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一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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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花花草草可不单单是用来欣赏的，它们可是有其他的用途的。这是我和胤禛之间的约定——我告诉他，其实那天天开心四个字想让蝴蝶形成并不难。茉莲画画时的那颜料里加有可以吸引蝴蝶的香料，但却是不完全的香料，它缺了最关键的那一个味道，这样是无法吸引到蝴蝶的。当然反之亦然，若是只有这单独的一个香料，也是无法吸引到蝴蝶的。而这最关键的一个味道的香料恰是淡淡的白色，遇水就化开成了透明。我便在屏风被送上去之前，命人用它与水的混合物在那屏风上写上天天开心四个字，来回重复了好几回，使得味道很重不易挥发。待到茉莲开始画画，无形中就等于把所有的香料完美结合，结合成了那能吸引蝴蝶的天天开心四个字。
　　胤禛听完后轻轻的敲了下我的额头，叹道：“鬼点子可真多！”我撇撇嘴，不置可否。隔了一小会，他又说道：“当时我就在想，若是你亲自跳上一曲，该是何等精彩？”
　　我残忍的打击他的幻想：“我？哎呀，我的王爷，我不是说了么，我天生就不是跳舞的料！我这要是站上去，只怕招来的不是蝴蝶，是蜜蜂！还有，我怕你在台下要吃不下饭的。”
　　只是显然没打击成功，只听他固执的道：“可我仍是想看。”张口便想拒绝，他却又道：“今年我生日时，你跳给我看，如何？”
　　你都霸道的替我决定好了，我能说什么。我在心里闷闷的想，但我就是很不幸的喜欢他的这股霸道。谁让他虽然说这句话有些小强势却是真的在询问我的意见；谁让他满眼的期待让我是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呢？不过，可不能这样便宜了他，“那，要我跳可以，不过有两个条件。”
　　他似乎已经猜到我会提条件了，闻言没多大表情，只是笑道：“你说。”
　　难道我很会跟他提条件？恩，好象有那么一点吧？我想着，故做认真清了清嗓子，道：“第一，当然是看我的身体了。你也知道这一次，我的身体是有些跨了的。所以到时候我身体要是恢复的不好，我也没办法。”他听我这般说，眼中闪现出短暂的懊恼，而后严肃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知他是真的关心我在乎我，我会心的笑了，“第二嘛，做人要厚到，要公平。虽然我只是个小丫鬟，可你做王爷的可不准欺负我。跳舞是我的弱项，为了你我可是严重的破例了也。所以，我生日的时候，我也要预定份礼物。”
　　“你想要什么？”他好笑的问。
　　“恩……”他这样问就是答应了，那么就不能便宜了他。看他答应的轻巧模样，大概是觉得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提出什么让他作为一个王爷都难弄到的礼物来，所以不以为意。我偏不让他如意，顿了顿，稍微思量了下，贼贼的开口了：“我要你唱歌给我听。”也不知道哈穿越的姐妹们的研究报告准不准，据说雍正皇帝最不擅长的就是唱歌，也就是和柯南一样的音痴。反正我跳舞是肯定难看的，那就不需要要他特别擅长的东西。要飙谁更能克服弱点，就在这飙好了。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个条件来，闻言愣了许久，才无奈道：“我唱歌很难听。”
　　呦，看来大家的情报还是很准的呢。我无辜的眨了眨眼，“我跳舞很难看。”
　　他顿了顿，问道：“这么说，我若不唱歌给你听，你就不跳给我看了？”
　　“没错。”我眯起眼来笑了笑，笑得有些夸张，那表情在无声的告诉他：你敢唱我就敢跳。
　　良久，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叹道：“唉，真是欠了你的。好吧，我答应你便是。”
　　他话音刚落，“我的生辰是正月初三，你有很多时间准备，要好好准备哦。”我忙开心的提醒道，弄得他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却又无可奈何。
　　呵呵，我拿他没办法，他也确实拿我办法。这点，真的很公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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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一章　善良　。。。　
　
　
　　身体渐渐康复了，憋在屋里憋得久了，我终于感觉到闷了。经不起我的软磨硬泡，胤禛答应只要李大夫点头，他就带我出去走走。开始我还担心，担心李大夫会不会挟刁难’我这个病号，哪知他点头得极为爽快，“现在姑娘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主要还是以调理为主。多出去走动，放开心怀放松心情对康复有好处。”这样，胤禛就没理由不让我出去了。但白天他太忙且天气又那么热，要舒＇炫＇舒＇书＇服＇网＇服出门肯定是要晚上的。
　　夜间，我们都换上平民的衣服。他穿的是最衬他的黑色袍子，我则把头发盘了起来，换上了平民已婚妇女的服饰，站在他身边，随他以夫妻的形式出门。这一点，让我整个晚上都很兴奋很激动。他被我的样子弄得是又好气又好笑，当然其中还有不少的得意成分。我们之间自有心照不宣的默契。
　　随行的除了高无庸、菊馨之外，还多了四个侍卫一般的人。胤禛指着其中两个说，“从今儿个起，他们两负责你的安全。”雍王府规矩森严，胤禛的书房是没有人守护却也没有人敢乱闯的。但我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书房里不出去走动，他又不可能随时呆在府里，更不可能派高无庸全程护我，如此他就不得不考虑我的安全问题。毕竟身份特殊，谁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可我愣是没有半点名分。
　　我略微看了下他们两个，他们大概二十出头，长相都比较一般，身高也都差不多，只是一个比较壮实一个稍微有些瘦，但并不会给人弱的感觉。“他叫鄂泰。”高无庸指着那个较为壮实的人说道，又指了指他身边的那个瘦却不弱的人说道：“他叫李卫。他们都是由我亲自挑选出来守书房的。姑娘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他们说。他们也会竭尽全力的保护好姑娘。”
　　虽然名义上都是王府里的下人，可我的身份谁不清楚？他们两忙给我行礼问安，“姑娘有礼。”我却愣了好一会，才得以回过神来，朝他们笑了笑，示意他们起身。心下却仍在感叹不已：天啊，在胤禛身边果然是见历史名人的好地方，那个瘦儿不弱的的男子没想到就是后世称赞的清官李卫啊！我有些好笑，因为李卫居然成了我身边的护卫？他还朝我请安了？这实在，太……不过连胤禛都真实的在我身边，我还成了他的女人了，那么其他的事情，好象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胤禛怕我会体力不够，我们是先坐着马车出来，到了热闹的市集将马车停好了，才改为步行的。虽然现在不是什么节日，但街道上依旧是比较热闹的。这可以说是我来到北京之后第一次离开雍王府的大门，到街道上走动。上一次去十三阿哥的家中都是坐在马车上的，虽然茉莲答应会让我出来走动的，可是她不久就怀孕了，我忙的很，也就从没有真的实践过这个活……茉莲，一想起这个名字，我的心里就隐隐的在作。去十三阿哥府里送东西的事还历历清晰在幕，现在的我们却……虽然自那之后我再没见过她，但她的想法和态度并不难猜想判断……姐妹再见是陌路，甚至可能是敌人，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啊！
　　许是看我神色有些哀伤，胤禛忙轻轻的握紧了我的手，我这才回神。看向他有些担忧的询问目光，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冲他嘿嘿一笑，他这才放下心来的牵着我的手继续前行。我忙告戒自己，今天是出来散心的，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我们就这样逛着街，我对路边卖的东西显得很是好奇，活像极了那刚从农村进城的孩子。不过没办法啦，这是我第一次逛京城的街，而天子脚下果然不是小地方可以媲美的。东西精致不说，那些美味的食物看上去更是道道叫人口水直流的鲜美。我一口气买了好多东西，跟扫年货没什么区别，虽然很多东西实际上我也用不大上就是了。
　　恩，不得不说，其实胤禛还是很亲民，应该说他其实还是很随和的。他虽然贵为皇子王爷，陪着我吃着路边摊上的美食时却丝毫都没有皱眉头或者表示反感，虽然他都只是点到为止的吃一口两口就作罢了。但仍让我觉得很难得，心情更加愉快了。
　　吃饱喝足以后，我的兴奋劲显然也过去了，开始有些疲惫和微微的头晕。胤禛看了，忙吩咐鄂泰去将马车牵来准备回府。
　　正等候着马车，前面忽然热闹了起来，造成这热闹情景的，是一波又一波的乞丐。电视剧看得多了的我不用猜也知道大概是什么戏码发生了。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打出‘赠米施粥’的旗号。不知道是谁又要哗众取宠了，我向来对这种假惺惺的‘慈善’事业没什么感觉，真的要帮人，不需要这样大张旗鼓的。
　　摇了摇头，不想去理会，一回头却瞥见离那施粥的粥棚不远处的阶梯上还坐着几个看上去有些奄奄一息的老人和小孩。见了他们，哼，我心里冷哼，看到了吧？这就是慈善事业，这就是施粥积德！那些跑得动的身体还算健康的乞丐尚能沾沾这份福气，那像那些病了的人或者老人或者孩子呢？谁真的想帮助过他们？
　　我这样想着，回身命菊馨买了好热包子和薄被，提步欲朝他们走去。胤禛原想说些什么的，他倒不会阻止我，只是会说这些事让下人们去做之类的话。
　　我笑了笑，对他说：“你看他们多惨啊，我又不是柔弱到没办法去把这些包子给他们的地步，我只是想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以善小而不为之，行善积德不是像那样大阵仗就是行善积德的，从自身的点滴做起不是更好？你身为王爷，更该亲历亲为的去体察民情。与民同乐，体察民间疾苦，不该仅仅只是说说。”
　　他闻言未一顿，我说的大概太过直白，倒不怕‘得罪’他，因为我相信他懂的。果然，很快他也笑了：“说的对，有时候处的位置高了，就会这样。其实很多时候那些所谓的行善都不过是形式而已。今日，绝不能再仅仅只是形式！”说罢，他决定陪我一起将热馒头亲自送到那些弱小的乞丐们那。见他如此，我笑得格外灿烂。
　　就在这时，那抢着粥的人群里突然闯出了一个身影，那是个感觉还很小也很瘦弱的女孩。她脸上黑黑的满是灰，看上去很是兴奋，因为她抢到粥了。不过，这对她而言似乎不是重点。只见她手舞足蹈的拿着抢到的粥兴奋的直冲到台阶的这边，小心的将粥分成好几份的装给了我们即将去帮助的那几位老人和小孩的破碗里。虽然量不多，但几位老人和几个孩子都喝得津津有味的。那女孩见他们如此，笑得更欢了，一回身又加入了去抢粥的行列，而她自己，事实上，一口都未喝过那粥！
　　看着她瘦弱的身影，我觉得我被绝对的震撼住了！我是有能力有余力，才这样轻描淡写的去帮助这些可怜的人们的。而她，自己本身也是个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她却……天，这需要怎么样的心性，怎么样的胸怀才能办到呢？面对这样的她，我惭愧了。同时我也很佩服她，她无疑才是真正最善良的那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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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二章　难得　。。。　
　
　
　　还没来得及感慨什么，原本就乱哄哄的乞丐群突然有些骚乱。乞丐们似乎为了分食的问题起了内讧，有几个甚至开始大打出手。原本就很小的粥棚那混乱程度可想而知。另外，许多乞丐见到我们打算拿包子去给那些老人和小孩，纷纷红了眼的朝我们这边冲过来。见他们这架势，我不由有些害怕，直往后退。还是胤禛冷静，赶紧命菊馨他们把手里的食物什么的丢出去。乞丐们的视线瞬间就从我们身上转移了。只是这样一来，哄抢食物的局面比起刚才更为恐怖。
　　这样的混乱场合无疑是不适合久留的，胤禛忙拉着我的手迅速的往人群稀少的安全地带转移，高无庸菊馨他们紧随其后。突然，粥棚发出一声巨响，放眼看去，原来是乞丐们的哄抢挤迫行为使得原本就很是脆弱的粥棚整个严重的变形破坏，很快就要塌了！乞丐们为了自身的安全，再顾不上食物了，赶紧集体跑开了。还好这个时候我与胤禛已经站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否则真的是……太危险了！
　　这时，我眼尖的发现刚才给老人孩子分粥的那女孩子似乎受伤了，其他人都已经跑的差不多了，她却还表情痛苦的捂着腿蹲在地上动弹不得。眼见那粥棚越来越摇摇欲坠，我忙对一旁的李卫吩咐道：“快去帮那位姑娘一把！”心地那么好的女孩子，本就不该受这些苦难。若是这回被粥棚压伤，以她的身体状况，只怕就要没命的！不行，不可以，她不该那么短命的！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
　　李卫闻言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给他这么个命令。不过一来雍王府规矩森严，王府的下人对主子的命令一向是令到必行的典型；二来李卫自己应该也是穷苦孩子出身，对于穷人们他自是能帮就帮的。是以他只微愣了一小会，就回过神来的冲了出去，冲向粥棚。
　　李卫虽然武功不算高强，可他的身手却是非常灵敏的。一个闪身，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及时的一把抱住了那个小女孩，赶在粥棚坍塌之前冲了出来。我见状，不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却见那女孩突然跪了在地上，拼命的朝李卫磕头谢恩。李卫一脸尴尬，忙将手指向我们这边的说了什么。那女孩一咬牙，在李卫搀扶之下，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
　　她毕恭毕敬的朝我行了个大礼，真诚道：“多谢这位夫人的救命之恩！”
　　我淡淡的笑了笑，道：“快起来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须谢我。”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却极为认真的又磕了个头，“夫人心地真好，若夫人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虽然，夫人似乎永远都用不到我。”
　　“听你的语气，你还读过书？”我好奇的问道。
　　“是。曾是官宦之家，奈何家道中落，所以沦落至此。”她神色有些黯然的说道。
　　我闻言微微的叹了口气，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难怪她给人的感觉不像乞丐，她身上原先留下来的气质一直存在。她应该是有在什么地方干着什么粗活的，今日大概是听说有施粥的活动才会过来吧。她其实算难得了，很多所谓的古代官家小姐什么的一旦失去了家庭的庇护，都会死的很惨。因为她们真的没有什么生存的能力，能像她这样的照顾自己又顺带帮助其他人的，确实不少。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多大了？”
　　“小女子姓叶，名婷萱。今年十六岁。”她忙认真的回答：“我就住在前面不远的，呵呵，破庙里。现在的夫人似乎没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那好吧，这份恩情先留着。若您将来有什么需要，只管来寻我。我日后绝不会离开京城，只要您有需要，我一定要报答您的恩情！”
　　她的话让我有些心疼，这才多大的孩子？如此通情达理，她的这番话，是如此的朴实而诚恳的！“刚才你帮助的那些，是你的亲人？”想了想，我忍不住的问道。
　　婷萱摇了摇头，“不是的，除了我的乳娘，他们都是排不上队抢不了东西的乞丐，我觉得他们也挺惨的，能帮就帮了。啊。”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欲朝刚才那几个老人小孩呆的地方跑去，却险些重重的摔倒在地，一旁的李卫忙一把扶住了她。她朝他感激一笑，由他扶着她再度一瘸一拐的走动了起来。照理说，古代的女子对男人的搀扶什么的都很避讳，就算是满人都还是会有顾忌的，何况她该是个汉人的。可如今李卫从刚才到现在别说扶她了，连抱都抱过了，这般与她‘亲密’接触，她却能如此坦然的接受，实在不得不说她的心怀真的很坦荡！而她现在这行为很显然，她是要去找自己的乳母。
　　“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赞叹道。胤禛没说什么，但他脸上的表情表明他还是认可我的话的。
　　我顿了顿，开口道：“那，不如……”
　　“不如给她个机会向你报恩，省得她在外头，恩还未报，指不住哪天就没了。我说的对不对？”胤禛了然的说道，我朝他嘿嘿一笑，他轻弹了我的脑袋一下，转身低声吩咐了高无庸几句，高无庸便得令的离开了。
　　远处的婷萱已经找到了她的乳母，那是个五十出头的老人家，刚才显然是她固执的跟着婷萱一起出来想帮忙却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等候的情况。这时，我们的马车已经被鄂泰驾了过来。我让胤禛先上车，自己则走到婷萱面前，对着看到乳母平安没事笑得跟个孩子一样的她道：“婷萱，若让你随我回府，做我身边的丫鬟，你可愿意？”她闻言瞪大了眼睛看向我，我以为她是不大情愿的，毕竟丫鬟这活是低人一等的生活，她曾经家境还是不错的，忙笑道：“不勉强你的，你若不想就算了。我身边其实有菊馨陪着就够了的，只是很喜欢你，觉得你很难得不想你再受苦罢了。”丫鬟一词我只是应景的说说，我自己都是个丫鬟，哪能再有个丫鬟？不过是多个姐妹找个伴。
　　她突然红了眼眶，“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夫人心善，又对我有恩，我当然愿意追随夫人左右。我只是没想到，夫人非但没有嫌弃我，还，还那么为我着想。自从爹爹他们过世之后，就再没人对我们那么好了！”
　　我爱怜的看着她，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那份善，你答应我，要永远保存这样的善，知道么？”她郑重的朝我点了点头，我满意的笑了，略微思量了下，我道：“恩，如果可能的话，我会让你们两一起到来我身边的，留你乳母一人在外，想你也不会放心。”我的话无疑又一次让她震惊了，她的眼泪终是落下，哽咽的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赶紧宽慰道：“好了，别这样了。恩，既然你愿意，那么我们有缘再见吧！”有没有缘分得看高无庸查她的身世家事的结果，只有真的完全清白，又像她所展示出的单纯善良，她才能入得了雍王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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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三章　过去回不去　。。。　
　
　
　　回王府的车上，我开玩笑的对胤禛道：“这个叫婷萱的也很特别哦，看上去擦掉脸上的灰也是个标志的女孩……”
　　胤禛当然听得出我话中带的那话，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瞧你这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实在是……”
　　“怎么着，女人都这样的，何况我说的是真的，她很特别。哎，不会是开始烦我了吧？”我睁大了眼睛无辜的看向他，“那没办法啊，货以售出，概不退换的。”
　　“你啊，真是。就那么对自己没信心？或者对我没信心？”胤禛被我弄得实在很无奈，微叹了一口气，说出了我想听的话：“这个世界上特别的人多了去，若是见一个就欣赏一个，见一个就喜欢一个，那……”他说着笑了笑，“那，其实最重要的，是个独字。其他人再特别，都已与我无关了。”
　　他的答案无疑让我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甜蜜，笑了笑，我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没有对谁没信心，就是爱听你说这些话而已。那，你对我也是最最特别的存在哦。嘿嘿，我刚才真怕你嫌我无理取闹呢。”
　　“是无理取闹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好笑的捏了下我的鼻子，故作严肃道：“该收敛了！”
　　“是爷，奴婢遵命！”我则故作低眉顺眼状的说道。他见了，笑着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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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我所料想的那样，婷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擦干净了脸上那些黑东西之后，果然是个亭亭玉立的标致少女，虽然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实在瘦得有些夸张。高无庸估计是把人家的祖宗十八带都调查了一遍以后，发现确实安全没可疑的地方，才将她和她的乳母张氏带到我的面前。李卫和菊馨见了这个样子的她，都直夸好看，却又一脸活见鬼不敢相信的样子，弄得婷萱的脸红了又红。
　　如此一来，原本生人勿进的某人的书房可就热闹了。不过开始时婷萱和她的乳母显然对我的身份有一肚子的疑惑，她们显然没想过我是王府里的人。只是王府不王府的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穿的虽不是普通下人的衣服，却也不再是当日那已婚妇女的感觉，实在叫她们很是纳闷。我笑了笑，懒得多说什么，只是推了推菊馨让她带她们去下人住的地方休息。而菊馨这个大嗓门，果然不负我的期盼，那日午膳时再见到婷萱她们时，她们已经一副很是了然的态度了。至于她们的规矩什么的，自然都由菊馨来教导。
　　最没想到的是，我还顺带拣到了块宝：婷萱的乳母张氏在生孩子带孩子这方面很有经验，我这烂到不行的身体在李大夫和她的民间方法的双重调理下总算逐渐恢复了不少，至少不至于那么容易喘气和头晕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特别想见见茉莲，不管她现在是怎么想我的，不管她恨不恨我，我与她总有要面对要解决的事情。不管结局有多惨烈，我们姐妹之间确实需要有个了结。只是，要我主动去见她显然很不合适，以她的性格绝对会当我是去示威什么的；要她主动来找我？且不说我一直都在胤禛的书房她没这个机会，就是给了她这个机会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