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水忘情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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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理解！”我打断他的解释，“你做的这些我都理解你。你是皇帝而我的身份是政敌的女儿，说不定还是他们派来监视你、对付你的一颗棋子。你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我不会怪你。”
　　“谢谢你，慕慕。”他欣慰地看着我。
　　“那么我那时候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也有所了解对吗？你知道我那时候最希望的是什么吗？”
　　“我最希望的只是能够吃饱饭，有个简单的能住的地方就行。不要说什么快乐的童年了，就连这些都只是我的奢望而已。”
　　“所以你看到这时候的云儿就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将自己的感情移到那孩子的身上？
　　“是，我那时候就想，要是有人能够帮我一下就可以了。”或者我也不会有那么深的仇恨了。
　　“慕慕。”他抱紧我，无声的安慰。
　　我心里暖暖的，“或许，我就是觉得他的经历跟我的很像。所以我想他也是希望有人能够在他需要的时候伸出手，或许只是小恩小惠，可是对于他来说就不是一点一滴了。所以对于他，就有了一种同情。我自己没有快乐的童年，就希望他能替我完成那心愿。”
　　“慕慕，”他怜惜地看着我，“既然你想的话，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好了。”
　　“夜。”没想到他会这么宠我，竟然会容忍我收容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夜，我这么做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你现在才想到这个？”他笑着轻点着我的鼻尖，“放心吧，这点主我还是能够做的。一定会想一个法子，让那孩子名正言顺跟着你的，你就放心吧。”
　　“哦？你想到什么方法了？”
　　“这个嘛，秘密。”他痞痞一笑，在我耳边轻语道，“慕慕，你还不相信我吗？”
　　“呵呵”，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在你这么维护我的之后，在你无条件地选择相信我的时候，我就已经选择相信你了，“夜，你知道的，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慕慕。”紧紧相拥，谁也没有再说话。夜，什么时候你才能属于我一个人呢？我所追求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夙愿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
　　“夜，你饿了吗？”该是用膳的时候了，我怕错过了时间，云儿会以为我欺骗他。
　　“慕慕，在你心里果然还是想着那孩子。”
　　“夜，你知道我不是、他只是……”
　　“我知道，他只是个孩子嘛。好了，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食言。我会试着把他当作孩子的。”
　　“呵呵，夜真好。”
　　我亲自去书房将云儿带过来用膳。当然对此，夜是很反对的，但是最后还是禁不住我的柔情攻势。
　　“云儿，”我推门进去，“到了用膳的时间了。”
　　“你？”他没有习惯我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心。
　　“怎么了？你不是说我没有关心你吗？现在却觉得不习惯了？”不等他说话，抽出他手中的书，我拉着他的手，“好了，不要再说了，该吃晚饭了。”
　　他一言不发地跟在我后面。
　　“咦？”到了餐厅我才发现，夜已经不在这里了，“来人。”
　　外面进来一宫女，“娘娘。”
　　“陛下呢？”
　　“刚才御书房派人来，陛下说，如果娘娘问起就说有急事。请娘娘先行用膳，陛下如果赶得及的话会回来的。”
　　有急事？“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你要等他？”云儿看我出神，于是问道。
　　“不用了，”我转头对云儿说，“既然他有事，那我们自己吃吧。”
　　“云儿，今天在书房还习惯吗？”我没话找话，这书房是我根据现代的装修知识而精心设计的，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只是为了跟他拉近感情，所以就找点话题。
　　“食不言寝不语，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是很想跟他多交流来着，可是他来了这么一句，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才好，一时噎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最后只能悻悻地吃饭。
　　“我吃饱了。”看着这小鬼离去的背影，我忽然觉得任重而道远啊！
　　
　　六十二　认儿？妃宠

　　第二天，夜下了道圣旨。原来他说的可以让云儿名正言顺地呆在我身边的方法就是认了云儿为义子，然后把他交给我抚养。这样很好，不是吗？这样云儿可以留在我这里，我也可以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而不必顾忌流言蜚语。
　　“云儿，以后你就能堂堂正正地留在我这里了，开心吗？”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盼着这孩子告诉我开心不开心，我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算了，我换个说法问你吧。你愿意留在这里吗，作为我的儿子？”
　　“儿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孤儿，突然有人告诉自己还有个娘。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这种滋味，难于言表。就像是自己的领地突然来了个陌生人，而这个陌生人还是自称是自己的娘亲，这种感觉不好，非　常（炫…网）不好！
　　“对，我的亲人。”我很肯定地对他说，但是看他的表情貌似不是很开心，反而有些愤怒？
　　“亲人？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当成亲人的至今为止还是只有云姨，”还是因为她对我的恩惠，我对她可能是一种雏鸟情节，“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对亲人的定义跟你不一样。你能为了付出到什么程度？”
　　我深深地看着他，“你是以大人的身份来跟我谈话吗？”
　　“不要把我当成无知孩童。”虽然这些年我都生活在那个极尽封闭的房间里，但是我也看了不少书，知道并不比其他人少多少。
　　“好，我喜　欢＇炫。书。网＇和聪明人说话。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以大人的方式和你谈。你问我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知道。”这是实话，从来不知亲人为何物的我怎么知道如何对待他？在我的观念里，一直都是别人对我好十分，我对她不一定会做到十分，那是之前被仇恨蒙蔽内心的我。而现在的我觉得，别人为我付出十分，我也可以试着付出十分。
　　“不要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只是说的事实而已。我不知道我能为自己的亲人做到什么地步。因为我从来没有过亲人，想要亲人的心情是从结草无所求地对待我开始的，是她让的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人在乎我，原来我活下去还是有意义的。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我不知道我可以为你牺牲到什么地步。因为你不是结草，结草能够为了付出生命，所以相对的我也可以为她这么做。所以，在你问我我可以为你做到什么地步的时候，你自己有没有问过你自己，你可以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他震惊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对他说这么一番话。
　　“云儿，如果你还没决定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你自己想清楚，如果你要离开这里，我会让你离开，也会帮你找好去处。如果你想留在这里，我会把你当成亲人，但是如果想要我为你付出，你自己该怎么做。我想，你自己应该想清楚。”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我没有留他，我知道他需要时间来想清楚。
　　过了两天，他来找我了。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嗯。”他脸一红。
　　“哦？怎么样？可以告诉我结果了吗？”
　　“……唔。”
　　“什么？”他支支吾吾的，我怎么听得清楚，“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他以咳嗽掩饰尴尬，“我想过你说的话了，虽不是十分对。但是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所以？”
　　“所以，我可以试着做你的亲人。”
　　“哦？那你刚刚叫我什么？”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但是我还是想要他亲口说出来。
　　“我叫你娘。”他低头说道，不过声音很小。
　　“你说什么？声音能不能大一点，我听不清楚。”
　　“那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我不疑有他，上前凑近。他靠近我耳边，说道：“我刚说的是，”我点头，表示我在听，由于我是侧对着他，所以并未看清楚他嘴角那诡异的笑意，“娘！”他忽然在我耳边大叫一声。
　　我猛地跳到一边，瞪着他，“你个死小子，做什么？！我的听力还没到这么差的地步。”
　　看着他微笑的样子，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你不是说过吗？有些事情是相互的，你不是已经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吗？可是你还想让我再说一遍？你说我能不好好还你吗？”
　　“你……”我竟然一时不知该用何话来反驳他。我是不是收留了个腹黑小狐狸？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之前竟会以为他是个乖巧的孩子，是我走眼了？
　　“好了，我不跟你废话。”看来这孩子也不是好欺负的，以后不用担心别人找他麻烦。“云儿，既然你叫我一声‘娘亲’，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嘿嘿，你是我儿子，就得听我的话了吧？
　　“你，你想做什么？”云儿忽然觉得脊背发凉。
　　“乖儿子，你娘我想做什么你不久就会知道了。”说完还来几句“嘿嘿嘿”的阴笑。保证让他渗得慌，呵呵。
　　过了几天，云儿就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娘亲要做什么了。看着眼前的琴师、棋师、画师，他嘴角抽了。娘，你是想培养大家闺秀吗？所以，当天他就来找我了。
　　“你说你不喜　欢＇炫。书。网＇跟这些师父学习？”我这还不是为他好？真是不知珍惜。
　　“对，相比较这些我还是觉得你个武林高手来教我武功好了。这些文文弱弱的东西不适合我。”
　　“文文弱弱的东西？我是你娘，想要学武？可以。”
　　“真的？”他欣喜异常。呵，真的这么喜　欢＇炫。书。网＇习武？
　　“但是要等你学会这些之后，再跟我谈这些。放心，我一定会遵守我的诺言，只要你做到我的要求，我就让你习武。”
　　“真的吗？”
　　“当然，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击掌为誓。
　　太后宫。
　　“皇帝，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最近哀家听说你很宠那女人？”
　　“是有人在母后跟前嚼舌根了吗？”
　　

　　六十三　皇后？之下

　　太后叹口气，“虽然母后说过让你自己做主，但是你是不是已经做的过头了？”那女人最近是不是太得宠了？
　　“母后都听说什么了？”那些女人竟然把主意打到母后身上了。“母后既然把事情都交给儿臣自己做主了，就说明母后是相信儿臣的。”
　　“夜儿，我是相信你。可是你的那些妃子来我这里诉苦，我作为一宫太后也不能不管，是不是？”太后语气里也透露着无奈。“你也知道，后宫里没有皇后。大权还是在我的手里握着，她们也只能来找我。夜儿，听哀家一句话，皇后是一国国母，尽快定下来对你对那些妃子都是好的。”
　　“母后相信儿臣就好。至于皇后的问题，如果母后不介意的话，儿臣想把管理后宫的权力交给皇贵妃。”
　　“母后是不介意把权力交出去，”我的儿子已经是皇帝了，我的心愿已了，“只是，你说的皇贵妃，你想交给谁？”
　　“这个，”蓝久夜看了看周围的宫女太监，“你们都退下。”
　　“是。”
　　等人都退下之后，蓝久夜才继续说道：“儿臣想交给薛太傅的女儿薛之名来做。”
　　“薛之名？她背后没有什么势力，你为什么会想交给她？”太后不解。“皇贵妃是仅次于皇后的位置，夜儿你可要想清楚。”
　　“就是因为她身后没有什么势力，以后如果要是想撤下去的话，也容易一些。”
　　“什么？你以后还要把她撤掉？”太后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不然为什么自己已经听不懂儿子说的是什么话了呢？“夜儿，你不怕这么做不会让薛太傅起了不服之心吗？不要忘了，薛太傅最是帝师，但是他之前可是太学院的监院。虽不是桃李满天下，可若是被逼急了，这后果你自己可是要想清楚了。”
　　“母后，就是因为儿臣已经想清楚了，所以只是封她为皇贵妃而不是皇后。”
　　“原来如此。”太后若恍然大悟，她也明白自己的儿子做事都能考虑清楚了，“夜儿，看到你能独当一面了，母后是打心眼里为你开心。”
　　“是，儿臣让母后费心了。今后就是母后享福的时间了。”
　　太后摆摆手，“母后老了，看到你这样孝顺母后很欣慰。这次借着这机会，母后要跟你说件事。”
　　“母后有何事？”
　　“母后已经决定等母后把手中的权力交出去之后，就搬出皇宫，搬回我们之前的府邸去住。”
　　“母后！？这是做什么？是儿臣做错了什么吗？”
　　“夜儿，不是你的错。曾经母后为了自己的利益做错了很多事。住在这皇宫里，就是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我曾经犯过的错。所以，母后打算搬出去。一个是为了心安，回府邸去之后，母后会日日勤念佛经，为自己的罪孽赎罪。”
　　“母后，”蓝久夜打算继续劝说太后，“您这么做置儿臣于何地？那些臣子会认为是儿臣是不孝子。”
　　“你放心，我出宫当然是秘密地。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到时候你就跟人说太后因思念先皇，出宫去皇陵陪伴先皇，为先皇祈福。这样，那些大臣也不会有什么反驳之词。你还是他们眼里的明君。”
　　“母后，您觉得儿臣是为了‘明君’这二字吗？儿臣是舍不得母后啊！”
　　“母后又何尝舍得抛下你呢？”在这个皇宫里，留下你独自一人奋斗，我何尝不知道坐在那个位置上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孤独呢？可是既然你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得继续走下去，即使没有别人陪伴。母后总有一天要离开这个世界，终究不是陪伴你到生命尽头的那个人。现在你这么依赖我，以后你要怎么办呢？平常人都有自己的爱人陪伴终老，可是你是皇帝，不是任何人。“夜儿，如果你实在是受不了这‘高处不胜寒’的生活，或许你可以找一个你真心喜　欢＇炫。书。网＇的人，陪着你。”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愿意看到他孤独地度过一生，将自己都献给这个国家，“可是，希望到时候你有那个能力保护她。要知道，在这个后宫，一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
　　蓝久夜心知母亲的心意已经不会改变了，“是。”心爱的女子吗？能够陪伴我一生的女人？不知不觉脑海里浮现一个身影。
　　离开太后宫里之后，蓝久夜就到了晨曦阁。
　　“慕慕，过几天皇帝就会封薛之名为皇贵妃，执掌后宫大权。”
　　“皇帝？夜，皇帝不就是你吗？”
　　“傻丫头，”他宠溺地看着我，“我不是说过吗？在你面前，我就只是你的夜，皇帝是天下人的，而夜就只是你一个人的。”
　　他说夜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是我听错了吗？“夜，你再跟我说一遍，好吗？夜是我一个人的吗？”他说他是我一个人的，那是不是我也可以理解为：我是他的唯一？
　　“是。夜是属于慕慕一个人的。”蓝久夜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慕慕你是那么美好。我是真的想要将你当作我的爱人啊！可是我却是帝王，我站在那么高的地方，注定不能爱你。即使我以后做的令你后悔的事，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一晌贪欢。
　　“慕慕，母后不久也要离开宫里了。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送送她，好吗？”
　　“太后要离宫？”
　　“是啊，母后要去皇陵给先皇祈福。所以之后这后宫的权力应该都会落到皇贵妃薛之名的手中。”
　　“她，”我记得那个女子，文文静静的，“她性格怎么样？”
　　“怎么？怕她欺负你？”他打趣我。
　　“当然怕了，一个菱心郡主已经够了，再来一个我可受不了。”
　　“这就受不了了？慕慕，我记得你应该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怎么会怕呢？”
　　“还不都是因为你？”
　　“哦？这还怪我了？”
　　“当然！要不是因为有了你，我才想要依靠你，想要偷一下懒。”这样下去，我是不是会彻底变成一个标准的靠男人生存的后宫女人？若是有一天，夜他不要我了呢？不！我摇摇头甩开这荒谬的想法，夜他怎么会不要我呢？是我多想了。
　　
　　六十四　请求？要求

　　“娘。”云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赶紧退出夜的怀抱。夜对我的行为十分不满，我对他歉疚地笑了笑。
　　“娘，关师傅可是说了，”云儿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冲进来，当他看到我身边有些愠怒的夜时，立时噤声，站在一旁不说话。看来他对于夜的出现还是很不习惯，这么多次他们见面都没有好好说过话。我很是无奈，这两个男人都很固执。
　　“云儿，关师傅说什么了？”我蹲下，拉着他的手问道。这孩子跟了我这么久，我们的关系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还是不说话，我皱眉。看了一眼夜，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怒气较之前更甚。要是在不说话的话，估计他会当场发作。
　　“夜，你先进去。等一下我和云儿一起进去陪你吃饭好吗？”这两个人太难搞定了，每次一碰到一起就不会有好事。夜总觉得云儿会跟他抢我，而云儿会觉得我为了夜忽略了他。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不说话，我在心里叹口气，放开云儿的手，起身凑近他轻声说道：“进去等我好吗？就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进去好吗？”
　　他这才脸色稍霁，“慕慕，我进去有什么好处？”他忽地凑近我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无奈，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这样好了吗？”
　　“就这样？”他不满地说道。
　　这样还不够？！我郁结，就这样我都已经觉得在云儿面前是少儿不宜了，你还想怎样？“好了，夜。你就进去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推他进去。他知道我不愿意了，于是也就半推半就地进去了。
　　看着他进去，我转身重新在云儿面前蹲下，“好了，云儿。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了，你要跟我说什么？”我知道他还不能完全接受我，也不能接受夜。但是我却不能放弃，因为他们同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
　　“娘，你不是跟我说过，我要是能够赢过那几个师傅，你就会同意我学武了吗？我想问你，你的话是不是还有效？”我之前是跟他有过这样的约定，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
　　“当然了。怎么？你赢过谁了？”
　　“关师傅今天可是说了，我现在的技艺可以说是在他之上了。”
　　“哦？”
　　“这是不是已经说明我可以学武了？”之前他已经赢过了其他两个师傅，关师傅是他的最后一关，所以他今天才这么兴奋？
　　面对他期待的眼神，我能否认吗？“既然你已经做到我的要求了，我有怎么会出尔反尔呢？”
　　“这么说，娘是答应了？！”
　　“嗯。”我点头，要是不答应的话估计他就该跟我翻脸了。这孩子的天赋确实很高，我捡到宝了？
　　“谢谢娘！”他开心地环住我的脖子。他能跟我这么亲近，我也很开心。拥着他小小的身子，觉得这样就够了。在这个世界里，我有了爱自己的人，如今也有了孩子，即使不是亲生的，我也满足了。
　　“好了，云儿。如果你真的感谢娘的话，就答应娘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
　　“刚刚进去的那个人是娘的爱人，也是你名义上的义父。即使你不能马上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也请你不要怕他好吗？不要把他当作皇帝，就把他当作普通人来看就可以了，好吗？”我能做就只是让云儿能够慢慢接受别人。
　　“我会试试的，娘。”
　　“好了，”看他答应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我们进去吃饭吧。”要是再不进去的话，估计夜的耐性也该用完了。
　　“夜。”我牵着云儿进去，他的脸色果然不是一般的黑。
　　让云儿坐在我边上，我挨着夜的座位。
　　“夜？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就怕一不小心就点燃了导火索。
　　“怎么了？慕慕刚才是谁跟我说一会儿的？”竟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把我扔在这里大半天。哼！此时的蓝久夜完全是小孩子抢不到玩具时候的心理。
　　“夜，”我知道有时候男人也是孩子，也是需要哄的，“下次我会注意的啦。”
　　“你还想有下次？”他“吃惊”叫道，“哼！”
　　哟，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夜，你可不要忘了。”我提醒他，“上次你明明说要陪我用膳的，可是你却不辞而别。”说完我轻哼一声，转过头去。
　　“慕慕，是我错了。”他看我生气了，忙转过来安慰我，“我那时候不是有事吗？我说我会补上的。这不是来了吗？”
　　我不说话，“慕慕，我错了还不行吗？”目的已经达到了，见好就收是应该的。
　　“好了，夜。我不生气了，我们吃饭吧。不然菜都要冷掉了。”
　　“好。慕慕，只要你不生气就好。吃饭，我们吃饭。”
　　“云儿，吃饭吧。”
　　用膳期间我也没忘了答应云儿的事情，“夜，我答应了云儿。要给他找个武术师傅的，你能帮忙吗？”听了我这话，云儿也抬起头看着他。
　　“你要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