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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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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战本来我是不怕的,可是靳长枫阴恻恻的表情马上就浮现在我眼前,让我无来由的浑身一抖。
“若夕,你在害怕?”纬真感觉到我的异样,也紧张地问我。
“没,怕,怕什么怕。”我结结巴巴地说,“又,又不是见阎王,又,又不用死,有,有啥好怕的。”
“那你怎么说话都不利索了?”
王爷的气场强大
“我。。。。。。才起床,脑子还没清楚,舌头还没直过来。”
“你啊。”纬真笑着摇头。
来到靳长枫房门外,纬真先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在外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您可醒了?”
“醒了。进来吧。”
纬真推开房门,没过久就拿了一个脸盆进来,小声对我说:“王爷让你进去。”
我一把拉住她问:“那你呢?”
“我去打水,伺候王爷梳洗。”然后拎开我的手,扬长而去。
妈的,就知道留下我一个人,硬着头皮进了房门,站在门口,也不敢去里间。
“进来。”
“哦。”
我一步一停地像蜗牛爬似的,移了几分钟才移进了内房。
靳长枫穿着内衣,扫了我一眼,站在床边不紧不慢地穿衣服。
那个身材啊,看着我口水直往肚里吞。
我暗暗鄙视自己,他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犯花痴。
靳长枫穿好衣服又坐下,一直没开口。
我站在角落边,他不说话,我也保持沉默。
沉默啊沉默,不被沉默干掉,就在沉默中爆发。
靳长枫这丫是要将沉默进行到底,还是准备毫无征兆地爆发呢。
一会儿功夫,纬真才端着一盆水进来,伺候好靳长枫梳洗,便问道:“王爷在哪里用餐?”
“屋内。”
“奴婢这就去准备。”
说完,纬真又退下了。
空气又冷了。
他坐着,我站着。
他看着我,我不敢看他,低着头。
气场,这就是赤裸裸的气场。
想我昨晚还雄心壮志地要与他决战紫禁之巅,这会却唯有傻愣着。
靳长枫绝对是个妖孽,还是个风情万种的妖孽。
阴冷的空气直到纬真带着一群下人端着食物进屋摆放才回暖。
靳长枫也不理我,慢条斯理地吃着。
看着一桌子叫不出名的东西,我唾沫严重分泌,肚子也不顾场合地开始叫了起来。
跌进温柔乡
这一叫的效果果然明显,纬真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又移开眼光。
靳长枫停下用食,这才抬起头正眼看我。
“饿了?”他问。
“嗯。”我厚着脸皮点头。
“过来坐。”
“哦。”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
“纬真再去拿副碗筷。”
“奴婢这就去。”
纬真又离开了。
“唉。”靳长枫长叹一口气。
我本来盯着食着的眼马上惊惶地看着他。
“是我问你答,还是你老老实实地交待。”他平静地说。
“王,王爷想知道什么?”我舌头又开始打结了。
“怎么弄的?”靳长枫的手缓缓攀上我的脸颊,停在了我的嘴角边,眼底的心底一览无遗。
“不,不小心摔,摔了一跤。”我颠微微地说。
“嗯?”靳长枫半眯眼,神情中有严重的警告。
“嘴,嘴角刚好碰到桌子。”
“说实话。”靳长枫咬牙。
“我,我,我……”我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纬真拿着一副干净的碗筷进屋,摆放在我面前。
“你先出去。”靳长枫对她说。
“是的,王爷。”
纬真慢慢退下。
“先吃饭吧。一会再收拾你。”靳长枫拿起我面前的碗,给我盛了一碗粥,放下。
我本来就饿了,你要收拾就收拾吧,等我吃饱才有力气。
嘴角的伤口扯着生疼,我丝丝丝地直抽气。
“慢点。”靳长怜惜道。
“王爷,您也吃,您也吃。”我嘻笑着给他夹菜。
“我不会赶纬真出府,你不用瞎拍马屁。”靳长枫好笑道。
“……”我被呛住了,捂着嘴咳个不停,眼泪都给我逼了出来。
靳长枫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叹息道:“都叫你慢了。你这不听话的家伙。”
等我呛完了,他又给我递了一杯水,我端起水杯咕噜咕噜一口就喝了下去。
为什么不想见我
进食完毕后,纬真进来把东西收拾了下去。
待伟真退出房门,靳长枫才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揽着我的腰,一只手摸着我的嘴角,轻声问道:“还疼吗?”
我不安地点点头,我不想坐在他身上,可是又依恋这样的感觉。
我想我是跌进了他的温柔乡,爬不出来了。
“钟生去请大夫了,再忍一会。说吧,昨晚为什么不想见我?”
我低着头,不吭声。
他拢了拢我额前的发丝,柔声问道:“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吗?”
“我……”
叫我怎么说?
难道要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你的阴谋,所以我不想再理你了?
抬起头,迎上他心疼又期许的目光,这样的理由,我说不出口,我唯有小声说道:“我不知道。”
他眉头微皱,试探着问:“在怪我让你受了委屈吗?还是不高兴晓梦来了?”
“都不是。”我否认。我才没空吃飞醋。
“那是为什么?”
“你不要问了,我不想说,讨厌死了。”我耍泼道。
靳长枫微微一愣,随即轻笑着吻了吻我的嘴角,说:“好,不说就不说,等大夫给你看过后,我再替你教训那个狗奴才。”
“你……”我瞪大了双眼,他知道了?
他抚摸着我的唇角,无奈道:“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自己的女人都被人欺负到此番地步了,我如果还不知道,你岂不是对我很失望?”
我本来就对你失望了,瞪着他。
“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动了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他眼底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直觉有人要遭殃了,但肯定不是我。
说不出我现在的感觉,又挣扎又窝心还有些欣喜,女人哪,真是一点阳光就可以灿烂的。
只是,这真的可以是我的男人吗?他真的可以吗?
突然觉得前眼一片开朗,或者不用想这么多吧。
认命吧,武三丫
“嗯。”我窝在他怀里,把头埋在他肩膀上。
他伸手搅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你总是喜欢闹别扭,我却拿你没办法。”
“你这是在抱怨我吗?”我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他身子动了动,一手只揉着我的头发,轻笑着说:“不敢。”
“你是王爷,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哼,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别人。”我盯着他,意我所指地说。
他的脸色明显一变,稍瞬即逝,但又岂能逃得出我的法眼?
我看你还有啥话好说。
“我算计了何人?”他淡淡地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不以为然道,“我堂堂一个王爷,用得着算计人么?若夕,你又多心了。”
“哼。”我不置可否。
自娱自乐地坐在他腿上玩着他的头带,其实我真是不明白,古代的男人为毛要束长发,还要用带子绑起来,害我上次逛街的时候还以为古代就没女人了,通街都是长头发。
突然,手被他促住,然后就听到他颇为无奈的声音叹道:“若夕,你玩我的头上的带子也就算了,可你别扯我的头发啊,会痛的。”
见他苦着一张脸,我再也憋不住了,钻到他怀里哈哈大笑。
“你悠着点,别笑得这么投入,嘴角还有伤呢。”
“你这个坏蛋。害我挨打,我咬死你。”张口就在他在膊头上咬了一口。
嘶的一声,他抽了口气,拍着我的后背,低声道:“我不都认错了吗?”
“饶你吧。”
四目相对,总觉得有些恍惚。
靳长枫,在人前是不可一世的王爷,被那么那么多的女人崇拜着,被这样一个男人宠爱着,花痴如我若是还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就不叫武三丫了。
见我愣愣着看着他,突然一笑,覆上了我的唇,尽量避开伤处,轻轻柔柔地吻着,即便是冰山,也被这吻给吻化了。
认命吧,武三丫,你爱上这个男人了。
温存与宠爱
如果在现代,这可以叫做谈恋爱。
不是所有恋爱的结局都是婚姻的,不是所有的最初都能成为最终的。
虽然偷听到了靳长枫与乔冶的谈话,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但这毕竟是他此刻的想法,不代表不会改变,也不表示我不能让他改变是吧。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安心了。
突然揽实了他,主动把轻吻变成了热吻。
武三丫,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吧,哪怕结局是不得不离开,也要在离开之前被他好好地宠着。
他可以企图改变我,那我同样可以想办法征服他。
让他爱我爱进了骨子里,我让他向东,他便不会向西了。
斗吧,就看谁比谁更用心。
如果结局是以我的失败告终,我也不后悔,曾经为自己的爱情争取过。
不得不说,女人是善变的。特别是对待男人和感情。
一吻结束,他搂着我,轻声问道:“昨晚睡着好吗?”
“一般吧。”
他轻笑,埋怨道:“我可睡得不好。一想到你可能会在半夜被疼醒,就忍不住想去看你,折腾了一夜没睡着。昨晚被你气坏了,结果离开后我便后悔了。我任性我是知道的,我是男人,我应该迁就你,不应该与你赌气的。你可怪我?”
我两眼一红,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紧紧地搂着他,眼泪一滴滴地落到他身上,低声抽泣着。
到哪里去找对我这么好的男人?我不停地问自己。
为他用自己的感情去赌一把一生一世,值得。
“别哭。”
“我不怪你。”我低语道。
“让你受苦了,要不要再睡会?”
“不要。”
他把我的头抬起来,身子被他渐渐放低,唇再次贴了上来。
舌头舔着我的伤口,湿润而温暖。
我扶着他的肩,热闹地回应他,直到有人敲门。
“王爷,大夫请来了。”是钟生。
我慌忙从他腿上跳下去,脸红得厉害。
就医也疯狂
他垂首轻轻碰了碰我的唇角,才缓缓道:“进来吧。”
门被打开,钟生身后跟着一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见了靳长枫,便要礼拜。
“莫太医不必多礼。”
太医?我说这至于吗,不就是被人扇了几巴掌,还大动干戈地请太医。
“王爷不用称呼老身做太医,老身早已退下多时了。”老头子笑呵呵地说。
“有劳莫大夫替若夕看看,昨日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动了粗。”
“老身就这替姑娘把脉。”
我伸出手,莫医生把手搭在我的脉膊上,眯着眼,半会后才睁开眼道:“没甚大碍,没伤及内腑。老身一会替姑娘开一方子,最多吃两副,嘴角的淤青便可散去。”
“那就麻烦莫大夫了。”
“王爷太客气了,这是老身份内事。”
“我不要吃药。”我大声抗议,这分明就是外伤,吃啥药啊。是药三分毒,我才不要当药罐子。
“王爷,这……”莫医生一脸为难道。
“若夕,不准任性。”靳长枫轻轻地瞪了我一眼。
“我就不要吃药,苦死了。”我丝毫不理会。
“莫大夫,你看,不吃药可行?”靳长枫无奈地问道。
“那,那不吃药也可以,就是会好得慢点。”莫医生答道,“因为伤在嘴角,外敷的药不能用,如果不吃药,就只有等它自行痊愈。”
“莫医生,我跟你说,在我们家乡,这种伤是可以用熟鸡蛋裹一块布来滚的,这样就会散得好快。”我一副内行人的样子,向莫医生授教独门秘方。
“这,这个方法,老身从末听过。”莫医生皱着眉道。
“真的,真的。”我生怕老人家不相信,忙对靳长枫道,“我去煮个鸡蛋,一会滚给你们看。莫医生,你先别走哦。”
说完便要蹦蹦跳跳去厨房。
“若夕。”靳长枫拉住我,一手抚额道,“这些事,让下人做就行了。你好好待着。”
神医也八卦
“哦。”
“若夕姑娘可是王爷心仪之人,是哪家闺秀,王爷如此宠爱。”原来,这老头子也是一八公啊。
“让您见笑了。”靳长枫淡淡道,“钟生,送莫大夫回府。顺便让纬真去煮几个鸡蛋送来。”
“是的,王爷。莫先生请。”
靳长枫果然相信我的话,我一高兴,就高谈阔论地向他展现自己深藏着的学识。
“我跟你说哦,我知道好多偏方。比如说黄瓜切片敷在脸上是可以美容的,用冷水洗脸可以预防感冒,经常泡脚可以控油,还有……”
“还有,你以后再慢慢告诉我,现在,跟我走一趟。”靳长枫打断我说。
“去哪?”我问道。
“去温姑姑算账。”靳长枫目光凶光道。
“咦,对了,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地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靳长枫责怪道,“要不是凌儿哭丧着脸跟我说,你受伤了,我都不知道。凌儿说你是摔伤的,你以为我是凌儿会相信吗。所以我便问了凤玲,她全都招了。你说你吧,这么大的事居然想瞒着我,任她们造反不成?”
“哼,温姑姑有你额娘撑腰才这么做的,反正我就是一炮灰。”我不满道。
“即便是我额娘也不能这么对你。所以今日我便要当着她的面教训那帮蠢材,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到,我这个王爷还有何用之有?”靳长枫阴冷地说。
“靳长枫,你真帅。”我一阵热血沸腾,蹦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下去。
他的身子在瞬间僵硬,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惊讶,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道:“你还要我等多久?”
我意识到了自己到玩火,马上跳下来,支支唔唔地说:“不,不是说等,等我成年吗?”
“唉,走吧。”
靳长枫站起身来,牵过我的手,门外,钟生已送走了莫医生正在候着。同时候着的,还有纬真。
谁是贱人?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
一个突发奇想,觉得纬真若能许给钟生其实也不错。
你想啊,钟生这样一个木头人,别看平时冷得像冰山一样,这样的人,一旦用了心,那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绝不会像靳长枫这么腹黑。
瞅他那样,估计讨一个老婆他都会觉得麻烦,更别说是三妻四妾了。
纬真许了他,绝对不会差!!
真是想起来就兴奋。。。。。。
我简直都要为自己这个想法拍手叫好了,鼠眉鼠眼地偷瞄两人一眼,心想着得找机会撮合他们。
“王爷,所有动过手的人已在侧厅候着,只是福晋她……”钟生迅速地扫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切,我都是你家王爷的心肝宝贝了,还有啥话就不能当着我说的?
鄙视汝!!!
“额娘她又想如何?”靳长枫淡淡地问。
“福晋很生气,放话说倒想看看你为了一个贱人要把王府闹成什么样?”
钟生说到贱人的时候声音放得很低,面露尴尬。
“屁啊,谁是贱人,你说谁是贱人?钟生,你丫的是不是欠揍啊,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我故意把气撒到钟生身上,并用语言和行动来表示我的不满,因为我的拳手已经挥到了离钟生那张棺材脸仅有一寸不到的距离,同时我还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我会轻轻的哦。
但是很遗憾的是,我的拳头并没有落下去,被一只大手轻轻地捉住了。
“若夕……”靳长枫低声道,面色有些阴寒。
木头人一滴冷汗顺着面颊滑了下来,迅速退开五步之远。
“本来就是嘛,钟生骂我贱人,你还帮着他。”我不满道。
“若夕,不用在我面前耍心机,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就别让钟生当替死鬼了。”靳长枫轻叹道。
“什么嘛,谁耍心机了,就知道护着他。”我嘀咕着,“谁知道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你……”靳长枫木了,嘴角抽了抽,“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的男人,我当然要好生看着
“谁知道你是不是男女通吃。”我哼了一声,再白他一眼。
靳长枫轻笑一声,“你知道的,我只想吃你。”
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老脸一红,狠狠地在他掌心掐了一下,死不要脸的,怎么可以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说出如此淫荡的话??
我纯洁而幼小的心灵哟,居然,居然,居然还有些期待,我鄙视我自己。
偷偷看了一眼木头人,他对我狂翻白眼。
哈,我心里一乐,这丫的居然还会翻白眼,真是小看他的说。
再看纬真,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因为靳长枫昨晚说了要赶她走,今日也没有说要留她,脸色一直不太好看。
见我看向她,两眼饱含着期待的光芒,那表情仿佛就在说:“若夕啊,你再不开口,我就死给你看。”
浑身一抖,我对靳长枫招了招眼。
“嗯?”他挑着眉眼。
“低下头来,我有话跟你说。”
“淘气。”他笑着捏了捏了我脸蛋,然后弓着身子,把头低了下来。
我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你还没有告诉纬真不赶她出府的,昨晚把她吓得哭了一整夜。”
靳长枫点了点头,正想抬起头来,我慌忙压着他,又道:“钟生可有娶妻?”
“你胡闹什么?”靳长枫面色一沉,瞪了我一眼。
我捏了捏他的手,低声道:“听我说完嘛。你看纬真和钟生可般配。反正我是告诉你了,你若想和我在一起,就不可以再染指别的女人,东方晓梦不行,哪怕是和我情同姐妹的纬真也不行,所以,你趁早打消她的念头,给她找一个好男人。免得她对你有非份之想。”
靳长枫眼底闪过一抹诡异之色,随即又似笑非笑地问:“你在排除异己?”
“这也没错啊。我的男人,我当然要好生看着,你不是不愿意吧,莫非你还想着过妻妾成群的日子?”我也话里有话地刺激他。
我家男人真是聪明
“你的男人?”靳长枫似笑非笑地瞅着我,也不嫌他弓着身子难受。
“你那什么表情,这么快就想不认账了,好啊,反正我也正在考虑当中……”我扮不屑。
“你没得考虑了,认了吧。我的女人。”他失笑。
“那钟生和纬真呢?你得上上心才好。”
“这事待我问过钟生再说,说完了吗?我这样弯着腰也累啊。”靳长枫故意岔开话题。
您也知道累啊?!那你还这么多废话干嘛呢?
“没了。”我也没有穷追猛打,这事得靠磨,我们俩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靳长枫站直了身子,轻呼了一口气道:“纬真。”
“奴,奴婢在。”纬真慌忙上前两步,走到靳长枫跟前。
“昨晚的事,虽然是若夕使性子,但你服侍了我这么久也应该分得了轻重,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生气。”靳长枫寒着一张脸说。
纬真的脸色马上变得苍白,突然就跪了下去,张了张嘴,话还没有说完出来,眼泪就先掉下来了。
我再掐靳长枫的掌手。
他眉头微皱,随即面带着苦笑说:“不过,念在你平时并无过错,而且有钟生和若夕替你求情,本王也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就姑且留下你吧。”
“奴婢谢过王爷不罚之恩。”奴婢喜悦之情溢到脸上,挂着眼泪连忙谢恩。
“要谢,就谢钟生吧。他可是为你说了不少好话。”靳长枫缓缓道。
钟生木了。
呆呆在看着纬真对他又拜又谢的,茫然地看着靳长枫。
靳长枫对他诡异地一笑。
我家男人真是聪明啊,真是不枉我多年来的教导。
(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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