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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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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嘉。两人私奔后,生活窘迫,卓文君就放得下富家大小姐身份,把自已的首饰当了,开了一家酒铺,亲自当垆卖酒。
私奔的另外一对也很出名,是李靖和红拂女。
红拂女是歌妓出身,却能独具慧眼,而李靖是一位落难才子,文武双全,通兵法谋略,心怀大志。后来李靖有功被封为卫国公,红拂女妻因夫贵也被封为一品夫人。两人恩恩爱爱,相伴过一生。
我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水平有限,本事也有限,做不了卓文君第二,更做了第二个红佛女。而武二郎呢,既不是司马相如,也不是李靖,而是堂堂的王爷,如果我真的与他私奔了,就算太后愿意放过我们,武大郎愿意么?到头来,那只是死路一条。
因为,我喜欢你!(6)
这点智慧,我还是有的。我和武二郎私奔,纯属瞎掰——想也是白想,不可能。
武二郎瞧了瞧我,然后就扬声,笑了起来。
他说:“我在说笑呢,你可别当真。真的,我怎么可能和你去私奔?我生在帝王家,好歹也是王爷,有权有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这一切?这可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儿对不?”
我瞪了武二郎,紧紧的咬着嘴唇,突然就生起气来。
这事,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他刚才说的喜欢我,是不是也是开玩笑?
我斜了眼睛看武二郎,武二郎也看着我,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有点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从里面流露出来,那表情,挪揄十足。我莫名的就恼羞成怒起来,觉得颜面尽失,有一种被武二郎玩在手掌心的恨恨。
我平生,最恨人家像猫玩老鼠那样的玩我。
也最恨,人家当我是白痴那样的忽悠我。
我怒从心起,恶从胆边生,顿时不禁三七二十一,就叉腰,不禁破口大骂:“马拉隔壁的!武二郎,你他丫的以为你是谁啊?你他丫的以为你了不起啊?你他丫的不过是整个一个巴黎圣母院敲钟的,他丫的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你他丫的是的是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
武二郎瞠目结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又骂:“死脑残!我他丫的是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你他丫的是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马拉隔壁的!”
武二郎给我一连串二十一世纪的网络语言骂得昏头转向,云里雾里的:“你到底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我咬牙切齿地说:“我说的是中国话!”
武二郎还不是明白:“中国话?”
我口不择言的乱骂了一通,一口委曲气出了七七八八。
因为,我喜欢你!
我斜眼看武二郎:“好了,我解气了!我走了,拜拜——呃,拜拜的意思,就是以后永远不要见到你!”
武二郎伸手拉了我:“潘金莲,你别走——”
我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别拉拉扯扯的,给别人看到,成什么?”
武二郎问:“是不是生气了?”我不理他,又再转身要走,武二郎又再伸手,一把拉了我:“潘金莲——”他轻笑:“我最喜欢就是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样子,够泼辣,很迷人!”
迷人他的头!
我又再狠狠的甩开武二郎的手,然后大踏步的急急忙忙要离开。我走得太快,太急,没走多远,不小心踩了一块石头——这块石头,还挺大。我一个踉跄,“哎呀”一声,便像干革命那样,前赴后继的往前直扑去。
武二郎看到了,急忙冲过来,要扶住我。就在武二郎冲到我身旁的时候,刚好我摔倒了下来,身子狠狠的往武二郎身上一撞,结果武二郎不但没能把我扶住,连他也像便像干革命那样,前赴后继的扑倒了。
两人不自觉的抱在一起,“骨碌碌”的滚了一下。
然后,我的身子也像上次在西池别苑那样,重重的压了在武二郎身上,很不要脸,很流氓,很不雅的来个二重叠——这动作,就是像A‘片中,女上位,那个搞“圈圈个叉叉”的,也就是做“广播体操”的基本招式。那一刻,我眼睛对着武二郎的眼睛,鼻子对着武二郎的鼻子,嘴巴对着武二郎的嘴巴。
两人呆呆的四目相对。
就在我涨红着脸,要从武二郎身上翻滚下来的时候,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从天降下来一群人,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冲在其首的,是王婆那个欧巴桑,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的是孙雪娥和李娇,她们像捉贼捉脏——啊不,是像捉奸捉现场。尽管我和武二郎身上都穿着衣服,没有赤‘裸相见,到底,姿势不雅观,估计她们想着,我和武二郎就算暂时没搞“圈圈个叉叉”,估计,是在准备搞“圈圈个叉叉”的路上。
“圈圈个叉叉”没有?
王婆和孙雪娥还有李娇,一脸的得色,幸灾乐祸,等着好戏上场的表情。
孙雪娥阴阳怪气:“哟,淑妃娘娘和靖仁王爷亲热哪?”
亲热她的头?这样子也叫亲热?虽然人正不怕影子斜,可有些事,道不明,说不清。我同上得脸色惨白,无比尴尬的连忙从武二郎身上翻滚下来,再接着,我又再很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武二郎则一个鲤鱼打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和武二郎异口同声:“不要胡说,谁亲热啦?”
王婆皮笑肉不笑,她装模作样,对着孙雪娥说:“哎哟孙充仪四娘娘,人家淑妃娘娘和靖仁王爷有没有亲热,心里自然有数,哪用得着外人多嘴?”
武二郎立马黑了脸。
而我也瞪着眼,刚要发火,一转眼,突然看到太后和一群小太监小宫女出现了,估计,太后也看到了刚才我和武二郎“二重叠”的“精彩”镜头,因为太后一脸铁色,脸色阴沉,饶是活了一把年龄见过大风大浪的她,还是气得浑身发抖,她两只乌黑的眼睛恨不得此刻能够各自放出一把飞镖来,把我和武二郎两人齐齐射个一命归西见老祖宗去。
我和武二郎互相看了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靠,太后来得也太过及时了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也太过巧合了吧?
王婆一脸的得意洋洋,像邀功请赏那样,跑去告状:“太后,奴婢没说错吧?淑妃娘娘,她,她不守妇道!”
不守妇道,是指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调情,做出道德败坏的事情。在古代,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罪名。
我突然就明白过来。估计是我跑出来追武二郎的时候,给王婆见到了,也估计王婆偷偷跟了来,然后王婆跑回去向孙雪娥告密。孙雪娥和李娇,又跑去太后跟前嚼舌头,添油加醋告的状,目的是对我进行恶性报复。
我给气得半死,大着声音嚷嚷:“我什么时候不守妇道啦?”
“圈圈个叉叉”没有?(2)
武二郎也愤怒,大喝一声:“狗奴才,你再胡说,本王爷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王婆缩了缩头,小声嘀咕:“刚才明明大家都看到的——”
太后这时,急怒攻心,气得浑身发抖,七窍在冒出烟来——一个是她最看重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疼爱的亲侄女兼大儿媳,然后两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顾叔嫂礼规,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这怎么不叫她又气又恨?
太后先是狂咳了一阵,有宫女又是拿水来给她润喉,再有另外宫女给她揉背,折腾一番后,太后终于止住了咳嗽。这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前,太后也不好护短,加在盛怒之中,她厉声地说:“来人,把他们捆绑起来,关到宗人府!”
宗人府是圈禁贵族及教育宗室子弟的地方。
武二郎不禁脸上变了色,他连忙说:“母后——”
我也慌了神:“太后——”
太后指了我们,又再咳了一阵,她怒不可遏地说:“你们还想辩解些什么?这可是哀家亲眼看到的,没人冤枉你们!”
我不服气,高声地问:“太后亲眼看到些什么?不过是臣妾走路不小心踢中了石头要摔跤了,靖仁王爷冲过来要扶住臣妾,结果靖仁王爷也摔倒了,两人都滚到地上去。我们又没做错什么,有什么不对啦?”
春梅在那边捧着一杯茶,在众人没到来之前她就在到了,看到我和弄二郎在亭子里,她就远远的站着,没过来。这个时候她扔下了手中的茶杯,冒着被连累的风险,走了过来跪了下来,也给我作证说:“娘娘说的话是真的,奴婢一直陪着娘娘。”
孙雪娥在旁边嘀咕:“主子说话,哪轮到奴婢在插嘴?也太过无法无天。”
王婆跟着煽风点火——上次我偷溜出宫,被她告到太后那儿,武大郎给我护短,她实杖责三十,养伤了好几个月,因此怀恨在心,这次是报复我的大好机会,她岂能放过?
当下,王婆小声地和孙雪娥一唱一和:“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想要瞒天过海,哪能这么容易?”
“圈圈个叉叉”没有?(3)
王婆又再小声说:“奴婢认为,一男一女有事没事常常一起嬉戏,怎么会没生出事来?现在大家都见到,奴婢没说谎吧?没有冤枉淑妃娘娘吧?”
我给气死:“喂,你不要血口喷人!”
王婆低声地,阴森森地说:“奴婢是不是血口喷人,淑妃娘娘应该心里有数,是不是?”
武二郎也气,不由分说冲了过去,狠狠地给了王婆一记耳光,指了她骂:“你这狗奴才,是什么东西?这儿也轮到你说话?”
王婆捂着肿了半边的脸,不敢说话了,脸上却不以为然。
李娇在旁边看着,老奸巨猾的没有说话,脸上却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孙雪娥挺身而出:“太后,王婆有没有血口喷人,想必太后也有亲眼看到吧?如果太后不管,估计以后,很生出很多事来,传出去,会给人耻笑!”
孙雪娥言下之意,大家都听得明白:太后可不能看在是自家儿子,自家亲侄女的份上,给护短,一定要严厉制止这种歪风邪气,做到杀鸡敬猴,不是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吗?所以太后,一定要大公无私,大义灭亲。
靠啊,这是什么跟什么?
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口水真的是会淹死人。
太后捂着胸口,咳嗽着,一边怒声地大喝身边的太监:“你们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刚才哀家不是说么,将他们捆绑起来,关到宗人府!”
武二郎大叫:“母后——”
我也大叫:“太后——”
但此时,哪里容得我和武二郎解释?我和武二郎是跳进黄河已洗不清了——世上很多事,并不是都能够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要不怎么会有窦娥冤六月飞雪的传说?当下,太后身边的那些小太监,一窝蜂地涌了上来,七手八脚把我和武二郎按倒住。
武二郎虽然愤怒,但他没有反抗,由着两个太监把他押着。倒是我,不甘心束手就擒,我又没做错——虽然我有贼心出轨,可我还没有贼胆做出轨事。
他们凭什么要抓我?
我拚命地与那些小太监对抗,奋力地撕打,狠命地挣扎,一边嘴里不停地尖叫。
“圈圈个叉叉”没有?(4)
但敌众我寡,按住我的太监有三四个,他们虽然某种生理功能消失了,可力气没有消失,我纤纤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是什么对手?很快,我就被他们制服了。
因为是炎炎的夏日,穿的衣服单薄,我在挣扎撕打的时候,不知道给谁扯破了,一只袖子给扯落下来,露出了雪白的手臂。
春梅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跪在那儿手足无措在一旁哭着,一边不停地说:“娘娘是被冤枉的啊!娘娘是被冤枉的啊!”
太后没理她,目光却落到我裸‘露的手臂上,不禁一怔:“慢着,那是什么?”
我莫明其妙,瞧瞧我的手臂。
众人也瞧着我的手臂,也齐齐愣住,甚至抓住我的几个太监也放了手——幸好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光着手臂给人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以前夏天,我还常常穿小吊带,短得不能再短的裤子呢,那个时候,比现在要露得多。
我傻不拉叽的问他们:“我的手臂怎么啦?”
太后失声:“你,你的手臂怎么还有守宫砂?这是怎么回事?”
守宫砂?
啊是,守宫砂!我差点忘记了守宫砂这事,我也想起来了,原来我的手臂上,多出了一颗莫明其妙,鲜艳欲滴的痣,那是守宫砂——我入宫前,夫人怀疑我不是处女,我也怀疑我不是处女,当时夫人临时抱佛脚,胡乱给我手臂上点上守宫砂,想让我在洞房花烛之夜蒙混过关。
不想,我进宫几年了,一直没有被武大郎XXOO,而我没想到,原来我是如假包换的处女,因此这殷红似血的守宫砂,一直留在我的手臂上不曾消失去。
愣住的不仅是太后,还有在场所有的人。
连武二郎也不相信,睁大了眼睛朝我看。
孙雪娥和李娇还王婆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估计王婆忘记了刚才武二郎给她的那记耳光,也估计,她觉得脸上有肿疼没关重要,当下就气急败坏,声音颤抖起来:“怎么可能?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到宫中几年,不是,不是常常到未央宫的椒房殿侍寝么?淑妃娘娘手臂上怎么还会有守宫砂?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圈圈个叉叉”没有?(3…U…W…W)
但事实上,就是有可能。
我手臂上的守宫砂,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守宫砂,证明了我还是处女,既然我是处女,那我和武二郎,便是清白的,被人冤枉的。
太后看着我,目光阴晴不定,但她脸上紧绷着有肌肉,倒是松弛了下来。
太后沉着声说:“来人,把皇上请到长乐宫来,这事交给皇上处置。把靖仁王和淑妃放了,把孙充仪和王婆押起来。”
孙雪娥和王婆又再一次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两个吓得脸色灰白,魂飞魄散,跪了下来:“太后饶命。”
还是李娇聪明,吃一堑长一智,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没有出面闹事,她躲了在太后身后,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太后又再咳嗽了好几声,嫌恶地看着孙雪娥和王婆,大概也恨她们两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造谣惑众,冷冷地说:“饶不饶你们的命,等皇上来了再说。”
武二郎没有再说话——这个时候最好保持沉默是金,说多错多,只会越描越黑,估计武二郎是懂得这个道理。此刻,武二郎的一双眼睛只是盯着孙雪娥和王婆看,目光冷冷的,那凌厉的眼神像了一把刀,能“嚓嚓”的刮到她们心里去。
这使孙雪娥和王婆脸色更惨白,身子更吓得颤抖不已。
我没那么好脾气,此刻我气得快要疯了,我觉得冤枉,真他丫的冤枉。如果我真的和武二郎有了那“圈圈个叉叉”的事儿,我也认了,可是我没有。虽然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表面上看似大大咧咧,可骨子里却保守着,身体一直洁身自好着,不轻易和男人搞“圈圈个叉叉”。
我咬牙切齿的要冲过去,要对孙雪娥和王婆撕打。
吓得春梅死死拉住我。
太后看了我一眼,皱着眉:“淑妃,你给哀家好好的呆着,别再生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哀家不会姑息养奸,好人哀家不会冤枉,坏人哀家不能放过!”
我好不容易才抑止着自己要冲过去,把孙雪娥和王婆揍个落花流水春去也的冲动。
“圈圈个叉叉”没有?(6)
我愤愤然,对着她们乱嚷嚷,乱骂着:“大家同是女人,干嘛你们心肠那么狠毒?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们啦?我没说过你们半句坏话,没造谣过你们一次,可你们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非要把我往死里整?是不是要把我整死了你们才开心?是不是?”
孙雪娥和王婆只管低着头,直打哆嗦。
这个时候众人已到了长乐宫的大殿内。
我很是气苦,一肚子的气无处可去,到了大殿后,想也没想,就伸脚对旁边的一张椅子狠狠的踢去。我踢得太用力,不但把椅子踢翻了,也把我的脚踢痛了,我不禁“哎哟哎哟”的叫,抱了我的痛脚,跳着,到处乱蹦。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敢笑。
倒是武二郎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
这个时候武二郎这丫,看上去心情倒好了起来。
太后令了一个宫女拿来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盖住了露出来的手臂。武大郎很快到来了,他瞧了瞧我,又再瞧瞧众人,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估计,他已猜到了大概,知道又是我闯的祸。
武大郎给太后行礼,众人又再给武大郎行礼,一番跪拜后,武大郎就沉着声音问:“母后,能不能告诉孩子,是发生了些什么事儿?”
太后叫她身边的一个宫女:“玉箫,你对皇上说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是。”
这个叫玉箫的宫女,倒是伶牙俐齿,说话声音清脆:“太后正在卧室睡觉,突然孙充仪就闯了进来,嘴里说,出事了出事了,淑妃娘娘跟了靖仁王爷,两人偷偷摸摸去了假山石后面的小亭子,他们两个……太后不顾身子不舒,就起了床,随着众人到了小亭子,然后就看到靖仁王爷和淑妃娘娘在一起……太后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好人不会冤枉,坏人不能放过!”
武大郎仍然是面无表情,仍然是看不出喜怒哀乐,他一双凛冽的眼睛朝了众人扫了一眼,再看看坦然站着的武二郎,接着,目光又再朝了我看过来。
“圈圈个叉叉”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有点心虚起来,没敢和武大郎四目相对,可我又不愿意低头——我又没做错事,我干嘛要低头像认罪的样子?我不愿意低头,又不敢看武大郎,唯一能做的,只是抬头看屋顶。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武大郎“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令我心惊胆战。我尽量的装作若无其事,尽量的只管往着屋顶上瞧——其实屋顶,也没什么好瞧的,因为那些太监宫女们太勤快,上面一尘不染,连个蜘蛛的影子也没有。
我听到太后问:“皇上,你告诉哀家,淑妃手臂上的守宫砂是怎么回事?”
我又听到武大郎沉声回答说:“孩儿和淑妃,根本就没行夫妻之礼。”
武大郎的话,引起在场所有的人都哗然——当然,是无声的哗然。这消息,对众人来说,太震慑了,太匪夷所思了,武大郎和我,居然,没行夫妻之礼。
太后自然也震惊:“为什么?”
武大郎说:“这几年来,淑妃这么瘦,是因为身子不大好,太医说淑妃暂时不宜行夫妻之礼,要好好调养好身子才行,要不寿命不会长。孩儿爱惜淑妃,想着淑妃能够长命百岁,[fsktxt小说网·www。fsktxt。com]因此就一直没强求。前些日子,太医给淑妃把脉,说身子调养得差不多了,说以后行夫妻之礼,还有生孩子,都不会影响身体。”
这武大郎,说得好像真的有这回事似的。
我把目光从了屋顶上移下来,先是接触到武二郎一双看过来探索的眼睛,接着是武大郎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眼睛。吓得我不禁一哆嗦,赶紧又再把目光移到屋顶上去,又再接着无聊的看屋顶。
我听到太后说:“原来这样。”
又再听到太后说:“唉,也难为皇上了。”
太后话音刚落,又再猛地咳嗽了起来,咳嗽了好一会儿,停下了来,太后说:“哀家身子不好,没有精力管这事儿,还是皇上你自己决定了,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
武大郎说:“是。”
有宫女过来,扶着太后回房里休息去了。
淑妃,你是不是要抗旨?
武三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吊儿郎当的站在门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小子,来得也巧,估计是因为太后身子不舒服,他来给太后请安,结果赚翻了——凑到了热闹,看到了好戏。因此人人绷紧了神经,唯有他丫的兴致勃勃。
他丫的甚至斜着眼睛,把我上下的打量,仿佛不认识我的。
我心里正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因此狠狠地瞪他,小声骂:“他‘妈的,你看什么看?”
武三郎很虚心好学,他朝我走近了几步,小声的问我:“淑妃娘娘,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你说了好几次了,我想破头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妈的”是现代人骂人语术,他一个古代人,懂得屁。
我说:“他‘妈的,是问候你——”我反应快,赶紧住口,我总不能说,是问候他的老娘。武三郎的老娘是太后,问候他的老娘,不就是转弯抹角骂太后了嘛?在这紧要关头,特殊情况下,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是暂时不要生事的好。
武三郎追了问:“淑妃娘娘,问候我什么?把话说完啊呀,别说得吞吞吐吐的,让人听得心里着急。”
我没好气,不禁咬牙切齿,狂爆粗口,气恨恨地骂:“你他丫的闭嘴好不好?以后他丫的离我远点不要和我说话!害得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他丫的又再造谣惑众,他丫的冤枉我不守妇道,他丫的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来,我真他丫的纯是倒霉蛋!马拉隔壁的!靠!靠!靠!”
大概是我说的声音太大,武大郎听到了,看了一眼过来。
唬得我连忙闭嘴。
我心里很不甘,恨恨的瞪了三郎一眼。武三郎咧嘴,恐天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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