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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宠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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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啧啧,难怪姝容华总能在床事儿上把皇上搞定,因为她是用生命在**!姝容华,悠着点儿啊!
皇上的惩罚猛烈地进行着,终于沈妩迎来了他第一次的热流。两个人俱是松了一口气,皇上休息了片刻,并没有从她的体内抽出,而是依然揽着她的腰,继续往前走。
“别停啊,爱嫔,朕这里可是准备了好多黄连,作为你上次让我吃酸辣的回礼。待会子你若是再看不出来,朕可真恼了,加罚你吃黄连!”男人休息过后,似乎精神又慢慢地变好了,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亢奋,像是专等着沈妩出错一般。
男人并没有脱上衣,所以沈妩知道他并没有说谎,那黄连就藏在他的衣袖里。沈妩连忙勾着头,想要努力看清身后的花圃里究竟种的是什么。
“那道东安子鸡味道很好,嫔妾只是想推荐皇上尝尝而已。可是这黄连如此之苦,皇上既知嫔妾最怕苦了,简直就是要了嫔妾的命,这回礼不对等!”沈妩也恢复了些神智,她的双手得了闲,便死死地拉住男人的两条胳膊,似乎怕他忽然行动,把黄连再次扔进她的嘴里一般。
齐钰冷哼了一声,留在她体内的物什再次开始磨蹭起来,并且有了苏醒的趋势。他轻轻眯起眼眸,脸上闪过几分不快。
沈妩立刻噤声了,她自然能察觉到那东西的变化。慢慢变硬变热变大,渐渐将她的体内填满,甚至比方才更加精神。她是知道的,皇上第二次要比第一次的时间长久,而且磨人得很。
“不对等?朕特地问过了杜老头儿,这黄连除了苦之外,完全是个好东西。清热燥湿,泻火解毒。你在戏耍朕的时候,心里头肯定是火气太大了,才敢这般胆大妄为,朕自然要治好你!有气就冲着朕撒,耍朕玩儿,这是病,得治!”当男人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腰肢再次挺动了起来,双手用力带着她的腰往前走,继续着之前的边走边做。
沈妩的头皮慢慢发麻,意识再次变得模糊起来。
“爱嫔,你还是多放点心思在这些花花草草上吧,这个花圃马上又要到头了。”皇上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不过腰上的力道却是不减。
沈妩连忙调转过头去看,这御花园里前世和今世加在一起,她来了也有许多回了。不过几乎每次都不是纯赏花,况且每到换季的时候,每个花圃都要换新的种类种上,同一个花圃,说不准一年内能栽种五六种花草,她哪里还记得清。
“啊,到头了。来,吃黄连啊!”皇上的脚步一顿,语调轻轻扬起,语气里透着几分可惜,不过脸上却满满的都是戏谑的笑意。
他的话音刚落,就松开一只手,从袖子里摸出东西要往沈妩的嘴里塞。
“是凤仙花!”沈妩连忙开口,她实在是猜不出,只是瞧着依稀像是凤仙,便死马当活马医了。
男人轻轻低下头看向她,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并不开口说话。
“难道嫔妾说得不――”沈妩的心里有些发毛,便想着轻声问几句,哪知她刚开口,男人的手就伸了过来,将那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再次袭遍整个口腔,这回沈妩学乖了,她猛地侧过头,将嘴里的东西吐掉了。眼泪却再一次被生生地逼了出来,她好像骂人。太苦了,简直要了她的命!
“啧!”皇上没来得及挽救,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妩把黄连给吐掉了,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的神色。动作一下一下变得慢起来,似乎只是特地为了折磨她一般。
“黄连可是好东西,爱嫔又浪费了一个!”男人的话音刚落,他便猛然抬高了沈妩的一条腿,腰肢加大了力道。
相撞发出的响声,在黑夜里显得尤为清晰。配上女子的呻/吟声,带着十足的奢靡感。
待皇上慢慢地降下了速度,沈妩整个人已经没力气了,两条腿发软似乎要跪下去一般。男人连忙撑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倒下。
“继续,爱嫔这眼力实在是太差!”男人不由分说地推着她往前走,沈妩的双手死死勾住他的脖颈,几乎是被他抱着往前。
“嫔妾猜不到,不玩儿了!嫔妾累了,皇上您――”沈妩忽然就恼了,她如此怕苦之人,不到一个时辰,嘴里被塞上两个黄连,任谁都是要翻脸的。
她赌气似的说出这番话来,只是抱怨还未结束,男人再次趁机塞了一个黄连进来。
齐钰,我□大爷!
沈妩彻底地火了,怒从胆边生。她这回硬是没吐,嘴唇猛地往前凑,贴上了男人的薄唇。男人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要抿紧嘴唇,哪晓得沈妩露出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最终,黄连还是被沈妩推到了他的嘴里。苦得让人发疯!
齐钰腰上的力道立刻缓了下来,沈妩甚至都感觉他有萎掉的危险。男人连忙吐掉口中的黄连,从另一只衣袖里摸出桂花糖塞进嘴里,狠狠地嚼碎了,想要驱散这种苦味。
沈妩的红唇再次贴了上来,糖,现在就是她的命!
两人的唇舌翻搅着,桂花糖的碎渣在两人的口中慢慢融化,带着彼此的口水被咽进胃里。先前的苦涩逐渐散去,空气慢慢变得稀薄,气氛再次缠绵起来。
齐钰带着她继续往前走,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唇舌才慢慢分开。那种折磨人的方式又回来了,沈妩偏头看着花圃,柔声道:“嫔妾猜这回的是月季!”
“这么肯定?”男人喘息着问出声,语调轻轻上扬。
“那是自然,锦颜殿到处都是月季,光闻着花香,嫔妾就知道。”沈妩似乎是因为猜中了,心情变得好了些,语气里带着几分欢快。
“算你猜中了!”齐钰的步伐忽然跨得大了起来,带着沈妩似乎要急着去哪儿一般。
因为步伐跨大,两人相连的地方难免会分开。齐钰却是用力十足,每一次进入都要到最深处,只是因为分开的弧度也很大,偶尔他的热烫甚至会从沈妩的体内彻底滑了出来。
“什么叫算?皇上难道不知道方才的花圃种了什么?你也要挨罚!”沈妩明明是喘息连连,她被皇上搞得真是筋疲力尽。不过对于男人方才的回答,实在太过不满,她便扬高了声音,几乎尖叫着质问道。
男人依然致力于带着她往前快走,他轻轻低着头,看着自己老是脱离的热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情绪上渐渐染了几分不耐,听得她的问话,有些不耐烦地回复道:“不止是方才的那个月季,所有的花圃朕都不知道种了什么鬼玩意儿。朕在一开始便说了,不常来这阴气森森的地方。天这么黑,朕又没有通天眼,哪里能看得见!”——
077夜晚幽会(三)
伴随着男人这不耐烦的话语结束;沈妩整个人如遭电击一般。皇上;您去死一死好么?竟敢这般耍她!
她这心里头是越想越生气;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双手使劲儿抱住他脖颈的力道;两条腿同时猛地往上抬,一下子夹住了他的腰肢。然后拼命地夹紧他的腰肢,咬着牙慢慢地收缩着身/下。
“嗯哼!”齐钰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被她这么狠狠地一夹,顿时两眼发黑;这呻/吟的语调从嗓子里挤出来;带着几分怪异。
疼得他想死啊!
“沈氏阿妩;你想夹死朕么?你好狠的心,竟然要朕断子绝孙吗?”齐钰埋在沈妩体内的物什当场就有些发软;他缓了片刻才抬起头来,冷声质问着她。
沈妩瞪大了眼睛,与他平视,再次狠狠地夹紧了他的腰肢。皇上的脸上再次露出痛苦的神色,太他妈疼了!他已经有一种要做太监的错觉了!
“反正嫔妾此刻又生不了!让皇上先歇个一年半载的再说。这后宫里,不是只有皇上才有伤害人的凶器,嫔妾也不差什么!”沈妩完全是恼羞成怒了,她竟然被皇上耍了那么久!
而且还被喂了两次黄连,她得有多蠢!竟然忘了皇上刚开始就说过的话,这御花园里哪个花圃种什么话,日理万机的九五之尊根本不在乎啊!完全就是为了逗弄她临时想出来的啊!
齐钰皱拧着眉头,硬是一声未吭,抱着她继续大步往前走。忽而他的眼中闪过几分光亮,像是已经达到了什么目的一般。沈妩对上他这种眼神,心里徒然猛跳了一下,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皇上已经猛地将自己身上的外袍和中衣给撕扯下来了,一下子铺到了地上。
她扭头看了一眼四周,难怪皇上那么大步地走,他们此刻正站在平直的石桥上,再走一点儿就是湖心亭了。
男人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把她往那铺在桥面的衣服上一按,两人总算是短暂地分开了。沈妩躺在两层衣服上,后背所接触到的感觉实在太硬,而且还有点冷,这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没有男人热烫的填充,身/下竟是慢慢涌出几分潮湿。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朕的凶器,爱嫔所谓的凶器,现在就来比比看,究竟谁更厉害!”男人慢慢蹲下/身来,和她头靠头,鼻尖贴着鼻尖,语调冰冷地说出这句话来。
男人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薄唇慢慢地磨蹭着她的,脸上带着几分讥诮的笑意,像是挑衅又像是一种宣战。当然男人不会把她的凶器放在眼里。
沈妩盯着他看,并不说话。她心里早就在心底把皇上的十八代祖宗都骂过了,呵呵,能赢得了么?前世六年过去了,她在床事儿上都没赢过一回!
男人这次的进入十分容易,双手将她的双腿弯折推至胸前,肩膀抵住她的腿弯,进入全力冲刺的阶段。
沈妩仰着头,一下子便瞧见了夜空,明月当空。石桥不怎么宽,仅够三人并排行走,且周围没有栏杆。二人正好是躺在桥的边缘,手边就是波光粼粼的湖面,里面倒映着皎洁的月亮,似乎她一伸手,就能撩起一捧湖水来。
男人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沈妩早已没有精力再跟他耗费了,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然后她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齐钰似乎被她刺激的,情绪一直十分激动,直到他舒爽地射出一波,有些失力地抬起头,才发现她已经轻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地睡过去了。只不过秀气的眉头却死死地皱起,像是梦中都不得安宁一般。
“啧!”他不耐地发出了一声,脸上也慢慢皱拧起来,盯着沈妩的睡脸看了片刻,才低声道:“怎么就直接晕了,耍赖的女人!”
他在她的身上趴了一会儿,悠哉地闭目眼神了片刻,才慢慢地动起来准备起身。若是沈妩清醒的话,定是要把他推下去的,地上好冷,皇上倒是会享受,完全拿她当人形被子,不是说好的天为被地为床的么?
当男人起身的时候,手掌撑在一旁的地面上,才发觉温度实在是过低。他皱了皱眉头,慢慢地将她抱起。一阵冷风吹过,没了运动持续发出的热量,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怀里的沈妩是完全赤/身/裸/体,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里衣,其他的衣裳早就边走边脱在几个花圃旁了,现在他都懒得去找。看着地上的外衣和中衣,他再一低头,便瞧见直往他怀里缩的沈妩,最终他认命般地拿起中衣,将她包裹地好好的,自己随意披着件外袍便往外面走着。
李怀恩和一众宫人一直候在外面,虽已经是六月份了,不过这晚上外头的气温还是冷的,他都不停地跺脚。
见都过去这么久了,皇上和姝容华还没出来,不少宫人就在心底琢磨开了:这样冷的天气,皇上和容华是如何欢爱得下去的?果然皇上太久不召幸,一遇上姝容华,就是干柴对烈火了吧?
众人正暗自想着,里头便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皇上的询问声。
“李怀恩,外头有衣裳么?”男人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餍足感,不过显然快被冷风吹没了,隐隐带着几分恼恨。
李怀恩一拍脑袋,心里发凉。当场腿就开始发软了,他提着耳朵打着精神,兴致勃勃地听了一个时辰的男女欢好声,硬是忘了派人去拿衣裳。
天要亡他!
明音也是一惊,她脸红了将近一个时辰,哪里还有心思想着其他。不过好在沈妩出来之时,就带着披风,幸好没穿进御花园,否则也是被撕的下场。
明音连忙从明心手里抢过披风,朝李怀恩的怀里一塞,然后就抬头看天,一个眼色都不给他。
李怀恩看着手里月白色的披风,帽檐上还有一圈洁白的兔毛,披风上绣满了盛开的梅花。素白的底衬着火红色的梅花,煞是好看。
可是他越看,脸就皱得越紧。太他妈娘了!把这个递给皇上,他会被弄死么?
“李怀恩!”皇上终于是失去了耐性,扬高了声音喊了一句。
李怀恩不再犹豫,猛地一咬牙,抱着披风便快步冲了进去。
“皇上,有姝容华的披风,奴才没敢让人回去拿衣裳,生怕惊扰到谁。太后那边的寿宴,人多口杂。”李怀恩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好容易才想起这个借口来,只希望皇上高抬贵手。
齐钰听了他的解释,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却是猛地抽过李怀恩怀里的披风。将披风裹在身上,帽子戴在头上,把披风拉紧了,尽量不让怀里的沈妩露出来。不过那个披风虽大,却也挤不下两个人,只能勉强遮住沈妩的头脸和腿,腰的地方却完全露出来了,只要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皇上怀里抱着一个只穿了中衣的人。
“都一个时辰过去了,太后那边也该散席了。若是有心人,估摸着都已经发现朕和姝容华都不在场。啧,反正都能猜到,也无需遮掩。快让龙撵过来,回龙乾宫!”皇上抱着沈妩大步出了御花园,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那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整日都把目光放在他睡了哪个女人身上,当真是惹人心烦。
外头候着的宫人,早就分成了两列跪在门口迎接他,连头都不敢抬。皇上不是刚满足过么?为何又是一副全天下都欠了他的模样!欠抽的神经病!
明音听完之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姝容华,瞧您睡得香呢,作死了吧?和皇上没控制好,这擦枪走火地也太厉害了,让旁人发现了,等着戳您脊梁骨呢!
沈妩直接被做晕的,根本没有时间来想这一层。她和皇上在太后的寿宴上双双失踪,而且时辰还挺长,不用说就有不少人会胡思乱想。再加上皇上的性子摆在这里,他不准备掩藏什么,于是沈妩注定要名声大噪,往妖妃惑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李怀恩更觉得头痛,皇上这样儿,不用说明日御史台定要指手画脚的。在那些史官的眼里,皇上这种不孝淫/乱的行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姝容华,醒醒吧,求虐皇上!
龙撵很快就到了,齐钰就这么抱着她上了轿撵。一旁的宫女顺带着递过来方才取的裘衣来,黑色的裘衣上绣着金色的腾龙,威仪万千,这才是皇上的东西。不过男人看都没看一眼,把裘衣往睡在怀里的沈妩身上一搭,便让人起轿了。
身后跟着的李怀恩,瞪圆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皇上的身上还穿着沈妩的披风,头上也带着那有兔毛的帽子,男人脸上硬朗的线条配上这花俏的披风,瞧着有些怪异和滑稽。
李怀恩轻咳了一声,暗自琢磨着:皇上是不是喜欢女人的衣裳?要不改日待他恼火了,拿精致的罗裙或者珠钗佩环讨好他吧?若是可以的话,再加点胭脂水粉。
龙撵就这么抬到了龙乾宫,皇上总算还是心底有些顾忌,让人挑了些清幽的小路走。不过那些有心人岂是那般容易摆平的,各条路上几乎都守着人,这招摇的龙撵自是逃不过那些人的眼睛——
078二人独处
皇上回到龙乾宫的时候;只吩咐人在外面守着;便抱着沈妩直接往汤池那边走去。待走到汤池旁;齐钰才感到浑身开始冒汗。身上的披风已经黏在了身上;汗湿了一片;他两只手抱着沈妩,有些行动不便,不由得皱着眉头“啧”了一声。
头往后仰着,脖子伸长微微歪了一下,身上披着的披风总算是被他给弄掉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沈妩;用手在她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
“醒醒;该沐浴了!”男人的声音还算温柔;喊了两声,却不见怀里的人有动静。
“喂!沈氏阿妩!”齐钰的耐心似乎被磨光了;他不由得冷声喊了一句,语调里带着几分低气压。
男人特地低下头来,凑近她的耳边喊出这句话来。无奈怀里的女子只是轻轻蠕动了几下,又找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继续睡,眼皮都没有睁一下。
这次皇上脸上的神色彻底阴沉了下来,汤池旁的地面虽然不是很冷,但是依然很硬。他就这样抱着她猛地跳进了汤池里,水花四溅。两人身上皆穿了一件衣裳,此刻早已湿透了。
沈妩的半边身子已经浸在温泉水里,喷出来的热水,不少都涌进了口鼻之中,弄得她满头满脸都是水迹,瞧起来极其狼狈。这回她总算是醒了,她刚睁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还不待她开口。
皇上已经松开两只手,她失去了支撑,整个人一下子摔坐到水里。因为她根本没想到皇上会如此做,便呛了好几口水,脸憋得通红,手脚慌乱地拍打着水面,好容易才慢慢站起来。
沈妩刚站直,就险些再次摔回去,她的两条腿不停地在打颤。意识稍微清醒了点儿,浑身的酸痛感就立刻侵袭而来。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皇上已经背靠着池壁,慢慢地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几分惬意的神色。
沈妩银牙暗咬,瞧着他这一副悠哉的模样,而自己却要遭受这样的罪,简直太丧尽天良了。怒从胆边生,她一下子撩起水,直接往皇上的脸上泼过去。
男人轻闭着眼眸,正泡得舒服之时,遭到她的猛然袭击,眼睛徒然睁开,眼神犀利。他专注地盯着沈妩看,两人的目光相遇,彼此对峙着。
皇上目前心情好,看样子是不准备和她一般计较,便冷哼了一声,偏过头继续闭上眼眸养神。哪知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彻底惹恼了沈妩。
“啪!”的一声,沈妩再次不怕死地捧起水来泼了过去。这回男人终于是有了反应,他扭过头来正视着沈妩,忽然猛地抬起了一条胳膊,抬脚往前跨了一大步,便凑到了沈妩的面前。
沈妩看着突然窜到面前的男人,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准备后退。哪知她的脚还没抬起来,腰已经被男人的手固定住。她一抬头便对上了男人那双微冷的眼眸,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皇上的另一只手已经猛地按住了她的胸口,然后猛地一按,她整个人便呈一种后仰的姿态,然后被活生生地按进了水里。
温热的水一下子涌进了口鼻,不用说她就喝了几口水下肚,异常痛苦。一连被灌了几口,男人才把她从水里拖了出来。沈妩已经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早就没了方才挑衅时的耀武扬威。
“赶紧沐浴完了,就去休息,没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男人看着她这副模样,终是心底不忍,慢慢带着她走到池边,让她靠着池壁。
沈妩喘息了片刻,才总算是缓过神来,她的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偏过头有些不满地看向皇上,低声道:“皇上就不能让让嫔妾么?嫔妾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方才及笄之年,正是该有人怜香惜玉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眼光也充斥着几分忧郁,嗓音故意放得柔柔的,像是撒娇一样。
齐钰偏过头看了她一眼,一时没忍住,不禁丢了个白眼给她。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冷声道:“朕一直怜惜你,上回在太后那边,朕还向着你。结果你是如何回报朕的?用一桌子菜直接快把朕弄死了,最毒妇人心。朕可不敢怜惜你!”
男人完全不吃她这一套,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她。沈妩轻哼了一声,脸上方才露出的委屈神色,也消失得干干净净,而是低着头专心地梳理着头上的青丝。
“皇上这话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明明是你最毒男人心才对,嫔妾那般辛苦伺候您,您却把容华的位份先给了旁人,这叫付出多余所得。”沈妩刚经历一场□,也知道皇上此刻心情不算差,所以说话的时候便少了几分顾忌,半真半假的语气倒是让人难以忽视。
皇上轻轻蹙了蹙眉头,却是冷哼了一声,没再理会她。
两人泡了一会子,皇上便先从汤池里出来了,他拿起一旁贵妃椅上放的锦布,一点点将身体擦干净。然后便听见池子外头传了一阵“啪啪”的水声,果然是沈妩手脚并用地从池子里头爬了出来。
她的腿还是抖得厉害,皇上瞧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眼睛不由得轻轻眯了起来,最终抓过贵妃椅上另一条干的锦布,一扬手便往沈妩那边扔过去,恰好盖到了她的头上。
沈妩缩了缩脖子,腿一动就痛得很,最终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坐,完全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此刻什么形象都不顾了。伸手把头上的锦布拿了下来,轻轻对着皇上的方向扬了扬手。
“皇上,嫔妾浑身都痛,完全动不了。起不来也没法子擦身体!”沈妩就这样晃着手里的锦帕,抬起头一脸痛苦地看着他。
男人也未身着寸缕,就这样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前,看着她在那里撒娇。面上的神色丝毫未见波澜,沈妩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似乎根本不准备妥协一般。
最终皇上长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伸手捞起她抱在怀里,顺带着把锦布也拿了过来,替她轻轻地擦拭着湿漉漉的青丝。
“沈氏阿妩,朕为了你可是破例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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