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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的大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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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心接住最后的眼泪,看着晶莹透明的水滴慢慢地,慢慢地蒸发,消失在空气中,从此她再也没有眼泪和笑容。
她反反复复地做着这个梦,直到她惊醒。
惊醒后,小蓉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手腕上的凤镯触碰着她的皮肤,提醒她,它们仍旧是冰冷的。她感到心底的寒冷。
打量四周,昏暗的牢房,散发着阵阵恶臭。
听到小裴惊喜地喊道:“颜齐,你快来!小蓉醒了,她终于醒了。”
“我们,到底怎么了?”小蓉无力地问。
“据我的观察,我们大概被关在一间大约10平方米左右的秘密地牢里。这里除了我们和守卫,基本没有关其他人。了清和守卫每5分钟来巡查一次。而不利于我们的条件还有:1、我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2、不知道守卫的情况怎么样;3、似雪不见了,应该是被他们拿走了;4、我们的手和脚都被绳子反绑了,无法自由行动;最令人不解的是,既然他们拿走了似雪,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
小蓉这才发现双手果然被绑得紧紧的,压在手腕上的力道非常大,虽然已被凤镯分担了一半,仍是可以感到痛。
“我们应该不会在无尘岛上,迷药的效力不可能支持到了清将我们运回无尘岛。不过,如果是,就麻烦了,无尘岛四面都是大海,我们没有船根本就逃不出去的。”小蓉坐起身来分析到。
“不会吧!不杀我们,难道是想关我们一辈子吗?”小裴有点惊恐,“那还不如杀了我吧!或者我自我了断更直接一些!”
“小裴!”小蓉轻声喝道,“现在不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你看看颜齐。”
颜齐低头坐在背光处,萎靡不振,一言不发。他们的确是被了清关起来了,他吃了“独门解药”却没死,而且头疼的毛病立刻缓解好多,也充分证明,他就是中了无尘岛千苇花的毒——无法接受的事实摆在眼前,强迫他把强烈的心痛咽下去。
“颜齐,被最好的朋友出卖的滋味我也尝过,而且还不只一次。请你相信我,我真的能体会到你此时的感受。可是你还有我们两个好朋友啊!打起精神来吧!”小蓉说得很诚恳。
“如果你想要哭,我可以转过去,不看你的眼泪。”小裴正儿八经地也加了一句。
“谁说我要哭了!”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的颜齐根本感受不到小裴的好意,也不肯承认心里的痛苦,立刻反驳道,但是沙哑的嗓音还是暴露他现在真的难受得要命。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问道,他认定这回,真的逃不掉了。
“刚才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小裴鬼笑一下,掏出一个铁丝制的小玩意儿,放在掌心上,“你们有没有玩过这个东西,这是我很喜欢的传统益智类游戏——九连环!当然这是迷你版的了。你们看这里,这里有九个小环,环环相扣,要想解开,一定要经过复杂的步骤,着实不易的。我总觉得我们现在好比就是在玩这个游戏,所有的事情好像不怎么相关联,却是一环扣着一环,所以绝对能解开。我已经分析了那么多人来抢似雪刀,一定和慕剑山庄有关,可是我总觉得还差了好多东西!比如,我知道慕剑山庄要似雪,可是他们为什么只是为了一把刀而兴师动众的?来抢似雪的人,基本上都是奇奇怪怪的,他们基本上都没有说他们是慕剑山庄的人,那么到底有多少江湖门派参与了这场阴谋呢?还有,我们三人在凤凰山相识时,我记得成连、连成曾提到过一个名字‘夜王’,虽然不知道他是何人、是否也是九连环的其中一环,但是,我总觉得我们已经跟他的人交过手了。我的第六感哦,这个人现在并不是我们的朋友,但是迟早要成为我们的敌人。”
她停了停,看到小蓉赞赏的微笑,继续说道,“还有,无尘岛的了清一定是在上一次颜齐去他们岛上的时候就已经下了一种慢性的毒。小蓉,对吗?”
“没有错。千苇花的茎里的确含有慢慢发作的毒,扰乱人的头部的思想,让人觉得头一次比一次疼。”
“谢谢小蓉,”小裴眨眨眼,朝小蓉会心一笑,“无尘岛的人又和这个阴谋有什么关系呢?我想,如果我们了解了这个阴谋,就可以挖出背后的主使者。可是最麻烦的事,明明知道我们被困在九连环的中央,可是却看不见这个九连环。”
听着小裴头头是道的分析,颜齐觉得自己好像也抓住了一些疑点,刚抬起头来要说话,却不能不叫起来:“小裴,你的手怎么……”
“嘘……”小裴笑笑,轻轻说道,“你没有发现吗?我早就解开绳子了。”

十一、遮雨楼(上)

她伸出她的右手,中指所戴的戒指的宝石竟会自动移开,从原处底下缓缓升上一个小小的齿轮,齿轮已经在飞快地运转,轻微的“嗡嗡”作响,就好像是一只自由的蜜蜂拍打它的翅膀。
小裴甜甜地笑,将齿轮碰到绳索,绳索便轻易地被割开了。
小蓉好像并不怎么惊讶:“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颜齐瞪大了眼睛,发怒道:“有这样的宝贝,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告诉我们啊?”
“哎”,小裴叹口气,“因为我不确定是外面安全还是这里安全啊。”
她灵巧地摘下她的细长的银耳环,将它塞进牢门上的笨重的大锁锁眼,拨弄两下:“不过,这里的环境是在太烂了。我还是决定要逃出去。”
不过一会儿,清脆的“咔嗒”,锁被解开了。
颜齐心中大喜,高声赞叹道:“哇,实在好棒啊!”
“嘘!”小裴示意颜齐安静,把锁“咔”一声,重新锁上,将耳环藏到袖子里。
“有人来了。”小蓉说。
“呦,三位终于都醒了呀。遮雨楼可招待不周啊!”了清带着一群喽啰,皮笑肉不笑。
“了清!你为什么要抓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好兄弟吗?我是那么相信你,可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颜齐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无力,三个“你居然”,也没能把话说完整。
“哼哼,”了清笑,“还不是为了似雪吗?二十年前司徒晴凭一把似雪,横空出世,统领江湖,哪个人不是羡慕嫉妒啊!”说到这里,了清的眼睛里泛出红光,“师父说,他早该想到,你们跟司徒晴肯定有关。想当初,迟老头儿跟司徒晴的关系可不一般啊!”
“不准你侮蔑我师父!快放人!”
“放你?”了清冷笑,“哼哼,也不是说不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交待出司徒晴的下落。”
“那么似雪呢?不打算还了吗?”小裴问。
“你们最好就别做梦了!”一副惹人讨厌的样子。
“好吧,我们不提似雪了。是不是交待出她的下落你就放我们走?你不反悔?”竟敢将我捆在地牢里,我保证你会后悔的!——小裴心里说道。
“那当然啦!”了清示意右边的胖喽啰晃晃手中的钥匙,“看见了吗?钥匙我都备好了。只要你们肯说,我立刻放你们走。不过……”他顿了顿,想让后面的话听起来很骇人,“你们可别想胡编乱造哦!是真是假,我们一听就能分真伪了。你们可要小心你们的脑袋。”突然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道。
“好吧,我说。”小裴还是保持着诚实的作风,知无不言。
“小裴,什么司徒晴啊!听都没有听说过啊!你,你可别乱讲啊!”颜齐有些怕。
“我真的知道,她自己办了一个黑社会组织,叫‘紫金门’。”
“紫金门?你这个丫头,不会在骗我吧?”
“是真的!我可是实话实说了。”小裴显得很诚恳,她是没有撒谎,可是了清是不会这样就相信她的话的。
“你真的没有听过紫金门吗?”一边的小蓉眼里闪过什么,突然插话,冷冷地挂着一丝浅笑,幽幽地说,“我可听说,紫金门可是一个在江湖上很黑暗很秘密很庞大的组织呢!他们的据点好像就是在花都的,恩,我想想,”小蓉停下来思考,看到了清的神色突然大变,“西边,不对,”小蓉又停下来“仔细想想”,感觉到了清好像已经紧张到极点,“东边,不对,”终于满意地看到了清的额头上已经开始不住冒汗,“哦,我想起来了,是在花都地……”
了清本来就是听风就是雨,又胆小如鼠的人。所以,“啊——”还没待小蓉讲完,他就自己吓死自己,终于受不了被蜜蜂蛰到似地抱着头怪叫。
这时外边好像又有人“咚咚咚”直接奔入地牢来。
“颜齐啊颜齐,你他奶奶的好狡猾!老祖爷爷,老祖爷爷我差点就被你这个龟孙子给骗了!”那骂得正起劲的正是了清的师父,可一点都不像是什么“看破红尘、不理俗务”的人,气急败坏极了,“快说!你将似雪藏到哪里去了!快把真似雪交出来!你老祖爷爷我说什么都要得到似雪!像司徒晴一样,独步天下!”那老头说着说着,由怒转喜,好像已经看到自己被别人顶礼膜拜。“什么‘念雪纷飞射花旋,似雪如冰既终结’啊?这把刀通通都使不出来!呸,敢用一把破刀来骗你老祖爷爷我!”老头儿又由喜转怒。
不识货,典型的不识货!刚才这个老头拿得似雪,随便挥舞两下,可怎么样也耍不出当年司徒晴半点的威风来,于是认定是小兔崽子藏了真刀,这把只是假的,是赝品而已。可是此时此刻他已感觉忍耐到了极限,再也顾不得其他,按捺不住,直奔地牢来。真是叫颜齐小裴觉得可笑极了!
“哈哈,主谋终于现出原形了!”小裴听了清叫他“师父”,跟自己所猜无异,冷嘲道,“我看你佯装吃斋拜佛,其实是根本打不过人家,而只好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躲起来了吧!”
“快把那把刀还给我!”颜齐大喊。
“别,别,别,二位别生气啊。师父,你快别说了!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各位!海涵,海涵!嘿嘿嘿……”了清一边磕着头陪着不是,一边哆哆嗦嗦打开牢门,他一把从他师父那里抢过似雪,恭恭敬敬地献上,然后再恭恭敬敬地送他们出去。

十二、遮雨楼(下)

被送到了外面,小裴他们这才知道,其实是被关在了遮雨楼的地窖里。
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美美地伸个懒腰,小裴笑嘻嘻地对小蓉说:“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司徒晴和似雪的事情。在我遇到颜齐以前,他们就已经下了毒,只等颜齐毒发身亡,他们好坐享其成。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没有想到似雪已经成了公众目标,而且颜齐的身边突然多了我们两个武功高手,他们怕还会发生其他什么没有预料到的事情,节外生枝,只好提前动手,买下了遮雨楼,把地窖改成了地牢。哈哈,没有想到他们煞费苦心策划了那么久的事情,居然就这样泡汤了。小蓉,你真是厉害得很,草草几句话就唬得他们放了我们,还害得我一些厉害的宝贝都没有派上什么用场了。”
小蓉闻言,不禁脸色一变。
“不过,小蓉,你说的是你的过去吧!”小裴自顾自地说道。
她抬眼望了望小蓉:“你看,我说对了吧!每次遇到和你过去有关的事情,你都会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其实,你刚才用不着提到你的过去,那种货色的人,光小手指就能摆平了!”她竖起她的小拇指,表示真的很容易。
“你……不问问我的过去吗?小裴,你一点都不好奇吗?”小蓉其实真的很害怕回忆她的过去。
小裴笑:“我好奇啊!可是,人人都有不愿意去回想的往事。”她鼓励道:“小蓉,勇敢地去面对吧!害怕和逃避可不是好办法。请你相信我,我们是朋友,我在你身边,会保护你。勇敢一点!你一定行的!”
“小裴,颜齐,你们知道吗,我以前住的地方看不见阳光,也没有流动的水。没有阳光,没有流动的水,任凭我很努力地种出多少花,它们都没有美丽的颜色,它们都没有清新的香气,它们整天病怏怏的,一点都没有精神。花最喜欢阳光和水,失去了这一些,它们就没有了花的灵魂。我没有办法种出美丽的花朵来。”
小蓉的话里藏着无限悲哀,又继续说:“星花谷是我小时候所住的地方,是我一直以来最最怀念,最最向往的地方。我好想好想回去看看那里的花,那里的草,那里的星空,那里的阳光。”提到星花谷,她的眼睛突然放出奇异的光彩来。
“好,我想我们一定会去那里的。”小裴和颜齐都向她保证道。
小蓉觉得好开心,她心里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她突然想起有件事情:“我还有一些事情忘记问了清师徒了。你们在路边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刚好遮雨楼大门对面有一张石桌、两张石凳,小裴和颜齐便坐下等。
“颜齐,你知道小蓉说的是什么组织,使了清居然那么害怕。”
“你不是说你不问的嘛!”
“当时就想好来问你的,所以我才说我不问她的。”
“》__

十三、幻变

久违的慕剑山庄。
气氛紧张得叫人窒息,到处都充满了不安、抑郁和恐慌。
下人们几乎连吃饭都不敢发出声响,唯恐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那个威风凛凛的鲍将军手段好生厉害,来了三天,就居然将他们的二位庄主关起来,吊着打。那景象实在是太恐怖了!
现在慕剑山庄都是那个姓鲍的在主事。
一间暗房内。
“求求你……求求你……给口水喝吧!”极度虚弱的声音。岳海被铁链吊起来,身上都是鞭痕血迹,他现在可怜得很,瘦得几乎就只剩下一层皮,要不是他的腰牌还能证明他的身份,可能旁人都无法认出他就是那个曾经英俊潇洒自命不凡的慕剑山庄少庄主了。他的老爹的情况也没有比他好多少,被关在另一间屋子里面。
“好,给你水,要多少,有多少。”鲍虎懒散地坐在太师椅上,把手一挥。下人迅速将酒杯斟满酒,鲍虎将酒杯端在鼻尖前闻闻,“恩,好酒啊!香,高粱酒!”他看见岳海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得意道,“可惜,不是给你的。”他将酒倒进他的大嘴里,一饮而尽,“哈!够劲道!好酒啊!岳海,你可别着急,下面的才是给你的!”
穿着慕剑山庄服装的一个下人,一言都不敢发,拎起满满一桶撒了盐的水,向旧主子的身上泼去。
岳海身上那么多道伤口碰到盐水,疼得他嗷嗷大叫。
“夜王大人从不留对他没有用处的人。要想活命,你就再好好仔细想想,漏掉了什么没有!不然,我可要向大人禀报说,是你把人藏起了起来,到时候,慕剑山庄可一个都活不成!”
又一桶盐水。
“啊!”惨叫连连,“没有啊,真的没有了。我什么都说了!我不是说出了,”喘口气,“说出了似雪的下落了嘛!”
“夜王大人他武功盖世,并不在乎似雪,他只是觉得那把刀很好玩而已。他要的,是人!”
一顿皮鞭。
“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岳海哭喊道。
“好,老子陪你玩到今天,早就不耐烦了。鲍虎我这就送你上西天!”鲍虎面露杀意,起身,拔剑,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岳海走过去。
“等等,等等!”岳海拼进全力大叫,“我想起来了,那个在颜齐身边的女子,她叫小花!”据说人临死的时候都会最大限度的释放他的潜能力,大概是真的。当初小裴的确说自己叫“小花”,这样都能记起来,真是难为他了。
“小花吗?名字中有个‘花’字啊!”
“错不了!是小花!是她!”
“哼哼,你为了活命,随口瞎编的吧!”
“求求你相信我!她因为太平凡了,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是她!”岳海几近绝望。
“那好吧,先让你再多活两天。”鲍虎收回剑,转身对众多下人们说道,“好好照顾你们的主子。”离开暗房。
“还是山里边的空气好啊!”鲍虎一个人在慕剑山庄里散步。他已经将消息送出去,就等主子给他下一步行动的指令。
一想到自己立了功,心情不错。
迈着将军步,逛到某庭院,慕剑山庄真他妈妈的大,自己好像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抬头一望,上方有一块匾额,于是念到:“慕晓庭。”前方的白色墙壁上画了一幅蜻蜓莲花图,并题了一句诗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转过挡住视线的墙壁,顿时豁然开朗!
正中央是一个池塘,水面上层层叠叠的荷叶折射出曾经的辉煌,不过可惜现在大多都枯干了。
围着池塘,高高低低的假山座座。
对于这些假山,鲍虎很不屑:“呸,整个山庄都在山里头了,还弄那么多假山做摆设,真他妈妈的有钱。”
“哄”,一块假山石好像动了一下。
“什么声音!”立刻警觉,“谁?!出来!”
“谁在那里!滚出来!”
“你个缩头龟儿子!通通给老子滚出来!”
他很无目的的到处骂了两声。不过没有人回答。他也越喊越觉得没趣。
不知不觉走到水边,蹲下来看看自己孤零零的倒影,右手挠挠后脑勺,自言自语:“什么嘛!除了我,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了!影子啊影子,你告诉我,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水里的影子摆摆右手,答道:“不是你的幻觉。”
“等一下,我并没有说话啊!我的影子怎么会……”鲍虎惊恐起来。
他的影子笑道:“没错,是我在说话。”
突然间,影子竟一下越出水面,带出水花在空气中迅速凝结成锋利的冰刃,向鲍虎射去。
鲍虎吓得连连后退,边退边拔剑击退突如其来的攻击。
那影子并不急于离开水面,在荷叶间灵活地蹦来蹦去,又制造出不少冰花。
冰花数量多,攻来的力量很大,速度又快。幸好他的剑出自花都,还能抵挡一阵,不然可能剑锋上都要被开上大口子了。
“当当当当”剑击碎冰花的声音。鲍虎双手持剑乱挥舞,已毫无章法可言。
没有用的抵抗。一朵冰花还是先冲破了鲍虎的防线,插进他的左肩。血,溅出来,溅到他的剑上。
真是刺眼!他一时之间失神了。
可是就在此时,又有无情的冰花,两朵、三朵、四朵……(作者插话,像现代的飞镖射中靶心一样)不停地射到他的身体里面去。
他浑身上下都插进了冰花,他无法控制他的身体他的动作。
“哐啷”,剑也不听使唤,离开了他的手,他终于无奈地倒在地上。
他感到他的胸脯上下剧烈地起伏,他的双手在剧烈地颤抖,他看到插进身体的冰花又融化成水,和他的血混在一起流下来。
大白天的活见鬼了,梦,一定是一场噩梦。
“这可不是梦啊!”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他,浑身湿漉漉地从水里跳出来,此时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们互相打量着对方。一个充满恐惧,一个带有杀气。
“为,为什么要杀我!”害怕的滋味,鲍虎还是第一次尝到。
“夜王大人从不留对他没有用处的人。”他的影子重复他刚刚说过的话。
“不,我很有用!不,不,我不相信夜王大人要杀我!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我不信!”他疯狂地喊到。
“废物!”他的影子冷冷地对他说,“连成和成连都对付不了,你的手下多禄多财多喜根本中看不中用,你一事无成!留你何用!”
“多氏兄妹到现在还不见回报!可能他们尚未动手……”
“那些没用的家伙,我已经帮你处理掉了。”
鲍虎懂得“处理”是什么意思,他的心凉了半截。
“不,我刚刚还送去了花姬的情报!”
“那并不是夜王大人要找的人啊!你还不知道吧,颜齐身边的女子叫‘小裴’,根本不叫‘小花’。再说,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一个平凡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夜王大人要的花姬呢?”
“啊!你,你怎么可能知道岳海说了什么!”鲍虎不相信地大叫。
“我,可是你的影子啊!”影子的话带着嘲讽。
鲍虎还想争辩,可是看到一把明晃晃的长柄大刀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刀身上,刻有一条龙盘成一个圆形,首尾相接的图案。青龙盘月刀!这把刀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体里的?完了!为什么,为什么感觉那么痛苦,像要死去一样!救命啊!谁来救我啊!
“幻,我不会,我死也不会……放……过……你……”鲍虎挣扎着最后一口气。
“认出我了。”影子永远没有人类的情感,就这样不眨眼地看着鲍虎没了呼吸,“永别了!你放心,慕剑山庄,我接收了。”
话音刚落,影子瞬间化成一摊无色透明柔弱的水,顺着坡度,流回池塘。
青龙盘月刀也一起消失了。
同时,鲍虎的剑——剑鞘上一面刻着一个“戒”字,一面刻着一个“忍”字——也跟着不见了。
一个声音在庭院上空徘徊:“恩,是把好剑!我拿回去,做个收藏吧!”
幻每次杀人,都要拿走对方的兵器。他的房间,早已堆满了他的收藏。

十四、皇马的饭店

这日中午,三人来到浅塘镇——一个较大规模的集镇,想找家馆子吃饭。
虽已是八月中旬,但是太阳还是烈得很,晒得路面都发烫。烈日炎炎下,苦命的劳动力身上缚了一大个包袱,肩上扛着似雪,似雪的另一头挑着两个包袱——是小裴的主意,说颜齐是男的,要有绅士风度——什么是“绅士风度”?复杂的说,(据颜齐个人的理解,)就是做的像一个正人君子所为,简单的说,要他替她们背包袱,小蓉也同意。颜齐刚要抗议,突然想起打不过小裴的事实,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认命啦。不过,小裴的东西太多啦,所以她自己也背了一个。
阿弥陀佛!孔圣人说的真正确,“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个鬼小裴总是在开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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