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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郡主:两世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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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人烟甚少,只有偶尔巡视的侍卫。
“雪雁,”西楼唤道,“这里能进去么?”
雪雁眼睛睁大了一些,“这……这望天楼里是国师啊。”
西楼笑了笑,“是么,那就更想去看看了。”
“可国师平日并不见客。”雪雁有些为难,暗思,她若是为这事找皇后娘娘,恐怕不妥。皇后与皇上的关系并不很好,如此一来,岂不雪上加霜?
西楼颇不在意,“那且问问,看国师肯不肯见我,若不肯,便算了。”
雪雁松了口气,“既然小姐执意如此,也无妨。”
中秋月凉(5)
两人向望天楼走去,一队侍卫见此,喝道:“什么人?“
急行而来,见到两人,领头一人笑道:“原来皇后身边的雪雁姑娘,这一位是……”
雪雁道:“皇后娘娘的侄女,孟西楼孟小姐。”
那人一惊,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小姐见谅。只是不知来望天楼有何事?燕国师素不见客,皇上也曾下诏,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楼。两位请勿为难小人。”
西楼见他恪守职责,便道:“那便请通传一声,看国师愿不愿见我。”
那人面露难色,“只是……只是望天楼的一个小童今日获准回家,无人通传。”
“你也不能?”
“小人不敢。”
西楼径自绕过他,“那我就直接问问国师。”
“不可……不可!”
那人正欲拦下他,只见西楼未走到门前,门已自动打开。
西楼一愣,忽然停下了脚步。
那人也因此不敢阻拦,看到西楼同样怔住的表情,知道她也不知情,只有壮着胆子道:“国师大人,是否允许孟小姐入楼?”
说话时,不禁有些微微颤颤,自从国师进入望天楼以来,他是第一个对此大喊的人。
“进来吧,既然有缘,那便见上一面也无妨。”声音有些苍老低沉,却让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人退后几步,“小姐请入楼。”
西楼未看雪雁及众人的震惊,只缓步入楼。心里开始有些懊恼,早知如此,也就不必这样高调了。不知出去又要作何解释。
如上次一般,西楼直径上了四楼。窗子关得紧紧的,楼内安静而昏暗。
燕行柯拿着一卷书,与上次相见,微有一些不同。只是当眼睛看到角落里零散堆砌的几个空酒壶,西楼才有了些笑。
“多谢国师。”
燕行柯缕了缕稀薄的胡须,眉宇间成川字形,“上次我既然说过,你有事还可到此一问,即便过去了半年多,我必然不会食言。只是孟小姐此来,必有要事吧!请坐。”
西楼在桌前坐下,一时有些沉默,片刻后,“燕国师说过有故人相逢,西楼想求证一下。”
燕行柯目光登时亮了一瞬,“你找到了?”
西楼若有所思点头,“如若一定有这么个人,那么应当是他了。”
“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中秋月凉(6)
西楼突然一笑,与方才表情一变,有些意味的望着他,“燕国师,你早就知道那人是谁吧。你在怕我找他报仇?因为……你与先皇的关系!”话尾有些凌厉。
他沉默着,叹了口气,“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往后事事难料,不过是希望他能留下血脉罢了。”
“西楼还有件事情不明白,请国师解惑。你既然想保护他,为何要在上元灯节那天告诉我那些话,让我得知还有人与我一样生在这里。你若不说,我不会知道。”
“因为知道那一天,终究会到来。想预先提醒你,怕你一时冲动。姑娘,你莫认为我是啰嗦,我也极少劝过世人。人生在世,就像皮影戏一样,皮影自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其实早已定好了。只是你若一意孤行,我自是拦不得你,但只怕你日后,却要后悔此时的决定。”燕行柯缓缓道。
西楼低眉,“多谢国师的关心,也许有些事情,就是用来后悔的。”
如此大仇,怎能忘却!倘若以后真会后悔,也要在后悔前报复他,错过此时,更待何日!
燕行柯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西楼道:“国师也不必如此烦闷,我一介小女子能做什么呢,也或许我往后的后悔便是因为我输了,他夏陌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留下血脉也不算难事,虽说当今皇上也至今无出,想必有爷爷的原因。”
夏陌……尚郡王……他念及此处,迅速将西楼的话在脑子里重放一次。
燕行柯飞快的瞟了她一眼,然后对她道:“我再无可说的,孟小姐今日请回吧。日后也可再来此处找我。”
西楼却不起身,“还有两件事想请教国师。”
“请说。”
“国师可知凤熙山的人?”西楼问道。
燕行柯疑惑点头,西楼又道:“不知凤熙山的人,能查出我多少事?”
他笑答:“我只知凤熙山的玄真道长,多年前接触过。我尚且只知这些,他应当不会更多。”
西楼暗忖,原来悦心口中的玄真,指的是玄真道长,那么也是韩霜背后的人了。
“国师可知去尘散?”这也是西楼今日来此的要事,既然莫无恒帮她这么多,只怕光凝魂珠不够。若打探出去尘散的消息,她所掌握的筹码也更多。
他疑道:“你怎知去尘散此物?”
中秋月凉(7)
“听人说过。”
“去尘散是一种法器,是否有人将死?”他问。
西楼闻言一惊,“死?国师请详说。”
“去尘散,加上凝魂珠,是道界的两样法器,有一个说法是有这两样法器能让人死而复生。但从实际上说,并非如此。人若断气,已不可救。只是说有这两样,任何人只要有哪怕半口气,魂魄都涣散了,也能救活。”他道。
西楼【恍【然【网】点头,“原来如此!”
“你要救何人?”
西楼愣过,方才回神,笑答:“没有,只是听人提到过,有些好奇罢了。因为那人自己也不知去尘散是何物,我想国师见识广博,所以随意问问。如此宝物,想来也难找了。”
“哈……”燕行柯笑了一声,“也不算什么宝物,去尘散若不与其他法器合用,便是丝毫无用。我得到也两年有余了,一次都未用过。”
西楼心里大惊,原来去尘散在这里。
却是只有道:“那么西楼就不打搅国师了,告辞!”
出了望天楼,只见那一队侍卫仍在。
雪雁已从震惊中恢复,上前道:“孟小姐还要去哪里?”
西楼淡笑,“随意吧。”
西楼走后,侍卫才继续巡视别处。
不远处的锦宁一直看着,有些奇怪的嘟了嘟嘴,本想去打个招呼,可想起师傅上次所说的少和她来往,于是将这个年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她拎着一壶酒,悄悄的潜进望天楼。
不远处一队正要过来的侍卫领头无奈的摇头,锦宁偷进望天楼他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只是皇上向来由着这个皇妹,而燕行柯也从不言说此事。即使他将这件事向上禀告,也或许结果只是锦宁能光明正大的进去,倒还得罪了一圈人。
“何苦捅那娄子!”他轻语,继续装作没看见。
锦宁拎着酒悠哉悠哉的上了楼,“天下最好的师傅殿下,我就说了逢年过节也只有徒儿我记得你。感动吧,今日宴会的酒,我把给皇兄的换了。”
却见燕行柯一时有些失神,她感到有些奇怪,大步走进,将酒往他跟前重重一放。
锦宁想着他肯定又是心疼的去接酒,生怕摔破了一点。
可这一次,他只是淡淡说:“徒儿,你又来了!”
她一挑眉,“什么叫做我‘又’来了,你很不想见到我?”
燕行柯笑了笑,“徒儿,今日师傅有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锦宁立刻乖乖坐到他身边,无比贴心道:“师傅有事,徒儿怎能不管!说吧,天大的事情有徒儿给你撑着。就算天真塌下来,先砸到的也是皇兄。”
他颇有些无奈的摇头,轻声说,“你以为你皇兄真是无所不能么?能先顾着自己便不错了。”后面的话,却是没有说出来。就算他是皇上,就算燕行柯一直在皇宫呆下去,又能护得他多久!孟诤虽一直制着他,但也毕竟是活得安稳。只怕日后,波折更多了。
“你先回去吧,为师今日也不想喝酒。今天起,半个月内,你不要进来。为师打算好好做个法事。”
她眨着眼睛,“什么?”
“算一件事。”他淡声答。
锦宁忙点头,“是什么事?”
“算一个人的前世。”
她立刻撇撇嘴,“我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要用半个月的时间。”
“你先去吧。”
这已是他第三次让锦宁回去。
锦宁也非不知轻重,只有乖乖出去。
燕行柯苦苦一笑,西楼错以为那人是夏陌。他未点破,即便知道总有大白的一天,也希望晚一些到来。夏陌虽也是先皇的儿子,但若只能护得一个,那么只有以皇上为重了。
只是这一个,也不知往后是如何。
他开始庆幸自己做对了一件事,找回了他失去的一半魂魄,未必会任由西楼的报复。
他喃喃自语:“一切看天数吧!”
戏里戏外(1)
飞泻的瀑布,打出白色的水花。落在鼎玄石上,叮咚作响。
秋季,各色菊花盛绽,王府里不乏各种名品,或高洁,白玉如锦,或贵气,灿黄若金,或妖异,紫蓝似魅。
两人已经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没有人打算先说话。
“西楼,倘若不顾局势,可否告诉我,你心里是如何想的?”夏陌的脸上依然没有过多情绪摆弄,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眼神却透着坚定。
西楼低着头,手撑在竹制小筑的外栏上,仍未答话。
她没有去数这是他第几次问,每一次,只是沉默去面对。
西楼从未正面回答过他什么,却也没有直接的拒绝,甚至在有些时候,偶尔露出一些关心与情愫。
她知道夏陌的耐心也有限,只是想先试探他的底线。
“送我回去吧。”她看着夏陌,隐有一丝苦笑。
他叹了口气,“我不知你在担心什么,若是孟诤有条件,我答应便是。”
两人并肩走出。
西楼突然说,“我不希望你答应。”
夏陌的眼里有疼惜,更多的是一种无奈,“我虽不满于他的作风,但毕竟不是大事,他总不至于会害我。”
西楼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他,认真问,“夏陌,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与皇上究竟为何走到这一步?爷爷权势遮天,你即便与皇上关系如冰,也从不与爷爷相与,可是担心皇上?”
他突然看向别处,瞳子里坚毅却隐约有矛盾撕裂的痛苦,“我与孟诤,跟皇上无关。”
“那是什么缘故?我曾听闻,你小时候与皇上关系极好……”
夏陌突然闭上眼睛,不知想起了什么,只觉他与平日换了一个人似的,话音有着强忍的坚定,“我母妃……母妃不是病死的,是被毒杀。她在死前告诉我,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人,越是亲密越是不可深信。有时候最信任的人比最可怕的仇敌更危险。她说在皇宫里,只有将所有人当成敌人,才能活下去。”
西楼微怔,“或许,顾太妃的话是对的。她被何人毒杀?”
“太后。”他恢复了往常,轻轻说出这两个压在他心头十年的称呼。
戏里戏外(2)
西楼心里有些嘲讽的笑,对顾太妃,也对自己。原来自己与她也是同一种人,早该明白的事情,却是到死才明白。明白的那一刻,却什么都晚了。
“于是你从此与皇上势不两立?”
他苦涩淡笑,“母妃死前的恨,我都看在眼里,不可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母妃说,父皇曾答应过她,若她得麟儿,会许以太子位,可是到头来,终究什么都没有。”
西楼很想说,顾太妃真是傻得可以,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她看着夏陌那一张有些出神的脸,突然的就想毁了他!
只是忍得习惯了,很快能清醒过来。
看着夏陌的真情流露,又总觉得有些不对。最初想到他是苏锡时,心情不知喜悲,一心的只想如何让他痛苦。可是渐渐以来,也冷静了,开始觉得他与苏锡有一些不一样。她本是想,已经过去了快十六年,谁都会变,连她自己也一样。
今日他的情绪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但若真是苏锡,怎会因顾太妃而将自己弄成这样?就连今日也是如此失态!他在玩什么花样?
他如与皇帝关系稍好,或许就不会目前只是个闲置的郡王了。
“王爷……”看到西楼,悦心的脸色迅速变了。
这是在凤熙山后见过她后,第一次在王府碰到。
西楼笑中透着诡异,“悦心姑娘好,上次匆匆一别,有半年没见了,不知令尊的病可好了?”
她一时不知说什么,有些求助的看向夏陌。
夏陌只是冷冷道:“她已回了一个多月,据说她父亲已经过世了。”
西楼露出万分抱歉的神色,“悦心姑娘不要太过伤心了,让先人安心去吧。”
悦心有些慌张:“我……我,多谢西楼小姐关心,代父亲谢过了。”
顿了一瞬,她不想在此多呆,“悦心退下了。”
那个紫色的背景低着头迅速离去了,西楼含笑看着夏陌,没有说什么,然后直径向前走。
夏陌跟上,沉默一会,又说:“我想她先人刚过世,似乎到宫里不好,所以多留了些时日。但已经同宫里人联系了,她会很快进宫。”
西楼回过头,“这算解释?”
他轻声一笑,“姑且算是吧。”
西楼轻轻点头,“那我也姑且接受吧。”
到王府门口时,夏陌再次问她,“只要你一答应,我会马上去孟府求亲,想必孟诤也不会不给我台阶下。何况我们的关系其实京中很多人都已在窃窃私语,他不会不知道。你既然能照来不误,想必他并没有坚决的反对。”
西楼咬了咬下唇,有些艰难道:“我能来此,已经很难了。”
不等他回答,她转身便走,“不必相送。”
肩舆上的西楼,回想着刚才,很想放声大笑。
很久没有那样笑过了……自从生在这里,性子隐忍得近乎麻木。
她突然想起从前在后楚皇宫里,和吟风公主在宫里恶作剧,她换上宫女的衣服,吟风换上太监的衣服,在宫里招摇而过,偶尔有一时没认出来的,呵斥一声,见了她们的脸,立刻跪地求饶。
那天,西楼的父亲也恰好在宫里,碰上后,她想也没想,拉着吟风转身就跑。父亲重视儿女的教育,如看到她这个模样,又不知要怎样说。
然而这样莽撞,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她小心的低着头,额上滴着汗。可是父亲只是笑了几声,说别玩得太累了。吟风大笑起来,她也跟着笑,连鼻尖的汗珠似乎都闪着光。
太阳明晃晃的顶在上面,想起这些,西楼有些想哭。不止是那样的大笑,连哭,也远离了她很多很多年了。
心口一时像是被堵住,她缓过神来,仍然只露一缕浅笑。
演戏也该有些进展了。
戏里戏外(3)
才刚进孟府的门,门口的六儿走来,“孙二小姐,老爷有请。”
西楼愣了愣,不由眼睛微微一眯,孟诤这是要警告她了么?孟承昀虽然再未跟着她一起赴约,但已经不止一次的旁推侧敲过。
在去孟诤书房的路上,迎面碰到了孟承昀。
“侄女儿,怎么样?夏陌最近是胖了还是瘦了?”他挑衅笑问,双手挽在前面。
西楼本想冷着脸直接走过去,然而这次她却停下,对孟承昀一笑,“上次皇后娘娘还说了,你也该是论婚嫁的时候了,若有中意的人,皇后自会为你作这个主……”
话未说完时,他连连摆手,迅速离开,“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少操我的心。”
离去前又冷笑了一番,“哼,先想好自己怎么办吧,想与夏陌在一起,是那么容易的事么!”
西楼停下脚步,看着他走远。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再多想,向孟诤的书房走去。
书房里的沉默,像是被冰冻住了。许久才听到孟诤的一声轻叹。
“爷爷。”西楼没有多说别的话,只望打破这种沉默。
孟诤站起身来,望着西楼,“我本以为,你应当是个聪明的孩子。”
西楼低着头,“爷爷请明说。”
他摇了摇头,“还要怎么明说,夏陌虽是个郡王,可一没实权,二没背景,我孟诤虽是不需要联姻,但你是我在孙辈里最看重的人,可要为自己好生打算。”
说得真是好听,为自己好生打算。
西楼看着地面,默不作声。
片刻后,孟诤平静坐下,“你如今是何想法,可否告诉爷爷?”
西楼低声说:“爷爷,西楼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尚郡王是很好,他问过我很多次,我从未给过答复。”
孟诤等着她说下去。
“西楼会好好考虑的,绝不会匆忙做决定。”
他点头,“好,暂时让你多考虑,日后你有什么决定,再行商议。你要知道不可胡来,爷爷就算给你再多的自由,你的婚姻也不是儿戏。”
“是。”
“在你考虑期间,我会拒绝你的任意一门亲事。”
西楼答道:“如此,多谢爷爷。”
这样一来,倒有利于她。即使孟诤的高位,让许多人望之退却。但自从她及笄以来,仍有不下四五家的朝廷官员为自己儿子求亲。不知孟诤搞的什么鬼,甚至连孟倾城的亲事,一门都没应。
戏里戏外(4)
五日后的夜里。
浓云密布,昏暗无光。
莫无恒坐在西楼对面,“听说夏陌今日来了孟府。”
西楼点头。
“听说他是来求亲的。”
西楼含笑点头。
莫无恒冷笑道:“媒婆都没请,亲自来,却被孟诤断然拒绝了,想必很失面子。”
西楼笑出声来,“是我让他亲自来的,我说诚意足一些,看爷爷能否答应。”
“你答应他了?”
“当然没有,我说若爷爷同意,我没话说。反正我的婚姻本来也不由我自己做主。”
莫无恒的声音低了一些,“你想做什么?”
西楼的敛了敛眼睑,“我想他痛苦。这才是刚刚开始呢,还不算什么!”
“你一直折磨他,那我岂非一直跟你等下去。上次进宫,总有些收获吧!”他冷声道。
西楼望着他,冷然的微挑了眉头,“着急了?我知道你要救人,肯定急。既然事先说好了期限,我自然会做到。你也应当知道,光有凝魂珠,一点用也没有。”
莫无恒的眼光霎时变得寒意阵阵,“谁告诉你我要救人?”
西楼淡淡一哼,“这需要谁专程告诉我么?否则你要凝魂珠和去尘散是做什么的!”
他松懈了些,“是的,我要救她。”
西楼肆意笑了笑,“原来一向阴沉的莫公子,也有不要命想去救的人。你的妻子?”
“不,是我妹妹。”他低声。
西楼止住笑,“你的事不用告诉我。凝魂珠,去尘散,这两样,两年内定会给你找齐!”
他眼睛蓦的一亮,“你知道去尘散的下落?”
西楼缓缓道:“只是不好拿而已。”
“在哪里?”
“你知道无益,倘若凝魂珠你都拿不到,去尘散就更别提了。”
他冷哼,“若非不是我不知凝魂珠在哪里,我岂会找不到!”
西楼回道:“可你毕竟知道在皇宫,至于是不是你上次的藏宝阁的确不好说。即使你武功再高,也懂得一人难敌万军,你拿到也不知还有没有命。我也不知道去尘散的具体位置。你懂九宫八卦阵么?”
莫无恒顿了顿,摇头。
“那就不用想了,想硬闯也好,偷偷进也好,不懂九宫八卦阵就无用。”
“那你如何拿?”
西楼淡笑,“我自然有,不用破阵的办法。起码我能进。”
转而,她正色道:“你帮我联系韩霜,我要知道悦心的底细。”
“就是上次在凤熙山碰到的女子?”莫无恒问。
西楼点头,“我需要这个人,或许不能称她为人。另外,既然她是韩霜那边的,自然也没存什么好心。韩霜已经将夏陌这边交给我,我的行为,她也应当配合。”
戏里戏外(5)
“悦心能做什么?我听你说过,她要被夏陌送进宫了。”
“此事还未开始,估计要等到十月,初冬。所以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我,要悦心对夏陌好。将一切女人能用上的全部用上,最好能让夏陌都对她有所侧目,而有些不忍送她入宫。”西楼说得有些阴沉。
莫无恒不解,“你不是费尽心机的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么?”
西楼深吸了口气,“我当然也要继续费我的心机。只是到他两边丢不开时,让悦心假装对他死心离去。那时他身边只剩我一人,自然只会对我好。可是一方面我却不能嫁给他。等到我收回我的假装后,他就不只是因此伤心,也会因悦心对他好自己却抛弃她而悔过。当然,这只单单是感情上的折磨罢了,不到极处,我也不会轻易抛开他。我还要他的权势,地位,他想要的一切都在这期间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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