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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家的少奶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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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含情打量着这两个人相隔这么远还可以眉目传情,不由得啧啧称叹:“我可算是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子衿不解,问道。
“知道当初为什么主子得不到你的心啊!原来你的心啊,早就丢给别人了!”水含情嘲笑的刮刮子衿的脸颊,“小妮子,不知羞啊你!”
“好你个水含情,敢笑话我,哪里跑——”子衿跳起来便追着水含情打。
两人嘻嘻哈哈的声音,给这个原本就不安宁的春季,更添几分活力!
第四章 慕容恪的悲凉
相对于霍子衿那边的幸福点点,慕容家的日子,着实的不好过起来。
首要的自然是前面生意十分不景气,从霍子衿到了双屏,开了新店以来,短短数日已大有两方平分秋色之势,假以时日,恐怕慕容家的生意真的会被打得溃不成军!任凭慕容老爷挖空了心思想破了脑袋,也敌不过霍子衿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招,只能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走又有何用?只好尽心尽力的从自家掌握的技术花色品种上动脑筋,可是当真是这些年已经下足了工夫,即便是再研究也终究毫无进展,而如今又听说轩辕家有意加大生产力度,这是摆明了连吃老本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留了。
除去外头的烦恼,家里也是不得安宁。先不说得知霍子衿来到双屏之后,胡氏上蹿下跳的出点子想让她难堪,后来又听说凌天笑将云无涯及贺氏母子俩送了来,那边终得一家团聚,还喜气洋洋,胡氏更是沉不住气,却偏又找不到什么好办法,急的上火,整日里头疼不已,嘴上的泡也起了一圈又一圈!心烦意恼,就屡屡去向慕容恪进言,终于惹恼了一家之主!
“如今那都已是别家的人,你何必去多管闲事?有这工夫,不如想想如何伺候老夫人!”自从去年冬天开始,老夫人便一直病体沉重,拖了好几个月都不见起色,这才是更让慕容恪担心的事情,“唉,原本还有天笑贤侄为老夫人看顾身子,可如今……”
“亏你还记得那位好贤侄?”胡氏声音猛的抬了起来:“我们慕容家对他姓凌的哪点亏待了?要他这样对我们?先是迷惑了咱们珍璃,弄得珍璃名声大跌,至今街头巷尾仍有谣言纷纷,之后又跟霍子衿那个小蹄子不清不楚的,如今竟然到了咱们眼皮子底下来卖弄!奸夫淫妇,一对狗男女,我呸!呵,那云无涯还真是有本事,眼看着自己的媳妇给他送了那么大顶绿帽子,竟然还能乐在其中,不知道同一个屋檐下这三个人的日子该是怎么过的,当初我真是低估了他呢……”
“好了!”慕容恪一拍桌子,打断了胡氏的话,紧皱着眉头吼道:“越说越不中听了!你好歹也是慕容家的夫人,说出这些话来不怕自伤了身份么!若是换做婉……”声音戛然而止,慕容恪讪讪地停住了口,很是尴尬。
“婉?婉什么?”胡氏却不肯善罢甘休,追问道,“既然想起来了,干嘛不说啊?婉什么?你倒是说下去啊……”
“说便说!有何不能说的吗?!”慕容恪脖子一梗,胸口伴随着粗重的气息猛然起伏着:“若是换做婉华,定不会说出这些个污言秽语来,不堪入耳!若换做婉华,定不会跟你这般整日里胡搅蛮缠于这些无聊之事!若换做婉华,定将慕容府打点的头头是道,定会将老夫人照顾的妥妥当当!若换做婉华——”慕容恪步步逼近胡氏,简直要逼到她脸上去,冷冷道:“即便不能助我一臂之力,也一定会让我毫无后顾之忧!”
“你……你……”胡氏自进门起,向来得宠,从来没听到过慕容恪这样对她说话,一时间竟有些不可思议的神情流露出来,半响,道:“原来她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好?原来……原来你一直觉得我不如她!枉我为你为了这个家操劳多年,枉我一片苦心里外忙碌……你后悔了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慕容恪眉头稍松,神情依然凝重,“我知道你持家多年,也是煞费苦心,所以,有些事情,我可以不问,可以不管,可以装作不知道!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后悔,可是如果你继续闹下去,恐怕……我终有后悔之日。”说完,头也不回,慕容恪大步走出房去。
在这寂静的夜里,静园更显得沉寂、落寞,自从贺氏离去,这里便荒废了。虽说已经是初春时节,树梢上新生出的嫩芽,地上冒出的小草,暗含着无限的生机,却远远抵不过空气中腐败的气味,行至屋内,看到桌椅之上的蒙尘,窗楹处的破损,连墙角更是冒出了些许的青苔……慕容恪深深的一叹,更给这个幽静的屋子添了一笔萧索。
想要抹净座椅上的灰尘,抹来抹去却更觉得心烦,慕容恪索性就那么坐了下去,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在朦胧之中看着屋子里的一切,有多久没来这里坐坐了?自从贺氏离开之后……不,她离开之前,他也不曾来此坐过,若真的计算起来,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已经远远走出了记忆,记不清了。
回想起来,竟不记得他们之间曾有过多少欢乐的时光,若真论起来,仿佛还是在无涯那孩子生病之前,他们也曾是郎才女貌,鹣鲽情深,被人称赞为天生一对!再加上无涯刚刚出生的时候,别提有多么的可爱,白嫩的小手、小脚,继承了父母亲的容貌,从小就看得出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慕容恪依稀记得,那时他把无涯抱在怀里,不住的称赞着,那是他一生最大的骄傲,将来定会成为慕容家下一代家主,振兴慕容世家!而那时的婉华呢?只是低着头抿着嘴的笑,笑他这个做父亲的得意忘形,这么小的孩子能看得出什么来。他却不以为然,乐呵呵地说:慕容恪与贺婉华的儿子,怎会有差……
是啊,慕容恪与贺婉华的儿子,定是最出色的,一定不会有任何差错!也许,是期望值太高,所以才招致了日后的大祸,无涯成了一个废人。
慕容恪永远也不能忘记,当日大夫下了最终诊断时他的伤痛欲绝,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似乎已经绘制好几十年的蓝图,已经计划好许多许多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样宣告结束!他责骂老天不公,懊恼命运不济,仿佛一生之中所有的快乐与幸福,都毁于一旦。
实际上,也当真如此,从那之后,他,与她,便再也没有了欢笑的时候。
再后来,她久而无孕,再后来,月霞进了门,再后来……记忆里没有了贺婉华这个人,隐约记起的点点滴滴,已经全部都是仇恨与怨愤,更甚至是恶毒的相互攻击,相互伤害。
爱吗?似乎是爱过。恨吗?仿佛也恨过。但在爱恨之后呢?他却依旧想念那个人,想念那很久很久之前的时光,想念那些尽管遥远却当真存在过的笑声。
悔么……月霞这样问他,后悔了么……他说,没有,但是……
慕容恪单手撑着额头,一滴晶莹的泪水静悄悄的从眼角滑落,滴在那灰尘上,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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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萦的话:明日有事,今日二更。
第五章 见与不见
“我们在样式上远远胜过慕容家,如今再加大基础力度的掌控,他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子衿翻着卡哇伊连锁店最近一段时间的账本,看着上面那些喜人的数字,一双眼睛几乎笑的只剩了两条缝,啧啧,她们这群人怎么就这么有才呢!
“呵呵,看你这副小人得志的德性!”水含情点点霍子衿的额角,笑道:“还有好消息呢!主子以充实国库为由,向各行各业征税,刺绣业作为首要,本月末之前要将税款缴齐!咱们卡哇伊小店和慕容世家的店铺作为龙头,自然要以身作则争做表率!如今咱们的已经交了,慕容家的却还没有动静……”
“这是摆明了跟朝廷作对嘛!”子衿不由自主的打断水含情的话,“让皇上下旨,他敢违抗圣旨就抄了他家!”
水含情扑哧一乐:“你还真够狠心的!不过倒也没说错!只是哪还用得着主子发话,朝中几个大臣早就联名上奏,以藐视皇权为名,参了慕容家好几本,顺便又罗列出往日什么欺行霸市,垄断市场等等一系列罪名!你是不晓得,那慕容家族中也有朝中为官的,如今被撤了实权只剩下一副空架子,偏偏主子还不予以降职,让他天天都得上朝去听着人家的奏本,呵呵,想想也便知道了那滋味儿一定是不好受的!”
“皇上果然心狠手辣,啧啧,小女子自叹不如!”子衿好笑的摇了摇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是最高境界!哎,他算不算是公报私仇啊?”
“呵,皇上自从登基到现在,总算是有出气的机会,就算是公报私仇,也不足为奇啊!只是众人皆知皇上要打压慕容氏,纷纷落井下石,而皇上呢?正好可以充当好人的角色,偶尔还会帮慕容家说上几句话,慕容家算是吃了哑巴亏,有苦难言哪!”水含情说道。
“二位姑娘,饭菜已准备妥当。”丫头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走着走着,早就饿了!”子衿从座位上跳起来,“吃饱了再聊!”
“哎哎哎……我怎么觉得自从无涯公子来了之后,你整天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水含情一路被拖拽着,几乎跟不上子衿的脚步,不由得叫道。
“我惦记着秋蝉姑姑的手艺呗!”边说边走,转眼已经进了饭厅,见到那一桌子美味佳肴,子衿食指大动,垂涎欲滴,“哇……今天又要吃撑着了!”
“少奶奶喜 欢'炫。书。网'奴婢的手艺,奴婢很是欣喜,但还请少奶奶照顾一下自己个儿的身子……”贺氏她们已经坐好,见子衿进来坐下,秋蝉赶忙上前递上热毛巾让她擦手,再奉上碗筷,笑道。
水含情跟着笑道:“秋蝉姑姑,你明知道子衿这人,是见了好吃的就拔不动腿的,非要吃的走不动路才行,劝也没用的!”
“你还笑话我?这几天是谁老在我耳朵边儿上嘟囔,”子衿一抬眼睛,拿腔捏调的学着水含情的声音道:“唉呀,自从秋蝉姑姑来了,我都觉得我胖了呢,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喂……”水含情羞得脸颊通红,瞪着子衿警告她不许再多说。
这下子,倒是坐实了子衿所言不虚,大家一阵哄堂大笑,连旁边的丫头们也忍俊不禁。
“你呀,就是这张嘴着实的厉害,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要争三分!”无涯坐在子衿身旁,宠溺的指着她笑道,“多亏人家水姑娘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
“自家姐妹才开玩笑的嘛~水姐姐才不会介意呢,对不对?”子衿问水含情道。
“哈,谁要是跟你较真,不被你气死才怪,我才没那么傻呢!”水含情翻了个白眼,又招惹的大家一阵笑声。
“好了好了,说够了也笑够了,可以吃饭了吧?”贺氏笑吟吟的说道,“来,天笑,这几日你辛苦了,多吃一点,瞧着你似乎又瘦了呢。”
“多谢伯母。”天笑复又给贺氏加了一筷子菜,“您也多吃些。”
子衿凑到水含情耳畔低声说道:“我也觉得他瘦了,不过……不是累的,倒像是愁的!”
水含情慢慢嚼着嘴里的饭,打量着天笑,如曦的事儿他不可能不知道,莫非他当真不愿意,这可真的麻烦了,主子还想让她做媒呢……
“哎,如曦什么时候来?”子衿又问道。
“快了,不是这个月底,就是下个月初……”水含情道,这几天得看紧了他,万一他跑了,主子怪罪下来,她可担当不起!
“各位主子,有客来访!”这边正说着悄悄话,突然有人进来禀报,吓了这俩人一跳。
“扑……”子衿差点喷出来,莫非是如是兄妹……顿时一抬头,跟水含情异口同声道:“这 么 快‘炫’‘书’‘网’?!”
“啊?什么?”小丫头一下子愣住,“快?”
“什么样的人这会儿来访?不知道这是吃饭的点儿嘛!”子衿恢复了正常,大概是她们太紧张了,被打断了最大的爱好,有些不悦,严肃道。
“是,奴婢跟他说了,他说多等片刻也无妨,等主子们吃好了再说,他在偏厅候着。”丫头回话。
“霍家的人几时这么知礼了?呵呵,我以为她们故意赶过来蹭饭的呢!”水含情嗤鼻道,“告诉她们,子衿姑娘今日不在家,让她们走!”
“呃……回姑娘的话,那人……那人不是来找子衿姑娘的,是来见夫人的。”
夫人?众人目光齐聚贺氏身上,贺氏一愣:“我?不……不会吧……我已经许多年没见人了啊……”
“那人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男的女的?”子衿问道。
“回姑娘的话,那人是个男的,自称慕容恪,年纪大概……”后面的话已经没有人在听了,一个名字报出来已经足够。
贺氏脸色惨白,瞬间流露出惊讶的表情,转而变作厌恶:“我不见!”
子衿连忙走过去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肩,抬首对丫头说:“夫人说了不见,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那人赶走?”
“是!”丫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娘,没事了,没事了……”无涯紧握住贺氏的手。
贺氏猛的抓紧无涯,略有泪光在眼中闪烁,喃喃道:“我与他夫妻一场,即便是和离,这几十年的情分……我……子衿,你会不会怪我?会不会?”贺氏急切的看着身后的子衿。
子衿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
这会儿天笑无语,默默的看着贺氏,微微叹了一口气。
倒是水含情颇显平静,声音有些清冷,头也不抬的低声说道:“若是不忍心,还不如就出去见了,好过日后不安,白白的在那儿受折磨。”一言既出,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水含情看着对面的贺氏,再看看子衿与无涯:“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伯母,不见二字,您似乎说的很是决绝,但之后的话已经表明了您的心思,既然有这份心,干嘛不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呢?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怪你,因为……见与不见,您都没有错。”
看到贺氏没有什么反应,子衿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接连说道:“来人,去看看那人走了没,如若走了,去大门口追回来,如若没走,好生招呼着!告诉他,夫人稍后就过去,请他略等片刻。”
“是!”两个守在门口的丫头手脚麻利的奔了出去。
“娘,还要吃些吗?”子衿低头问道,贺氏摇摇头,子衿想了想,道:“如果娘用好了,就过去吧。秋蝉姑姑,我们不方便露面,所以还要麻烦您,陪着娘亲一起。”
“少奶奶放心吧,我晓得的。”扶起贺氏,秋蝉陪着她一起走出门去。
出了门左转穿过园子便是偏厅了,走了几步,贺氏突然停下了脚,回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秋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一笑,一路跟着贺氏径直回到了卧房,见她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梳头,又化开了许久不用的胭脂,真的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夫人会如此精心的装扮了,不难看出她心里……天笑公子曾经说过,如果有朝一日,轩辕家与慕容家真的要一决生死,子衿的立场会坚定不已的站在轩辕氏一边,而无涯他们则会面临困境,尤其是夫人,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比如感情……算了,随她去吧。
“秋蝉,我这样是不是太艳了些?不太适合我的年纪……可是如果就像平常一样,却又太黯淡了些,你帮我看看怎样才好!”贺氏已经太久没有摆弄这些东西,再加上当下的心情不能平静,手中的眉笔胭脂拿起了又放下,再三犹豫还是不能决定,急急的回头问道,看着秋蝉突然又有些尴尬:“我……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怕有什么失礼之处,会丢了子衿他们的脸面,我不想……我不想让他们颜面有失……”
秋蝉上前拿过梳子,为夫人梳起一个简单的发髻,戴上一支同样简单的簪子,再弯下身去精心为她描画着面容。
“秋蝉,你会不会笑话我?我好没出息的,是不是?”落寞,让那张脸顿时垮了下来,贺氏幽幽说道:“我这般年纪了,却还是愿意为他梳妆打扮,他又是咱们如今的敌人,还曾那样对待我和我的儿子,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秋蝉握住那双冰冷的手:“我懂得,我都懂得。水姑娘说的对,无论怎样,我们都不怪你,因为见与不见,你都没有错。”
第六章 亲情
看着那个与思念之中无二的身影逶迤而至,慕容恪不由得站起身来,心中亦有感慨,她似乎都没怎么变,而自己却仿佛已经老了数年。
贺氏走到慕容恪面前,微微点头示意:“慕容老爷。”
“婉……咳,不知今日该如何称呼?”慕容恪轻咳一声,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婉华二字吞了回去,已经和离,称呼闺名自是不妥,但似乎也不能称她做云夫人,于是问道。
“怎样都好,无妨,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不介意……”听到他的名字,似乎会有所想念,但真的见了,涌上心头更多的却还是怨恨,贺氏冷冷道,“慕容老爷随意即可。”
“是啊,什么称谓,什么身份,你素来都是不介意的,若非如此,当日也不会离开慕容府……”慕容恪淡淡一笑,甚是苦涩。
“当日是有人赶我出府,并非我故意而为之!”贺氏猛的抬高了音量,面颊也因血气上涌而微微发红,提及此事,依旧是心头大痛,索性转过身子去不再看他,道:“慕容老爷今日来访有何贵干?索性直说了吧!”
慕容恪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似有难处的看了看一旁的秋蝉。
秋蝉低垂着头,似乎没将他的神态看在眼里,纹丝不动的站在那儿。
贺氏沉吟片刻,终究是吩咐道:“这个时辰无涯该吃药了,秋蝉,你去厨房看看是不是做妥了,若是得了就给无涯送过去吧,切莫耽搁了时辰。”
“是,夫人。”秋蝉这才屈膝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如今没有旁的人了,有话就请直说吧。”贺氏依旧不看他,自顾自的喝茶。
“……无涯身子不舒坦吗?吃的什么药?”慕容恪却不急着说别的什么,只是问着无涯的情况。
贺氏斜睨一眼,放下杯子:“无涯的身子从小就弱,几时舒坦过?也无大碍,无非就是吃些补药调养气息罢了。”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又有云药补不如食补,与其给他整日里吃药,不如在膳食上多下功夫,或许可以事半功倍。”慕容恪缓缓道来,“我手边也有补血养气的方子,改天给送过来……”
“不必了!”贺氏打断他,“多谢慕容老爷好意,只是如今我们已无瓜葛,无需费心。”
“即使你我今生缘分已尽,无涯总是我的骨血,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身为人父关心儿子,天经地义……”慕容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强辩道。
“当日在慕容府中二十余载,无涯曾几何时得到你这为人父者天经地义的厚爱?今日你有何颜面在此说这些?”贺氏噌的站了起来,盯着慕容恪一字一句道:“我自认为行为有愧,也曾有过偏差之时,因而不敢对自己加以褒奖,只是,我的儿子何其无辜,却要忍受这么多年的折磨与亏待,至今,已被断绝了父子关系,却有人上门来理论为父之道!岂不笑煞旁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贺氏恢复了常态:“慕容老爷,您想做好父亲,想关心儿子,请回慕容家去吧,这里……没有你的儿子。”
“他就是我的儿子!”
“是你宣布他不是的!”
慕容恪看着贺氏,忽然就软了下来:“婉华,你当真如此恨我,是不是?”
贺氏倔强的转过头去,很想对慕容恪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但是,话到嘴边却依旧说不出口,快速将滑下来的泪水擦拭去,“如果你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我还有话要说!”慕容恪强行走到贺氏身前,看着她美好的装扮在泪水崩溃下被淹没,扳住她的肩不让她再转身,认认真真说道:“我要说,静园一直空在那里,并非我不愿意再涉足,而是我一厢情愿的让它为你留着,任何人都不可以成为那里的主人,似乎如此,就觉得你还在那儿没有走!我要说,当初一念之差,我早已后悔,只要你肯回头,随时都可以回家去!我要说,无涯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儿子,慕容家的产业,将来会有他的一份儿,我绝不食言!”
“还有呢?”贺氏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慕容恪,看着他说不出口,索性代他来说:“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一件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不是?慕容家的产业终究会分给无涯,那么子衿何必要赶尽杀绝,势必将慕容家毁于一旦,对不对?说来说去,口口声声是为了无涯着想,但是你心底深处,还是考虑着无垠的,是吧?若今日子衿狠下心来将慕容家打败,那么将来无垠将会一无所有,但是无涯则会拥有许多……你的确是个好父亲,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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