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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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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盆子跌落,水溅起在地上酝酿开。
“啊。”捂住尖叫。
没有一会儿,总管就到了,接着奔雷跟端木凌瑾也赶来,奔雷蹲下身,翻过一具尸体察看,所有暴露在外的肌肤呈现出青黑。“王爷,中毒而亡。”
端木凌瑾双眸微眯,眸中寒光一闪,盯着跪在地上颤抖的两个丫鬟问道:“王妃呢?”
“奴婢不知,奴婢们进来时,王妃就已经不见了。”两个丫鬟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颤抖着声,齐声回答。
“王爷,门口的侍卫也没见过王妃出府。”管家禀报道。
“全城搜索,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将人找出来。”端木凌瑾阴厉的眸子落在三具尸体上,这三人可是昨夜他叫奔雷找来替他洞房的,无论是她自己逃走,还是被别人所救,他都要将她找出来,无关爱,或是责任,敢在他的王府杀人,就得付出代价。
“王爷,宫里传来话,要你立刻进宫面圣。”守门侍卫跑来禀报。
端木凌瑾黑眸一沉,迸射出冷厉的寒芒,她不见了,父皇这时候传他进宫,到底为何事?
“本王面圣回来要见到人。”端木凌瑾转身,袖袍一甩,在空中荡出弧线。
一身雪白的长衫,端木凌然摇着扇子,懒散的依靠在一棵树下,看向院落里坐在轮椅上的黑色身影,苦涩的药味飘散在空气里,笑着调侃道:“小皇叔,你这是风寒,还是瘟疫啊?”
“你很闲?”端木夜琐眉,森寒的目光掠过自己的侄子,全身被一股冷厉之气所萦绕,出口的语气很恶劣,似乎不乐意见到来者。“没事就滚,少来我府邸。”
端木凌然和煦一笑,说道:“新婚之夜,三皇兄丢下新娘独守空房,跑到宛香楼风流快活,第二天还把那姑娘带回王府,以待妾的身份住进西院,三皇嫂更厉害,二话不多说,一大早进宫告御状,要求父皇为她做主。三皇嫂是和亲公主,她跟三皇兄的感情,关系到两国安危,父皇再怎么不情愿,也得为她做主。总管太监亲自去其王府传三皇兄进宫,我是来十八王府,接小皇叔进宫看好戏。”
端木夜没有作声,高深莫测眸光闪烁,同时也闪过一丝难以捉摸光芒。
“主子不会跟你进宫。”墨直接替端木夜回绝。
看着站在端木夜身后的墨,端木凌然清澈的狭眸中闪烁着清水一般的光华,妖娆的脸渐渐炫开邪魅的笑容。“墨,你这样看着我,不会是对我有什么特别感情吧?”
墨嘴角抽了抽,接过端木夜喝完药的空碗放到一边。
“哇噻,墨,你脸红成这样,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端木凌然倏地蹭到墨身边,头枕在墨肩上,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轻轻挑起。“墨,我真是太感动了,可惜,我没有断袖之辟,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墨额头出现三条黑线,他的脸是红,刚才用内力为主子疗伤,所以他现在的脸才还有点红。
“端木凌然。”冰冷的开口,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魄,这家伙连他身边的墨也调侃起来了。
“小皇叔,你真不打算随我进宫看好戏吗?”端木凌然轻轻的摇头,脸上的笑意不减,小皇叔居然站在墨那边。
“不去。”淡淡的语气,浑然天成的威严。
端木夜脑海里闪过一抹身影,挥之不去。
在听到端木凌然说,他们没有洞房,心里划过一丝切喜,可她居然为了此事告到了皇帝面前,心里燃烧起无名的怒火。
可气归气,心里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啧啧啧。”端木凌然摇头,啧啧了几声,和煦的笑容之下,眉宇间的贵气展露无疑。“小皇叔,不去你会遗憾,那个公主很特别,还有,她有一只貂儿,呵呵,我看上了,还想着有机会一定把貂儿弄到手。”
“貂儿?”端木夜凝重的眉头紧锁起来,妖邪的凤眸里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很神奇的一只貂儿,小小的,雪白雪白。。。。。。”端木凌然自顾自暇的说,完全不理会端木夜愈加阴寒的脸色。
“滚。”端木夜目光阴冷的扫过眼前笑的刺眼的端木凌然,不想与他再废话下去,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小皇叔,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端木凌然还不死心的想劝端木夜进宫,却被墨打断他的话。
“太子,你说的那只貂儿是什么貂儿?”墨问道,曾经在苍穹国,主子在枫树林猎了一只貂儿送给甘蕊儿。
想到那次他们去行杀,主子突然改变了计划,而且还亲自。。。。。。老天!千万可别是他想的那样。
如果说墨不待见西门疏,那么他对甘蕊儿就是恨之入骨。
西门疏只是伤了主子的心,而甘蕊儿,她害主子。。。。。。
“倾阳公主身边那只貂儿。”端木凌然看着墨说道。
“离那貂儿远点。”顿时骇然,端木夜妖邪的凤眸蓦地一鸷,一股幽然怒火倏地一下蹿了出来,寒星四射。
“为什么?”敛起玩世不恭的笑,端木凌然严谨的问道。
“主子之所以会毒气攻心,就是被那只貂儿抓伤。”墨将那夜他们的行动说给了端木凌然听,当然,破庙里,主子跟那女人欢好了一夜的事刻意隐瞒了,只是简单的用计划改变为敷衍了事。
“小皇叔,你居然背着我有所行动,还带中了毒,毒你的那个还是我看上的貂儿。”端木凌然是何许人,怎么可能不知墨有意隐瞒了些什么重要事,精明内敛的他,他们不说,他也不逼问,问也白问,墨若是不说的事,刀夹在他脖子上也逼问不出来。
“立刻进宫。”端木夜冷声道,他突然想进宫看看。
皇宫,御书房。
“启禀皇上,其王爷求见。”门外的太监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西门疏,低声的开口。
“快叫他进来。”老皇帝如见救星般,总算是来了。
“儿臣参见父皇。”端木凌瑾单膝落地,目光却是看向坐在一边好整以暇品茶的西门疏,微微有些惊讶,若非三朝元老,或是某国国君亲临,在御书房一般不会赐坐。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新郎官怎么可以在新婚之夜,丢下新娘独守新房,跑去青楼寻花问柳?还让人将她打残?瑾儿,你太让朕失望了,朕看你怎么自圆其说?”老皇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端木凌瑾,余光掠过依旧在品茶的西门疏。
这女人给他的感觉不是麻烦,而是犀利的危险。
若她像他后宫的那些嫔妃们,凡事委曲求全就会省去很多麻烦,或是像那些得宠的妃子受了委屈,趁机跑到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很容易安抚。
可她偏偏不是,来到御书房,直接把身上的伤势亮出来,让他给南楚国一个交代,不是为她做主,而是以凌厉的语气,给南楚国一个交代。
他先是安抚,传御医,赐坐,暗中叫太监总管去其王府把端木凌瑾叫进宫。
“何需自圆其说,儿臣可以奉皇命娶她,却决不与男人分享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端木凌瑾冷冷盯着西门疏道,眼底一抹狠戾浮出。
这女人还真不能按常理推断,新婚之夜不受宠,居然有脸告到父皇面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西门疏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平静的神色里闪过一丝诧异,这男人真是精明,简单的一些话就能将局势稳定并且扭转。
娶她是奉皇命,不与她洞房是嫌她脏,那夜她听黑衣人说他有深爱的人,他到底有多爱那个人,才不昔敢在老皇帝面前勇于说出实话。
这男人比东方邪那个男人更值得托付终身,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若爱就是情真意切,若不爱绝不虚情假意。
不,东方邪有爱,只是他爱的那个人却不是西门疏,以前是温絮,现在又对甘蕊儿动情。
真是讽刺,她用了四年的时间,他要什么,她满足什么,将他宠上天,都未让他爱上自己,而甘蕊儿对他有敌意,他却犯贱的为她心动。
“你你你。。。。。。真是想气死朕吗?”老皇帝颤抖的手指着端木凌瑾,实话也不用说出来啊?
余光见西门疏依然安静的品茶,淡淡的神态,看不出一丝抱怨之色,她是在以静制动,她是要看他怎么处理此事,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东方邪唯一同父同母的妹妹,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老皇帝缓和下语气。“瑾儿啊!就算你对自己的新娘有何不满,也不能在你们洞房之夜去青楼,去了就算了,还把青楼女子带回王府,你这是要远嫁而来的倾阳公主情何以堪。”
御书房门外,守门的太监见来的三人,准备跑进去通传,却被端木凌然阻止。
端木凌然依旧是一脸和煦的笑容,双手环胸,摸着下巴,站在门外看好戏,余光时不时的瞄向蹲在西门疏肩上的貂儿。
真看不出来,小家伙居然这么毒,连小皇叔都被它毒了。
墨面无表情的脸僵硬了一下,眸中难掩震惊,随即了然,为什么主子见到她,改变了行动。
只是,主子明知道她不是,为什么还要。。。。。。难道。。。。。。
端木夜坐在轮椅上,冰冷而犀利的眸子盯着西门疏,像把锋利的刀刃般寒冷。
西门疏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她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让她感觉到异常寒冷。
她没回头确定那道目光的主人是谁?不是承受不了,而是怕失望。
“哼。”端木凌瑾冷哼一声。“王府没限止她的行动,儿臣可以去青楼寻花问柳,她也可以去青楼寻欢作乐,儿臣可以找红颜知己,她也可以。。。。。。”
“听王爷的意思,我也可以将寻来的男宠领回王府,与他们歌台舞榭,夜夜笙歌。”西门疏突然打断端木凌瑾的话,她要的就是这一句,只要他不阻止她的行动,她办事也方便。
“你敢。”端木凌瑾寒若冰刀的眸子盯着西门疏,斩钉截铁道。
出去给他带绿帽子,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
☆、第一百零一章 面对面
可敢把男人公然领回王府,他非让那些未经自己允许就踏入王府大门的人,血溅三尺。
“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西门疏放下茶杯,清冷的声音有着威慑。
“东方倾阳,这可是南楚国,不是你们苍穹国。”端木凌瑾脸色一沉,身影一闪,大手朝西门疏的脖子击去。
电光火石间,一抹白影闪过,端木凌瑾手背上传来一阵剧痛,反射性的收回手,看着手背上的几条伤口,伤口不深,渗出来的血却呈现出赤黑色。
目光转向蹭在她肩上,浑身炸毛的貂儿,眼眸里的寒意逼人,若非手背上的伤口提醒着他,根本没见到貂儿刚刚动过。
砰!西门疏站起身,抓起茶杯,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响声。
老皇帝跟端木凌瑾震憾的目光均锁定在西门疏身上,有胆量,她是第一个敢在御书房,当着皇帝的面砸东西之人。
何况,她还是一个和亲公主。
“端木凌瑾,本公主也告诉你,就算这里不是苍穹国又怎么样?虎落平川,不一定就会被恶犬欺。”没有高亢的歇斯底里,西门疏的声音很平静,声线却冷了三分。
老皇帝沉默,端木凌瑾阴沉着脸。
西门疏接着说道:“先协议和亲的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本公主用的着千里迢迢,翻山越岭,远嫁到你们楚南国吗?”
“在南楚国想要娶本公主的人如过江之鳖,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嫁到你们楚南国,举目无亲,毫无栖身之处,就活该遭受你们奚落欺凌吗?”
“同样是护送,在苍穹国边境,由你们南楚国的护国大将军亲自接迎,在苍穹国境内一帆风顺,到了你们楚南国境内,本公主就被掳走两次,对那两次事件,你们楚南国有给苍穹国一个交代吗?给本公主一个说词吗?既然你们楚南国没有诚意与苍穹国和亲,当初为何要派使节去求和亲?”
面对西门疏咄咄逼人的话,所有人顿时无话反驳。
端木凌瑾一双阴厉的眸子倏地一紧,薄唇紧抿出了冷漠的弧度,终究一言不发,袖袍下的手指却收紧了力气,手面的青筋暴起出卖了他悄然无声的愤怒。
“倾阳公主,东西可乱吃,话不可乱说。”老皇帝有些紧张起来,这丫头,开口一个苍穹国,闭口一个南楚国,平静的语气里却透着犀利,这不摆明了是在用苍穹国压他吗?
南楚国与苍穹国在兵力上旗鼓相当,而真正能在战场上力挽狂澜是东方邪跟西门疏,四年前,东方邪跟西门疏夫妻同心,齐力从东方臣手中夺走皇位。
那一场战争可是实战,虽没让苍穹国的百姓生灵涂碳,却也秧及溏水。
两人并没因从东方臣手中谋夺皇位而遗臭万年,反之却名留青史,西门疏更是因巾帼不让须眉而留下一段佳话。
说白了,他畏惧的不是苍穹国的势力,而是东方邪与西门疏夫妻同心。
而现在,他们夫妻不同心了,东方邪灭了相府,立了另一个女人为后,还封了妃,他们的机会来了。
“好一个东西可乱吃,话不可乱说。”淡语,西门疏脸上有着超乎平常的平淡,接着又问道:“试问一下,本公主有乱说一句吗?”
两人沉默。
西门疏接着说道:“是你们指名要倾阳公主,在苍穹国倾阳公主的名望虽不及西门疏震惊中外,却也不错,而嫁到你们楚南国,成亲第二天,就成了远近驰名的弃妃,甚至更糟粕,人尽可夫,放浪形骸。”
“谣言是否属实,本王想,你倾阳公主比谁都清楚。”端木凌瑾薄情的唇漾起冷冽的笑意,厉害,居然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在他们身上。
“其王爷,本公主漂亮吗?”西门疏突然问了一句不着边的话。
端木凌瑾嘴角抽了抽,紧抿着唇,以沉默回答她,坦白说,她的确很漂亮。
如果说,西门疏是苍穹国的第一美女,那她就是第二美女,仅次于西门疏一丢丢,可惜,他没见到过那个巾帼女英雄西门疏。
“这话好像完全不着边吧?”端木凌然低喃着,身影一闪,头枕在墨肩上,低声问道:“墨,你觉得她漂亮吗?”
墨侧目睨了端木凌然一眼,肩上一抖,将端木凌然的头弹走。
“小皇叔,你家墨欺负我。”端木凌然揉搓着微痛的脸,脸上的笑意却不减,他的三皇嫂越来越有意思了,他当初怎么就不自告奋勇,跑去找皇父,让他把这女人嫁给自己。
端木夜抬头给端木凌然一个凌厉的眼神,端木凌然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闭嘴了。
“倾阳公主艳冠群芳,绝色佳人,宛如一株遗世的雪莲花般,芳香四溢,朕后宫嫔妃之中无人能与之媲美。”老皇帝毫不吝啬的赞美,想要端木凌瑾夸奖女人,比杀了他都难。
老皇帝有些后悔逼端木凌瑾娶苍穹国的和亲公主,如果早知他妥协娶她,却不善待她,就应该让自己其他儿子娶她,只可惜,他的儿子中,就只有端木凌瑾跟端木凌然没娶妻。
“既然如此,没理由我被掳走两次,还能保有完璧之身。”语不惊人,西门疏平静的表情隐透着一股清冷的淡漠。
她理所当然的话把所有人震撼住了,就连一贯沉稳表情的墨,此刻也难得微微的抽了抽嘴角。
这女人真让人无语,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都变得理所当然了。
“照你这么说,你被掳走,失了身,还是我们的错。”端木凌瑾讽刺道。
“难道不是吗?”西门疏反问道,目光掠过端木凌瑾。“你们保护不利,在你们苍穹国境内让本公主被人掳走两次,不是你们的错,难道还是手无缚鸡之力我的错?”
“你手无缚鸡之力?”冰冷的话,端木凌瑾从牙缝里迸出,他可没忘记,叫去替自己洞房的三个男人皆因中毒而亡。
“若非本公主手无缚鸡之力,你能轻易就将本公主的手折断吗?”西门疏抬起包扎好的手腕。“难道这不是拜王爷所赐?还是王爷想否认,说这是本公主故意加害你,不惜折断自己的手腕做代价。”
“你。。。。。。”端木凌瑾看着西门疏的手腕,语塞,他试探过西门疏,没有内力,应该不会武功,可用毒不一定就要会武功跟内力。
“实事胜于雄辩,可本公主的手腕是被其王爷折断,你百口莫辩。”西门疏停顿了下,又将转移走的话题拉了回来。“本公主不光只是身子被玷污,还毁了本公主的名节,是在你们楚南国境内出事,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本公主一番解释,于国于私,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皇兄一个解释交代?”
“而你们,不了了之,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明着让人不许张扬此事,暗着却让人在背后谈论。而你,其王爷,却拿此事来作文章,借此羞辱本公主,成为你新婚之夜抛下新娘,去青楼寻花问柳,将妓女公然带回王府的理由。”
西门疏平静的语气,说得是理直气壮,东方邪不让她高调,她就反其道而行之。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开口闭口,自称“本公主”,难道你忘了,自己已经嫁到楚南国,你如今的身份是其王妃。”阴鸷的语言传出来,丝丝冷气蔓延,端木凌瑾冷睨着西门疏。
“试问一下,高贵的其王爷,你有将我当成你的王妃吗?”西门疏意有所指的问道。
“哼。”端木凌瑾冷哼一声,眼眸中迸射出凌厉的冰光。“说了半天,你不就是在指控本王没与你圆房。”
“错,本公主指控的是,你拿妓女来与本公主作比较,口口声声说,不碰人尽可夫的我,却去宠幸一个青楼妓女,还将她带回王府羞辱本公主,你是想告诉天下人,我倾阳公主在你眼中连个烟花女子都不如,你藐视的不是本公主,而是整个南楚国,此番举动,是在公然向我的皇兄宣战。”一番话,字字珠玑,直拿命脉。
老皇帝的脸色也因西门疏最后一句话而暗了下来,端木凌然也敛起他招牌式的笑容,端木夜妖邪的凤眸如凛冽的寒风。
“你是在拿两国的和平来压本王?”端木凌瑾傲然冷笑,字字清晰。
“很明显。”西门疏坐回椅子上,抬手将垂落在脸上的一缕发丝掠到耳后,因为手腕被折断的关系,头发只是简单的弄了下,并未缚好。
偌大的御书房突然归于平静,静得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片刻后,端木凌瑾打破平静。
“目的?”依旧冰冷十足的声音,端木凌瑾斜睨着西门疏,如果她真有心挑起两国战争,就不会将此事拿到台面上说,而是暗中将消息传回南楚国。
他不了解她,却能察觉出她的咄咄逼人是为另一件事。
“给我一道印有玉玺的空白圣旨。”西门疏目光是锁定在端木凌瑾身上,话却是对老皇帝说,端木凌瑾只是个王爷,他本事再强,也不能私自给她一道印有玉玺的空白圣旨。
端木凌瑾蹙眉,却在此刻选择沉默。
“好。”老皇帝一口答应,西门疏的话,句句在理字上,容不得他拒绝。
西门疏的身后可是有苍穹国做靠山,苍穹国,他觊觎了很多年,部署了十几年,计划在他掌控之中,却因四年前,东方邪夫妻突然起兵谋反,安插在东方臣身边的人,全死在东方邪手中,无法里应外合,所有部属了十几年的计划胎死腹中。
二年前,他就派人向东方邪求和亲,指名要倾阳公主,却遭东方邪拒绝,二年后,他再次派人去南楚国求和亲,东方邪却一口答应,东方邪答应得蹊跷,他也不知道这次东方邪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既然帝君答应了,倾阳也再不打扰。”侧目看着端木凌瑾的手背。“半个时辰若不服下青叶草,七窍流血而亡,本公主可不想嫁给你第二天,就要当寡妇。”
目的达到,多留无意。
西门疏站起身,转身离开,刚踏出一步,猛然停住。
四目相视,西门疏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木夜,顿时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偌大的空间里,西门疏只觉空气稀薄。
貂儿抬头,望了望西门疏,又将目光移向门口的端木夜,缩了缩脖子,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将头埋进西门疏怀中。
“他是谁?”西门疏指着端木夜问道,突然间,她想知道,他在这里扮演的身份是什么?
一身黑色的锦袍衬托着一种王者般的俊逸尊贵,飘落在额头前的碎发散发出魅惑的光芒,摄人心魄的美萦绕在他四周,浑然天成的冷傲气势,有着不怒而威的凛冽气息,那双妖邪般的眸子虽不能说颠倒众生,却足以让人深陷其中。
“十八王爷,端木夜。”端木凌然打开折扇,煽了几下,一身雪白色的长袍,妖娆的脸上带着说不清的邪魅与妖蛊,一双桃花眼在阳光下灿灿生辉,勾魂夺魄。
“十八王爷,端木夜。”西门疏喃喃念道,端木夜。。。。。。木夜,认识他十多年了,就算他易了容,她也能一眼认出他,何况他没易容。
端木夜是楚帝最小的儿子,楚帝却特别宠他,不顾群臣的反对,执意封他为太子。
三年前,楚帝病危,太子下落不明,大皇子登基。
他跟木夜是同一个人,却有不同的身份,到底哪个才是他。
燕临国的二皇子,如今楚南国的十八王爷。
“你真是倾阳公主?”低沉的声音,如鬼魅般诡异,夹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意传来。
听到声音是从端木夜嘴里传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目光均锁定在端木夜身上,一向对所有事都漠然置之的端木夜,居然对此事上心了。
一出口,就是质疑她的身份,这着实令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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