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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的居家生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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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煮雪微微一笑,心里突然就涌上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来,可是安以笙却猛地停了下来,煮雪心里一慌。

    “你……”

    “你叫我发什么誓?”

    安以笙鼓足了勇气问出了口。

    “说,说……”煮雪瞧着安以笙那张俊俏无比又懵懂无知的脸,那样的纯粹那样的透明,一时间竟然也又爱又恨起来。

    “你这油嘴滑舌的和尚,这一会儿又装疯卖傻了,难不成和你大哥学的么?!”

    “呃——”安以笙的的确确是不明白这女人的心思了,她这究竟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还不快说!”煮雪一喝,安以笙硬着头皮重新开始:“我安以笙对棺发誓——呃——此棺选料上乘,手艺精良,是上路必不可少之——哎呦!”

    安以笙被煮雪一脚踢进了棺木之中,正正好好的给挤得满满当当的,冲着房梁直哼哼,只能听着煮雪的声儿,却看不见她的人。

    “不叫你说,你说的没完,叫你说了,你又扯东扯西。你哥一个,你一个,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喂——”

    “喂?”

    “喂……”

    安以笙被这么一撞,倒是有些清醒了,煮雪这不会是在——示爱吧?

    天地啊,万物啊,苍生啊。

    我的佛祖哎——

    安以笙嘴上挂着不知所谓的傻笑,用力想挤出这小尺寸的棺材,可是这本是给女人准备的棺木,实在是狭窄得可以。

    “早知道就叫他们多留几寸了,这些奸商啊,为了省料无所不用其极!”安以笙这边骂着,在联合作坊巡查的安以墨打了好几个大喷嚏。

    “哎,这有谁在骂我是奸商呢——”安以墨自己倒是心知肚明的。

    “哎呀,我的安大少爷,您就别惦记这个喽——”张师爷推门而入,拉起安以墨的袖子就往外面走,“淮阳和平安两县的县令都到了城门外了,快快快,跟我去接车——”

    安以墨还在开着玩笑,“接车不是我的强项,劫车倒可以培养培养——”

    话虽是这样说着,安以墨心里是有数的,这头上又来了几个太岁祖宗了。

    **************************************************

    溯源人民都在朝城门口聚集,逆流而行的王公子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人群,要不是为了刚过世的娘亲买棺木,他非得也去凑凑热闹,看看来为朱郡守踩点的那几位外县的官爷是啥模样。

    甩甩袖子,王公子决定速办了事,抬腿进了棺材店,门没关,却是空无一人,抖着耳朵听着,只有窸窣的衣服摩挲的声音。

    “喂,有人没有?”

    “有啊!有啊!”

    声音似是从里屋传过来的,吓了某公子一条。

    “是安二少爷么?”

    “是王公子吧!您要的棺木已经备好了,请进吧!”

    王公子探着脑袋进了内室,左瞧右瞧,心里开始打鼓。

    “您——在哪呢?”

    “就在您面前哪!”

    “我怎么没看见您哪?!”

    “我就在你娘的棺材里哪!”

    王公子瞧侧面一探身,脸色阴沉得极为难看。

    “我说安二公子,您这是?”

    “嘿嘿,以人为本,身体力行,我替您娘亲试试躺着舒不舒坦——”安以笙明媚地闪着大眼睛,“还劳兄弟您拉我一把——”

    安以笙一出了棺材,也不挂不顾这王公子,只飘出一句:“银子你看着给吧,就放在地上就成,棺材您看着搬吧,经文的事儿,咱回头再说——”

    话到了末尾,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哎呀呀,这是赶着去投胎哪。”王公子目光远送,又回身看看这满屋子的棺材,自言自语道:“这不是舍近求远么……”

    安以笙想直奔家去找煮雪说明白了,而满大街的人却挤着他就往城门口涌过去。

    一路上听人叽叽喳喳的,安以笙突然想起来,大哥早上说过一句,说今天瘟神要到了。难不成,就是眼下声势浩大要进城的这几位?

    “哎呀,不过就是县官老爷嘛,有啥子稀奇的,我们知府老爷不必他们官高一级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听说淮阳县和平安县的两位县老爷都是娶了宫人才升官的啊,那前途一片光明的啊——”

    “呦,这一回那可是真个儿的宫人哪!”

    “可不是嘛,听说她们有些玩得好的姐妹什么的,当初不愿意出宫就留下来伺候新主子,那都是能和当今陛下身边的妃子们直接说上话的,自然官运亨通了!”

    “可不是,这几位县官的夫人还都和朱大人的小妾关系甚密的,那都是早先伺候过大人物的,不一般哪!”

    “我听说是那朱大人的小妾是前朝受宠一时的景妃娘娘身边的宫人?”

    “嗯哪,可不是嘛——”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安以墨听了不自觉的就要笑出来。

    一个景妃娘娘的宫人算什么,他们苏园现在就有两位皇后身边官阶最高的行走宫人呢!而且若他猜的不错,葬月也应该是大嫂、煮雪那一道的人。

    这些人真的是班门弄斧惹人笑。

    远远的,人群之中倒是有人替他笑出了声,那样犀利,像低调都难。

    安以笙眼前一亮,煮雪!

    煮雪听他一叫唤,回眸,一瞬间的喜色后事立马板着的脸,故意生气的扭过了头。

    安以笙努力向前挤着,就快到的时候,前面的人喊着。

    “来了来了!”

    这一喊,人挤人,眼看着煮雪又被挤到更前面的地方去了。

    泱泱人群,大道一条,煮雪也不知自己为何被挤出了衙役的人墙,摔倒路中央去。

    而那马可是毫不留情地就奔进来了,蹄子一样,高声嘶鸣,眼看着就要踏下来,煮雪不自觉就拔下了发簪,对准着马腿——

    突地眼前一闪,就被那高高在上的人,横着捞了起来,很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

    “姑娘请留我这战色好马一命!”

    煮雪定睛,那男子也聚焦在他身上。

    两人都钉子似的定在那里。

    “煮雪……”

    “曲容。”

    影者的头目曲款的独子,曲容。

    你不是早就战死沙场了么?怎么出现在这里?!

    “你没死?”

    “我没死。”

    曲容勒住马,却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

    “煮雪,我还没死,你和我的婚约,还应该做数的吧——”


恶鬼上门

    这一天,降临溯源城的太岁一共有三位

    淮阳县的县令林远名,乃是个读书人的出身,混了许多年没什么政绩,本一直就是个九品芝麻官,去年娶了宫人沉鱼,宏图大展,一年之内连升三级。

    平安县的县令陈斗进,是朱湘朱大人在做平安县令时的跟班,属于接过了主子之前的事业,却一直混不出名堂来,也同样是去年去了宫人,换名落雁,一年之内成绩大好,升迁在即。

    而朱湘朱大人自己也娶了一房小妾,正儿八经的是当年景妃身边的红人。朱大人有了这方小妾坐镇家中,如虎添翼。

    所以,在南通郡流传着这么一句,穿金戴银不如娶个宫人。

    至于这第三位的“不速之客”,却是大有来头的。那便是前朝早已战死沙场的少将军曲容。

    当然,在场知道他这层身份的,便只有煮雪一人,对外,他只是朱湘的武官。

    吕枫本意是要在自己府中宴请的,可是却临时交给安以墨去安排了。这样做来,原因有三,一来是摸不准火候,自己那院子要是太穷酸了,在同行面前丢面子,要是太奢华了,又留人话柄。二来是摸不准脾气,若是准备得丝竹美女都在场却碰上几个假装清高的,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相反,若是三位同行乃吃喝嫖赌一条龙,偏偏只安排了吃饭赏月,也回扫了兴致。三来自然是让安园出这笔钱背这个黑锅,也好让这挣钱挣得遍地开花的男人大出血一把!

    安以墨倒是很直接,几辆马车直接把大人们拉向了天上人间,往园子里这么一卸货,关门,放姑娘,自己悠哉游哉地徒步回去吃家里包的薄皮大馅儿的饺子。

    路上下人们都有些忐忑。

    “爷,万一这些官爷们不好这一口,岂不是自找没趣么?搞不好又像上次那样被裘夔连累抄了家产——”

    安以墨摆摆手。

    “放心,放心,我已经打点过了。”

    对着吕枫那边,安以墨打点的是,几位官爷点名要去天上人间,但是您回头务必装作不知道,您懂的,这些事,不说为妙。

    对着县官们,安以墨照例打点的是,吕大人点名叫我安排您在天上人间乐乐,但是您回头务必装作不知道,您懂的,这些事,不说为妙。

    “爷,那几位大官的夫人可都还在咱安园呢,这咱交不出人来,可怎么办哪——”

    “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家里不是有我夫人在呢么?”

    区区几个小角色,要我娘子亲自出手,也算是你们的造化了。

    *****************************************

    “沉鱼、落雁,这两人你也不认得吧。”念离轻轻放下窗子,园子里顾着赏花逗鱼的两位官夫人丝毫不知道有两双眼睛在盯着她们打量。

    煮雪摇了摇头。

    “宫里人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边边角角的地儿冒出来的——”

    “皇后娘娘初入宫时,跟宫里各房各路打的交道还多一些,想必很多人见过葬月和惜花本人的。可是你我都是娘娘贵为国母后才进的紫金宫,一般的宫人,倒是未必见过我们本人的。”

    “他们认不认得出,那是其次,就算认出来,大不了就吓一吓,哄一哄的,怕个什么。”煮雪说这番话,倒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看来你的心思倒不在这两位夫人身上,怎么,和以笙说的不顺?”

    “不。”

    “那是见到这些龌龊的地方官又污了你的眼了,心里不舒坦?”

    “也不,谁有功夫搭理他们。”

    “那是为何?”

    煮雪欲言又止,恰是这时,门口来报,说朱湘大人的武官曲公子登门造访。

    一听曲公子来了,两位夫人倒是不避讳,反而都整理云鬓起来。

    “看来,你心不在焉的因由,自己上门来了。在我出去待客之前,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煮雪十分淡定地说:“只有一件,此人与我,曾有婚约。”

    左思右想着煮雪的那句话,念离来到主堂,早已有个人高马大威风凛凛的人物站在堂中,和这溯源小城崇商、敬文、求仕、轻武的风格有些不搭。

    他一转身,一打眼看上去就是一表人才。

    “这位想必就是盛名在外的安夫人了。”

    “既然公子已知这不过是盛名而已,就不必再逢迎逗我欢喜了。想必大人这时候不陪着几位县令,倒是跑来我这里,是有些事情的吧。”

    “实不相瞒,我是来找煮雪姑娘的。她如今——还是个姑娘吧——”

    “这位公子一来就问我这样的问题,真是直爽呢。”念离细细打量着他,那从容的表情和坚毅的眉宇,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不似小地方出身求个安稳太平的。

    “,冒昧了,恕我一介武夫。”曲容一退,连姿势都是标准的将士作风,“在下曲容,乃南通郡守朱大人的武官。”

    “公子风范,可不想个武官那样的简单,恕我多言一句,煮雪现在一心求的是个安稳罢了,大人有自己的宏图大志,也有自己的一腔抱负,恐怕不再是煮雪今时今日想要的了。”

    曲容听了这话,方才也打量起眼前这位安夫人来。

    “夫人风范,可也不像一个商人妇。”曲容别有深意的说,“我和煮雪本是同僚,我上了战场,身负重伤,不知如何的,就穿回来一个战死的消息,等我回来,她已经不知所踪。”

    念离心中晃动着二字,影者。

    影者能在朝中有一官半职,能够上战场,还有战死消息传回来的,少之又少。

    曲容…

    仿佛记得,影者的头目曲大人,有一个独子,早年战死沙场,为这,先皇还特别嘉奖了曲家为忠良世家。

    如果猜得不错,这曲容就该是那没有死成的英雄了。

    那他和安家就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他的身份若被相公知道……还是快快打发的好。

    “这样巧,我和煮雪,后来也成了同僚。”念离说的不动声色,丝毫没有被曲容的身份吓住,“天下真小啊。”

    “安夫人说的不错,天下真小,本以为再也找不到煮雪了,没有想到缘分又回来了。”曲容淡淡一笑,“既然我们都是煮雪至亲的人,也不必再客套周旋。这一遭,我定要带走煮雪的。”

    说的蛮横独断,果然和传闻中的曲大人是父子。

    “是去是留,恐怕还是煮雪她自己做主吧。”

    “原来,她已经开始自己做主了。”曲容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眸子深的不见底。

    念离在这一片黑泽中,看见了煮雪那不为人知的过去。

    ***************************************

    “煮雪,你是影者之中我很欣赏的一个,虽然见不得光亮,却还总是想给你个名分。”

    彼时煮雪还是影者中的一员,她的全部生活,都只是在执行命令。

    伤人、害人、杀人。

    “一切听曲大人安排。”

    “很好。”

    曲款一个响指,从里屋走出一个年轻威武的男子,穿着年轻武将的衣服,威风凛凛。

    “这是我的儿子曲容,比你虚长三岁,陛下隆恩,将他离席为少将军,呵呵,煮雪,我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煮雪心里明白得很,这是因为自己知道得太多,所以要被曲款收到自己的家族之中,才能用的最为放心。

    而眼前这个男子,似对自己并无任何好感,那眼神淡漠极了,一看就是出身名门的人才有的自负。

    “少将军好。”煮雪那时还是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为人处世不比后来那般老辣,仍旧是有一些恭敬的。

    而且深知自己只是一件兵器罢了,所能做的不过是执行命令,于是也不敢有太高的奢望。

    “煮雪,你也有些身手,但还不够,就让犬儿教你两手。容儿,以后你带着煮雪多学学,日后,她少不了要成为你的左右手。”

    此后,煮雪在他身边侍奉了半年,确也学到了也功夫,但更多的是在学习曲家父子的为人处世,更深地了解到了这一层有一层错综复杂的关系。

    魏家如何在太子和王爷之间跳来跳去,魏妃又如何慢慢蚕食其他派系在宫中的势力,而陛下对魏家和魏妃,又是怎样一种用之、防之、怕之的关系。

    影者这不见得光亮的组织,就在这样的夹缝中生存着。

    即便是日后她成为了将军夫人,她从头到脚还是一名影者,是那名单上无法抹去的污点。

    发生了安以墨的事儿后,煮雪愈发的明白,影者的生死存亡,影者的过去和将来,都注定是苦楚与悲哀。

    “曲大人,事已经办妥。”

    给安以墨留下一丝希望的同时,煮雪也知道,这是给自己埋下了祸根。

    “煮雪希望能够入宫。”

    那时曲款只是平平淡淡地应了一句:“容儿刚赴了沙场。”

    “我知道。”

    “你是如何想的?”

    “我希望能成为魏妃娘娘身边您的耳目。”

    曲款瞟了她一眼。“耳目是有,不过不知,是谁家的。”

    煮雪面无血色,像雪一样的冰寒。“在龙种计划成功之前,魏家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引来惊天巨变,大人难道真的不明白煮雪此番的苦心么?”

    曲款眼珠子转了转。

    “惊天巨变啊,是,惊天巨变。”玩味了一番,他笑了,“煮雪,你还算有心人,我把容儿交给你,放心。”

    那时朝野,对皇权最大的威胁便是魏家。

    如果魏家得势,那皇帝脚下的影者势必要头一个遭殃。

    假如煮雪能在魏妃身边得势,日后就算事发,起码容家上下还能保个周全。

    这也不失一条退路。

    当然,曲款没有想到,煮雪没有想到,就连身在其中的魏妃和不受宠的王爷都没有想到,此刻尚在景妃宫中侍奉左右的一个小小宫人逐风,将会在未来几年让局势有了新的转变。

    “你记住,对魏妃娘娘来说,你跟我容家,跟皇帝,丝毫没有关系。我会给你安排个合适的身份。”

    一年后,煮雪作为前朝遗老的远方外戚,进宫服侍魏妃娘娘,当然,此刻的魏妃,已经是魏后了。

    就在煮雪进宫的同一天,传来消息,在外征战的少将军曲容,为国捐躯。

    ****************************************

    为国捐躯的曲容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十年风雨,当年自负又骄傲的男子,如今只是区区一个武官。

    这未免好笑了些。

    但是毋庸置疑的,在这场风云变幻的朝权更迭中,曲容以这样的方式,保住了自己的儿子。

    起码他还是个全人。

    “我不明白,你为何没有死。”

    “真巧,我也不明白,你为何也没有死。”曲容眼中放光。

    “作为你的未来夫君,我理当让着你,于是我就先来说说我没死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战事将近,收到家父密信,叫我诈死,隐姓埋名。”

    “曲大人怕龙种计划失败,魏家夺权,伤你性命。他果然是老奸巨猾。”

    “这样评论你过世的公公可是不好。”曲容说着这般话还能够微笑,“该你说了,你这个影者居然还能保全到现在,有什么原因?”

    “我么,很简答,我投奔了一个,任是谁也不会相信我会去投奔的人。魏皇后。”

    曲容眼睛一眯。

    “原来是魏皇后身边的四大宫人之一,失敬失敬。”

    看来,他这个武官,出头之日,不远矣


班门弄斧

    县令们来到溯源的这些天,就住在了天上人间,而夫人们就安排在安园小住

    本是个风口浪尖的时候,安以墨却借故跑到外县去谈生意,把招待贵宾的工作交给了念离。

    不过三天,安园的下人们就叫苦连连,纷纷向主子来诉苦,说沉鱼、落雁两位官夫人颐指气使,脾气大的狠,对安家的下人们非打即骂,主子架势十足。

    到了第四天,连春泥也找上门来,见着念离就泪水涟涟的叫她作主,待念离把她迎到屋子里坐,她才抹去了那把惹人同情的眼泪。

    “您这是把什么人往我们天上人间领啊——”

    “这是怎么了?妹妹何故说这个?”

    “那两个县官老爷啊,变着花样的折腾我们姑娘——”

    “这两日以墨不在家中,觉着不甚方便,才将那两位官爷请到天上人间去的,谁曾想到——”

    “我收了安大少爷的银子,自然竭诚服务,可是按这两位的玩法,我们可承受不起啊!这话只跟您说了,我看这两位官爷可是够那个的了,黄赌毒一条龙,没见过玩的这样凶的!可偏偏都说他们都是娶了宫人发迹的,上面的背景很硬呢,谁都不敢惹!”

    “没事,你回去就叫个姑娘喊上一嗓子,就说,哎呀,两位县令大人都不在我们这里啊!两位夫人请回吧!哎呀,你们怎么能硬闯——”

    “然后我就给他们开了后门,让他们逃出去,嘿嘿——”

    “春泥妹妹冰雪聪明。”

    “还是安夫人您厉害,领教了。”

    送走了春泥,念离向煮雪去了,推开门,她又是眼神愣愣的在发呆,念离咳嗽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煮雪,还劳烦你去一趟铺子里把以笙叫回来。今晚县令们要留在安园过夜,家里没个男人不行。”

    “别叫我去。”

    “是你把二弟撵出安园,留在铺子里和死人棺材过夜的,这请回来当然也得你亲自去请。”

    “不去。”

    煮雪说一不二的,念离叹了一口气。

    自三天前那位曲容来过府中,煮雪就不自在起来,先是没由来的把安以笙大骂了一顿,撵了他出去住在铺子里,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大门不出的。

    “这些天曲容回去向朱湘复命去了,你趁机正好把事情和以笙说清楚。”

    “说什么?说我是杀手,和杀手头子的儿子有婚约,如今他逼婚来了,我们好聚好散,不,借用贵宝地办个婚礼?!”

    煮雪的脸上活像六月飘雪。

    “我和以墨过去也是这样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生怕连累了对方,也生怕彼此嫌弃,后来才知道一切都是多余罢了。居然决定要在一起,就不应再有什么隐瞒。这事已经发生了,你不对二弟有个交代,叫他一个和尚脑袋怎么转的明白?”

    念离牵起煮雪的手,“去吧,去说清楚。他不应留你一个人去面对曲容。”

    “这是我们男欢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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