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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倾:绝色囚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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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们今日要进宫吗?”一个七、八岁的男童急急地跑进大厅来,收势不及,往纤舞身上撞去,纤舞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孩子。
那孩子一身云锦衣衫,绣着只貔貅,玉面红唇,看起竟比女子更美,一双眼水汪汪的,怯怯地看着纤舞,想是为刚刚撞了她而内疚。
未等白棋明开口,凌心妍已半蹲下身子,揽过那孩子,语气温柔地道:“云曜,怎么总是个这么个乍乍呼呼的样子?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大娘,都收拾好了!”白云曜低着头,低声回答,一边偷眼瞧着纤舞。
“云曜,来看过你的姐姐!”白棋明沉声道。平日里对白云曜的宠爱到了纤舞面前,竟不由得想藏着掩着,再也不像以往那般自然。
云曜初听得有了个姐姐,兴奋极了,也就不在意爹爹那有些严厉的语气了,小步挪到纤舞身边,伸出胖呼呼的小手,轻轻扯了扯纤舞的衣袖,软声叫道:“姐姐!”几乎同时,纤舞慌乱地抽出自己的衣袖,转头怨恨地看了眼白棋明,迈开步子就往府门口走
绝色囚妃 032
蛩音台,轻歌曼舞,觥筹交错,应着太监的通报声,各后妃、皇子、公主皆将目光转向台阶下。
纤舞牵了白云曜,迎着各种或好奇或厌恶的眼光,随着白棋明、凌心妍拾级而上,每走一步,就在心里筑上一道墙,脸上的笑却是越发明艳了,即使隔着纱巾,也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吾皇万岁!”
“平身!”,主位之上,清朗之声响起,凌煜轩笑容微和,眸光温柔,竟无丝毫王者霸气,反倒像个温和的长辈。深情的目光停留在阶上跪着的女子,仅一眼,又立即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稳了稳有些颤抖了声音,才缓声道:“来人,赐座!”
白棋明抬起头,深深地看了眼龙椅上的人,牵起凌心妍的手往座上走去。
纤舞与白云曜一桌,云曜毕竟是个小孩子,今日突然见着了姐姐,心里既惊讶又欢喜,遇着案桌上的精致糕点、水果及各味珍肴也不下箸,只睁着水汪汪的眼看着纤舞。
“皇上还没让开宴呢,吃块芙蓉糕垫垫肚子吧!”说着,纤舞拈了块芙蓉糕递给白云曜。对于这个孩子,她的内心是排斥的,当她羡慕起别人的爹娘时,是这个孩子在享受着父亲的宠爱,随性地向父亲撒娇……但面对这样一个天真的孩子,怯怯地看着自己,想与自己亲近又有些畏缩,她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了。大家族里的孩子,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不少,平日里倒也相处融洽,但终是隔了一层,感情也比较淡漠,或许,她也应该学会这样的生存法则。
从纤舞出现的那刻起,凌荆歌的视线就未曾从她身上离开,不过是一日不见,心里就像有只猫在挠一样,焦躁不安,像情窦初开的青涩小伙,可明明分离了十三年。凌荆歌不禁自嘲,见了她,他的自制力都告瓦解。见她眸中未有忧伤、恼怒之气,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定北侯娶侧室的事曾在睿城闹得沸沸扬扬,父皇勃然大怒,险些就将他贬为庶人,还是皇姑姑去的求的情,才算罢了。舞儿刚受情伤,又见父母如此,他真的怕她触景伤情,今日看来,至少面上来看,她是开心的。
“舞儿,来舅舅身边坐!”凌煜轩和煦地笑着,向纤舞招了招手。
太监总管路全听得皇帝开口,忙命人去搬椅子。然这座位的安排又有讲究,皇上左边的位置是皇后的,如今皇后已经仙逝,但那位置却是万万不能坐的。皇上的右侧坐着正是当今太子的母妃——祁妃…这着实让人为难啊!搬椅子的小太监求助地向路全投去一眼,站在那里,为难不已。
纤舞也看出了他们的为难之处,正欲开口拒绝,不料祁妃却开口了:“皇上,本宫很久没见过太子了,正想与太子好好聊一聊,就让舞儿坐这儿吧!”凌煜轩满意地点点头,转瞬,皇帝身边之人已由宠妃变成了紫绫小郡主。
“舞儿小小年纪便离师睿城,随国师云游四海,转眼,都长成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了!”
凌煜轩握着纤舞的手,轻拍了拍,温柔的神色、慈爱的语气,竟像是一个父亲与女儿的对话。
白棋明握着酒杯的手捏得极紧,甚至可以听到玉石破碎的声音,凌心妍看了眼男人泛白的指节,执起杯盏,将里面的青梅酒一饮而尽,以袖遮面,却遮不住眼角的那丝落寞与无奈,而白棋明手中的玉杯已成齑粉,一点点从指间漏出…
“国师?”纤舞捏紧了裙摆,有点哆嗦地问道。国师,师父竟是凌国的国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不肯告诉自己?
凌煜轩不明所以,笑道:“是啊,墨轩是我凌国的国师,舞儿幼时,国师还曾为你测过一卦…”说到这里,凌煜轩意有所指的看向凌荆歌的方向,凌心妍心中一紧,指尖紧扣着掌心,闭眼听着,“舞儿是帝后之命呢!”凌煜轩语气平平,但却在这宴上掀起了涛天巨浪!
凌荆歌也诧异地抬起了头,再看向纤舞时,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柔情与爱恋!他与她的缘份竟早就定下了吗?
“皇上说笑了,纤舞福浅,只愿做个平凡人,一亩薄田,一个良人,足矣!”纤舞婉拒。她听出了凌煜轩话中的意思,他是想告诉她,她是为凌荆歌定下的皇后,以后将会母仪天下,荣宠无双,她知道这是凌煜轩对她的疼宠,但却直觉地想推拒,宫墙太高,她只是翩跹花丛的纤蝶,怕飞不出去。
后妃们、皇子、公主们皆报以一笑,或嫉或妒,皆掩于这一笑中。凌荆歌自出生之日起便册封为太子,多年来深得凌煜轩宠爱,是以,对太子之位,没有争的必要。然而皇后之位却是巩固世家之势的一条捷径,更是最有效的方法,各大臣、后妃们为了家族利益,试探着、筹划着,付出多少心血,如今,却被凌煜轩轻轻地一句“舞儿是帝后之命”给抹杀了。
白棋明摇着杯中的酒,眸光几度变化,最后嘲讽一笑:凌煜轩,你不能跟妍儿在一起,也要你儿子跟我女儿在一起吗?做梦!!!
或许是帝后之命之说有些沉重了,晚宴之上的气氛一直是拘谨的,就连白云曜似也感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吃一口,便偷偷地拿眼瞧一眼纤舞。
时至半宴,纤舞却是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了,“皇舅舅,舞儿吃得有些撑了,想到处逛逛!”纤舞小声地开口,似个撒娇的孩子。
凌煜轩含笑点头,看了眼一旁的路全。路全会意,垂首道:“小郡主,让奴才陪您一起去吧!”
“我想自个儿走走!”纤舞含笑拒绝,向凌煜轩行礼过后便择了条便道离开了蛩音台。
夜晚的风带着湖间的潮气扑面而来,让纤舞打了个寒颤,好冷冬天好像已经近了呢。
一件夹杂着淡淡莲香的外衫披到了身上,还带着体温,一下子就暖和了好多。“眼见着天气转凉了,出来也不多加件衣裳,得了伤寒怎么办?”
“六岁之后,我再也没生过病,连咳嗽都没有?”纤舞转过身,很是骄傲地对凌荆歌说,月光下,眸中似有繁星跳动,盈盈水间,成了星河,似要把凌荆歌的灵魂吸进去想要搂她的手变成了轻拍额头,“傻瓜!”
“我说的是真的!”纤舞很郑重地重复了一遍,小嘴微嘟,一副委屈的表情。
纤舞何时在他面前有了这副撒娇的模样,凌荆歌的心顿时软得跟什么似的,顺着她的话答道:“好好好,我相信你!我们舞儿医术这么高,自然不会害病了。”
“才不是因为这样!”纤舞从亭中的长椅上跳下来,眼睛亮亮地道:“不是这样的!”忽而,眼神又转为悲伤,低喃道,是因为他走了,再也没有捏着我的鼻子逼我喝药了,再也不会有傻瓜为了让我吃药把自己弄病了作示范了
“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呀?”猛地抬头,纤舞又成了眉眼弯弯的模样。
凌荆歌自然是没有听到她的喃喃自语,此刻他的眼里,全是这小丫头娇俏的模样,不停开合的淡粉樱唇,像红墨一点晕染开的双颊当反应过来时,唇已然贴上软绵柔嫩的另一双,此时才闻得淡淡酒香从她身上传来,入了口,入了心,入了景此般,良辰美景!
绝色囚妃 033
夜凉如水,纤舞的唇也染了丝寒气,冰冰凉凉又清清润润的,凌荆歌爱极了这感觉,围着唇,一点一点轻吻着,似是吻掉这十三年来的相思,对她,是儿时的疼惜和关爱,一点点累积下来,不断在心里发酵,最终难以割舍。
纤舞对夜月辰娶亲之事一直抑郁于心,加之白棋明纳妾之事,让她心中更加酸楚,席间便多喝了几杯,此时酒劲上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如坠梦中。梦中,有一双带着灼热气息的唇在自己唇上轻啄浅吻,带着迷恋与心疼,与记忆中的带着一丝掠夺和惶恐的吻不同,这样的吻如绵绵春雨,让她濒临干涸的心一点点地活了过来隔在两人之间的手,慢慢伸到他的背后,颤抖地扶上了那挺拔的背脊,她累了,好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哪怕一小会儿
背上微颤的双手似给了凌荆歌鼓励,他不再满足于唇间的辗转,伸出舌头,半是强硬半是诱~哄地顶开了纤舞的牙关,勾缠她的香舌。纤舞虽已经□,但在这些方面,仍是羞涩拘谨的,丁香小舌无助地躲避着外来的侵袭,奈何下一刻,却被对方紧紧地吸缠住,勾缠缱绻。
凌荆歌觉得自己快被她檀口中的酒香迷醉了,扣着纤舞纤腰的手不断收紧,越吻越深,似是要将她胸腔中的气息都吸纳过来,纤舞觉得脑袋更加晕晕沉沉的了,呼吸都变得困难,有些无助地想推开他,手刚从他背上滑下,却又被他扣住,重新攀附在上面,“唔”纤舞不满地哼哼,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凌荆歌低笑一声,退了出来,沿着她的唇线又浅浅地吻了一圈,吻渐渐下滑,滑向他垂涎已久的细白脖颈,带出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啊!那不是太子和小姐吗?”晴月惊呼一声,又立即捂上了嘴,转头看着凌心妍。
月下湖心亭中,一对男女忘情拥吻,赫然是自家侄子与女儿,凌心妍心头一跳,随即厉声道:“今夜所见,统统给我忘掉!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我想你们比我清楚!”
“奴才们什么也没看见!”随行的宫女、丫环齐齐拜倒,颤颤地答着。
“我们回去吧!”再次看了眼亭中之人,凌心妍转身往蛩音台而去。即使她千防万防,甚至将纤舞送到墨门,最终还是逃不掉这种命运,难道她们母女,真就摆脱不了皇权的纠葛吗?
脖颈感受到温湿的触感,纤舞的神色逐渐清明,双手抓着凌荆歌的背,挠着、捶着,“不要不要这样”纤舞的声音很少,还带着激吻后的暗哑,却成功地阻止了欲更进一步的男人,凌荆歌的吻停住了,靠着她的肩窝平缓自己的气息。那吻似掏尽了纤舞的力气,即使再不愿,也只能微喘地靠着他。
“舞儿,对不起,我并不想冒犯你。”平稳气息后,凌荆歌将怀里的人扶正,低声地道,眼光在触及微肿的嫣唇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骄傲的笑容,仿佛刚刚巡视了领地的狮子,低头看了眼纤舞有些凌乱的衣衫,温柔地替她拢了拢,又将外衫仔细地为她披好。
纤舞现在是又羞又恼,心中气愤,却又不知作何反应。给他一巴掌吗?可明明潜意识里知道是他呀“我要回去了!”
“嗯!”凌荆歌好笑地看着纤舞些似怒还嗔的样子,觉得心中满满的,一时间柔情无限。
“把你的爪子拿开!”纤舞怒道,奈何此时身上酥软无力,只能恨恨在看着怀在腰间的双手。
凌荆歌伸出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一只手仍半环在她的腰间,使她挣脱不得,“小野猫,怎么,刚偷了腥就想着甩手走了?”凌荆歌轻佻地笑着,挤眉弄眼地看着纤舞,他真是爱死了她这副窘迫的样子,同时也是想以这种方式消除她内心的尴尬。
“凌荆歌,你无耻!”纤舞怒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这一脚踩得又猛又突然,凌荆歌吃痛,后退了一步,纤舞趁着这个空档,将身上披的外衫扔到他身上,转身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扣住了手腕,“你就想这么回去?”凌荆歌痞痞地开口。
纤舞皱眉,正欲嘲讽他一番,却被一只在脖颈流连的手指惊住了,“你”
“你还带着这些吻痕回到宴席上?”这句成功地堵住了纤舞的话。凌荆歌再次拿起外衫给纤舞披上,看了看蛩音台的方向,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宴席也该散了。你就在这儿呆着,我会向父皇解释,呆会儿我会通知定北侯来这里接你的!”说着,又拍了拍她的头,这才大跨步离开。
纤舞错愣地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微烫的唇还在提醒她刚才的火热激~情
说者有心,闻者岂能无意?一时间,皇帝御点紫绫小郡主为太子妃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凌国之人,无人不晓。也就是在宴席当夜,消息便传回了云都北辰王府。
“太子妃?”夜月辰捏着手中的信笺,脸色渐渐冷下来。微暗的烛火,衬得他眼中的愤意更加深沉。
“来人!”
“王爷!”萧翼推门而入,听侯吩咐。
看见进来的是萧翼,夜月辰有瞬间恍惚,随即又吩咐道:“立刻命人去请侯大人过府一叙!”
萧翼的目光在看到夜月辰手中的信笺时略微一顿,又极快地低下头去,“卑职即刻去办!”
萧翼刚出书房,影便从暗处走出来,低笑道:“这孩子也太藏不住事儿了吧!一进来就如狼似虎地盯着你看,看来晚柔院的那位对他的影响还挺大的嘛!”
“哼!”夜月辰低哼一声,声线冰冷地问道:“萧翼最近和姚雪柔走得很近?”
影收起玩笑的心思,开口道:“倒也不是。你让他负责晚柔院的动态,他自然便与柔妃有了接触。柔妃年纪尚小,性子活泼,又能歌善舞的,自是招人疼爱了。怕这小子是心疼柔妃吧?”说完,影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夜月辰的脸色。这姚雪柔倒确是个好姑娘,即使遇到新婚之夜新郎不入洞房此等羞辱,也没闹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来,只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写诗、画画、种花,倒也是个有才情的女子,可惜啊!
从新婚到现在,夜月辰未曾揭开过姚雪柔的盖头,连她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娶她,也只是为了给姚霆一个警告吧!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他夜月辰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只是这女人却是留不得的,在扳倒姚霆之后,他是一定会让她离开的。萧翼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人,他绝不能容忍他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己生出二心来!“让他离姚雪柔远点儿!我不想亲自折下他的翅膀!”
“是,我会传达王爷的意思!”
“夜月宇和凌国间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夜月辰挑了挑烛心,烛光一下子亮了许多,趁得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更加明显。
“国色天香楼!”
绝色囚妃 034
新婚的前一夜,奶奶终是忍不住告诉了她姚家与夜月辰之间的恩怨,她静静地听着,面上看不出悲喜,第二日却含笑地踏上了花轿。自己不过是夜月辰用以制衡爷爷的棋子,对于自己的身份,姚雪柔很清楚。夜月辰不管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少年英雄,自是不会与她一个弱女子为难,只要自己安安生生地呆在王府,就算是给了爷爷一颗定心丸了。夜月辰从未踏足过晚柔院,这也让她心里轻松不少,平日里写诗作画、种花晒茶,倒也惬意。
早晨洗漱过后,不等用过早膳,姚雪柔就急急地出了院子,在看到两名侍卫呆板的面容后,不禁有些沮丧,整个人也显得无精打采起来。
雪鸢拿了件披风出来,嘴上埋怨道:“小姐,您就消停会儿吧!昨晚就在这儿院子里转到大半夜,现在才起床又跑到这院子里来了,您不知道早晨的风凉吗?”说完,给姚雪柔系上了披风。
“雪鸢,你说萧大哥为什么还没有来呀?”姚雪柔抓着为她系披风的手,有些不安地问,未经俗世沾染的眸子清澈灵动,此时,竟如惊慌的小鹿。
新婚第二日,管家就带着十几名侍卫过来,名义上说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可姚雪柔知道,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监视,夜月辰是想断绝她与外界的联系,不,不如说,他是不想爷爷知道她的任何一点消息。不知道才会有所顾虑,有所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他就是想在心理上将爷爷打垮!也就是在那时,姚雪柔结识了萧翼。萧翼比姚雪柔年长一岁,本就是外冷内热的人,偏偏又遇着了这么个活泼的女子,即使知道自己如同身陷囹圄,却也要苦中作乐,日日逗着他说话,品着她亲自煮的花茶,跟他谈理想、谈人生,一来二去,二人竟成了朋友。这一个月来,萧翼每日必定会来一次,昨天他没有来已然让姚雪柔不安,今日又
雪鸢皱了皱眉,自家小姐紧张的神态让她心中敲起了警钟,小姐该不是看上萧侍卫了吧?雪鸢将姚雪柔拉进屋,关好房门,严肃地开口道:“小姐,您要记住,您现在是侧王妃,是皇家的媳妇!不管说话做事,您都得注意分寸!像刚才那种话,以后万不可以再说了。”
姚雪柔睁大了眼,迷茫地看着雪鸢。为什么到了北辰王府,连雪鸢都像换了个人似的?这王府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每走一步都要谨小慎微,就连说一句话也要想隔墙有眼?
“萧侍卫是侍卫,小姐是娘娘,怎么能称之为大哥呢?”雪鸢比姚雪柔大几岁,自小便在右相府服侍,祸从口出这四个字更是时时记在心间,她们在王府中的身份本就尴尬,若再出点什么事,最后受到伤害的只会是自家小姐,雪鸢缓了缓语气,又接着道,“小姐,北辰王府不是右相府啊!萧侍卫没来,许是王爷交待了什么任务,他是王爷器重的侍卫长,不会有事的,嗯?”
姚雪柔如被人当头泼下了一桶冷水,在这初冬的季节,直凉入心肺,“雪鸢,他是我在这王府里唯一的朋友,我不想”
“小姐”雪鸢安慰地抱着姚雪柔,声音哽咽。为什么非牺牲这些个女子的幸福去完成那些男人的宏图霸业?小姐,侯雅兰,哪个不是牺牲品?
萧翼手抚着佩剑,在晚柔院外转了好几圈,始终提不起勇气踏进去。
昨日半夜,影邀他到星辰阁饮酒,酒至半酣,影只说了一句:“记住,无论如何,她还是王爷的女人!你疼惜她只会害了她!”酒意顿醒,握杯的手不由一颤,王爷还是觉察到了吗?初见她,娇颜如映水梨花,笑起来时,脸上有两只梨涡,也不怕生,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自觉,搬了椅子就坐在院门口拉着他聊天,甚至还没心没肺地嘲笑他木讷苦笑着,又满满地灌了口酒,“王爷成事之后会如何待她?”
影眼神微闪,避重就轻地回答道:“王爷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的!只是你别触了他的底线。你该明白王爷有多器重你,萧翼,不要辜负了王爷对你的信任!”
“影,我要她的周全!我不想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黑夜里,萧翼的眼睛分外明亮,紧紧地盯着影。
“任何伤害?这点我可不能保证!”影嘲讽一笑,转过身去,“但我可她性命无虞,后半生无忧!”
“谢谢!”
晚柔居里有个丫环眼尖,早就看到萧翼了。见他来回转了几圈,现在又在院门口停下来,便不由开口道:“萧统领可是来找柔妃娘娘的?”丫环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使屋内的人听见。
萧翼本就在犹豫,这丫头的叫唤倒是解了决他的难题,“柔妃娘娘起了吗?”
“娘娘早起了,刚刚还出了院子来寻萧统领呢,奴婢这就去禀娘娘。”萧翼常在晚柔院走动,或与姚雪柔下棋,或在院中舞剑,丫环们对他也熟识起来了,每次他一出现,就会有丫环去禀告姚雪柔。
“不,不用了!”萧翼急忙制止,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姚雪柔,“请替我转告一声,王爷差我到外地办一些事情,我可能会离开云都一段日子,请柔妃娘娘多多珍重!”说完,萧翼便迅速的转身离开。不过一月,对这里,竟这般不舍。从凌国回来后,王爷怕是不会让自己再在晚柔院当职了吧!
姚雪柔在门后,将萧翼的话听了个真真切切,是他,他来辞行,可是却不愿意见她,明明知道她就在屋里,也不肯多走几步进来亲自向她辞行。舍不得,好舍不得,经此一别,他们之间的缘也算断了吧!姚雪柔不顾雪鸢的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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