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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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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看着李瓶儿。

原来李瓶儿,也是武二郎的爱慕者。

李瓶儿靠在床上,神情恍惚,她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回忆里,也不管我爱不爱听,就自个儿絮絮叨叨地说:“我虽然是族王的女儿,娘亲是正室,我是娘亲最小的女儿,可父亲并不宠爱娘亲,也不宠爱我,这便是为什么我父亲要用我来换取和平的原因。如果有得选择,我是不愿意离开大西北,虽然父亲不宠爱我,可我在大西北双在这儿过得自由快活得多了。”

这便是因果(3)

李瓶儿说:“从大西北到京城的路上,第一晚住在客栈里,靖仁王爷的房间就在我的房间隔壁,半夜里,趁了所在的人都睡着了,我偷偷的溜在了他的房间。那晚,靖仁王爷抱了我,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从大西北到京城,需要十日时间。那十日的时间里,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日子。可到了京城后,我就不大见到靖仁王爷了。那次跟了太后到西池南苑去拜佛听经,靖仁王爷偷偷跟了去。那次,我很意外的有了身孕。”

我睁大眼睛,很是震惊。

怎么会这样?事情是我料到不到的。我结结巴巴地问:“官,官哥儿不是皇上的孩,孩子?”

李瓶儿说:“不是。”

“天!”我问:“皇上知道吗?”

李瓶儿轻声说:“知道。”

哎呀!难怪,当时武大郎听说李瓶儿怀孕了,他那令人不可思议的反常的举动。难怪,武大郎对官哥儿不理不管不闻。

原来,并不是武大郎冷血——是男人的总是这样,谁忍受得了戴绿帽子?属于自己的东西,或人,哪怕自己不喜欢,哪怕自己不用,也不愿意给别人占有去。

李瓶儿说:“姐姐,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惊恐吗?皇上从来没和我同房过,可我却有了身孕。要知道,通奸的罪名很不轻。后来,皇上到西池南苑打猎的时候,我去诱惑了皇上,哪怕皇上和我同房一次,我就可以为自己有了身孕找借口。可是,皇上却拒绝了我。我很绝望,晚上的时候,我故意失足,掉到水里想自杀,没想到,却给姐姐救了出来。”

我呆了一下,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

我想起一事来。

武大郎送“达令“给我,是不是有预谋?西门庆有事没事的,喜欢拿了一条红色的绢子包裹着的一块生肉,训练“达令”扑食,是不是受了武大郎的旨意?小孩子穿红绢布的肚兜儿,这是正常不过的事儿,而我住的桂宫和李瓶儿住的北宫相隔不远,“达令”跑过去溜达也是正常不过的事儿。

这便是因果(4)

武大郎的目的,是不是想通过“达令”,把官哥儿置于死地?

大概看到我脸色发白,身子发抖,聪明的李瓶儿就猜到了我想些什么。

李瓶儿叹了一口气。

良久,良久,李瓶儿才喃喃地说:“因此姐姐也不必自责,这事与姐姐无关。皇上说得好,造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便是因果。”

李瓶儿又再说:“其实,我并不怪皇上,也不敢怪皇上。是我的错,是我罪有应得。皇上对我,也算是宽厚了,皇上虽然不爱我,但他这样做,不但保全了我的名声,也让官哥儿有了皇储的身份,官哥儿虽然不在了,但他,安葬的时候,能够享受皇储的礼遇。”

“我这病,不瞒姐姐说,是好不了。我整日提心悬胆过日子,心里常常有着不能自拔的负罪感,沉重的道德压力,因果的报应,总是让我喘不过气来。可是我又无法忘掉靖仁王爷,也许只有死,才能让我从对靖仁王爷的痴爱的负罪感中解脱出来。”

是,如果不是武大郎宽厚,也许,李瓶儿得受“骑木驴游街示众”的惩罚了。也许,死对李瓶儿来说,是真的可以解脱了。

那个古代潘飞儿的生父何中书,当年不就是因为贩运私茶吗,后来就给武大郎的父皇,来个铁面无私,大义灭亲,下令将何中书捉去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酷刑。李瓶儿跟人通奸,还生下孩子,受“骑木驴游街示众”的惩罚也不奇怪。

我咬着嘴唇,紧紧的咬着。

我觉得茫然。

我对我现在,今后的日子,都感到茫然。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李瓶儿。两天后,李瓶儿便死了。她死的那天,刚好是武二郎启程远赴云南的日子。不知道李瓶儿的芳魂,是否随着武二郎去了云南?

(很多读者说,想要看结局。是不是真的想这么快看结局?后面还有很多精彩的故事还没写哪。因为这个时候快要过年了,我真的是很忙。尽管忙,我每天都尽量码多些字,争取快点写结局,这样我就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年了。新年里谁还想码字呀,想玩都来不及,是不是?嘻嘻。)

强行的,占有了我

夜里,我一个人在小院子里,杂乱无章的乱挥舞着,跳着那些不知所云的舞。

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整个夜空,像了浓墨那样,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夜露无声地呻吟着,在空气中缠缠绕绕地流窜。

有风,吹了过来,一阵又一阵,把我的头发吹起,发髻吹乱了。那散开了的头发,随着我身体狂野的舞动,伴着风,一下一下的鞭笞着我的脸,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是我的心,给那一下一下的鞭笞剜了,开了无数个伤口,流着泪。

武二郎去了云南,李瓶儿死了。

一件又一件不如意的事,我不希望看到的事,我不想发生的事,频频的落在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有种莫明其妙的忧伤如野草般的疯长着,我感到压抑,无限的压抑。这压抑,让我变得恍惚起来,我感觉到我自己,就像一得无依无靠的落叶,飘散了,寻找不到方向。

我狠命地跳舞,狠命地发泄,就像疯了那样的不停地旋转,不停地跳着,挥舞着,我身上的裙子,疯狂地飘着,此时此刻,我就像了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终于,我很累了,累得不能动了。我跌倒了在地上。我没有爬起来,而是坐在地上,抱着了我的肩,忍不住的,“嘤嘤”地哭了起来。我的泪,不可自抑,一大颗一大颗的,仿佛热带雨林中,一场寂寞无人的雨。

我哭了很久,很久。

不知道是谁,走了过来,站了在我身后。过了很久很久,他突然冷冷地说:“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想他啦?他刚刚离开京城,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他?是不是你的一颗心,也跟随着他去了云南?”

我抬头,眼泪婆娑中,我看到一个身型高大修长的黑暗影子。虽然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是武大郎。武大郎显然是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他说话的时候,一股很浓郁的酒气朝我喷过来。

我不吭声。

武大郎说话的口吻,语气,充满了嘲弄,又夹着愤怒。

强行的,占有了我(2)

周围太暗,我看不到此时武大郎脸上的表情,但我依然感觉到武大郎的一双眼睛,在闪烁着令我心惊胆战的寒光,那是一种忍无可忍,急欲向外喷发的狂暴。

周围的气氛,阴森可怖。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打了一个寒噤,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冷不防的就把我笼罩。我觉得,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阴森可怖起来,而我此时此刻的心脏,时紧,时慢,跳得很不正常,有着一种不好的预兆,铺天盖地的朝我袭来。

一时三刻,我唯一想到的,便是逃离武大郎。

是,我要逃离武大郎,有多远,便逃离多远。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乎是仓皇着,不顾一切,拔腿就跑。可武大郎却不给我逃离的机会,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用力地扯住了我,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我张大嘴巴,还来不及喊“放开我”,武大郎已不由分说,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猛地把我整个人,凌空抱了起来。

我吓得一声尖叫。

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我想咬武大郎的手,踢武大郎的脚,以发泄我的愤怒,我的不满,我的恐慌。但我无论如何挣扎,如何噬咬,甚至我弓着身子,左右前后拚命地扭动,我还是无法挣脱武大郎那像铁一样的胳膊。

武大郎抱着我,大踏步,朝了我卧室的方向走过去。

武大郎把我抱得那么紧,那么粗暴,那么野蛮,以至我被夹得生生作痛。我大声地喊叫起来,可声音却给闷住了,只能发生一阵阵“嗡嗡”的声音。我的头,被武大郎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我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到了屋子,周围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太监宫女战战兢兢的声音:“见过皇上。”

武大郎朝他们大吼:“你们滚开!通通给朕滚开!”

“是。”

武大郎还真的喝多了。他大踏步进了我的卧室,把我扔到了床上,然后他站在床口,身子向前倾,俯下来看我。

强行的,占有了我(3)

武大郎那张帅气的,面部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此刻涨了个通红,嘴角拉了下来,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里面有着两块熊熊燃烧的木炭一样喷射出来的怒火,但眼眼深处,却流露着一种让我既不熟悉也不理解的东西,好像比愤怒更深沉,比痛苦更强烈,它紧紧地逼迫着我,让我感到窒息。

我哆嗦着,但我还是鼓足勇气,大声问:“皇上,你,你,你要干什么?”

武大郎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我想干什么?”此刻武大郎又不自称自己为“朕”了,自称为“我”。这一声“我”,不知为什么,更让我不安。

我使尽力气,大喊:“皇上,放开我!”

武大郎突然仰起了头,大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使劲的按住我的双肩,用力地按,他的指甲,几乎要陷入我的肉里,使我的肩膀生生地作疼。武大郎的脸一点点地凑了过来,越来越近,越赤越近,他的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我的鼻子,熏得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武大郎醉了,他真的是醉了。

武大郎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那样,阴森森的,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地说:“我为什么要放开你?潘金莲,你是我的妃子!妃子是什么?就是老婆!老婆的职责是什么?就是躺在床上,乖乖的把自己的身体,向我贡献出来!”

我很害怕,无望的挣扎着:“皇上,放开我!”

武大郎呶牙脉齿:“放开你?潘金莲,我已放开了你几年,这几年来,我一直痴心梦想着,要用我的真心来打动你,感动你,我爱着你,宠着你,护着你,你是仍然是个石头人,无知无觉!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爱我?以前不愿意,如今也不愿意?我到底有什么不好?难道我真的比不上武二郎?”

我说不出话来,我只是害怕。

我只是不停地哆嗦着。

武大郎的身子重重地朝我压了下来,压下来,压下来,他的身子与我的身子重叠着,像钉子那样,把我的身子钉在他身下,令我无法动弹。

强行的,占有了我(4)

武大郎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喷着浓浓的酒气,他恨恨地说:“潘金莲,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再等,我也不愿意再傻傻地等,我等得那么辛苦,等来等去,也等不来你的心!抑或,你根本就没有心?现在,无论如何,我也要和你行夫妻之礼!就算不算得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身!”

武大郎一边说,一边粗鲁地扯着我的衣服。我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给撕掉下来,我年轻而诱人的处女身体,那样明晃晃地,那样春意撩人地,一览无遗的出现在明亮的烛光下。然后,武大郎急切地,疯狂地,噬咬着我的唇,我的身体。武大郎纠葛着,固执着,强硬的,且一言不发,猛烈的进入,那样霸道,像了强盗那样,很铿锵的味道,风驰电掣,不顾一切。

武大郎强行的,打开了我。

武大郎强行的,占有了我。

我的反抗越来越弱,呼吸越来越急促。武大郎也不管我的痛楚,他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策马前行,乘风破浪,仿佛,是远古生长的草原狼那样,要将我撕碎,要将我咬得遍体鳞伤。

我在武大郎身下,紧紧地闭着眼睛。我感到了痛,很痛,很痛,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在武大郎的巨大冲击里,一股令人迷惘,惊恐的热潮,冷不防地就流遍我的全身,把时间,地点,环境,从我的意识中卷走了。我感觉到此时此刻我的灵魂,在不停地下沉,下沉,沉进了深海,然后,被一块巨石压着,再也浮不出来。

我的身体在疼痛中,却又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颤栗,和着清醒的,可以找到来处和去处的震动。在不知不觉中,那疼痛,沦落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欲望。此时此刻我的头发,散乱得像一头迷乱的小兽,那样的迷茫,那样的悲伤,那样的绝望,同样的,又那么的狂乱。,将对方,互相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武大郎的身体,紧紧地缠着我的身体,将我侵蚀,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就像垂死挣扎那样。

你这么恨朕?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很漫长,很漫长。

后来的后来,武大郎在最后的迸发中,大吼了一声,便死死地,狠命地,咬住了我的肩,随后,武大郎整个人的身体,就一点点的,松弛下来。

我感觉到自己,仿佛一朵盛开后凋零的鲜花,我无力处理我的疼痛,还有一直颤栗不已的身体。

我的身下,有着一抹很鲜艳的红,像绽放着一朵鲜艳夺目的梅花,那样明晃晃的,映入眼内,那样的刺眼。

……

武大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躺在床上,发着呆。

后来,天渐渐的亮了,再后来,太阳出来了,一束柔和的阳光浮着细微的尘埃,从窗口里斜斜的照射进了卧室。我躺在床上,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感觉到疼,床上那一抹红还在,不过不再是鲜艳夺目,而是变成了黯然无光的暗红——昨晚的情景,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发生过。

我紧紧的咬着嘴唇。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到底是什么心情。我被武大郎强‘暴,我也见不得,我真的是很悲伤,也见不得,我是很难过——这是早晚要发生的事,我曾想过无数次的可能性。可是,真正发生了,我又不能够平静下来,我感觉到我的心,就像生出了一个洞,无边无际,深不可测,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无奈和茫然。

这种反应,使我恨,恨武大郎,恨我自己。

恨一切的一切。

终于,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发起恨来。我“嗖”的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赤着双脚,跑到对面的桌子,拿了上面的一只白瓷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怦”的一声,茶杯落地开花,碎片落了一地。

我捡了一块尖利的瓷片,想也没想,就狠命地往左手手腕割去。手腕上手血管被割破了,裂了长长深深的口子,有血,像了小喷泉那样涌了出来。血不住地流,很快的就湿了我的衣袖,滴落到地上,血红一片。

春梅听到响声,走进卧室来,看到流了一地的血,一时大惊失色,脸色变了。

你这么恨朕?(2)

春梅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声喊:“娘娘,娘娘你怎么啦?”她扶住我,带着哭腔又朝外面大喊:“来人呀,快来人呀——”

西门庆首先跑了进来,也像春梅那样,吓得大惊失色,脸色变了。接着是好几个太监宫女,每个人都吓着了,面无人色,齐齐恐怖地叫:“娘娘!娘娘——”

倒是西门庆反应快,转过头,对着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一个小太监急怒攻心的大吼:“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快去叫太医!快呀!”又再对着另外一个太监说:“快,快去告诉皇上,娘娘,娘娘出事了。”

这个时候我的血越流越多,我的身子,地上,全是鲜红的血。我感觉到我的血快要流干了,我快不行了,我甚至感到我浑身寒冷起来,人很累很累,很倦很倦,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人和物扭曲着,时而远,时而近。

终于,我一阵黑暗,身子软绵绵地跌倒了在地上。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耳朵里,涌进春梅一阵阵惊恐带着哭的声音:“娘娘!娘娘你醒醒呀!娘娘!”

我微微的张开了眼睛。映入我眼中的,是春梅一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而武大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坐在床口,紧紧握着我的手,他红着眼睛,一张脸憔悴,表情痛苦,悔恨,而又焦急万分。

看到我醒来了,春梅又哭又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语无伦次地说:“娘娘,你醒过来了!娘娘醒过来了!娘娘没事了!娘娘没事了!”

武大郎紧紧抱了我,泪水也落了下来:“淑妃,你醒了!”

我躺在床上。我左手手腕上,在我自残的那个地方,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伤口的地方热辣辣地轰痛着,就像要断开了的感觉。我略略地动了一下,手指还可以弯曲,没变成残废。

此时,天已暗下来了,窗外的夜出奇的黑,深沉而宁静。房子里有红烛燃着,四周荡漾着一片红光,幽幽摇摇,是是非非,迟迟疑疑。有风吹了进来,烛光便摇拽着,周围的景物,突然的变成得影影绰绰,面目模糊,又仿佛群魔乱舞。

你这么恨朕?(3)

这个时候,听到一阵脚步声,又再有人走近来。

是秋菊,她把药捧到我跟前,轻声地说:“娘娘,喝药吧。”

春梅伸手要接过,不想武大郎抢先她一步,把药接了过来,他说:“等朕来。”

春梅连忙说:“皇上,还是等奴婢来吧。”

“不。”武大郎说:“等朕来。”

武大郎拿勺子盛了药,放到他嘴边轻轻地吹,然后递到我嘴上,要喂我:“淑妃,喝药了。”

我把头转过一边,紧紧地闭着嘴巴。

我不理他。

武大郎很耐心,很温柔地轻言细语:“淑妃,乖,喝药了。喝了药,手便不会疼了,身体便好了,没事了。”——他像哄弱智小孩那样哄我。

我猛地转过头来,瞪他。

想着武大郎对我的强‘暴,那样的生硬,那样的霸道,像了强盗那样,也不管我的痛楚,不顾一切。我不禁的就愤怒难遏,嘴唇抖颤着,心中不禁燃起了最猛烈的恨意,浑身莫名的就紧张了起来,心颤肉跳,理智尽失,猛地抬着没伤着的手,用了快如电光石火的速度,拚尽全力,狠狠地拔开武大郎手中的勺子。

武大郎抓不牢,手中的勺子被拔过一边,药飞溅了出来。

我还不解恨,又再劈手夺过武大郎手中的药碗,狠力一扔。药碗飞到远远的,“咣啷”一声,便落成开花,成了碎片。那浓浓的药水,则倒落了一地。空气里,顿时弥漫着浓浓的中草药味。

我指了武大郎,像疯了那样,完完全全失去自控能力,我声嘶力竭地尖叫:“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春梅和身边的小宫女,呆若木鸡,茫然不知所措,她们面面相觑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

突然,外面的天空,传来一声霹雳,震耳欲聋,还有一道道的闪电,划破整个夜空。紧接着,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从天空打落下来,扑打到地面上,还有窗户上,“劈劈啪啪”直响。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一样。在一道道的闪电中,可以看到外面的雨,仿佛瀑布那样。

你这么恨朕?(4)

“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这么恨朕?”武大郎的声音很是悲哀。

我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想着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悲哀,想着在古代,过着这样又那样的不如意,我恨,恨老天爷,恨命运,恨我自己,恨武大郎,恨一切的一切。

我大声嚷嚷着说:“是!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武大郎看我,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终于,他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蹒跚着,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门,然后走到风雨中。

“皇上!皇上!”春梅吓得赶紧追出了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后,又再跑了回来,她惶恐不安,声音唬得都变了:“娘娘,外面下那么大雨,又是打雷,又是闪电,万一,万一皇上被电击中怎么会?。”

这个时候,又一个霹雳,整个大地几乎要炸开来。

外面的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哗啦啦”地下,暴雨夹着狂风,在天空中肆虐地呼啸着。冷不防的,又一声“叭啦”的闪电,惊天动地,再接着,一道刺眼的,强烈的光芒,以了很快的速度,一闪而过。

我心神一紧,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的就想着平日里武大郎对我种种的好,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爱着我,宠着我,护着我,除了二十一世纪的武植,没有男人,像武大郎对我那样好。

我一颗坚硬的心,这个时候不觉就软了下来,满腔的愤恨消失了无踪无影,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心痛和怜惜。

是啊,如果武大郎被雷击中了怎么办?

我冲下床去,鞋子也顾不及穿,就这样的赤着双脚,跑到门外去张望,可是,哪里还有武大郎的影子?他那高大修长却又无比寂寞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黑暗里。

……

武大郎没给雷劈中,他淋了雨,病了。

西门庆对我说:“娘娘,皇上病了好几日了,病得很重,浑身像火烫那样,皇上在病中,一直叫着娘娘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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