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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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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七小姐,你听我解释,不是外人说得那样,真的不是。”洛星辰一边说一边捞着龙宝和凤宝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愧是抚军将军的儿子,军中长大的男儿随时戒备强悍,生怕月倾城乘机松懈他的意识将两娃救走。
说来奇怪,龙宝和凤宝居然很乖,一点没有哭闹。
莫非是想将计就将合着外人来算计他们滴娘?月倾城眯了一眼过去,从龙宝和凤宝的眼潭深处里依然看到了哀求。
他们是渴望她救东方连城的。
为了两娃,金钱、名利、地位,她都可以割让,唯独女子的?她心里很纠结,纠结得快要打疙瘩。
第一回,为了两娃心情凌乱。
余光扫了一眼依然躺在床上静静无声的东方连城,试想着如果他此回真的一命呜呼了,她会伤心吗?
答案是不知道!
这个男人,她始终不是太了解。
“你对连城一点都不了解。”一直静默的青槐突然发话了,绿影袭来仿佛带着淡淡的仙气,那感觉就像一缕春风拂过面颊,巴掌大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怅惘迷离,淡淡地撇了一眼月倾城,道:“如果不是连城下手狠毒,你可知道整个回邬城的百姓都保不住了。数年前,昭王府有个丫环叫做阿红,她父母突然病故,所以回乡奔丧,没想到回来之后就一病不起,后来诊断出来是温*疫。那场温*疫很是凶猛,跟阿红接触过的人都感染了,包括她回乡接触过的亲人都有不同程度感染。那时连城派了昭王府最好的大夫给他们医治,结果,大夫死了,所有接触病患的人都死了。连城才下令将所有病患坑杀!即将死去的人救不回来了,就必须救还活着的人!后来传着传着,就说连城是冷酷嗜血,为了丫环打破茶杯,坑杀她的九族,听着好是荒诞呢!”
哀哀的叹息轻轻呼出,清灵女子眼里是满满的一腔怜惜,从东方连城那面具遮牢的脸上扫过,似又多了无限深情。
青槐对连城应该有别样的感情。
如此一说,倒是解了月倾城心中的那丝狐惑。东方连城,做事,够果绝!这般的男人,如果是好好活着,他是否会改变大燕国的命运?
心中一动,竟有如此想法。
大燕的衰弱,其实人人都看在眼里的,如果再没有人来拯救,大昭和大暮野心一起,大燕就像一块弱肉,马上被侵吞。
此刻,不适合去想这个问题。
毕竟东方连城能不能活着,已经是个问题。
“月七小姐,连城是为了你才把自己陷入危境的。”寂静的房间里,青槐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她轻轻一拂袖,方才从床沿的位置缓缓踱步过来,清美的小脸上一直都是平静,平静地没有任何表情。
如果她是喜欢东方连城的,此时应该是激动,但是没有!
“如果是其他方法救他,我会!”月倾城抬眸,月亮般清透的眸子里闪过两道别样的光芒扫过床榻的位置,从前遇见的那个东方连城,他冷漠,甚至腹黑,他坚韧,甚至叫人觉得坚不可摧,只是如今他是脆弱的,命悬一线。
原来再强悍的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正如她,两娃是她弱点,淡淡地瞄了一眼青槐,虽然看不到她脸上任何的不善之意,但凭直觉,直觉告诉她,这似是一个圈套。
“青槐姑娘所言,我不能做到!”
说罢,眼里的精光一瞍,扫向洛星辰时,锋利无比,“洛公子,龙儿和凤儿还小,你不应以他们做要胁,请洛公子把孩子还给我。”
洛星辰有些迟疑了,勒着两娃脖子的手松了几分,幽长的眉狠狠地蹙了一下“我的确不该胁持幼小!”
那一时的哀怨很无奈,其实他洛家正如月倾城先前所说,一生行事光明,从不做欺凌弱小之事,只是如今……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难受得紧。末了一抬头,眼是闪过无限痛意,“青槐姑娘,如果救了世子牺牲别人,不妥!”
说罢,已松手准备将龙宝和凤宝还给月倾城。
“洛大哥,不能把孩子还给她!”
就在洛星辰松手的那一瞬间,青槐眼底的冷光一瞍,立即从头顶拔下一枚簪子朝着对方发射出去。
通碧莹透的簪光凌利无比,从青槐手中发出以后,本来是对准洛星辰的胳膊的,只是途中急势一转,下移而去,不偏不倚地对准凤宝的额头。
内劲已发出,竟还能控制“暗器”走向,青槐的武功绝不简单!
月倾城见状,就势一捞,簪子稳稳被她的剑指夹住,但是疾飞的速度嘎然而止,还是免不了伤害,簪尖擦着她的掌心而过,已见鲜红流出。
这时青槐的唇角绽起一个优美的弧线,好像是计谋得逞。
很快月倾城察觉到异样,掌心的伤口一阵火灼,好像置于炭火之上,如此是中计了。
“洛公子,我答应救连城世子!”
意识还算清晰的时候,月倾城很快地做出了决定,青槐不可信,但是洛星辰还有几分可信度的,只有他能保龙宝和凤宝的安全。
“真的?”洛星辰的脸上一阵极喜。
月倾城回眸睨了一眼青槐,此时只是无声胜有声,从对方平静的脸上她看到了一股威胁的味道。
“你必须答应我,把在府里的梨花和我的龙宝、凤宝安全送回月府。”此时的身体已经被灼烧的感觉漫延着,她佯装着平静跟洛星辰谈了条件。
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如果龙宝和凤宝落到这个叫青槐女子的手中,活着的机率就会变小。
“只要月七小姐答应救世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洛星辰已然挥剑入鞘,平静温和的脸上恢复了往昔的那一丝阳光,那是看到希望的喜悦。
此时救人心切,他也丝毫顾不上月倾城为何态度突然转变。
“好。”月倾城微微一笑,温和的目光移向了龙宝和凤宝,“宝宝们乖,跟叔叔先回去,娘亲在这里救爹爹,好不好?”
龙宝和凤宝一听月倾城要救东方连城,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正准备挣开洛星辰的手跟过来跟她撒娇一番,却被月倾城急忙制止,“你们快回去!不得耽误娘亲在这里救治爹爹!”
声冷色严。
龙宝和凤宝打了个小小颤噤。
“哦。”
“乖,回去。”月倾城勉强地打起精神,给两娃挤出一抹温和的甜笑,“洛公子,我先跟青槐姑娘聊聊,你先送他们回去。”
转向洛星辰时,她笑得依然静美,摆手示意他快些起程。
洛星辰似已察觉到些什么,眼神一沉,但看到昏迷不醒的东方连城又打住了追问的念头,“好,这里有劳月小姐了。”语罢,已抱起龙宝和凤宝开门而去。
“娘亲,我们在家里等你哦。”
龙宝和凤宝快活地跟月倾城告别,脸上是极其的满足。
他们再怎么聪明,毕竟都只是孩子,有些暗藏的杀机他们天真的以为只是一场过家家。
门外,洛星辰带着两娃的身影渐渐化成了黑点消失在月倾城的视线里,这时她用意志力支撑的身体已然歪向一边的梨木椅,浑身上下火灼的感觉在一遍一遍地加深着。
轻盈的步子在耳边响起,月倾城看到的是碧绿的裙角,视线缓缓上移,倩影如厮,甚是美丽,白希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一丝轻笑,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子,“这枚簪子是连城送给我的。”
青槐一边说一边低身从月倾城的手里取回簪子,执在手中端详了一番,脸上绽开一个漂亮的笑意。
这般的平静,好像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这个我不感兴趣。”月倾城吃力地扶着椅扶,坐正了身子,一声浅笑看向对方时眼里的精光丝毫不减。
“簪子上涂了一种叫做迷情醉的东西。”青槐的视线没有从簪子上挪开,慢慢地说着,淡然地好像是在说下一顿该吃什么似的,“迷情醉的药性很强烈,常人一般即倒,你还能支撑那么久我很佩服。”
“现在没有别人,你直说吧。”月倾城暗调内息,用最后的一丝力量按压着体内迸发的灼热,此时豆大的汗珠已然从额际流淌落入衣裳里。
“解迷情醉的方法就是男女教合,你懂的。”青槐的眼视微抬,看向月倾城时是忽明忽暗的闪烁,同时手中的玉簪已然插入发髻当中,“其实我不想这么做的,我也不想连城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但是,我希望他能活着!”
“活着”两字咬音极重,在她清亮的眸子里深处闪过一丝暗涌,似有无奈,嫉恨,无数情绪地交织。
“你爱他?”月倾城弯唇一笑,依然是曾经的云淡风轻。
“这个与你无关。”青槐忽地一抬头,眼底深处似有一丝恨意,“我只需要你救他。”
“救他以后呢?”月倾城袖里的素拳紧握,用极强的意识力控制着从内到外的灼烈,“你不觉得以他的性格会想要对我负责?”
“你——”青槐的眼底一阵黯伤,月倾城的话点到她的痛处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救他,你也会死!还有你的两个孩子,我不是洛星辰,我没他那么好心!你应该懂的!”
渐渐,雪白脸上的红晕闪过一丝狠厉,这般的表情与他清灵的面孔极其地不相符。
“你是在威胁我?”月倾城还上一个冷眼,即使是中了毒,她也还是气势依在,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高傲、优雅,妩媚中还有几分明媚,姿容不减。
“是。”青槐的回答很干脆,一点不掩饰,“还有,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爱上连城,不然你会很惨。”
“呵呵——”月倾城一声浅笑,摇了摇头,道:“你既爱他,就该留待在他身边,何苦让他四处寻你?还煞费苦心地防着他身边的女人?”
说这句话时,月倾城忍不住瞄了一眼静静睡着的东方连城,没料到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竟挺招女孩子喜欢。
青槐对他的情绝对不浅。
忆起上回东方连城寻找青槐的急切,大抵也能猜到几分,一个寻,一个躲。看来其中隐情不少。
“这个你不需要管。”青槐似是刻意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你好自为之吧,记住,连城不能有事。”
说罢,已然快步走到东方连城的床前,低身轻轻帮他拢了拢被子,清亮的眼神落在他的唇上看了一阵,方才转身快步地从月倾城面前擦身而过,就在踏出门口的那一刻,倏地一停,并未回头,“连城不活,你就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声冷如冰,在这优雅的风云阁里轻轻回荡着,接着房门被关上,咔嚓一声似是上了锁。
月倾城静静地坐在梨木椅上,额心手心的汗不停地往下渗着。
她心里很明白,青槐所说,一字不假。东方连城活不了,她也活不了。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救一个男人,她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在她强大的外表下住着一个很保守的自己。
纵使可以亲吻男人,纵使可以与他共枕一席。
唯独,那种事。
她无法做到。
月倾城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缓缓地走到床前坐下,静静凝望睡着的他,绣纹精美的芙蓉帐衬着他的脸颊依旧的分明,蝴蝶面具下紫眸紧闭,再看不到那一腔冰冷,露在外面的红唇是极妖艳的,就好像开灿的红花染上去的。
他到底有多丑?
某一刻,在她心里又生起一丝好奇,抬起的手想要去取他脸上的面具,只是突然又僵住,嘴角勾起一丝苦笑,“东方连城,你就算是死也要拖上我,我上辈子是不是你的?”
摇头,绝美的脸上笑得愈发苦了。
“我想活着,可是我出卖不了自己。”对着沉睡的人,续续地说着,月倾城也不知为何,话突然有点多了,“洛星辰送回了龙宝和凤宝,在明月居有萧翊相守,我不担心了他们的安危。我自己的安危?我已死过一回,再死一次又何惧?”
说罢一句,她又是笑,笑得倾城绝世,弯弯的眉眸如同画笔的勾勒,甜美而不失优雅,鼻挺生俊并非小女儿家的清秀,而是绝世之容,神工点缀,唇不染而自绛,加之体内“迷情醉”的催化,整张鹅子脸上都是一片透红,好像染了胭脂,使劲地咽了咽火灼一般的喉咙,然后一摇长袖,盘膝到床榻上,瞥眸眯了一眼东方连城,又道:“不如我们最后比试一次,谁会死得慢一些。”
闭上眸,双掌在胸前一划,内息调稳,用体力的内劲跟烈毒开始最后的对抗,额上的汗珠一颗一颗地往下落,染透了身上的衣裳,紧紧地贴着玲珑的身体,若隐若现的肌肤更加的迷人。
窗外,太阳的光芒开始悄悄地移动着,角度由大到小,光线由明到暗。从白天到夜幕的降临,黑暗笼罩了整个昭王府。
月倾城依然保持着打座的姿势,眼眸微闭,长睫却似筛糠般的抖动着,额头的青红筋脉一起一伏,痛苦溢于言表,内心的灼烈早已强烈地可以叫她失声喊痛,只是从始至终,她一声未喊痛。
只是伏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指节发白,身上的汗水浸透了衣裳一遍又一遍。
那张本来极美的脸颊已不是先前的火红,而是煞白一片,好像是被人抽走了生命的虚弱。
活着!
脑海里闪过龙宝和凤宝的小身影,月倾城还算清晰的意识做过激烈的斗争,脱尽衣掌躺到他的怀里,她或许可以活。
只是每每——过不了内心深处的那一关。
情字是害人的,纵使曾经她叱咤风云,对于男女感情她是无法驾驭的,甚至是逃避。
如此,宁愿选择痛苦的对抗,也不愿委身一回。
面对她自己的执着,她笑了笑自己,睁开眸子时,看一眼身侧依然躺着睡得很安静的东方连城,“你觉得是我赢,还是你赢——”很吃力地说完,身体已经虚脱,只觉地被是窗隙里吹来一阵风,卷起她娇柔的身子,飘起,倒下,撞击在那个坚实的胸膛上,似乎并不是那么的排斥,亦并不是那般的厌恶,如此又笑了笑自己,只觉眼身上的汗水迷茫了眼,逝去的力量再也无法收回,视线渐渐地模糊,黑暗……15236774
月倾城倒下的那一瞬,发尖流淌的汗水飘落而起,轻盈的如一个玉珠飞起,巧妙地落到了他的唇角。
忽然面具下平静的面孔被惊动,唇角一扯,紧闭的眸子倏地张开来,淡淡的幽眸依然那样的清晰,散发着无限的冰凉,撑身缓缓坐起,靠上床扉的那刻看到躺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唇角微抿,平静无波,并没有半丝的惊讶。
“我东方连城怎会轻易死去!”
喃喃地说着,似乎是说给他自己听,也是说给躺在他怀里昏迷的女子,轮廓分明的脸颊没有一丝的颤动,很明显面具下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纤长的手指抬起,捻了唇上未全散去的汗滴,舌头一点从指尖掠过,刹时辰角的弧线弯起,别样的一种笑意,“难道你我真是命中注定?”
思绪又回到数年前,终南山上,他师满归去,玄武尊师说:危在旦夕之时,你命中注定的人会出现,只一滴身体之水就能救你性命。
那时他不信,此刻,他半疑半信!
幽深的眸子里冷光稍稍收敛了几分,最后落定到月倾城的脸上,似是别样情愫,多年来,除了青槐以外,她没有容忍过任何女子接近他,眼前的她,却是个例外。
“你宁可死,也要执着,我就这般叫你讨厌?”大手缓缓抚上那张美丽的脸颊,光滑肌肤的柔感好像要渗进心底里。
他一直昏迷着,其实醒不来并不代表听不到。
屋里发生的所有,他都听到了。
包括青槐的归来,包括洛星辰的威胁,亦包括月倾城对他说得每一句话,面对这个女人,他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
“咳咳——”
许是听到东方连城的声音,许是体内毒药的火灼剧烈痛感,月倾城一阵咳嗽从朦胧的昏迷中稍稍醒神过来,缓缓睁开眸子,那种觉很飘渺,好像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你,你确实很讨厌!”
支撑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辨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只是指着他的鼻子一阵咯咯地笑。
“迷情醉”的作用就是此般,毒到深处,就如醉态,失去理智。
月倾城已经踏进了这个深潭当中。
东方连城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冰冷的眼神里从来都是亘古不变的镇定,没有一丝的颤动,仿佛石化了一般——她只隔他数尺之遥,绾成髻的乌发因为身体的一阵抖动,发钗宛然滑落,哗哗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流到腰际,俄而风起袭来肆意飞舞,月亮般的眉眼溢着丝丝月清华,微眯着看着他。
就连“醉了”,她还是那样高傲,好像不可一世的女王,眉弯如画,高傲地挑起,长长的黑睫在眼下画出漂亮的弦影。
这般近距离地认真端详一个女子,东方连城是第一次。冰冷的眸竟闪过一丝惶意,很快地从她的身上将视线拉开,突然一把紧紧握住她伸起的手指,“你的毒不解,会死!”
“死?”月倾城珠泽的唇瓣微微一抿,笑容惬意,“死,我从来没有怕过。”醉态的样子愈发的美丽,此时就好像绽开的一朵玫瑰,娇艳无比,身体突然一个前倾,很是利落地勾上东方连城的脖子,“死,你怕吗?”
东方连城的眉头一蹙,眼底愈冷,伸手想将攀过来的手推开了去,只是伸到一半却又退了回头,“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
“我?”月倾城指了指自己,怔了良久,忽然一阵冷噤,仿佛从醉酒中清晰过来的状态,低眸看到自己勾在东方连城脖子上的手,弯眉紧了一下,似是想起什么来,“我好像醉了,好像是的。”连忙地收手,想要从这种状态中挣脱出来,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东方连城的大手一按她的腰际,她重新跌进他的怀里。
如此情景旖旎,在夜明珠的映衬下好一副香美的画图。
美女佳人倚在他怀,无限风情。
一切只是假象而已,持续了半刻,月倾城仿佛有几分清晰,想要挣脱,却被东方连城紧紧箍住了腰。
“你松手。”这一回她是真的清醒了,她来不及想东方连城为何会是醒着,想挣扎却失败了。
“如果我不救你,你会死。”东方连城冷着声,大手地力道落在她的腰间禁固着她的挣扎,俄而唇角又生起一丝戏谑的凉意,“上回在黑桅园,你我共枕,如今就差最后一步了,不要虚度了如此良宵。”
“上回若不是为了宝宝,你以为我愿意。”月倾城的气息有些微喘,胸口的灼烈没有减轻一分,仍然在继续地加剧着,被东方连城如此暖昧地搂着,她觉得体力的毒药似在快速的膨胀,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跳得她心烦意乱,整颗心快要被火烧灼干净,痛苦地闭上眼,汗水渗渗地落下。
“为了宝宝,你似乎什么都愿意。”东方连城的声音就在耳边,沉沉地。
“是,我愿意。”月倾城使劲地咬了咬红唇,手指扣紧了身下的被褥将体内的痛感压下。
那样的绝决,那样的坚守,盛开在花一般美丽的脸颊上。
至死一刻,她还是如此的坚韧,高贵的气质与优雅从来没有因为她中毒后的凌乱而失去过。
不知怎的,东方连城竟觉得心头一阵酸,那感觉很不好,为了孩子她可以死,为了她的桢洁她也可以死。
偏偏就是不愿意为了他的活而牺牲一回!
乱,心乱了。
突然心中一阵怪异的涌动,捧起她的脸颊吻了下去。
月倾城只觉冰凉的面具扛到她的脸上,真的除了冰凉只有冰凉,红唇被堵得牢牢的,肺腔里的呼吸被夺走,一遍又一遍,待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又渡气给她,如此来回,口中的香津渐渐地被汲走,直至干涸,扬起的拳头挣扎无效被固在胸前已无半点力气。
某一刻,她内心里竟有一丝惶恐,如此要把自己将给他吗?
思绪的彷徨让她陷入了冷漠之中,不再反抗,不再挣扎,任由她夺走所有的香润。
东方连城似乎已经感觉到月倾城的变化,终于挪开了深长的吻,眼底的冷漠盯着精致的鹅子脸,她的五官每一丝俏妙映入眼帘都是那么的清晰。
“你为什么不反抗?”他冷声问道。
“我在想,你好像不需要我来救你。”月倾城只是那样淡淡地瘫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的动作。11。
“是又怎样?”东方连城面具下的眉头一蹙,其实是她救了他,不过并非男女教合,而是一滴她的身体之水而已。
青槐所说,其实是无稽之谈。
“我又中了你的圈套。”月倾城扯唇一笑,或许一切本来就是他和青槐伙同安排好的。
“如果我不救你,你会死。”东方连城避开了她的话题,拣了重点。
迷情醉,若不解,确实会死。
“天下男人何其多,我不需你救。”月倾城此回倔强地从东方连城的怀里挣脱出来,歪歪斜斜地扶着床扉下榻,眼前其实已经出现了重影,辨不清方向,她还是竭力地想往前走,终于摸到了门栓,只是怎么也拉不开,有一点她忘记了,青槐临走之前已经将房门上了锁。
“萧翊可以救你?”不知何时,东方连城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大手突然一掰将她的身子旋转过来,手指紧紧扣入她的肩头。
好像是质问,亦好像是故意地讽刺。
“是啊,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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