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契约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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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时间临近傍晚，阿瑟就近在一间离车站不远的餐厅里定了位子。那是一间制作传统英国菜的地方，味道虽然算不上多好却十分的地道，尤其是那里的烤牛肉和炸雪鱼，当然还要配上约克郡布丁。

　　　　我们来到餐厅的时候算不上太早，好在人并不是很多，也比平日里要来得安静。餐厅的环境非常好，带着典型哥特式风格的装潢让人感受到如同梦幻般的神秘氛围，微暗的光线能够更好的提起人们的食欲。我们尝了些特色熏鱼和都柏林大虾，主菜是烤小牛排，配菜是英格兰北部美味土豆饼，饭后的甜点是苹果布丁、黑梅蛋糕、约克郡布丁和糖浆馅饼，佐餐饮料是苹果汁。

　　　　满足了口腹之欲后，我们带着两个孩子去买了圣诞礼物和几件新衣服。这个年纪的孩子个子长得很快，哈利今天穿的羊毛外套看起来有些小了。

　　　　等我们终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洗完澡之后，趁着临睡前的时间，我去看了眼哈利和塔塔，两个小男孩搂在一起睡着了。哈利的肚子上还放着一本摊开来的书，书页上面是一幅画，画面里有几个穿着袍子的人骑着老旧的木质扫帚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我好笑地将这本书合起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细细地为两个孩子盖好了杯子掖好被角，这才回了我和阿瑟的房间。

　　　　“睡着了？”开门的时候正看到阿瑟坐在床上冲我笑，那摸样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大灰狼。

　　　　我谨慎地点了点头，走到阿瑟旁边，穿着浴衣就坐到了床上。阿瑟认命地揽过我的肩膀，随手拿了被我夹在腰间的毛巾，开始仔仔细细地帮我擦干依旧湿漉漉的头发。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呼吸间的温热气体拂过后颈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暧昧了些，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可有些时候却着实让人感觉到一种似乎正处于恋爱期的甜蜜与青涩。

　　　　我感到我的脸部有些发热，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前一阵子一直忙于工厂的事宜，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阿瑟做了，夫妻之间的正常生活还是很必要的，尤其是现在我也有些想要的时候。

　　　　阿瑟借着擦头发的时候已经吻了上来，细细密密的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很＇炫＇舒＇书＇服＇网＇，我勾住了阿瑟的肩背，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近一些……反正后天才是平安夜，准备的时间足够了……

　第26章

　　　　第二天起床比预计的要晚上很多，好在大家都睡的迟了，等阿瑟做好早饭的时候，我带着两个洗漱完毕的孩子已经坐到了餐桌的旁边。早餐是煎蛋，培根，蔬菜沙拉加吐司面包和橙汁，不是很丰盛却拥有足够我们支撑一个早上的卡路里。

　　　　享用完早餐之后，我们带着两个孩子出门购物。虽然我们可以早早地将一切都准备好，也不用在这种客流高峰期挤在超市的收费台前排起长长的队伍，但是圣诞节的热闹却能够在这种时间这类地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般情况下，我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是在这种节日里，我更倾向于身处人群之中。阿瑟对我这种显得有些怪异的行为并没有任何的意见，他已经习惯于在小事上迁就我，何况这些都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至于哈利和塔塔，两个孩子似乎比我还开心，好在他们不怎么乱跑，否则超市的广播绝对会重复上十几遍他们的名字。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终于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慢吞吞地往回赶，由于超市离家里并不远，我们并没有开车，反而一路来回。车道上的积雪已经被环卫清理干净，两旁的房屋被亮晶晶的雪花装点得漂漂亮亮。回到家里，哈利和塔塔在征得我和阿瑟的同意之后赶紧放下了手里的包裹，两个小男孩撒丫子冲到了院子里，开心地堆起雪人来。

　　　　我一边和阿瑟一起收拾着买回来的东西，一边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那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闹，心里很是欣慰，却也有着化不开的忧虑。

　　　　这个圣诞节是自从哈利去霍格沃兹上学之后回家过的第一个圣诞节，也是这个孩子被我们收养以来第一次离开我们这么长的时间。我和阿瑟对于这些虽然一开始多少有些不习惯，但渐渐的也都能够适应没有哈利在身边的日子，倒是塔塔依旧对哈利想念得紧。

　　　　塔塔出生之前哈利就已经来到了我们这个家，当塔塔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到了哈利。这两个孩子一起长大，住在一间房子里，甚至睡在一张床上。塔塔是第一次离开哈利这么的久，久到刚开始的时候每夜每夜都睡不着，直到后来通过两日一次的通信才能稍稍安慰一下这个心思敏感又脆弱的孩子。

　　　　塔塔是我的孩子，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也就只有我最了解他，即使是阿瑟都不会明白这种感觉，我相信这是作为一个母亲的直觉。塔塔很亲近我，虽然一开始我确实是有些放纵他。我从未要求过塔塔一定要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完成什么样的任务，而这些则是我经常对哈利做的。我需要训练哈利保护自己以及为他的父母报仇，但是我绝对不想我自己的儿子也是这个样子，这仅仅是一个母亲的私心。然而现在却不同了，我突然间意识到了一点，即便是我也不一定能够完完全全地保护好我的家人，他们如果不能自己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即使我再强大也没有办法保全他们让他们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在哈利去了霍格沃兹之后，我将我所有的空余时间都耗费在塔塔的身上，虽然这些空闲并不是很多，但加上了一张几近完美的计划表和时不时的监督检查，我相信塔塔绝对能够达到我预期的效果，当然结果是值得肯定的。

　　　　塔塔和哈利的感情一直是我担心的重点，我非常害怕两个孩子这种从儿时建立起来的深厚情谊会像我和莉莉一样到最后分崩离析。我很难说我从未埋怨过莉莉，她在面对爸爸妈妈的离去时所表现出来的冷漠刺激了我，这让我再也无法真正发自内心地关心她。再加上她那时对我的忽视和冷漠，婚礼上对我所作出的观礼宾客待遇，以及之后几乎断绝往来的绝情。我那时候虽然依旧担心，能够送给她一部手机用于紧急时刻向我呼救，但我确确实实对她再没了曾经那种浓烈到似乎融入血脉般的姊妹情谊，更多则是一种身为家人和姐姐的责任，可惜即使是这些她依旧是不屑一顾的。可能莉莉是觉得我帮不上她什么忙，那为什么在她死后，有人会将哈利送到我的身边呢？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我是不是能够认为莉莉的死亡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

　　　　如果我与莉莉之间的血缘关系和姊妹情谊就是如此被人利用的话，那么哈利和塔塔呢？他们会不会被人利用？那这两个孩子之中会不会有一个人和莉莉一样……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我决不允许！

　　　　此时此刻的我万分的懊悔为什么当初只想到要训练哈利而忽略了塔塔，好在现在尚且不迟，我还能够在未知的事故发生之前挽回我的错误！然而，我总归不再是曾经那个心思细密的契约者，拥有了太多感情的我，视野早已被局限在了一个极小的范围里，这使得我往往忽视了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并让我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痛苦到无法自抑！

　　　　手里头的东西很快就收拾停当，大多数都是为了明天的圣诞节晚餐做的准备，所以处理起来并不是特别的繁琐。我又简单地做了些烤三文鱼和芝士焗土豆，再配上新鲜的蔬菜和水果，晚餐就可以开始了。

　　　　我让阿瑟出去将在院子里玩疯了的两个小鬼头提溜回来，却不想这个“大孩子”在开门出去不到两分钟就开始在窗外拍着冻得铁硬的钢化玻璃。我有些无奈地随手抓过挂在玄关处衣架上的风衣，准备出门把这三个人都拽回来吃晚饭，可一开门就被阿瑟拉着手臂往院子右侧后方略显空旷的地方走去。我皱着眉头将手里的风衣披到了阿瑟的肩膀上，惹得他回头冲我一阵傻笑。

　　　　就在我正疑惑着这里到底有什么的时候，一个转角竟是让我看到了一排过去四个白白胖胖的雪人。两个高的分别站在两边，两个矮的夹在两个高的中间，雪人的身上用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拼凑成了眼睛、鼻子和嘴巴，我还看到这四个雪人的背后用颜料涂抹上了几个名字，依次是——阿瑟，哈利，特里希斯，佩妮。

　　　　我有些怔愣地看着这些雪人，思绪忍不住飘到以前和莉莉在这里一起堆雪人的情景，模模糊糊的记忆里我已然分不清这到底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事情还是真正的佩妮的记忆，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就是佩妮，现在的人生正紧紧握在我自己的手里。

　　　　正在我恍恍惚惚的时候，忽然而至的温暖让我回过神来，阿瑟用我刚才为他披上的风衣将我紧紧裹住，被阿瑟温热了的风衣环住了我，如同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紧紧握住了阿瑟的手，对着面前两个正忐忑等待我称赞的孩子露出一个微笑：“你们真棒！现在我们回去吃晚饭吧！不过，做为对这个的奖励，明天的晚餐有培根鸡肉卷，当然还有红莓果酱！”

　　　　第二天晚上的圣诞节晚餐和往年一样是我一个人准备的，不同于上一年的火鸡全宴，今年我比较偏重于三文鱼。最先上的前菜是特质的三文鱼蔬菜沙拉和甜菜粟米杂菌汤，配黄油小面包，味道还不错；主菜是烤三文鱼配上奶油酱汁，边上的是胡萝卜和微型卷心菜，搭配起来颜色非常好看；然后是答应了两个孩子的培根鸡肉卷，自然没有忘记圣诞节不可或缺的烤火鸡，所以再加上了几块鸡肉，而那些原本塞到火鸡肚子里的坚果什么的被放在盘子的边上做装饰，然后配上特别的红莓酱汁，味道比想象中的要更好；饭后甜点是乳酪蛋糕和圣诞果子布丁，没有外面做得那么甜腻，口感很清爽；饭后还有一大盘乳酪拼盘和一小碟绿葡萄，奶香和葡萄香结合的非常完美。

　　　　享用美食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慵懒的舒适感。吃完圣诞节晚餐之后，我们一家人玩了些小游戏，等到消化得差不多了，我和阿瑟便督促着两个孩子赶紧上床睡觉。躺在床上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圣诞颂歌，我和阿瑟相视而笑……

　　　　圣诞节一大早，我在厨房做饭的时候被一群翅膀扑腾的声音打断了。此刻，因为天冷而关闭了的玻璃窗外有好几只猫头鹰在用翅膀拍打着窗户。

　　　　我有些疑惑地打开了客厅的窗户，几只猫头鹰急急忙忙地丢下了包裹就转身飞了出去。我低头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包裹上的签名，这些都是给哈利的圣诞礼物。我将这些包裹堆到了一块儿，当看到哈利和塔塔一起下楼时，我告诉他那一堆大概是他的同学送给他的圣诞礼物。

　　　　哈利开心地拽着塔塔去拆那堆包裹，我转回身准备去看看牛奶热好了没有，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赞叹般的惊呼。只一个回头，一块如同水银一般的布料被哈利抓在手里，更令人惊奇的是，被这件斗篷遮住的部分都变成了空气一般的透明颜色！

　第27章

　　　　哈利收到的圣诞礼物都很有意思，不仅仅是巧克力和软糖之类的食物，还有一件手织毛衣和一本贴满了莉莉和詹姆斯照片的相册，最为特别的还是那个匿名的“隐形衣”。“隐形衣”这个名字是我们在随着包裹附上的一张便条上看到的，这张便条说明了这件可以将人藏起来的斗篷原本属于哈利的父亲詹姆斯•；波特。

　　　　我有些好奇这件斗篷的材料到底是什么，在征得哈利的同意之后，我在保存了斗篷大面积无损伤的情况下小心地在斗篷边角上取了一些样本，打定主意等哈利回学校之后我就去实验室分析一下这种物质的构成。

　　　　圣诞节当天除了拆礼物以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们必须赶在中午之前去教堂做祷告。塔塔倒是一大早拆完礼物就拉着哈利出门了，今年他有站在唱诗班里唱赞美诗的任务，所以时间比起我和阿瑟还来得紧些。下午的时候，我和阿瑟去看望了弗兰克，他昨晚是和他的几个助手一起度过的，因为某项实验的进度出了问题，这让他们的计划完全不能暂定，所以他们今年的平安夜不得不睡在了实验室里。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和阿瑟去教堂将两个孩子接回来，路上的时候听着哈利和塔塔说到巫师信仰梅林而不是耶稣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无论信仰的是什么，自己有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你每天去教堂做祷告，如果自己不努力，那依旧是什么事都办不成的。不要光想着依靠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自己努力了才行。”我揉了揉哈利的头顶，猛然发觉这孩子的个子已经长得很高了。

　　　　哈利在我的手下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反而是塔塔在一旁煞有介事地回了我一句：“我们会自己努力的！”

　　　　好笑地看着这两孩子截然不同却一样听话的反应，我呼出一口气，又弯下腰给他们整理好领口有些敞开的外套和松散的围巾，弄完之后刚一直起身，阿瑟的手就伸了过来。我任由阿瑟将我因为弯腰而松开的围巾重新在颈侧打了个活结，他的手掌擦过脸颊的时候，我略微有些脸红地冲着他笑了笑。可一低头却发现哈利和塔塔正扭着脖子在一旁偷笑。我连忙脸色一正，小声地说了句“赶紧回家”之后就快步走到了他们的前面，留下那三个家伙在后面笑个不停。

　　　　晚餐依旧很丰盛，我做了三文鱼排，上面加了一些法国松露，味道好极了。在饭后的休闲时间里，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做手工土豆饼和土豆泥，做好的成品被我装在保鲜盒里，准备第二天用来招待哈利那位前来拜访的同学。

　　　　哈利的同学是在第二天下午来到的，我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到她拿着一张大概是写着地址的纸条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们的院子。我在她按下门铃之前打开了大门，她有些羞涩地向我问好并自我介绍称自己是哈利同学院的同学——赫敏•；简•；格兰杰。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褐色的中长头发浓密蓬乱，门牙有些大却显得她十分可爱，同样是褐色的眼睛神采奕奕，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

　　　　我让赫敏坐到客厅里并给她倒了一杯苹果汁，然后准备上楼叫哈利和塔塔下来陪她玩，结果这个小女孩急急忙忙地拉住了我我衣袖：“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愣愣地转回头，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想要我的签名，但这么小的孩子来要签名的却基本没有。不过这并不表示我会拒绝她的请求：“当然可以。”

　　　　小女孩开心地从她的包包里翻出来一本丝绸封面的笔记本和一只镂花的银色钢笔递给我，我翻了几页后，在靠前的第三页上写了几句鼓励的话语并在后面签上了我的姓氏。赫敏在道过谢之后，小心地将笔记本收进了包包里。

　　　　我上楼叫两个孩子下来陪着赫敏，自己再次钻进了厨房准备今晚的晚餐，毕竟有客人来了，不能像昨晚那样随意。阿瑟在这期间也进来过几次，还和我说了刚才赫敏也找他要了签名的事情，我猜测这个可能是小姑娘给自己某位亲戚的圣诞礼物。

　　　　晚餐的氛围很和谐，三文鱼焗土豆泥比上次做得要好了很多，配菜是培根炖微型卷心菜和炸土豆饼，甜点是红莓乳酪蛋糕，饮料是鲜榨的葡萄汁。吃甜点的时候，赫敏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拘谨，阿瑟正和她聊着哈利在学校里的事情。

　　　　“……当时我正在女生盥洗室里，一点儿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赫敏这时正在说那件促使她和哈利真正开始熟识的事情，“结果当我一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双拳头那么大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我当时简直是吓坏了，连门都没有关就往后跑，结果被那只巨怪逼到了墙角。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里的时候，哈利、罗恩和纳威冲了进来，带着我逃跑。紧接着马尔福先生带着教授们也赶到了，教授们很快就制服了那个巨怪。”

　　　　“赫敏，我从来都不知道霍格沃兹竟然这么危险。”我微微皱起了眉头，目光扫到了哈利和塔塔的身上，两个孩子同时瑟缩了一下。我有些恼怒地瞪了塔塔一眼，光看塔塔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一早就从哈利那里得知了所有的事情，但是这么危险的情况却一点儿都没有透露给我们。我将视线完全定在了哈利的身上，塔塔缩在自己的坐位上完全不敢抬头，“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听到你有这样鲁莽冲动的行为，虽然你救了赫敏是做了一件好事，但我想这件事同样有着更为安全合适的解决办法。当然，我更希望你能够从这件事里得到教训，明白这种事的危险性，并在以后完全杜绝产生此类事情发生的可能。”

　　　　哈利和赫敏赶紧点了点头，赫敏还偷偷地向哈利吐了吐舌头。我全当没看见这个小动作，转而将视线转到了塔塔的身上：“是哈利让你不要告诉我和阿瑟的？”

　　　　塔塔小心地点点头，讨好地冲我笑了笑，我一阵无奈之后也只能暂且放过他们。毕竟这件事并没有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可如果真的到了能够产生不良后果的时候，我也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教育他们了。但鉴于此时正处于圣诞节假期，我也只能在假期之后加重他们的训练来好好地“教导”一下他们遇到事情该如何处理。

　　　　晚餐之后，我们坐在一起喝了一点儿茶，阿瑟准备开车送赫敏回家。哈利这时候突然叫住赫敏问她有没有电话号码，这样方便联络对方，我这时才想起来我送给哈利的圣诞礼物是一部手机。

　　　　“哈利，你真的应该好好的看看霍格沃兹一段校史》。”小女孩有些着脑地瞪着哈利，这副摸样让我想起了曾经带领莉莉进入巫师世界的那位麦格教授，“所有麻瓜的产品都不能在魔法世界使用的！”

　　　　所有麻瓜的产品都不能在魔法世界使用的！

　　　　这句话对我而言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我连赫敏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我甚至没有注意到哈利和塔塔有没有睡下。我只是一个人恍恍惚惚地回到了房间里，独自坐在床边，大脑却依旧是一片空白。

　　　　我坐了一会儿，直到阿瑟推开门进来之后我才回过神来。阿瑟走过来坐到我身边抱住我，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哭了很久了。

　　　　“哈利和塔塔都很担心你。”阿瑟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也已经尽力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我默不作声地贴近阿瑟的胸膛，胸腔里心脏勃动的声音敲击着我的耳膜，我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了阿瑟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以及感受到了数个落在我面颊上的温柔的吻。

　第28章

　　　　这件事让我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没能回过神来，我想我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初莉莉没有联络我了，在这件事上一直是我在自以为是。我自以为莉莉不相信我的能力，我自以为是莉莉不愿意联系我，我自以为我已经做得够多了。结果……我想起了白和琥珀，当初我们也是这样瞒着黑的，结果在最后，光是黑看向我们的眼神就已经足够让让我们颤抖的了。我知道的，至少在那一刻，黑是想要杀死我们的，因为我们背叛了他，背叛了同伴，背叛了组织……

　　　　那现在呢？我只是站到了黑的立场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怪莉莉呢？如果我是黑的话，我大概会依旧跟随着组织，然后在出任务的时候遇到那些背叛者，将他们一一击杀。不，我不会这么做的，我是契约者，我和黑不同，即便我拥有了一部分人类的感情也一样。如果是我的话，我只会先想方设法逃离组织的眼睛，先让自己活下去，然后再想办法为死去的同伴报仇。

　　　　这就是区别，虽然最终都是以报仇为终点的，但是这些依旧是不同的。然而，现在的我，对于这些都是不会做的，因为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我不会像原来那样无所顾忌，我已经有了牵绊。

　　　　如果没有阿瑟和塔塔的话，我可能会十分尽心尽力地将哈利好好养大，把他训练成一个完美的杀手，然后放他回巫师界为莉莉报仇，顺便捞回一群合格的实验体，好好研究一下巫师和普通人类的不同。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我有了阿瑟，然后我生下了我和阿瑟的儿子塔塔，我不再是一个人了，我不能也不会将我原先那种颠沛流离充满了欺骗和血腥的残｛书酷｛网　生活强加到他们的身上。

　　　　阿瑟他们就是我的希望，他们是我活着的证明，他们看到的我是我，也只有我。不是一个契约者，不是佩妮，什么都不是只是我而已！所以，即使让他们成为了我的弱点，我也依旧感到莫名的幸福和快乐。

　　　　我不能失去他们！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意识到这一点，他们是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不想失去他们！所以，我不应该纠结于过去的错误，纠结于自己的愚蠢和自以为是对现状的改变完全没有用处！我注意到了自己的问题，作为一个契约者我应该做出对如今的状况最为合理的判断，即便我已经拥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