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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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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不得抓她的错处。
    所以该补救的还是要及时补救。
    为了孩子,为了自己,必须这么做。
    其实月倾城早留意到北堂蔓忘记了什么,只是顾着龙宝和凤宝撒泼,亦没来得及追究,再者她不是那种计较鸡毛蒜皮的女人。
    只要别人不来惹她,她也没必要将人人都视为敌人。
    “无碍。公主和皇子使小性子扰了贵妃妹妹的休息,确实亦是本宫教导无方。望贵妃莫要见怪才是。”月倾城盈盈笑着,态度从容得体,眉宇之间透着的雍容华贵岂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拟的。
    北堂蔓偶尔用余光轻扫一眼,心里愈发酸酸的,这般的女人的确应该母仪天下。只是——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
    “贵妃妹妹如今已经身怀有孕,定要好好歇息。”月倾城眼底的精锐目光一瞍,捕捉到了北堂蔓脸上划过的浅浅哀伤,如真是怀了龙种,她此时应该是高兴的,为何——与她所猜吻合?结果不敢确定,但以她的思维判断,这个孩子来得很蹊跷,“贵妃妹妹身系皇家命脉,稍后本宫会命太医专门为贵妃妹妹问诊,确保胎儿无虞。”
    “多谢皇后姐姐关心。”北堂蔓低身一拜,转身看到满地的狼籍,眼底多的是伤意却并非生气。
    北堂蔓的心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在月倾城的吩咐下,龙宝和凤宝早被红连带离了芳林宫。接下来她又跟北堂蔓寒暄了几句,这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北堂蔓不止是一个贵族小姐,她的身后还有整个北堂家族,尤其是战功显赫的北堂长亭。
    月倾城一向分析透彻,所以行事起来亦极好地把握了分寸。
    北堂蔓不犯她,她也不会找她麻烦。
    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个谜。若不是东方连城的,在这门禁森严的皇宫,哪个男子闯得进来?
    离开芳林宫的时候,月倾城一向在思量这个问题,不知怎的,今天就这般的纠结。
    难道很在意这个孩子会是东方连城的?呵——她笑了笑自己,忽然觉得头顶一暗,好像有一片阴影压了过来,一抬眸刚好迎上他幽冷的眸光,淡淡的紫色迷离好看,却遮不去亘古寒凉。
    四目相对,彼此沉默。15461896
    月倾城的红唇嚅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突然哽在了喉咙里。来北心曾等。
    东方连城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你不许说,让朕先说。那,不是朕的种!”不待她问,他已经连忙解释,“那天朕去看望贵妃,喝了一碗茶就昏昏睡了,醒来时,贵妃的确躺在朕的怀里。”
    月倾城的弯眉挑起,有些好奇起来,他和她还是发生了什么吗?招认的如此之快?
    “朕没有动过贵妃!那茶下了药的。”面对月倾城故意质疑的眼神,在东方连城淡淡幽紫的眸子里居然生起一丝慌意。
    难得!
    难道他是怕她误会?
    他这么在乎她的看法?
    “皇上的意思是想说从头至尾都没有碰过贵妃?”一开始,月倾城就不相信孩子会是东方连城的,他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男人,这一点她还是确定的,“如此皇上岂不是要说自己戴了绿幔子呢?”停顿了片刻,故意撇给他一个坏笑。
    “不许笑!”东方连城的脸色一冷,大手突然搭上月倾城的肩膀,“我对你认真的!”
    长眉一颤,那真是言不尽的认真。
    月倾城怔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回他竟是如此的认真,左胸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敲了一下。
    某些被禁锢东西突然地释放。
    “好!”迟疑了许久,只觉得眼角有些湿润,应给对方的只一个字。这一字已是千金之重。
    诺言、誓言,皆落下这最后一个字里。
    “皇室的纷争太多,北堂贵妃只是一个开始。”东方连城落在月倾城肩上的大手缓缓地移下,捉了月倾城柔软的柔荑很紧。
    月倾城静静地,只任他拉着她的手,跟随着他的步伐前进,走过长长的宫道,留下行行脚印。
    跟随月倾城的梨花早已识趣地与他们拉远距离,丫头的眼眶红了。没想到北堂贵妃有喜,并不是主子的悲剧,却是喜剧的开始。
    真好!
    “你有什么看法?”二月的风渐暖了,吹拂着月倾城的裙摆,打着旋儿。夫妻二人已登上城楼,高处俯望着回邬城的街景。
    最后打破彼此宁静的还是她。
    东方连城抓着月倾城的手又紧了一分,本是他的难题,他却一句话抛给了她,“这是皇后后宫的事情,皇后认为如何处理?”
    这个男人果然是腹黑!
    一句话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按照大魏律例,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不是皇上的,就应该棒杀!”月倾城扬起红唇,说了一句看似很公正的话,不过转脸过来,笑得更是风姿迷人,“不过北堂贵妃是北堂将军的亲妹子,此事应当甚重。而且更重要的是怕有人暗地控制北堂贵妃,有着更可怕的大阴谋在其中。所以换言之,北堂贵妃杀不得,相反她是稳重敌人的重要环节。”
    城楼上的风愈大了,吹刮着东方连城的脸颊,丝丝余发掠过他的眉梢,划过眼底的深潭留下倒影,深沉的目光盯在月倾城的脸上久久没有挪开,“朕的皇后的确聪慧过人!”说着手指一刮她的鼻尖,尔后笑声朗朗。
    难得听到他这般灿烂的笑,没有冰冷,没有杀气,只有帝王的尊贵,笑容映在了月倾城的心底里,经久不散。
    “聪慧也好,过人也罢!我始终看不透大好河山对你的惑有多大!”月倾城眯了一眼远处的蓝天白云,映在碧空之下的山川绵延,十分壮丽。这一问只是内心深处的好奇,萧翊的那句“他只爱江山”原来还是刻在了她的心底里。
    她原是这么在意?
    “江山的惑与你的惑是同等的,致命!”





     117章致命诱惑
     更新时间:2013…6…28 17:25:42 本章字数:3673

    二月的风本是平静温和的,没想到此时愈发猛烈了,吹刮着远处的大树,左右摇晃得厉害,一阵一阵地袭卷而过,尘埃厚土都被扫得一尘不染。殢殩獍
    月倾城披在身后的长发凌乱地飞起,拍打着她的脸颊,正好温和的阳光洒在过来——含花带笑,艳敛蕊中未吐,白雪般的肌肤里透着粉光衬着那双明亮的眸子,像透明的水晶莹莹发亮。
    东方连城的唇角挂着笑,诡异的笑,回答她问题的同时,不顾这是城楼高宇,大手一扳,巧妙地将她扣起怀里。
    彼此对视,除了风声,周围一片寂静。
    “似乎我是一味毒药。”月倾城稍往后退了一步,脚根已抵到宽厚的城墙,退无可退。
    那一句“江山的惑与你的惑是同等的,致命!”敲在她的心扉上,咚咚咚地跳跃着。
    就是一口望不到底的黑井,无法看穿里面到底是什么。
    东方连城就是这种人,深不可测,随时腹黑,叫你应接不暇。128。
    她娇柔的身子被他的身体控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鼻息的热度在她脸颊上徘徊。
    此般情况,乍一看去。
    仿是妙龄男女在做着什么“风花雪月”之事。
    “不是毒药,是解药。”东方连城的手渐渐攀爬到她的脸颊上,不知为何,有时候对于她媚惑而俏皮的笑容却很是喜欢,“是我的解药!”语罢,手指还在她的耳珠上轻弹了一下。
    敏感的接触,月倾城的心头一颤,一股电流直接闯入心房,脸颊倏地一热,孰不知在东方连城的眼里,看到的是她两腮迅速的泛红,像染了晕似的花朵,层层绽开。
    “什么时候起,你也会花言巧语。”月倾城将后背往冰凉的砖块上靠去,让这自然的冰冷将她的理智拉回。
    这个腹黑男人绝对的是调情高手。
    一个字,一个动作,足以让人浮想联想。
    城楼之上,如厮暖昧,他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就故意罢,月倾城暗暗地平复自己的情绪,坦然笃定的眼神直视他的眼眸,渐渐,属于他的那双冰眸眯起,淡淡的幽紫倏地凝起,“其实一直都是,只是你未发现而已。”
    “是吗?”月倾城反被动为主动,被东方连城禁锢在怀里的小手小心地挣扎出来,然后逼得无处可放的时候,倏地一抬起勾上他的脖子,看似亲昵地贴上去,“原来女人都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看来皇后也是喜欢听的。”东方连城的眼里除了阳光的余辉交替着,还有更深的一层暗涌腾腾而起。
    彼此凝静,目光静止。
    只有风吹刮树木的声音,呼呼地作响。
    “时辰不早了——”打破这丝安静的是月倾城,瞄了一眼天际,西边天空已经一片晕红,是的,日幕西垂即将来临。
    东方连城亦顺着月倾城的视线看过去,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是的,时辰不早了。”
    他的这话,另有含义。
    接着,月倾城只觉眼前一片昏暗,他的五官在她的眼瞳里渐渐地放大,唇上惹上两团温润,沾上来就不松开。
    来得有些突然,有些猝不及防。
    东方连城的大手捧起她的脸颊,固定地很好,没有给她偏移的空间,找准红唇就啄了下去,窒息的狂热。
    月倾城没有反抗,亦没有回应。
    直挺挺地站着,接受了他的所有热度,不知不觉,一只大手绕进她的衣襟,握住了她的圆润。
    难道她要在这里?月的后温着。
    城楼高耸,光天化日。
    即便她是思想前卫的现代人,亦没有如此开放,心头一惊,握住了她驰骋的手。
    那吻停了,离开之时还刻意地添了一下嘴唇,冷眸依旧,嘴角是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想在这里?”诡异地坏笑,在冰封的脸上盛开,十足的腹黑。
    “难道你想在这里。”月倾城听到自己个儿脸上三条黑线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这家伙可以说是腹黑到骨子里头去了。
    东方连城的双肩稍稍一耸,唇起又是勾起一个弧度,接着大手一揽,将她打横抱起,走下城楼的层层阶梯,远处守门的侍卫看到帝王帝后的风姿,都垂首拜下。
    帝之尊,他们是没有资格瞻仰的。
    如此,皇帝和皇后做了什么,他们亦是不能看的。
    就算这样,月倾城觉得没办法把这些人当作木头,他们是活着的,人!
    “明天,朝堂之上,红颜祸水的字眼都会从你的忠臣嘴里早出来的。”月倾城没有从东方连城的怀里挣开,只是安静地倚在她的胸前,脸颊贴在他宽实的胸膛上,莫名的觉得温暖极了。
    夕阳映着他铜黄的脸,轮廓格外的分明,一成不见的冷凉,一成不见的紫眸,“我不介意。”
    四个字,沉甸甸的。
    月倾城没有继续说话,只听到风声、脚步声,呼吸声。
    城楼离清正殿很远,但一路走远,他就那样抱着她,走着走着,却是很快就看到了巍峨的宫殿。
    今日,怎么觉得时间这般的短暂呢?
    “皇上,新亲王求见。”耳边响起太监的声音。
    月倾城睁开眸,已然看到了漆红的宫门,彩绘的房顶,还有门帘掠过脸颊的声音。
    本是彼此热情的时候,冒出的声音很不和谐。
    “不见!朕才见过他的,他又来干什么!”东方连城很是恼火地蹙起了眉,没有停步,扣在月倾城腰间的手紧了一分。俄而又一松,整个身子躺上软软的被褥。15464930
    明黄的帐幔,熟悉的锦被。
    他的寝居,一切如旧,龙涎香的味道在鼻间萦绕。
    提起东方亦杰,月倾城突然想起去芳林宫路上遇到的那个精神恍惚的男人,昔日的风华不在,被什么事情困扰着,遮不住的倦意。
    “不许走神。”思绪被东方连城的冷声拉回,她明如朗月的眸子一抬,就看到了眼前精致的五官,若有若无的气息在脸边徘徊,欲吻未落的缠绕。
    月倾城轻轻推了下东方连城,与之拉开彼此对视的距离,指间点过他的胸膛,“误了国事可不好。”
    “他找我,并非国事。”东方连城的回答很是笃定,已经掰开她推拒的手,一个吻落到她的唇上,柔情无限。
    并非国事,那便是私事?
    东方亦杰说东方连城赐婚于他,他不愿意!不愿意还满眼倦意,那便是心里有着别人!
    “唔——”
    东方连城狠狠在她的唇上啃了一口,惩罚她的不专心,她一点的神游都逃离不了他凌厉的眼神。
    “皇上,新亲王执意求见皇上,已在清正殿门口闹了起来。”门帘后面,太监的声音又一遍响起,打断这份热情,十分急促。
    的确,月倾城侧耳听到了宫门外的争执声,“我要见皇上!皇上——”东方亦杰的声音如此的清晰。
    东方连城倏地一停,冷眼闭上,似是把心中的火热都压进了心里,“叫他在御书房等朕!”
    沉黑的脸色十分不悦。
    想必是谁,在鱼水叫唤的时候被人打断都不是十分乐意的,翻身离开月倾城的身子,“等我。”
    随即下了榻,理好衣裳,回眸看了一眼安静躺着的月倾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
    “不要让我等太久。”月倾城翻了个身,侧脸相向,托起下额,媚惑地笑着。清丽的面庞,妖娆的言语,无限惑。
    月倾城有故意的成分。
    这个时候该轮到她叫他“心痒”了。
    “果然致命惑的女人!”东方连城的神情一怔,长眉冷颜间挤出一道厉光,大手一托她的下额,端详许久,笑得古怪,“身为后宫之主,掌管六宫之事,贵妃的事情你定要查清的,不许偷懒。”
    “这个一定。”月倾城微微颔首,“我也很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给你戴绿帽子。呵——”
    听着像是故意的嘲讽,但东方连城却是如同在听一个冷笑话,指间在月倾城的下额上划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仿佛要抚遍她的每寸肌肤,“别的女人,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
    说罢,轻笑一声,已是扬袖而去。
    望着渐渐在眼帘里消失的身影,月倾城伏在床前的身子慢慢软下,静静地平躺下去,双眼好像木讷地盯上帐底,媚惑的容颜一点一点地逝去。
    致命惑。
    到底是他给她的惑,还是她给他的惑。彼此彼此而已。
    月倾城没离开,就这般静静地躺着,一直到天边的彩霞彻底被吞暗吞噬,室中壁灯上的夜明珠把寝居里照得宛如白昼。
    东方连城还没有回来。
    城楼上的热情已在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消逝,流走。
    “皇后娘娘,皇上让奴婢过来问娘娘是否想用晚膳。”一名小宫婢小心地踱步进来,轻声问道。
    “本宫不饿。”月倾城淡淡地说,看来东方连城与东方亦杰要攀谈许久才是,若不然不会这会儿派人来问她是否要用膳。
    “娘娘可有别的吩咐?”小宫婢继续恭敬地问道。
    月倾城的眼帘一沉,“觉得身子有些累乏,这样吧,侍候本宫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小宫婢恭敬地退下去了。
    在寝居侧室,有一处专供沐浴之处,金玉屏风后面纱幔摇摆。刚才的小宫婢办事很是利落,很快就备上一朵香汤,撒了干花瓣,一片芳香催人心思浮动。月倾城褪去衣裳,滑过香汤之中,尽情洗礼。





     118章贵妃的情人是他?
     更新时间:2013…6…29 8:31:05 本章字数:3587

    “娘娘,皇后娘娘——”
    香汤迷雾,暖暖滑水,竟熏得月倾城睡着了,甜润的声音把她唤醒,眼帘微抬,看到的还是室中的纱幔飞舞,金玉屏风映着烛火的倒影,落下一片斑斓。殢殩獍
    东方连城还未归来,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他羁绊住了?
    “娘娘,奴婢是怕您在水里泡得太久,伤了元气。”小宫婢微微垂下眼睑,绞着小手,小心翼翼地说着。
    淋浴过火了,自然是会伤身体。
    小宫婢挺是机灵的,月倾城没有责怪她打断她的睡梦,唇弯一笑,赞了一句,“你倒是考虑得周到。”
    “皇上交待,奴婢不敢怠慢。”小宫婢恭敬回答。
    “现在什么时辰了?”月倾城已提起内力运于丹田之处,纵身一跃,随即一个旋身而起。
    小宫婢还未来得及反应,月倾城已裹好衣裳立于她跟前,幽长的黑发滴着水珠晶莹剔透,雪白的颈脖之处,一行行香汤落下流进微淌的衣襟里。壁灯里夜明珠的光辉与烛火辉映着,无限旖旎,真是蛾眉带秀,媚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体态轻盈似飞燕掠水,冰肌玉肤胜如白雪清莹。
    真美!
    小宫婢都看待了眼,直到月倾城一声轻咳,她才反应过来,连忙答道:“回娘娘的话,已是子时三刻了。”
    “皇上今夜应该会在御书房了。”月倾城的长眉一抬,预见性地眯眸一笑,想起他走时说得那句话,“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
    如果真是料中他今晚回不来,岂不要等他到天明?
    “奴婢来时,皇上跟新亲王有要事要谈,怕是要谈很晚才是。”小宫婢很机灵地应上一句。
    “嗯。”月倾城淡淡应了一字,刚才沐浴时睡着了,这会儿醒来就觉得好是清醒,一丝睡意也没。
    如此等他下去,铁定无聊。
    “替本宫梳理一下,本宫出去走走!”月倾城不打算独守“空房”,已然大步地绕过屏风。
    铜镜前,容颜清美依旧。
    小宫婢利落地帮她梳好发髻,点上淡淡妆容,取了干净的衣裳过来换上,“娘娘,奴婢陪您一起。”
    似乎有皇帝的交待,她是一点不敢马虎。
    “不用了。”月倾城简单是只说了三个字,拂袖走出了清正殿。小宫婢只能原地候命,没有主子的吩咐,她不敢跟上。
    夜凉如水,宫道笔直。
    迎着初春的风,余发被卷起,欢快地好像在嬉戏。
    行行复行行,走得离清正殿愈远了,回头望去,灯火明亮,仿佛是挂在人间的星辰。
    一朝穿越,成为相府庶女,到世子夫人,到新昭王妃,再到大魏的开国皇后,没想到,一转眼已是快一年光景,时间跨度并不太长,但经历的变故却是颇多。
    一切仿如昨日。
    有些人一觉醒来,已变了天下。
    思绪深沉,绕心扉。
    月倾城不知将来的变故会有多少,只觉此刻很安宁。皇宫有难得如此静谧的夜晚,闭上眼能听到春风的声音,徐徐地吹着,就像少女的一抹细绢拂过脸颊。忽然心血来潮流,想试试自己修炼的神玄功进步了多少,于是纵身一跃,如鹤殿翅一般飞上巍峨的屋檐,蜻蜓点水般的从一座宫殿飞跃到另一座宫宇上,还叫那巡逻侍卫不得发现。
    这一年来,变化大的不仅仅是朝政内外,就连她也变了很多。
    至少初时,她只会外家功夫,如今已是内功高手。立于高处,俯看人间,一切绵在脚底下。
    假山、宫宇连成一片。
    巡逻侍卫持灯前行。
    还有——
    视线落到清正殿的方向,看到一条华影翩翩而出,虽无月,夜深沉,但宫灯光辉万丈,自是衬得清晰些。
    远远的看着,那个男人的气质还是极好的,翩翩君子一枚。
    不用猜,看这模样就应该确定是东方亦杰了。
    此刻,他才从清正殿旁不远的御书房出来,应该与东方连城之间的交谈已经结束。
    这时,他应该出宫去回他的新亲王府,不料走至一路,他却踌躇了一下,折身往旁道走去。
    月倾城赶紧施展轻功追上去,前边的身影忽明忽暗,忽快忽慢,让人很是捉摸不定。
    东方亦杰亦是个功夫高手,若不是她近一年来勤修苦练,怕还真追不上去。一路跟随,长影越过内宫,径直往芳林宫的方向去,行动十分隐密。
    平素他与北堂蔓并无交集,这会去芳林宫是见贵妃呢?还是找跟她相好的某个宫女?
    月倾城思量之时,东方亦杰突然停步,闪进芳林宫门口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后面。
    呃——
    不是找人,亦不回家,躲在那个旮旯里做甚。皇香皇的方。
    恰时,芳林宫的红漆大门拉开一条细缝,一个小宫女探头出来,屋檐下的明灯将她的脸照得十分清晰,那是北堂蔓的陪嫁丫环彩慧,丫头左右看看,确定没有异常,方才疾步下了门前台阶,直奔向假山,似乎二人约定好的一般。
    “这里。”东方亦杰大手一拉,将寻来的彩慧拉到了假山后面。
    彼此对视一眼,并未说话。131。
    只瞧着彩慧往东方亦杰的手里塞了什么,便低身行了个礼,匆匆转身回了芳林宫。
    东方亦杰将手里的东西握得很紧,站在假山后面目送着彩慧离去,神情很是严肃,过了许久,直至芳林宫内的灯火媳掉,他才纵身一跃,飞上屋脊,飘然离去。
    月倾城并未急着去追,只是觉得奇怪,若是彩慧与他有染,彼此许久不见,应该借着月黑之时亲热一回。
    只是二人却并无过多肢体接触,只是传了什么“信物”之类就互相闪人,且离去时,彩慧还行了礼,很是分明的主、仆层次。
    那么,彩慧是替人送物,这芳林宫的主人?北堂蔓的情人可是东方亦杰?月倾城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想起白天遇到东方亦杰时,他那疲惫模样,分明是心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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