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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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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罚这些银票这么多。”凤宝首先开口,指着她自己送得那份银票礼。
    龙宝亦是坏坏一笑,指着木箱里的金寿桃说,“我算了一算,起码也得买得起一个这般大的金寿桃才行滴。”
    嗬——
    这两娃,真是羊毛出在羊皮上。
    送出去的金银,马上变相地从东方连城那里搜刮回来。
    “这样,岂不是你们娘亲的礼都是我送的?”东方连城的眼神一黯,不辨喜忧。
    “非也,非也。”
    “娘的礼是我们送的,爹爹的罚款只是通行证啦!要怪就怪爹爹来得晚了哦。”
    龙宝和凤宝一齐摇头,配合真是天衣无缝。
    东方连城若有所思地盯着龙宝和凤宝看了一阵,一点没有责备两娃贪财,反倒是意料之中的平静,“星辰在帐房等着你们。”
    “哇,原来爹爹早知道我们要敲诈啦!”龙宝兴奋地都快跳起来了。
    凤宝拽起龙宝的小手,极是快活,“哥哥,我们就不要做障碍物啦!去洛叔叔那里领银子去啦。”
    “去啦,去啦。”
    “娘亲,爹爹,你们一定要玩得开心哦。”
    “不要想念我们,因为我们只想念银子滴。”
    “拜拜——”
    龙宝和凤宝一股脑儿地跑出了房门,临走时还极是客气地献上几回飞吻。
    两只小腹黑,比起她和东方连城,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屋子里没有了龙宝和凤宝的呼声,突然地安静下来。
    月倾城静静地坐在软榻上,看着面前挺立如峰的身影,“你为何要如此的宠溺他们?”
    一直以来,她不明白东方连城为何对两娃这般纵容。
    “对自己的孩子宠爱,没有错。”东方连城神情清冷,回答得异常严肃。
    月倾城吞了一口闷气,只觉得这男人的脸皮真是够厚,“如何证明?”
    东方连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步走上前来,在榻前只剩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伟岸的身躯投在她的脸上是大片的阴影,“你不觉得他们初见我时,身体会难受?就如同你见到我一样的感觉。命中注定的人,就是如此反应。”
    忆起往昔,东方连城所说一点不错。她和两娃遇到他时,身体都会不同程度的反应。
    只是这个不能直接证明,甚至不可以证明,都是子虚乌有罢了。
    “你这是谬论!”月倾城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你可以当谬论,我不强迫你。但你也不要强迫我不去对他们宠爱,这是我的自由。”东方连城紫潭里的光芒明暗交错着,同时大手伸向了月倾城,“我答应过你的,生辰会陪你。”
    月倾城迟迟没有伸手让他去牵,没想到他一个低身却抓了她放在身前的小手,“走吧,不要误了时辰。”
    “你要带我去哪?”月倾城想停下脚步想停不下,他手掌里暗暗使玄力,好像控制了她的行动。
    东方连城没有应答,只是拉着她一路走一路走,离开昭王府,坐上一辆高篷子马上。
    吱呀吱呀地响着,凑起美妙的音符。
    当马车再次停下的时候,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营房一座座,绵延开去,练兵场上士兵喝声阵阵,响彻云霄。
    月倾城很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回邬城东军营,由东方家掌控,这是他派丁凡打听到的。
    东方家最近一直在练兵,而最近未出现的东方连城一直在这城东军营里。如此看来,大战在即了。
    “你带我来这里作甚?”月倾城眯眸一问,从东方连城严峻的脸上看到了一股亘古的霸气。
    立于营前,似君临天下。
    “你叫丁凡暗中观察,不就是想知道么?”东方连城大手一揽,故意捉到她的小腰上,“今天你的生辰,我圆了你的心愿。”
    说罢,已拉她大步绕过练兵场,前方有一处高塔,有士兵守卫,见是东方连城,赶紧行礼让路通行。
    顺着高塔的台阶,一直走一直走,到顶屋方才停下。
    眺眼望去,可瞻回邬城全景,街道条条,南北交错,皇宫巍峨,金碧辉煌,十分耀眼。





     098章生辰夜,缠绵夜(2)
     更新时间:2013…6…9 8:18:34 本章字数:7112

    如此,已经说明丁凡先前的行踪早被东方连城发现,然而丁凡自己却不知。殢殩獍东方连城的确是个人物。
    这个男人,捉摸不透。
    回邬城的盛景依在,只是这盛景之外,早已是尸横遍野,一片凄惨。在这高塔之上同样可以瞻见。
    冰*火*两重天,应该就是如此吧。
    月倾城亦无心观赏美或坏,余光扫过他的侧脸,明朗的阳光下墨发如墨点缀着金色的光环,像是云端走来的神邸。
    此已透物此。俄而,风拂过,卷起他的长袂作响,玄色在这清明的日头里很是明显,就像流淌的墨,带着珠润的光泽,饱*满*欲*滴。
    “站在这里,是什么感觉?”东方连城缓缓松了揽在月倾城腰间的手,一手负到身,一手负到身后,举眸看向天边,辽阔如海,风起浪涌的云层从那地平线以下滚滚而来,是大朵大朵的白云,就像棉花一般地揉在天空里,映着练兵场上的恢弘。
    他迎风而立,身姿挺拔,像一位统领天下的霸主,气势如虹,立如松柏的坚持,行如飓风的猛烈,目如火炬的热烈,时而又陷入冰冷。
    月倾城顺着东方连城的视线看去,看到大朵的白云不是白,是被染了血的颜色,渐渐弥漫,“我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的话说得有些直接,但一针见血。
    兵刃带来的的确是血腥,血腥带来的并非死亡,有可能还是重生。
    “你很敏感。”东方连城挪开视线,看向身侧的女人,她的平静就像这碧蓝的天空一样,干净不染杂质。
    “你觉得我敏感了吗?”月倾城淡笑,反问。
    “没有。”东方连城的眼神一定,“嫁给我,势力要经历血腥,一开始你就知道。”
    “是,一开始我就知道。”月倾城附声道,眼里的眸光变得锐利了几分,“一开始我也就知道你的实力能保护我和宝宝。”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月倾城直抒嫁他是寻求保护伞。
    一直以来,他也心知肚明。
    东方连城似乎并不在意,唇角上勾起的却是喜悦,“所以说你的赌注下对了。”
    “你倒是挺自信。”月倾城眺了一眼练兵场上排列整齐的士兵,问道:“这场血腥之战何时拉开?”
    “也许明天,也许明年,我在等一个契机!”东方连城没有给她确切的答案,只是再次捉住了她的手,“所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战争一起,我便在你身边的时候会更少。”
    不等月倾城反应,他已拉她转身走进身后的房间,一开门来,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好似是桂花香。
    果然屋内四周摆上了花瓶,瓶内插上了小桂花。
    今年回邬城的桂花提前开了。
    月倾城吸了一口香气,打量了一番房间的摆设,这高塔之上却是别有洞天,房间常有人住的样子,不曾有灰尘的味道,摆设整齐,床榻、家具、书案皆有,里应该是他平常在练兵场住的地方。
    居高临下,可观天下,亦可观兵列,一举两得。所谓心中之往,由此可见。
    屋中食几上已摆上菜肴、美酒,筷子两双,食碗两只,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东方连城大手一拉,已带她入屋,关上门扉,屋中依然亮堂,依然可以清晰听到练兵场上的号角声。
    “坐。”
    一声轻语,示意月倾城入座。
    两人对坐而食,仿佛彼此是很熟悉的人。
    他执著,给她夹了菜。执杯,给她添酒。
    无声胜有声。
    一切来得都是这么自然。15397205
    “这般为你庆祝生辰,似乎寒碜了点。”过了许久,他突然打破屋中的宁静,起身折了一枝桂花来放在鼻头轻嗅一番,一抬眸利落地将花枝插*到她的发髻里。
    “我倒不觉得寒碜。”月倾城执杯一口饮尽,抹去唇边的残酒,道:“有花有酒,二人世界,这叫做浪漫。如此,你可能是第一回。”
    “这都能被你猜到。”东方连城轻笑一声,深沉的眼底流出满满喜悦,外人看来,他冷面常常,不变之色,月倾城却看得出喜忧来,至少比别人要强那么一点点。
    月倾城莞尔笑笑,并不接话,只是执筷继续吃菜,自顾饮酒,并未邀东方连城一起。
    今日即是她生辰,她就想随性一回。
    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你吃酒的样子挺可爱。”东方连城又次打破了这种平静,举杯朝月倾城,似是敬她,但不等她捉酒杯,已是一口饮尽,接着唇角露出一丝喜意,那喜笑跟面对龙宝和凤宝的时候一样,阳光般的灿烂,花儿般的美丽,俊美的容颜相配,那真是极好的一抹笑。
    只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一转眼,他又是沉颜依然。
    “你笑的样子也挺可爱。”月倾城精明的眼眸里捕捉到瞬间的美好,深深地印在了心底里。
    东方连城哧笑了一声,低头斟酒又自顾自地饮着。
    彼此相互正而八经的夸奖,这似乎是第一回,也是最默契的一回。月倾城从他低眸一瞬时的潭底看到一丝落寞,很深却隐藏极好。
    这个外表冷酷的男人,内心是否装着一团火热?
    这是个疑问,只有东方连城自己才能回答出答案。
    “今天生辰,这个送你。”酒饮三巡,东方连城顺手从旁边的案几上取来一只锦盒递给月倾城。
    月倾城迟疑了一下,还是很欣然地接受了,“有礼物,我自是来者不拒的。”干脆地打开锦盖盒子,一道温润的光芒洒到她白希的脸上,一枚样式很普通的玉镯子,但光泽很好。看去,虽算不上价值连城,但绝对是他平时精心呵护的一只玉镯子。
    玉养人,人也养玉。
    这玉放久了不养,亦是为枯萎的。
    锦盒里的玉镯光泽还是甚好,所以说他经常养着,养得挺好,可见他的珍视。
    “这只玉镯是我六岁的时候,母妃给我的。他说这是留给她未来儿媳妇的。”东方连城一边说着捉起月倾城的手,将玉镯子套进了她光滑的手腕上。玉臂依然,翡翠点缀,更是美丽,镯子尺度刚好,不大一分亦不少一分,好像就是与她量手定做的。“挺适合你。”戴好之后,端着她的手端详一番,眼神愈发深彻,“好好保管,以后你要传给你的儿媳妇。”
    呃——
    这话说出来撞到月倾城的心坎上,一阵异动。
    传给他的儿媳妇?
    是指龙宝,还是他想跟她再生一个?
    神情冷冽,一点不像开玩笑。
    月倾城怔了许久,回神过来,“多谢。”如此算是解了有些凝固的气氛。
    只是东方连城一句话却让彼此陷得更深,“不用,我生辰的时候,你一样要还礼的。正月十五,记住,不可忘记!”
    他自报了生辰之后,抬眸,冷眸沉沉地瞄了一眼月倾城,似是暗示她一定要记得清楚,不然后果自负。
    这样的东方连城才是真正的他。
    不腹黑就不是他!
    “礼尚往来,我不会忘记的。”月倾城摇了摇手上的玉镯子,似是得意,其实心中总是觉得这礼贵重了点。
    这是贺秋蝶的东西,他平时定是视之如宝。如今送给她,是否他要解下心防好好爱她?
    这个可能吗?
    彼此对坐,继续吃饮。
    东方连城又继续了他的话题,“龙宝和凤宝的生辰是二月里,你怀他们的时候应该是前一年的五月。”
    这般敏感的话题从他嘴里问出来,平静得就像吃饭一般。
    月倾城愈发赞叹他的定力,这个男人的不可测已到极致,“嗯,应该是的。那一年的记忆都是空白,我不记得了。”
    是空白,失踪了一年,月府里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所以龙宝和凤宝的亲爹是谁,她始终无法记起。
    东方连城的举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月倾城,“记得四年前,算精致了是四年多了,也是五月的天气,我被人追杀,重伤在身,昏迷在竹林里的一间小破屋里。依稀中记得被一个女子——”
    举杯饮酒尽,诡异地看了一眼月倾城。
    月倾城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摔地上都摔得碎渣渣,这个东方连城,一本正经的冷冽,却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你可千万别说你被一个女子给那个呢,而那个女子会是我?”
    “有这个可能。”东方连城点头,极是平静地回答,“依稀中我记得,她叫我:南宫哥哥!”
    “噗——”
    月倾城刚饮了半杯的酒就这样喷了出来,幸亏她早有防备,头一撇才免了对面的东方连城遭殃。
    南宫哥哥?
    这的确是曾经的傻月倾城对南宫谦的称呼,难道真是他?月倾城竭力地想从脑海里搜索出点什么,但一切都空白。
    “如果真是你,我不介意你曾经爱过谁。”东方连城依然地不动声色,慢酌慢饮,一壶酒就这样空了,他起身来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坛来,“我介意的是你以后心里面装的是谁。”
    平静地说着,就像说着这面前的菜肴一般,不见波澜。
    “照你这么说,龙宝和凤宝还真是你的种?”月倾城端起东方连城为她斟好的酒饮尽,才稍稍平复了起伏的心情。
    龙宝和凤宝的腹黑的确像他,甚至更过之。
    说不是,还真是造假呢。
    “我一直认为都是。”东方连城的长眉一挑,冷意上眉梢,“那一回,若不是逢月圆夜,玄力反噬,我不会受制于敌,也不会不记得我第一个女人的容貌。”说罢,还颇是认真地端详了一番月倾城的脸颊,“说来,依稀很像。”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月倾城睨了一眼过去,“你的脸皮真得可以防刀枪剑戟了。不过若是有人知道堂堂连世子有弱点,月圆夜受玄力反噬,那你会很危险的。”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东方连城眼里的璃光格外明晃,“自从你出现以后,月圆夜的症状已在极速递减,上个月,我几乎没有发作。”
    上个月,就是大婚前的三天。
    “我有这般神奇?”月倾城并不相信,男人惯有花言巧语。
    “当年我拜别玄武尊师时,他就说过,我遇到命中注定的人,玄力反噬会得到抑制,甚至消失。”东方连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神情里带着一股子惬意。121。
    “我这么荣幸成了你命中注定的人?”月倾城不以为然。
    “严格来说,我们彼此都是对方命中的人。”东方连城刻意地纠结了月倾城的话,再次给她满上清酒。
    “我不信。”月倾城摇头。
    “我也不信。”东方连城亦是同样漫不经心。
    “既然不信,为何要说?”月倾城追问道。
    东方连城眼神深邃起来,“不信是一回事,但可以作为借口,就是接近你的借口。”
    “夫君有这份闲心?”月倾城打趣了一句。他东方连城会为了一个女人找借口?说来,她真不信。
    “一直都有。”东方连城直接捉起酒壶往嘴里灌,清酒入肠,脸颊绯红一片,定眸之时,又是一片清冷。
    许是酒喝得有些多了。月倾城觉得有些闷热,抬眸看了一眼屋里的后窗,那里有栏杆阳光,正面东郊密林,郁郁葱葱,景色甚好,于是起了身来,“似得那后窗不错,借我观察一番。”
    如此算是打断了有些沉闷的话题。
    “随便。”东方连城并没有想象中的冷肃,或是不许月倾城随意走动,摇袖示意,请君随意。
    此时,他像是很好说话。
    月倾城自然不客气,径直走到窗前打开窗来,一股清风吹进,夹杂着一股花香,一时间叫人神情气爽。
    眼神茂林一片,孰不知林深处,一支利箭已经对准了高塔上观景的女子。就在她张开怀抱想要好好享受一番这般清新空气的时刻,箭离了弦,嗖得一声射向高塔。
    靶子极准,毫厘不差,对准了月倾城的左胸。
    端坐于食几前的东方连城敏感度十分之高,玄力推出数丈远,耳力甚佳,清晰地听到了利箭飞来的声音。
    “小心!”就在那时,他一个飞身而起,大手一揽将月倾城拥在了怀里,一个旋身而过,利箭擦着他的肩头带着血红的颜色钉到屋里的柱子上已是入木三分。
    待到月倾城醒神过来,发现自己已被东方连城揽得很紧,抬眸时看到他肩头被利箭撕开的衣裳,中衣已被染红,血口直往外涌。
    东方连城冷冷瞍了一眼柱上的利箭,紫潭里的利光一个凌厉扫向林子深处匆忙逃跑的身影。
    那个身影,他是熟悉的,绿衣飘飘,美丽的背后暗藏着杀机,为何是她?
    “你怎么样?”月倾城赶紧用手捂紧了冒血的伤口,扶他返回房间。血为鲜红色,幸好箭上无毒。
    “还好。”东方连城的脸色倏冷,俊颜冰冻得似要绽开似的,在月倾城的搀扶下坐到了床榻上,同时将她推了开,扬起利掌狠狠拍在伤口前方,接着就听到嗖嗖几声,牛毛般的小箭钉到了床柱上,染着鲜红一滴滴地往下落。
    刚才一箭虽无毒,但却有倒钩箭,亦就是箭中有箭,小箭油走如针,可遍全身,若不逼出,当真就瘫痪了。
    幸好东方连城有高深玄力护身,及时逼出牛毛小箭,不然这一箭若是射*在月倾城的身上,纵使有神玄功护体,怕逼出小箭亦是难上加难。
    “怎么样了?”月倾城的心头暖暖的,没想到在危难时刻,他居然如此挺身而出,上前掰开东方连城竭力覆在肩头上的大手,“我帮你上药!”那时她一个猛力撕开了他肩头上的衣裳,只瞧着原本只是一个小伤口的皮肉绽开了一大片,血肉模糊,定是刚才的牛毛小箭所致。
    东方连城使劲地咬了咬唇,看得出来,他在竭力控制着痛苦。倒钩利箭是最痛的,二次伤害又加严重。
    那片片的鲜红不是落到他的衣襟里,而是落到了月倾城的心底里,竟是心心的痛。
    为他痛吗?
    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只是回头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小药箱,赶紧帮东方连城包扎伤口,每一次碰触到伤口,他的眉头都要蹙紧一分。
    皮肉都绽开一大片,怎能不痛!
    一向坚强的月倾城只觉得眼底有些湿润,甚至模糊,但最终她还是强力地忍下,一点一点地帮东方连城包扎好伤口。
    “你身负重任,这般不顾危险的救我,是不负责的行为。”月倾城淡淡地说着,听不出是责备还是质问。
    其实她心里早起了波涌,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在心底里愈发深刻了。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就是负责的行为吗?”东方连城一抬眸,冷眼逼来跟利钩子似的可怕。
    月倾城无言对上,只是包扎好东方连城的伤口,帮他褪下血衣。赤着的上半身,铜黄的肌肤还是那般的熟悉,精美,好像神斧天工一般。
    忆起,第一次洛河相见时。
    忆起,在玉华池赤*身相对时……诸多的画图涌上心头,打乱了她原来很平静的心。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唤你的人来。”月倾城搀着东方连城躺下,轻轻地说了一句。
    只是她刚一转身,手后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的胳膊捉得紧紧的,回眸,又迎上他眼底的凉意。
    “不用。”东方连城的眼帘沉下,只道:“我歇一觉就好,你等我!”这是命令,似也是哀求。
    月倾城看到他苍白脸上的汗珠,如此切肤之痛定是十分难忍的。于是就依了他的意,“好。”
    只一个字,却满满坚定。
    东方连城才缓缓松了月倾城的手,闭上眸,好像陷入了昏睡当中,但时不时地一股玄力的紫色在他的头顶飘过。
    神玄功有记载,玄力练到高深处,就会有自动排异修复功能,不必由本人控制。
    看来东方连城已经到了这个级别了。
    月倾城坐到榻沿,托着腮额,静静地看着他睡去,这个男人的心思就像他的脸一样,不能让能预见。
    射箭的刺客是谁,月倾城居然没有心思去追究。
    反而端详着他出了神,俊颜秀目,沉冷肃然,他就是他,东方连城的冷是他的标志。
    从日正中到日偏西,到天色渐暗。
    这一夜,东方连城睡得够长。
    月倾城坐在榻沿上一守就是一整天,夜朦胧里,房中的夜明珠灯吸收了白日的精华亮得更彻底。
    素手一遍一遍擦去他额上的冷汗,唇角绽出一丝微笑,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不要走,不要!”忽然东方连城一阵呓语紧紧捉住了月倾城的手,神情痛苦,几近哀求。
    月倾城的神色一动,心中多了一份怜意,没想到这个冷酷的男人睡着了居然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脆弱始终只有在梦里出现,持续片刻之片,神情又冷,忽然眼帘一颤,倏地打开来,紫潭精明,恢复了未受伤前的光彩。
    “醒了。”月倾城想抽回手来,但依然被他捉得很紧。
    东方连城似乎意识到什么,低眸看着自己紧紧捉着她的手,那刻,抿唇一笑,好是得意的模样,准备松开时却又反了悔,握得愈紧,同时坐起身来,“天都黑了,你为何不走?”余光扫一眼窗外的黑暗,似在质问。
    “把你一人留在这里走掉?我月倾城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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