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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郡主:两世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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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颊上划下一滴泪,“我知道,你动手吧。”
  “不要!”飞飞失声喊出来,“小姐,你别……”
  “飞飞,出去!”她呵斥打断。
  刀刺了进去,血开始在白色的衣衫上蔓延着,上官惊若的脸上却带着决然的笑。
  “别动手——孟小姐没死……”飞飞已是带了哭腔,后半句几乎是梗咽着。
  刀被拔了出来,上面鲜血却仍往下滴着,“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话声几乎微不可闻。
  “我说孟小姐没死。”飞飞低声抽泣,人已经向上官惊若跑去,“小姐你怎么这么傻,明明还可以多活几年。”
  她笑着,尽力睁开眼睛,看着那个持刀的身影,“无恒,我要你记住我,无论以什么样的感情。恨也罢,悔也罢,怜也罢,你记住有一个爱你的女子,是死在你的手里。”
  “哐啷——”刀已经落在了地上,莫无恒深深叹了口气,“你做这些……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想赌,赌孟西楼在你心中不重要,然后你就能一心一意陪我走完最后几年。我很自私,也很任性,我得不到,也要想方法让你永远记住我……我知道无论怎么做,也许我在你眼中都不算什么……小希的死,虽然是我当时的冲动,但我不后悔,这样即使你亲手杀了我都不会想起我,至少恨的时候,能想起我……”
  声音最后已是支离破碎一般,渐渐只剩飞飞压低的哭声。

  一波三折(10)

  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影,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却是满脸泪痕。
  涵瑟尽力让语速放慢,让说出的话不至于被忍不住的哭声打断,“小姐身患绝症多时,本在自己的调理下,还能再活两三年……”话终究是说不下去,她掩面痛哭。
  莫无恒有些愣神,在哭声中,他抬眼看了看门外,一片刺目的阳光。
  上官惊若下地安葬后,落莺谷由涵瑟掌管。
  “她服的药会有十二个时辰的假死,明日午后方能醒转。这是药方,照这个调理,她之前的伤再过不到半载应该不会有大碍,不过近几年最好还是多加调理,毕竟身子尚虚的时候吃了假死的药,还是对身体有影响。”涵瑟将手里的药方递给莫无恒,平静的说,“其实谷内修养身子还是好一些,莫公子,你还是坚持带她走?”
  莫无恒点点头,“我想惊若,应该不会想看到我和她在这里。让她安息吧。”
  “其实……虽然我和小姐的感情好,也认为你有很多对不起她的事,但你妹妹的死毕竟是她造成的,你不必太过于内疚……当然,我所知道的莫无恒,并非一个会内疚的人。你还是放下这些吧,其实就算有了凝魂珠和去尘散,小希的命并不一定能救回,都过去了。”
  他没有什么话可回答,沉默后,抱着西楼离去。
  马车里,躺着未醒转的孟西楼。车外,是莫无恒驾着车。
  车子缓缓的颠簸了一天,第二日午后,在一条小溪边停下。莫无恒靠着马车的车门,仰头看到小溪看不见的尽头,心绪不知飘去了哪里。
  从京城回来后,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梦醒转,又到了漂泊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往哪里去。
  “我在哪里?”车内有微弱的声音,他偏了偏头,带着一缕淡淡的笑,“醒了么?那就休息一下再走吧,饿不饿?”
  西楼看着他,摇头,然后微笑,“我还以为我又死了,这次又是你救了我。”
  他轻声,“不是,是她没有杀你。”
  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她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让她肯放了我?”
  “没有什么,她死了。”
  略惊后,看着他出神的表情,“那我们现在呢,还是回去吧!”
  莫无恒摇头,“你身体还要调养,我们总有地方去。那些事情,过段时间再回去处理。”
  西楼半晌没有说话,良久才道:“好。”

  路末回转(1)

  京城里暗地的斗争逐渐浮上水面,在夏陌,夏洛的暗处联手下,孟家已经明显处于劣势中。
  夏洛站在大殿中央,手持暗侍送上的孟诤罪证,却是淡淡看过后,又收了起来。
  “有没有西楼的消息?”他问了与目前状况毫不相关的。
  飞鹤略惊后答道:“没有。而上次夜寅查到的那点蛛丝马迹,却又消失了。”
  夏洛眉间微蹙,“消失?”
  飞鹤思索后,“皇上,恕属下直言,西楼小姐已经失踪了一年多,很大的可能是已经不在人世,这样查下去,到底有什么意义?现在的状况来看,孟小姐的死活已经无关紧要,那不过是孟诤当初的一个弃子。何况目前正在关键时刻,属下的建议是,撤回人马,一致对抗孟诤,将他最后的气焰打压下去。”
  夏洛仿若未闻,“飞鹤,朕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她没有死!”
  飞鹤垂首,“是,属下知罪。”
  “还是那句话,确定她的安全便可,不必让她回来。至于对付孟诤,暂停一段时间。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我还不想做杀敌一千自殒八百的事。想必他如今手忙脚乱,暗地里盯着,看他还有哪些党羽,到了时机再连根拔起!”夏洛淡淡说。
  “属下遵命。还有一件事,属下感到奇怪,有一点猜想。从获得的他的罪证来看,好像是有人出卖了他,不动声色的把消息透露给了我们。”
  夏洛微微点头,“无妨。他做事一向狠绝,有人出卖也难说。不过谨慎起见,还是多调查的好。”
  “属下自作主张查过,只是结果……结果让人感到有点阴谋的意味,因为透露消息的,好像是孟家的四公子,孟承昀。”
  听到这话,夏洛神色微变,“孟诤的小儿子?这段时间静观其变吧,把我们的人先撤回一部分,以免打草惊蛇。”

  路末回转(2)

  又是一个冬季过去。时光飞逝,新的一年在寒冷中来临。
  街道上张灯结彩,各家各户贴着红对联,燃着烟花炮竹,大人孩子穿着厚厚的棉衣,一张张脸,无论稚气老成平凡秀丽,都是洋溢着喜庆的笑颜。
  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在人群中迅速扫开一条空道。
  待到街道尽头,方才停下。
  西楼扬起帘子,从马车上下来。
  莫无恒牵着马匹道,“你先进客栈,我去换辆马车。看来孟诤真是不放过你,这么久来还是不打算放弃找到你的踪迹,真是要赶尽杀绝么!”
  西楼一脸无谓,“反正他是要杀我的,当然不能留一丝活路,难道还等着我回去找他么?”
  进了客栈,定下两间上房,在雅间点好菜等着莫无恒。
  “甩掉他们多远了?”待他进来,西楼问道。
  莫无恒将刀放在离手最近的地方,坐在对面,“反正这几天追不来。”
  西楼点点头,“那就好,我还想安稳一段日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
  西楼嘴角流露一丝浅浅的笑意,“再玩玩捉迷藏,过段日子,时机到了就回去。”
  莫无恒也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兴致,也好,孟诤派的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伤不了我们,玩玩也行。不过你要等的是什么时机?”
  西楼敛了笑,“自然是……孟诤的势力被完全瓦解时。那个时候,我就回去。”
  “公子,这边坐!”沉默的一瞬间,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女声自隔壁传来。
  西楼脸色微变,莫无恒问:“有问题么?”
  一个男声回答刚才的声音,“知道了。”
  西楼淡淡笑了笑,起了身,“问题倒没有,熟人有两个。”
  她走到隔壁,桌上几个简单的小菜,桌边是两个许久不见的人——如熏和夏邺。
  “两位……大难不死,果然有后福啊!”西楼站在门边,含笑道。
  如熏回过头,双目呆滞,拿着筷子的手也似乎握不住,仿佛力气一瞬间被抽走。
  “孟……孟小姐……”

  路末回转(3)

  夏邺只是楞了片刻,随即笑道:“孟小姐,怎么你也在此处?”
  莫无恒眉头一皱,对西楼低声道:“怎么是他们?他们不是死在那场火中了么?”
  西楼微摇头,“我怎么知道,那就要问他们了。两位,不介意同坐一桌吧?”
  “孟小姐坐吧,无需客气。”
  如熏细思一瞬,忽然抬头对着孟西楼:“孟小姐,这都是我的主意,是我救公子出来的。”
  夏邺却自斟一杯,淡淡道,“如熏,你却是忘了,孟小姐已被皇上杀了。”
  西楼笑出声来,“夏公子,是从前我太小瞧你,还是你隐藏得太好?我一直以为的夏邺,可不是一个会暗中威胁别人的人。”
  夏邺并未介意她的话,“算不得威胁,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如熏担心你会告发我,我告诉她你不会而已。”
  西楼沉默半晌,“或许是你在我的印象里,融入了许多想象的成分。其实我曾经很羡慕你,我羡慕你的淡定,历经人上到人下,母妃被杀,皇位被夺,自由被限,但你竟不在乎。我本以为,你是发自内心的,将过去一切视作过眼烟云。因为我做不到,所以我很羡慕很羡慕。不过现在不了,夏邺,原来你也不过是个为活命而四处逃窜的人,你并不值得我羡慕。”
  “不。”如熏抢在前面回答,“是我让公子如此的……”
  “如熏,你不用多说。”夏邺淡淡打断,“其实西楼,从一开始我就看得出来你内心隐藏的东西,因为我也曾和你一样,为想报仇而隐忍着。如你所言,我并不值得你羡慕,可我说的不值得羡慕,并非因为我放弃寻仇,而是我现在是如此卑微的活着。但我只想好好活着了,如熏说的对,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活着,倘若母妃还活着,也定然希望我能好好活着,而不希望我被仇恨蒙蔽双眼。”

  路末回转(4)

  西楼抬起眼眸,“你是在说,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那好吧,夏公子如此的胸襟,西楼望尘莫及。不过如熏,当初你若不是事先知道要失火,恐怕无法逃出来吧?宫里不比别处,除了从侑归殿的火场里逃出来,还要有足够的准备才能出宫。”
  如熏低着头,“是,这一点早已向公子坦白,我是皇上派到公子身边的人。其实妍嫔被杀的案子就是皇上想借你的手查出公子的母妃徐淑妃的死亡真相,然后……然后能名正言顺的除掉公子。但是很可惜,你并没有查到那里,皇上也不能等下去,于是直接将你引到他那里,他亲自了结此事。”
  西楼笑得有些嘲讽,“直接引到他那里?所以,就是他要你将那块丝锦交给我,故意让我知道是许婕妤下的手?想不到辛苦一场,竟是让人当猴耍了!你这么一走了之,皇上会放心?没灭了口真不像他的作风。”
  如熏悲凉一笑,“不,皇上当然要灭我的口。火不是我放的,告诉我那晚要烧侑归殿的,是每次通知我的线人。那天我暗自找来一个稍有几分熟悉的公公,用以填补尸体的数目,这样皇上一定知道了公子已死。”
  “这样费心,你家公子日后可不能负你。”
  如熏摇头,“我只想一辈子作公子的丫鬟。”
  西楼轻笑,“丫鬟也不能负啊。”
  如熏垂下头,夏邺却一直沉默。
  西楼起身,“打扰二位了,西楼也该告辞。不过还是想提醒二位一句,既然我来了此地,你们还是尽早离开为好,万一被追杀我的人看到你们,就没有遇到我这么幸运了。”
  夏邺也起身,“你今后如何打算?”
  “打算?其实我只是在修养身子和等待时机,我从不曾放弃我要做的事情。”西楼已经离座,“二位保重。”
  “后会有期。”夏邺道。
  临走前,西楼微微侧头,“还是不用后会有期了,下次碰到我,未必是什么好事。大家就此告别,也不必再相见了。”
  夏邺淡淡微笑。

  路末回转(5)

  夏季已快过去,炙热得到缓解,连京城的也似乎恢复了平静。
  丞相孟诤已经罢职,唯有长子还在独撑大局,似乎已然是孟家的最后一口生气。
  孟府门前,由从前的访客如潮,成了如今的清冷门庭,似乎门口的石狮子都失了往日的威武,而显得苍白与颓废。
  孟府书房里,重韦面露难色,“大人,如今我们的人已经少之又少,都派出找西楼小姐,恐怕……”
  孟诤两鬓的白发已经显露了老态,气色也差了许多,早已不复当初的威严,“我早说过,不用再叫大人了。”
  “大人永远是大人,若无大人,恐怕重韦早已饿死街头。”
  “我知道她肯定还没死,她必须死。你明白么,她若再不死,孟家就真毁了!她带来的是毁灭啊,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她活下来。都是命数,自作孽不可活。”孟诤叹道。
  “属下已经派了几路人马,追踪她每个可能逃离的路线。大人放心吧,不过,这是……是最后的精英了。”
  孟诤缓缓点头。
  “谁?”
  重韦的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句,“我不同意!”书房的门被推开,孟诤的长子孟承贤从门口走进。
  “父亲,别再想那些荒谬的念头了,再这样下去,孟家就要被毁了。”
  孟诤淡淡看了他一眼,“承贤,你做事一向最沉稳,也最得我心。可是如今,你也要反我么?我虽老了,却还未糊涂。”
  孟承贤面色不变,“父亲,事情根本不在于一个孟西楼。我并非想质疑您的判断,但是当初您在对孟西楼动手后,送了倾城入宫,虽是夏洛当时顾虑您的面子,封了个淑妃,但她却从进宫起,就如同被打入了冷宫,这是您的判断么?当初在西楼和夏陌的婚事上举棋不定,然后直接否决,夏陌当时就因此已经做出了对孟家不利的事情,这是您的判断么?后来对西楼动手,再想找夏陌,想以西楼的生命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最终还是失败,成了他们两个原本水火不容的兄弟联手对付孟家,这是您的判断么?在孟家生死存亡的关键,还加派人手追杀西楼,导致最后几乎全部落败。父亲,这一件件事情,真的是您的判断?事到如今,您还要用尽孟家最后的一点人力?”
  孟诤平静的听着他说完,“你在责怪我?”
  “儿子不敢,望父亲三思。”
  “或许,我真的老了。”孟诤长叹一声,然后让重韦出去。
  他移动暗格,拿出正上方的卷轴。
  孟承贤错愕:“父亲,这是……”

  路末回转(6)

  “是你爷爷传给我的,是后楚的古画。画上女子不知是在哪一代降生,降生会有异象。或带来福音,或带来毁灭。你打开它,看了这个,再想起从前就该想明白,为什么西楼出生时,孟家乃至外人有无数的质疑声,我依然要强制压下那些不好的声音。当时那个道士断言是异端,是妖孽,那是自然的。”
  画卷在桌面上铺展开,画上女子一如当初,低眉抚琴。
  “异端如何,妖孽如何,我心里虽没底,但我仍希望她能给孟家带来的是福音,而非毁灭。可是最后,竟还是因她毁灭。现在的局势,你以为能撑多久么?追杀西楼已是唯一的希望,我孤注一掷也想要赌上一把啊!现在我把那些话告诉你,画也交给你,那么今后你就要担负起孟家存亡的责任。你让我三思,现在由你来想,到底该怎么做!”
  屋内顿时一片沉默。
  千里之外,在三路追踪中,一辆马车逆行北上,以最近的路线折回京城。
  初秋的风呼啸着,还带着未退去的炎热。
  古道上,飞驰的马车扬起滚滚黄尘。
  “无恒,休息一下吧。”
  马车渐渐停下,莫无恒走进马车内,西楼将干粮递给他。
  “你看,现在你都成了我的车夫,可有不甘?”西楼忽然笑道。
  莫无恒怔了怔,“安全送你到达就好,什么甘不甘的。”
  西楼透过帘子看向外头,看不到路的尽头。
  “他们应该追不来了吧,谁会想到我们不继续南下,反而北上回京。其实若不是他们最近追得紧,我原也不打算这么早回去,毕竟孟家还未全倒。”
  “其实即使现在不回京,凭他们我也不怕。”
  西楼轻轻摇头,“现在的玩法没那么轻松了,我也不想一直颠沛流离。无妨,即使孟家未全倒也差不多了。追得这么紧,也只有那么些人,想来到了强弩之末,临死前的挣扎,想必回了京城他一时也难将我怎么样。”
  过了一刻,她忽然低语,“其实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无恒,办完事你早日离开吧。”
  莫无恒未做声。
  当秋季过了大半时,马车缓缓驶进京城。
  进城后,西楼扬起马车上的帘子,看向外面熟悉的街景,淡淡在心里叹了一声。阔别两年,终于还是回到这里了。


  第3卷

  一路向北(1)

  秋风萧瑟,卷起落叶飞舞。
  京城一如当初,唯有孟府前的冷清让西楼惊觉一丝苍凉。
  马车毫无停顿,从孟府门前辘辘而过,从前门前狐假虎威的小厮,此刻也只在颓然的打着呵欠。
  马车停在一家宅子前。西楼下车后,有人垂首低眉引她进去。
  宅门虽平淡无奇,宅内却别有洞天,更是机关重重,若非有人领路,恐怕很难安全进入。
  一扇门被打开,刚才的人已经默然退下。房内韩霜仍旧一身素白,独立在窗前等候。
  “这一离京已是两年多,你果然还是没有放弃。”韩霜示意她坐下。
  西楼缓缓落座,“你们何时动手?”
  “起码还需半年。”
  “半年?”西楼微皱眉头,“恕我直言,我此次回京就要立刻动手,不会再等下去。世事难料,以免夜长梦多。”
  韩霜微叹,“若无充分准备,就只是死路一条。”
  “可你别忘了,皇上至今无子,若等他有了即位的人,恐怕又有一些波折。”
  韩霜冷笑着,“宫里有我们的人,这点不必担心。”
  西楼淡笑质疑,“人有尸首马有失蹄,何况你也别以为那个皇上真的是个庸才,任你们摆弄他也不知情。”
  “可是西楼,你知道么,他最宠爱的那个,可生不出孩子。据我们调查,许婕妤曾中毒过,已经不可能有孩子了。”
  西楼眉间更紧,“许婕妤?她竟还活着?”
  “那是当然。除她外,其他人不过是小角色,就连现在的淑妃,就是你姐姐孟倾城,也不过是守活寡的命。孟家到时候彻底倒了,她连个妃位都保不住。”
  西楼细细思忖一刻,“你们动手,我可以等。但是现在我要先做一件事——我要杀了那个许婕妤。”
  韩霜稍有些难色,“这有些困难,不说皇宫杀人本就是一件难事,而那个许婕妤本身就会武功。”

  一路向北(2)

  “放心,这件事我会让莫无恒去做。我需要你们的人配合,在他事成后,要安全出宫。”
  韩霜略加思索,“好,我答应你。”
  西楼起身,“不打扰了,有事派人来客栈找我,一般而言,我不会出去。”
  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熟悉的人带着熟悉的调侃笑意出现,“侄女,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还让我亲自找过来,面子够大啊!”
  西楼惊诧一瞬后,恢复平静,“四叔,很久不见。”
  孟承昀双手环臂,“我说你从前怎么那么不对劲,原来你的目标是皇上啊!”
  西楼浅浅一笑,“我也曾觉得你很奇怪,原来你的目标,是整个大夏皇族啊!”
  韩霜面无表情,“那我先出去了,西楼,有事我会派人找你。”
  看着她的背影,孟承昀脸上稍有些僵硬,浮起一丝怅然,马上又对西楼道:“怎么,不打算回去?”
  “我想爷爷并不想在此时看到我,所以我还是暂时不让他看见了,省得发现我没死,抑郁出什么病来,那我真是罪过。”西楼淡淡说,“四叔,大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何苦为难我?有什么话快说,说完我就走。”
  “我问你就说么?如果我想问,你跟夏洛有什么过节呢?”
  “深仇大恨!”
  孟承昀挑着眉头,“他杀你全家?不会啊,据我所知,你的全家目前还平安的活着。”
  西楼带着笑回道:“四叔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家很快就能没了么?到时候是不是还平安的活着,那可不说准。一道圣旨,可就是无数人头落地。”
  孟承昀一副【恍【然【网】的样子,“原来如此,那真是多谢你,从那么早就开始为以后的孟家报仇了。”
  西楼面不改色,“不用谢,还有问题么?”
  孟承昀调笑的神色渐渐收敛,脸上有一丝阴狠的意味,“那可以告诉我,你对东风盟知道多少么?这些都是……承茵在死前告诉你的?玉玺也是她交给你的?”

  一路向北(3)

  “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几乎都告诉韩霜了,你可以去问她。这些的确是姑姑告诉我的,不过不是死前,而是更久以前一些,她预料到自己会死,于是提前就将事情告诉我,并且将你们最重要的玉玺交给我。我想起来了,她说过你并不知道有玉玺的存在,真是可惜,她们母女其实都不热衷于复国,难为你的满腔热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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