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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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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
干柴烈火
“喜欢吗?”
“喜欢,真'炫'舒'书'服'网'。终于找到一种不会晕车的交通工具了。哇卡卡。”我兴奋得大叫。
“晕车?”靳长枫皱眉,“交通工具?”
“唉呀,车就是交通工具哪。比如说马车啊之类的,晕车就是指坐在车上就会昏昏沉沉的,严重的还会吐哦。”我一副大学者的样子跟他解释。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手越来越暖了。
啥?他为毛还没放开我的手啊?
“那,那,王爷,您是不是没明白我的话?”我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丫走神走得也太厉害了吧。
他也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开了正在晃悠的爪子,然后缓缓升起自己的爪子,眼前着这只爪子就要落到我的脸上了,轿子突然颠簸了一下,我便很不好意思地向他撞了过来。
大家给我听好了,招子放亮点,老娘一手摸着良心,一手摸着圣经,对着毛主席宣誓,撞进他怀里这绝对是力的作用,而不是我本身的意愿。
谁不相信,我灭了谁。
(某作者:我不相信,你灭了我吧。某三丫:滚,有你什么事?)
“哧”的一声轻笑从我头顶传到我的耳边,我的脸上瞬间红霞飞。
从他怀里爬出来,顺便抽出还被他牵着的手,气场即刻变得尴尬起来。
双手不停在搓来搓去,以我如此口齿伶俐之人,此刻硬是想了半天没想出一句比较合适的话来冲一冲晦气。
垂着头不敢看靳长枫的脸,我怕看到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或许还有鄙夷,或许还有不屑。
讨厌啦,干嘛这么丢脸想要开一回洋荤,妈的,坐在这顶轿子里,真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没过半晌,全身都开始冒汗了。
温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连呼吸的节奏都能感觉到,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被放大了的脸离我仅剩一厘米的间距了,那灼灼的目光分明就是情欲。
除了心疼,还有头疼
温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连呼吸的节奏都能感觉到,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被放大了的脸离我仅剩一厘米的间距了,那灼灼的目光分明就是情欲。
我大骇,他,他,他这是想干啥子?
你别靠过来啊,你别靠过来啊。
直他到的唇都快贴到我的鼻子时,我突然向后一倒,然后一手抚额,一只手撑在坐垫上,表情痛苦,纠着眉眼,皱着额头,我觉得我有做演员的开赋。
“王爷,您让他们停下来,我,我有点晕车,我想我还是走路好一点。”刚刚不是才跟他解释了什么叫晕车吗,正好给他来个现身说法。
靳长枫急促地呼吸着,眼底的失望不经任何掩饰地流露了出来,害得我有一刹那的后悔,还有心……心疼……
呃,我为毛要心疼他啊?
可能这就是长得帅的好处吧。要是此刻是一个缺鼻子少耳朵的人出现这样的表情,我肯定一拳揍在他的鼻子上,我让你失望。
“王爷……”我颤微微地叫道。
“你……唉。”靳长枫长叹了一口气,轻柔地说,“不是让你在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做王爷吗?怎么就记不住。”
“记得住,记得住。”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叫一声来听听。”靳长枫显得有些期待。
“靳长枫。”我大声地叫道。
浓浓的笑意浮上了他的脸上,这神态,真是娇媚啊。
我那腐气重重的坏思想顷刻间就把眼前这人想象成了那啥的耽美,让他当攻还是当受呢?
“还晕吗?”
“啊?”
“看样子是不晕了。”他意味不明地浅看一眼我,然后装模作样地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倒是没出有不妥。”
“不妥,灰常滴不妥,我头晕,我头胀,我……”
“嗯?”
靳长枫的笑意越来越深了,我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了。
“你就不能老实点?”
轻轻的一个吻
“你就不能老实点?”
“谁说我不老实了?”我插腰。
靳长枫轻轻一笑,双手一揽,我便又投进了他的怀抱。
只见他头一低,那温润的唇片轻掠过我的唇角,然后把我放开。
这动作,真是一气呵成啊。
可是,我干他奶奶的,他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
这样的吻在现代虽然不算什么,可是在古代这可是一个女子的清白啊?
这个推花手,这个淫魔,这个可恶又可耻的家伙,老娘跟你没完。
占我便宜者,死!
我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他,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用来表示我的不满,或是掩饰我内心的荡漾。
“好啦,你再捂着,一会就透不过气了。”
“你非礼我?”我放开手,怒气冲冲地指着他说。
“嗯?”他挑眉。
“哇,我不要活啦,我的清白被你毁了,你赔偿我的损失,我不要活啦。”我大呼小叫,不依不挠,丫的,这么容易就被你亲了我还是武三丫么?
靳长枫一边看我表演,一边呵呵呵地笑。
看来还表演得不够给力,我再来。
“哇……”
“够了吧,若夕。你累不累啊?”靳长枫捉住我正准备张牙舞爪的爪子,好笑得问。
“你赔偿我的损失。”我泪眼汪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你想要什么?”
“耳环,你那天买的耳环。”
好吧,我交待,其实我一直对那对耳环都有着非份之想。
他微微一怔,眼底有着淡淡的失望,在我意料之中。
他肯定想不到我会狮子大开口吧,可能在他的意识当中,我会把这个吻当做是恩赐,可能事实也正是如此,扬州有无数想被他吻的女子,或许还不止扬州,除了我,可能找不出第二个女人会被他吻了之后要赔偿的。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知道耳环是不可能了,马上改口道:“其实不要耳环也可以啦,我本身也不喜欢打扮,王爷随便赏我一点银子……”
谁是外人,谁又是内人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知道耳环是不可能了,马上改口道:“其实不要耳环也可以啦,我本身也不喜欢打扮,王爷随便赏我一点银子……”
“耳环,我可以送你。”他打断我,似是有些迟疑道,“其实那耳环,原本……”
“我知道,我明白,王爷原本是打算送给东方老板的,王爷若是不愿意,也不用勉强。”我有些不爽地说道。
“哦?”他突然挑起眉,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真没兴趣再去猜他的心思了,淡然道:“算了,不用你这么为难,我去找乔冶要,反正他说过我可以去他店里随便选的。”
哼,俺不稀罕你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恨恨地擦了擦嘴角。
靳长枫眉头紧锁,眼底慢慢燃升起一小团怒火,目光扫过我的时候,我居然能感觉到皮肤火辣辣的疼。
靠,他一定是用了内力!
“乔冶,卫子桐。为何让你不用再叫我做王爷就如此之难?”听他的语气,竟有些愠怒。
“还不是你。要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才可以叫你的名字,我哪有心思去分谁是外人,谁是内人,若是一不小心叫错了,就是祸从口出,我可只有一条命哪。”
靳长枫微抬起手,张了张嘴角,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外面钟生的声音打断了。
“王爷,官府到了。”
“嗯。”
靳长枫轻叹了一口气,带有几许无奈道:“出去吧。”
“哦。”
靳长枫先行,我随后,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还朝他朝吐了吐舌头。
下轿之后,眼前的场景就让我凌乱了。
衙门口跪了一地的人,靳长枫一露见,一干人等便跪拜高呼:“王爷千岁,千千岁。”
他早已换回平日里大家常见到的那样的笑容,淡然道:“都平身吧。”
“谢王爷千岁。”
跪在最前面的人起身后,弓着身子微低着头快步行到靳长枫身边,既恭敬又不安道:“下官不知王爷今日会到访,未曾准备,有失远迎,实在是罪不可赦。”
你以为是税务来查账啊
跪在最前面的人起身后,弓着身子微低着头快步行到靳长枫身边,既恭敬又不安道:“下官不知王爷今日会到访,未曾准备,有失远迎,实在是罪不可赦。”
“准备啥啊,你以为是税务来查账啊?”看陈大人紧张成那样,我有些好笑道。
陈大人这时才真正地抬起头,看到我神情是古怪的,又是别扭的。
可以看得出,我突然插嘴说的这句话让他很不明白,但碍着靳长枫在一旁,又不明白我的具体身份,不敢轻易造次问询,且忍且沉默。
“若夕。”靳长枫拖长着音调,侧过头轻晃着脑袋瞪了我一眼。
我闭上了嘴,并用两根手指横着在唇上划过,表示我的嘴封住了,不会再乱说话了。
靳长枫嘴角微翘,勾勒出一抹温柔尽现的笑容,把跟前那位陈大人吓得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下巴也快掉到地上去了。
“不知者不罪,陈大人不必惶恐。今日前来,是为昨晚夜闯王府的那位刺客而来,不知陈大人是如何处置的?”
靳长枫慢慢前行,脚步放得很慢,陈大人跟在他右边,我和钟生紧跟他在身后。
“回王爷,夜闯王府是死罪,依例处以死刑,秋后问斩。”陈大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心中一紧,一把抓住钟生的手臂,无助地看着他。
他一改平日的冷漠面情,对我温和地点点了头,然后悄悄用手指了指靳长枫,示意我有王爷在,不用担心。
“可有对他用刑?”
“那贼子狗胆包天,审问的时候一言不发,拒不认罪画押。这类冥顽不灵之徒,用刑是必须的。”陈大人知道靳长枫素不喜暴力,所以在交待用刑之前还铺垫了一系列原因。
“嗯?”靳长枫停住脚步,侧过头目光凛冽地看着陈大人。
“请王爷明查。”陈大人脚一软,马上就跪了下去。
跟在后面的一干人等见陈大人下跪,也不明所以的慌忙跪倒。
性别歧视
跟在后面的一干人等见陈大人下跪,也不明所以的慌忙跪倒。
“起来吧。”靳长枫微皱着眉,“带我去看看。”
“王爷请。”
陈大人在一旁开路,靳长枫像领导视察工作般走在正中间,并不动声色地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我跟在他身边。
“我带你去见他,然后放他走,若他困难,我会给他一笔银两,我能做到的局限于此了。”靳长枫目光平视前方,小声地说。
我真是看不透这人了。
当初我也困难啊,你怎么就不给我一笔银两让我也走,不但不给我银两,还要我交钱来赎身,现在滥好人了?
分明就是性别歧视!
不过现在,就算你硬塞银子让我走我也不走了,没等到徐展扬来,没证实杨旭是否也在这个空间存在,我就是赖也要赖在这里。
“若夕,我说话,你有在听吗?”
“啊,我有在听,在听着。”我忙不迭地回答。
“所以,一会不要给我出乱子,把话说交待清楚了就走。”
“知道,知道。”我一边落力地跟着他,一边点头。
一路前行,最后来到一个阴潮温的地下室,这就是古代的牢房。
里面关押着的犯人一见到有人进来,就趴在栏栅上大喊:“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陈大人满头的黑线,诚惶诚恐地跟靳长枫身边解释:“王爷,这班贼民是这样的。本朝著名学者曾说过,所有带罪之人,十有八九认为是自己冤枉的,或是被逼的。”
靳长枫只是嗯了一声。
陈大人开始擦额头上的冷汗。
走到牢房最尾处,陈大人停住脚步,然后指着其中一间说:“王爷,那贼子就关在里面。”
“把门打开。”
“来人,开门。”
一狱卒小跑过来,颤抖着手打开了房门。
里面的人已经被伤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听到有动静,缓缓地撑开了眼睑,却只能撑到一半,因为两只眼睛全肿了。
狗日的敢用刑
里面的人已经被伤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听到有动静,缓缓地撑开了眼睑,却只能撑到一半,因为两只眼睛全肿了。
手上和脚上都锁着链子,全身血肉模糊,却不曾听到他的呻吟。
我脚一软,就朝地下倒去。
“若夕。”靳长枫惊呼。
钟生迅速接住了我,又在瞬间将我转移到了靳长枫怀里。
“若夕,别怕,没事的。”靳长枫搂着我轻声安慰,然后狠狠地瞪了陈大人一眼。
我回过气来,一把推开了靳长枫,发疯似的抓着陈大人的衣领,大吼:“你他妈的想收卖人命哪?就算是死刑也是秋后处斩,你现在把人整成这副鬼样子算什么?算什么,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填命!”
鼻子一酸,眼泪大串大串地掉,抓着陈大人衣服的手也软了,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抽泣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
“王,王,王爷。”陈大人吓得一张脸惨白,颤微微地向靳长枫求助。
“若,若夕,是你,你吗?”阿聪哥发出很轻很轻的声音问道。
“是我,阿聪哥,是我。”我松开了陈大人,跪倒在阿聪身前,泣不成声,“我,我对不起你,阿聪哥,我对不起你。”
“若夕……”
阿聪哥艰难地抬起手,一声轻唤从他还带着血迹的嘴角边溢出来。
可是他使不上力,努力想抚上我脸的手最终还是垂了下去。
“阿聪哥。”
我有千言万语,此刻却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来没想过再见到他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从来没想过原来夜闯王府的罪可以大成这样。
“若夕,别哭。”他努力地扯动着嘴角,想给我一个笑容,可是疼苦让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阿聪哥,我来救你出去的。”
“松开他。”靳长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的人也已蹲在了我身旁,抚着我肩膀低声道,“若夕你别这样,让人看笑话。”
我不会跟你走的
“来人,快快快松开犯人,听到没有。”陈大人早已惊得没了方寸,焦急写在脸上,更多的是恐惧。
一狱卒马上拿出钥匙,将绑在阿聪哥手脚上的铁链打开了。
“若夕,你,你可是愿意跟我走?”他只能撑开一半的眼睛绽放出了光芒,本来无力的手突然捉住了我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靳长枫不动声色地掰开了他的手,冷冷地说:“放你出去的人是本王。”
“还不快谢过王爷!”陈大人在一旁道。
“草民谢过王爷。”阿聪感激道,可是他却不知道,他之所以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拜眼前这人所赐。
“阿聪哥,我不会跟你走的。”
他的眼神在我的话语中骤变。
“阿聪哥,或许你不相信,但我想告诉你一个事实就是现在的若夕,根本不认识你了。我发生了一些事,导致我现在对过去的一切都没有了记忆,我不知道以前的若夕和阿聪哥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许你们是恋人,但这都只是以前了。有些事,变了就是变了,回不到从前了。阿聪哥,若夕辜负了你,我向你道歉。”
“你,你,你骗我。”
“阿聪哥,你再好生看看我,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以前所熟悉的若夕?这样的若夕,难道你不觉得陌生吗?”
“你变了。”阿聪哥悲哀地说。
“是的,我变了,很抱歉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就算我今日没有卖身到王府做奴婢,我们都回不去了。不管从前若夕对你有过什么样的承诺,都已经过去了。阿聪哥,山盟海誓耍的是嘴皮子功夫,承诺也真的不代表什么,如果我们已经不能再像从前了,请你一定要坦然面对,因为你改变不了什么。我们都要向命运低头,命运抹掉了我从前的记忆,我就要由零开始。我们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兄妹,但一定做不了恋人,我可以肯定。阿聪哥,坚强点,爱情毕竟不是一个人的全部,你还有很多事没有做,还有很多人没有遇上,当你再遇上一个让你心动的人,你才会发现,你做的这些,全是傻事。哪怕你昨晚成功地将我架走,我都不会心甘情愿跟着你。而之后,你即便是占有了我的身子……”
苗若夕,你够了啊
“苗若夕,你够了啊!!!”靳长枫突然出声喝道,狠狠地瞪着我,深遂的眼底都快喷出火来了。
“你让我说完。”我拍拍他的手掌,对他轻轻一笑,接着说,“但那又如何?这样的结局难道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阿聪哥微动得唇角,情神从激动渐渐转为了平静,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我,随后轻轻一笑,慢慢抬手抚上了我的脸颊。
靳长枫本想出手制止,我对他轻轻摇头。
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他闭上了眼睛。
就让我做一刻真正的苗若夕吧,之后了却与他的前尘旧事,再不相依。
“若夕,我懂了。”阿聪哥低低的开口,声音很沙哑,呼吸都还不顺畅,抚上我面颊的手已然放下,嘴角流出一抹苦笑,哀伤之情跃然脸上。
放手了吧,时间是稀释试,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淡掉,我握住他的手,对他抱以鼓励的笑容。
“王爷,您说的话还算数吗?”见靳长枫脸黑黑的,心里有些发寒,弱弱地问道。
“我说过什么?”靳长枫冷冷地问道。
“呃,您不是说会留一点钱钱给他吗?而且他现在又是一身的伤,如何是好?”我急了,这丫果然想反悔。
“这些话你倒记得清楚。”靳长枫冷哼一声,“我还说过别的,你又记得多少?”
“王爷说的话句句皆是金句名言,奴婢从来不敢忘。奴婢连王爷什么时候对我哼过一声,就深深地埋在了心底,时不时翻出来回味一下,不但能扫忧郁之情,还能治失眠。王爷……”
我真是自己都说得想吐啊。
“苗若夕,你够了吧。”靳长枫失笑,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拖出了牢房。
“王爷,王爷,您到底啥时放人,啥时给钱哪?”我顾不得还有其他人等在场,很没形象地大呼小叫。
“你给我闭嘴!”靳长枫今天是彻底地被我激怒了,阴森森地瞪着我,他,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凶我。
尽给我丢人
“你给我闭嘴!”靳长枫今天是彻底地被我激怒了,阴森森地瞪着我,他,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凶我。
钟生嘴角又开始抽搐,陈大人不停地抹冷汗,其他小虾米更是把头低得快到地上了。
我委屈地撇了撇了嘴,什么人嘛,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他,不让他做背信弃义的人而已。
真是小气巴拉的,王府银子大把大把的,给一点点小钱又破不了产,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么?
再说了,又不是我逼他给的,是他自己先放出来的话。
恶霸,真是讨厌死了。
我忿忿地甩开他的手,站在钟生身旁,小声抱怨道:“你家王爷真是喜怒无常。”
“若夕姑娘,你,你,你懂点规矩好不好?”钟生都快哭了。
“我怎么……”
我刚想申辩,便听靳长枫沉声交待那位一直惶恐不安的陈大人说:“陈大人,把人放了。”
“是,下官马上放人。”
“还有,人是谁伤的,就留在谁府上养伤,在他离开之时,我要看到一个健康的人,你可懂得?”
“下官知晓,下官马上把人接回府。”
“钟生。”靳长枫眼神扫了过来,像是有意无意地瞪了我一眼,叫的却是木头人。
“属下明白。”
钟生从身上掏出了几张银票放在陈大人手上,交待道:“待他伤好了,把这些交给他。”
“王爷,这些事下官会做,银票就请您收回去吧。”陈大人不敢接。
“怎么?我给不起吗?”靳长枫冷冷问道。
“王爷恕罪,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就这收下。请王爷放心,下官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陈大人颤微微地收下了银票。
我上前几步挨近陈大人,探着脑袋想偷看一下到底有多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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