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慕容家的少奶奶-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去年十月十七,她留书一封,就此音讯全无。小女留在家中,整日埋怨我无能,逼得母亲远走他乡,一时间家中愁云惨雾,百般困窘……”贺博安拭拭眼角,“腊月里,外出谋生的张家二哥给我带去消息,说曾在柳新镇见到过贤妻,我一心想追她回去,便变卖了些家中物件,筹得微薄银两,前往柳新镇寻妻。”
“柳新镇?柳新镇距双屏尚远,你又如何来到此处的啊?”贺氏不解。
贺博安坐到石凳上,愈加的沮丧:“在柳新镇逗留数日,始终不见贤妻踪影,盘缠也全部花尽,无力返回家中。巧遇一位公子说是要返家过年,听口音与我相仿,前往之处也与我家不远,因而邀我同行,路费他自会替我操办!尽管如此颜面尽失,但终究思乡情切,我百般道谢之后便上了他的车……”
“这是好事啊,哥哥为何……”贺氏见他几欲落泪,赶忙问道。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丝毫无错!”贺博安怒火中烧,恨恨道:“自从那日上车,便一路昏迷不醒,待等再次醒来已是数日之后,人也已经住在了双屏城内的福祥客栈!更有甚者,那位乡邻去赌场豪赌,输光了全部盘缠,连马车都输给了赌档,最终与赌档老板画下契约,所欠银两由一块玉佩作为抵押延缓三日,三日后自会前往赎回!直到那赌档的老板找到了我,我才知晓,他竟将我们贺家的家传玉佩偷了去做了抵押!”
“什么?!”贺氏大惊失色,“咱们贺家的家传玉佩竟被他盗去?!”
“是!我自是不能任由家传之宝流落那种地方,因而想到来找你,想问你索要银两也是为了去赎那玉佩回来……”贺博安苦着脸道。
“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胆敢这样大胆放肆,待我禀明老爷,将那人捉回,定要送官查办!”贺氏勃然大怒,追问道。
贺博安不由得举袖拭泪,哭诉道:“实乃兄长无能,竟然不曾问过他的名姓,家住何方……如今,已是茫茫人海,无处可寻了!妹妹,如若你都不肯施以援手,就真的是苍天不佑我贺家,兄长也无颜再存活于世,这就告别贤妹,下九泉向祖宗请罪去了……”说完转身欲走。
贺氏赶忙一把拉住他:“兄长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本是血脉至亲,同为贺家儿女,即便是兄长这事儿做的糊涂,我却岂有袖手旁观之理?不过这事咱们也不能这样糊涂的做了替罪羔羊,我这就去找老爷将事情禀明,让他出面去找那赌档的人说个明白!若是那人实在不通情理,就告知官府,总不能让兄长吃亏便是……”
“哎哎哎……唉呀,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啊?”贺博安用力挣脱贺氏的手,言道:“如若不是想挽留最后一分尊严,一分颜面,我又何苦隐瞒实情不对你们言明?如若最终还是要闹得人尽皆知,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去向贺家列祖列宗赔罪!”
第五十九章 东窗事发
贺氏见状连忙再拉住大哥的衣袖劝说,一时间竟僵持不下,忽听一把清凌凌的女声赫然响起:
“若是真的想一头撞死,就不必在这儿拖拖拉拉的,若是不想,又何苦做出这样的戏码来,是要给谁看呢?”
“胡月霞,你竟然偷听我兄妹说话?!”贺氏杏眼圆睁,看向从树丛后款款走出的胡氏。
胡氏娇声笑道:“大姐说话还真是好笑!瞧瞧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要说悄悄话不去寻那僻静之所,偏要来这后花园,怎么有脸面反咬一口说我偷听呢?”转而上下打量着贺博安,胡氏继续说道:“近日来大哥住在府中,我也略有耳闻,大哥素来以圣人门人自称,虽是功不成名不就的,可好歹也在这世上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更何况还是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怎么就会被人骗的如此彻头彻尾呢?糊里糊涂的被人骗也就算了,却又在咱们慕容府里玩起了这要死要活的把戏,亏你还是个男人呢……”
“你……”贺博安几时被人这样数落过,一张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青,气结至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怎么?我哪一句说错了吗?”胡氏看他狼狈的模样更加的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姐,总是听老爷说起你们家是书香门第,曾经也是名门望族,如今没落了也不至于到了这步田地吧?换做是我,是赶紧拿了银子打发他走,免得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贺氏也是面红耳赤,偏偏胡氏说的还都是实话,叫她无力反驳,说心里话,贺氏也是位心高气傲的主儿,如今亲哥哥闹了这么一出,又被胡氏看在眼里,说三道四,贺氏的面子也挂不住,心里不由得暗骂胡氏欺人太甚,同时也埋怨大哥怎么就这般糊涂!
见妹妹不说话,贺博安也一阵恼火,亏得他们还是亲兄妹,如今大哥受辱妹妹竟然不发一言,袖手旁观,不由得大失所望,怒极反笑,指着两人道:“好好好,我早该知道,你们慕容家的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我,只是外人而已!本不该来此,让你们冷嘲热讽的百般戏弄,我……我……告辞了!”
“哥哥要去哪里?”一听他要走,贺氏赶忙问道。
贺博安冷笑道:“贺某要去哪里,与慕容夫人何干?还是莫要多管闲事了吧!”说完,贺博安径自离去。
见他走远,胡氏留下一丝冷笑,也离开了这里。
只余下贺氏一人,无力的坐在石凳上,低头看去,手里依旧是那个钱袋,他们毕竟是亲兄妹,兄长之事怎能不管,罢罢罢,豁出去成全他吧!
拿定主意,贺氏起身,快步走向静园。
贺博安回到客房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袱,怒气冲冲的走向慕容府大门,贺氏带着两个丫头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大门口追上了兄长,一把拽住贺博安的衣袖,气喘吁吁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贺博安回身,推开贺氏的手冷冷道:“这是做什么?慕容夫人!”
“哥哥何苦这般不通情理?若是不想帮你,就不会巴巴的赶到这里来了!如今哥哥走投无路,还望不要一时冲动,闹得不可收拾,一切都好商量,随我回去好不好?”贺氏一手抚胸,另一手执意拉住兄长的袖子,平顺了气息,劝说道。
“随你回去?回去做什么?回去再受你们的侮辱不成!贺博安虽穷困潦倒,却还有一身铮铮铁骨,虽说糊涂,但还不至于糊涂到愿意重蹈覆辙,自取其辱的地步!”贺博安看都不愿再看贺氏一眼,“请慕容夫人放手,贺某告辞了。”
“哥哥!”贺氏几欲落泪,但顾及到跟随的丫头,还有大门左右的守卫,终究是维持着夫人的颜面,道:“哥哥若是不肯回去,就请收下此物,权当妹妹的一番心意,还望哥哥不要拒绝。”说罢,从身后丫头那里拿过一个绣着蝶戏牡丹的弹花包裹,“这里头是先前我说过的一百五十两银子,还有……还有几件首饰,哥哥拿出去找间当铺也可换些银两,我虽不知这首饰究竟值多少钱,但必定价格不菲,一可解哥哥燃眉之急,二可助哥哥与侄女日后过些顺心舒坦的日子。”
“妹妹……”贺博安表情稍缓,似有感动之意。
“你我兄妹间不必言谢,哥哥既然执意要走,就趁天色尚早,尽早上路吧。”贺氏不由得握住哥哥的手,“此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还望哥哥……多多保重!”
“……你也好好照顾自己!”贺博安犹豫再三,似有内情,却欲言又止,最终只说出这句话来,转身欲要离去。
“慢着!”又是胡氏的声音,“贺先生暂且留步,咱们老爷还有话要说!”
贺家兄妹一齐转头看去,果然,胡氏身边站着的,正是慕容恪,正色道:“大哥如此着急离开,可是慕容家招待不周么?”
见大哥为难,贺氏上前道:“不不不,我兄长只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必须要去办,因而决定离开。是妾身考虑不周,未曾让兄长去向老爷辞行……”
“姐姐不必多加解释,”胡氏凑近慕容恪耳边,指着贺博安手中的行囊道:“老爷可瞧见了?这贺先生来时可是身无一物,如今怎么多出这两个包袱来,可真是奇了!”
慕容恪与胡氏一起看向贺博安,贺博安顺着他们的目光低头看去,不由得大窘:“你们这是何意?难不成贺某还会私带你们家东西不成?”
“带不带的也是口说无凭,不如打开来瞧瞧,贺先生以为如何?”胡氏轻笑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贺氏皱紧了眉头,对胡氏道:“我兄长如今虽说寒微,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做出这等事来,光天化日之下就任由你在这儿红口白牙的满嘴胡诌,老爷,您也不为我兄妹主持公道么?!”
“婉华,你也不必恼火,月霞究竟是不是胡诌,打开看看便是。如若没有,月霞自会当众向你们兄妹二人道歉……”慕容恪看看贺氏,再看看贺博安:“暂且委屈大哥,请打开包袱让咱们一看究竟。”
“老爷!”贺氏大失所望,顿足痛喊。
贺博安的举止却更加的奇 怪;书;网,紧搂着自己收拾好的包袱,紧张而慌乱,一步步的后退着,连贺氏给他的弹花包裹掉了都不知道,瞅准了机会竟然拔腿跑向大门外。
不等慕容恪发话,早有家丁将他拿住,押到众人面前。
“这下可是不打自招了,瞧,他自己个儿都忍不住想要开溜了呢!”胡氏更是得意洋洋,嗤鼻笑道。
贺博安被扭住胳膊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张嘴可以自主,丢掉了平日的矜持放声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妹妹,救我,救我!快救救我啊!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情愿过一辈子苦日子,也不要与你联手做出这等龌龊事来,我后悔了!你去找别人吧,放过我吧……”
慕容恪大怒,死死地瞪着贺氏,贺氏更是莫名其妙,万分不解:“你……你在说些什么?我……我怎么都听不明白?大哥,你是何意啊……”
“你……贺婉华,想不到你如此无情无义,东窗事发竟然不顾手足之情?你好狠的心哪!”贺博安无力的摇摇头,“罢了,既然你如此决绝,就休怪我也背信弃义!慕容老爷,我索性都同你说了吧!妹妹日前找到我,说她这些年在府中忍辱负重,从未过过一天舒服的日子,如今终于盼得亲人相见,就央求我帮她脱离苦海。我念在我们有着不可分割的血脉亲情,便答应了帮她。”
“帮她怎样?”慕容恪追问。
“帮她将府中金银珠宝运送出去,在外另购房屋,以供她日后迁出慕容府居住!”贺博安一语出口,人人大惊失色。
第六十章 既是结束也是开始
“你……你胡说……”贺氏几欲气结,指着贺博安道。
“是不是胡说,验了便知!”胡氏一个眼色,旁边几个小厮早已做好准备,上前去一把扯过贺博安身上紧紧抱着的包袱。
随着包袱打开,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闪烁着七彩的光芒稀里哗啦的滚落一地,顿时众人一片哗然,其中更有几张契据格外引人注意。
慕容恪躬身将自己脚下的一张契据拿在手中,不由得微微颤抖,看着贺氏倍感伤痛:“这……人赃俱获,你还想有什么好说?!”
贺氏心惊胆寒,接连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脚,“这……这……是她!”猛地回过神来,贺氏指着胡氏禁不住骂道:“是这贱人,栽赃嫁祸,想要害我!”
“你还要狡辩!就算月霞与你不和,那么他呢?他是你的同胞兄长,也会串通别人来害你么?!”慕容恪伤心道:“本以为近日来你性情大变,与我恩爱有加,是真的要重修旧好,共度百年,没想到,你却能做出这等事情来!这房契、地契,都是你的名字,原来你早有打算,你还要作何解释?!”慕容恪将几张契据全部捏在手里攥成团,猛的丢向贺氏,骂道:“无耻!”
“可不是么!日前老爷还说无涯虽为长子,但身体不好是众人皆知的,若是日后分家定要多偏袒他一些,定保他一生无虞。想不到这亲娘倒比亲爹更疼儿子呢,早早的就要出去买房子置地的另立门户了呢!”胡氏持着帕子站在慕容恪身后,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姐姐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怕老爷伤心的么?”
“休要再叫她做姐姐!”慕容恪打断胡氏的话,冷冷看着贺氏:“我慕容恪居然妄想与这样的女人共度一生,白首齐眉,真是瞎了眼!从今日起,慕容家没有你贺氏做夫人了!”
“……”贺氏脚下一个踉跄,呆滞的看着慕容恪:“你说什么?”
“哼,还要我重说一遍么?好,我成全你!即日起,我慕容恪便要休掉你贺婉华,今生再不与你有半点瓜葛,这样说,你可听明白了?”慕容恪说着转过身去,再也不看贺氏一眼:“你既然想要自立门户,我便不再留你!毕竟你我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我自不会逼你走上绝路的!家中钱财,你愿意要多少尽管开口,我自会按照你的要求全数给你,绝无二话,就当是……与你之间的情分彻底做个了断吧!管家,一切事宜交与你办理,不得超过明日,我要这个女人在府里消失!”说完,拂袖而去。
胡氏见贺氏一言不发,只是愣在那里,不由得轻笑一声上前去:“这下,听明白了吧?唉,真是想不到,堂堂慕容府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啧啧,怕是又要被人在茶余饭后消遣了!当年是长公子残废,今日又是嫡夫人盗窃,慕容家怎么总是被你们这些人连累啊?说不定你们这对母子就是来祸害慕容家的呢……啊——”
话未说完,有人强行扳过了胡氏的身子,没有片刻停顿便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胡氏不防,居然被打了个趔趄,幸好丫头扶得快,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霍子衿!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
“再说!?再说我还打你!”子衿作势又扬起巴掌。
胡氏本能往后退了两步,复而恶狠狠的瞪着子衿,却始终不敢再言语。
“今日之事,已是多说无益,人家事事都安排妥当,任由你全身是嘴也说不清楚,还不如省省力气吧,再者说……与这些人渣败类,也不必废话,免得失了身份!既然在这儿也不舒坦,还不如早早离去,还能多过些安生日子,到哪儿不能有口饭吃!咱们这就走吧?”子衿到贺氏身边扶住她的胳膊,道。
“咱们?你……”贺氏被慕容恪一番话说下来,只觉得天塌地陷,如今子衿对她这样说,倒叫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是,咱们。我与无涯已经决定了,娘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子衿微微一笑。
极为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贺氏顿时泪流满面,一声娘,此时听在耳中响在心里,多少温馨就这样油然而生,不由得紧紧握住子衿的手:“走出这慕容府大门,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们愿意……愿意跟着我……”
子衿摇头,继续微笑道:“娘说错了!走出这慕容府大门,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而是什么都会有的!你会有更多的快乐而幸福的日子!你还有你的儿子、媳妇,咱们祸福与共,相依为命!若是继续留在这儿,才是什么都会没有了呢,这座府邸,就像一个张着嘴巴的怪兽,会吞噬你的一生,吞噬你所有的美好,走吧,娘,不要留恋了,走吧!”回头看着胡氏,子衿冷冷一笑:“迟早有一天,我们会面带微笑,看着他们这群人哭!”
贺氏就这样走了,也许应该说,大房就这样走了,毫不犹豫,没有迟疑,决绝而果断的离开了慕容家。听闻云无涯和霍子衿要与贺氏共进退时,慕容恪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只要他走,就此断绝父子关系,永远不要回来。除此之外,别无他话!
对此,云无涯只是淡淡的一笑,也许,这句话埋藏在慕容恪的心里已经好多年了,现在终于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说了出来,还说的那么“无可奈何”,那么“迫不得已”,呵呵,只不过让双方都得以成全便是了。
当事情发生的那一瞬,真相已经被他们看透,贺博安早已经被胡氏收买,究竟他所说的那些遭遇,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贺博安为了私欲,可以陷害自己的亲妹妹,可见欲望这个东西有多么大的力量!可惜,他们看透的太迟了,不过也因祸得福,他们拥有了最难以拥有的东西,那就是自由。
那些房契、地契,也都是真实有效的,可见胡氏为了今天到底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如若这样都害不了他们,胡氏岂不是太草包饭桶了?她赢了,毫无意外的赢了。
无涯母子本想将那些都丢掉,却被子衿留下,按照子衿的意思,来日方长,用钱的地方还多的是,更何况,她还有一肚子的大计划要实施,钱这个东西,是必不可缺的!虽说贺氏也带了部分钱财出来,但那都是她自己多年以来积攒下来的,为了那份骨气,她没有向慕容恪张口要什么,所以,钱也不过就那么一点而已,过日子是一定够了,但是对于子衿对未来的蓝图来说,真的只是杯水车薪!
因此,少一笔不如多一笔,子衿将那些契据都揽入怀里,以后另有重用!
路上,马车颠簸,却始终分不开无涯母子紧握的双手。
“儿子,是娘连累了你,请你原谅娘亲……”
“不要再说傻话了!是儿子无能,连累娘才是,儿子始终……都无法成为娘亲的骄傲……对不起……”
“无涯,不要再说了,娘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什么都知足了……”
听着他们母子之间的对话,子衿一个劲的想掉眼泪,干脆不再看他们,而是转身看向车外的风景。
虽然春天还没真正到来,但显然,寒冬已经过去,远远的,似乎已经有了嫩嫩的绿色再向他们招手,就像是无限的生机、希望!
离开慕容府,既是结束,也是开始!
前方,有一个虽不及双屏但也较为繁华的地方在等待他们,叫做“星月镇”。子衿有种预感,那里,将是她壮丽事业的发源地!
第一章 借刀杀人
“我回来了!”子衿欢快的冲进门来,虽是一身布衣打扮,却依旧遮掩不住这丫头的俊俏面孔,小脸红扑扑的,直冲到桌边:“我要喝水喝水,就快渴死了!前几天还觉得早晚都凉飕飕的,转眼怎么就这么热了!”
“能不热吗?眼下都五月初了呢!”贺氏也是一身素服,平日里不涂脂抹粉,素面朝天,却怎么看都是出尘脱俗的模样,要说美人就是美人,无论怎么穿着打扮都是好看的,看着子衿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水,宠溺的笑道:“慢点儿喝,小心呛着!”
“少夫人,您先用点点心,晚饭待会儿就好。”帘子打开,一位年纪大约在四十岁上下的女子走了出来,端着盘点心到子衿面前,笑吟吟的说道。
“秋蝉姑姑,早说过了不要叫我少夫人了嘛,叫我子衿就好!咱们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夫人少爷的!”子衿撒娇的拽着秋蝉的衣袖笑道,“哇,好漂亮的点心哎,一看就知道味道不错!”说着,伸手就抓了一块放进嘴里,惊奇的叫道:“嗯……竟然入口就化哎,这是怎么做的,教给我教给我!”
“呵呵呵呵,好好好,等有空的时候我就教给你。好了好了,点心先放在这儿,您可要少吃些,等会儿还要吃饭呢,啊?”秋蝉好脾气的拍拍子衿的肩。
子衿点点头,嘴里塞满了点心,含糊不清的说道:“您放心好了,我是清楚姑姑的手艺的,才不会为了点心而错过您的美味佳肴呢~反正点心放在这儿又不会长腿跑了,对不对?”
“这丫头……”秋蝉姑姑好笑的点着子衿的额角,回身走向厨房。
秋蝉是凌天笑领来的,据说在这镇上住了许多年了,对于星月镇了如指掌。星月镇不大,因着较为繁华,每日进出的人也是繁多,但是在这里居住的却都是些熟面孔,无涯他们这三位陌生人始终是有许多不便之处,而且对这儿也不甚熟悉,所以,天笑在他们决定住下来的第三天就领来了秋蝉,起初还只是每日过来帮帮忙,几天下来相处的十分融洽,她也就干脆住在了这里,反正他们买下了一座小院儿,也不愁没有空房!
贺氏随和,无涯亲切,子衿开朗又大方,都与秋蝉是一路的人,很快就熟惯了,如同一家人一样,白天子衿会出门去,打探消息外加混脸儿熟,无涯依旧改不了喜 欢'炫。书。网'看书写字的习惯,贺氏一人也是寂寞,多亏有了秋蝉,与她做着伴儿,谈天说地,也是个消磨时光的好法子。
几个月过去,对于秋蝉的真实身份,子衿他们总是在心里存着个影儿,秋蝉虽为女子,妇道人家,但除去女红厨艺这些之外,其他范畴像是诗词歌赋一类,也略有涉及,与贺氏这样的大家闺秀聊起天来毫不逊色,这难道会是一般女子吗?再加上她是凌天笑带来的,让子衿不免会首先想到绿柳庄上头去,说不定这就是天笑手下的一名大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