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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郡主:两世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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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便猜一猜,猜中了,与上次一样,我允你一件事。”他笑得神秘。
  西楼欣然应道,“那也好。只是你若自己谱曲,让我如何猜?我若猜不出来,你需说明来历。”
  她暗自思忖,苏锡吹奏的曲目,她全都熟悉。其他的,也有所耳闻。若能猜出,再想办法让他吹出朝云曲》,并非难事。
  夏陌点头,“那么,我便提示一些。后楚的古曲。”
  孟承昀颇有意味一笑,“夏陌,你是故意让她。”
  “那倒未必。”
  话毕后,箫声响起。
  曲调轻扬,不似于忆故人》的幽静中带着淡淡愁绪。
  夏陌眼望窗外,江面波涛微起,阳光在浪尖上闪耀。稍微靠近一些的画舫,有人闻声探头。
  西楼望着他,已是有些呆滞。
  悠远的箫声,熟悉的曲子,即使在吹奏时有些意境与从前不同。然而这个世上,还有谁会吹这——朝云曲》
  外面原本的一些喧嚣声,已然销匿。除了箫声,只余下轻微的浪涛声。
  西楼感到心里有一根弦被拨动。狠狠的拨,一些单色的回忆出现,弹得心里疼得要抽搐,也疼得讽刺。
  箫声停,而余韵犹在。
  “可有猜出?”夏陌含笑望着她。
  西楼的脸色有些发白,天未炎热,发际处却微有细细的汗珠。
  孟承昀提醒:“西楼……”
  她这才一笑,“我是听入了神。认输了,我不知这是何曲。”
  夏陌淡淡而笑,“是啊,此曲据说早已失传。”
  “佩服。枉我自诩最精后楚,可还是认不出。既然失传,那你是如何学会的?这一曲,叫什么名字?”西楼谈笑自若。
  孟承昀仔细倾听,未打断。
  “小时候,别人教我的,据说名字叫烟山调》。”夏陌小心收起箫。
  “烟山调》?”西楼疑惑起来,“恕我直言,曲子未听过,其实情有可原。这名字也未听过,你说是后楚的曲子,教人如何相信?莫不是你自己有才却藏匿着?”
  夏陌/炫/书/网/整理了衣摆,好生坐下,“据说,还有个名字,叫做朝云曲》,这个比较有名。至于两个为同一首曲子,只有一些散乱的野史有过一些记载,也是我后来查到的。不过,朝云曲》的故事人尽皆知,而烟山调》却有些不同。”
  “如何不同?”西楼问。

  波澜暗涌(3)

  “烟山自然都知道,虽不在京城,却也不远。据教我的人所言,是一对少年情人在烟山定情,两小无猜。所以曲风较为活跃,多表达的是情侣间的嬉戏与欢乐。”
  好一个烟山调》,好一个,苏锡。
  西楼心中一冷,暗忖着,口口声声的说是教他的人所言。尚郡王自幼身在宫中,哪里来的别人!
  烟山定情……她知苏锡的家乡便是离烟山不远,但在他十七岁以前,已经举家迁入楚都,她从认识苏锡一直到死,都没有去过烟山。
  原来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你们慢聊,我看到我的船来接我,就不奉陪了。”孟承昀起身。
  “承昀!”夏陌叫道,“我代西楼谢谢你。”
  “我谢他做什么?”西楼不解。
  他淡淡回答,“你有个好叔叔,很为你的名声着想,前段时间,是我疏忽了。”
  西楼不再回话。
  孟承昀却笑道:“听到没有西楼,我说过我对你很好的。”
  西楼心里冰凉一片,对着他,“是的,谢谢四叔。”只是心里知道的,却并不说破。他哪有那么好心。就如同孟承昀从小时候就觉得西楼不同于一般大家闺秀,她也从不认为孟承昀是一般的纨绔子弟。
  孟诤是傻子么?对他仅仅只是因为是小儿子,所以偏爱?
  经过这么多年,她已再难将谁想简单了。
  “西楼。”夏陌轻声叫她。
  西楼侧头看向他。
  他轻轻笑着,“他虽佻达不羁,但有些话是不错的。”
  西楼想笑,突然的很想笑。是不是所谓报应,来得如此快?真的是上苍在补偿她么?
  “是的,所以王爷,单独相见,确是不妥。”她垂目,不去看他。只是强调那一声王爷。
  “这不是我的意思,你知道的。”他道,“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猜测的,所谓知己一说,或许就是这样。我的曲意,你总能猜透,我的心意,你怎会猜不透?”夏陌等着西楼的回答。
  只是,只有沉默。

  波澜暗涌(4)

  回到孟府,西楼如同往常,走向月西楼。
  头脑冷静下来,思忖着夏陌的那一番话。他是什么意思?打算与孟诤联合?
  苏锡的野心一向不小,这一世定然更加谨慎。有了前世的教训,他若选择与孟诤合作,肯定也会掌握孟诤的把柄,不会等着孟诤倒戈。
  西楼眉头深锁。也有可能他会真的爱上自己,可是这种可能性太小了。苏锡是什么人,即便伪装得再好,骗得过别人,骗不过她孟西楼。
  可是无论哪一种,都有利于她。
  “西楼。”孟承昀不声不响的出现。
  西楼略微抬眼,“有事?”
  “你的脸色不好,刚才就看出来了。”
  她点头,“可能有些不'炫'舒'书'服'网'。”
  孟承昀疑顿,问出正题,“西楼,是不是他说了什么?”
  她笑答,却笑得有些牵强,“能说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么!还有,我的好四叔,你现在可以说,到底为什么要跟着我吧?”
  他一愣,“我不是说……”
  “你骗不了我。”她冷冷打断。
  沉默许久,孟承昀笑,看似无意的望了望四周,道:“其实女人太聪明了,反倒不好,自己会很累。你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脸色差的吧。”
  西楼心有疑惑,却未表露。等着他的后话。
  “是的,或许你想到了。是爹的意思,不希望你与夏陌走得过近。当然,”他忽一停顿,正色看着西楼,一字字道,“更不希望,你与他有感情上的纠葛。无论你是否对他有意,你自己考虑好。”
  孟诤……果然是他。
  “我想爷爷应该不会让你告诉我这些话的,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他忽然恢复了原样,笑得有些张扬,“这个就不是你该问的了,俊男美女,其实是很有意思的组合。可惜爹他却帮打鸳鸯。”
  西楼眼见问不出什么了,“多谢四叔相告。”

  波澜暗涌(5)

  湖面如镜,映出西楼的脸。
  与很多年前不同的脸,却有些相似。人,却已经没有相似了。
  苏锡,你是否能认出我来?看着我,可有想到过萧若萦?
  她知苏锡是他,可他是否知道她是萧若萦?
  西楼细想,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她是通过燕行柯得知重生的并非她一人。只是燕行柯出现在京城,并且成为国师,只是最近两年的事情。而夏陌早已在成年时搬出了宫,住在宫外。甚至从此后,极少回宫,与皇帝关系似乎形同陌路。那么他见到燕行柯,并且得其指点的可能性很小。
  然而如同韩霜所言,燕行柯是道中高人,却绝非唯一。只是一点,韩霜并不知道她的重生,那么说能够算到这一点的,已经很难得。夏陌另找高人的可能性也很小。
  加之他见过孟倾城,虽非亲生姐妹,容貌也有一些相同之处。就性格而言,她与孟倾城都不像萧若萦。如硬要比较,倒是孟倾城接近一些。
  再就是最重要的,他若知道自己是萧若萦,为何明显的表露出他就是苏锡?让萧若萦知道他的身份,于他有百害而无一利。而按她的观察,夏陌的神情并未流露一丝得知她是萧若萦的意外。这样看来,很大的可能,夏陌不知道她就是从前的萧若萦。
  即便是知道又如何,他敢这样做,定然是觉得不足为惧。可是现在的孟西楼,岂是从前的小郡主!
  夏陌若想借助孟诤的力量,最后再踢开他,玩起与从前一样的招数。那么她便可从中作梗,让他尝一尝得到一切,再失去一切的感受。夏陌倘若……倘若是真的对她有意,她也会想办法让他偿到痛苦的滋味。可是纵然真有情意,他苏锡又岂是会因情意抛却一切的人。

  波澜暗涌(6)

  “爹,夏陌确是对西楼有意。”孟承昀在孟诤前,全然不同平日的严肃。
  孟诤双手撑在书桌上,手指缓缓揉着额头。
  “下次起,你不必去了。”他沉吟后,说道。
  “其实我不明白,爹到底是什么意思?”孟承昀问。
  孟诤摇头,“你暂时不要管这些了,让我好生想想。出去吧。”
  孟承昀出去后,孟诤转过身,手放在一个铜器上,缓缓移动,书柜也跟着打开。里面竟是另外一个稍小的内阁。最上方放的,是一个画轴。
  孟诤将它取出,再次将画轴打开。
  仍然是那一幅画——他给西楼看过的,三百年前,苏锡画的梅下琴仙图》。
  他眉头紧锁,喃喃道:“到底应该怎样做,才是给孟家带来福音,而非毁灭。那么多年的流传,到了今日,真的能应验么?”
  “孟诤,为父自知不久于人世,既然由你继任祖业,那么有一样东西,也该交于你了。”
  很多年前,孟诤的父亲这样告诉过他。
  那个时候,他郑重的接过父亲那双微颤的手递过来的古画轴。
  “或带来福音,或带来毁灭。”
  这是他的父亲告诉他的,传了很多代的一句诫语。
  “画上的女子不知会在哪一代降生,必有异相出现。该如何对待,还需把握分寸。”
  听到轻微的门响,孟诤还未回头,雪亮的刀锋已经出现在他的脖子上。
  “孟大人想活命的话,最好合作点。”声沉如铁。
  孟诤收了画,冷静道:“你是上次府里出现的刺客?”
  莫无恒不答话,“孟大人藏东西地方果然难猜。”
  “你可知即便拿到了你想拿到的,只要出去,就没有活的希望?”孟诤道。
  “孟大人少说废话,不用等救兵了。交出凝魂珠,我马上就走。”
  孟诤松了口气,他知任何东西都可失,唯有此画不行。既然要的不是画,一切都好办。
  “我不懂什么叫作凝魂珠。”
  莫无恒冷声道:“紫色的琉璃珠子,我知道是孟西楼及笄时有人送的,只可惜那时我知道晚了,否则根本就不会到你府中。”
  孟诤疑惑,“紫玉琉璃珠?不在孟府了。”
  他冷笑着,笑中带有血腥的气息,“我们江湖中人,不玩什么文字游戏。不管是紫玉琉璃珠,还是凝魂珠,交出来,对大家的安全都好。”
  孟诤笑,“只可惜,当真已经不再孟府了。上元灯节时,已当作贺礼,送入了皇宫。这位大侠有兴趣,大可一闯皇宫。”
  莫无恒锐利的目光,一一看过秘阁内的每一样东西。
  刀锋瞬息间已经消失,那人的身影像风一样离开,只留下话,“倘若是谎言,下一次我的刀便不会如此干净的离去了。”
  孟诤心头松懈,只是看向身后的秘阁,脸色发白。关上后,便出去叫人。只见门口的守卫早已经倒地,脖子上一道殷红的血迹。不知何时,都已经安静的死去了。
  他霍然一惊,出了书房,大喝着,“来人。”
  这才有一队侍从出现,见状仓皇下跪,“属下该死。”
  孟诤心乱如麻,只道:“把尸首拖出去。另外,叫重韦速速赶回。”
  孟府最秘密的地方岂能被他人发现,无论是朝廷里的,还是江湖中的,都必须死!

  波澜暗涌(7)

  “皇上,许婕妤到。”
  龙椅上的人点点头。
  面容有些萧瑟,与夏陌相似的面孔,却明显是不同的两种人。眼睛深邃,目光坚定。
  殿门开了,走进的女子身着淡绿裙衫,明眸淡眉,肤色白皙。如同从水墨画中走出,透出的是江南女子的婉约。
  殿门关上,四周俱静。
  殿内金碧辉煌,正坐上斜靠的人看到她,淡淡道:“阿歆,你来了。”
  女子温婉一笑,“臣妾今日学的新曲,弹给皇上听,可好?”
  夏洛点头。
  女子轻拨琴弦,却有些犹豫。抬眼看了夏洛,眉间微蹙,似乎在做什么抉择。
  琴声响起,极缓。
  方才拨动几声,夏洛打断,“谁允许的?”
  许婕妤停下,平视他。
  夏洛又问一遍,“朕问你,谁允许你学凤求凰》?”
  话声不大,却不怒自威。
  许婕妤起身,面色却有些悲悯,“皇上,你是在逃避什么?很多年了,你禁止一切凤求凰》,可是臣妾未见得你真的放开什么。容臣妾直言,皇上,你说天下只有臣妾能懂你,可是臣妾不懂。”
  夏洛闭上眼睛,“阿歆,懂一个人,不是非要知道他所有的事情。没有什么所谓的很多年,我不记得。”
  “那么,禁弹凤求凰》,是因为有不可触及的往事么?”许婕妤缓缓问道,走近夏洛。
  夏洛抬起手,抚过她的发丝,“真的不记得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想听到。或许成了习惯,就不想去改变。也或许,因为更加久远的事情,远的就像一场梦,醒过来时,什么都没有。”
  “凤求凰》是弹给心爱的女子听,皇上,是想要忘记谁?”许婕妤柔柔的将头靠在夏洛身上。
  感到夏洛僵了一下,听到一声苦笑,“心爱的女子……或许你以后会明白,遇到心爱的女子时,没有弹给她听。你弹的时候,听的那个人你并不爱。”
  “既然不爱,又为何要弹?”
  “因为一个男人,在这个世上,爱的可以很多,并不只是女人。”
  许婕妤笑了,“是的,臣妾明白。”
  夏洛缓缓睁开眼,“你不问朕说这些缘故么?不感到奇怪?”
  她摇头,“臣妾不想问。只是觉得皇上,真的与臣妾刚进宫时,不一样了。”
  “真的不记得多少事了,忘了那些年都在做些什么。只是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和阿陌在宫里,我教他很多东西。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整天跟着我。”夏洛突然淡淡的笑了,甚至忘了说朕,“可是再后来,他长大了,叫作尚郡王,却再也不听我的。据说因为他母妃的事情,只可惜我忘了。”
  许婕妤突然落下泪来,“臣妾感激皇上,这么多年来,只有皇上如此相信臣妾。皇上不怕我把这些话说出去么?”
  “说出去,也不过是少了个说话的人。倘若一个人真的到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地步,得到了什么,与什么都没有也无区别了。”
  门外忽起喧嚣,“启禀皇上,藏宝阁有刺客出现。”
  “抓到没有?”他淡淡问。
  “刺客武功高强,暂时没有抓到。微臣担心皇上安危,请皇上派人贴身保护。”
  “不必了,你们全力围剿刺客。藏宝阁离这里远着。”
  许婕妤扬起头,“皇上,真的不需要保护。”
  “有你足矣。就算刺客要行刺,也定然想不到朕身边柔弱的妃子会使暗器。”
  她点头,“是,臣妾一定拼死保护皇上。”

  波澜暗涌(8)

  随着一声漠然的声音,“放箭!”
  一排弓箭手齐齐放箭,刚打退一群侍卫的莫无恒挥刀而斩,点足起身。
  一次,躲过了。
  然而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放箭。御花园里花木成阴,却无多少可挡箭之处。
  挥刀斩箭,速度快得只能看到影子。影子倏然一怔,一把箭直直的插入背后。
  说放箭的那人,阴冷一笑,低声道,“武功再高,也不过是孤身一人。”
  莫无恒低吼了一声,又是一箭刺入体内。他未因负伤而滞停,仍是奋力向后退。他腾空而起,终于到屋顶上,在下一次箭雨落下之前,人影已经消失。
  “大人,刺客逃了。”
  那人冷眼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加派人手,全宫的搜。中了两箭,就不信他能逃多远。”
  宫外不远的一片丛林里,莫无恒脸色惨白,盘腿而坐,运功疗伤。方才不过一个时辰,他脸色一绷,两只箭用内力从背后反弹出,血立刻泉涌而出。
  他脸上的汗不住往下流,一滴连着一滴落在身上。
  箭出来后,伤口处血肉模糊。伤口随着箭头的拔出,向外翻着,仿佛是张开的饮着血的嘴。
  他不慌不忙拿出身上的药,反手抹在伤口上,再撕下自己的衣服简单的包扎。明明是痛苦的过程,却从头到尾没有哼过一声,甚至,表情都未有多大变化。似乎这样的事情,已经经(书)历(网)过了很多。
  “搜!他跑不远。”
  听到远远传来的杂乱脚步声,不少人已经搜到了这里。
  他最后调整一下内息,并吞下一颗药丸,飞身离去。
  再次出现时,在街上。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伤口上的血暂时止住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上官惊若,否则即便是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西楼小姐回了。”他听到小斯的这一句,忽的一愣,回头看到的正是孟府的大门。
  孟西楼从肩舆上下来。脸上依旧只有若有若无笑,他只觉,那笑里是透彻入骨的寒冷。
  莫无恒嘴角泛起笑意,西楼,你赢了。或许真的只有你,才有机会拿到凝魂珠。
  他不再停顿,转过身,牵起马往城门走去。
  西楼偶然的回过头,看到那个背影,还有冷峭的侧脸。
  莫无恒!
  她往那个方向一直看着,直到他的背影被人群所埋。
  “听说刚才皇宫里出了刺客,一直没有抓到。估计没多久便要封城搜索了。”
  又一个声音,“据说刺客出现在藏宝阁,估计是江湖上的大盗。”
  西楼瞥过一眼两个说闲话的小斯,走进府内。眼里却有着盛绽的笑意。

  凤熙之盟(1)

  “哼!”一个嗑着瓜子的女子,斜眼看了看负伤出现的莫无恒,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下次最好直接把命丢了,让马驮着你的尸首回来,再看我能否医好你。”
  连着几天的赶路,旧伤未痊愈,又添新伤,他此刻也已是强弩之末。还未答话,人一下马,就倒在地上。
  “喂,叫你死还真死啊,收一个死人不够又来一个,把落莺谷当什么地方?”女子倏地站起身来,看到他背后大片的血迹,眼里有些疼惜,更多的却是愤恨。
  她一脚踢开装瓜子的盘子,深吸了口气。
  “飞飞,涵瑟,把人给我拖进去。”她对着院子大喊了一声。
  两个婢女似乎刚睡醒,很不满的出来。一看到地上的人,飞飞不禁恨声道,“他怎么又倒了,小姐,你这个人情什么时候才还得清!”
  涵瑟无奈,直接拿了木板去抬,“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啊!”
  “涵瑟——”
  涵瑟立刻换成求饶的面孔,“小姐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他只救你一命,照你这么还下去,除非他是老死,否则你岂不是要一直救下去?这难道不是一辈子都还不清。”
  “你知道什么!等那个女人醒了,他早就滚得远远的,死了都不会来。”横眼看过那个昏死过去的人,“当我上官惊若是什么人,以为救我一命就任他摆布……想得到美!”
  飞飞艰难的抬起木板,听到这话,又回头,“小姐,你是不是另有谋划?”
  上官惊若闻言,面色一改,温柔笑着,“本小姐哪有那么重的心机!好好的抬进去,我马上清理他的伤口。在落莺谷,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涵瑟打了个寒战,只觉她笑起来更是恐怖。
  莫无恒醒来的时候,已过了三天。
  他从床上下来,感觉已经好了很多。透过窗子,看到门口的上官惊若,他走出门。
  “惊若,这次又麻烦你了。”
  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莫无恒,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莫无恒,向我道谢……”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虽如此问,语气却无丝毫惊讶之意。
  “不是很久,上个月而已。以为我闭谷不出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凤熙之盟(2)

  莫无恒脸色依旧冷峻,却少了平日那分杀气,“没有刻意瞒你,既然知道了,也没什么。”
  上官惊若看了他一眼,提醒,“只是你要知道,只有三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半年,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但是你记住,你只有一条命,哪天死在路上,那你就真的去陪她了。”
  他漠然点头,“我已经大致查出凝魂珠的所在,也有希望能拿到。只是去尘散有些麻烦,至今不知在何处。”
  “哦?”上官惊若的眼睛一亮,微向上挑了挑,看向他,“在哪里?”
  “皇宫!”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你不要命?武功再高能敌多少人?”
  莫无恒对着她,淡淡扯出一些笑容,“这一次已是教训了,以后绝不会硬闯。我有我的办法。”
  “无恒,值得么?她到底是谁?”
  她自己都记不清楚,到底问了几次。只记得第一次问,是他抱着那个叫做小希的女子到她面前,因为莫无恒救她的时候,她曾许诺欠他一个人情。她问这个人是谁,莫无恒不答,眼睛是死灰色,只说,你救她吧,天底下只有你能救她了。
  她把了脉,然后说,她马上要死了,我可以用银针催醒她,要不要说最后一句话?
  可是莫无恒只有一句话,请你救她。
  她看了他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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