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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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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上摸了一下。
    月倾城有些诧异,龙宝和凤宝此般说,应该是知道大臣反对立龙宝为太子的原因是什么呢。
    他们小小年纪如何知道的。
    “谁告诉你们,让你们这么说的。”脸色微沉,问了一句。
    “那个,那个北堂将军刚才跟我们说的。”龙宝很是认真地讲道,凤宝在旁连连点头。
    他们口中的北堂将军应该就是北堂长亭了,他跟两娃说这个做什么?
    细想,也不足为奇,这次北堂家是反对派中的成员。毕竟北堂蔓的死传言太多,有一个版本就是皇后将贵妃害死的,如此,他们岂不是要借题发挥。
    哼,好个北堂长亭。
    “以后除了父皇和母后的话,你们不许乱听别人讲的。”月倾城的神色一怔,十分认真地对龙宝和凤宝说道。
    龙宝和凤宝见月倾城脸色十分严肃,亦不敢乱说,赶紧乖乖应道:“知道了,母后。”
    “知道就好。”月倾城这才放心地抚了抚他们的小脸蛋,“乖乖待在椒房宫,不许乱跑,等母后回来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
    “好。”龙宝和凤宝很是高兴地一口答应下来。
    月倾城来到清正殿的时候,东方连城正在会见几个重臣,东方亦杰、东方亦鑫、洛星辰、北堂长亭。
    从前他们是一股绳,一股将大燕朝廷推翻的绳。
    如今这股绳已经各有想法,东西各向了。
    “皇上,臣建议焚城,这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北堂长亭的声音很清晰,曾经那个翩翩素衣的文雅男子明显已经脱胎换骨了。
    “皇上,臣不同意北堂将军!焚城是下下策!”洛星辰提出了反对意见,这个跟北堂长亭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的将门之子,反对声十分强烈。
    “虽是下下策,但却是十分有效,大魏不可能因为一场瘟疫而倒下。”北堂长亭的底气十足,声声铿锵,不给洛星辰任何可以反驳的空间。
    “可是——”洛星辰的话才刚起了个头,东方亦杰的一声咳嗽要断了他,“我觉得焚城可行。”
    不温不火的声音,却在关键时分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很明显,东方亦杰倒向了焚城派。
    这回就看东方亦鑫的意见了,他还是一副懒懒的声态,“打仗呢,我算还在行,喝酒,风花雪月,我更在行。不过,这讨论国事,你们叫我来,简直就是打马虎眼,我又不喜欢,又不懂。不过打打杀杀,总归是不好的吧,好歹人家株州百姓也是人,一把火烧了,你让人家怎么看我们的皇上,我的二哥嘛。”
    还是那玩世不恭的一副态度,不过他说话倒是很有技巧,重点就是最后一句,用最不严肃的话回答了最严肃的问题。
    争议不断的大殿突然安静下来,候在殿外的月倾城将众人的争论都听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就看东方连城的反应了,坐在龙椅上的他,脸上依如既往的冰冷,纤长的手指敲扣在椅扶上,有一下没一下咚咚地响,“朕应该亲临一趟株州城。”
    “万万不可。”这回四人的声音达成了共鸣。
    “株州城现在如同毒蛇猛兽,万一皇上有个什么闪失,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大魏的安危。”洛星辰首先开言反对。
    “皇上,此行危险,臣附议洛将军之言。”北堂长亭言辞简洁,态度却十分坚定。15894885
    “臣亦觉不可。”东方亦杰附声答了一句,并无多少的情绪波动。
    “就是,就是。皇兄去了株州城,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连接班人都没有,不妥,不妥。”东方亦鑫的话说得赤裸,却是每每都说到重点上。
    东方连城的冷眼一瞍,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琼亲王说得对,如此,立太子就更是迫在眉睫。”
    说来说去,绕来绕去,这才是重点。
    大抵他们都上了东方连城的当了。
    “皇上,纵使臣等知道晋王是皇上亲血脉,但天下人并不知道。贸然立储只会让大魏国动不安,且皇室秘闻不可外扬,臣建议立储之事稍后再议!”北堂长亭这个反对派在这个时候发挥了积极作用。
    其他人呢,大眼瞪小眼。
    想反对北堂长亭的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阵脚步声打断,“北堂将军说得对,立储之事确是急不得。”
    清盈的声音就好像一潭深山里的泉水,汩汩流淌。
    殿门口,火红的颜色飘然而来,凤袍绣纹十分精致,头上的金冠随风摇曳,仿似下一刻雕刻的金凤纹理就要展翅飞去,明亮的眸子里仿佛积着一潭清水,盈盈波动,充满了智慧,高蜓的鼻梁下樱红唇瓣轻轻一启,多姿美丽。
    倾城之色,莫过于此。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
    月倾城示意众人起身,尔后给东方连城行了一礼,“臣妾给皇上请安,打扰了。”
    东方连城摇袖示意她起身,冷清的眸里闪过一抹流色,几日不见,她好像愈是美丽了许多,行之如柳,动若飘兰,美极,好像早上刚起的一轮红日,灿烂光芒,遮掩不住,“皇后可是有事?”
    月倾城的突然到访,是在东方连城意料之外的,臣子都在,他还是很正式地问了一句。
    “臣妾确是有事。”月倾城低身再拜,起身时,精亮的眸光一闪,扫过北堂长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说道:“臣妾来是想说,焚城之事不可!皇上应该亲临株州城。”
    “皇后娘娘,此事万不可。”第一个反对的是洛星辰,“焚城不可取,皇上亲临株州亦不可。”
    “臣觉得焚城势在必行,皇上当然不可前往冒险。”北堂长亭文雅的容颜上多了一抹刚毅,许是岁月和战场的磨砺叫他愈成熟了许多。147。
    “北堂将军只知打仗,而不知君轻民贵。魏建国之初,如此焚城之事若是张扬出去,只会失去民心!”月倾城的态度十分坚决,反对的声音亦十分强烈。对于北堂长亭,在此刻,她一分面子也未给他。
    并非公报私仇,而是大局考虑。
    北堂长亭却是不甘示弱,眉宇间闪过一丝不经意的冷笑,很明显对于北堂蔓的“死”,他是介怀于心的,“君轻民贵,臣确是不懂。但是臣觉得皇后身为人妻,不顾丈夫安危,将他推向危险境地。不知该说皇后是狠心呢,还是为大局考虑?”
    这一句话冒出来,估摸一般的人都会招架不住。
    “北堂将军——”洛星辰看不下眼,赶紧反驳,却被月倾城制止,余光瞄了一眼一直安静的东方连城,这家伙倒是镇定的很呢,“帝君亲临疫城,安抚百姓,可抵千万良药。疫城危险,皇上确实不可贸然前往。自古夫妻一体,如此,那就由本宫代劳,前往疫城,可行?”
    这句一出,惊得殿上堂下一片唏嘘,无人再多言。
    就连东方连城的脸上亦黯淡了几分,他可能是没料到月倾城会说出亲自前往的话语来。
    “皇后还是好好待在后宫之中,前朝之事无须要管。”冷眼一瞥,似是生气地回驳了一句。
    “这并非前朝之事,而是关系到大魏生死存亡之事。所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是后宫之主,天下之母,更有责任。”月倾城十分坚决地反对了东方连城。
    四目相对,月倾城明显地看到了东方连城眼里的冷色。
    她知道,他在生气,生气她的贸然行事。
    “好,皇后娘娘既然慈悲愿意前往视察,臣愿意陪同。”北堂长亭这回似是与月倾城较起真来。
    “有北堂将军相助,自然是好。”月倾城态度怡然,笑靥迷离,好像她即将面对的不是生死,而只是观一场风景。
    东方连城一声冷喝,将一切都终止,清正殿内立即安静下来,只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今天的议事就到此,你们先退下,皇后留下。”
    “是,臣等告退。”
    众人拜下,把想要说的话都憋了回去,脚步声渐远。
    殿内恢复了宁静。
    东方连城坐在龙椅上迟迟未动,一双冷目盯在月倾城的脸上不曾挪开。
    “天都黑了,皇上都找他们议事一天了,是该放他们回去好好歇息。”月倾城淡淡地看了一眼门外,天际已撒黑,夕阳的光芒已被吞噬得干净。
    此时,宫灯已然挂起,殿内的夜明灯亦缓缓明亮起来,照亮彼此的衣裳,一个明黄灿烂,一个红艳如火。
    她来时,刻意地打扮过的。
    温声问过之后,东方连城坐在龙椅上动也未动,两眼冷如冰钩,一言不语。
    “皇上应该饿了,臣妾叫人传膳。”月倾城依然是温声相向,唇角上挂着迷离的笑容。
    珊珊碎步走至殿门口,正欲唤人来,不料还未开口,背后一个猛力抓住了她的胳膊,不等她反驳,就已被拉进了寝居,狠狠地丢至软榻上。看到她摔得一声吭哧,明显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还是刻意地压抑住了。
    “其实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前往株州,不过抛砖引玉,借话往上赶,是也不是?”东方连城的质问那么的冰冷,那么那么的冰冷,似乎眼神凌厉的就要把她剥开似的。
    “焚城不可取,当务之急,一来安抚百姓,二来积极救治。你大位初登,决不可让焚城惨事发生,不然你将留下千古臭名。”月倾城的脸色一怔,回答得十分认真,“大魏需要你,所以你不能有半点闪失。此行株州,我再适合不过。”
    “你——”东方连城的手掌一扬,恨不得打醒这个女人,“你可知道因为北堂蔓的事情,北堂长亭一直介怀于你。”
    “知道。”月倾城点头,“正因为知道,所以才让他一同前往。北堂长亭是良将,亦是忠臣,他并非是一心只知仇恨的小人,跟随你的人,你应该清楚。此回株州告急,如此做法才是最有效的。”
    “总之,我不同意你前往。”东方连城的言语十分绝决,不容任何的反对。
    “晚了。”月倾城早料到东方连城会是这种态度,所以她在之前就叫丁凡和大虎散布了皇后驾临株州的消息。
    事情迫在眉睫,东方连城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月——倾——城——”听到这个消息的东方连城,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恨不得把月倾城一把拎起狠狠的“揉捏”,只是,他怎舍得!扣在她双肩上的手由重到轻,“倾儿,你怎么这么傻!”
    瞬间,冷酷的容颜御去,将她拥入怀里,紫瑟情瞳眸里闪过浓浓的忧色,“你这是在逼我!”
    “没有其他办法了,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月倾城双臂紧紧揽住了东方连城,“若是安抚和救治之后,实在无法,焚城才能可行。连城,你将来的帝王之路还很远,所以不能被一场小小的瘟疫打败。我娘说,我的使命是帮你完成拓业之路,那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助你。我既是一国之母,就该为大魏百姓做些什么。”
    “倾儿,你可知道此行,凶险万分?”东方连城轻轻将月倾城从怀里扶出,深情的眼神扫落到她的脸颊上,“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我何以为帝?”
    “你放心,我会让自己好好活着的。”月倾城俏皮一笑,抬起手来轻轻在东方连城的高挑鼻梁上一勾,“你要等我回来哦,龙宝和凤宝,你要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若不回来,我会恨你的。”事已成定局,东方连城就算执意不让月倾城去株州也不行,她都给自己的路铺好了,叫他退无可退,这个女人,十分的鬼灵精。
    “我不会给你机会恨我的。”月倾城盈盈一笑,还是那般的坦然。
    “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东方连城的脸色一冷,眼神十分犀利。
    “记得。”月倾城使劲地点头。
    “我把华神医派给你。”东方连城温声嘱托,情绪变化之快。
    “有华神医在,相信很快就会研治出治疫良方。”月倾城欣喜地点了点头。
    “我是让华神医留在你身边,先保你的命。”东方连城一个冷栗子敲在月倾城的头上。
    “你这番话若是叫株州百姓听了,可是心都凉了的。”月倾城故意地打趣道,“那时我就成了红颜祸水了。”
    “你本来就是红颜祸水。”东方连城的冷眼一眯,似是警告。
    “听说自古红颜多薄命,那我——”月倾城借着东方连城的话故意开个了玩笑。
    “你敢死在株州,朕就叫你在地底下也不得安宁。”东方连城的眼里冒着一股血涌,十分可怖。
    但这些看在月倾城眼里,都只是淡淡然,“怎么个不安宁法?”笑颜依旧,很是媚惑地用手指点了点对方的胸口,俏皮极了。
    “朕的后宫,没有你的管理,相信会桃花处处开。”东方连城眯起眼来,血涌已散去,近似威胁的冷了一眼过来。
    “呃?皇上是要抛弃旧爱,彻底解放?”月倾城知道东方连城不过是跟她开玩笑,他不是那种人。
    “你说呢。”东方连城使劲地捏了下月倾城的鼻子,“只许你任性这一回,下不为例。”
    “不会有下次的。”月倾城的双臂勾上东方连城的脖子,盈盈一笑。
    “没有最好。”东方连城眼里的冷厉散去了一些,双手捧起月倾城的脸颊,深眸里的紫色浓郁了不少,俄而热吻猛得扎下,吻在了她的唇瓣上,一阵汲取之后滑落到她的耳珠上,“倾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会的。”月倾城的眼角有些湿。
    烛火里,彼此依偎,直到天明,月倾城回了椒房宫。
    前朝该是退朝时候,传旨太监的圣旨就到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株州大疫,令皇后前去视察,即刻起程,不得有误。季种次亡多。
    生冷冷的圣旨,似乎没有任何的人情味。
    月倾城是笑着接旨的,留下红连照顾龙宝和凤宝,赶在两娃未下学之前,让梨花打点一番,从朝阳门出了宫。
    凤辇、车队,早已备好。
    并不奢华,一切从简。
    北堂长亭早已骑在高头大马上,文雅的容颜上在某一刻闪过一丝异色,或许他想不明白,这般“恶毒”的皇后为何要冒险前往疫区,她不怕死么?
    从始至终,没有看见东方连城的身影,他似乎送都不想送,其实并非如此。月倾城知道,他只是不想看见离别,尤其是这般的离别,那张冰冷的脸背后藏着的是一股柔情。
    一切就绪,北堂长亭一声令下,车队缓缓前行,离皇宫愈来愈远。
    城楼之上,一朵明黄飘过,身影坚毅而冷漠。
    他的身边,洛星辰温颜眺目,手中的古剑在阳光里闪闪发亮,“皇上就这般放皇后娘娘去了?”
    “她没有给朕任何可以反驳她的余地。”东方连城一声无奈的笑,笑中有苦涩,有甘甜。
    “皇后娘娘是为了皇上。”洛星辰浅叹一声。
    “朕知道。”东方连城的眼帘一颤,无尽的情绪收笼在眼底,长袖里的拳藏起,握得愈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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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章不怕死的旧情人
     更新时间:2013…7…12 14:16:02 本章字数:7034

    株州城相距回邬城数百里,本来一天功夫可到达,只是北堂长亭似是有意拖延时间,车队行驶极慢,傍晚时分才走出回邬城界。咣玒児
    “娘娘,北堂将军到底想要做什么?”时不时地,梨花掀开车帘子,瞄瞄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北堂长亭。
    月倾城并不着急,倚在车内的软榻上闭目养神,直到一阵凉风吹进车里来,她才缓缓打开眸子,借着车帘子的缝隙瞍了一眼外面,蓝天白云已被夜色笼罩,北堂长亭还是不急不缓地前行着,文雅素静,不着军服,足足地像个书生。说来,东方连城身体的臂膀都是一个特性的,洛星辰的温,北堂长亭的雅,东方亦杰的静。15898366
    三位大抵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相同却又不尽相同。洛星辰是绝对的忠,北堂长亭是兄弟的义,东方亦杰是骨肉相连的“本能”。
    “想知道他的心思,你得问他,才能知道。”月倾城瞄了一眼有些焦躁的梨花,淡淡一笑。
    梨花嘟了嘟嘴,叹了一声,又平静下来,“其实奴婢想快点,又想慢点,心里很纠结。毕竟娘娘这回去,不是游山玩水的。只是奴婢觉得北堂将军相护,总是不妥。皇上明明知道,北堂家与娘娘之间有些隔阂,为何要答应让他送娘娘去株州城呢。”
    “正因如此,所以皇上才会答应。”月倾城的眼神一敛,说道:“北堂长亭不仅仅是北堂蔓的兄长,他还是大魏国的将军。于公来说,这是他的职责,人人眼里都瞧着他的行为,若是他稍有差池,定会被安上公报私仇的名声。他,不会做傻事,皇上也知道他会顾及北堂家的名声,甚至比别人更尽心尽力才是。”
    “还是娘娘想得周到。”梨花使劲地点了点头,“不过,奴婢还是想问问他,为何要行得这么慢。”小丫头还是不死心。
    “想问就去问。”月倾城给了梨花足够的空间,毕竟这不是皇宫。
    梨花亦算是及时雨的性情,说做就做,立即叫停了车辇,一个轻盈跃身跳下了辇,急步奔走追上前边的马。
    “喂——”小丫头丝毫不客气,一个拦身挡在了北堂长亭的面前。
    北堂长亭赶紧一勒马缰绳,回头看了一眼车辇:车帘紧闭,一切如旧。“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态度很是恭敬,文雅如君子。
    “不是娘娘有吩咐,是我有吩咐。”梨花性直得很,直接开门见山。
    北堂长亭从上到下将梨花打量一遍,面色不改,道:“梨花姑娘有事请吩咐。”态度还算很好。
    梨花撇了一眼过去,毫不客气地问道:“你是故意拖延时间等山贼来劫我家娘娘吗?”
    “此话怎讲?”北堂长亭一声好笑,不过还是好脾气的问着梨花。
    梨花抬起手来,搭了个帘在眉上,眺望了一眼远方的山峦,道:“从回邬城到株州城只需要一天,像北堂将军这般的走法,怕是明天早上才会到。”
    “梨花姑娘错了,不是明天早上才能到,是明天傍晚才能到。”北堂长亭说话同时,已经翻身下马,一扬手示意车队停下。
    这时车队里的一名侍卫已赶紧上前来听候指示,“将军有什么吩咐?”
    北堂长亭敛起刚才对梨花撇出的一丝笑意,正颜说道:“吩咐下去,就地扎营,休息一宿,明早出发。”
    “是。”侍卫得令,小跑下去。从排头到排尾,一直重复着北堂长亭的话:就地扎营,明早出发。
    梨花明亮的眼睛瞪得愈大了,本来就已经耽误了时辰,如此就地扎营,岂不更晚?
    “北堂将军,你——”小丫头一时结了舌,他这不成心要跟主子做对么?
    北堂长亭笑笑,打破了刚才的正颜,只是回头又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车帘子,这位皇后比他想象中还要稳得住,的确不是一般的女人!
    在深宫里,蔓儿如何斗得过她?
    愈来愈相信妹妹并非正常死亡,若不然连个尸体都没看到,就这般消失了?他心里有不甘。
    就算有千千万万个不甘,他还是将情绪压抑了下去。
    毕竟,她是皇后,一国之母。
    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他绝对不能有任何行动,若不然,跟东方连城多年的兄弟宜,那就在付之一炬。
    “是皇后娘娘等不及要去株州?还是梨花姑娘你想来与我搭讪?”没想到北堂长亭竟也会说出这般的话来。
    梨花就差一点,喉咙里好像咽了个整鸡蛋气上不来。“是呀,你就当我想来跟北堂将军拉搭讪吧。”跟在月倾城身边久了,梨花多多少少也学会些处事之法,别人愈是这般,她愈要镇定才是。
    “如此,那我就告诉梨花姑娘。”北堂长亭回答同时,有意地看了一眼车辇,“是皇上吩咐,一路慢行。”
    “为何?”梨花大惑。
    “此行株州城,不是游山玩水的,难道你想你的主子快点去送死?”北堂长亭的这话说得极不好听,但却是事实。
    如今的株州城,肯定是人间练狱。
    “你说话就不能好听点么?”梨花白了一眼北堂长亭,真是觉得生气,明明一个文雅的翩翩君子,说出的话就这么不中听。
    “我说话向来如此。”北堂长亭一声浅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多费唇舌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梨花也懒得跟北堂长亭再多纠缠,只留下一句,“我家娘娘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坏人,有时候要多检讨检讨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比如北堂贵——”
    “梨花——”车辇里传来月倾城的声音将梨花的话打断。
    “奴婢在。”梨花瞄了一眼北堂长亭,并未继续往下说,提起衣裙赶紧地返回车内。
    留下的,只有北堂长亭一脸的莫名。
    自然,北堂长亭和梨花的谈话,月倾城是听到了的,催动体内的玄功,能听清十丈之内的声音。
    北堂蔓的下落,绝不可让梨花说漏嘴。
    不然,知道的人愈多,愈容易扯牵出麻烦来。
    夜色渐渐浓了。
    月倾城简单地吃了些干粮充饥,出门在外,自然要辛苦些。
    身为帝王之妻,尤其是开国之君之妻,并非人们想象中只懂得荣华富贵。
    一团篝火,一张矮几。
    空地的中央,月倾城静静地坐着,望星辰灿烂,看大地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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