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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纪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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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本的计划,大理寺把郑钊的冤案平反之后,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了。谁想皇帝并不想听凭底下大臣的摆布,另调了只忠于自己的人来继续追查此事,好彻底清除掉刘锦。这些人虽然怕刘锦的把柄,但若刘锦被皇帝整到,他们绝不会死保他,还会帮皇帝早点置他于死地,以保自己平安。太皇太后也只能把他扔作弃子。

因此这种情况下,刘锦只能先自保,这事才有转圜的余地。

涵因在瞬间想明白很多事情,笑容更盛。

刘锦只觉得这个女孩子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耐人寻味,但却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只好忽略掉心里头微微的不舒服,说道:“倒是姑娘,不怕此事过后,对你们兄妹出手么。”

涵因笑道:“刘指挥使还是先担心自己的事吧。”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刘锦对梁松之一使眼色,梁松之警惕的问道:“什么事。”

外面传来曲惜柔的声音:“郑姑娘的家人来接姑娘了。”

涵因起身告辞,走到门外,看见站在一旁的曲惜柔:“曲大当家如果随意放任男子进出,这毓华楼小女子往后可再不敢进了。”

曲惜柔赔笑道:“姑娘受委屈了,奴家会送一份大礼到府上,给姑娘压惊。”

涵因一笑,走下楼去,到了马车前,看着车上的人,那人一袭白衣,虽然坐在赶车的位置上,却依然不失潇洒,涵因对他点头致意:“多谢霄云公子。”

霄云点头回礼并不多话。涵因登上马车,马鞭随着白色衣袖的起落,在空中爆出“啪”的一声,马拉着车离开了雅致却暗藏玄机的毓华楼。(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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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祈月伺候涵因换了衣服。

涵因看她那欲问换休的表情,笑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姑娘前几次带着盼晴出去,是不是都像今天这样。”祈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涵因的表情。

涵因知道她今天有些吓到了,笑着摇摇头。

祈月叹了一口气:“那今天姑娘怎么不带着盼晴去?”

“你也听见了,他们有人要害张妈妈,我想让盼晴盯着些。”涵因很是耐心的解释起来。

“可是霄云公子也在啊,他的武功比盼晴更高。盼晴是女子,可以上得毓华楼,随身带着,让霄云公子守着张妈妈岂不是更好”祈月很是疑惑:“姑娘难道也不放心霄云公子。他可是救了张妈妈”

涵因无法把前因后果跟祈月说明,并未回答,只说道:“别胡思乱想了,今天的事不要对我哥哥提起。”

祈月点点头,见慕云端着水进来,忙不再问了,和慕云一起伺候涵因梳洗。

慕云问道:“这两天出了贼人,还是让盼晴给姑娘值夜吧。”

涵因摇摇头:“就先让她先跟张妈妈睡一起吧。”

过了几日,皇帝又在御书房中对魏伯颜大发雷霆:“你是怎么做事的,郑家的乳母说从来没见过你找来的这个丫头。”

“但我审问那女子的时候,她一口咬定郑家姑娘的乳母和她很熟识,绝对会认得她。”魏伯颜哆哆嗦嗦的说道。

“绝对?这就是你的绝对。”皇帝重重哼了一声:“这也罢了,于正杰审案的时候,从围观的人群里跳出个老鸨。说这是她们青楼私逃出去的姐儿,还有她的身契。再一查,竟是韦昌辉获罪时候,他们府里卖出去的丫头。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女子的确是从她们青楼找到的,有……有可能是刘锦灭口不成,被韦建昌藏匿了起来。”魏伯颜在皇帝的压迫下总算脑子转了起来。

“那女子早在郑家获罪前三年就被卖进了韦府,你这个说法怎么服众!”皇帝把御史上奏的折子仍到魏伯颜面前。

魏伯颜早知道这份折子的内容,并不去捡。咬着牙,伏在地上,一言不发,脸涨的通红。

“现在好了,满朝公论,说这是韦建昌当年下的手段陷害郑家。我让你查这件事,就是为了再揪出几个韦建昌的同党来?!”皇帝语气恨恨。

终于。魏伯颜嚅嗫着说:“陛下赎罪,臣……臣本已经问清楚了。”

“那郑家的那个乳母你可事先见过了?”

魏伯颜摇摇头,分辩道:“郑家哪有放过仇人的道理。”

“都已经放过了,还什么道理!你做事难道就不会用用脑子。”皇帝的呵斥声中带着一丝无奈。

“哪……哪小人再去找那郑家乳母,让她重新指认。”

“那个乳母当着御史台、大理寺的长官信誓旦旦,还签字画押说不识得此人。你现在让她推翻之前的说法,谁还会信。现在已经有人说你找来这个证人有陷害刘锦的嫌疑,御史台上书说你和刘锦素有不和,让我查你是否以权谋私,狭私报复,还有人说你是韦建昌的同党。你现在这样,再让人抓住把柄,告你串供。看你怎么办。”皇帝恨铁不成钢,手“啪”的一下拍在厚重的黄梨木御书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魏伯颜把头深深压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越说越错,更是不敢再说话。

皇帝见这样。心中更气,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摆摆手:“下去吧,下去吧。”

魏伯颜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刘公公见他那样子。叹了一口气,走进殿里,躬身启奏道:“皇上,该去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那里请安了。”

太皇太后因体丰怯热,整个夏日都在太液池边的清凉殿度过,这里屋顶高挑,夏日有凉风从水面上掠过,带走殿中的灼热,周围遍植花木,清芬怡人。她坐在南洋老藤编得坐榻上,还是一副安详的样子,天气炎热,外面的秋香色金线牡丹大衫,轻薄透气又富态稳重,宫女在一旁打着凉扇,桌案上用冰镇着几样瓜果。

听赵妈妈回禀皇帝来了,张开微阖的眼睛,见皇帝正躬身行礼,笑道:“快过来坐吧。”

皇帝说了一通问安的话。

太皇太后只说自己很好,叫皇上不必担心,又问皇帝:“皇上面上又忧色,是否前朝有事?”

皇帝笑道:“没什么大事。”

“我老了,只希望宫里平平安安,皇上平平安安。”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今天你乳母进宫了,本来是要见皇后的,皇后病着,也没法,又找了赵妈妈求到我头上。”太皇太后口中,皇帝的乳母就是魏伯颜的母亲,一直服侍在皇帝身边,也算是宫里的老人,直到儿子任了内卫副指挥使才出宫随着儿子颐养天年了。

皇帝心里一惊,自己这乳母脾气是极好的,只魏伯颜这么一个儿子,自己出生时,抛下儿子入了王府,自己被发配到岭南的时候,也一直跟随照看,没哺育过自己的孩子,对魏伯颜总怀着愧疚,当年还亲自央求长公主给魏伯颜安排官做,当时长公主给他安排了一个闲差,他还很不解,为什么用刘锦不用魏伯颜,如今才知道魏伯颜果然不是这块材料。

只是魏伯颜被弹劾风声刚起,她一介女流怎么就知道了呢,还弄的这么紧张,直接求到了太皇太后头上,不知受了何人的挑唆。

太皇太后继续说道:“魏伯颜就算有什么不是,皇上也要多担待些,你乳母这些年吃了这么多苦,丈夫死了,魏伯颜这么多年都不在她身边。现在好容易日子好了,她还有什么指望呢。不就是这一个儿子么。”

皇帝心道这个乳母也忒糊涂,不知道做了什么人的枪,几个弹劾折子本不打紧,留中不发,等事情过去就算完了。如今闹到太皇太后跟前,少不得要有个说法了,况且本来是要跟太皇太后说道说道刘锦的事。现在倒好,反被将了一军。他压下心中的气恼和疑惑,笑道:“祖母请安心,我自会顾着魏伯颜。”

“那就好。别让人说你寡恩,不念旧,但是朝中还要有个交代,皇上准备怎么做?”太皇太后问道。

皇帝心想这就来了。他就知道魏伯颜不过是个由头,刘锦才是太皇太后要保的人,笑道:“请皇祖母指点。”

“哎,我一个深宫老妪又懂什么,只是原来你姐姐在的时候,一直说内卫是皇家私器。只对皇上一人效忠,替皇上监察百官,这事本来就不该闹到朝堂上,只由皇上独断圣裁即可。”太皇太后喝了一口水,悠悠的说道。

皇帝心里的气更添一重,心道,我如何不想,但魏伯颜迟迟抓不住刘锦把柄。您老人家一边给刘锦撑腰,一边在这里说什么皇家私器,风凉话说多了也不怕闪了舌头,面上却愈发恭谨: “皇祖母说的是。这是孙儿的不是”

太皇太后越发语重心长起来:“当年就是因为中宗皇帝把内卫置于朝堂公议之中,最后不得不裁撤内卫。这些年。你姐姐一手把内卫建了起来,这事情再这么下去。保不准朝廷又要开始议论裁撤内卫了。难道皇上愿意把你姐姐的心血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

皇帝心里打了个突儿,内卫无孔不入。百官畏惧,每年都有要求裁撤的折子,都被长公主一力压下。如今撤容易,正好就手解决了刘锦,可是再建一个这样的机构可就不易了,所以这个内卫还不能撤,太皇太后这是再提醒他,别把刘锦逼急了,事情闹大了,被下边的官员借题发挥,趁机要求裁撤内卫,结果得不偿失,皇帝略皱了皱眉头,马上笑道:“太皇太后老成谋国之言,孙儿记在心上。”

这时,太监通传,刘锦和魏伯颜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对皇帝说:“我把刘锦和魏伯颜都叫来了,他们有什么误会,都当面说清楚才是。”

皇帝一愣,也只好看着。

刘锦和魏伯颜下拜行礼。太皇太后宣了平身,又赐了坐。皇帝用质询的目光看了一眼魏伯颜,魏伯颜缩了缩脖子,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仿佛在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太皇太后笑道:“你们两个都是陪着皇上一起长大的,如今又在同一衙门办差,不说精诚合作为皇上尽忠,怎么倒窝里斗起来。”

魏伯颜马上跪倒:“太皇太后娘娘,臣只是应左拾遗的要求,把郑家当年的仆从查访出来,并不知道她竟会指认刘指挥使。”

刘锦也忙跪下:“臣为太皇太后、皇上尽忠,绝无私心,天地可鉴,臣相信魏副指挥使亦是如此,只是难免为小人所趁,并非针对臣本人。请太皇太后明察。”

太皇太后点点头,笑道:“都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的,你们跟皇上是从小的情分,我看你们也都跟一家人似的。”

刘锦感动的眼泪在框中打转,重重叩首:“臣万死,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魏伯颜也跟着说:“臣为皇上尽忠万死不辞。”

“好了,好了,这就都好了,你们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往后有什么事都要相互体谅,没的让外人看了笑话,你说呢,皇上。”

皇帝堆起笑容:“皇祖母说的既是,儿臣也是这个意思。”

“你们懂得了这里面的道理,我也对得起熙儿的在天之灵了。”太皇太后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说着眼见也要流出眼泪来。

皇帝一听太皇太后提了长公主,更是不好再说什么:“皇祖母,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姐姐对我的教诲。”

太皇太后方欣慰的笑了:“这就好,我也乏了,你们就都下去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新嫂

“妹妹,你那个铺子还是撤了吧。”郑钧考虑良久,还是来找涵因了。

涵因知道郑钧的意思,故意不明所以:“铺子刚刚打开局面,哥哥这会子说撤,之前耗费的心力财力可算是得不偿失呀。”

郑钧知道那是涵因的心血,而且她也没有把钱一个人留着,而是归在家里的账上,因此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知道,但是我听说跟你合伙的有梁松之,你知道他是谁么。”

“知道,是内卫指挥使刘锦的外甥。”涵因笑道,仍然装着糊涂:“哥哥,他虽是跟永和巷有关系,但已经和皓辉哥哥合伙很长时间了,你别担心。”

郑钧叹了一口气:“若是别人也罢了,刘锦可能是害死大哥的元凶。怎么能和他一道做生意呢。”

“哥哥,我怎么听说,是韦家陷害的,不关刘锦的事。”涵因笑道。

“话虽如此,但若真是刘锦陷害的,岂不是对不起大哥。”郑钧知道妹妹不好劝服,但却是明白事理的,但是相信自己用孝悌情谊相劝,她就会接受了。

涵因这次并未像上次那般激动,而是给郑钧亲手递上茶,慢慢说道:“我何尝不知道哥的疑虑,一来,梁松之是皓辉哥哥的朋友,他家一受怀疑我们便如此做,岂不是显得我们没有实据乱冤枉人。其二,皓辉哥哥和梁松之开这个铺子,舅舅也是知道的,如今舅舅还没说话,我们先撤了,岂不是明告诉别人我们对舅舅有所不满。其三,梁松之之前的时候任了太子陪读。如今太子薨逝了,他还进宫和皇子们一起读书,上次还从西北带了香料给泰王,现在朝中皆知刘指挥使与咱们家的事无干,咱们这么做反而显得气量狭小。其四,皇上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是韦家做的,这样一做岂不是意思是咱们家不服皇上的裁决,若被有心人歪曲可怎么好。”

涵因早就打好腹稿怎么说了。这种大道理再编上十条八条都不是问题。

郑钧一听这话,果然犹豫了,想了半天才犹豫道:“哎,事已至此,也只能先放放了。”

“哥,你放心,涵因有分寸的。我早就叮嘱李谛低调行事,不许他四处张扬。”涵因进一步打消郑钧的担忧。

郑钧疑虑重重,最终还是不再说什么了。

朝廷上余波未平,郑家兄妹都在为郑钧的婚事忙和了。

九月,秋高气爽,涵因的这位新嫂子进门了。

薛家只薛凌华一个独女。父母自是万般爱重,薛将军常年在外带兵,夫人、姑娘住在军队驻地附近的镇子上,薛夫人一人打理家中事务,精力常有不济,薛姑娘很早就帮着母亲管理家计,而且她从小跟着父亲,也练了一身骑射功夫。并不是那种骄纵的官家小姐。

郑钧的聘礼从崔静徽的嫁妆里出了一部分,靖国公又添了五千两,涵因有心多添补些,但若太多了又怕引来别人疑惑,因此只让李谛置酌情添加些。只显得更加体面也就罢了。

倒是薛姑娘的嫁妆,满满一百二十八抬。装的都是精挑细选的好东西,东西抬到冲静居郑钧的院子。把南面的倒座房都占满了,真可谓是十里红妆了。

除了那些器皿摆设,钗环珠宝,光现银就有一万,还有两个不小的庄子,河东当地的六间铺子,虽然离长安远了些,但每年的出息却是不少。

薛进夫妇两个生怕女儿嫁给郑钧受委屈,恨不能把能给女儿的都给了女儿。

而郑钧这边也体谅岳父岳母没有嗣子,答应将来把其中一个儿子过继到薛家承袭薛进这一支。

薛凌华陪嫁来一个从小服侍的妈妈,两家陪房,两个丫头。

当时的婚礼和明清时不同,涵因前世就经历过,流程倒是驾轻就熟,只是跟着大太太迎送宾客着实辛苦。不过想到自己这位哥哥终于靠上薛进这棵大树,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

皓轩就在外面的院子里吃酒,明知涵因就在里面,却因人多眼杂不好过去,不经意看见涵因在从内院二门探出身子来,对着下人吩咐事情,那窈窕的身影又隐没在回廊重重的影子之中,不禁心驰神往,恨不能这便是自己和涵因的婚礼。直到有人拉着他给新郎官灌酒,他才收回游到九天之外的心神。

客人们闹到四更天才全散了去,涵因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头栽倒床上,任由慕云和祈月几个给她换上寝衣,听着沁雪一边伺候她洗漱,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席上偷听来的各种笑话,还有一群无聊的宾客闹洞房的情景,真是不由佩服起这些丫头们的体力。

看来自己过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真是太久了,涵因一面批判着自己,一面享受着慕云柔软的指腹在头上的穴位上不轻不重的按压所带来的舒适感,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

薛凌华嫁过来几天,渐渐熟悉了这里。

涵因便把家里的账册交了过来,主要是郑钧、郑钦的职分田,并把自己买的三块地中的两块划在公中,加上郑钊平反,朝廷发还了几顷地的一个田庄,自己只留了杜家靠近皇家猎场的小庄园还有“稻香村”。

薛凌华早在西北时,便和郑钧互生情愫,如今新婚,两人好的如胶似漆。她虽知道栖霞是郑钧的跟前人,并不以为意,又暗自观察这个丫头几日,看是个温柔安静的,且郑钧待她也是平平,才渐渐放下心来。

薛凌华带来两个丫鬟,一个叫新桃,一个叫故柳,故柳是个不擅言语的,一天到头只见她低头做事,新桃长得出挑,人也伶俐,跟着自家姑娘嫁过来的时候,大约薛夫人也交代了,是想让她做个臂膀,因此她便知道自己往后是要给了姑爷的。

来了这些日子,她也常常有意无意的在郑钧面前招摇,无奈郑钧正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之中,眼里只有一个薛凌华,对她的暗示浑然不觉。

她自然没法怪自家姑娘,便把气都移到了栖霞身上,觉得她未免夺占了本属于她的地位。便和一同过来的朱妈妈一起排揎栖霞。栖霞原也是个厉害的,又是从大府里出来的,只是顾及新奶奶,诸事忍让,因她们挤兑狠了,才忍不住反驳几句,她处处拿靖国公府的大府规矩弹压,堵得朱妈妈和新桃没了言语。

新桃气闷便在薛凌华面前告状,说栖霞眼里头没有新奶奶,一味以靖国公府出来的自傲,瞧不起她们这些从西北过来的。

开始薛凌华不以为意,后来架不住天天听这话,也觉得自己该敲打敲打这些人,给自己立立威。便抓了个错,不让栖霞在跟前伺候,只让她在厢房做些针线活计。本来跟着栖霞一起伺候郑钧的丫头也被降成了粗使。

栖霞满心委屈,无奈在新主子下面,也不得不低头。

偏郑钧被栖霞伺候惯了,忽的好几日没见她,这日新桃伺候他换衣服,不禁随口一问:“这些日子怎么都是你了,栖霞呢?”

话刚说完,郑钧便觉得新桃给他系腰带的手顿了一顿,坐在一边梳妆的凌华也投过来一个娇嗔的眼神:“我看她针线上出众,让她做几样活计,还没做完呢,夫君要是觉得新桃伺候的不好,再换回来便是。”

郑钧也感到气氛骤然变了,自悔失言了,忙笑道:“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谁伺候不是一样的,你现在当家主母,都由你安排便是了。”

凌华这才一笑,转回身去,让故柳接着在额间贴那花钿。

郑钧去衙门当值走了。凌华站起来送郑钧,新桃忙放下刚才栖霞交接过来的衣裳,把故柳挤到一边,搀着姑娘,其实是想在郑钧面前多露露脸,故柳也不与她争持,只老实的在屋里呆着。

凌华回来又试新打的簪子,朱妈妈坐在旁边给她们参详,新桃回来便收拾衣服,拿起栖霞给凌华裁的一身上襦,忽见上面有个大口子,便叫了起来:“哎呀,这好好的衣服上面怎么有洞?”拿过去给薛凌华看。

薛凌华皱皱眉头:“可惜了,挺好的洒金妆花缎,母亲说这样的花色如今也不多见了。”

新桃冷笑道:“栖霞姐姐也忒不小心了,不知道这是名贵的料子么,还说针线功夫在国公府里都是拔尖的,我看也不过如此,还是她故意的,不知道存了什么样的心。”

“我看也不至于,想必是不小心,让她想法子补上便是了。”薛凌华经她这么一说,也失了试簪子的兴致,转头对故柳说:“都收了吧。”

新桃撅撅嘴:“姑娘也忒好性儿,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这般退让。”

“我看她性子也挺稳重的,该不是这样的人。”薛凌华倒并不想生事。

“她嘴上倒不说,背地里使坏,今天不过一件衣裳,明天说不准就害到姑娘头上。”新桃见姑娘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忙劝道。

薛凌华心中一动,想了想还是说道:“罢了,能怎样呢。若认真处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容不得人呢。”

“姑娘忍得,我却忍不得这口气。”说完拿着那件上襦出去找栖霞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纠纷

栖霞这两日闷头做衣服、绣东西,刚略活动活动酸胀的脖子,只见新桃一推门进来了,把那衣服丢到她脸上:“姑娘若对奶奶的吩咐不服,大可以直接找奶奶分说,何必拿这料子出气,你若不想做,可以让我们做,没的糟蹋了好东西。”

栖霞被劈头盖脸一顿排揎,正不明所以:“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不明白。”

“哈,你倒推得干净,你自己看,好好的妆花缎料子,让你弄成什么样了。”新桃冷笑。

栖霞疑惑着拿起那衣服来仔细观瞧,一下子便见了那大洞,“呀”了一声:“好好的,怎么破了?”

“你还问我,东西是你做的,这会子倒不认了。你挺会演戏啊!”新桃是火爆性子,见她不承认,心中更气,不由嚷嚷了起来。

“可我做好的时候,东西明明是完好的。”栖霞也有些急了。

新桃不依不饶:“今天咱们奶奶要去会公子同僚家的奶奶们,指定了出门就要穿这身,东西是你今天做好送来的,你敢说不是你故意犯坏的!”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再说了,我也是跟你交接的,你也看过了,当时也并没说有问题,焉知不是你弄坏了,赖在我头上。”栖霞只道是新桃栽赃,也怒气冲冲。

新桃见她如此说,也气得要命,嚷道:“我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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