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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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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日我卖身葬父你就没想过其实我也是骗子么?”
“你是骗子?”
“不是。”
“那还有什么疑问。”
我气结,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
到底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一人个的眼神就能看出这个人所做的是否真实。”木头人见我不愤,终于还是好心地替我解答了,“当时见你,一脸的无助,很是憔悴,又有恶霸前来调戏很是不忍。可你自从进了王府,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哪还有当初的影子。你说王府的人都欺负你,我却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单凭刚才你又哭又闹,王爷还得哄你的情形,知道的人如我,还晓得你是下人,不知道的人只当你是王爷的亲妹子,或是……”
“或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钟生,你今日的话很多。”靳长枫不动声色地打断他。
“是,钟生逾距了。”
什么人嘛,中途打断别人交谈是很没有礼貌的。
路经一首饰店,靳长枫信步踏了进去。
我本来想在外面守着,不过又想见识一下古代的首饰到底是怎么个夸张法,也厚着脸皮跟了进去。
店铺掌柜一见是靳长枫驾到,慌忙从柜台里迎出来:“草民拜见靳王爷。”
“不必多礼。”
“草民进去请我家公子出来。”
“嗯。”
掌柜的入了内室。
我好奇地观察着里面的物品,一件一件的闪着光芒晃得我眼睛都疼。
她是下人?
我好奇地观察着里面的物品。
一件一件的闪着光芒晃得我眼睛都疼。
这,这,这些得值多少钱啊?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靳王爷到来,真是令本店篷壁生辉。”
一年轻男子从内室出来,在靳长枫面前居然没有行礼,泰然自若,一副书生打扮,温文儒雅,很难与商字搭上号。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一般来说,商就意味着奸,不是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么。
可是这男子看起来这么斯文,哪有半点奸相?
“我怎么就没看出哪里生了辉。”靳长枫笑道。
“靳王爷,你真是无趣得紧。”斯文男子有些无奈道。
“跟你还讲什么情趣,这不是可笑么?”靳长枫正经道。
“唉,你越来越像钟生了。”
靳长枫笑。
钟生嘴角又开始抽了。
斯文男子叹着气,走到我身边,细细打量了一番,疑问道:“这位姑娘是?”
“乔哥哥,她是若夕。”小家伙已经从钟生身上跳也下来,转扑到乔老板的身上。
乔老板抱起小家伙转了个圈:“乖乖,又重了不少。”
“都是王兄不带我来找你玩,再过些时日,凌儿都怕乔哥哥抱不动了。”
我无语,这孩子咋就这么喜欢被人抱呢?
乔老板放下小家伙,很有礼貌地双手交握,轻轻作揖道:“在下乔冶,向若夕姑娘问好。”
奴家惶恐。
“不敢当,不敢当,叫我若夕就成,乔公子是我家王爷的朋友,若夕只是一个下人,受不得这么大的礼。”
“下人?”乔冶倒是惊了,不解地朝靳长枫看去。
“乔冶,前日请你做的东西呢?”
“催命鬼!”乔冶从身上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了他,“拿去,加人工费一共……”
“行了,还能少你银子不成?”
靳长枫适时的瞪了他一眼,把盒子打开。
神奇的乔冶
靳长枫适时的瞪了他一眼,把盒子打开。
我悄悄移到他身边,瞄了一眼里面的东西,是一对耳环,不知何材质,看包装就知道贵重无比,不知道用来送谁的,不可能他自己戴吧?
“靳王爷可还满意?”
“你乔冶亲自打造的饰品,岂有不满意的道理?”
“不知王爷用来送给哪位姑娘,在下可认识?”
“你以往不似如此爱打听之人。”靳长枫关上盒子,淡淡地说。
“今次是例外。够得上靳王爷如此大手笔的姑娘,在下又怎么会不好奇?”乔冶微微一笑之后,竟若有所指地朝我看来。
擦啊,看我干嘛?
没见过美女么?
古代人真没礼貌。
“该让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不想让你知道的,你问也没用。”放下一张银票,牵着小家伙走出了店铺。
“看你能得意多久,哼!”乔冶不满地收起银票,在身后大声说道,“若夕姑娘好走,下次再来玩,看上什么只管拿,不收你钱。”
“真的!!”我一激动,赶紧转身问道。
“若夕!”
还没待乔冶回来,靳长枫冷冷的声音已经响起。
得,嫌我贪小便宜给他丢人了。
我别扭地转回来,跟在他屁股后面,诅咒他生痔疮。
身后乔冶轻笑声格外刺耳,笑不死你!
靳长枫一直把首饰盒拿在手,我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那东西。
说实话,在王府的日子也不短了,见过的东西不算少,好像靳长卿所佩戴的饰品件件都称得上是精品,现在想来,竟没一件比得上盒子里的那对耳环。
王爷不愧是王爷,眼光独到,连女人的饰品都选得这么别树一格。
那乔冶更是惊为天人,一个大男人居然能设计出如此别致,女人味十足的饰品,而且还是亲手打造。
怎么也没法想法这东西是出自那双细腻的手。
古代人真是富有智慧和情趣的人类。
遇上个胖妞
古代人真是富有智慧和情趣的人类。
正在走神之际,突然“碰”的一声撞上一堵肉墙。
“作死啊,想撞死人啊。”一个粗犷的女声响起。
抬起一看,一个长宽比例差不了多少的女人横眉竖眼地插着腰站在我面前。
“也不看看自己那身形,我能撞得过你?”
开玩笑,你撞死我还差不多。
“你走路不长眼的,这么大个人你也撞上来,撞死也活该。”
嗯,不错,还知道自己长得胖。
“你长眼就不会被撞上了。”
刚表扬了你古代人,就遇上这非人类了,时运不佳。
“哼,身无二两肉,就你这体形,想看到你都难。”
这丫的,纯心找架吵是吧,可惜你找错人了。
“是啊,谁不知道你下眼皮发炎,眼睛都是朝上看的。”
以为我一身下人服就好欺负不是。
两人正在你瞪我,我瞪你展现彼此气场的时候,突然出现了第三者。
一长相野蛮,身形比那女子还惊人的大汉高声道:“娘子,这丫头可是欺负你?”
“相公,她撞疼我了。”胖女子娇滴滴地说。
我擦,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到底是谁欺负谁,别仗着你们一人有我两个大我就怕了,哼哼。
“钟生!”
我也大吼一声,我也是有帮手之人。
半天没有人应,怎么搞的?
回头一看,钟生站得远远的,看都没看我一眼,当不认识我。
可恶,认识我很丢脸么?
不带这么打击报复的。
“死丫头,欺负我娘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大汉伸手想抓住我的胳膊,我一个闪身,躲开了。
我作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冲他微微一笑道:“想抓我,再练几年功吧。”
“臭丫头,居然想躲。”
胖女子抽搐着面部的肌肉,一堆肉就要扑了上来之际。
我一手捏住他的手,一手想要制住她的肩膀。
狗仗人势的感觉真是爽啊
我一手捏住他的手,一手想要制住她的肩膀。
不过我失败了,因为我完全使不上力。
我练过功夫,行家的警觉性和灵敏度还会下意识地出现,可是现在身子不是我的,手脚根本不太听我大脑的支配。
大汉也像看出了我的无奈,大喝一声:“看打。”
眼看着自己要吃地亏了,却看到靳长枫站在一旁居然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没看出有任何出手搭救的迹象,我华丽丽地怒了。
“靳长枫,你丫的作死啊,老娘要是受了伤,跟你没完。”
刚冲他吼完,耳边就传来了他的低笑声,然后手被他牵住,身子就往他身上靠了上去,待我站稳后,他才放开了我的手。
其实,被他牵着的感觉也挺好。
“二位这是准备对这位姑娘动手?”靳长枫淡淡地问道。
“你是何人,少管闲事。”大汉恶狠狠地说。
赫赫,玩笑开大了,这城里居然还有不认识靳长枫靳王爷的人。
阴暗的我在心里直叫唤,快开打啊,快开打啊。
靳长枫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钟生,然后问那对夫妻:“你们觉得他如何?”
“什么如何?”那汉子傻逼兮兮的,完全跟不上节拍。
靳长枫摇摇头,很是无奈地叫了一声:“钟生。”
木头人立马屁颠屁颠地小跑过来。
我呸,你丫的势利眼,我叫你的时候没见你跑这么快的。
钟生一过来,那汉子光看他的眼神就焉了,牵着自己的媳妇,讪讪地说:“这位大侠很英俊。”
幸好我没喝水,不然铁定得喷。
“知道怎么做了?”靳长枫道。
两人先是愣了一会,还算不太笨,马上跟我赔礼道歉。
我“哼”了一声,抬腿走人,嘴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
狗仗人势的感觉真是爽啊。
呃,不是,用错成语了,是人仗人势,狐假虎威。
我低调
“你还会功夫?”靳长枫不动声色地走到了我身旁,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会!”我坚决地予以否认。
我这三脚猫功夫在现代还能打肿脸来充充胖子,在古代高手横行的地方,别丢人了。
更何况,我现在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了。
靳长枫笑而不语,突然手臂一扬,我下意识地用一只手去挡,用另一只手去攻。
结果可想而知,两只手都被捉住了。
那个丢脸啊,那个羞愧啊,特别是在看到他们的表情后。
木头人抽动着嘴角,为了扮酷而强忍着笑意的脸很纠结。
靳长枫闷笑了一声,放开了我的手。
“反应还慢了点。”
这分明是鄙视加不屑。
“王兄,你怎么和若夕打架啊?你们俩平时吵吵也就算了,再怎么不和也不能在街上打架啊。”小家伙舔着糖葫芦,认真地指责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打架了,分明是你王兄想偷袭我。”
我忿忿地说,这丫根本不相信我说的不会武功。
“王兄你连若夕也偷袭,唉。”小家伙沉重地叹了口气。
“什么叫若夕也偷袭,偷袭我很丢脸吗?你这个破小孩儿,你王爷平时都教了你些啥,好的不学,阴阳怪气的功夫倒是学足了十成有多。”
我气不打一处来,拍着小家伙的额头,教训着他。
“若夕最坏了,吵架吵不过王兄,打架也不是王兄的对手,就知道拿我出气,哼!”
我望天,我就这一个嗜好也被你识破了,这些孩子都是吃的啥子长大的啊。
“我倒是好奇得紧,入府之前,你为何不交待会写字,会功夫?”
这么问是啥意思,莫非是怀疑我来路不明?
好吧,我认,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我的确是来路不明。
于是我强调:“我低调。”
“低调?”靳长枫锁眉思索着这个词的意思,我就知道他不会懂的。
与他命里犯冲
“低调?”靳长枫锁眉思索着这个词的意思,我就知道他不会懂的。
“就是我很谦虚的意思,因为我不想有人知道我其实很优秀。”胡乱扯了一个理由,顺便臭美一番。
“哦,原来是这样啊。”靳长枫轻轻一笑,“不过,我倒是没看出来。”
你就拿话来堵死我吧,最多我不应你。
“王兄,凌儿好累,找个地方歇息一会。”
小家伙见我俩斗嘴斗得热乎,忙不及地插嘴进来,怕被我们忽视掉。
靳长枫好笑地瞅了一眼小家伙,脸上尽是宠爱之情。
被人抱着的喊累,可怜木头人抱着头猪哼都没敢哼一声,差距啊,这就是华丽丽的差距。
我同情他。
“也好,前面便是听雨楼,扬州第一楼,若夕应该没去吧,我们就去那歇息。”
何止没去过,简直是连听都没听过。
一听名字就是个高消费的地方,就是真正的若夕同学也没那闲钱去挥霍,更何况我一现代人。
“若夕家穷人丑,没敢去那高级的地方。”我讽刺道。
“真是越相处,越觉得你这个姑娘不一般,初次见你一副我见忧怜的样子是假扮出来的,还是现在这副浑身是刺的样子是武装出来的?”靳长枫深沉地问。
果然不出所料,对我有所怀疑了。
“王爷,死了老爹没钱下葬的人能不可怜么?”我白了他一眼。
他停下脚步,微笑着看着我,看着我心里开始发毛,脸上开始发烫,心跳开始加速。
干嘛啊,大白天的不走路,我脸上有花啊?
(某作者:“呃,谁规定了大白天就得走路?”某三丫:“滚!”)
“那个,王,王爷……”我想提醒他我脸上没有花。
“到了。”
“……”
你去死好了!
每次到我开始有遐想的时候,他都能轻描淡写地给我掐死。
我肯定与他命里犯冲,肯定的。
有奸情
我肯定与他命里犯冲,肯定的。
扬州第一楼,果然名不虚传。
就是那横在上面的招牌,也显示出它的与众不同,为啥呢?
因为我压根没看出那上面写着的是“听雨楼”。
古代人的书法真是练就得神乎其乎啊。
刚进到大堂,就看到一年轻女子迎了出来。
眼角带笑,风情万种,漂亮!
“王爷。”女子走近靳长枫身边,低身拜见。
靳长枫居然亲自扶起她道:“晓梦不必多礼。”
有奸情啊,有奸情啊!
我冷眼看着眼前你浓我浓的男女,用手肘碰了碰站在一旁的木头人,小声问道:“那闺女是何人?”
木头人嘴角又抽搐了一番,才道:“听雨楼的老板,东方晓梦。”
“武林人士?”我惊道。
“怎么说?”
“武林人士不是姓东方就是西门,或是慕容,一般姓氏为两个字的都是武林人士,拥有一身剽悍的武功,人见杀人,佛见杀佛。”
我一脸的陶醉皆羡慕,木头人则是满头黑线,索性不再理我。
“若夕,我告诉你,东方姐姐最喜欢王兄了,王兄也喜欢她,刚才王兄买的手饰肯定是送给东方姐姐的,你不要不高兴哦。”小家伙悄悄地对我说。
“我生个毛的气!”我大吼一声。
靳长枫和东方晓梦同时回头。
靳长枫先是微皱起眉头,看了我一眼之后便慢慢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东方晓得则是很惊奇地看着我,但见没有人开始为她引见,也便没多口,也对我淡淡的笑了。
狗男女啊,连笑容都这么一致,没奸情我就不信了。
不过,人家有奸情关我啥子事,你不就是心疼那价值连城的耳环么?
贪钱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哦。
把注意力从那二人身上移开,我认真的观赏听雨楼里面的装修。
雅,就一个字,格调让人甚是舒心。
她不是你的相好么
里面的客人一片就是非富则贵,而且人人气质高贵大方,真是什么地方配什么样的人哪。
像我这般有气质之人,也唯此处配得上我进来坐坐了。
(某作者:“你还要脸不?”某三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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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楼共分三层。
一楼是大堂,设置倒像是写字楼般,分成了好几个不同的区域,均用了了低矮的山水画作屏风来隔开。
从客人的水准来看,应该是最低消费的那种。
即便是这样,一楼的客人也都显得斯斯文文,没有其他酒楼茶馆般的嘈杂,八卦,安静得倒像是教堂,只有暗暗祷告的声音。
我们当然不会在一楼停留。
二楼便是包间了,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还是那句话,我不认得上面的字。
很明显,对于靳长枫此等人物,二楼也是留不住他滴。
所以,我们直接上了顶楼。
我以为顶楼会是高级包间,待我上得楼来,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顶楼完全是一个花园,红红绿绿,争芳斗艳,香味芬芳扑鼻。
好吧,我的成语造诣也就这样了,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词了。
花园中间有两处相连的竹屋,其中一间门是关着的。
“郡主和卫公子在里面,王爷要和他们一起吗?”东方晓梦问道。
“不要!”没等靳长枫回答,小家伙便替他做了主。
“别去打搅他们了,你下去吧。”
东方晓阳微笑着弓了弓身子,退下楼去。
“咦,东方老板干嘛不和我们一起啊?”我问木头人。
“她为何要同我们一起。”靳长枫饶有兴趣地问道。
她不是你的相好么?
我刚想说出来,却又被靳长枫那深遂的目光给打了回去。
“她不是老板么。”我说。
“若是这样,那她岂非忙不过来,听雨楼这么多客人,她能陪得过来么?”靳长枫好笑地说。
刀枪不入
“若是这样,那她岂非忙不过来,听雨楼这么多客人,她能陪得过来么?”靳长枫好笑地说。
“你,你不噎我舌头会生疮啊?”
我小声地嘀咕着,大概他也没听清我在说啥,因为他没有再噎我了。
一前一后踱进那间小竹屋,一阵淡雅的清香袭来,令我心旷神怡。
小竹屋里布置得竟是异常简单,却也显得格外舒适。
更令人吃惊的是,正中央的桌子上已布好了茶具还有点心,悄悄地摸了摸茶壶,竟是热的。
果然是心有灵犀得紧。
眼看着靳长枫坐了下来,木头人把小家伙抱上了凳子自己也坐了下来后,却没有人招呼我坐,我的脸就白了,这丫带来我莫非是让我伺候他们吃东西的?
怪不得上来这么久没有见有人跟来服侍。
什么天下第一楼,去他鬼的,来消费还得自己带店小二。
我擦啊!
我忿忿地拿起茶壶准备为几位主子上茶,跟着就发现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这,这茶有毒?”我端着茶壶的手忍不住发抖。
“坐下吧,一会自然有人上来,别糟蹋了这上等龙井。”靳长枫一手抚额,很是无奈地说。
“……”
不理会他的嘲讽,我美滋滋地坐了下来,率先抓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入口即化。
佳肴啊,馋得我嘴里的还没有吞下,两只手又朝着目标前进。
“慢点,小心噎着。”靳长枫微笑着说,似乎我的吃相很令他满意。
“噎,噎什么,我都已被你噎得现在是刀枪不入了。”
嘴里含着东西,不清不楚地回应他。
也不知道他听明白了没有,只见到他眼底的笑意,还有木头人抽搐的嘴角。
我有些不明,这木头人抽风抽上隐了,这一天都抽了多少次了?
我再度同情他。
片刻之后,有姑娘进来泡茶,看了她那一套完整的动作,然后退出门外。
郡主原来是个八婆
片刻之后,有姑娘进来泡茶,看了她那一套完整的动作,然后退出门外。
我羞愧地低下了高贵的头。
小家伙看出了我的尴尬,嘻嘻嘻地直笑,嘴里的糕点细屑一个劲地嘴外飞。
这丫其实和我一样,就是个吃货。
嘴里就不说了,手上抓的比我还多。
正吃得有劲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内。
“桐表哥,苗若夕不过是个下人,你为何一再替她出头?”
那一声桐表哥很明显比时平说话的音量高了几个分贝,而且语气充满了怨恨,又隐约听到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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