕皇上御幸,套上了约指。”
“那皇上说了些什么?”
“皇上什么也没有说。倒是玳安公公,后来又小声加了句:人家做娘娘她也做娘娘,奴才就没见过有谁做娘娘做得像淑妃娘娘那样嚣张,就是连皇上也不放在眼内,这像什么话?”
“后来呢?”
“皇上没有说话。”
“再后来呢?”
“再后来玳安公公又再说:前两日皇上在长乐宫门口无缘无故的跌倒,奴才还在疑惑,是不是淑妃娘娘搞的小动作?”
“皇上这次还是没说话?”
“回娘娘,这次皇上说话了。”
“皇上说了些什么?”
“皇上说,是朕不小心,不关淑妃娘娘的事。”
“咦?这皇上,还算有点良心嘛。”
“娘娘,皇上不计较,是因为那日皇上早上去拜见太后的时候,太后对皇上千叮万嘱,说娘娘年纪还小,在云南那边呆了那么多年,也是刚刚到宫里来,有些规矩不大懂,有做错的地方,看在是她娘家侄女的份上,要多多包容。”
“这样啊?”我瞅着西门庆,好生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还知道得这样清楚。”
西门庆踌躇了一下,才说:“奴才,奴才有要好的人,在皇上身边侍候,奴才是听他们说的。”
西门庆嘴里“要好的人”,估计是眼线。
这西门庆,聪明伶俐,懂得察言观色。他如今是我桂宫里的人,我是他直属的主子。一般做奴才的,主子好,他们也跟着好,主子倒霉,他们也跟着遭殃。
还真是越描越黑(2)
西门庆十八岁进宫当太监,如今二十四岁,在宫中呆了六年。这六年的时间,足够西门庆对宫中的事了如指掌。
他还向我透露别的事儿。
武大郎这个做皇帝的,不嫖,不赌,不饮,不荡,不吹,还挺勤务政事。如今国泰民安,歌舞升平,平民百姓不闹暴乱不搞饥荒,好歹,他也算得上是合格的皇帝。
都说清官难理家务事。这话给武大郎套过来:合格的皇帝难理后宫事——其实,后宫事也不是很难理,只是太后插手,说话权在太后那儿。武大郎这个皇帝再好,也奈不了何。他总不能不听从太后的话,不忠不孝是不是?因此只有睁只眼闭只眼的份。
我不愿意嫁武大郎的同时,武大郎也是不愿意娶我。
武大郎对我一向印象不好,“我”小时候,凭着是太后娘家的人,也凭着太后给撑腰,刁蛮,任性,胡作非为,没大没小。
一句话:我和武大郎,彼此看着,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后宫的女人中,最早成为武大郎女人的,是李娇。
武大郎继位做皇上的时候,才十岁。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哪怕再聪明,也不能治理国家大事,因此太后垂帘听政。
太后有三个亲生儿子,武大郎武植,武二郎武松,武三郎武江。
大概武大郎是长子,太后一直都对他极严厉,要求多,关怀少,不大疼爱;太后最器重的是武二郎。武二郎天资聪慧,机智过人,且雄才大略,文武兼备,可惜,是老二命,命中注定,只能做人臣不能做人君;武三郎因为是小儿子,太后最疼爱,把他宝贝得像什么似的,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他娇纵得天不怕地不怕。
武大郎的少年时期,是在孤苦寂寞中渡过,还好宫中比他大了八年多的宫女李娇无微不致关怀他,在精神上安慰他,在衣食住行中细心照顾他。
青春叛逆期的武大郎,不顾众人反对,坚持册封李娇。先是正五品才人,再到正三品婕妤,现在是正二品昭媛,在九嫔之中是第三。
还真是越描越黑(3)
太后对李娇是不满意的。
长得不怎么样出身又低微的李娇,很难入太后的眼内,觉得影响后宫市容。于是太后擅自作主,先让武大郎把出身名门望族,长得貌美如花,楚楚动人的吴氏娶过门作原配。再接着,太后又再把出生于书香门第,才貌双全,会做一手好女红,精通琴棋书画的孟玉楼迎娶进宫来,点缀后宫女人的美丽风景线。
吴氏过门不到两年,因为得罪武大郎,被斩去一双玉手,再然后被驱遣出宫。没过多久,吴氏便含恨离世,香消玉殒。
对于贤妃孟玉楼,武大郎并不喜欢。
孟玉楼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典型的气质女,看上去是为人谨慎,性格温和,表现得不卑不亢,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清高,喜怒哀乐不露声色,不容易接近。
孙雪娥与孟玉楼刚好相反。
孟玉楼是冰,那充仪孙雪娥便是火。
孙雪娥像李娇一样,是穿上了水晶鞋的灰姑娘,她们的骨子里,百分之一百对武大郎曲意逢迎,阿谀取容。而孙雪娥比李娇年轻,漂亮,有魅力,她懂得讨好武大郎,整天穿了个花枝招展,一个娇嗔,一个媚眼,就让武大郎心旌摇曳,神魂颠倒。
只是武大郎自从那次从马上摔下来,整整昏迷了三天,醒来后,突然的就对孙雪娥没兴趣了。武大郎不但对孙雪娥没兴趣,对其他嫔妃也是冷冷的,也没临幸过哪个女人。
我是武大郎从马上摔下来之后,唯一“侍寝”过的女人。
只是这“侍寝”,与别人想像中完全不相同。我如何给武大郎“侍寝”,只是天知,地知,武大郎知,我知。
西门庆对我说:“娘娘比孙充仪还要年轻,还要漂亮,如果娘娘能够讨皇上喜心,这是最好不过的事儿了。”西门庆的意思是说,要让我学了孙雪娥,在适应的时候,撒撒娇,抛抛媚眼,做一个千娇百媚的温柔小女人。
我很不以为然,耸耸肩:“人家皇上喜欢的,是孙充仪那种狐狸精型的女子,我这种小龙女型的,人家皇上才不上心。”
还真是越描越黑(4)
西门庆一愣:“小龙女?”
靠啊,说错。人家古代,“龙”代表的是皇帝,“小龙女”,则是代表皇帝的女儿。我自称小龙女,简直就是讨打。我连忙画蛇添足解释:“呃,小龙女——我的意思是说,是冰清玉洁,高贵,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那样的女子。”
还真的是越描越黑。
看我的样子,就不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的女子。
玳安每隔一天,就到桂宫来一趟:“奴才给淑妃娘娘请安。”
然后,他一双眼睛就乌贼乌贼的,朝了我左手看过来。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每次,总是故意的抬起我的左手,翘起个兰花指,装腔作势拢拢我额前的头发。把那明晃晃的金戒掉,从玳安的眼皮低下,摇曳过来,又摇曳过去。
我说:“玳安公公,你对我——对本宫,真是有心啦。”
玳安说:“皇上吩咐奴才来的。”
“皇上”这个字,玳安说得特别重。
我装傻扮愣,很傻,很天真地说:“皇上有心了。”我又再嘻嘻笑:“皇上是不是对他的每位妃子,都这样热心?”
玳安恭恭敬敬地回答:“回淑妃娘娘,皇上只对淑妃娘娘有心。皇上说,淑妃娘娘是太后娘家人,为了让太后安心,所以皇上就待淑妃娘娘特别不同,特别热心。”
玳安是一语双关,话里有话。
意思是说,你以为皇上真的是喜欢你?不过是因为太后,所以做做样子。你以为你躲得过初一,难道可以躲得过十五不成?别玩花样了,乖乖认命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偏不认命。
躲得一时算一时,对不?
我又用戴金戒指的左手,翘起了一个很优美的兰花指,我说:“玳安公公,你回去告诉皇上,谢谢皇上对本宫的热心!还有,谢谢玳安公公这么辛苦走一趟。以后没事,就不要过来了,本宫身子方便后,会派人告诉皇上的啦。”
不想过了几天,玳安又来了。
靠,我才起床,太阳刚刚从东边出来没多久,这武大郎,还真他妈的是饱饭思淫欲,思想无比的肮脏,大白天,也想着这少儿不宜的事儿。
个性女本质
我没等玳安说话,便没好气地嚷嚷:“大清早的,你过来干嘛?我不是叫你不要有事没事的就来窜门子嘛?你们古代人,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嘛?你虽然是太监,可毕竟也是半个男人,不要三头两天老往本宫这儿跑,给人说闲话,可不就是把本宫害惨了嘛?”
我的歪理邪说,让玳安气得鼻子差点儿要歪了过去。
大概,玳安想,人家做奴才他做奴才,人家做奴才的往往主子威风,自己就可以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本来这玳安,也可以作威作福的——他管理武大郎的衣食住行,还负责安排妃子侍寝的事儿,那些妃子想和武大郎亲热,不轻易的把他得罪。
偏偏这个我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不稀罕那些和武大郎亲热的事儿,害得他英雄无用武之地,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玳安只得忍气吞声:“皇上让奴才过来,是让奴才转告淑妃娘娘,淑妃娘娘身体不舒服,老窝在桂宫里,就是没病也会闷出病来的。”
我一愣:“什么意思?”
玳安低头:“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切,不知道什么意思,他还传个鸟话。
不过实话,我整天呆在桂宫里,也真的是闷,没差被憋成精神恍惚成神经病。我是个凡夫俗子,还是俗得不能再俗那种,生性活泼好动,爱热闹,闲不住,无法做到人家“老僧入定”那种绝世神功。我愁眉苦脸,无所事事在院子里晒太阳,要坐相没坐相的趴在椅子上。
我对着蓝天白云,很痛苦地呐喊了一千遍一万遍:“我无聊死啦!我无聊死啦!”
真的,真的,真的好无聊!
这该死的古代,什么也没有,没有电话聊天,没有电视看,没有电脑上网,没有酒吧,没有夜生活,更悲催的是,我像了笼中鸟,一天到晚的就困在深宫里。妈的,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无聊死啦!”
“我无聊死啦!”
“好无聊!”
西门庆小心翼翼地问:“娘娘,真的很无聊啊?”
我使劲地点头:“嗯。”
个性女本质(2)
西门庆说:“娘娘,去御花园散散心吧。”
“御花园有什么好玩?”我无精打采问他。
西门庆脸上堆着笑,游说着:“御花园好玩的地方就多了,有很多的奇花异石,还有上百年的古柏藤萝,千奇百怪的山石盆景,还有亭台殿阁。娘娘,奴才一下子也点不过来,不如娘娘亲自去看看。”
春梅也说:“娘娘,既然西门公公把御花园说得那么好,那我们就去御花园看看。”
我想了想,还有一点不放心:“西门庆,你说,我不会在御花园那么巧遇到皇上吧?”
西门庆支吾了一会儿,才说:“不一定会遇到皇上吧?皇上也不是常常到御花园,皇上只是偶尔去,还是心情好的时候去。”
我还在担心:“皇上不会今日刚巧心情好吧?”
西门庆又再支吾:“奴,奴才猜不准。”
我说:“哎呀,我最怕就是看到皇上了!见到皇上,我就像老鼠看到猫,怕得不得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不禁的就鄙视了自己一把,以前那个得理不饶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潘飞儿哪儿去了?这样的胆小如鼠,还真他妈的不是好女!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丫的,我干嘛要扼杀我的个性女本质?
我甩了甩头,高声说:“就是遇到皇上又怎么样?本——妃——不——怕——!”
西门庆赶紧附和:“就是,如果真的在御花园遇到皇上,娘娘又没做错什么事,皇上不会无缘无故对娘娘有什么责怪的。”
嘿嘿,我真的没做错什么事吗?
我瞧瞧我左手无名指上一直戴着的金戒指,这,算不算是欺如之罪?
不管了。前怕老虎后怕狼,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根本就不是我的性格,我的作风。我挺了挺胸膛,头一昂,大声说:“走,我们去御花园!”还雄纠纠,气昂昂的,很有气势地给自己打气,高唱起来:“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春梅目瞪口呆:“娘娘,这是什么歌?”
我嘻嘻笑:“这叫做向前向前歌。”
个性女本质(3)
御花园离桂宫也不远,不过是几分钟的路程,在未央宫的左北面。刚刚进门去,映眼而来的,是高耸的苍松翠柏,依墙拔地而起的各种形状太湖石块堆砌而成的假山,还有星罗棋布的亭台殿阁,纵横交错的花石子路,梧桐,银杏,玉兰,丁香,分布在溪亭周围,各种鲜花密植在花坛中,迎风招展。
我的身后,一如既往的跟着好几个太监和宫女。
我说:“哎,这儿环境不错,空气清新,古雅幽静。嗯,置身在这儿,心情还真的好像愉快了很多。”
西门庆讨好地问:“娘娘是不是很喜欢?”
我说:“还好啦。还不错。”
西门庆说:“娘娘,奴才知道有一个好地方,娘娘肯定会更喜欢。”
“真的?在哪?”我连忙问。
“娘娘去了便知道。”西门庆说。
西门庆所说的那个好地方,叫“玲珑水榭”。那水榭,是由四方亭和长方亭组合而成,上有造型纤巧精美的伞状攒尖圆顶,建在石桥上,东、西、北三面临水,护栏用汉白玉石砌成。不远处有秀石迭砌的玲珑假山,楼、阁、亭、榭掩映其间,还有青翠的松、柏、竹间点缀着,优美别致,情趣盎然。
最让人惊喜的,是石桥下碧水涟漪,水中有清雅的睡莲和游动的锦鲤。
我喜悦,不禁赞叹起来:“哇,这地方真美!就像世外桃源。站在这儿,有着一种‘小桥流水,荷花映日,鸟语花香’的意境。”
“娘娘是不是很喜欢这儿?”西门庆问。
“喜欢。”我忙不迭地点头。
春梅也很兴奋,指着水里的鱼:“娘娘,你看这些鱼多漂亮。”
真的,石桥下的碧水中,养着很多色彩艳丽,身姿婀娜,体态优美的锦鲤。
这些锦鲤很漂亮,颜色,形状,各不相同。有全身黄色的黄金锦鲤;有鳞光闪烁身上织成多姿图案的孔雀锦鲤;有头上一点红浑身白色的落叶锦鲤;有黑白分明长得像国画的龙纹龙锦鲤;也有全身是红色的红锦鲤。这些锦鲤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过来,又游过去,兴致勃勃的追逐,嬉戏。
个性女本质(4)
我看到兴起,不禁拣起一块石子,忘情地往池中投去,水面顿时激起一片涟漪,游动的鱼儿慌乱地四散乱窜。
春梅指了其中一条,说:“娘娘你看,这条鱼多好玩,身上只有黑白两色,看上去,就像山水那样。”
我瞧着那些鱼,很羡慕:“做鱼多好,无忧无虑,可以自由自在游来游去。”
春梅说:“是啊,在水中游,很快活吧。”
此时刚刚入秋,是“秋老虎”的季节,天气干燥,炎热,那火辣辣的太阳在蓝蓝的高空中挂着,炙热的阳光晒在大地上,令人更觉烦躁郁闷。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古代没有空调,无论多热的天,穿衣服也要穿一大堆,又是长裤子又是长裙子,又是长衫又是长马褂,里三层外三层,比包粽子还要严密。
这使我无比的想念着二十一世纪的吊带衫,超短热裤。我还想着在二十一世纪,我常常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在海滩,或家里游泳池旁,享受的太阳浴,还有泡在水中,那种超爽的感觉。
“好想游泳啊。”我说,一边脱了鞋子,挽起了裤脚,掀起裙角。
春梅吓了一跳,瞠目:“娘娘,你,你干什么?”
我赤着脚,跑到水榭台阶靠近水的地方,然后很不淑女的一屁股坐到地面上去,再然后把脚伸到水里——哇,感觉到很是爽歪歪,那清凉感,一下子的从脚窜到全身。我把双脚摇来晃去的撩水,周围的鱼吓得早已一溜乎跑掉,水面随着我两只脚上下左右的摆动,一漾又一漾的。
“哇,好舒服啊。”我说。
西门庆想阻止,已来不及:“哎呀娘娘,这,这,这……”
我瞪他一眼:“又怎么啦?”
西门庆苦着脸,伸长脖子张望了一下,像盼什么人来,又像害怕什么人来,他喃喃:“娘娘,给别人看到了可不好,会说娘娘没规矩的。”
我噘着嘴,很不以为然:“说就说呗,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哪管得了那么许多?”
西门庆的口吻像我妈,苦口婆心:“娘娘,这,这,这可不好。”
个性女本质(3…U…W…W)
我不鸟,双脚泡在水里,还真他妈的惬意——好久,没有这种随心所欲的惬意了。
我眼珠子转了一下,突然就有一种想游泳的欲望,这欲望很强烈,强烈得让我无法抑止——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自制能力差,总给感觉牵着鼻子走,想干嘛,就非得要干嘛不可,要不心里会痒痒得难受。
我高声喊:“西门庆——”
“奴才在。”西门庆说。
“西门庆,你说,我可不可以跳到水里,和鱼儿一样游水?”我问。
西门庆唬得脸上变了色,像是遇到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跳了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哎呀娘娘,万万不可啊。”
“为什么不可?”我嘻嘻笑,安慰着他:“你放心好了,我会游泳,无论蛙泳和仰泳,水平都不赖。我绝对绝对,不会被淹死的。”
“娘娘,不可!”西门庆这家伙,吓得像世界末日来临,诚惶诚恐的:“如果太后和皇上知道了,这,这,这如何是好?娘娘会被太后和皇上责备的,会说,这成何体统?”
“切!游泳也被骂!什么天理!”我嘀咕。我的眼珠子又转了一下,忽然又想出了一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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