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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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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动,背对着武大郎,装睡。
武大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你是个大笨蛋!没有人,比你更笨了!大笨蛋!”武大郎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臂从我的后面搂着我,那炙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在我脖子间,而他身上那炙热的体温,也一下子的,传遍了我微冷的身体。
我还在装睡,一动也不动。
我突然想起了大学士李铭的话:“淑妃娘娘的眉心过于犟强,左眼角的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痣,这在面相学来说,是一种不好的预兆。也许淑妃娘娘,以后要经历人生一个转折点!如果淑妃娘娘熬得过,那从此就顺顺利利,如果熬不过呢,那将是不归路。”
是不是我“既来之则安之”了,是不是就会顺顺利利?如果我“既来之不安之”,那就是我的不归路?
是不是?是不是?
不归路是什么?是不是死得很惨?是不是?是不是?
啊不,我不要死得很惨。
我咬着嘴唇,那一刻,我好想转过身子,好想对武大郎说,要我吧,我愿意把我的身子交给你——只是,如果武大郎发现我不是处女了,那怎么办?如果我偷偷摸摸的把手指头咬破,冒充处女血,武大郎会不会发觉?
我用力的,又再咬了一下嘴唇。我又再想着,与其整日的提心悬胆,不如就豁出去,反正我给武大郎XXOO,是迟早的事儿,我早晚都要挺这一关。不如,就此刻让他XXOO了吧,也许,他根本不在意,我有没有那处女血,或也许,我真的可以咬破我的手指头,成功的蒙过这一关。
是,我决定豁出去了。
是生是死,就听天由命了。
纸老虎(3)
“皇上——”我用了视死如归的勇气,很果断地翻过身子,但我不敢看他,只是闭着眼睛,紧紧地闭着,咬着牙,切着齿,上刀山下火海那样的语气:“皇上,臣妾——皇上要了臣妾吧,臣妾现在,愿意。”
武大郎却没有说话,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种反应,更令我崩溃。好半晌后,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朝了武大郎看,原来,他睡着了——武大郎闭着眼睛,他的胸口轻轻的有节奏的微微地一起一伏。此时的武大郎,睡得真死,我侧着头,瞧着他,他也不晓得。
武大郎这段时间,大概还真的是劳累,他清瘦了许多。但他的一张脸,还是那么帅,那么冷峻,只是睡着的样子,没有那么精明尖锐了,多了一种平和的气息。
我叹了一口气。
看,他想要我的时候,我没作好准备要给他;到我想给他了,他又没作好准备想要我。结果,注意就错过一次又一次XXOO的机会。
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呆了很久。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又再作了梦。
我梦见自己穿了白色婚纱,在舒畅悦耳的音乐声中,我挽了我老爸的手,一脸幸福地出现了在众嘉宾视野内,然后徐徐的,一步一步地,走到西装革履的新郎跟前——那新郎,他,他,他竟然是武二郎。
我老爸,一脸庄严地把我的手交到了武二郎手中。
同样一脸庄严的神父,站了在我和武二郎跟前。
神父严肃地问:“武二郎,你愿意娶潘金莲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武二郎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再把头转向我,同样严肃地问:“潘金莲,你愿意嫁武二郎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纸老虎(4)
我大声地回来:“我愿意。”
我又再梦到,我和武二郎互相交换戒指。
然后,武二郎当着众人,俯下了身子,很深情地吻着我。武二郎的吻,细细密密的,他的唇,那么轻,那么温柔,无限地爱怜,让我几乎窒息。我感到无比的幸福。我终于,嫁了一个我想嫁的,我喜欢的男人。
正在这个时候,谢迎儿突然出现,她一把拉过武二郎,对我怒目而视:“潘金莲,你真不要脸,怎么能够抢我的男人 ?'炫书…fsktxt'”
武大郎也出现了,他怒形于色,杀气腾腾:“潘金莲,你还真下贱,千年淫‘妇一个!明明嫁给了我,却去勾引小叔子!不守妇道,真该千刀万剐。”
刚才还情款深深的武二郎,也变成了一副冷酷的表情,他冷笑:“潘金莲,你真自作多情,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炫书…fsktxt'我和你结婚,不过是在试探你是不是一个忠贞的女人,有没有对皇上变心!”
武二郎话音刚落,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一把剑,他狠狠的向我刺了过来。
不远处出现了大学士李铭的一张脸,他摇头叹息:“淑妃娘娘,你还是逃不过,还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武二郎的剑刺中了我的胸膛,鲜红的血流了一地,他哈哈大笑:“潘金莲,你的心呢?我要把你的心掏出来,让皇上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红还是黑。”
我吓得心胆俱裂,发出一声又一声尖叫。
但武二郎还是很残忍的扒开我的胸膛,取出一颗血淋淋的心。
……
“淑妃,淑妃,是不是又再作恶梦?”耳边,响起了武大郎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武二郎不见了,抱着我的是武大郎。武大郎心疼地看着我,给我擦额头上的冷汗,脸上的表情有说不出的温柔:“淑妃,是不是又再做恶梦了?你看看你,脸色那么惨白,浑身还哆嗦着。”他嘲笑我:“白日里看到你那样嚣张,神气活现的,不知道的人还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却原来是只纸老虎。”
我不说话。
其实我的心事,只有我自己知。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
武大郎叹息了声:“淑妃,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老是放不上,因此日有所思,夜便有所梦。淑妃,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一切,开开心心过日子?”
我喃喃:“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不怕!不怕!”武大郎把我抱得更紧,像哄孩子那样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轻轻地说:“只要有朕在,朕便会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受任何委曲。”
我不说话,窝在武大郎的怀里。
然后,我便哭了,那么那么多的眼泪,那么那么多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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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重阳节。
古代人对重阳节很重视。重阳节,也就是农历九月初九,九为阳数,两个九所以叫重阳。古代人通常在春天,会出去踏春,到了秋天,出去踏秋。“踏秋”指的就是重阳节这一天,传说虚邪横行,要到高处插茱萸,才能避难。
自古以来,重阳节有两个风俗习惯:吃螃蟹,赏菊花。
太后心情奇好,兴致勃勃——太后当然心情好了,她最看重的二儿子武二郎回来了,还先后娶了三个老婆;最疼爱的武三郎又准备要成亲,刚封爵为怡亲王,在宫外赐了府邸,为怡王府,成亲的黄道吉日已选好,就在年后正月,礼金备好了,万事俱备,只差日子没到。
太后因为心情好,所以兴致勃勃带着众人到御花园里去赏菊。
这众人,有武大郎,还有他的众妃嫔侍姬们;还有武二郎,他身边跟着如花似玉的一正妃两侧妃;武三郎也少不了,他身后是他年轻貌美含羞答答的未婚妻;还有谢希大,谢希小,他们兄弟俩不单是皇亲国戚,谢希大还是武大郎的亲信,谢希小则是武三郎的死党;一大堆太监宫女。
浩浩荡荡,热闹非凡,节日的气氛无比浓郁。
各种各样的菊花开满了御花园,其中不乏名贵品种,绿牡丹,墨菊,帅旗,红衣绿裳,十丈垂帘,西湖柳月,凤凰振羽,黄石公,玉壶春,一片片,一丛丛,五颜六色,绚丽多彩,傲霜盛开,一阵风吹过,阵阵凛冽的香气逼人。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2)
太后笑呤呤,念起白居易的诗来:“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还似今朝歌酒席;白头翁入少年场。”
武大郎也来凑兴:“秋霜造就菊城花,不尽风流写晚霞;信手拈来无意句,天生韵味入千家。”
武二郎也跟着呤:“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既然太后和武大郎,还有武二郎,都有这个雅兴了,众人也不甘寂寞,像是要参加比赛什么的,各显神通,纷纷的把自己所知的有关于菊花的诗,搜索枯肠,念了一首又一首,声音一浪高一浪,念诗声,欢笑声,这边停来那边又起。
估计最菜的是我,我一首诗也想不起来。
好不容易想到一首有“菊”字的诗,又给了别人抢先一步捷足先登,我只好闭了嘴巴,巴眨着眼睛,来个闷声发大财。
反正又不是考状元,不必较真。
偏偏武三郎小子,就喜欢和我作对:“淑妃娘娘——”他不叫我“皇嫂”了,他的“皇嫂”多的是,又不单单是我一个,更不叫我“师傅”了,因为准备成亲了嘛,他就装了个老气横秋的样子,来个男女授受不亲,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每个人都呤诗了,就淑妃娘娘一声不吭,淑妃娘娘怎么不凑兴来一首?”
武三郎这一说,所有的人都朝我看过来。
谢希小比武三郎还要兴奋,他们两人是蛇鼠一窝,当下谢希小也笑嘻嘻地说:“淑妃娘娘,微臣虽然不才,可刚刚也念了一首菊花诗。如果淑妃娘娘不相信,那微臣再念一次:九日山僧院,东篱菊也黄。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微臣念的这首诗,是有菊字吧?如今轮到微臣洗耳恭听,要听淑妃娘娘念诗呢。”
我尴尬不已,嘟哝:“你们都把菊花的诗念完了,我已没得念了。”
武三郎揭我的老底:“淑妃娘娘是不会念吧?”
丫的,这武三郎,存心的要让我出丑,以报N久之前,我推倒他,让他摔了个七荤八素之仇。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3)
还有谢希小,也不是什么好人,也像武三郎那样小气巴拉得很,学了两次狗叫,就怀恨在心,和武三郎一唱一各跟我作对。
我斜着眼睛,瞧瞧武三郎,又再瞧瞧谢希小,索性也不分辨,认了:“是,我不会念诗,更不会作诗,什么都不会,那又怎么样?”
很挑衅的语气。
武三郎嘻嘻笑,又再出招:“淑妃娘娘不是很会唱歌吗?干嘛不唱一首关于菊花的歌?让众人欣赏欣赏,尽尽兴。”
我眨眨眼睛。
众人都看着我,翘首以待。
我又再眨眨眼睛。靠,不就是唱歌吗?唱就唱,谁怕谁?于是我就唱起来:“好一朵美丽的秋菊花,好一朵美丽的秋菊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美人人夸。让我来将你摘下,送给别人家,秋菊花呀秋菊花……”
“好歌!”武大郎首先鼓掌起来。
众人也跟着鼓掌:“淑妃娘娘唱的歌真好听!”
我得意洋洋地朝武三郎和谢希小扬起了下巴,看到这两个小子瞪着眼睛看我,两个人都是一脸的不甘。我嘻嘻笑,又再还很得意地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本宫唱得怎么样?怡王爷?谢小公子?”
谢希小挠挠头,不说话。
武三郎悻悻然:“不怎么样。”
我不服气:“不怎么样那你唱啊?”
武三郎又再悻悻然:“本王爷就会那首‘可恶的小美女’,其它不会。”
“切。”我说。
武大郎看我,眼里似笑非笑。
欣赏了大半天菊花后,众人到了玲珑水榭。玲珑水榭不但环境优美别致,三面临水,随处可见青翠的松柏竹,秀石迭砌的玲珑假山,里面的地方也宽敞,建筑的面水一侧是观景方向,一侧是落地门窗,开敞通透。
那儿早已有了太监和宫女在水榭里侍候。众人坐下来后,有另外的太监宫女捧来了玉琼美酒,还有新鲜刚出炉的大螃蟹。那些大螃蟹,有原汁原味,肉鲜香甜的美清蒸螃蟹;有放到锅中,直接加水煮的水煮螃蟹;有色泽红亮,鲜香麻辣,味浓厚香的辣螃蟹;有将大闸蟹浸入黄酒中制成,酒的香味和蟹的鲜味相得益彰的醉蟹。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4)
乐师奏起乐曲,舞伎跳起舞来。
太后人老心不老,两只大螃蟹,一杯玉琼美酒下肚,便兴致勃勃地说:“刚才众人看了菊花,都念了菊花诗,淑妃还唱了菊花歌。如今大家吃了大螃蟹,也应该对对句子,让哀家也随着众人乐一乐。”
我苦着脸,心里叫苦不迭,这是什么跟什么嘛?这么麻烦,看几朵菊花要呤诗,吃几只螃蟹要对句子,别人不晕我也要晕了。
我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嘀咕着:“早知道这样麻烦,我说装病不要来了。”
谁知武大听到了,看了我一眼:“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言下之意,说我不学无术。
我又再苦着脸,闷闷不乐。
坐在正中位置的太后出了上联:“螃蟹浑身甲胄。”武大郎对:“青龙遍体文章。”武二郎接对:“虎将双全文武。”武三郎再接:“灵猴十足派头。”谢希大跟上:“蜘蛛满腹经纶。”谢希小挠头:“憨牛一身勇猛。”
太后又出了上联:“旭日东升,明月西垂,九九重阳明日月。”
李瓶儿对:“骑马南行,张弓北射,箭箭清明思心田。”
太后点头,赞许:“贤妃对得不错,工整贴切。”她看着孟玉楼,又再说:“风摆棕榈,千手佛摇折叠扇。”
孟玉楼对:“霜凋荷叶,独脚鬼戴逍遥巾。”
太后很是满意,不禁夸:“德妃到底是才女,名不虚传,不错,不错。”太后再把目光略略移了一下,对我说:“淑妃,到你了,你要仔细听好。”
我唬了一跳,连忙跳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太后,臣妾很是惭愧,不会这些高级文雅的玩儿——嗯,臣妾回去后,一定要苦读诗词文章,争取明年今日,一定会作诗,会对句子。臣妾望太后,就,就先放臣妾一马。”说完后,我又再坐了下来。
太后又好气又好笑:“哀家还没有说上联,你怎么知道你不会?”
我只得又再站起来:“臣妾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嘛,对句子对臣妾来说,是太过高难度,所以太后还没有说出上联,臣妾就知道不会。”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3…U…W…W)
太后似笑非笑,估计她也像武大郎那样,对我恨铁不成钢,所以存心的给我教训,太后说:“淑妃,你有多少斤两,哀家知道得清清楚楚。你大聪明大智慧没有,可小聪明鬼主意却层出不穷,哀家相信,再高难度,也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倒你的。深的句子你不会,那哀家出浅点的,淑妃听好了:假山真鹿走。”
我哭丧着脸,抄袭了谢希小的经典动作——挠着挠头。
上联再浅,我也不会对,本来我就没有作诗对对子的细胞。旁边的孟玉楼瞧了瞧我,看到我皱着眉,苦着脸,可怜兮兮的,想破头脑也不懂得应该怎样对,不禁产生了侠义之心,她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决定对我伸出援助之手。
孟玉楼低声地说:“死水活鱼游。”
“死水活鱼游?”我还没明白过来,瞪了她。
太后耳朵尖,听到了,看了孟玉楼一眼:“不得作弊!德妃,让淑妃自己想去。”
孟玉楼只好闭上了嘴巴。我又再挠挠头,想着孟玉楼的那句话,忽然灵光一闪,哈,我会答了,我得意洋洋地说:“死菜活人吃。”
嘿嘿,什么叫做一理通,百理明?这便是了。
太后却不放过我:“淑妃,刚才那道有作弊之嫌,不作数。”太后又再出了另外一题:“香花不红,红花不香,玫瑰花又红又香。”
我的头顿时大了起来,五个字都难对了,还要对这么多字。
我目光偷偷摸摸的扫了众人一下。有翘首以待的,有替我着急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等着笑话看的——就是武大郎,看着我的一双眼睛也是充满了挪喻,那表情像在说,平日让你多看书,你却阳奉阴违,这便是不学无术的下场。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
我不过是对古代的诗词没兴趣而已。
我咬着嘴唇,正在搜索枯肠,冥思苦想间,后面不知道是谁,忽地细细声的放了一个屁,“吱”的一声,低不可闻,但还是清清楚楚的落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想了想,想了想,顿时笑逐颜开,哎,这人的屁,还真来得及时。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6)
我大着嗓门儿,高声说:“太后,臣妾会对了。”我得意:“太后,这可是臣妾自己想出来的哦,德妃没有告诉臣妾哦。”
太后说:“淑妃说说看。”
我说:“臭屁不响,响屁不臭,皇——”我觉得不对劲,连忙住嘴。天哪,我怎么说话不过头脑?“皇上”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我,我,我不要命了是不是?我急忙亡羊补牢,支支吾吾说:“那个,那个——嗯,那个人放的屁又响又臭。”
我说前一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笑翻了天,甚至还有人笑到肚子痛,鼻涕口水齐齐流,待听到“皇——那个”三个字的时候,哄堂大笑戛然而止。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把脸儿憋了个通红,脖子粗得不能再粗。但他们,只能选择了憋住,哪怕憋死,也不敢笑出声来。小不忍,则乱大谋。
要知道,我嘴里所说的“皇——那个”,就是明枪暗箭的指武大郎,万一武大郎龙颜大怒了,这笑的代价,估计很惨重。
那边的武大郎,绷紧着脸,却绷不住,眼中那丝啼笑皆非,无法收藏的一丝笑意,有意无意的跳了出来,他无奈,只得装装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自知理亏,不敢看武大郎,胆怯地低头。
太后这次不想晕过去也不行了。她望着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那样子,简直就是哭笑不得。半天,太后只能化作一声长叹:“淑妃,哀家是应该夸你聪明呢,还是骂你胆大包天?”
我心虚,不敢说话。
武大郎倒是笑了,他轻描淡写地说:“母后,今日是重阳节,难得大家高兴,朕也应该大人有大量,放过淑妃一马。”
太后点点头,笑睨了我一眼:“淑妃,还不谢过皇上。”
我站了起来,走到武大郎跟前,向他磕头:“臣妾谢过皇上不斩头之恩。”
武大郎瞧我,摇了一下头,他扶我起来的时候,把嘴放到我耳边,用了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下次朕找你侍寝的时候,再算帐。”——再算帐?再算帐是什么意思?虽然我猜不出“再算帐”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吓了个魂飞魄散,不禁“哎”的一声,险的要跌坐到地上去。
众人看了我,莫明其妙。
武大郎却仰起头,阴谋得逞地“哈哈”大笑。
我的脸不禁涨了通红。
完了,我的形象
本来一场挺雅兴的吟诗作对,就给我很无厘头的搅黄了,太后出来了大半天,也倦了,可众人还意犹未尽——宫中平日生活太闷,一年到头,也没多少天这样欢兴尽情的日子。太后也知趣,笑呤呤地说:“哀家先回去,你们在这儿就玩着。”
太后走后,众人不呤诗作对了,来个才艺表演。
先是武二郎,给大家来一段羯鼓。
那羯鼓,两面蒙皮,腰部细,用公羊皮做鼓皮,形状比腰鼓小,用山桑木围成漆桶形状,下面用床架承放。只见武二郎左右手各拿一根鼓槌,敲击着羯鼓。声音急促,激烈,响亮,节奏明快,仿佛万马奔腾,上战场拚杀的马蹄声。
据说,当年的唐玄宗说过:“羯鼓是八音的领袖,其它乐器不可与之相比。”这唐玄宗,是有名的风流天子——事业风流,情趣风流,爱情风流。他不但是个情圣,还是一个奇才。武会治理国家(60岁前),喜欢马球,而且技术高超,懂跳舞;文能写诗,擅长书法,知晓音律,精通各种乐器,尤其是羯鼓高手。
此时的武二郎,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身上是上好冰蓝丝绸长袍,外罩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腰系白玉腰,脚上登白鹿皮靴,一张如画中人那样精致透着棱角分明冷俊的脸孔,挺秀的身材像白杨树一样,豪放飘逸,气度非凡,估计不输年轻时的唐玄宗。
我呆呆地看着。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帅气的男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动人的男人。
此时此刻我的一颗心,竟然在“扑通扑通”地猛跳着,好像要破胸而出那样,心思在千回百转。
此刻的我,是失落的,悲哀的。
每次见到武二郎,我总是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失落,悲哀,甚至绝望,不停地朝我压过来,压下来,压得我好辛苦。这武二郎,就像毒药那样,深深地渗进了我的心里,就像有一种无形的不可抗拒的力量,逼着我疯狂的想他,迷恋他。我压抑着,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要这样去,这是很可怕,会害了自己的——可我管不了自己,那告诫,是那么孱弱无力。
完了,我的形象(2)
武二郎点击羯鼓后,是谢迎儿演奏琵琶曲。
谢迎儿除了会古筝,还会琵琶。
谢迎儿手中的那个琵琶,就像王昭君出塞手里捧着的那个琵琶,手法熟练,捺,带,擞,挥洒自如,弹奏出来的音符,流畅清脆,生动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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