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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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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白了一张脸的纬真。


    “表哥。”


    “王爷。”


    我挣脱着想下来,卫子桐却抱着我不放。


    “表少爷,请放奴婢下来,奴婢可以自己行走。”


    “纬真。”靳长枫终于说话了。


    “奴婢在。”


    “别让表少爷累着。”


    “奴婢明白。”


    纬真走上前来,对卫子桐微微弓了身子,说道:“请表少爷将若夕交给奴婢便可。”


    卫子桐低下头对我一笑,说:“丫头,看来关心你的人不少啊。”


    然后就把我放了下来,纬真上前扶我,我小声地问她:“吵醒你了?”


    “你没回来,我如何睡得着。”纬真瞪了我一眼,眼底却尽是关切。


    我对她抱歉地笑,你以为我想啊,不知道哪来的疯子吓死个人了。


    “你怎么来了?”我问。


    “王爷差人把我叫来的。”


    不要告诉我,靳长枫这挨千刀其实也是一早就知道了,或者是一旁看了很久了。


    我被胁持被他们当猴戏看了,很好。


    “王爷,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一般在我很愤怒的时候,我都会很恭敬地叫他一声王爷。


    靳长枫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不说话。




不要自己穿衣服

靳长枫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不说话。


    “是我通知王爷的。”木头人答道。


    我松了口气。


    “把人带下去,明天送官府查办,夜闯靳王府,胆子倒是不小,就是脑袋少了根筋!”


    呃,靳长枫今晚好帅哦,居然还会骂人呢,我好崇拜哦。


    “是的,王爷。”


    “还有你,这种情况别再让我看到第二次。”


    靳长枫冷冷地盯着卫子桐,看惯了他的笑容,这一变脸,吓得我当场就抖了三抖。


    “表哥是指什么呢?”卫子桐完全不理会靳长枫的冷脸,嘻皮笑脸地问,“是指我放了人进来,还是因为抱了凌儿的奴婢?”


    靳长枫没有回答卫子桐的话,突然转过脸来对我们说:“你们俩还不走?”


    “是,奴婢这就下去。”纬真恭敬地答道。


    靠,你凶什么凶啊,有没有搞错,我现在是受害者啊,你不安慰一下还这么凶我。


    最可恶的是,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答案嘛。


    我恨恨地被纬真拖回了房间,每次都是这样,关键时候不是拿话噎我,就是不让我听。


    过份,这么大一个王府,居然会这不安全,哼!


    唉,我的思维也真是跳跃得可以,可能今晚的刺激真是大了,倒在床上就闭上了眼。


    我知道纬真在我床头边立了很久,可是,我真是什么都不想说,我甚至连思考阿聪与“我”之间的关系的空档都没有,然后就睡着了。


    ***


    第二天我睡过了头,也没有人叫我,等我醒来的时候,纬真早已经离开房间开工去了,我轻揉着太阳穴,他奶奶的,我又迟到了。


    翻身下床梳洗完毕,冲进小家伙房里,真是个贴心的娃,早早地坐在床上等着我替他穿衣服了。


    “靳长凌,你就不会自己穿衣服吗?”我无奈地问。


    “我才不要自己穿衣服。”小家伙嘟嚷着。


    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




救他,让他死心

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


    我慢条斯理地帮小家伙穿着衣服,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昨晚的胁持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可是,若夕呢?


    我有着若夕的一切,可本质上我却不是她。


    我不认识那个所谓的阿聪哥,不代表若夕不认识。


    我已经占据了若夕的身体,虽然,这并不是我愿意的,可是它既已成事实,我也只有接受。


    那么那个阿聪哥呢?


    他或许真是若夕的青梅,抑或是竹马,不能与若夕在一起已经够他伤心欲绝了,夜闯王府的罪名够诛他九族了。


    我虽不杀伯仁,我更不愿伯仁为我而死。


    或许我唯一可以替若夕做的事,就是救这个叫做阿聪哥的男人。


    然后让他死心。


    “若夕,这是裤子。”


    小家伙对我狂翻白眼,这时,我正拿着裤子契而不舍地往小家伙手臂上套。


    “我当然知道这是裤子,我就怕你分不清,才故意试探你,真是个不可爱孩子。”我强装镇定。


    小家伙抽了抽嘴角,撇着嘴闹:“若夕你最坏了。”


    “别动!再动就真把裤子当衣服给你穿上。”我吓唬他。


    给小家伙穿好衣服,伺候他吃过早饭,我便笑眯眯地对他说:“凌儿,你现在肯定很想见你王兄。”


    “我没有想。”小家伙诚实地回答。


    “凌儿不乖,你明明想见你王兄的。”


    “我真没有想。若夕你自己想见干嘛要说成是我想见啊?”小家伙委屈道。


    我望天,极力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


    是,我承认我是想见他以便打听一下阿聪哥的情况,可是你这个不可爱的孩子也不能说得这么直白吧。


    “小孩子知道什么,我说你想见就是你想见,一会你要是给我搞砸了,看我不揍扁你!”我恶狠狠地警告他。


    “哼!”小家伙甩甩脑袋,朝我张开手臂。




古怪的凤玲

“哼!”小家伙甩甩脑袋,朝我张开手臂。


    我看你长到六十岁还要我抱不!!!


    这个时候有求于人,得对小家伙好一点。


    摆出一个迷人的笑脸,将小家伙抱起,直奔靳长枫书房。


    在路上遇到凤玲(几百年才出现一次的人物,我提醒一下大家,就是上次给小家伙送糕点,对苗若夕甚是崇拜的小丫头),她先是给小家伙请安,然后对着我欲言又止。


    “凤玲,你可是有事?”我亲切地问道。


    “若夕姐,你没事吧?”凤玲略为关切地询问。


    “我能有啥事?”我不解。


    “听说你昨晚出事了,把我吓坏了。”凤玲一脸的担心。


    我抚额,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有关于我的事总是会传得这么快。


    “你怎么知道的?”我无奈地问。


    “早餐时听她们在议论,若夕姐你不知道,在王府哪有什么秘密。”凤玲轻声道。


    “若夕你昨晚干什么了?”小家伙插嘴问道。


    “拉屎!”我瞪了一眼小家伙。


    “若夕你脏死了。”小家伙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拍打我。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


    “若夕姐没事就好。”凤玲也似松了口气。


    “凤玲这是去哪里?”很少在饭厅以来的地方碰到她,所以礼貌地一问。


    “刚送过点心到王爷书房,现在回厨房去。”


    “王爷可在书房?”


    “嗯,王爷在呢。”


    “幸好,你去忙吧,不耽误你了。”


    “若夕姐……”凤玲眉宇间有些挣扎。


    “凤玲,你有事就说好了,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之前我就说过,我对这个丫头挺有好感的,再加上我本身就是一个喜欢助人为乐的四有青年,对于施恩这类事,我是从来不望回报的。


    (某作者:“请容许我吐几分钟。”某三丫:“滚。”)


    “若夕姐可是去见王爷?”


    “不,不是,是凌儿想见他王兄。”我有些尴尬道。




有人敌视有人疼

“不,不是,是凌儿想见他王兄。”我有些尴尬道。


    小家伙暗中掐了我一把。


    “纬真姑娘也在。”


    “嗯?”


    纬真在跟我去见王爷有什么关系?


    纬真是靳长枫的贴身丫环,她在也是很平常的啊。


    凤玲稍稍一怔,随即展开微笑道:“哦,没什么,我的意思是纬真姑娘在可以为若夕姐通传。”


    “那敢情好。”


    其实不用把我当傻子,凤玲一定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不太方便。


    我理解,多半是某些多嘴的人又在私下唱我了,莫非纬真也信了那些流言蜚语,所以凤玲才欲语又止。


    想必是凤玲多心了,纬真冰雪聪明,即使我是真有心去勾引也未必能勾引得动他啊,这一点,纬真应该更有把握才是。


    所以,我并没有把这番对话放在心上。


    王府真他娘的大啊,去书房已经够远了,还要抱着一头猪走路。


    我呼了一口气,把小家伙放了下来。


    “你,自己走。”


    “若夕真是笨得要死,就才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小家伙一脸的鄙夷。


    “这体力和头脑有关系吗?”我牵着他的手,逗着他说。


    小家伙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扯着嘴角张口又说不出个啥来,憋红了一张脸,最后似下定决心般道:“反正若夕就是笨死了。”


    “小屁孩。”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越来越喜欢这小家伙了。


    小家伙捉紧了我的手,突然觉得穿回到这里,也并不是那么不堪。


    有人敌视我是事实,可是,也有人疼我啊。


    低头看着小家伙迈着大步子紧张地跟着我,小手抓得我死死的,生怕我会把他弄丢似的,就觉得眼中一热,蹲下身子用脸挨了挨小家伙的脸蛋,对他温和地一笑。


    小家伙先是嘟着嘴不满地看着我,见我突然之间变得这么温柔了,也咧开嘴角冲我笑。


    “若夕,我知道啦,一会见到王兄,我会说是我自己想见他的,你不用拿这副痴呆的表情看着我。”小家伙一本正经道。




三观不正

“若夕,我知道啦,一会见到王兄,我会说是我自己想见他的,你不用拿这副痴呆的表情看着我。”小家伙一本正经道。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开始不规则地抽动,极力忍住想捏碎这死孩子的冲动。


    我,我,我,我真系顶你不顺啊。


    我悲哀地望天,有唱国歌的冲动。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就不能表情 丰(书)富(网) 一回吗,我就不能真情流露一回吗?


    这个死小孩子才眼屎那么大,就这么多心眼了,长大了还得了?


    不行,我必须要纠正他的态度,不能这么三观不正。


    “凌儿!”我严厉地唤道。


    “干嘛?”小家伙晃着小脑袋。


    “若夕虽然是下人,但比你年长几岁,如果在我们家乡,你还得叫我一声姐。”


    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


    “我知道,在这里,你们的阶段观念很重,也轮不到我来教你怎么做人,但是,我喜欢你啊,所以我希望凌儿好。”


    小家伙有些委屈,眼睛马上就是红了,摇着我的手,低声问:“若夕,你干什么嘛?”


    “不要觉得别人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


    “人家刚才和你开玩笑,若夕最坏了,明知道我是开玩笑的,还吓我。”小家伙嘴角一撇,就要哭。


    我赶紧把他拥入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声哄着:“凌儿乖,是若夕不好。”


    原来心眼多的那个人是我。


    凌儿只是个孩子啊,哪会有我想得这么深远。


    做为一个现代人,我向生为古代人的凌儿表示深深的歉意。


    “好吧,男孩子要坚强,不能动不动就掉眼泪。知道吗?”我捏着小家伙的鼻子,朝他做鬼脸。


    小家伙抹掉眼角的泪,拉开嘴角一笑,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大白牙。


    “笑不露齿。看你这一口破牙,就是话太多了知道不?”我点着小家伙的额头。


    小家伙不乐意了,扯着我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真的会娶你

小家伙不乐意了,扯着我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得我哇哇真叫,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


    “死孩子,你欠收拾啊?”我暴怒。


    “若夕,凌儿真的会娶你。”小家伙认真地说。


    “得,你可千万再别说这样的话,还嫌把我害得不够惨啊。”我横了他一眼。


    小家伙不再出声,只是牵起我的手,望着前方道:“走吧。”


    我觉得有些莫名奇妙哈,小家伙此刻安静得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一会他会不会告诉他王兄,其实是我把他逼来的?


    早知道就不教他做人了,奶奶的,这么多古代人没有现代人穿回去教他做人,人家还是长大了?


    你这是操哪门子的心哪?


    拍了拍额头,不管啦,反正靳长枫我是一定要见,阿聪哥也是一定要救的。


    还有,还有就是杨旭。


    现在才有些庆幸,如果不是穿来了王府,我又怎么可能打听得到有关杨旭的消息。


    一路牵着小家伙来到了靳长枫书房外,果然见到纬真正在门口候着。


    纬真先是例行公事般向小家伙行李,然后恭敬地问道:“小王爷可是要见王爷?”


    小家伙昂着头朝我做了一个鬼脸,我心一沉,你丫的千万不要能我掉链子啊。


    “纬真,王爷可是在里面?”不等小家伙开口,我已先声问道。


    “王爷在。”


    “那麻烦你进去通传一声,就说小王爷想见他。”


    “哼。”


    小家伙虽然哼得很小声,但是很遗憾,纬真和我都听到了。


    “王爷交待过,不想被打扰。”纬真为难道。


    “王兄是不是连我也不见啊?”小家伙大眼睛一瞪,纬真的话明显让他没了面子。


    “这……”


    “让开。”


    “凌儿,是不是你在外面胡闹?”靳长枫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


    “王兄,凌儿来看你了。”小家伙听到靳长枫的声音就眉开眼笑了,急切地想要推开门进去。




狗腿子如我

“王兄,凌儿来看你了。”小家伙听到靳长枫的声音就眉开眼笑了,急切地想要推开门进去。


    “吱呀”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靳长枫面带着微笑出现在我们面前。


    “王兄,纬真不让我进来。”小家伙抱着靳长枫的大腿不满地告状。


    “没有没有,纬真没有不让进,只是要先问问王爷您的意思。”


    担心纬真被罚,我连忙赔笑打着圆场,并用眼神暗示纬真顺着梯子爬。


    是个人都知道王府里最疼小家伙的人就是靳长枫,谁惹他谁倒霉。


    纬真果然是聪明,我话一说完,只见她朝着靳长枫就是一跪,泫然欲泣道:“回王爷,奴婢不敢拦着小王爷。”


    “好了,你起身吧。我也没有责怪你。”靳长枫淡淡地说,然后抱起小家伙就进了书房。


    直到两人进了里间,从外面看不到人了纬真才站起身子,眼睛红红的,我也有些自责,尴尬地站在一旁。


    可是,我明明是来找靳长枫的啊,刚才一个没留意没厚着脸皮跟着,就让两人进去了,我呢?是进还是不进呢?


    进去?做为一个下人,在门口守着是你的本份,没有主人使唤,岂能随便进。


    不进?不进我还哄着小家伙来干嘛啊?


    正纠结中,靳长枫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


    “若夕,进来关门。”


    “哦。”


    屁颠颠地跑进去,把门关上,顶着一副狗腿子的笑脸亲切地叫了一声:“王爷吉祥。”


    靳长枫拿在手中的茶杯倾斜了,杯里的水溢了出来,看他极力忍住想笑的样子,我真替他内伤。


    “王爷,凌儿今儿个特想您,说什么也要来见您。我也知道您这个时候肯定有自己的事忙,本来不敢前来打扰的,可是凌儿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奴婢又实在心疼,所以……”


    我说得口沫悬飞,真佩服自己脸皮厚的本事,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说得有理有据的,一气呵成,中间连气都没有换,要不是靳长枫突然打断我,我真怕我说着说着就口吐白沫了。




你好像很关心他

我说得口沫悬飞,真佩服自己脸皮厚的本事,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说得有理有据的,一气呵成,中间连气都没有换,要不是靳长枫突然打断我,我真怕我说着说着就口吐白沫了。


    “苗若夕。”靳长枫轻唤道。


    “啥?”我嘴一快,话就溜了出来,当我意识到我现在是狗腿子身份的时候马上改口赔笑道,“王爷,奴婢在。”


    靳长枫一手抚额,显得很是无奈的样子,慵懒地问道:“你又有什么事?”


    “啊?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凌儿想您想得紧么。”我假笑道。


    “嗯?”靳长枫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小家伙,然后挑眉。


    这个时候的小家伙在做什么呢?


    作为一个心急着想见自己王兄的孩子此刻是不是应该窝在靳长枫怀里撒娇,抑或是吵着要靳长枫唱歌跳舞来逗他呢?


    只是事实上,此刻这个小破孩子正在屋子里蹦来蹦去,这里摸摸,那里动动,根本就没多看靳长枫一眼,这哪里像是来找人的啊?


    我心里那个急啊,我想我此刻的表情肯定是异常的忧郁,利用小孩子,果然遭报应了吧。


    “其实,奴婢是想向王爷您打听一下,昨晚那刺客,您准备如何处置?”


    我小心地观察着靳长枫的表情。


    果然,本来还很平静的脸,听到我说起刺客脸就变黑了。


    “王爷请息怒,我知道刺客这么明目张胆地进了府让您很没有面子,但这真的不关您的事。”我赶紧拍马屁补救。


    我不拍还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把这马屁拍到了马嘴上,靳长枫的脸越来越黑了。


    我银牙一咬,又道:“他,他,他进府没有恶意的。”


    “你好像很关心他?”靳长枫冷冷地问道。


    “奴婢也是个苦命的人。”我扮悲戚,幽怨道,“王爷您或许不知道,昨天他口口声声让我跟他走,可是,我却把他忘了。奴婢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对于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会一直以为自己是爹娘花了银子送进府来做下人的呢?”




这个男人是绝色

“奴婢也是个苦命的人。”我扮悲戚,幽怨道,“王爷您或许不知道,昨天他口口声声让我跟他走,可是,我却把他忘了。奴婢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对于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会一直以为自己是爹娘花了银子送进府来做下人的呢?”


    说着说着,也真入了戏,红眼病开始犯了。


    靳长枫的脸色稍显缓和:“说下去。”


    “奴婢也想知道自己是谁啊。”


    “这跟昨晚的刺客有关系吗?或许,他就你唯一记得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呃,大脑当机。


    “我”啥时候多了一个未婚夫来着?


    我一脸茫然地看向靳长枫,很无辜地表示我不懂他在说啥子。


    “你一发烧就会失忆。”靳长枫缓缓道。


    他怎么知道的?我很是吃惊地张大了嘴。


    “很奇怪我会知道?”


    我点点头。


    目光对视着,靳长枫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透的神情,我也被他盯得紧张到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突然想起这话是当初我用来应付纬真的,靳长枫不提我差点都忘记了。


    我说梦话的时候叫过杨旭的名字,我告诉纬真他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这一切,我只跟纬真说过啊,纬真又怎么会突然告诉靳长枫呢?


    奇怪,纬真不是这么八婆的人好吧。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当下,靳长枫竟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旁。


    “王,王爷……”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开口。


    “真的是他?”靳长枫的眼珠黑得像墨,沉声问道。


    “不是!”我郑重的否认。


    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是他呢,杨旭可比他帅多了。


    靳长枫似松了口气般,嘴角竟勾出了一抹笑容。


    绝色啊!


    香港评四大绝色的时候把张国荣例入内,很多人表示不理解,说一个男人怎么能称之为绝色呢?


    现在我也明白了,男人也可以很绝色。


    比如说靳长枫,我痴痴地看着他,就差没流几两口水来表示我现在正在花痴他了。


    “咳咳。”靳长枫可能是被痰卡住了,清嗓子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维。




装啥十三呢

“咳咳。”靳长枫可能是被痰卡住了,清嗓子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维。


    “啊,再也找不出比王爷您更聪明的人了。居然连我一发烧就会失忆也能看出来,奴婢对王爷的佩服简直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如起伏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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