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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天下为卿狂文桑家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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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蹲在灶火旁的少女起身垂下双睫,缓缓回道:“云姑,马上就好了,麻烦大伙再等下,我一会儿就送过去。”
这名约十六、七岁的少女其实已经在北渊待了五年,也算是老一辈的待女,现在是中等待女,平是也就帮衬着总管料理着下等奴仆们,所以资厉浅的人员都称她为云姑。
云姑瞪着牛大的眼睛,不太舒气地哼了声:“抓紧点,要是让我抓到你这小妮子在偷懒,担误了大伙儿上工时间,不用说我,其它被耽误进辰的人怕也得把你活剥了!”
“是。这粥已经熬得差不多了,就差点小菜了。”青衫小姑娘闻言,像是抖了抖,那单薄的身子越弱小,真有种我见尤怜的感觉。
其实早饭按平时却是早该做好了,不过昨日云姑说浣衣房那边人手不足,便从厨房硬是抽走了两人,有时候四只手都快忙不过来了,如今厨房这一块的事情都落在她一人手里,自然是得耽误些时辰。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讲的,只能吞进肚子里面。
云姑见她这副受惊的可怜模样,越见气愤,在麓江大陆,从来都是强者为尊,不分男女,哪能看得顺眼眼前这个像个受气包的软弱无能。
“收起你那副哭相,赶紧麻利点干活,我跟你说像你这种下等杂役,要是连活都干不好,就只有被收拾的像,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后台,但是到了这儿,就绝不是你想像那么好混的!”
云姑冷冷一笑,不屑地睨了她一眼,便甩帕扭头离去。
这个青衫女孩长像一般,武功更是低下,但刚到福临苑没几天,不知跟管事是什么关系,一来便直接将她分配到了下等杂役中最轻松的厨房干活,这可气倒了不少盯着这肥缺的众姐妹,想她们待在院中这么久都揽到,倒让个新人占了便宜。一时间那些嫉妒又愤恨的眼神几乎将青衫少女给戳成洞,但有管事叮嘱着,大伙儿明里不敢多猖狂,但暗地里冷嘲热讽的却不在少数。
云姑前脚一走,青衫少女手下动作一顿,扬起那张清秀的小脸望着门口缓缓勾起唇角,怡然清淡,根本寻不着丁点儿怯懦的表情,有的只是那来自冬雪融化,春暖花开,似三月春风拂面那般舒畅脾人心扉气息。
“这云姑倒还真是难伺候,要不是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也不必费这心留在这里惹人嫌。”少女眯了眯双睫,弯月如弓,似迷雾中带着税利。
前几天,原本应该在墨西哥阿纳瓦卡利博物馆进行医学研讨会的自己,莫名其妙醒来,如黄粱一梦,庄周梦蝶,整个人在现实与虚幻中纠结了许久,这才接受自己竟灵魂跨穿间层,穿越进了别人的身体。
饶是她这般遇事不惊的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穿错的时空,陌生的世界,别人的身体,这一切简直让她无法接受,所幸醒来不久脑海中竟偶尔会出现一些支只片语的记忆,就像一张张照片能看见却不能连贯在一起,断断续续。
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什么,所以她只能用自己的本名,冉再晴。
再晴知道自己身处的地方叫北渊半岛,一处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想要踏入的圣地。
再晴郁闷,再是仙境又如何,她并没有想法给别人当一辈子的下人。
虽然职业不分高低,可以她懒怠的性格,还确实无法适应这劳碌的生活,要不是这身体修练高深莫测的内力打基础,她都觉得吃不消了。
因为一醒来便被管事派去厨房这块肥缺做事,少没惹别人的白眼,不过由此她却觉得这管事有可能知道些什么关于这具身体的,故而留下来打算接近他好探听些信息,不过时间凑巧,不日将要在北渊举行“风云盛典”,北渊上下无论是各院弟子或是下人们都忙成一团,好不热闹。
说起这次即将举办的盛会,再晴所知不多,依稀听前院的下人聊过几句,来自滇国观阑山脉的苍穹,弥国边境雪蜂顶洪荒,秦国绝壁沙漠的鬼域,这三派亦在麓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门派悠久,可以说是众门派中的泰山顶派,得以被北渊邀约而来举行剑术交流,据说在比赛中得到胜利的弟子不仅能为本派增光,还有一项殊荣,就是可以进入北渊那珍藏着世人眼给的九荑塔中修练三个月,再晴一听,就理解为出外留学的意思。
要说这四派,那可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攀不上的武学宗派,多少王孙贵胄花尽了心思还不一定能进入,更不遑是平民百姓,也许在他们眼中,那就是一个梦,一个奇迹的存在。
这四大宗派据说已存在上千年,但是世人真正能了解,能看透这里面存在的神秘却是少之又少,多少人谈起它们都是一副神往的模样,多少武学世家只以能进入这四派为终身的理想。
再晴举起一双一直遮掩在长袖下的双手,摊开,只见雪肌玉骨,指骨分明,白皙透肌简直就像是放在博物馆内的艺术品。
就是这样一双手,再晴就知道这副身子的主人,绝对不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
可关键在于现在她真的有必要了解前身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吗,再晴皱眉沉吟,心中举棋不定,也许……离开了这里她就能做自己了。
打定主意,再晴便准备收拾一下。
就在此刻,一名急冲冲赶来的下人大声远处叫道:“再晴,赶紧的,现在就去飞鸾殿,管事说侍女人手不管,让你选上衣服,也赶紧前去帮忙。”
话末落地,一名灰袍青年跨进了厨房。
再晴回头,认出了他就是管事身边的跟班,回道:“王大哥,这厨房的事情怎么办?”
那名叫王大哥的男子,见她一副不识好歹,便一把将一套衣服搁在她手中,没好气道:“我已经叫了杂役过来帮忙了,现在就你还闲着了。我说你这丫头真没心眼,你不想想如今这飞鸾殿中都坐着些什么人,管事有意让你去露露脸,长长见识,你倒好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哪,这是上等待女的衣服,赶紧换上便赶紧去飞鸾殿,管事还有别的事吩咐我,我先走了。”
再晴没有开口,清亮的眼睛笑看着目送他离开。
扇了扇双睫,星眸望着手上的衣服,不由得挑眉暗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北渊派是悬浮在半空的岛屿组成,岛屿之间都由浮梯盘旋至上,虽然北渊弟子进门便会由院下师傅传授御剑飞行,但普能的奴仆们哪能习得那绝技,所以这条浮梯便是必经之路。
临福苑拔地不高,在最低层,想要上飞鸾殿起码得步行半个时辰,一般奴仆都选择用轻功,可再晴偏偏就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一步步看着景,沿路蛇行。
来到这个世界几天,这可是她第一次走出福临苑,见识到北渊半岛这气势恢宏的景色,一时竟被这深深震憾了。
一条清粼粼的弯月河横贯全境,河谷幽深,两岸壁立,重崖叠嶂,峭壁悬绝,两耳仅闻泉水淙淙,双眼难觅泉流何处,在雾海霞光中时隐时现,千姿百态,树海茫茫,流泉蜿蜒,飞瀑腾空下之满山遍野的花朵,成群的白鹭栖息在枝头,仅仅只是那顷林海便是一奇观。
更别说最神奇的是精致楼宇非人工而能悬浮于空中,简直就不在再晴的理解中。
一路走来凉风徐徐,吹得她水栗色的长发飞舞而起,这一刻突然有一种豪气盈溢于心,有种万里山河皆在手,天地万物皆缈小。
这一感悟随之再晴便感到身体内莫名一股清凉的气流涌入全身,像小溪溶入河流,经脉一阵股动,一种来自于天地万物的灵气亲吻着她的肌肤,那一层层浸透着,修补着填充着,像是在重新塑造她的身体。
再晴突地一惊,没想到她竟然要突破了,她记得这具身体应该是神门了,现在进阶,难道这世界上还有更高的境阶。
来不及多想,再晴压抑着即将要暴发的能量,硬生生将进阶缓下来。
因为现在绝对不是惹人注意的时候,要是现在在这时进阶,绝对会将各方势力引来,她可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麻烦,要知道世在麓江大陆神阶的都屈指可数,到那个国家不是横着走,现在如果再次进阶绝对会惹上一堆麻烦事。
虽然硬自压下进阶,不过也拖不了多久,过几天还是得寻个隐秘的地方进阶。
被这么一吓,再晴也没多少心思拖着耍了,身影一闪,便朝着飞鸾殿闪電而去。
来到殿前,只见数十名侍女并排守在门口站着,数百步梯子而上,高高悬挂着几个大字,飞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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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卷——她与他(二)
来到殿前,只见数十名侍女并排守在门口站着,数百步梯子而上,高高悬挂着几个大字,飞鸾殿。
以她们的身份是不被允许进入殿内伺候,有需要斟茶递水的伙儿都是由初级弟子代劳。
基本上客人也散得差不多了,这次是北渊掌门的嫡传弟子情疏香出接待的众人,据说掌门还在闭关,明日才能出来。
再晴也排在众婢女身后,突然有点好奇想看看,因为当她听到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又熟悉的感觉。
可惜,以她们的身份是不被允许进入殿内伺候,有需要斟茶递水的伙儿都是由初级弟子代劳。
于是她就听从管事分配,去迎松院听候吩咐。
来到迎松院,再晴抬眼只见一片松林展现在眼前,一片翠绿如萌,在灰白的墙面上更是碧绿如滴,似画在上面一般。
正待她抬步上前,突然一左一右拔出两剑,挡在再晴面前,清脆的妙灵少女厉声道:“你是何人,谁允许你随便进入师兄的院内。”
再晴其实早就知道有人,倒是没想到她们有必要防备得这么严密,随便见个人就拔剑相见的地步。
再晴眼中寒意一闪,快得根本没有人察觉,她扬起温和的笑容道:“两位姑娘误会了,我是北渊的下人,管事派我来服侍迎松院的客人的。”
“你是个下人?”左边那名扎着玉环辫的少女,皱着眉怀疑道。
这个身穿深绿长裙的女子怎么看都不像个下人,哪有下人对等客人是这种不卑不亢,脸上一点敬畏态度都没有。
右边那个粉色长裙的女子显然精明些,她道:“既然是北渊派的下人,那为什么穿的却与其它人不同,我可没见过那个下人却待客人是连礼都不行的。”
她们见的是上等待女的服饰,而再晴并没有换下,依旧是自身那一套。
再晴微弯双睫,笑意深了几分,她道:“既然两位小姐不信,再晴也没有办法,那允许再晴告退,我会让管事替二位找身穿下人服,又会行礼的来。”
本来会以下人的身份来迎松院只是为了顺应形式,如今她也没必要赶鸭子上架,硬要别人认同自己是个下人。
反正她是寻思着要离开北渊的,她可没打算一辈子当个下人,就算要留下,也不会是以现在的身份。
这次举办的风云盛典也许就是个机会,如果离开这条路太困难的话,她只有另辟蹊径了。
这几天虽然足不出户,也知道北渊这个空中之城,简直就是空中监狱,四处布落着阵法与守卫,想要不惹起任何动静悄然离开,简直就是做梦,就算她现在已经快要突破神级也觉得有点压力。
“哼,果然,你根本就不是北渊的的人,像你这种身份不明的人,我便拿下你然后交给北渊掌门。”粉衣女子,娇颜一冷,举起剑便刺向再晴。
这一剑凌厉带着杀气,显然这粉衣女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一动上手便要对方非死即伤。
再晴面如水谭,波纹不惊,但是弯睫下的双睫却泛上一层冰雾,带着点点冰星,粉衣女子显然心高气傲没有关注到,但是那名梳着圆环头发髻的少女却心下一惊,不由得退了一步。
眼看剑只离再晴几寸的时候,没有人看清她是何是动的手,那名粉衣女子已经呯地一声倒地,了无声息。
圆环头发髻少女骇得尖叫一声,赶紧将粉衣少女扶起,声音抖动地厉害:“师,师姐,你怎么了,师,师姐,你醒醒,啊呜,师姐,你醒醒啊。”
从末见到武功高强,又傲气凌然的师姐这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那名少女不由得急得哭了出来,后来她又想到什么,瞪着一双泪眼举起剑指着再晴怒声道:“你到底什么人,竟敢打伤我洪荒派的师姐,等我告诉师兄,你就死定了。”
对于她的话,再晴无动于衷,依旧笑得温文无害,一点都无法想像她只用一招便将人重伤昏厥的残忍。
“这位小姐,如果你继续用剑指着我,我只能认定你是想要挑战我,那么再晴也只有接受了。”
再晴刚说完,便听到锵一声,少女剑落地,咬点下唇,一副惊魂末定的模样,眼泪要落不落,委屈又愤恨的模样。
“你别得意,虽然你会用卑鄙手段,可是我师兄一定会为师姐和我报仇的!”她的身子朝粉衣女子靠了靠,可嘴上却依旧不肯软下来。
再晴但笑不语,但视线却也往迎松客内,外面闹得这么大动静,她不信这少女口口声声要为她报仇的师兄会察觉不到,要不是人不在,那就是对于这两位师妹的生死根本漠不关心。
可她却能感到有人的气息在屋内,所以她猜出是后者。
其实比起这么不疼不痒地杀了她,再晴更愿意用手术刀一片一片将她的肉切下来,在现代她可是这方面的好手,可惜如今在北渊,惹出大事可不好,毕竟她如果逃不了就还得待下来,所以看似受了重伤其实也就断了几根肋骨,没有多大的事。
不过,这话如果让那粉衣女子听到,怕又要吐出几升血来,断了几根肋骨还不算什么,那不是得断手断脚才叫有什么。
“既然两位小姐没有什么吩咐,那再晴就告退了。”此刻再晴才向她们行了个礼,一脸温和暖意,准备离开。
这不看还好,一看快把圆环头发髻的少女气死,这女人摆明了是在讽刺他们。她咬了咬牙,眼神急急地看着迎松院,心中焦急道为什么师兄还不来,以师兄的修为不可能没有听到才对啊,可是为什么没有出现。
不能放这个女人走,她伤了师姐,又侮辱了她,她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师兄!”少女压抑着泪珠,高声朝屋内唤道。
她的叫声倒没阻止再晴的脚步,但是紧接着一声叫唤却让她生生停了下来。
“你就这么走了?”
声音不高不低,似雨落琵琶,似风吹碎铃,竟激得再晴心中一悸。
应声回头,正巧调皮的落花模糊了她的眼睛,眼中的男子也似雾似云迷蒙了她的视线。
少年身姿如临水照柳,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他的发柔软亮泽,连院外叶间的的露珠都为之侧目垂落。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好一位淡雅如菊举止清韵的男子!再晴感叹道。
愣神也只是瞬间,毕竟再晴对于美色没有多于考就,心如止水。
“公子,万福。”再晴身似拂柳,轻然一笑,施礼淡定。
“师兄,师兄……。”圆环发髻少女就像群众遇上组织,枯草遇上大雨,哭得泪眼模糊凄然叫着:“师兄,就是这个女人将师姐打成重伤,还大言不惭侮辱我们洪荒派,师兄,为了维护我派的尊严,一定不能放过她!”她恨恨地咬牙切齿道。
男子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上扬,风华乍现,一时间让少女迷惑了心智,整个人懵了。
“华菁,你带着华筝先去疗伤,事情我会处理。”淡淡交待了这么一句,男子像移开了视线看向再晴。
华菁虽然想留在这里,看着师兄教训这个可恶的女人,但是看了眼晕迷不醒的师姐,有点犹豫不决。
“同一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直到一声清雅却带着冷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才狠狠地瞪了再晴一眼,忙不连跌地扶起师姐一步三回头一离去。
她知道师兄一定不会放过这女人的!
直到华菁与华筝两人双双离去,再晴都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待在一旁静观其观,暗自颀赏着这如秋雨墨画的男子,猜测他会如何追究这件事情。
可令她失望的事,待他的师妹们一离开视线他便转身就走进院内,完全视她如无物,但再晴知道他是叫她跟上去的意思。
毕竟先前让她留步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吗?
走在他身侧,再晴鼻尖能自然闻到一股墨香气息,温而淡雅,就似这男子给人的感觉。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再晴侧过脸,望着他细致细画的侧脸出声询问道。
“北渊的下人都像你这样?”那名男子进了院内便走向书桌,拿起笔继续先前被打扰的作品,随口问道。
再晴一面赞叹打量他画纸上飞跃成形的北渊山河,一面随心答道:“人与人最大的不同是在于心态罢了。”
男子笔尖一顿,随即嘴角却微微上扬继续做画。
“我叫北堂傅。”
再晴知道他这番自报姓名,是没有将她当作一名下人来结交,但说是朋友嘛,好像也谈不上。
毕竟这世上一见如故便推心置腹并不现实。
“原来是书卷香墨醉人心,翩若惊鸿北堂傅,公子大名连再晴这种足不出户的小女子也有耳闻,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这名话如果由别人口中听见必然让北堂傅有种谄媚巴结之意,但眼见女子一派温润大方,温文如玉,似山涧明月朝露清风,脸上永远那般温润轻柔的微笑,只觉得她这么说便是这么想的。
青丝拂动,北堂傅直起修长的身子,放下手中的毛笔,望向再晴,线条柔和若弯月的唇角挂了抹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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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卷——她与他(三)
“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他侧了侧身子,让再晴就近观看。
这个时候如果有其它认识北堂傅的人在,必然惊得目瞪口呆,谁不知道,北堂公子随意一幅画便值市价万两,更传闻他作画从不允许他们观看随意评论,更不要能征询他人意见。
如此倒是反常的很,可惜再晴连北堂傅的名字都是从这几天院子里爱慕北堂傅的侍女们口中随意听到借花献佛,哪里能留意到这些。
不过,以前也就闻言,那些文人雅士大多不喜外行人对他们的作品品头论足,除非是他们认同有鉴赏能力比自己高,或认同的人才会有些举动。
难道,北堂傅认为自己鉴画水平很高?再晴有点不堪重负了,她自己那点水平可是有自知知 明的,连北堂傅的边的挨不上。
“北堂公子说笑了,再晴一介小小的待女,哪有能力对公子的画作出评论,您太抬举了。”
再晴后退几句,凝笑推脱着。
“你是名小小的侍女吗?”北堂傅举起墨水尚末干的画作举直再晴面前,似碧谭清幽的双瞳带着洞悉的光泽:“华筝虽刁蛮心狠,但甚少人敢惹她,只因她年纪虽轻却也是派中新一辈中少有的天才少女,末及十八却也有虚门三阶的功力,但你却只用了一招便将她击得毫无还手之力,试用有哪
一派的待女会有此能力?”再则,她为人态度温和,却从不低于人下,自身带着傲气与尊贵,却不会像是卑微的下人。
原来他是在试探,再晴了然,见他坚持,便打算顺着他的意好了,因为刚才她突然想到了也许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他帮忙也不一定。
“既然公子如此诚意拳拳,也再晴也只有关公面前耍大刀,献丑了。”再晴弯睫下的双眸似带了月华,灼灼熠熠。
北堂傅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总之对于再晴他觉得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这双眼睛,有那么一刻让他停止了呼吸,忆起了回忆中的那个人。
再晴接过画,见上面画着一片江南湖畔,杨柳轻拂,湖水粼粼,轻舟划过,似真似幻江南水乡就像流传千古的诗篇,缠绵悱恻,娜多姿。
再晴用着赞叹又为难目光流浏了许久,始终没有开口,北堂傅疑惑地问道:“再晴有话不妨直讲。”
再晴因为留心着画并没有在意他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而北堂傅也毫无自觉有什么不对。
再晴闻言,放下画卷,望着北堂傅那比墨画还让人留恋的脸,认真道
“好!”
呃,北堂傅有点回不过来神。
再晴见他如此,以为是不满意自己的回答,不由得再加重了几分
“很好!”
北堂傅眉角抽了抽,这下他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好是在评论他的画,刚刚看她观详了许多,以为她要发表的感言将要怎样的巨诗长篇,精辟评论,没想到……
再晴见北堂傅像是一副被打击的模样,不由得检讨也许自己发挥得不多好,于是想想提高了几分音量
“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好!”
“哈哈~”再晴刚说完便听到北堂傅放声大笑,他细致乌黑的长发因着他的动作有点松散开来,这一刻显出了一种别样风采。
妙,妙,这再晴真是个妙人,当今 见到他的画不是惊为天人,恨不得将自己生平所学的美好诗词句子收刮出来大赞一番,再不济也得说句什么此画只天上有,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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