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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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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声桐表哥很明显比时平说话的音量高了几个分贝,而且语气充满了怨恨,又隐约听到我的名字。


    刚才东方老板不是说卫子桐和郡主在隔壁私会么,这死女人连私会的时间都不闲着想方设法地在卫子桐面前嚼我舌根,就因为他替我出过头?


    还真是我心里一紧,也顾不上吃东西了,将手指放在嘴边,对桌上的人嘘了一声。


    小家伙很乖巧地点点头,学着我的样子把手指放在嘴边,也嘘了一声。


    靳长枫沉着脸,不再是那副温和的样子。


    看得出,他很生气,可能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王妹其实就是一个八婆。


    哈哈,我乐。


    只有木头人没有表情,趁我们都把精力放在偷听上面,才开始慢慢地品尝桌上的糕点来。


    “长卿表妹,你也知道说若夕是一个下人,为何你也对她如此上心?”卫子桐悠悠然的声音传来。


    “就是因为这个下人不知进退,才要好好调教,没见过这么不懂规矩的奴才。”


    死丫头,你才不知进退。


    你喜欢你桐表哥就把心思用在勾引男人上面,三番五次找我的麻烦顶个屁用啊。


    笨死了,跟猪一样。


    “我倒是觉得她挺有趣。”


    “有趣?我看她长得一脸狐媚相除了勾引男人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贱女人,我什么时候勾引过男人了?


    气死老娘了,我要去杀了她。




越说越离谱

气死老娘了,我要去杀了她。


    “都说凌儿那件事是误会了,你怎么还在提起?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开口就是狐媚相,闭口就是勾引男人,凌儿还这么小,你们怎么就说得出口?”


    卫子桐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高兴,靳长卿倒是许久没有出声。


    心下暗暗感激卫子桐,瞄了一眼靳长枫,他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就在我以为隔壁关于我的对话已经完结了的时候,靳长卿的声音又响起。


    “好吧,凌儿的事就当是误会,那钟生呢?下人们都在说,若夕进府没有经过正规挑选,而是被钟生带进来的,她与钟生非亲非故,如若不是耍了什么手段,以钟生那么淡泊的性子,会做出这种事来?”


    靳长卿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卫子桐竟没有应答,听得我恨不得撕了她那张嘴。


    再看木头人,已是满头的黑线,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


    “还有今儿个晌午,不知道她是怎么从王兄那里骗来了一块玉坠子,连饭都顾不得吃了,跟一屋子的奴才炫耀,那股得意劲看了就讨厌。我就说了她几句,她马上就跑到王兄那里去告状。哼,她真是高估了自己,勾引男人还上瘾了,居然打起了王兄的主意,她真以为王兄会向着她,最后那块玉坠子王兄还不是从她手上拿了回来,送给了我。哼,她也配!”


    听到这里,我轻笑出声,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气还是恨了。


    “你说够了没有?”卫子桐的语气逐渐变冷。


    “桐表哥……”


    “陪你出来不是来听你对别人说三道四的,注意你自己身份,你是郡主,不是市井泼妇!”


    “桐表哥,我只是……”


    “够了!如果我是你王兄,绝不会将玉坠再收回,哪怕是你想要!”


    “桐表哥,你从来都没有这么凶吼过我。”靳长卿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听进我耳里真是雪碧透心凉啊,终于有人为我出了口恶气。




跟踪与偷听

“桐表哥,你从来都没有这么凶吼过我。”靳长卿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听进我耳里真是雪碧透心凉啊,终于有人为我出了口恶气。


    “你以前也不会这般刻薄的,好了,回去吧。”


    我看不到靳长卿的脸,看我相信,那张脸一定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我冷笑三声,顺便对靳长枫轻轻一笑,道:“王爷,若夕失陪片刻。”


    “若夕。”他轻唤道。


    神情带有一丝不忍和心疼,真是冰雪聪明啊,我一开口就知道我想干啥了,这么快就心疼那个坏心眼的王妹了?


    我没再回应,只是迅速地起身走出竹屋,在隔壁间的门口候着。


    片刻后,房门打开了。


    “若夕,你怎么在这儿?”卫子桐开的门,看到我很是吃惊。


    “苗若夕,你居然跟踪我们!”靳长卿更是俊脸涨得通红,一副想吃了我的样子。


    我根本没有理会那个疯子,朝卫子桐行了一个礼,感激道:“表少爷,适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多谢表少爷。”


    “今儿个倒是见外了,平日也没见你如此有礼貌。”卫子桐伸手扶住我,笑道。


    “好你个奴婢,不但跟踪我们,还偷听我们说话。”靳长卿咬牙切齿。


    说实话,我并不怕她。


    但是靳长枫说得对,在没有找到合适的退路前,我还得继续在王府生活着,我不能与靳长卿撕破脸。


    不管是卫子桐还是靳长枫,又或者是小家伙,又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在我身边替我出头,而且像这样必须依附着别人才能得以好生的日子,我也不习惯过。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我会忍辱偷生!


    我可以容忍别人暗地里议论我,说我坏话,但是有些底限不能犯,比如说我勾引男人。


    笑话,想我武三丫在现代这么喜欢一个人都没有想过去刻意迎合讨好,更何况现在穿回了古代,对一个女人来说,勾引男人是致命的罪。




若夕是我带来的

笑话,想我武三丫在现代这么喜欢一个人都没有想过去刻意迎合讨好,更何况现在穿回了古代,对一个女人来说,勾引男人是致命的罪。


    所谓入乡随俗,我就是再不要脸也不敢去破这个例。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吭声。


    “桐表哥,你看她,不是跟踪我们怎么会上到这里来?东方晓梦怎么会把这种人放进来,真是污了这扬州第一楼。”


    “若夕是我带来的,王妹,有问题吗?”


    靳长枫不知何时出来的,淡淡地扫了他老妹一眼,缓缓地问道。


    “王兄,原来你也在这里。”靳长卿脸上一红,垂下头。


    “表哥,你们这是?”从见到靳长枫起,卫子桐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这时终于忍不住问道。


    “凌儿想出来玩。”靳长枫淡淡地答道。


    “那凌儿呢?”卫子桐紧追着问。


    这里钟生也抱着小家伙出来了,小家伙朝卫子桐做了一个鬼脸,朗声道:“我在这里,就准你和二姐出来玩,不准我和若夕出来玩么?”


    卫子桐突然就笑了起来。


    靳长卿看到钟生也在,脸更红了,尴尬道:“钟生也在啊。”


    “是的,郡主。当日在下把若夕姑娘带进府只因她委实可怜,王爷也没有反对,并不是如郡主所说,若夕姑娘对在下耍了什么手段,请郡主日后切勿再说这样的话,我一个大男人说什么都不要紧,但会毁了若夕姑娘的名节。”钟生不亢不卑道。


    靳长卿则被气得浑身发抖,碍着钟生的特殊身份没有发作,只是哼了一声,愤然离开。


    在楼梯口她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日后我会不会被这个眼神灼伤,我只知道,我们的梁子是结定了。


    其实,似靳长卿这样,有一个人让自己爱着的人,每天可以看到他,甚至为他嫉妒,为他吃醋,这也是一种幸福啊。


    因为这个人,活生生地在自己眼前。




这人好像很多银子

因为这个人,活生生地在自己眼前。


    可是我呢,我爱的人在哪里?我不知道。


    或生或死,我更不知道。


    莫名地,心中有些悲哀。


    杨旭,我好想你。


    如果你还活着,我的“死讯”会不会让你掉眼泪?


    ***


    原本好好的出来散个步,喝会茶,吃点东西,就这么被搅黄了。


    靳长卿被气跑了后,我们一行人也跟着离开了听雨楼。


    临走前,我趁他们不注意,还悄悄溜回了竹屋把没吃完的糕点打了个包,想着拎回去让纬真也尝尝。


    在楼下碰到东方老板,两位爷和她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


    而靳长枫身上的盒子,却一直没有拿出来,大概是碍着这里人太多,不好意思,王爷的脸皮带真薄。


    小家伙早没了来时的兴致,趴在木头人身上就睡着了。


    而我也对这些古建筑开始审美疲劳了,偶尔会趁没有见到的时候,偷偷从兜里摸出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徐展扬那桩事可是有了眉目?”在路上,卫子桐问道。


    “暂时没有,等他来了再议。”


    一听到徐展扬这个名字,我整个人都傻了,这不是我梦中出现过的名字吗?


    那个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有钱有势,什么都见过的徐展扬,和这个徐展扬是一个人吗?


    立在大街中央,我像被人点了穴似的,一动也不动。


    钟生碰了碰我:“若夕姑娘。”


    “啊。”我回过神来。


    “怎么了?表情这么古怪,见到什么骇人的事被吓到了?”


    “没,没呢。”


    “走个路都不让人省心。”靳长枫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些许宠溺,柔声说道。


    “王爷刚才说的那个徐展扬,可是江南徐家的徐展扬?”我谨慎地问道。


    “正是。”靳长枫略带好奇地问道,“怎么,你也认识?”


    “没,没呢,就是听说过这人,好像很多银子的样子,嘿嘿。”我假笑道。




徐展扬来了,杨旭还会远么?

“没,没呢,就是听说过这人,好像很多银子的样子,嘿嘿。”我假笑道。


    “他的确有很多银子。”靳长枫淡然道。


    卫子桐则是神情古怪地看着我。


    之后是怎么回的府,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全然不知道,脑中只有一个名字,徐展扬。


    如果真是我梦中的那个徐展扬,那么杨旭呢?


    ***


    徐展扬的名字像是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中般,让我从听到这三个字开始就一直没有淡定过。


    早早地把小家伙哄睡下,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头直发愣。


    纬真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知道;


    她什么时候站在我身旁的,我也不知道;


    她出声叫我的之前可说过其他什么,我也不知道。


    “若夕,你这是怎么了?”纬真一手探上我的额头,面带担忧。


    不消说,看我这副痴呆样,她肯定以为我又发起烧了啥也不记得了。


    我冲她勉强地一笑,把下午偷回来的糕点从身上掏出来递给她。


    “这是……”纬真揭外面包着的薄纸,看到里面的东西,惊奇地问道。


    “听雨楼的东西,我尝着味道不错,就给你偷回来了,反正付了钱了,你可别说出去。”我低声嘱咐道,隔墙有耳。


    “听雨楼?若夕你出府了?你怎么敢出府,天啊,有没有人看见?”


    纬真一听说是听雨的东西就举一反三的推算是我不仅偷了吃的回来,而且还是偷着溜出府去的。


    我头疼:“我跟着王爷出去的。”


    “你怎么……”


    “纬真啦,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你就不要问了,先要去洗澡了。”


    我受不了纬真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样子,好像跟着王爷出府是一件可以惊动到皇宫去的大事般。


    唉,这该死的奴性,我都几乎被同化了,因为在看到纬真那副夸张的样子后,我竟有几分得意。




来者何人?

唉,这该死的奴性,我都几乎被同化了,因为在看到纬真那副夸张的样子后,我竟有几分得意。


    有时不得不承认,靳长枫的确在很多时候在我在他人面前长了脸,其实他不拿话噎我的时候,基本上也算得上是个纤纤君子,所以纬真会喜欢他。


    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她可有被他噎过?


    想到这里,不禁低笑出声来,迈着欢快的步伐,向冲凉房走去。


    徐展扬是不是我梦中的那个人,现在纠结也没有用,见过人才知道。


    靳长枫不是说过在等他来吗?


    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不是寻思,而是等。


    *********


    洗了澡出来,再加上放下了心中的事,顿时觉得今天的月亮可真圆啊,星星也一闪一闪的,连身后的黑影也越来越逼近了。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不要告诉我,这么大一团黑影是老鼠,我肯定会疯的。


    我不敢回头看,也不敢出声,只有硬着头皮加快脚步。


    我快它也快,终于在我想开跑的时候,有人拦腰抱住了我。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本来不想出声的。


    我张大了嘴巴,准备使出我的佛山狮子吼。


    嘴也被捂住了。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天上,含恨,其实今晚的月亮一点也不圆!


    “若夕,不要怕,是我。”来人说话了,是男声,声音很轻很轻,听起来应该是熟人,至少是苗若夕的熟人。


    我点点头,唔了一声,证明我一点都没有怕。


    “若夕,我好想你。”来人把头低在我的肩膀上,细声呢喃。


    我哭,有你这样想的么?黑灯瞎火的钻出来玩胁持,吓唬人。


    “唔唔唔。”我小幅度的挣扎着,以示我要说话。


    “若夕,你不喊人,我就把手放开。”


    我点点头。跟着捂住在我嘴上的手也松开了。


    “你是何人?”我镇定下来,小声地问。




我能活到明天么

“你是何人?”我镇定下来,小声地问。


    “若夕,你不认得我了?”来人几分哀怨,几分震惊道。


    “你都不让我看正面的,我哪认得出你,我后脑勺又没长眼睛。”我翻一翻白眼,虽然他看不见。


    “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我凭啥就应该听出你的声音啊?


    呃,这位大哥莫非是苗若夕的情人?


    青梅竹马?


    “你不敢确定,你是……”


    “我是你阿聪哥啊。”


    “阿聪哥?真是你?”我装作很惊喜的样子,虽然他还是看不到,但从我语气中应该能听出。


    “若夕,你终于听出我的声音了,太好了。”他果然被我感染了,只是不过,却把我抱得越来越紧了。


    我挣扎着说:“阿聪哥,你先把我放开,我快透不过气了。”


    “我不放,我一放你就走了,你答应过我不走的,你骗我,你这个骗子。”


    来人说话的语气从热情变成了现在的愤怒,我感染到他浑身都在抖,而搂在我腰间的手已经攀上了我的脖子。


    我大骇之下,手上的桶“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我擦啊,敢情这丫不是青梅竹马,而是世仇宿怨,他不是来寻情的,而是来要我命的。


    我刚想呼救,脖子就被箍住了,可是,我还不想死啊!


    我开始对他拳打脚踢,可是他根本不在乎身上的疼痛,箍住我脖子和搂在我腰间的手就没有松动过。


    我命将不久矣,我哀恸的泪缓缓滑落。


    苗若夕啊苗若夕,我占用了你的身子,将你的灵魂赶出体魄;而此刻,我也将用自己的灵魂来为你填命。


    我不再挣扎,在我几乎已经认命的时候,箍住我脖子的手稍稍放松了。


    这是机会,他还是不敢杀我,开玩笑,这可是在王府。


    可是,这守卫森严的王府就怎么让他进来了呢?明天让靳长枫把护院全换了!


    泪,我能活到明天么?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泪,我能活到明天么?


    “阿聪哥,这里是王府,你快走吧,被人发现了你就跑不掉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是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放开我自己逃命去。


    “我进来了就没打算一个人出去,若夕,我喜欢你,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我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怎么剧情又变了,还是青梅竹马。


    “若夕,跟我走。”


    跟你走,你又是谁?


    若是在今晚之前,我可能真会跟他走,我曾那么的想要离开王府,这人是爱若夕的,只要答应跟他走,他断然不会伤害我。


    只是现在我不能,我刚刚有了徐展扬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没见到人之前,我死也不会离开这里。


    假如我还能见到杨旭,唯一能帮我的,就是徐展扬了,我怎么可能这个时候离开。


    “阿聪哥,你听我说,我不能走,我是签了卖身契的,如果跑了会被通辑,被抓住在坐牢的。”我好声好气地解释。


    “为什么?你答应等我回来就嫁给我的。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他们说什么了?”


    “我躲在柴房,听他们说,你勾引这里的主子,我本来是不信的。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走了,你嫌我穷,若夕,你真让我失望。”


    这群该死的奴才!!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重,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糊涂,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薄。


    “阿,阿,阿聪哥,放,放,开我。”


    “若夕,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我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我已经被箍得说不出话来了,我甚至连来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要死在他手上了,我不甘心。


    “若夕,跟我走吧,若夕,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松开我脖子上的手,让我喘回了最后一口气,他还算拿捏得当,最终没有要了我的命,可是我已经全身无力地倒在他身上。




最后一丝表情,是绝望

他松开我脖子上的手,让我喘回了最后一口气,他还算拿捏得当,最终没有要了我的命,可是我已经全身无力地倒在他身上。


    “若夕,我带你走。”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抱了起来,我开始挣扎。


    “阿聪哥,你听我说,你,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我放进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籁吧。


    本来黑暗的地方一下子光亮了起来,卫子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突然松了口气,有救了。


    “你是谁?”阿聪抱紧了我,厉声质问道。


    “我是谁与你无关,把她放了。”


    “识趣的最好别多事。”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显然也看到了危机。


    “啧啧啧,好有胆色。”卫子戏谑道,“今儿个回府的时候见有人在门外鬼鬼祟祟的,我就留了个心眼,故意把你放了进来跟着你看你想干什么,没想到费了这么大一个周折,竟然是为了一个丫头。”


    卫子桐摇着头,轻叹了口气。


    我怒了,丫头怎么了?


    丫头就没资格被胁持了?


    最可恨的是,他一直看见的,现在才跑出来救我,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收尸?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管你是谁,今晚我要带她走,你休要拦我。”


    “你觉得你带得走吗?”卫子桐冷笑道。


    然后从他身边迅速地冒出几个人来,虎视眈眈地看着来人。


    来人察觉得大势己去,垂下头来,月光照在他脸上,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


    很平凡的一张脸,但眼晴很明亮,只听他温柔地对我说:“若夕,你是我的。”


    从他眼里,我看到了最后一丝表情,那就是绝望,我身子一紧,刚松开我脖子的手又攀了上来。


    “不要!!”我大声地尖叫。


    我的叫声还没有收尾,来人已经松开了手,然后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关心你的人不少

我的叫声还没有收尾,来人已经松开了手,然后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卫子桐出现在他身边,朝我张开手臂,笑着对我说:“你若想倒,就倒我这儿来吧。”


    我是真的很听话,我也实在是站不稳了,软软地朝他身上一靠,顺便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看戏看得很过瘾嘛。


    听到卫子桐在我耳边低呼了一声“小妖精”,然后我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真的是被吓惨了,我闭上了沉重的双眼,感觉到他刚走出几步,却又站住不动了。


    睁开眼一看,靳长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只见他面无表情在站在前方看着我这副倒霉相不说话。站在他身后的,除了木头人钟生,还有吓白了一张脸的纬真。


    “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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