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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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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武植很幸运,大难不死,都醒了过来。

但我却不肯原谅武植。

我为什么要原谅他?想着武植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家伙,他丫的趁我喝多了酒,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对我实行很不人道的强‘暴,我就不禁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的:“武大郎,你滚到一边去,我不想见到你!我恨你!”

武植着急,他说:“飞飞,你听我解释啊!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

我用手捂住了耳朵,大声地说:“我不听!我不听!事情就是我所想的样子!”

“飞飞——”武植叫我。

我仍然用双手捂住耳朵,一边跺着脚,一边狠狠地说:“武大郎,我恨你!你快光速滚开!我不想见到你!我恨你!”

武植固执的没有光速滚开,而是拉了我的手:“飞飞——”

我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滚!快滚!”

老妈走进了病房来——武植出院了,他是专程跑到医院里来看我。我没有出院,医生说我的身体虽然恢复得很快,但最好还是要留院观察几天。老妈进来后,瞧了瞧我,又望望武植,很是不解。

老妈说:“你们这两个孩子,怎么啦?哎,你们好不容易身体都好了,都没事了,却一见面,就像猫和老鼠似的,又是吵又是闹的。”

我指了武植,嚷嚷:“你问他,他对我做了些什么?”

武植苦恼:“飞飞,你怎么总是不肯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了些什么?”

我气愤:“你把我的衣服都剥光了,也有你的衣服剥光了,和我睡在一张床上,还说没对我做些什么?你以为我是白痴?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老妈问:“飞飞,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咬着牙:“他,他,他强‘暴了我。”

你是个猪脑袋(4)

武植说:“阿姨,我没有。”

我说:“你有!”

武植说:“我没有!”

我坚持:“你有!”

武植也坚持:“我没有!”

“停停停!”老妈说:“你们先别吵,有什么事,你们慢慢说。”

我一掀眉,一瞪眼,气呼呼地说:“这事,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强‘暴?”老妈说:“你是小植强‘暴你?怎么可能?飞飞,你是不是对小植有些什么误会?”

我说:“我才没误会他。”

武植说:“你就是误会了我!”

“别吵别吵!飞飞,你就是性子急,脾气火爆,你为什么不好好听小植解释?你是真的误会小植了。”老妈说:“虽然当初你们从十六层高楼摔下来,两人的身上是没穿衣服,妈妈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但飞飞,医生给你检查身体的时候,医生说,你还是处女,处女‘膜完好无缺。”

“真的?”我呆了一下。

我的处女‘膜完好无缺,那就证明了武植真的没有对我实施那个“圈圈个叉叉”,也就证明了我是误会了武植。可是,可是,可是……靠啊,我还真的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妈说:“傻孩子,难道妈妈会骗你不成?”

那边的武植虽然沉冤得雪,可他丫的也生气了,抿了一抿嘴,恨恨地说:“潘飞儿,你是个猪脑袋,大傻瓜!天下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傻,更蠢了!”

我不忿:“喂——”

武植不理我“喂”,他丫的也不给我再解释,而是很没风度的,气呼呼地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了。

我巴眨着眼睛:“喂!喂!喂——”

武植很快在我眼前消失,没了踪影。

老妈摇头,她说:“飞飞,小植说得,没有人比你更傻,更蠢了!小植是个不错的男孩子,虽然家里有钱,但他却没有一般纨绔子弟的那种浮夸浪荡,而是严谨,博学,睿智,不但有积极的上进心,也勤奋努力工作。飞飞,最难得的是,小植在感情上很专一,他只爱你一个,对别的女孩子没有兴趣。”

我咬了咬嘴唇,有点负气地说:“他对我好又怎么样?我不爱他,一点也不爱!”

老妈叹了一口气。

感情的事,可不能强求,并不是你爱我,我就非得要爱你不可——我还没有想到,我到底爱不爱武植。我还没满二十岁,青春亮丽得很,大把的时间让我考虑我的终身大事,急什么鸟?

两只凤血玉镯

我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后,便回到学校去。

因为不想再学多一年,为了补上落下的功课,我拿出当年考大学的劲,勤奋得不得了,天天除了读书,读书,还是读书。当然,在读书读书还是读书之余,有时候也受不了武植的诱惑,跟他去看一场电影,或去打打高尔夫球,去喝一杯咖啡啊什么的。

武植这家伙,有时候也挺不讲理,有时候他也挺霸道的,他的理由是:“谁让你冤枉我?害我差点英年早逝,你就是不献身将功赎罪,好歹也得牺牲一下你那无聊的时间,来安慰我幼小而又脆弱的心灵。”

虽然我理亏,可我还是死鸭子嘴硬,忿然地回骂他:“靠!你丫还有脸皮说,我还没找你安慰我幼小而又脆弱的心灵哪!丫的,我不穿衣服的样子,被你看光光了还不算,还给那些救我的人看光光了,我才亏大了!”

结果武植那家伙在电话那头大吼一声:“潘飞儿,你到底出不出来陪我去吃韩国菜?”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哈韩,吃个鸟韩国菜!

我这个哈韩的小女子,才会时不时冒出要吃韩国菜的念头。

他吃个鸟!

但不知道为什么,给武植这一吼,我莫名的就英雄气短起来,只好不情不愿地说:“好好好,我陪!我陪!我陪还不行吗?”

武植在那边满意了,阴谋得逞似的窃笑了一下,然后他用了命令他下属那样的语气命令我:“六点正,你在你学校门口等我,我下班就过去接你!潘飞儿,如果到时候你不准时出现,你就给我小心点!”

我气结:“喂,你这个万恶的法西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武植已在那边挂下了电话。

我给气死。刚刚吃过中午饭没多久,这丫的吃饱饭撑着没事干,就预定晚餐了,好不无聊!我一肚子的鸟气无处可去,便狠狠地把手中的手机摔了。手机“哗啦”一声,给摔了个五分四裂——手机盖飞一边,电池飞一边,机身子又飞一边。

靠啊,我干嘛老是给武植牵着鼻子走?

两只凤血玉镯(2)

我咬牙切齿地骂:“该死武大郎!”

我又再咬牙切齿地说:“死武大郎,明明是个多金男,明明长得貌若潘安,喜欢他的女孩子大把多,随便跑到大街上胡乱吹一声口哨,包管跟在屁股后面的美女,一大箩一大箩的排着长队挤上来!真是的,干嘛偏偏缠着我?阴魂不散那样!”

“因为他喜欢你呀,因为他对你忠贞不渝呀!”一旁的贺艾丽说。

“靠!”我说:“谁稀罕?谁要他对我忠贞不渝?”

贺艾丽笑嘻嘻地跑去把被我摔得五分四裂的手机捡起来,又再给我装好了,一边笑嘻嘻地说:“哎呀,潘飞儿,你这手机可是牌子哪,很贵哪,一万多块人民币哪,如果你不要,送给我算了。”

这贺艾丽,是我高中,再到大学的同学,兼好友,兼死党,

我眼珠子转了一下。

哼,我就偏要和武植作对!如果我乖乖的听他的话,他还以为我好欺负哪。哼,我六点正的时候,我就偏不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我就不相信,武植那家伙能把我吃了——估计他有贼心要吃我,也没贼胆敢把我吃掉。

我说:“艾丽,反正下午没事,闲着没事,一会儿我们逛街去。”

贺艾丽说:“你的武大郎不是约好你了么?”

我说:“不鸟他。”

贺艾丽扮了个鬼脸:“小心他休了你。”

“喂。”我不满:“什么他休了我?我还没嫁给他,好不好?”

贺艾丽问:“他到底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我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不好,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可有时候我又觉得,其实他也不讨厌,和他在一起有时候也挺开心的,只是觉得——哎,大概是从小就认识的缘故,也大概是太熟的缘故,总是觉得少了一种什么东西。”

“是不是少了激情?”贺艾丽问。

我说:“不知道。”我甩了甩头:“不说他——丫的,说起他我就烦。喂,艾丽,你到底去不去逛街?秋天到了,我们去找换季衣服。”

“好。”贺艾丽说。

两只凤血玉镯(3)

我和贺艾丽还真的去逛街。先去百货大楼,再去百盛,再去梦之岛。一边看着时装,一边肆无忌惮地拿着一只冰激凌,大嚼着,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形象一点也没。

贺艾丽笑着骂我:“潘飞儿,我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跟了你,近墨者黑,都变成飞女形象了。”

我不以为然:“做大家闺秀有什么好?”

贺艾丽问:“男人不是喜欢大家闺秀么?”

我白了她一眼:“你这个女人,就不能活得有骨气一点么?难道你天生是为了男人而活的?”

贺艾丽说:“哎,渊飞儿,你是富二代,老天爷特别厚爱你,不但让你长得天使般脸孔魔鬼般身材,还让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凡是四十岁以下的女人见了都流口水的完美男人来对你爱得忠贞不渝,你当然不必要装大家闺秀讨男人喜欢。”

我和贺艾丽只管说着话,走路也不看人,结果走着走着,我就一不小心,与匆匆走过来的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我一声惊叫,给那男人撞得踉跄地往后倒退了两步,一进三刻控制不住自己往后倾斜的身子,摇晃了几下,我就很狼狈的往后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若得周围的人都朝我看了过来,掩嘴窃笑——靠啊,真是倒霉蛋催的,这回我连飞女形象也维持不了。

贺艾丽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我:“潘飞儿!潘飞儿!”

那男人也过来扶我:“对不起!对不起!”

我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想对那男人破口大骂:“你丫的走路长不长眼睛?”谁知话还没有说出口,目光落到了那男人的脸上,顿时就花痴似的,目光移不开了去,还张大嘴巴,花痴地“哎呀呀”的一声叫。

哎呀呀,这男人,身材高挑,身形瘦长,不到三十岁的年龄,长得挺有我的偶像韩国影星李俊基的范儿:皮肤白净,光滑,细腻,一对细长迷人的桃花眼,高挺英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脸上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同样是李俊基铁杆粉丝的贺艾丽,也花痴那样盯着眼前的男子,惊艳地张大嘴巴。

两只凤血玉镯(4)

但男子,并没看我们,却是把目光落到了贺艾丽的手腕上。

贺艾丽的左手腕上,带着一只玉镯,外面是晶莹碧绿,当中有一道殷红似血的颜色在玉中凝聚成丝,血丝在玉中隐隐现现,如幻似真,将玉也映得透红,湿润有余,灵气十足——据说这玉镯,是贺家祖传之宝物,本来只传男不传女,偏偏贺家三代单传,到了贺艾丽这代的时候,搞计划生育,只得贺艾丽一个女儿,于是这祖传玉镯,就给贺艾丽戴着了。

男子的目光紧紧盯着贺艾丽手腕上的玉镯,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结结巴巴地问:“美女,你,你这玉镯——”

贺艾丽疑惑地问:“我的玉镯怎么啦?”

男子喃喃地说:“奇怪!好生奇怪。”

我替贺艾丽问他:“有什么奇怪的?”

男子说:“美女,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玉镯?”

不知道是因为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男子不像是坏人,或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好,有着李俊基的范儿,贺艾丽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把她戴着玉镯的手伸了过去。

那男子,很仔细地瞧了玉镯好半天,他的嘴里喃喃地说:“奇怪!奇怪!好奇怪!”他抬起头来,问贺艾丽:“美女你这玉镯,是从哪儿买的?”

贺艾丽的神态竟然有些腼腆:“是祖传下来的。”

男子想了一会儿,从掏出了一张名片给我们。

那名片写着:XX考古研究所考古学家西门森。

我一看到“西门森”这三个字,不禁就笑了,我问:“西门森?天,你为什么不叫西门庆?”

西门庆微笑:“我的绰号就叫西门庆。”

贺艾丽掩嘴笑,她指了我,快嘴快舌地说:“哎,真巧,她的绰号叫潘金莲。”

我白了她一眼:“你的小名儿还叫春梅呢。”

贺艾丽的小名儿还真是叫“春梅”,是她奶奶起的名字,后来贺艾丽上小学的时候,父母嫌土气,变改了“艾丽”这个洋气的名字——要知道,在《金瓶梅》里,潘金莲和西门庆是有一腿,但春梅,何尝不是和西门庆有一腿?

两只凤血玉镯(3…U…W…W)

《金瓶梅》,金,是潘金莲;瓶,是李瓶儿;梅,则是春梅。

西门森之所以对春梅手腕上的玉镯惊诧,是因为他们的考古研究所最近发掘到一座古墓。考古推测墓主人应该身份和地位都很高,不是帝王,也是皇族,但真正的年份,还有真正的身份,还没有确实下来。墓主人是男性,骷髅身子修长,他的骷髅手指,紧紧抓着一只玉镯,考古学家无法从他的骷髅手指把玉镯拿出来。

贺艾丽疑惑:“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西门森说:“他抓着的那只玉镯,和你手腕上戴的这只玉镯是一模一样。”

我和贺艾丽睁大眼睛,异口同声:“天,不是吧?”

为了便于研究,西门森希望贺艾丽和他一起到考古研究所——当然,目的,想贺艾丽把玉镯留下,让他们研究。这只玉镯不是寻常的东西,据说,那可是极有名的且产量不多稀少的凤血玉镯,如果这只玉镯一模一样,更是难得。

本来与我无关,但我好奇——好奇之心,人人皆有知嘛。我也凑了热闹,跟了贺艾丽,随着西门森一起到考古研究所去。

所长不在研究所,西门森打了电话给他,所长说很快会赶回来。但西门森等不及了,就先行带了我和贺艾丽,到了一间充满着福尔马林气味的地下室,那里摆放着很多挖掘出来的陪葬品,还有一口木棺材。

西门森带着我们走了过去。

他指着那口棺材说:“这是在这儿。”

西门森想掀开那棺材的盖子,可太重,他一个人掀不开,于是我和贺艾丽就帮他的忙。我毛手行脚的,在棺材盖掀开的时候,我的手指头不知道给什么东西划伤了,出了血,而那滴血,刚好落到了那副白色骷髅的额骨上。

我还没来得及叫“哎呀”,一旁的贺艾丽已惊讶地叫了起来:“天!真的!他的手里握的那只玉镯,看上去真的和我手腕上戴的这只一模一样。”

我看了过去。

那骷髅的手指骨很长,可以想像出来,他生前的手指,是很修长。十只手指骨,紧紧握着那只凤血玉镯,显然是生前,他紧紧抓住,不肯放松。如果真的要把那玉镯拿出来,除非把他的手指骨弄碎了。

奇怪的男人

有一位工作人员,拿来一盆水还有一块香皂过来。贺艾丽把手湿了一下,再用香皂涂了在玉镯和手腕上,待滑润了,贺艾丽便褪下玉镯,交到了西门森手上。西门森拿了玉镯,凑近到骷髅手指骨上拿着的玉镯对比,两只玉镯大小纹路,简直是一模一样。

“天。”我说:“看来这两只玉镯,以前是一对儿。”

西门森点点头:“是一对儿。”西门森又再说:“这两只玉镯,还是有一点点不同,墓主人拿的那只,在红丝的地方有一点点破裂了,估计是以前被摔过。”

“这,这是怎么回事?”贺艾丽瞠目结舌。

我说:“还有怎么回事?”我开着玩笑:“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像出来,你们贺家的老祖宗和这墓主人,估计以前是一对老情人。”

贺艾丽白了我一眼:“潘飞儿,你的想像力真丰富,你不去写小说还真是浪费了人才。”

我伸伸舌头,嘻嘻笑。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是武植打过来的,他在电话那头说:“潘飞儿,如今我在你们学校门口,我数三声,如果你再不出现,就有你好看。”

靠啊,原来已是六点了。我给武植滚白眼,尽管武植看不到,我说:“武大郎,不用你数三声了,你就是数三百声也没有。如今我不在学校里,我在考古研究所里。”

武植在电话里问:“好好的,你跑到考古研究所里干什么?你是不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学考古学?”

我说:“谁要学考古学?我对那些研究和挖掘那些古代死人和死人用过的东西不感兴趣。”

武植说:“潘飞儿,现在我开车到考古研究所去接你,你到门口等我。”

我说:“喂——”

但武植已挂了电话。

我咬了咬嘴唇,嘟哝:“武大郎,你去死!你这法西斯!”

西门森转过头来看我,笑问:“男朋友?”

贺艾丽笑着替我回答:“是她的准老公啦。”贺艾丽又再说:“潘飞儿,你不用陪我了,你还是和你的武大郎约会去。我和西门森在这儿等所长就OK了。”

奇怪的男人(2)

我斜着眼睛看贺艾丽。

这丫的,估计是看到人家西门森长得帅,所以看中他了,巴不得把我打发走,好让她和西门森卿卿我我——算了,当我学雷锋做好事,成全她罢。这丫心高气傲,眼界高得很,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但喜欢了,估计也不想放过。

我对她眨眨眼睛:“那我走了啊。”

贺艾丽微微红着脸说:“恩。”

这个时候西门森的电话响,我走的时候,听到他接电话:“所长,你赶不回来了?嗯,没关系,她叫贺艾丽,是外语学院的学生,我和她先……”

我走出考古研究所的时候,就狂风大作起来。

没一会儿,豆大的雨点打落了下来,直把地面打得“啪啪”直响。天空中不时伴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后来雨越下越大,就像瓢泼一样,我赶紧躲进附近的一家首饰店铺里,从门口看出去,那空中的雨就像一面大瀑布。后来,又再一阵阵狂风吹来,那如密如瀑布般的雨,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我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张望着,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武植这个时候车到那儿了——我所在的学校距离考古研究所,在这个城市的一南一北,估计武植一时三刻没那么快到。

就在这个时候,首饰店的玻璃门突兀的被推开了,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走了进来,带进了一股冷湿的空气,男人身上的衣服被淋湿漉漉的,雨水一滴滴落到地板上。

我抬头朝男人看过去。

靠啊,这男人,真真上美男子一个。

我原本以为,武植长得够帅的了,可这男人,要比武植帅得多,是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完人,扫眼看过去,竟然有李俊基几分的影子,不过要比李俊基阳刚气多。他有着一张棱角的瓜子脸,细长有型的丹凤眼,眉毛粗长,嘴唇丰满而不狂野,唇线细致明显,嘴角微微地翘着。他站在那儿,神色动人,气宇轩昂,尽是超然的风姿。

男人也朝我看了过来,他那双丹凤眼的眼神很深邃,深得可以把一个人的灵魂陷进去。

奇怪的男人(3)

男人突然朝我走了过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玉镯——咦?这只玉镯,怎么又是凤血玉镯?靠,刚刚西门森还说,凤血玉镯是极有名的且产量不多稀少的东东,可半天时间内,我就看到了三只一模一样的。

男人说:“这个,给你!”

我吓了一大跳,给我?

我忙不迭地摇头:“我不要!我不喜欢首饰,什么金啊银叫玉啊这些东西,我统统没有兴趣。”

男人的眼睛还在看着我,他固执地说:“你戴上它。”

我睁大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那苍白而修长的手指突然就抓了我左的手腕,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把玉镯套进我的手腕去。男人的手指很冰冷,冰冷得都不像是活人的手。

我瞪着男人,感到莫明其妙:“喂——”

男人说:“它是你的。”

我皱了皱眉,很是恼火:“你到底是谁?我干嘛要你的东西?”

男人重复着:“它是你的。”

我更加恼火,这男人怎么啦?是不是神经病?我赶紧低下头,要把玉镯褪出来,可我无论怎么努力,甚至把手腕弄痛了,红了,玉镯像是被施了魔法那样,牢牢的套在我左手的手腕上,我无法褪得掉。

“喂——”

我抬起头来,却发现男人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我扫了一下店里,店里这个时候没什么顾客,只有三两个进来避雨的行人,几个年轻的营业员凑在一起,像在讨论着什么东西,根本没有那男人的影子。我着急,陌生人的东西我怎么能够随便要?我赶紧跑出店外去张望。

可四周围除了烟雨茫茫,哪有男人的影子?

正在这个时候,武植的那辆灰色的新款保时捷开了过来,停在我旁边,打了两声喇叭,接着他开了副驾驭座旁边的车门,伸着头在里面嚷嚷:“傻瓜,你快上车呀,你在那儿淋着雨干什么?”

我赶紧上了车。

我身上的衣服给淋湿了。

武植看了我一眼:“你这个人,还真是笨到家。我到了不会打电话给你么?居然跑出来淋雨张望,感冒了怎么办?”

武植误会我张望是为了等他。

我也不分辨。

奇怪的男人(4)

我身上的衣服淋了,武植担心我着凉,韩国菜也不去吃了,直接把我送回家去。到了家后,武植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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