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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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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再华丽也没能把手链给比下来。
一个是王爷送的,一个是郡主送的,这一比,分量就出来了。
“真是好漂亮啊。”纬真夸张地大叫。
我皱眉,没必要虚伪成这样吧。
“其实,我也有。”老夫人的丫头霜儿不好意思地露出手上的玉镯子。
“你们真是有福气啊,可以服侍主子左右还有赏赐,哪像我们,尽做些杂活。”有人抱怨。
向小王爷讨点东西
“你们真是有福气啊,可以服侍主子左右还有赏赐,哪像我们,尽做些杂活。”有人抱怨。
“若夕,小王爷有没有赏你什么,也拿出来给我们瞧瞧。”明月用挑畔的眼光看着我。
“对啊,若夕,别藏着,让我们也开开眼。”众人跟着起哄。
不得不说,纬真都没有明月这么了解我。
这种时候我沉默不语不是明摆着我是拿不出东西来吗,看吧,找茬的来了。
“我没有。”我低着头,在心里把小家伙骂了上千遍,我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小王爷还是孩子,怎么会懂得这些。只要对若夕好就成。”纬真贴心地替我解围。
“也对,小王爷还是孩子嘛。”明月的尾声拖得老长,分明是幸灾乐祸。
好样的,知道见缝插针了不是,明天我要让你眼珠子都跌出来,咱们走着瞧。
下午守着小家伙练字的时候,我寻思着怎么也得暗示小家伙赏点东西给我。
实在没有手饰啥的,赏点银子给我也成,想着想着,磨墨的手就墨到了小家伙写字的纸上了。
“若夕,你赔我!”小家伙大吼一声。
我这一吓,连忙回过神来一看,不得了了,纸上已经面目全非了。
小家伙红着眼撇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唉呀,祖宗,别哭,别哭,我赔你,我赔你。”一面安慰着小家伙,一面重新铺开一张纸在小家伙面前。
“人家都快写完了。唔唔唔。”小家伙一伤心,眼泪就大串大串地掉了下来,哭得我心口都痛。
“好好好,我帮你写,我帮你写。”
“真的么?若夕会写字么?”小家伙脸变得倒快,眼泪还挂上脸上,马上就露出一副笑容来。
我无奈地拿起毛笔。
虽然在我们那个年代写毛笔字已经很少见了,但难得小学老师那么有心,每到寒暑假,一两本毛笔字的作业是免不了了。
你想要什么?
虽然在我们那个年代写毛笔字已经很少见了,但难得小学老师那么有心,每到寒暑假,一两本毛笔字的作业是免不了了。
不要说写得有多好,至少拿起笔不成问题。
“若夕会的东西多着呢。”
下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靳长凌三个大字,对着纸习惯性地吹了吹气。
傻笑着,还能看。
“若夕好厉害哦。”小家伙开心得拍着手叫。
“凌儿,你说若夕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应该奖赏啊?”我不怀好意地说。
“若夕想要什么?我请你吃桂花糕。”小家伙认真地说。
你这个吃货就知道吃!
我说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的。
我恨桂花糕!
“凌儿,若夕最近很忧郁,因为老夫人,王爷和郡主都有送东西给纬真她们,凌儿却什么都没有送过给我,这样若夕在她们面们很没有面子,她们都笑话我。其实笑话我不要紧,我脸皮厚,可是她们笑话我就是在笑话凌儿你啊,若夕是不允许她们这样做的。”我抚着额头,哀怨地说。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眨巴着眼。
“凌儿喜欢我么?”我问。
“喜欢。”
“那凌儿是不是不应该让我被她们看笑话。”
“嗯。”小家伙重重点点头。
“那……”
“那你想要什么?”
怎么声音又变了?
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王兄,你看,若夕写我的名字。”小家伙看到靳长枫像献宝似的拉着他的手走到案边,指着我的杰作大声地说。
靳长枫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案上的纸,细细地观赏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你还会写字?”
“回王爷,奴婢在家乡学过一点。”我谦虚地说。
“不用这么多礼束,我还是习惯你自然一点。你这样,太假。”靳长枫淡然道。
死王八蛋,对你尊敬一点也有错了。
我暗自翻了一下白眼。
你是无耻好吧
我暗自翻了一下白眼。
“会写多少个字?”靳长枫又问。
会写的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基本上不是太生僻的字,我都会写。”
“写我的名字。”
不明,你的名字和凌儿的名字不也就一字之差吗?
你这算是考我吗?
重新铺了一张纸,这次十分认真地写下了王爷的大名,成果出来后连我自己都觉得写得漂亮。
靳长枫看了看说:“很好。以后凌儿就由你来教吧。”
我木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我又要多做一份兼职。
我不满地问道:“那给我涨工资不?”
“涨工资?”靳长枫茫然。
“是这样的。我来王府呢是做下人的,现在又要做凌儿的老师,也就是说我的工作又多了一份,那月奉是不是也应该多给一点,其实我不贪心的,随涨个三五十两的就给打发了。哈哈。”
“口气倒还不小,若你教得好,月奉自然不会少你的。”
“那,多谢王爷啊。”
嘿,有了钱钱,没人赏赐我就托人去买。
到时候就随便糊弄他们说是小王爷送的,难道还会有人去找凌儿验证不成?
我真是太聪明了。
(某作者:“你是无耻好吧。”某三丫:“滚!”)
“我要写若夕的名字。”小家伙拉着我的手,双眼闪出兴奋的光芒。
“好,我教你。”
再铺一张纸,唰唰地落笔,苗若夕三个字跃然纸上。
“我也写。”
小家伙夺过我手中的笔,在我写的字下面一笔一画地慢慢勾勒出我的名字。
写完放下笔,呵呵呵地直乐。
王爷心情似乎不错,一直带着笑,赞赏了小家伙一番,便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玉坠对我说:“转过身来。”
“哦。”我傻乎乎地转身。
身后有人袭近,跟着玉坠降落到我眼前。
靳长枫竟亲身为我戴在了脖子上。
多温馨有爱啊
身后有人袭近,跟着玉坠降落到我眼前,靳长枫竟亲身为我戴在了脖子上。
我脸一红低下头不知所措。
“这是我替凌儿送你的,你可喜欢?”
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微热的气息钻进了我的颈项。
我小声应道:“喜欢。”
然后身子被他掰正:“抬起头来。”
我红着脸缓缓地抬起头与他直视。
他还是那样的笑容,不过这一刻的笑容不比以往那么令人头皮发麻,却让我心跳加速。
“很漂亮。”他说。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哇,脏了,脏了。”
小家伙一声惊呼,我连忙朝他看去,悲剧了,小家伙嘟着小嘴一脸都是墨。
我“噗”的一声扶着案桌大笑起来。
“若夕坏死了,还笑人家。”小家伙委屈极了,小手往我脸上一抹,顿时感觉到湿意,跟着就是小家伙的大笑。
“靳长凌!!!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姓苗。”
好吧,我本来就不姓苗。
靳长枫抱着胸站在一旁看着我俩你追我躲的,轻轻地笑。
好一副温馨有爱的场景,真像一家三口。
(某作者:“我说,你多少还是要点脸行不?”某三丫:“滚!”)
***
晚上回到屋子,见纬真坐在床头,痴痴呆呆欣赏自己手上链子傻乐着。
可怜的孩子,中邪了不是,我来挽救你。
把靳长枫送我的玉坠掏出来,凑近纬真跟前,就在她眼前晃悠:“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纬真脸一红,嗔怪着想拍开我的手,看到我手中的东西眼里马上放射出惊讶和光芒,问道:“这玉坠,好漂亮啊,若夕你哪来的,平时没见你戴过啊?”
“呵呵。”我得意地一笑,“王爷送的。”
“王爷?”
纬真的笑容僵在脸上,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链子,刚才进来看到的傻乐劲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相思成灾
感觉她的异样,我连忙解释道:“今天中午你们不都在说自己的主子送的东西么,就我没有。这多没面子啊,所以我就缠着小王爷赏点什么给我,你也知道他是小孩子嘛,哪有东西赏我,王爷就随手扔了这个给我,说是替凌儿送我的。”
“原来是这样。”纬真淡淡地说。
“其实我对这些东西也没啥兴趣,不过今天她们阴阳怪气我样子真可恨,私底下肯定要笑话我,所以明天我一定要拿这东西去堵住她们的口。”
“若夕你还真是有仇必报,呵呵。”纬真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轻摇着头。
“不想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我不好意思地摸着被她点过的东西。
“她们就是这样的,别计较这些,都是做奴婢的,遇上主子赏赐东西也常见得很,不值得如此炫耀。”
纬真依然还是很温和的语气,我却听着有几许别扭。
她这是在说我还是说自己呢?
“那是那是。”我附和着说。
其实,不是没有感觉到她的话外之音,我只是不想和她较真,必竟对纬真,在一定程度上我还是比较珍惜这个朋友的。
到半夜,突然被脸上的热气惊醒了,我微微撑开了眼睑,发现纬真坐在我床边,眼直直地盯着我胸前。
玉坠。
纬真夜不成眠,就为了这档子事?
不就是一块玉坠么,明儿个等我长了脸回来我送你好了。
她没有看出我其实已经醒了,为了不想让她就这样坐一夜,我微微翻了个身,之后就听到纬真上床的声音。
唉!这可怜的娃,相思成灾了?
***
第二天我精神特别的好,一想起待到午饭时我将玉坠摆出来她们那群人的表情我就乐。
小家伙莫名其妙地看了我许久,学着大人般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知所谓的奴才
你个小屁孩,你知道个啥,还叹气。
学着靳长枫的样子,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终于兴奋到了中午,待人慢慢地来齐了,大家都坐着等着开饭了。
花姑娘们,出来看姐姐我表演啦。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装作不懂行情的样子把玉坠拿出来,凑过身子问明月:“明月姐姐,您看看这玉坠的成色如何?”
明月见我这般恭敬,不由得露出些许得意的喜色。
把玉坠放到掌心里装模作样地掂量了一番,故作深沉道:“也就一般货色。”
我知道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是:就跟你一样。
我暗自冷笑,露出惊讶状:“原来如此,我还一直以为王爷送的东西都应该是价格不扉呢。”
这番话的效果简直就是立竿见影啦,灵芝都没这么灵,明月的脸色在我意料中变了。
当然,变的还不止明月一人。
“这,这是王爷送的?”她故作冷静地问。
“是啊。”
“怪不得。若夕你不知道好玉的价值就在于,第一眼看不出得好歹,要你细心观察才能悟出它的矜贵之处。这玉表面光滑,绿得如此自然,细细看来,绝非凡品。”明月说得言不由衷。
“是啊,真的好漂亮啊。”马上有人随声附和。
我朝纬真使了一个眼色,她无奈地对我笑笑。
“哼,不知所谓的奴才。”
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靳长卿正缓缓地步入。
暗自吃惊,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来了王府这么久,还没见在吃饭的时候见过主子光临,难得我今儿个好兴致,这也能碰上,这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巧合,你信么?
(某作者:“谁信谁是傻逼。”某三丫:“第一次觉得你说的是人话。”某作者:“滚!”)
嘴刁的奴才
“奴婢见过郡主。”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恭敬地问好。
靳长卿似没有看到其他人般,径直走到我面前。
盯着我脖子上的玉坠冷然道:“王兄在街头碰上乞丐赏的东西都比这值班,有什么好炫耀的?”
我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郡主说得是。王爷宅人仁厚,一掷千金,非寻常人可媲美的,就算赏我座金山也不值得一提。”
“哼,这张嘴倒是厉害!”
靳长卿已然动怒,却又想在话中赢我,面带鄙夷道,“不要以为王兄随手扔了一块破玉给你就得意得忘了形,下人就是下人,别枉想有一天可以飞上枝头,做梦的痴人多得是,不少你一个。”
“郡主教训得是,奴婢受教了。”
“把玉坠摘下来!”靳长卿傲然道,“你还不配!”
我轻轻一笑,不紧不慢道:“郡主可是看上这块破玉了?还是觉得王爷连赏赐东西给下人的权利都没有了?”
“好一个嘴刁的奴才,明月,给我掌嘴!”靳长卿终于忍不住了,激动得脸上的肌肉都在发抖。
靳长卿当日在大厅上给了我一巴掌我还记忆犹新,身为下人,计较不了这么多,可是我忍你,也就只有那一次。
明月幸灾乐祸地靠近我身边,我朝她冷冷地一瞥,她扬起的手愣在半空,硬是没有落下来。
“明月,没听清我的话么?”靳长卿喝道。
我闪身向前,没让明月有机会下手,缓缓地问道:“郡主可否告知我犯了什么错?”
“就凭你目无尊卑,都该打!”
靳长卿见明月下手不成,微怒,眼看着一巴掌又要落下来,我大呼一声:“表少爷。”
她马上停了下来,换回一脸的笑容,转过身去:“桐……”
身后哪有人影,我却像猴子般蹿了出去。
“苗若夕!!”靳长卿不顾形象地大吼。
可是有人为难你?
“苗若夕!!”靳长卿不顾形象地大吼。
哼,想打我?先学凌波微步吧!
我知道这事肯定没完。
急匆匆地跑到靳长枫卧房边,顾不上这个时候他可能正在午休,一边敲门,一边唤道:“王爷起身没有,王爷。”
“谁在外面大呼小叫?”
屋内传来低沉的嗓音,那是一种被人扰了清梦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王爷,是我,若夕,有要事。”
“进来吧。”语气中竟有一丝惊喜的味道。
幻听,这一定是幻听。
推开门,透过屏风依稀看到王爷正起身穿衣。
随即便有些尴尬,站在屏风外不敢吭声也不敢进去。
趁着他穿衣服的空档,打量起这间房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靳长枫的卧房,没想法屋内摆设竟是如此简单,可就这简单的装饰却又显示出一番别树一格的风情。
果然是个会生活的人。
王爷就是王爷,穿衣服都比小家伙快,一会功夫,便走了出来。
看到我,面容有些无奈,坐在桌前,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可是又闯祸了?”
“王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想法呢?”我赔着笑脸替他斟茶。
“那是何事?”
我这才小心翼翼地取下颈上的玉坠放在桌上,为难道:“这玉坠,奴婢真是受之有愧,奴婢不知道原来郡主对此玉坠如此偏爱竟让我当众摘下来给她,可是这毕竟是王爷送的,就算郡主再喜欢我也必须物归原主,日后它当属何人也应由王爷做主不是?”
靳长枫本来见我取下玉坠脸就已经黑了一半,再听我的这一番说辞脸全黑了。
“长卿可是为难你?”
“没有没有,郡主完全没有为难奴婢,郡主只是喜欢这玉坠得紧才会在奴婢午饭还没有来得及吃的时候让我摘下来,这不,奴婢不是急着来问您的意见么?”
还是送给了别人
“长卿若是喜欢,你为何不让她来问我要?”
“这话奴婢哪敢说啊?刚才我也就说了几句话,郡主就要掌我的嘴,还好我跑得快。”我委屈道。
“还有你不敢的说的话?”靳长枫半眯着眼,缓缓地说。
“王爷这可是在怪罪奴婢没有乖乖地留下来挨打?”我也没好气地应着。
什么人嘛,我已经说得很委婉了,硬要我说靳长卿那死丫头就是看不顺眼,处处针对我不成?
靳长枫不怒却笑,拿起桌上的玉坠,慢慢喝着茶,再放下,垂首不语。
靠,你有啥想法你就说啊,老娘我还没吃饭呢!
“王兄可在?”门外传来靳长卿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这么快也找来了,看来一场腥风血雨是免不了了。
“进来吧。”靳长枫看着我轻叹了口气。
靳长卿轻摇着步子入到房内,看到我也在并没有表现出惊奇,也是,如果不是猜到了我会找王爷求助,她也不会来得这么快。
“王兄。”她温和地叫了一声,然后笑着面向我,“若夕怎么也在?”
八婆,我还不是被你逼来的。
“奴婢刚好路过这里就听到王爷在叫人,所以就在这儿了。”
“哦,原来是这样。”
“长卿,你可有事?”靳长枫出声问道。
“没事,我也就是路过这里,就进来看看王兄。”
突然,靳长卿目光一低,就看到了桌上玉坠,拿在手上,对靳长枫道:“王兄,这玉坠真漂亮,送给长卿可好?”
靳长枫笑笑说:“这玉坠王兄已送给了别人,长卿若是喜欢玉饰,王兄可另送给你。”
“可是长卿就喜欢这件了。”靳长卿撒娇道,“王兄,长卿还是第一次问你要东西,你就送给我了吧。”
“既然这样,那你就拿去吧。”
只有你会对我好了
我一直低着的头这个时候才抬了起来,靳长卿骄傲地笑,靳长枫对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说心痛或是难过,本是身外物,也没有定要守住的道理。
可令我悲哀的是,靳长枫转手竟转得如此坦然,他可是忘了,他曾亲手为我戴上过。
好吧,姐姐我不妨碍你们兄慈妹爱了
“王爷,小王爷此刻该醒了,若没有其他事,奴婢想先行告退。”我退过一边,平静地问道。
“你先下去吧。”
我微微一笑,却从靳长枫眼底看到一丝不舍或是不安。
不过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趟,我原本是不该来的。
我还是太高估了自己,靳长枫凭什么会帮你?
纬真和靳长卿说得都没错,主子的赏赐,在王府这样的地方,根本算不得什么。
而我,却当真了。
自嘲地一笑,你凭什么?
凭你是苗若夕还是武三丫?
还是乖乖地伺候小家伙来得实在。
回到小家伙房内,他还没醒,你睡得倒还'炫'舒'书'服'网',难为我午饭都没吃。
我摇醒小家伙,他微微睁开眼,看到是我,咧嘴一笑:“若夕。”
“起来,起来。”
“干嘛,我还要睡嘛。”
“不准睡,给我起来写字。”
“若夕坏死了,坏死了!”
小家伙嘟着小嘴,委屈着挣扎起身。
我轻轻地将他拥入怀内,无来由地一阵心酸。
闭上眼,回想着这些日子来靳长枫为我所做的一切,那么美好,为什么今天要将它打破?
“若夕,你怎么了?”小家伙拍着我的背,小声地问道。
“没什么。小家伙,只有你会对我好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若夕了,我帮你出气。”小家伙仗义地说。
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轻轻一笑,放开他,捏着他的小脸蛋说:“我还没有吃饭呢,下午的糕点你可不准动了,听到没。”
“嗯。”小家伙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吧,若夕帮小家伙穿得漂漂点点的,长大了一定比你王兄好看。”
“嘿嘿,若夕最好了。”
小家伙一高兴,就在床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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