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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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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苍白着脸:“连我们也要被斩头?”

春花说:“是,潘府上下的人,都不能幸免。”

春梅被吓得六神无主:“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春花长叹一声,也愁眉不展:“听天由命呗。”

我心里有着十万个为什么,N个未解之迷。可这个时候什么也顾不上问。因为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我忽然肚子痛,属于第一急。此时此刻,我最紧要的事,是先解决目前的问题再说。

我问春梅:“我要蹲大号,WC在哪?”

春梅一脸的茫然:“你,你蹲,蹲什么大号?什么是打不了死?”

我急得直跺脚:“卫生间呀!卫生间在哪儿?”

春梅还是不明白:“什么卫生间?”

穿越到古代了(3…U…W…W)

春梅还是不明白:“什么卫生间?”

我这个时候忍不住了,“哎呀呀”地跳起来,急得不能再急了,那黄金万两就要拉到裤裆上了。我边跳边气急败坏地嚷嚷:“厕所呀!公共厕所呀!妈呀,我快憋不住了!到底公共厕所在哪儿?”

春梅还是听不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飞儿姐姐,你说些什么?到底找些什么?又是蹲大号,又是打不了死,又是卫生间,又什么公共厕所!那是些什么?”

我没辙了。

我捂着肚子跳了又跳,跳了又跳,正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就地解决?忽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茅房!茅厕!对,你们古代,好像叫茅房,又好像叫茅厕,反正是拉尿拉屎的地方!”

春梅恍然大悟:“飞儿姐姐,原来你是找茅厕呀?”

我忙不迭地说:“对对对,我找茅厕!茅厕在哪儿。”

春梅心情再不好,还是“扑哧”一声笑——这丫头,有没有良心?还笑!她一边笑,一边远远指了一个地方:“看到那边有一棵榕树了没有?在榕树的后面,往左走,有一个椭圆形洞口,进去是后山,再往右走五十步左右的那个院角,有一个用碎砖围起来的地方便是了茅厕了。”

我猴子烧屁股那样十万火急那样冲了过去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谓的茅厕。

那茅厕——靠啊,难怪叫茅厕,不叫卫生间,一点卫生也不讲究。脏得不能再脏,是用碎砖围起来的只有一个人高的地方,没有顶棚,在地上埋着一口破缸,横担上石板。往下看去,全是恶心的粪便,还有白白小小的蠕动着的屎屁虫。

我顾不了,内急不择厕,我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

这茅厕,还真的是臭,臭得要熏死人。我捏着鼻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出来,要不上吐下泄,就麻烦了。

咦?有没有搞错?

从了茅厕出来,我找不到路回到刚才的地方去了。

那个老男人,刚才春梅说,是云南节度使,这儿最大的官。估计这老家伙,是贪官一个,他住的地方他丫的很有水准,简直就是豪宅。庭院深深,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建筑,院落之间相互连通,周围是参天的大树,凉亭雕栏,奇花异石。

我东转西拐,转来转去之间,遇到了那个叫做春花的小丫鬟。

她远远看到我,就跑了过来,一边焦急地嚷嚷:“哎呀潘飞儿,刚刚我只管和春梅说话,差点忘记了,夫人让我叫你过去,说快点,不得有误。”

这口吻令我很不高兴,白眼看她,“哼”了一声:“夫人是什么东东?我干嘛要听她的?叫我过去我就过去?”

春花瞪我,疑惑:“怎么啦?谁得罪你啦?这么大的火气。”她顾不了要答案,拉了我的手:“快走啦潘飞儿,夫人等久了,我们都会被责骂。再惹夫人生气,家法侍候没得商量,鞭打,夹棍,扎针,无论用哪一种,都会让你痛得死去活来。你不怕,我还怕哪。”

夫人 ?'炫书…fsktxt'夫人是不是老男人的老婆?

她找我干嘛?

哎呀呀,估计刚才老男人要XXOO我未能得逞,因此恼羞成怒,恶人先告状,小肚鸡肠的跑到他老婆跟前去造谣中伤。估计老男人诬蔑我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诱‘惑他,要跟他上床,而他定力够,很成功的做了柳下惠。

我觉得我的想像力还真他丫的够丰富。

不管老男人有没有告状,为了自身安全,我怎么着也得去探听一下情况,随便去会一会老男人的老婆,看她长得是啥模样,有没有三头六臂。毕竟,人家是这里的地头蛇,我总得知己知彼,熟悉熟悉人家的底细。

我跟了春花去见夫人。

又再东转西拐,转来转去。终于,到了一排金碧辉煌的建筑,走到了一间当中挂顶细密朱红帘子的门前。

有另外的小丫鬟,主动掀起了帘子,让春花和我进去。

咦?有没有搞错?(2)

那房子,也同样的古香古色,比刚才我呆的丫鬟房间,要高级,有档次得多,红木桌椅,紫檀五斗橱,云石香案。

左边的椅上,坐着老男人。

右边则坐了一个略略有点中年发福的女子,皮肤白净,五官端正。她穿了玫瑰紫的绸子上衣,白色裙子,绣了繁密鲜艳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头上插着一支闪耀夺目的金丝八宝攒珠钗,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就像电视里那些古代的贵妇打扮。

扫眼看过去,一时三刻的,猜不出是忠还是奸。

春花垂首而立,毕恭毕敬,先叫:“老爷!夫人!潘飞儿来了。”

我没跟着她叫“老爷夫人”,而是仰起了头,用了仇视轻蔑的目光,直直的盯了老男人看。老男人的眼光扫过来,看到我盯他了,表情很不自然,脸上的肌肉一僵,但又不甘心,因此作威作福的,看了我一眼,重重地“哼”了声。

我也跟着“哼”,甚至“哼”得比老男人还要大声。

谁怕谁来着?

是老爷就了不起啊?是老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啊?

夫人笑了。想不到这夫人,倒是和蔼可亲,没对我摆那劳什子的主子架子。甚至,她没等我跟着春花照葫芦画瓢的行礼,便笑容满面从椅子站起来,浑身的环佩发生“叮咚叮咚”清脆的碰撞声。

她走到我身边,很亲切地拉了我的手:“飞儿,你来了啊?”

我想说,废话,我没来,你能看到我么?还好,我刹车得快,把那些不友好的话,硬生生的咽下肚子里去。

我说:“是,我来了。”

话音刚落,我觉得好像不大对。我应该说,“奴婢来了”,古代的小丫鬟,不都是这样说的么?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电视里也是这样演的,再怎么着,人家的地盘,得按人家规矩来办事是不是?

夫人很有气度,并不计较我的无礼,笑眯眯:“飞儿,坐啊,我有话要和你商量呢。”她转头,吩咐春花:“去给飞儿倒一杯茶来。”

咦?有没有搞错?(3)

咦?有没有搞错?

古代的贵妇人,有这样对下人热情如火的么——其实,不单单是我不解,连春花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估计,平日里夫人不是这个样子的,估计她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转了性儿。

夫人一边喝茶,一边问我:“飞儿,你到我们潘家,也有十六载了吧?”

十六载个屁,我到这个变态的地方,还不到半天时间呢,但我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回答:“是,有十六载。”

夫人说:“飞儿,你和金莲很有缘分呢,你们不但相貌长得相似,还是同年同月同日出世。”

我问:“金莲?金莲是谁?”

夫人惊诧,她责怪:“你这孩子,怎么啦?你和小姐一起长大的,难道会不知道小姐的闺名叫金莲?”

我比她更惊诧,眼睛睁得大大的:“什么?金莲?小姐叫潘金莲?”

夫人说:“不错,小姐就是叫潘金莲啊。飞儿,你怎么啦?看你呆头呆脑的,都不似平日那般机灵,连小姐的名字都记不起来?”

我此时此刻,不但呆头呆脑,还张大嘴巴,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靠,潘金莲!

我再无知,也晓得潘金莲是谁。

就是那个遗臭万年的著名的不要脸的女人啊,嫁给了武大郎,却不安分守己,来个红杏出墙,泡了个二爷叫西门庆。两人躲在房间里,搞那些不要脸的勾当时候,便给武大郎捉‘奸在床。西门庆和潘金莲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心狠手辣,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武大郎干掉了,让他去和土地公作伴儿。

不想,武大郎的打虎英雄弟弟武松回来了,知道了此事,不但杀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还割下潘金莲的人头,剖开胸膛,挖下心肝五脏,供养在武大郎灵前。

这潘金莲,不是彼潘金莲吧?《水浒传》里说,潘金莲是丫鬟,又不是小姐。估计,是同名同姓。

丫的,取名字,好的不取,取这样又极又品的,叫潘金莲。

咦?有没有搞错?(4)

夫人在旁边,自顾自的絮絮叨叨地说着:“我记得,十六年前,我生金莲的那日,刚好你那狠心肠的娘把才出生的你抛弃了,你不停地哭,哭得天崩地裂的,令人心酸了。为了给准备出生的金莲积功德,我便菩萨心肠,让看门口六儿的那个婆娘把你抱养了,还好心的赐潘姓给你,给你起名字叫潘飞儿。”

我说:“哦。”

原来古代的潘飞儿,是个弃儿。

夫人问:“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潘飞儿吗?”

我说:“不知道。”

夫人说:“潘飞儿的意思是,你像一只小小鸟那样,飞落到我们潘府。”

我说:“这样啊?”

夫人咳嗽了一声,终于话入正题:“飞儿,你聪明伶俐,不但金莲喜欢你,我和老爷也喜欢你,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孩儿般看待。虽然有时候你不听话,打你,骂你,可都是为了你好,打是亲骂是爱嘛。刚刚我和老爷商量好了,要认你做干女儿呢,以后,你就和金莲一样,都是我们潘府的千金小姐。”

我张大嘴巴,再次差点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夫人和老男人要认我做干儿女?不是吧?有这等好事?

我心里迅速地打着小九九:如果我做了他们的干女儿,那我就不是“丫鬟”了,是“小姐”了。在古代做小丫鬟多没劲啊,受苦受气,挨打挨骂不说,还没有人身自由。只要主人高兴,可以像物品一样随便买卖,也只要主人一高兴,也可以随便的对小丫鬟进行性骚扰,来个霸王强硬上弓。

不是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么?我想,我总得要抓住这个难得的,不能白白错过,对不?

我兴奋地问:“真的?你们真的要认我做干女儿?”

夫人说:“当然是真的啊,难道还有假么?飞儿,你高兴么?”

咦?有没有搞错?(3…U…W…W)

我嘻嘻笑,实话实说:“不是不高兴,只是有点不大敢相信,感觉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自己头上,而自己被砸得傻傻的,反应不过来。”

夫人微微一笑:“傻孩子。”

夫人顿了一下,转头,扬声:“管家。”

一个干瘦,矮小,皮肤黑,家丁打扮,贼头贼脑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垂首,低声地说:“奴才在。夫人有什么吩咐?”

夫人说:“你叫府上所有的人,都到大厅集合,老爷和我有重要的事情向大家宣布。”

“是。夫人。”管家恭恭敬敬地说。

这潘府,真他妈是古代豪门人家。来集合的下人,没有二百人,也有一百多人,人头黑压压的一片,站了满满一个大厅,高矮肥瘦,男女老少,应有尽有。

大厅人虽多,却肃静,没一点声息。

老男人——姑且称老爷吧,虽然“老男人”这称号很名副其实,到底还是不雅。老爷保持着沉默,只是无聊地抚摸着他那稀稀疏疏的山羊胡子。

夫人全权代表发言:“我叫大家来,是宣布一件大喜事。你们都知道,飞儿刚出生,便到我们潘府来,是在我们潘府长大的,我和老爷对她十分喜爱,一直待她像亲生孩儿一样看待。”夫人顿了一顿,环顾了一下四周,又再说:“如今,老爷和我经过一番商议后,决定要认飞儿做我们的干女儿。从今以后,飞儿便是你们的主子。飞儿的地位,和金莲的地位是一样的,你们待飞儿,要像待小姐一样,知道了没有?”

大概这消息,不亚于一个原子弹,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当然,这些震憾之中,又不乏嫉妒的成分。

要知道,一个小小的,地位低下的丫鬟,一下子的,晋升为万人敬慕的主子小姐,简直就是行了大好运。好比鲤鱼跳龙门,从地狱乘坐火箭飞到天堂。

咦?有没有搞错?(6)

当着众人的面,老爷和夫人很隆重举行认干女儿的仪式。

春梅捧来了茶盘,上面有两杯茶。我傻乎乎的,按照提示,取了其中一杯,跪在老爷跟前——本来我不想鸟老爷这个老流氓。不过看在他将功赎罪,诚心认我做干女儿,提高我身份地位的份上,我就大人大量,小女子肚子能撑船,不计前嫌了。

我说:“干——”

“干爸”两只字,我刚要脱口而出,想想不对劲,人家古代人,是叫“爹”,不是叫“爸”,于是我赶紧刹车,改口说:“干爹,请喝茶。”

老爷看我,表情复杂,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拿过茶。

我嘻嘻笑,话里有话,来处先君子后小人:“喝了这茶,你便是我干爹,我便是你干女儿了,以后,你可不能欺负我哦,你要好好待我哦。”

老爷肥得像头猪,不过他的头脑可不猪,当然知道“欺负”是什么意思,他脸上一僵,有点尴尬——亏他还懂得羞耻。不过他也没白活这些年纪,老奸巨滑得很,装听不懂,若无其事地一仰头,便把茶喝了。

这茶一喝,就等于从今以后,我就是他和干女儿了。

我大声地说:“谢干爹!”

我又捧了另外一杯茶,走到夫人跟前跪下来:“干娘,请喝茶。”

做古代人还真他丫的麻烦,也真他丫的变态,明明不是死人,却喜欢让别人对他跪来又跪去,这样好证明自己是高人一等。

我没法,只好入乡随俗。

跪就跪吧,当是锻炼身体好了,反正也没缺斤少两。

夫人笑眯眯:“好孩儿,快起来。”

我说:“谢干娘。”

说完后,我就站了起来。

夫人说:“飞儿,你比金莲大了几个时辰,按理金莲应该过来拜见你这位姐姐的。不过金莲刚巧身体不好,正躺在床上休养呢,改日再让她过来给你这位姐姐行礼。”

潘金莲并不是身体不好,而是刚搞上吊自杀没成功,估计是情绪不好。

夫人又再说:“哦对了,飞儿,你的房间,我已吩咐人收拾好,就在金莲房间的隔壁,既然你是我们的干女儿了,肯定不能再住下人房,做小姐要有做小姐的样子。春燕,由你来服侍大小姐吧。”

古代个性妞

春燕是个小童工,看模样不到十岁,她声音很清脆:“是,夫人。”

夫人很威严的对众人大喝一声:“你们这些奴才,还站着干什么?既然飞儿是我们潘府的小姐了,你们还不快给小姐行礼磕头?”

一屋子的人,男女老少,高矮肥瘦,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得跪下来,齐齐磕头:“拜见大小姐!恭喜大小姐,贺喜大小姐!”

我抑起了头,很是春风得意。

能不春风得意嘛?刚刚穿越到这个不知什么朝代的地方来,由富二代沦落到小丫鬟,短短的不到一天时间,却是奇峰突出,波诡云谲。仿佛坐了火箭一样,立马就来了个华丽丽的大转身,又变回了富家小姐的身份。

我在得意忘形之余,还没完全被冲昏头脑。

总觉得这事,很是稀奇古怪。

原本不是说,春燕侍候我嘛,一转身,春燕就不见了,侍候我的是春梅。春梅是潘金莲原来的丫鬟。更奇怪的是,我住的房间,不是刚刚收拾好的房间,而是潘金莲以前一直住的房间。

晚上睡不着,我问春梅:“你说,太师和夫人,为什么要认我做干女儿?”

春梅也想不明白,她猜测:“金莲小姐过两日便要远嫁到京城,嫁给皇上做娘娘了。京城离这儿好远呢,隔了千山万水。奴婢想,可能是老爷和夫人舍不得小姐,他们就有金莲小姐一个女儿,还是夫人嫁到潘府几年后才生的,疼爱得不得了。”

我问:“金莲小姐要嫁给皇上做娘娘啊?”

春梅说:“对啊,圣旨早下了。听夫人说,迎亲队伍过两日就到。”

我说:“哦。”

春梅又再说:“你和金莲小姐长得很相似,老爷和夫人把你认做干女儿,可能就是想日后,把你当了金莲小姐看待吧?看到了你,就像看到金莲小姐一样。”

我怔了一会儿,然后问:“春梅,原来我和金莲小姐真的长得很相似?”

古代个性妞(2)

春梅奇怪:“飞儿姐姐——啊不,奴婢该死,奴婢应该叫你大小姐了。大小姐,你怎么啦?”

我连忙说:“嗯,因为今日发生的事儿太多,我整个人都糊涂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感觉到脑子里空白一片,有点糊涂。”

春梅单纯,相信了,她笑着说:“对啊,大小姐和金莲小姐,一样的高矮肥瘦,如果不是看衣服和穿着,我们还真的分不出谁是谁来。有一次,小姐不是命令你穿她的衣服嘛,你们两个人打扮得一模一样,不单单是我们认不出来,夫人还看了好久,才知道哪个是金莲小姐,哪个是你呢。”

“真的啊?我和金莲小姐这么相似啊?”我问。

“当然是真的了。”春梅说:“大小姐,你做了老爷和夫人的干女儿真好,老爷就不会因为白日的事把我卖了吧?”

“他敢?”我撇撇嘴。

“老爷有什么不敢的?他除了怕夫人,什么也不怕。”春梅说。

“春梅,你放心好啦,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卖你的。”我拍胸膛,豪气万丈地保证。

我说这句话,未免有点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我不过是他们的干女儿,又不是亲生女儿。如果惹毛了他们,别说卖春梅,就是卖我,对他们说,也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儿——只要他们愿意。

半夜里,我睡得朦朦胧胧,突然感觉到床口好像站着一个人,穿了一身雪白,正在低头,一动也不动地看我。

古代没有电灯,用的是烛台——是一种用蜂蜡制成,中间有灯芯的柱状照明器具。据说,那是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穷人到了晚上,如果月亮不出来,只有做瞎子的份。那烛台的光,与电灯没得比,是小巫见大巫,光线微弱得不能再微弱,风一吹,周围的景物便随着烛光摇晃起来,影影绰绰,面目模糊。

此时站在我床口的那个人,在摇晃的烛光下,影影绰绰,面目模糊。

古代个性妞(3)

我饶是再胆大包天,也不禁吓了个半死,七魂不见了三魄,我很恐惧地张开喉咙,尖声大叫:“啊——”

我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叫,那人也给吓着了,跳了起来,也跟着尖声大叫:“啊——”

鬼会不会叫?

应该不会吧?

我惊魂未定,大声么喝:“你,你,你是谁?干嘛跑到我床口来吓我?”

那人冷笑:“我喜欢,你管得着?”

狂晕,这人怎么这样嚣张?她到底是哪根葱?半夜三更不睡觉去,平白无故跑到我床肖装神扮鬼吓人不算,还他妈的那么理直气壮。

“喂,你是谁?”

“潘飞儿,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小姐是谁?”

我很听话的睁大一双狗眼——啊靠,什么狗眼,是人眼啦!我睁大我的一双人眼,很认真很仔细地盯了她看。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身材修长高挑,标准的一张鹅蛋脸,皮肤细白,长长的眼睫毛像扇子那样,一双迷人的桃花眼,高而挺的鼻子,小小略厚微微向上翘的小嘴唇,尖尖而精致的下巴,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情。

我这一看,又吓了个魂飞魄散。

这不是我嘛?天,天,怎么会有两个我?身材和五官,甚至表情,还有说话的声音,简直就是和我一模一样,就像是照镜子,镜子里一个我,镜子外一个我。

女子说:“潘飞儿,看清楚本小姐是谁没有?”

我结结巴巴:“你,你是谁?你,你不会也是叫潘飞儿吧?”

女子“哼”了声:“咦?你挺聪明的嘛。现在开始,我就是潘飞儿,你就是潘金莲。”

“什么?你说什么?我是潘金莲?”我糊涂了。

“你以为我爹爹,我娘亲,会这么好心认你做干女儿啊?我告诉你,过两日后,你得顶替我去京城,去嫁给皇上。而我以后的身份,便是潘飞儿。”女子说。

古代个性妞(4)

啊,原来这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叫潘金莲,是真正的潘府小姐——慢着,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她说过两日后,我潘飞儿顶替她进宫,嫁给皇上,而潘金莲以后的身份,是潘飞儿。

哎呀呀,这,这不是狸猫换太子么?不行,我要问个清楚明白。我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我,顶替你,去京城嫁给皇上?”

“当然,谁叫你和本小姐长得一模一样?你不顶替,谁顶替?”

“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皇上?”

“因为我不喜欢京城,也不喜欢皇宫!”

“这样可以么?如果给皇上知道我是假的,那怎么办?”

“只要你不说,皇上又怎么知道是假的?我五岁的时候随了爹娘离开京城到边陲云南来,许多年不见,皇上恐怕早已忘记我是什么样子了。”

“如果皇上没忘记呢?”

“没忘记又如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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