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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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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个月,不知什么原因,两人不在留情,不在顾及淑太妃的感受,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她不想成为东方邪置木夜于死地的契机。

轰,一声震动,门口的梁柱垮塌下来,在一片火海中成为了废墟,四溅的火星,带着热浪逼近,飞溅过来的火星点燃了垂帘,瞬间华丽的垂帘被火吞灭,速度漫延直梁柱,很快就要烧到内室。

“快走,相信我,我不会轻易认命,不会轻易死去。”西门疏推着木夜的身体,扯痛腿上的伤,痛得她皱起眉头。

这个倔强的女人,恍惚之间,木夜看到西门疏的身影,目光突然变得深情眷恋。

西门疏催促声将他惊醒,她是甘蕊儿,不是他的疏儿,不是。。。。。。

木夜懊恼,每次恍惚他都将她看成疏儿。

“快。。。。。。唔。。。。。。”吻将她的话封锁在喉咙,西门疏瞪大双眸看着眼前这张冷艳的脸。

狠狠的吻了她之后,木夜头抵在她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边,麝香味萦绕在她鼻翼,沁人心脾。

“一定要留一口气。”伤成什么样,都不要紧,他有办法让她恢复,若命没了,他也无回天乏术,就像疏儿,他最想救她,却救不了她,一生的遗憾。

“好。”西门疏笑着点头,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撞击着她心底最软弱的地方。

木夜又重重的在她唇瓣上印了一下,纵身跃出窗户,先将打晕的阿秀搬到院落的石桌上趴着,木夜本想用一桶凉水将她泼醒,转念一想,打消念头。

他没离去,而是躲在暗处,在没有确定她安全之前,他不会离开,再等一会儿,如果再没人来救她,那么他就冲进去,无论结果,他只要救她。

通红的火焰燃烧,西门疏眼睁睁看着火势朝自己渐渐燃烧来,那阵势相当的大。

高温之下,西门疏满头大汗,汗,浸透衣衫。

西门疏表面镇静,心却在颤抖,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外面没动静,难道她真要葬身火海。

有些懊恼没让木夜抱她出去,活着总有希望,这若是死了,别说仇恨无望,连与东方邪斗智斗勇的机会都没了。

在生死关头,她没事那么冷静做什么?顾虑那么多做什么?

火焰的映照下,苍白的脸上划过了一道焦急,这具身躯没被自己磨得只剩下一具枯瘦的躯壳,反而在她十七岁最美丽的年华失去生命,还是被大火焚烧。

木夜看着火势将整个房间包围住,已经漫延到其他房间,他再也等不下去,在他准备冲进火海里救人时。

“小妹。”甘力风身影迅速掠过来,看着火势,肝胆俱裂。

他不该离开,他不该离开,才一会儿,她就出事了。

随后跟来的是东方邪,一群太监宫女被他们甩在后面,胡易扶着温絮也朝这里走来。

“絮儿,你别去了。”胡易顾及她,没敢像东方邪那样施展轻功。

“我为什么不去?我要去看她烧焦的尸体,我要确定她真的死了,只有这样,我才安心。”温絮嘴角旋起邪佞冷笑,她不是想要巴结淑太妃吗?她死了,看她怎么巴结。

想跟她抢,下场都惨不忍睹,西门疏都如此,更别说甘蕊儿。

胡易看着眼前陌生得让他害怕的妹妹,人家都说,后宫是潭染缸,再纯洁善良的一颗心,都会被染黑,以前他不信,现在容不得他不信。

怂恿邪对西门疏赶尽杀绝,是因邪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相府,加上絮儿白天在他们面前强颜欢笑,夜里独子一人默默流泪到天明。

他心疼她,当年为了成就大业,牺牲她腹中胎儿,这是他们的残忍,是她的痛苦。

絮儿没开口,他想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给她幸福的人是邪,破坏她幸福的人是西门疏,所以,西门疏不能留。

他是絮儿的哥,为她扫清一切,取得她的幸福。

她幸福,他这一生就圆满了。

只是一步错,步步错,贪婪与自私啃蚀人心。

她可知,若是甘力风跟邪查出实事,他如何面对他们,友情与亲情真两难吗?

两人走来,侍卫太监宫女忙碌的救火,温絮没见到熟悉的身影,如果不是她亲眼见他朝这里冲了来,还会误以为他没来。

“帝君呢?”温絮抓住一个宫女问道。

“回。。。。。。回。。。。。。帝后娘娘。。。。。。”

“滚。”宫女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温絮也失去耐心,一把将她推开。

胡易抓住一个侍卫问,其实不用问,他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冲进去救贵妃娘娘了。”侍卫不比宫女,吓惊之下,话都说不清。

“什么?”温絮脸色煞白,身子摇摇欲坠,胡易扶着她。“他怎么能进去?火这么大,他怎么能进去救她?他怎么能?若是伤了龙体,他要我怎么活?”

“絮儿,你冷静点,邪不会有事。”胡易头痛,悔恨不已。

“你要我怎么冷静?”温絮甩开胡易搀扶着她的手,指着大火。“你还让我放心,他为了那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顾,这么大的火,他居然。。。。。。”

啪!胡易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温絮瞪大美目,难以置信的望着胡易,哥居然打她?

看着泪流满面的她,白希的脸颊上多出几条红映,胡易心疼的将她搂抱在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手背。“絮儿,你必须冷静,你是帝后,不再是胡家小姐,你要撑起后宫一片天。”

温絮在他怀中失声大哭,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西门疏如此,甘蕊儿也如此,走了一个西门疏,为什么又来一个甘蕊儿?

她隐忍了这么多年,她不想失去。

“小妹。”看着坐在床上,捂住嘴咳嗽的西门疏,甘力风顿时松口气。

“哥。。。。。。”西门疏面色惨白,空洞的眸子微微扬起,看着甘力风身后的东方邪,声音哗然停止,他怎么进来了?

“小心。”东方邪一把将甘力风往床前推,瞬间,轰一声剧响,甘力风刚刚所站的位置,梁柱倒塌,火星溅起,东方邪白色龙袍上立刻被烧了几个洞。

甘力风在毫无警觉被东方邪推开,脚下几个踉跄才站稳,用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被火焰隔绝在外的东方邪。

夜她低真发。转身,一把抱住西门疏,很用力,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激动不已,话都说不清楚。“没死。。。。。。没。。。。。。”

“哥。”西门疏伸出双臂,紧抱着他的劲腰,视线朦胧,鼻子酸痛,嘴唇微微颤动着,她也很激动,他赶来了。

“抱够没,再不离开,大家都葬身火海。”不知何时,东方邪来到床前,看着相拥的两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两人如梦惊醒,甘力风扯过薄被欲将西门疏捂住,却被东方邪阻止。

甘力风蹙眉,东方邪解释。“这薄被是丝织,遇火就烧。”

夏季失火,那火是相当威武。

“你的龙袍为什么是湿的?”甘力风问出口,立刻感觉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东方邪嘴角抽了抽,关心则乱,甘力风是直接冲进去,东方邪是打湿了才冲进来。

这就是差别,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东方邪都保持一颗冷静的心。

东方邪将龙袍脱下,包裹着西门疏,鼻翼传来熟悉东方邪的气味混合着汗味,西门疏拒绝,东方邪看出,心里受打击,寒声。“这时候你还矫情,不觉得虚伪吗?”

☆、第八十二章 回宫

西门疏很想说,她不是矫情,不是虚伪,她只是不想让他救。

转瞬一想,以前她救过他很多次,这次换他救她,只是还他欠下的债。

甘力风抱起她,欲朝门口冲去,却被东方邪拉住。“走窗户。”

门口是起火地,地板被烧得滚烫,建筑物也随时会倒塌。

两人护着她,冲向窗户,西门疏窝在甘力风怀中,清楚看清东方邪脸上每个表情,如果没有。。。。。。西门疏猛的摇头,没有如果。

在快靠近窗户时,梁柱倒塌,东方邪想推开甘力风,又想到他怀中的西门疏,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推开,甘力风肯定向前扑去,他怀中抱着人,谁先着地可想而知。

东方邪身影一闪,护着两人,梁柱重重的砸在他后背,一声闷痛声从他薄唇飘逸而出,东方邪咬着牙,手肘一顶,将梁柱推开。

火星溅到西门疏手背上,顿时火辣辣的传来。

“邪。”甘力风没料到他会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西门疏很想安慰甘力风,别感动,这是他欠她的。

“走。”东方邪一手护着西门疏的头,一手扣住甘力风的肩,两人合力之下,纵身撞开窗户。

外面扑在胡易怀中哭泣的温絮听到剧响,抬头见东方邪,心中大喜冲上去,胡易很想提醒她,小心腹中孩子。

“邪哥哥,你吓死我了。”温絮扑进东方邪怀中,粉拳一拳一拳的击打在东方邪胸前。

东方邪一愣,还是将她娇小的身子环抱在怀中,目光却落在西门疏身上。

他跟甘力风身上的衣衫被烧出几个洞,头发凌乱,脸还被熏黑,十分狼狈,魅力却不受损。

西门疏被他们保护的很好,除了脸被熏黑,手背烫出几个水泡,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甘力风将她放在地上,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除了双腿,没见任何伤,他这才安心,被烧伤的手不敢去碰她的双腿。“有没有碰到?”

西门疏摇头,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腿。

西门疏目光环视四周,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直到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看到,西门疏微微一笑,他没走,他一直都在。

她是否可以想成,即使哥不赶来,他也会冲进去救自己。

原来,没被人遗弃的感觉如此美妙。

木夜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在确定她安全之后,才放心离开。

看着她被救出来,胡易反而觉得松口气,好似心灵得到赎救。

温絮余光瞄见西门疏,幽怨的目光看向胡易,胡易撇开目光,装作没看到。

不甘与恨席卷而来,温絮粉拳紧攥,锐利的指甲陷进手心里,痛意传来,她却完全感觉不到。

她为什么没被烧死?

西门疏何等聪明,一直暗中观察温絮,从她看向胡易的目光,就断定了整事件。

这时,阿秀也醒来,揉了揉后颈,睁开惺忪的眼睛,映入视线内的情景,猛的一震。

“六小姐。”蹭的一下从石凳跳起来,第一反应是冲进火里,却被一个好心的太监拉住,指了指西门疏的方向,阿秀一见她,立刻扑上去,想抱又不敢抱。“六小姐。”

“我没事。”西门疏给阿秀一个安心笑容,发自内心。

东方邪嫉妒死了,他们兄妹相拥他嫉妒,她对这丫鬟露出真心的笑容,他也嫉妒。

劫后余生,西门疏对每个人都露出真心笑容,却吝啬给他,好歹他也奋不顾身冲进去救她。

其实,东方邪多心了,西门疏对温絮就笑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阿秀跪在西门疏旁边,抓着头发,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就成这样。

“这句话该我问你。”甘力风阴郁着狂狷的气息,一张冷如阎罗般的刚硬面容,深邃的眸中冰火跳跃。

“哥。”西门疏拉了拉他的衣袖。“不关阿秀的事。”

有人有心置她于死地,她自己都防不胜防,更别说阿秀。

“大少爷,对不起,奴婢。。。。。。有人将奴婢打晕了,奴婢。。。。。。”阿秀悔恨不已。“奴婢应该守在床边,奴婢不该。。。。。。”

“说什么胡话?”西门疏打断阿秀的话,木夜将阿秀打晕未必是坏事,至少能让人知道,有人想置自己于死地。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间。”胡易出声,来到西门疏面前蹲下身体,准备检查她的双腿。

看着原本厚厚的纱布被拆掉只剩下一层,胡易目光一怔,那药味熟悉又陌生,却能肯定绝非他上的药,有人帮她治过。

这人是谁?

胡易没在她腿上动手脚,他只是用错药,自以为那是对她有帮助的药,实责不然。

胡易抬眸,惊讶的望着一脸平静的西门疏,想问她那人是谁,西门疏却先他一步开口,她没出声,只用口型问:“为什么不给我活路?”

胡易吓得一愣,握住她脚腕的手猛的紧缩。

“嗯。”西门疏痛得嗯了一声,隐忍的嗯声,比夸张的惨叫更令人心疼。

连抱着温絮的东方邪也感觉到,她隐忍的痛。

“胡易,你干什么?”甘力风愤愤的出声,想挥开胡易握住她脚腕的手,却怕让她痛上加痛。

“抱歉。”察觉自己过于激动,胡易立刻松开,低下头,作势认真为她检查腿。

为什么不给我活路?西门疏那无声的话,响彻在他脑海,她知道什么?难道被她发现了?

不过能,他如此小心谨慎,她怎么会察觉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门不朝烫被。西门疏冷笑,失火时她只是臆测,刚刚她只是试探,而胡易反应给了她证实。

温絮是胡家的人,这点令她意外,在晋王府,她还以为温絮是孤女。

西门疏没将纸戳破,没有证据,有也不可能拿他怎样。

“胡大夫,不劳你费心治我的双腿,你还是给帝君诊治,刚刚他被掉下来的梁柱砸伤后背。”西门疏头靠在甘力风胸前,望着住了几月的寝宫,看着那些忙碌扑灭的侍卫太监宫女,心里一阵感触。

“邪哥哥,你受伤了。”温絮猛的一震,抬起头,泪眼汪汪的望着东方邪。

胡易立刻转移,为东方邪察看,东方邪刚准备拒绝,就听西门疏说道:“看来这玉溪宫是不能住了,哥,我想回将军府小住。”

“好。”甘力风心中一喜,求之不得。

“不行。”东方邪出声阻止,为什么他也弄不明白。

温絮身子一僵,眸光变的阴戾,娇颜上更是布满了阴霾。

甘力风蹙眉,西门疏却一脸讥诮的看着他。“想要我离宫的人是你,现在我如你所愿,暂时离宫,你反而阻止,真是好笑。”

东方邪哑然,脸色凝重,神情紧绷的如大理石般坚硬。

他也弄不懂自己,听到她要离宫,想也未想就阻止。

温絮丹凤眼中喷射出一道火光射向西门疏。

一计上心头,西门疏勾起嘴角,旋起一抹诡异的笑,目露深情,声音如清泉般。“你在顾及什么?臣妾只是回将军府小住,又不是一去不回。”

东方邪挑眉,高深莫测眸光闪烁,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难以捉摸他心中所想。“甘美儿死在你手中,你确定要回将军府小住?”

“帝君是在关心臣妾么?”西门疏唇瓣的笑意愈浓,却也愈加诡谲,明明是在跟东方邪说话,目光却落在温絮身上。

东方邪松开环在温絮腰际的手,来到西门疏面前蹲下,伸出手,食指抬起西门疏的下巴,暧昧的问道:“你是朕的爱妃,朕不应该关心么?”

“不许碰她。”甘力风恼怒,一把拍掉东方邪的手,愤愤的说道:“你最好给我个交代,跪针板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又火灾,你别用意外来敷衍我。”

甘力风小心翼翼的抱起西门疏,后宫他多有不便,在将军府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照顾小妹,转身离去之前,看了胡易一眼。“她的双腿你无能为力,我自会找有能力的人为她治。”

东方邪不顾后背传来烧伤的痛,冲上去欲阻止抱着西门疏离去的甘力风,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惨叫,东方邪停住脚步,转头便见温絮抱着肚子。

“邪哥哥,好痛。”

“絮儿。”两声焦急的声音异口同声响起。

越过甘力风的肩,西门疏看着围着温絮转的两个男人,嘲讽一笑。

早不痛,晚不痛,偏偏在这时候痛,还真会挑时间。

温絮脸上的表情太假,明眼人一看便知装的,可那两个男人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纸包不住火,夜路走多了,总会撞上鬼。

回到将军府,西门疏依旧住在进宫前住的院子,那是府中位于最偏僻的角落,甘力风本想让她住进他的院子,却被西门疏拒绝。

越是偏僻,对她来说越好。

木夜在院中与白凤的谈话,她没听到,从木夜回来时的表情,即便她没问,她也知道,她的腿,白凤能治。

皇宫戒备森严,却没将军府安全,也方便白凤。

第一天,没多少人知道她回到府中,也没人来打扰她。

大难不死,第一晚上都睡得特别沉,西门疏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刺骨的痛惊醒,这种痛不似铁针扎进骨骼里传来火辣辣的痛,痛中带着一阵清凉。

“你。。。。。。”西门疏睁开眼睛,便见白凤在对她的双腿施针。

白凤看都没看她一眼,她给病人扎针时很专注,很认真,认真的女人永远都是最美丽的。

白凤用了整整两个时辰才施完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西门疏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习惯被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被一个女子这样盯着,白凤背部传来一阵凉意。“把你猥琐的目光给本小姐移开。”

猥琐?西门疏嘴角一抽,清咳一声,特别淡定的说道:“你想太多了。”

“希望如此。”白凤收起银针,将一大把银针丢进铜盆里,铜盆原本清澈的水变成淡黄,睨了一眼西门疏。“很惊讶?”

西门疏看一眼窗外,说道:“我以为你会入夜才来。”

白凤黛眉一挑,指着铜盆。“你不是惊讶这个?”

西门疏很诚实的摇头,她这些日子看医书可不是白看了。

突然,房门被推开,甘力风端着饭菜走进来,笑着说道:“白姑娘,辛苦了,饿了吧,这是我特意让厨房为你做的菜,楚南国名菜,肯定合你口味。”

“甘公子有心了。”白凤在另一个盆子洗了洗手,朝甘力风展露一个妩媚的笑容。

西门疏不得不承认,她笑起来时特别好看,嘴角两边有浅浅的梨涡,宛如花瓣掉进湖中,荡起浅浅涟漪,潋滟的眸光,明媚似水,灿若夏花。

“哥,她是?”西门疏更想问,你认识她?若这样问,表示自己也认识她,在没有弄清实情,西门疏不会犯低级的错。

甘力风温和一笑,端着粥碗,来到床前。“她是楚南国白家的人,医术精湛,最主要她能治好你的腿。”

西门疏看着桌前吃得甚欢的白凤,知道她的身份,问题是。。。。。。

“听闻,白家的人非楚南国人不医治。”木夜认识她,哥也认识她,这让西门疏着实不解。

“凡事也有破例。”甘力风用汤勺舀起粥。“来,饿了吧?”

西门疏张嘴,粥很香,她却食不知味,直觉告诉她,白凤绝非看在哥的面子上医治她,而是木夜。

甘力风请动白家的人为自己的妹妹治腿,这消息很快传进宫里。

传言,甘蕊儿杀了甘美儿,帝君大怒之下,命人打断甘蕊儿的双腿,还被赶出皇宫,却没听说有废除她的妃位,这令人委实不解。

甘美儿的母亲,甘将军的宠妾,一听西门疏被赶回将军府,嚷嚷着要跑来找她拼命,为她苦命的女儿报仇雪恨,却被甘将军阻止,还下令禁她的足。

在贵妃娘娘养伤期间,不许放她出房间半步。

她虽是宠妾,却只是妾,头上有正室压着,好不容易盼着女儿入宫为妃,好日子还没享受,女儿就被小践人杀了,正室的女儿还安然无事在宫中享福,这让她如何甘心,如何不恨。

西门疏的双腿,在白凤专心治疗下,恢复得很快。

短短一个月,能活动,还能下地站一会儿,走还需要时间。

入秋,少了夏天那样干枯炎热,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秋风和煦轻柔,蓝天白云飘逸。

“该死的夏天终于滚蛋了,这里的秋季也不怎么样?”白凤伸了伸腰,活动筋骨,她在楚南国生活习惯了,怎么受得了苍穹国夏季的炎热。

闻言,坐在树下的西门疏只是淡然一笑,金秋是最美,它是接受酷暑熔炼后的结晶。

有人,却没人搭理她,这让白凤心里窝火,看着坐在树下惬意看书的西门疏,走过去抢走她手中的书,翻了翻。

“又是医书。”无趣的还给她,白凤在她旁边坐下,问道:“你想学医吗?”

“不想。”西门疏摇头。

“不想你还看医书 ?'3uww'”白凤纳闷。

“打发时间。”西门疏说道。

白凤默了。

“我喜欢爷。”白凤突然说道。

西门疏拿着书的手一紧,斜睨了一眼白凤,挑衅味儿很浓烈,淡淡的说道:“你们很配。”

白凤错愕的一愣,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你不喜欢他吗?”

西门疏视线又回到书上,却无心看上面的文字,清洌的目光变得黯淡。“他很优秀,值得任何一个女人去喜欢,但是,我绝非其中一个。”

她已经失去资格。

“因为你是庶女,又是个不得宠的帝妃。”还声名狼藉,这句话白凤没说出来。

西门疏抬起眸,戾气从她清澈的双眸中迸发出来。“庶女怎么了?弃妃又怎么了?庶女就不是人了?弃妃就不是人了,就只能任人作践了?”

白凤错愕地一怔,刚刚那话很过分吗?引起她那么大的反应。

西门疏也意识到自己失控,想抱歉,却觉得没必要,索性抿唇不语,视线又回到书上,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失控?

她清楚不是因白凤刚刚那句话,而是因她那句“我喜欢爷”。

白凤抓了只蚂蚁,趴在石桌上玩。“我喜欢爷,但是爷不喜欢我,你知道吗?爷心里有一个女人,一个死去的女人。。。。。。”

西门疏拿着书的手微微的颤抖,一丝痛夹杂着她不知道的情绪缠绕在心中,她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深夜,月影婆娑,树影摇曳。

一抹修长的身影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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