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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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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你倒聪明,看来你的聪明和我不相上下。”

谢希大学了我的语气:“切。”

我“哈哈”大笑。

三丈四夫

果然如我所想的,陈副统领说什么也不肯给我骑马了。他愁眉苦脸的给我作辑:“小姐,你就行行好,不要为难老夫了,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老夫担当不起啊。老夫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儿孙,求小姐放过老夫一马,老夫感谢不尽。”

算了,不为难他。不能骑马,那我就坐马车。

坐马车太无聊,我便没完没了的吹笛子,吹《世上只有妈妈》好,再吹《两只蝴蝶》,然后到《香水有毒》,再然后是《爱情买卖》。

吹得嘴巴酸痛,好不辛苦。

大概我没有什么音乐细胞,我吹笛子的水平,就像弹奏钢琴那样,来来去去,只得入门基础,没有进一步提高。但我也不在乎。这不是无聊打发时间嘛,我又没想着要做什么劳什子的音乐家,反正我这半吊子水的“才女”,就这点儿的本事了。

还好我的听众春梅,也不懂得欣赏音乐,居然很崇拜地说:“小姐,你吹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真的好听?”我嘻嘻笑问

“嗯,真的好听。”春梅用力地点头。

我来了兴趣:“春梅,你要不要学?我教你。”

春梅吓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奴婢笨,学不会。”

想想也是,春梅连“哆来咪发唆”是什么东东也不晓得,让她学吹笛子,实在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于是我说:“那我教你唱歌好了。”

春梅睁大眼睛:“小姐会唱歌啊?”她忙不迭地点头:“好啊,那小姐教奴婢唱歌。”

我清清嗓子,唱起来:“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小姐——”春梅踌躇了一下,叫我。、

三丈四夫(2)

“怎么啦?”我停了唱歌,问她。

春梅说:“奴婢不明白。”

我问:“不明白什么?”

春梅不解:“爱情买卖?小姐,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

我给她解释:“爱情,嗯,爱情——爱情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两人在一起,便是爱情。爱情买卖嘛,是男的混帐,是个花心罗卜,嘴里说爱着这个女人,转身却去搞另外一个女人,把爱情当作了一场买卖。”

春梅像听天书:“小姐,奴婢还是不明白。”

她琢磨了好一会儿,仔细分析我的话,愈发糊涂:“小姐的意思,是不是说,男人有三妻四妾,便是爱情买卖呀?哎呀,小姐,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呀。”

古代的男人,是可以有三妻四妾的。

妻,是明媒正娶,按照正式的婚礼程式进行,先派人到对方家里请婚,得到同意后再派专人送聘礼,然后确定迎娶的吉日。最后,女方派专人护送新娘,男方遣人迎亲,非常隆重,算是“八台大轿抬进来的”。

妾:又称姨太,陪房,亦有二奶,小老婆等俗称,被家族和社会认可,然而地位与正妻有云泥之隔,无论表现在家族、社会还是死后的待遇上。

比“妾”还要低等的,还有“通房大丫头”,和“嬖”。

所谓的通房丫头,就是主子在男欢和女爱的时候,她可以在旁边伺候,光明正大的欣赏A级片的现场秀,如果主子兴致来了,在他们的招呼下,也可以和他们一起搞个3P。

古代人很奇怪,满嘴的仁义道德,青年男女谈个自由恋爱,也划归为伤风败俗,有辱门风,诸如此类的斥责和鄙视行列。倒是那些令现代人所不齿的,偷偷摸摸而进行的三P活动,却也公开且正常得很。

通房丫头,又称“收房”,地位很低,比“妾”要低得多,一般是来自主子的活嫁妆,或贴身婢女,兼具使女和小奶双重身份,地位比姨娘,则小老婆,都不如。

三丈四夫(3)

“嬖”是宠幸的意思。

如果家中的下人,丫头奴婢之类的,给主人看上了,勾起了性趣,扑下去扒掉衣服high了一次,当然文雅一点的也未必当场骑上去发作,可能慢慢地收到房里享用。这样的女子就叫“嬖人”。

像我,还好冒充了潘金莲,嫁给了皇上。虽然是皇上众多老婆之一,但到底“妃子”的身份,是属于妻子级别。而春梅,因为是我的陪房丫鬟,运气好的,可以做“妾”,运气不好的,“嬖人”也没得做。

我对春梅说:“我讨厌男人三妻四妾。”

春梅张口结舌:“小姐,为什么?”

我说:“为什么男人可以拥有三妻四妾,女人不可以拥有三,三——”

我冥思苦想,搜索枯肠,也想不出“三妻四妾”的反义词是什么,一急,就脱口而出:“女人为什么不可以拥有三丈四夫?”

我的话太深渊,春梅听得云里雾里的:“小姐,什么是三丈四夫?”

我很佩服我自己,居然能够有这么高水平,自创出这个很有特色的成语。

我看着春梅,拼命地忍住笑,一本正经:“三丈四夫,就是一个女人,能够拥有三个大老爷,四个小老爷,大小丈夫成群。”

春梅给我的话吓得一惊一乍的,她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我。这小女孩,其实长得也不差,是小美女一个,眉清目秀,五官精致,虽然才十四岁多点十五岁不到的年龄,可却给古代封建思想荼毒到骨髓里去。

过了好半天,她说:“哎呀,小,小姐,这,这怎么可以?”

我问:“为什么不可以?”

春梅说:“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怎么可以有三丈四夫?这,这,这不是乱了套了吧?”

乱她的头!

难怪古代的女人没地位!古代的女人,就是窝囊废,不和男人分庭抗礼,争取人权倒罢,还喜欢灭自己女人的志气长他妈的男人威风,难怪男人看不起。

三丈四夫(4)

我想向春梅灌输男女平等的思想,想想还是算了,无谓浪费精力和时间。

我就是说上三天三夜,说得口干舌燥,什么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女人亦可顶半边天,什么是婚姻自由,一夫多妻是重婚罪,等等,诸如此类的,估计春梅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古代文盲也不懂。

到底古代人与现代人,有着不可跨越的代沟。

经过半个月的奔波劳累,终于到达京城。

和谢家兄弟俩相处了十来天,倒培养出友情来了。这友情,就像是兄弟姐妹,也像学生时代的同班同学。到了京城后,我便要和他们分道扬镳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着依依不舍的感觉。

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佛说,相聚是缘,分离也是缘,缘尽缘散,一切都随缘。

谢希大含笑说:“潘妹妹,我们后会有期。”

我说:“后会有期。”

谢希小闷闷不乐,一副惆怅的样子,他独自嘟哝:“下次见面,不能叫潘妹妹了,得叫淑妃娘娘了。”

“潘妹妹”和“淑妃娘娘”是有区别的,身份和地位已不同。

其实闷闷不乐的,又何止谢希小?离京城越来越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那种彷徨和无助,不是旁人可理解的。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自尊,自强,自立,不依赖别人,要依靠自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在没有人权的古代,这些教育根本就是乱扯蛋,特别是对女子。

我仰起头,轻轻地说:“如有得选择,我宁可做潘妹妹,不做娘娘。我不想被关在笼子里,我想像小鸟那样,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飞翔。”

我不知道谢希大听到我这些话没有,我仿佛听到他叹息一声。

谢希大叹息了吗?

好像没有。好像叹息的,是来自我的心底。

都说后宫是一个不易居的地方,见血封喉咙的女人江湖,无意中说错一句话,或得罪了一个人,也有人头落在来个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的危险。

晕,西门庆是太监

临分别的时候,谢希大突然叫住了我:“潘妹妹——”

我回过头看他。

谢希大微笑:“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喊你潘妹妹了。潘妹妹,我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叫我‘希大哥哥’,这些年不见,生分了。这十来日相处的日子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希大哥哥’,只是连名带姓的叫我:谢希大。潘妹妹,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希大哥哥’?”

我红了脸。天,“希大哥哥”,多肉麻。

谢希大看着我,他的眼睛是真诚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他:“希大哥哥。”

谢希大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说:“就冲着你这一声哥哥,我也真心的把你当作妹妹看待。潘妹妹,希大哥哥很认真的对你说一句话,希望潘妹妹记住了。在后宫,不比在外面可以随心所欲,潘妹妹凡事要谨慎,可不能随着性子行事,要不会吃亏的。”

我明白谢希大的意思,也知道谢希大是为了我好。

我说:“希大哥哥,我会记住的。谢谢。”

迎亲队伍到了京城,在皇宫前,有太监宫女出来迎接我,然后一把小轿子,把我从皇宫的一个小侧门抬进去。

七拐八弯的,走了好长的路,终于到一个叫“桂宫”宫殿。

小宫殿环境安静而又优雅,在苍翠的大树底下,一扇红漆大门,一堵高高的墙门,门前左右各一边耸立着两棵苍劲的古柏,还有一对欲展翅高飞的铜凤。门前有一个长得眉清目秀貌赛潘安的太监,率领一大堆小宫女小太监迎接我,他们齐齐向我行礼。

太监说:“奴才参见小姐。”

小宫女说:“奴婢参见小姐。”

什么是奴才?什么是奴婢?在古代,奴才和奴婢就是同牛马,田宅,器物一样,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任意役使,打骂,随意侮辱,或赠送和买卖的下等人。

有一句话是对的:“人不犯‘贱必有缺陷!”

晕,西门庆是太监(2)

这些古代人,不知道是喜欢作贱自己,还是觉得做人家的“奴才奴婢”做得过瘾,做得很光荣,很自豪,恐天下不知似的,张口闭口管自己“奴才奴婢”。素不知,“奴才奴婢”不但是低人一等,而且人身很不自由,放个屁都得请示一下主人,超级的没劲。

我刚刚进宫殿,在大厅坐下来,还没得伸个懒腰,那位眉清目秀貌赛潘安的太监走过来,吩咐一个小宫女:“秋菊,给小姐倒茶水来,还有拿些糕点上来。”

我瞪眼看那太监。

哇噻,宫里的男人,怎么长得这样好?连太监也长得到如此如花似玉。这个太监,二十来岁的年龄,长得眉清目秀,皮肤光滑,细腻,一对细长迷人的桃花眼,高挺英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我忽然心情大好起来。

都说秀色中餐嘛,面对美色男人,肯定心情舒畅了。

我嘻嘻笑,冲口而出:“你叫什么名字?长得不错嘛,嗯,有点李俊基的范儿。”

太监困惑:“小姐,李俊基是谁?”

我一下子忘记了这是古代,不禁眉飞色舞起来:“李俊基是我的偶像啊,韩国著名的影星,天下最有魅力的男人。哎呀,他在《王的男人》中,饰演供皇族玩弄的艺人孔吉。作为男儿身的他,点绛唇,描美目,柳腰轻摆,女装扮相无比的娇媚撩人,不仅让故事中的皇室子弟心猿意马驰千里,也让我看得神魂颠倒,血脉贲张。”

太监目瞪口呆,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我。

半晌,太监小心翼翼说:“小姐,奴才蠢,听不懂小姐说些什么,偶像,韩国,影星,奴才不明白是什么东西。”

我横他一眼,撇撇嘴:“听不懂拉倒!你们古代人,就是蠢!喂,你叫什么名字?”

太监说:“回小姐,奴才叫西门庆。”

“什么?”我张大嘴巴,瞪了他,眼珠子都瞪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我大声嚷嚷:“你说什么?你,你叫西门庆?”

晕,西门庆是太监(3)

My  Cod!

西门庆!他是西门庆?

太惊悚了!惊悚到我的身子一软,“骨碌骨碌”的,就要从椅子上滚落到地上去。旁边站立着的春梅,还有好几个小宫女,都给吓坏了,慌成了一团。“小姐!小姐!”她们急急的跑过来,一边手忙脚乱的扶住我。

西门庆惶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连忙跪下来磕头:“小姐,奴才说错了些什么?奴才蠢,求小姐饶罪!”

西门庆没说错些什么,只是,太,太不可思议了!

靠啊,这小子,竟然是西门庆。

在二十一世纪上大学,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太多。我无聊的时候,常常在网上闲逛。有一次,逛到《水浒传》论坛,看到一段文字。

王婆对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捱光’的两个字啊难,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潘);第二件:驴儿大的货(驴);第三件:似邓通那样有钱(邓);第四件:小,就要绵里针忍耐(小);第五件:要有闲工夫(闲)。”

论坛里,有一位文字高手解释说,“捱光”是偷情,或追女孩子的意思。

那位高手甚至还把“潘驴邓小闲”翻译成现代语言:“潘”:就是要长得要像李俊基那样的帅气;“驴”:床上功夫最好能够一夜七次郎;“邓”:兜里像李嘉诚那样有钱;“小”:时间要像游手好闲的二世祖那样有空,对女孩子的态度像妈妈哄怀里的孩子那样温柔;“闲”:时间要像游手好闲的二世祖那样随时有空。

《水浒传》里,西门庆很自豪说:“这五件,我都有些。”

西门庆还不知羞耻对了王婆说:“小时候也养得好大龟。”西门庆的“小时候也养得好大龟”,意思是说,自己小时候的营养好,因此自己的某个部位,从小就发育得不错。

此时的西门庆,变成了太监,估计他那引为自豪的“养得好大龟”,给“咔嚓”掉了,没了“驴”。

晕,西门庆是太监(4)

我很恶作剧的,用了很色情的目光,盯着西门庆那曾经“养得好大龟”的地方,嘻嘻笑:“咦?西门庆,你不是‘潘驴邓小闲’的鼻祖么?号称五毒齐全。如今怎么变成东方不败啦?”

西门庆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是谁,但听到“潘驴邓小闲”这五个字,脸上还是变了色,他诚惶诚恐:“小,小姐,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一时口太快,脱口而出:“在网上论坛看到的呀。”

“网上论坛?”西门庆再一次傻了眼:“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便干脆不解释了。

还好还好,西门庆是太监,如果他不幸是西门大官人,按《水浒传》情节发展下去,我得和他通奸,不幸成为奸夫淫妇。最后不幸双双人头落地,搞个很悲惨下场。

嘿嘿,现在通奸个屁,太监没了那东东,就是想通奸,也通不了。太搞笑了,比“一夜七次郎”还要生猛的西门庆,竟然变成了太监。

哈哈哈!

我捂住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儿要趴到地上去。

西门庆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他嗫嚅:“小姐笑些什么?”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说:“西门庆,你起来吧,别老是跪着——呃,我没笑些什么,只是无缘无故的想笑,所以就笑了。”

西门庆还是疑惑地看着我,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一肚子的疑问——不过我不说,这小子也没胆问。

我喝了茶,吃了糕点,就有一个太监过来传旨,说太后见我。

有小宫女过来给我梳妆打扮,又是梳头,又是画眉,又是涂脂抹粉的。没一会儿功夫,便把我这个因为半个月的颠簸疲劳成为灰头灰脸的灰姑娘,一下子的化丽丽转身,给化妆成一个光彩照人的千金大小姐。

然后,穿上一身的绫罗绸缎,又是穿金戴银的我,再次上了轿子。在众多的太监宫女簇拥下,浩浩荡荡,去了太后居住的地方——长乐宫。

晕,西门庆是太监(3…U…W…W)

作为陪嫁丫鬟,春梅紧紧相随。

因为要见的人是太后——皇上的老妈,“我”的亲姑妈,后宫中地位最高最有威严的女人,我心中很是忐忑,莫名的,就感到紧张。终于忍不住,我从轿子里的小窗口偷偷把头伸出来。

我偷偷问一旁走着的春梅:“你说,太后是什么样子的?”

春梅回答得飞快:“是女人。”

“废话!”我白她一眼:“太后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不成?”

春梅不吭声了,只管走路。

我不满:“春梅,你说话啊你。”

春梅还是不吭声,还是快步走路——原来这丫的,比我还要紧张,紧紧抿着嘴唇,身子微微颤抖着。估计这丫,没见过这阵势,给吓懵了。

其实没说春梅没见过这阵势,连我也没见过。

皇宫里戒备森严,一道道门,一重重礼,一排排如临大敌不苟言笑扑克脸的卫士。周围的太监和宫女,个个都板着脸,一副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的神态,令人感觉这气氛无比的压抑。

人家一入豪门深如海。皇宫比人家的豪门档次还要高,高出N倍,是登峰造极档次最高的地方,比海还要深,深出了N倍,一不小心,随时都有被淹死的可能,是把脑袋拴地裤头上行走的人生。

“春梅——”

“小姐,奴婢在。”

“你是不是很害怕?”

“奴,奴婢是有,有点害怕。”

“单单只是有点害怕?”

“不,不单单只是有点害怕,是有——有,有很多害怕。”

“春梅,别怕别怕,就是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哪。”

“奴婢知道。奴婢多谢小姐。”

我坐在轿子里,不安份地掀起小窗口的那块布帘,伸长脖子四处张望。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富二代,倒是《红楼梦》里跑出来的刘姥姥。这皇宫,到处都是红墙金瓦,飞檐斗拱,琼楼玉阁,一间间精美的宫殿紧凑着。放眼望过去,远近的殿台楼阕,鳞次栉比,高低错落,很是壮观雄伟,金碧辉煌。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晕,西门庆是太监(6)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小宫女做那些动作的时候,身体直直的,没有弯曲。然后,便一动也不动,仿佛雕像那样。

我看着,觉得有趣。

“西门庆,你快过来。”我招手,叫了在后面跟着的西门庆。西门庆以为有什么事,赶紧小跑着走了上来。我问他:“西门庆你说,那个小宫女干什么?她是不是练瑜伽?”

“瑜伽?”西门庆懵头懵脑:“小姐,什么是瑜伽?”

靠!我说的话,西门庆干嘛总是听不懂?我的嘴巴往小宫女所在的方向一呶:“呃,就是那个小宫女,她是不是练瑜伽?那动作,好像瑜伽才有。”

西门庆看过去,大概这种事儿见得多,才没有像我那样大惊小怪,他淡淡地说:“回小姐,那个不是叫做什么瑜伽,而是‘板著’。”

“板著?那是什么东东?”我好奇地追了问。

西门庆一边走,一边说:“小姐,‘板著’不是东东,是对做错事的宫女一种处罚。受罚者就像她那样,一定要持续这个动作一个时辰,不准动,身体不准弯曲。”

我吓了一大跳,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是吧?要持续一个时辰?”古代的一个时辰,是现代的两个小时。我很不置信,又再追着问:“好像不大可能哦,那个动作,做短时间还勉强可以,时间长嘛,就太过高难度。她能坚持这么久吗?”

西门庆用了事不关己的语气:“不能坚持也要坚持。”

“如果坚持不了呢?”我又再问

“奴才在宫中这么久了,从没见过有人能坚持得住呢。”西门庆说:“一般被罚的宫女,犯的错误比较严重。要知道,这个动作做久了,必定会头晕目眩,僵仆卧地,而且大多数宫女,都会呕吐成疾,至殒命。”

徐娘半老的太后

“这么BT?”我目瞪口呆。

“什么鼻涕?”西门庆又弄不懂了:“小姐,关鼻涕什么事?”

我说:“不是鼻涕,是BT。哦,BT是网络用语,变态的意思。”

西门庆说:“小姐,那叫‘板著’,不是叫网络用语。”

天!和古代人说话,真是他妈的夹缠不清,简直就是鸡和鸭讲。

尽管走远了,但我又忍不住回头,往了那个可怜的小宫女看。那个小宫女,大概身子太弱,又在烈日底下,没能坚持多久,我看到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终于倒了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吓得连忙把头转过来,不敢再看。

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

到了长乐宫门口,下了轿。有小太监小宫女迎了上来,对我行礼,叫“小姐”。然后有小宫女带着我走进去,到了一间当中挂顶细密朱红帘子的门前,站在门前肃立的小宫女,毕恭毕敬地掀起了帘子。

我又跟着小宫女走进去。

房子的装饰,富丽堂皇,精巧华丽。

画栋雕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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