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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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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失笑。我觉得我还真的是神经过敏。真的,这古代的皇上武大郎,又怎么会是二十一世纪的武植?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并不代表,就是同一个人。
我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谢希小正在得意,又是蹦,又是跳,又是跺脚,又是嚷嚷的:“哈哈哈,又进了!又进了!”他身边的武三郎,则鬼鬼祟祟看过来,嘴巴无声地动着,是一个学着狗叫的嘴型。
我给气死。
他们得意什么?没到最后关头,谁都不能盖棺定论。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继而转过头土来,对了谢希大和贺千户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大吼:“同伙们,我们一定要加油!加油!”
谢希大和贺千户一愣,不明白。
谢希大问:“加油?加油是什么?”
轮到我一愣,眨眨眼睛,不懂得如何解释。
说到底,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也不知道这热衷的口号是从哪里来,更不知道这到底跟满大街的加油站有什么关系。据说,“加油”这词真正的由来,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还是糊里糊涂,还找不到以事实为依据的研究考证。一般流行的说法有三个:一是给机器加燃油的意思,其中最贴切的是踩油门儿;二是往饭菜里或油灯里火把上加油的意思;三是往传统或现代的机械上加润滑油的意思。
不过这些解释,好象都说得通,又似乎都有些勉强。
人家外国人,鼓劲的号子压根儿不用“加油”这个词,那是中国人的版权所有。二00八年北京奥运会的时候,“加油”这两个连在一起的音节,就蒙倒了一大片外国人。中国人也解释不清楚这两个音节的含义,而外国人则越听越糊涂。
现在我解释不了,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是鼓劲的号子啦。”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9)
还好谢希大不是追根究底的主,看到我解释不出来,不但没追问下去,还一反常态的,跟了我一起吼了一声:“我们要加油!加油!”
我又再吼:“加油!加油!”
武大郎看过来,样子忍俊不禁。
我再次大吼一声,算是给自己士气:“加油!加油!”
轮到武大郎发球。武大郎拿了球,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问:“你终于认出来了么?你是不是真的认出来了?”
我一呆,很是茫然:“认出什么?”
武大郎的眼睛落到我的眼睛里去,他的一双眼睛,深不可测,像是剔透,像是犀利,像是要一眼洞穿我,看到我骨子里去。只是一瞬那,他的眼神就黯然下来,然后他突然扬声,笑将了起来:“认出朕是踢蹴鞠的高手。”
靠!不就是先进了两个球嘛,得瑟什么鸟?
武大郎发球,武三郎接上,我趁了武大郎还来不及跑上来,在贺千户的掩护下,越过谢希小,用了罗纳尔多的剪刀腿招式,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武三郎脚下夺过球,再接着一个摇晃的假动作,身体突地从了冲过来的武大郎侧面越过,用力一踢球,也来一招长远距离射门,球进了。
一比二,我们还落后一分。
武三郎他们加强了防范。我用了大量的假动作,利用腿部,上体,头部的晃动,让对方产生错觉,抢先将球推拨到前方。不想我带着球,沿着左路推进,就给武大郎拦截了,谢希大过来夺球不成功,那边的贺千户给谢希小困住,谢三郎也跑过来要拦阻我抢球。
这个时候,那一柱香将要燃尽。
我急了,就是不赢,起码也要打个平手吧?我可不能输了这场球。
我眼珠儿又再溜了一溜,突然就想出了一个卑鄙的,歪门邪道的办法——兵不厌诈是不是?卑鄙的,歪门邪道的办法也是办法。
就在武三郎横在我跟前要拦阻我,而武大郎带着球,在接近我们禁区右侧时,我突地一伸手,往天空一指:“看,灰机!”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0)
众人一愣,虽然不知道“灰机”是什么,但还是条件反射那样,瞪大眼睛,嘴巴张开,齐齐地向天空望去——其实古代的天空,哪来的飞机?除了尉蓝的天空,一片一片飘忽着的碎云,什么也没有。
横在我跟前的武三郎,也傻不拉叽地抬起头,傻不拉叽的往天空张望。带着球的武大郎倒没有张望,只是愣了一愣。我趁了他这一愣,就飞快冲上前,把球夺了过来,用力一踢,球飞了起来,高过头顶,然后我踊身而跃,右脚一扫,球进了网。
我用力太猛,右脚抬得过高,身子摇晃的幅度太大,把球踢出去后,我身子站立不稳,往前直了几步,就前赴后继那样重重地跌到了地上,先是右手着力,随后是整个身子,摔跌到地后,翻滚了几下。
抬头仰望天空的众人,刚刚把目光收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探讨是怎么一回事,看到又有新的意外发生,又再瞪大眼睛,嘴巴张开,齐齐地看了过来。
武大郎首先冲了过来:“淑妃——”
站在观众席中的春梅也冲了过来:“娘娘——”
武大郎把我扶了起来:“淑妃——”
我好不容易站稳了。但感觉彻骨的疼——我的右手的手腕仿佛断了那样,整个手掌弯了,软绵绵的垂下来,根本无法动弹,略略的轻举妄动,便痛得我冷汗直冒,魂魄不齐,甚至手腕附近的部分,已渐渐红肿了起来。
武三郎一声惊叫,连忙跑了过来,谢希大也跑了过来,紧接着,谢希小和贺千户也跑了过来来看究竟,团团的把我围住。
春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娘娘——”
武大郎的脸色也苍白,一反平日里的冷静,声音竟然微微的发抖:“淑妃,你,你怎么啦?”武大郎用一只手臂搂着我,不敢碰我的右手,一边回头,双眼带着血丝大吼了一声:“你们愣在这儿干什么?快去请御医!快!”
谢希大也焦急万分,紧张得声音都变了:“淑妃娘娘,你没事吧?”
我用我的左手捧着我的右手腕,一时之间疼得说不出话来,也因为疼,心神紧张,一头一脸的全是冷汗,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而消耗的精力,都用来忍受在痛苦中。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1)
倒是那个贺千户比较冷静,他说:“淑妃娘娘先不要动,可能是脱臼了。”
这个时候春梅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了,声音带着哭腔问贺千户:“什么是脱臼?脱臼严重不严重?”
贺千户说:“回姑娘,脱臼就是骨头关节脱位。御医医术高明,淑妃娘娘很快就没事的。”
武大郎出行,自然少不了有御医跟着,能够做资格做御医的,肯定医术不一般。
御医很快便来到。
不相干的人这个时候都避开了去。虽然我是伤着手腕,可古代的礼数,是男女有别。那御医,是一个白胡子老先生,经验丰富,他认真地瞧了一下我的右手腕:“淑妃娘娘的手腕是关节脱臼了。”
武大郎问:“严重吗?”
御医说:“回皇上,淑妃娘娘这伤,说严重也不严重,不严重也严重。”他望了望武大郎,犹豫着,想说什么,动也动嘴巴,也又不说。倒是武大郎明白了,他深思了一下,便说:“该用什么法子医治,就用什么法子医治吧,目前就是疼,也不过是暂时性的,只要今后不留下什么后遗症就好。”
御医说:“是,皇上。”
御医让我正坐着,仰着右手掌,御医用左手托捏着我的伤臂,固定不动,然后用右手握着我右手掌部,轻轻地拔伸。我疼得脸色苍白,大汗渗涔,就像受着酷刑,我紧紧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喊出声来,尽管如此,我还是疼得眼泪鼻涕口水直流三千尺——难怪刚才御医犹豫,大概是怕弄痛了我,我乱嚷嚷,武大郎会怪罪给他。
御医拔伸着我的右手掌部,突然间的就猛地一用力,只听到一声微小的关节滑动声。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巨痛,直把我痛得魂魄不齐,我终于忍不住,又再眼泪鼻涕口水直流三千尺,不禁鬼哭狼嚎地发出一声惨厉的大叫:“啊——”
御医脸上露出了笑容:“淑妃娘娘的关节已复位了。”
武大郎脸上绷紧着的肌肉松弛了下来,他看着我,竟然还有心情嘲笑我:“刚才你那声‘啊’,叫得像杀猪声。”又再关心地问:“还疼吗?”
(这个贺千户的出现,也许很多人不解,现在我透露一下下,他是春梅以后要嫁的人。嘿嘿。)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2)
我说:“没那么疼了,好了很多。”
武大郎点点头:“这便是捉弄朕的下场!就是朕不惩罚你,老天也会惩罚你。”
我嘟哝:“谁捉弄你啦?”
武大郎似笑非笑:“还说没捉弄?”
我又再嘟哝:“不是说兵不厌诈嘛?我不过是聪明人做聪明事而已。”
武大郎啼笑皆非,很是奈不了我的何,他长叹了一声说:“你有的,不外是小聪明。该聪明的,却比谁都糊涂,不该聪明的,就鬼鬼祟祟搞阴谋诡计。”
我不吭声了。
我的右腕关节原位后,御医又上了药,又纱布包好,接着又拿了两块小木板,前后各一块,夹板固定好,防止反复脱臼。御医说,我的右手,至少要在三个月内不能做激烈运动,如果不好好的医治,这手会废了的,以后不但拿不了较重的东西,还会无法拿笔写字。
我觉得我纯属倒霉催的。
我不过是踢一场蹴鞠,也差点给搞成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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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住的院落和我住的院落相连,只隔着一条长廊。这院落本来是属于皇后住的地方,不过目前没有皇后,而我又是三夫人之首,武大郎便让我住在这儿。
我的右手腕给夹板固定了,行动很不方便。
因为手腕还疼,我一点胃口也没有,什么东西也不想吃。加上打一场蹴鞠下来,人也累,回到寝宫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先睡觉,有什么事情,睡醒了再说。
我这觉,睡得不好,老作恶梦。
一会儿梦到武大郎板着脸孔,冷冷地看着我,冷冷地说:“潘金莲,你是朕的妃子,你要履行做妃子的义务!”他用了饿虎扑食的态势,凶神恶煞的朝我扑了过来,很粗暴的伸手要扯掉我的衣服。
我惨厉地尖叫着:“救命!救命啊!”
然后潘老爷便出现了,他指了我,声嘶力竭地说:“皇上,她是假的!她是潘飞儿,并不是潘金莲!”再然后是太后一张铁青的脸,她猛地一拍桌子,疾言厉色:“大胆!不想活命了是不是?居然敢冒充潘金莲!”
我吓得魂飞魄散,东窗事发了,我完了。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
我又再惨厉地尖叫:“太后,冤枉啊!冤枉啊!”
武大郎又再出现,冷笑:“冤枉?你真的是冤枉?你到底是真潘金莲还是假潘金莲,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他用力地一拍桌子:“来人,把她拉下去验DNA!如果是假潘金莲,就地正法!”
我觉得不对劲,停止了尖叫,问:“你们古代有那么先进的技术,可以验DNA?”
武大郎一拍他的脑袋:“朕说错了!朕忘记了我们古代没有有技术搞DNA,但我们有我们自己一套认亲的简易方法,叫滴血认亲!”
靠啊,滴血认亲!
所谓的滴血认亲,就是把两个人的血滴在一起,如果能够溶合,那就证明是血亲,反之,就是冒牌的。这方式,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也不知道是谁吃饱饭没事做给撑着发明的,愚味的古代人却深信不疑。
有太监涌了上来,把我按住。
玳安带了一把尖利的刀,不由分说,竟然一刀下来,把我整个右手掌给斩了下来。我没了手掌的手腕,辣辣的轰痛,痛得令人无法忍受,断口之处流出了很多的血,那血,是那么鲜艳,那么触目惊心。
我再次惨厉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
“淑妃,你醒醒!醒醒!”武大郎的声音在我耳边突如其来的响了起来,有人不停地摇着我的身子。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摇着我身子的是武大郎,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床口,而春梅手足无措站在一边,焦急地看着我。
原来是一场梦。
还好还好,是梦,不是现实。
武大郎拿过手帕,给我擦额头上的汗:“淑妃,你梦见了什么?竟然吓得全是冷汗。”
我怔怔地说:“我梦见我的右手掌被斩了下来,说要滴血认亲。”
话音刚落,我突然想起一事来,顿时完全从梦中清醒了过来,吓了个心胆俱裂,差点要驾鹤西游去,我连忙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糟了糟了,我,我,我怎么能够这样失言?说什么滴血认亲?恐天下不知,我是山寨潘金莲似的。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2)
靠啊,我还真的是窝囊废,竟然要自动投诚,自投罗网,自食其果,自掘坟墓。
旁边的春梅,也吓了个脸色惨白。
果然,武大郎莫明其妙,他问:“什么滴血认亲?”
我心虚,自然不敢再多说,害怕武大郎这家伙万一起了疑心,还真的心血来潮,拿了我去云南潘府,找那个老爷和夫人来,搞个滴血认亲,到时候,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支吾了一下,才说:“没。我,我——嗯,我梦见我的右手掌被斩了下来,流了很多的血,滴在地上。嗯,应该说,是滴血在地,所以我给吓死,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武大郎瞧了瞧我的手:“还疼?”
我点点头:“疼。”
武大郎说:“可能是因为你的手太疼了,所以才作了那样可怕的梦。”
“估计是吧。”我说,一边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只要武大郎不再研究那“滴血认亲”四个字就好。
春梅的脸上又恢复了血色,她笑着说:“娘娘,刚才奴婢吩咐了膳房,给娘娘做小米粥,奴婢现在去看看,小米粥做好了没有。”
我说:“嗯。”
春梅去了没多久,就捧来了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来。那小米粥,上面有几颗红枣,少许花生碎,还有一些瓜子仁。
武大郎伸手接过来:“等朕来。”
武大郎捧着碗,用了勺子轻轻的搅了一下,他对我说:“你就这样坐着,朕来喂你。”
我的脸红了:“皇上,等,等臣妾自己来,臣妾不用麻烦皇上。”
武大郎坚持:“你坐着,不要动。你的手不能乱动,伤着的又是右手,当然要喂。”
“皇上——”我刚刚张嘴,话还没有说完,嘴巴里已给武大郎一勺子的小米粥塞住了,我只好把“不用了”的话和着小米粥一起吐到肚子里去。武大郎又一个勺子的小米粥喂过来,一边说:“人家做女人你也做女人,你怎么不学学人家,适当的时候做一下小鸟依人,撒撒娇什么的,这样的女人才可爱。”
我嘀咕:“臣妾学不会。”
武大郎的口气强硬,斩钉截铁:“学不会也要学。”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3)
我又再大着胆子嘀咕:“如果真的学不会呢?”
武大郎横了我一眼:“如果你用心,肯定学得会,最怕是你不愿意学。”
我当然不愿意学!
这便是所谓的权力至高无上的皇上了。法西斯得很,喜欢按自己的喜好,强硬地加到别人身上,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我闷闷想:丫的,我真是哀神二代!比刘备还要背,他丫的虎落平川被犬欺!
有些人,生下来就是牛人,可以在他的世界,他的地盘里作威作福,无所不恶——像武大郎。换了在二十一世纪,他丫的简直便是人渣中的战斗机,混球里的VIP。而我呢,落到了古代,注定是弱势群体,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其实我想质问武大郎,那些天生小鸟依人,懂得撒娇的女人大把,你干嘛不去找她们而偏偏找我——我只能想,不能说,一来不敢,二来因为此时武大郎仿佛灌什么似的,一个勺子一个勺子的小米粥往我嘴里塞,直把我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根本腾不出空来说话。
估计武大郎是第一次喂人吃东西,方法根本不对。
靠,不懂得喂就不要抢着!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
小米粥塞满了我嘴巴,我根本咽不了这么快,可又说不出话来,只好手舞足蹈,意思是叫武大郎慢点,大概比划得不对,武大郎不懂,仍然故我,结果我的嘴巴装不了,忍不住的把来不及咽下的小米粥全喷了出来,落得武大郎一头一脸都是。
武大郎狼狈不堪。
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下巴,他的衣服,便挂满了我嘴里喷出来的小米粥,武大郎跳了起来,气恼:“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嚷嚷:“皇上,臣妾又不是猪,有这样喂人吃东西的吗?”
武大郎瞧瞧我,突然冒出了一句:“朕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喂人吃东西。朕也没喂过猪,哪里知道喂人和喂猪有什么区别?”
我没被气死。
武大郎又再瞧瞧我,突然笑了,这笑,竟然有说不出的愉快。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4)
武大郎怜爱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哄着我:“好啦,别生气了,是朕不对,还不行么?”又再说:“淑妃,别再皱眉头了,小心眉头皱多了,会长出皱纹来,这样就不漂亮了。”
我只好不皱眉头了。
旁边的春梅,低下头,偷偷地笑了。
后来武大郎走后,春梅说:“娘娘有没有觉得,皇上真的对娘娘很好?刚才皇上哄娘娘,就像哄孩子似的,看来皇上真的是很疼爱娘娘呢。”
我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些什么?”
我又再想起一事来:“春梅,刚才我睡觉的时候,皇上来了多久啦?”
春梅说:“皇上来了好久时间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骂她。
“奴婢想叫醒娘娘,可皇上说不用,让娘娘多睡一会儿。”春梅说。
“皇上一直坐在床口?”我又再说。
春梅说:“对啊,皇上一直坐在床口,看着娘娘睡觉。”春梅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又“唰”一下子的变得雪白,看看周围没有旁人,她惊魂未定,小声地说:“刚才娘娘说‘滴血认亲’,把奴婢吓坏了,双脚软得直打哆嗦,还好皇上没有追问下去。”
我想起那个梦,也心有余悸:“我梦见老爷了,又梦到皇上要我和老爷滴血认亲,很恐怖。”我想了想,问了春梅:“我有没有从梦中叫出声音来?”
“有。”春梅说:“娘娘叫了几声,是受了惊吓的声音。”
“我叫得大声不?”我担心。
“大声。”春梅说。
我吓得跳了起来,用手捂住了嘴巴:“我叫了些什么?”
春梅说:“奴婢听不清娘娘叫些什么,叽哩咕噜的,鸥朴什么米,又沃柔什么得的,奴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在梦中叫了“鸥朴什么米”?“沃柔什么得”?那是什么?——我想了好半天,才省悟过来。“鸥朴什么米”是Helpme,“沃柔什么得”是wronged。哎呀呀,原来我在梦中,叫“救命”和“冤枉”是用英文叫出来的。嘿嘿,还不亏我在二十一世纪,是英文系学生,连梦中,也说英文。
哈哈哈,真好!估计我再叫得大声,武大郎听得再清楚,也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嘿嘿。
恼羞成怒
我伤着的右手腕,一个星期后才拆固定板。不动的时候,不疼了。可御医吩咐,要有事没事的小幅度活动腕关节,活动一下,休息一下,又再活动一下,又再休息一下,刚一开始活动时腕关节很痛,但也要坚持,这样对恢复有很大好处。
手腕伤着了,不能骑马,拆掉固定板后,我又再四周围溜达。
我喜欢溜达到东湖岛,三面环水,碧水清流。
我坐在亭子里,欣赏着周围的景色,一边对春梅感叹:“如果是夏天好了,如果我的手没伤着,说不定我会跳到水里去,舒舒服服的泡上大半日,那有多爽!”
话音还没有落,就听到有人接过话来:“还好不是夏天,还好你的手伤着,要不你跳到水里,舒舒服服的泡上大半日,皇上的头就够疼了。”
我回头看,说话的是武三郎,旁边跟着谢希小。
谢希小看到我,脸色就黑了。那场蹴鞠,最不满的是谢希小,这丫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了学三声狗叫复仇的大好机会,谁知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希小走过来,义愤填膺地说:“那场蹴鞠,明明我们就要赢了,我都瞧着那柱香,差一点点就要灭了,偏偏淑妃娘娘耍心计,骗我们看什么鬼东西什么灰机,害得我抬头瞧了大半天什么都没有,而淑妃娘娘却趁着我们张望的时候,把球踢进网中去。这球应该不算数!应该是我们赢了。淑妃娘娘你应该得学三声狗叫。”
我好不得意,笑呤呤地说:“谁叫你那么笨?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谢希小气结:“能不信吗?你说得那么煞有介事。”他气恨恨的学了我那天的样子,伸手,往天空一指,尖了嗓子,阴阳怪气地说:“看,灰机!”
我不禁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飞出来了。
这使谢希小更加气,他嚷嚷:“君子做事应该坦荡荡,有像你这样耍心计的吗?”
我嘻嘻笑:“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不必在坦荡荡。”
武三郎问我:“皇嫂,到底什么是灰机?”
恼羞成怒(2)
我说:“叫我师傅,我就告诉你。”
武三郎改口:“师傅,到底什么是灰机?”
我说:“灰机是一种大鸟啦。”
我这话,算不得是糊弄武三郎。灰机就是飞机,听说当年发明飞机的那个人,就是研究了鸟类飞行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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