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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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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人都没见到,怎么可能回去。
“现在、马上、立刻带我去见他。”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丝强势。
“回去。”黑衣人重复了一遍。
“回去,回哪儿?”西门疏反射性的问道。
“苍穹国。”
身材修长,长发披散,一身夜行衣,又蒙着面,西门疏看不清他的面容,他那双眸深邃显示着华贵不羁。
“你是谁?”西门疏这才意识到,黑衣人跟木夜不是一路,而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阻止这次和亲。
木夜选择毁她清白,而这黑衣人有点人性,给了她一条退路。
楚南国?木夜为什么在楚南国境内?
他破坏和亲是为燕临国吗?
楚南与苍穹和亲,对其他国家不利。
“我是谁你不用管,如果不想守活寡就回到苍穹国,让你皇兄为你另选婚配。”听他的话,似乎是在为西门疏着想。
“两国联姻,岂同儿戏。”西门疏恢复以往的强势,不凭别的,就凭她在楚南国的境内遇到木夜,她就会勇往直前,就算前面途中布满荆棘,也毫不退缩。
况且,她这此来和亲,目的是要怂恿楚帝起兵攻苍穹国。
“放心,你只管回去,剩下的事其王自会处理妥当。”黑衣人以为她是在担心有损两国友好,从而导致兵戎相见。
“如果我拒绝呢?”西门疏算是听明白了,其王想毁婚,毕竟是两国联姻,不敢光明正大的毁,暗中派人来让她知难而退。
黑衣人犀利的目光泛着寒意。“你很漂亮,可以说你是我见过最绝色的女子,可惜,在爱情里,不是用长像来决定,其王心中已经有了爱人,你若执意要嫁过去,只会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他给过你机会,你不把握好,日后你嫁进王府,他绝对不会善待你。”
听了这话,西门疏决定嫁定他了,她本就无心,其王心中有爱人,那就更好,至少她不会与他有夫妻之实。
见西门疏沉默,黑衣人以为她在思索自己的话,口气略带轻蔑:“趁现在事情还未到无力扭转之前,不管你用任何借口,回楚南国,之后的事就交给其王。
一万五完毕
☆、第一百章 拜堂
听到黑衣人的话后,西门疏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狠决。“说实话,我其实也不愿意嫁过来,可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倒是对那个其王感兴趣了。”
停顿了一下,西门疏接着说道:“为了那个女人,连公主都拒之门外,这么专情的男人,可遇不可求,不爱则已,一旦爱上,致死不悔。你说,这么一个极品男人被我遇到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什么意思?”沉黑的深眸蓦地一鸷,寒星四射。
“很明显。”西门疏故意逼近黑衣人,清冷的声音说道。“非嫁不可。”
“非嫁不可?”紧绷的下巴宛若刀削,暗黑的眸子凝结了一层冰霜,黑衣人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很好,敬酒不喝,喝罚酒。”
西门疏还在得意时,黑衣人就扑向她,只是一瞬,便把她推倒在地,高大的身躯也立刻压了上去,形成暧昧不清的姿态。
西门疏没料到他会突然扑倒自己,身下的小石子磕得痛极了,偏偏这男人还压在她身上,他刚刚突如其来的动作,没差点把她的腰给闪了。
西门疏按住怀中躁动的貂儿,故意惊恐的叫道:“喂,你疯啦?”
“知道怕了?”修长的手指划过西门疏的脸,钳制住她的下巴。“美丽而高贵的公主,你说,我若是在这里强要了你的身体,结果将会如何?最后给你机会,回去还是嫁?”
“你应该知道半月前,本宫被人掳走,在破庙与人欢爱了一夜。”迎视他的目光,西门疏挑衅的说道。
那件事虽然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可她知道,那夜发生的事,已经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这样也好,她的名声越坏,对她越有帮助。
“其实那个男人也非本宫第一个男人,本宫在十六岁前,偷偷溜出宫,在青楼里就将童贞交给了一个。。。。。。嗯,清倌,他还真不愧是青楼里的头牌男妓,将本宫服侍的醉仙欲死。”
“不知廉耻。”黑衣人双眸冷凝,怒意狂飙而来。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在本宫眼里,男欢女爱,很平常。”西门疏故意让自己看起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像极了青楼里轻佻的姑娘。
和亲前三天,如果不是甘力雨教了她几招,她还真学不来倾阳公主轻佻的样,百口无忌。
“看什么看?”黑衣人被西门疏看得怒火狂烧。
“咳咳咳,没什么,你也别害臊,本宫只是想问一下,你在那方面技术好不好。”语不惊人,怎么达到目的,看着黑衣人呆滞的目光,趁热打铁,今夜她就要把自己的名节毁于一旦。
西门疏拉开衣领,露出香肩,雪白的肌肤上有一道齿痕。“你看看,上次那个男人真粗鲁,瞧瞧,把本宫给咬得,你可别像他那么粗鲁,本宫好歹也是个公主,要对本宫温柔点,如果你的技巧好,本宫还会当你的回头客。”
黑衣人真被她的话惊到了,虽说他们打得过倾阳公主,人尽可夫,可是,见面不如闻名。
见他呆若木鸡,西门疏催促。“快快快,本宫等不急了,速度点,万一我们只做了一半被人打扰,本宫欲求不满可要降罪于你。”
“下贱,人尽可夫的践人,滚。”黑衣人翻身而起,退后几步,对西门疏避而远之。
到后么都王。“本宫虽酷爱美男,但也不会勉强人,一人热情如火,一人冷淡如冰,欢爱起来严重影响质量。”西门疏一脸轻佻与不悄,爬起身整理着衣衫,一副不强人所难的样子。
西门疏迈步,路过黑衣人面前,故意以抱怨的语气道:“真是的,挑起本宫的浴火,又不帮本宫灭,害得本宫还得去抓一个侍卫给本宫灭火。”
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那张脸,比他脸上的黑巾还黑。
倏地,一把冰冷的剑搭在西门疏肩上,紧贴着她的脖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银光刺痛西门疏的眼睛,西门疏没转身,极其冷静的道:“你若是楚南国的人,你就不敢,我若是死在楚南国,苍穹国势必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两国开战的日期提前,和亲公主死在你们国境内,师出有名,士气必增。”
“公主。”
闻声,黑衣人收剑,施展轻功,迅速消失在树林里。
西门疏一直站在原地,等着白鹰跟苍穹国的李将军所带领的军队。
“公主,您没事吧?”李将军被惊出一身冷汗,赶忙走到她面前询问,他不是第一次迎接和亲公主或是郡主。
这次是他最心惊胆战的一次,两次出事,为何都是在他们楚南国境内,如果是在苍穹国境内,楚南国站在真理这面,退婚或是换人,只要他们帝君一句话。
“公主,您没伤着吧?”见西门疏实在是镇定得不像话,白鹰也问道。
“没事。”西门疏恢复冷漠,丢下两字,迈开步伐。
回到驿站,西门疏看了一眼一脸担心受怕的李将军,由白鹰护送她回房。
见白鹰走出来,李将军一把将白鹰拉到一边。“白鹰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加强公主的保护。”硬是将快出口的“看守”两字改成“保护”。
“客随主便,李将军决定就好。”白鹰看了李将军一眼,接着又道:“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两次不都是有惊无险吗?你的人也没有一人被打伤。”
李将军汗颜,嘴角一阵猛抽,这还不是大事?真要横尸当场才算是大事吗?客随主便,这家伙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请李将军放心,我已经派人加强保护公主的安全。”白鹰叹口气。“在苍穹国境内一帆风顺,怎么到了你们楚南国就。。。。。。唉!李将军,你们楚南国是否与人结过怨?好好的和亲,搅得人心惶惶,还要不要人休息了。”
李将军顿时语塞,无言问苍天。
白鹰拍了拍李将军的肩道:“天色也不早了,李将军,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早点启程。”
怕途中再生事端,李将军命队伍加快行程,争取在预计时间之前赶回帝都。
“公主,已经进皇城了,过不了多久就到其王府。”李将军擦了把汗,总算活着回来了,可是,一颗心还是悬挂在哪儿,迎回来一个失了身的和亲公主,他怎么向帝君跟其王交待。
“辛苦了。”西门疏坐在华丽的马车中,看着眼前侍女手中铜镜里自己的倒影。
“公主,凤冠。”
西门疏微微低着头,任由她们把凤冠戴上。
看着如此完美的容颜,侍女们都惊讶不已,西门疏很美,不是那种妩媚的妖艳,而是惊艳不俗。
弄好之后,侍女们退出马车。
西门疏坐在凤辇内,路过一片花海,清风徐徐,花香淡缈。
西门疏垂眸,看着手中的药瓶,心一横将药瓶从窗户抛了出去,留恋带着一丝凉,想念带着一点疼。
楚南国,四季如春,受气候眷顾的国家。
其王府,大红灯笼高挂,贴满大红双喜字。
马车停在其王府大门外,红色的地毯从大门外一直延伸到大堂,血红色的道路,昭示着喜庆。
其王迎娶和亲公主,普天同庆。
“来了,来了,新娘来了。”突然,一个小厮边叫边兴奋的叫。
话一落,瞬间,礼炮炸响起。
四方来贺,百官齐集,君王亲临。
礼炮奏响,号角长鸣,天地欢颜。
“皇上、其王。”李将军翻身下马,跪拜在身穿龙袍的皇帝面前,旁边站着新郎官。
“李将军,快起来,一路辛苦了。”老皇帝年过五十,看起来依旧威风凛凛,侧目对站在他旁边的人道:“瑾儿,快去接公主下轿。”
袖袍下握拳的手紧缩,端木凌瑾幽黑的眼底寒芒一闪,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去,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可不觉得父皇不知道在中途发生的意外。
卷起帘子,身后的人立刻将马车的梯子放好。
西门疏从容不迫的走出马车,一袭红袍蜿蜓在红毯上,头戴珍珠白凤冠在眼前晃动着,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惊艳绝伦的容颜,更加倾国倾城。
透过珍珠帘,西门疏看着端木凌瑾的面容,冰冷淡漠的脸,深邃如寒潭,冷洌邪佞,高蜓的鼻梁,寡薄的唇紧抿成一线,倨傲的下巴,一袭新郎官的喜服,浑身散发着王者气质。
可惜,他不是木夜,心里小小有些失望,如果他是木夜,他们就是顺理成章的夫妻,转念一想,这是楚南国,木夜是燕临国二皇子,怎么可能会是楚南国其王,这种想法太过于天真。
更让她疑惑的是,他也不是那夜被她耍的那个黑衣人,意料之中的事脱了轨,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西门疏谨觉也加强。
“你就是倾阳公主?”端木凌瑾冷声问,阴厉的眸子寒意骇人。
“是与不是,重要吗?”西门疏抬眸,眸中一片清冷。
礼炮炸完,全场顿时鸦雀无声,西门疏那句话正好让所有人听到。
是与不是,重要吗?
当然重要,如果她不是倾阳公主,他们楚南国就能借题发挥。
白鹰汗颜,他是知道实情,皇妃娘娘还真诚实。
老皇帝眉头一挑,颇有暴风雨来临的趁势。
李将军目露震惊,去苍穹国接人的使节,嘴角一抽再抽,立刻上前一步。“老臣可用性命担保,她是如假包换的倾阳公主。”
老皇帝脸色稍稍有些缓和,然而,西门疏却不见好就收,淡漠的说道:“如果我真不是倾阳公主,你就命在旦夕了。”
刚刚有些缓和的气氛,又凝结起来。
“咳咳咳。”一道清朗的咳嗽声打破死寂。“三皇嫂真爱说笑,如果你不是倾阳公主,那么谁是?两国和亲,最忌讳欺骗,容易给人挑衅的机会,让两国兵戎相见,精明睿智的苍帝,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
一些话,解救当前的局面,也分析了人心。
西门疏一愣,抬头朝声音处望去,站在老皇帝右边的男子,一身白衣胜雪,儒雅秀致的俊美五官,脸上保持着和煦的笑容,目光温和中透着邪魅的犀利。
手持一柄折扇,像一名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身上流露出高贵清俊的气质,那气质无形之中浑身充满压迫人的力量。
此人决非善类,属于那种,在背后捅了你一刀,你还要感激他的那种人。
老皇帝朝他投来赞赏的目光,不愧是他选中的太子,一话就可以化解局势。“然儿,你小皇叔呢?平时见你和他不是走得近吗?今日是瑾儿大喜之日,他怎么还没来?”
“回父皇,小皇叔腿不方便,又受了风寒,卧床不起。”端木凌然温润一笑,身影一闪,手搭在端木凌瑾肩上。“不过三皇兄你放心,小皇叔可有托我送上厚礼。”
端木凌瑾挥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转身就走,介于端木凌然是太子,端木凌瑾没直接叫他滚,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他的冷漠,端木凌然一点也不介意,朝西门疏笑了笑。“他就这样,你别介意,习惯就好。”
当端木凌然目光捕捉到蹲在她肩上的貂儿时,眸光一变,那是红果果的觊觎。
西门疏眼角一抽,她今日见到端木皇族中三人,一个老歼巨猾,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笑面虎。
而她要嫁给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还有心上人。
恍若间,西门疏有种历史重演的感觉,当年她也要执着的要嫁东方邪为妻,而东方邪也心有所属。
唯一不同,她执着嫁给东方邪是因爱,而她和亲给端木凌瑾是另有目的。
“时辰到。”一声高喝。
刹那,礼炮再次炸响,喜庆响彻天地。
又开始热闹起来,将刚刚那一幕抛之脑后。
大堂内。
“一拜天地。”
“二拜君主。”
“夫妻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拜完堂,端木凌瑾犀利的目光泛着寒意,全身一股无形的冷厉之气萦绕着。
突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执起她的手,却不是要与她偕老,而是残忍的将她的手折断,俯在她耳边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非嫁不可,你会为你愚蠢的选择付出代价,从今起,其王府就是你的地狱。”
咔嚓一声,被喜庆的闹声淹没,没有人察觉。
他的迅速太过于快,快得让她猝不及防,然而,西门疏却有痛呼出声,按住怀中的貂儿,用清冷的目光与他对视。“这就是你的宣战吗?即使没有料到你会在拜完堂对我宣战,不过很有挑战性,我接受。”
即使两人的声音都压得很低,但只要是内力高强的人,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端木凌然摇着折扇,嘴角勾起一抹笑,玩味的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
他有感觉,楚南国会因她的到来而不平息。
喜房里,烛火摇曳,到处都是红色的绸缎,大红双喜,华丽而不失温馨,透过珍珠帘,西门疏看了一眼屋内的喜婆跟几个丫鬟。
“王妃。”喜婆走近西门疏,东瞄了一眼,西瞄了一眼,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从衣袖里拿出一本小册子,笑得暧昧不清。
毕恭毕敬的走到西门疏面前,先是行礼,然后把手里的小册子打开。
西门疏瞄了一眼上面画的,眉头微皱,没翻几页,西门疏就不耐烦了,本想挥手让她拿下去,余光却瞄见窗外的一抹身影,挥出去的手突然转道,抢过喜婆手中的小册子,认真的翻了起来。
西门疏大胆的行为让喜婆傻眼了,这可都是教未经人事的新娘如何行的春宫册,做喜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像西门疏这般罕见大胆的新娘。
那些纯洁冰清的大家闺秀,一看到上面的图画,羞红了脸,然后哪个不是欲拒还迎,还要让她费一番口舌才让她们看下去。
皇室的公主不都比官家小姐保守吗?
西门疏没番几下,就提不起兴趣,将小册还给喜婆。“不就是春宫册吗?楚南国还真不如苍穹国,就连这种事也要画得遮遮掩掩。再火辣,再刺激的春宫画本宫都看过,别拿这种骗小孩的东西给我看。”
“王妃。”喜婆目瞪口呆的看着西门疏,如此放浪透骨的话,她也说得出口。
西门疏见窗外的身影一依旧伫立在哪里,抬头望着喜婆,嘴角都懒得提起来一下。“和亲路上,在我们楚南国境内,本宫就被掳走了两次,像是那种不谙此道的大家闺秀吗?”
见窗外的人离开后,西门疏无视一屋子震惊的人,取下凤冠,霞帔也褪去,惊愕的喜婆跟丫鬟们才回神,喜婆上前去阻止西门疏褪喜服的手。
“啊。”西门疏痛叫出声,脸色煞白,可恶的喜婆,哪儿不好抓,偏偏抓住拜完堂时被端木凌瑾折断的手腕,她本来还强忍着痛,现在被喜婆这一抓,再次承受折骨之痛,甚至比刚才端木凌瑾折断时还痛。
喜婆不是大夫,察觉不出西门疏的手腕折断了,不过听到西门疏惨叫出声,也松开了手,果然是金枝玉叶,就被她这么抓一下,就叫得跟杀猪似的,心里一阵鄙夷,碍于西门疏的身份,也不好表现出来,笑容满面的道:“王妃,使不得,王爷还要在外应酬。”
“王妃,这凤冠要等王爷亲自为你取下来才吉利。”
“王妃,今夜可是你跟王爷大喜之日,还没饮合卺交杯,你不能宽衣解带,先休息。”
“王妃。。。。。。”
几个丫鬟还上前,机灵的游说。
“貂儿,送客。”西门疏懒得跟她们废话,抬起没受伤的手,朝空中打了个响指,突然,一抹白影在喜婆和丫鬟们眼前掠过,在她们脸上留下一道血痕,她们只觉得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接着麻麻的,浑身颤抖个不停。
“啊,血。”喜婆跟丫鬟们摸了自个儿的脸,看到手心上的血,尖叫出声,更让她们惊慌失措,血是黑色的,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中毒了。
“半个时辰若不服下青叶草,便七窍流血而亡。”西门疏的话一说完,喜婆跟丫鬟们全跑光光,青叶草,王府的后院就有很多。
人走后,西门疏撕下一块布,简单的将折断的手腕缠起来,轻轻一动,却是痛彻心扉的痛,额头冒着冷汗,从她惨白的脸庞缓缓滑落下来,晶莹的汗珠将她的发鬓渐渐润湿了。
她不是医生,更不会接骨,她也没指望端木凌瑾良心发现,叫大夫来为她接骨,其王府她不熟,又是天黑,只能等到明早出府去街上找大夫医治了。
西门疏躺在床上,侧目看着桌上龙凤呈祥的红蜡烛,让西门疏只感觉眼前蒙上一层红光,很刺眼,心里也有些难受。
活了两世,成亲三次,虽然这次是以代嫁的身份,但她真真切切跟他拜了堂。
“貂儿,今夜别让任何人靠近这张床三步,否则,杀无赦。”能在拜完堂就折断她手腕的人,西门疏不认为端木凌瑾会让她有个安稳的洞房之夜。
婚礼一过,白鹰就立刻回国复命。
“王爷。”奔雷见到来者,立即恭敬的喊了一声。
端木凌瑾看着眼前的奔雷,目光复杂而愧疚,与他对视片刻,薄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王爷,**一刻值千金。”奔雷撇开目光,意有所指的道。
“更衣。”端木凌瑾目光阴冷下来,顺着奔雷别过的目光,扫了眼新房的位置,转身,展开双臂。
奔雷一愣,看着端木凌瑾冷傲的背影,寂寥而落寞,长年不变的脸上,第一次露出震惊的神色,瞬间恢复镇定。
“是。”上前一步,缓缓将端木凌瑾大红的喜服脱下,换上一件蓝色长衫,束着长发的蓝色丝带缓缓飘下,腰束玉带,身材修长挺拔,更拖显五官凌厉,浑身一股冷然迫人的气度,让人不敢直视之。
“跟本王去宛香楼。”袖袍一抖,纵身一跃,身影如疾风掠过。
本王,奔雷又是一愣,有多少年了,他没在他面前自称本王了,看来这次他真的是生气了。
没多想,纵身跟上。
第二天,帝都谣言四起,其王新婚之夜,丢下如花似玉的公主,跑到宛香楼跟那里的红牌,柳叶姑娘欢好一夜。
据说,那夜是柳叶姑娘的初,天亮王爷震下千金,为柳叶姑娘赎身,收为待妾。
其王府。
因为手痛,心情也不太佳,西门疏一夜无眠,天一亮,西门疏简单的为她梳洗了下,吃完桌上昨夜放着未动的糕点,抱着貂儿走出房间时,扫也未扫一眼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
由貂儿带路,躲开丫鬟跟仆人的视线,成功从后门走出王府。
大街上,关于她昨夜跟端木凌瑾的流言蜚语很多,版本也很多,归总一句话,她这个和亲公主新婚之夜就失宠了,又身处在异国,日后在王府的子日必定水深火热。
看似是为她担忧,实则是幸灾乐祸,众所周知,和亲途中,她两次被掳走,难保她那两次没被玷污过。
捕风捉影也好,空穴来风也罢,只要有人散播谣言,就有人信。
听到这些谣言,刚准备踏进医铺的西门疏收住脚步,改变注意,身处在异国,日子未必就是水深火热,端木凌瑾对她不屑,自有人对她很屑,况且她也可以趁这次机会让自己名声大振,对她来说百益无一害。
“貂儿,我们进宫告御状去。”宫里面的御医医术肯定比这外面的大夫要好,至少他们都是免费的。
她也要让这些人看看,虎落平川,不一定被犬欺。
其王府,两个丫鬟端着梳洗盆,站在门外敲门。“王妃。”
没听到回应,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推开门,走进内室,掀开帘珠,映入眼里就是床上空无一人,地上躺着三具尸体。
砰,盆子跌落,水溅起在地上酝酿开。
“啊。”捂住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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