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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契约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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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是被赫敏用咒语打开，她似乎有些惊讶于校长室里为数众多历代校长画像，那些站在画框里面人正奇怪地看着我们这两个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人。门对面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扶手椅，应该是邓布利多日常处理公务地方，旁边还有一张摆满各种各样怪异地冒着诡异白烟银器以及一个鸟类休憩用架子，那上面此刻正站着一只凤凰，我想着就是哈利说过，邓布利多宠物，凤凰福克斯。
我在如此轻松地进入校长办公室之前就非常地疑惑为什么邓布利多在离开办公室时候没有设下任何防护，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是把自己宠物放在这里为他看守啊！我好笑地瞅了瞅这只在看到我一瞬间就变得乖顺无比凤凰，心里打了个突，怎么都觉得有那么几丝怪异。我又不是塔塔，没有能够让动物亲近能力，可这个凤凰为什么会对我表现得如此乖觉？我可以肯定它绝对不是不知道我是一个闯进它主人房间入侵者。可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表现得如此怪异？
我虽然心里觉得异样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和赫敏在房间里细细地搜索起来，完全无视墙壁上画像们急吼吼地叫声。赫敏很快就在办公室一角柜子里找出了那个盛放火焰杯盒子并将它取出来放置到了房间中心地板上，我简单地将一早就准备好水银定时爆破装置安置在了这个看起来朴素到简直可以说丑陋杯子里。
一切就绪之后，我正准备和赫敏一起离开，就在这个之后，门口传来了一个让人非常熟悉声音：“停止你们愚蠢行为，离开火焰杯，慢慢转过来！”
第49章
难道我跟他有仇吗？为什么每次一有什么和巫师界相关突发状况我都会碰上他？
我紧紧皱着眉头给赫敏使了一个眼色让小女巫往后站，赫敏见状小心地往后退了两步贴到了那张正对着大门办公桌边上。我依旧保持着背对着大门姿势一动不动地蹲跪在火焰杯旁边，身后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我从手中暂时可以充当镜子使用安装工具上看到他紧紧攥着魔杖向我挪过来，似乎很是紧张。
“看来你这次学乖了嘛！”好不容易搞定火焰杯，就被人给发现了，这让我即便有着再好心情也都被他折腾得所剩无几。何况这个人已经三番四次和我过不去，即使他以前和莉莉关系多么多么好，现在又在保护哈利上面倾注了多少心血，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趁着转身误差动作稍微往后退上了一点点，这让我小腿与火焰杯隔开了大约三、四厘米距离。只要保持这个距离不变，就算他们紧盯着我，我也能瞬间破坏火焰杯。心里计算着对方和我速度对比，我虽知道这个基本上是万无一失，却多少感到有些郁闷和烦躁。若不是这些个劳什子事情，若不是为了让哈利离开这个不知道危险究竟在何处窥伺着霍格沃兹，我何必做得这般繁杂？
“你……谁？”就在我站起来转身那一刻，西弗勒斯问话哑然而止，他惊异地瞪了我一会儿，魔杖指着我方向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我记得他应该是知道巫师魔法对我并没有用处，他也知道阿瑟是我丈夫，如果他逻辑思维没有问题话，他就应该能推测出魔法部事情和我有关联，至少和曾经我在短暂而不愉快见面中对他提及到“我们”有着显而易见联系。当然了，在那一瞬间我自然是想不到这么多东西，我只是遵循着我属于契约者本能来应对此时情况，幸好如今这些本能足够让我在这样状况下保持应有冷静和从容。
“我们见过面，斯内普先生。”我侧了侧头露出我易容过这张和哈利极为相似脸，然后稍稍勾了一下嘴角，绽放出一个哈利绝对不会有表情，我看到对面人似乎呆了一下。
西弗勒斯确实是个定力十足男人，我新学催眠术很快就失败了，对方几乎在下一秒就恢复了神志，看他表情似乎很想立刻给我几个恶咒尝尝：“我从未见过你，这位长得和救世主一模一样小偷先生，鉴于我没有从你那里闻到复方汤剂味道。现在请把你魔杖扔出来，然后离你脚边杯子远点。”
“如果我是你话……”我撇到西弗勒斯身后有些异样，虽然我看不见但是那里确实能够让我感觉到一个人气息，一个老人气息。我即刻推翻了之前想要扑过去制服西弗勒斯一切准备，开口说这些不着边际话，离火焰杯最近小腿并没有将它踢到墙上去引发爆炸，而是直接一脚踩歪了直立杯子。
剧烈小范围爆炸让火焰杯杯壁整个儿裂了开来，想来是有着强大防御魔法在保护着结果，可惜它显然无法再承受住我接下来一脚。可是在爆炸能量压迫下，杯子碎片拥有着巨大冲击力，子弹一样重创了我踩歪并压碎它们腿脚，整条腿立刻鲜血淋漓。杯子碎片穿透了我脚踝和小腿，万分庆幸没有任何一块碎片留在我伤口里面。
我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要在紧急情况下这样做，毕竟我潜入霍格沃兹最终目就是破坏火焰杯，只有破坏了火焰杯这个契约载体，哈利才能够真正脱离这场不切实际争霸游戏。我虽然已经按照常年经验算计好了要在火焰杯被确实破坏瞬间变换姿势以避开可能存在敌人那趋势待发攻击，但是让我没有想到是，我腿脚会在这一瞬间收到如此重大创伤。这样伤口虽然可以恢复却拖延了我时间，然而对于正处于战斗时期人而言，0。01秒误差可能就会危及生命。
所以，即使我闪身躲过了西弗勒斯正面攻击，脸颊和手臂依然被这种没有任何明显迹象咒语割开了狰狞伤口。这种伤口就像是被锋利长刀切开来一样，两边皮肤翻开来露出里面呈现出粉红色肉，鲜艳血色沿着伤处流了出来。
我几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经（书）历（网）如此漫长恢复过程，直到血将外面套袍子浸湿了我伤口才完全复原。赫敏惊慌失措地想要用咒语或者别什么为我止血，可在看到我伤口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时候愣在了我身边。我一把将赫敏再次推到身后，伤口恢复同时，流出来粘在皮肤上血液渐渐被吸收，只是那些遗留在地板和袍子上仍旧留在了那里。
“你到底是什么？”对面西弗勒斯压低声音怒吼着，魔杖杖尖完全不敢离开我哪怕一毫米。显然他发现之前那个咒语对我有着非比寻常作用，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对我没有用处魔法会在这个时候对我产生一定伤害。
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了，火焰杯已经被摧毁，我现在需要做只是离开霍格沃兹回到伦敦在机场等着小天狼星带着两个孩子和我汇合，我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和邓布利多人对上。不假思索地，我猛然向西弗勒斯冲了过去，对于那个待在他身后没有和他一起阻拦我人，我虽然有些忌惮却不会主动当做已经发现了他，底牌是无论什么都要留下那么一点。
就在我抓住了西弗勒斯肩膀同时，两方咒语都向我射了过来，我利用身体柔韧性硬是将西弗勒斯拧过来挡住了那个站在门边一直没有让我看见身型人所发射出红色魔法，至于西弗勒斯本人，我从准备向他冲过去时候就打算硬扛了。
结果西弗勒斯那道闪烁着荧光蓝火焰一般漂亮颜色咒语对我并没有产生任何作用，我不理会他们惊讶，心思瞬间转了几个圈，知道此刻是别想就这么出去了。我虽焦急却也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放开手里已经无力软倒西弗勒斯，向后一跃落到赫敏身边：“阴影并不一定能够掩饰身型，即便是再无法到达地方，光线深浅程度不自然也会暴露您位置。”
就像是在响应着我话语，大开房门外，螺旋楼梯阴影处走出一个让我防备已久人。他和我第一次见到有些微差异，没有像在莉莉和詹姆斯婚礼上穿得那般耀眼与怪异，此刻他身披一件略显考究深绿色长袍，袍子上点缀着从袍子边沿冒出来在衣服上飘来飘去银色泡泡。他和那个时候一样高，可在宽大长袍衬托下显得更加瘦弱。飘逸银白色长发打着卷儿披在肩膀和背上，同色却柔软蓬松胡子有几英尺长，被他用腰带扎在腰间，长长鹰钩鼻似乎是被谁打断过一样。然而这些都不是能够让我感到异样地方，但是当他用他那双被遮掩在半月形眼镜后面明亮湛蓝眼睛看向我时候，我几乎有一种想要立刻原地消失冲动。
正是这双具有如同射线一般穿透性眼睛，这个有如狩猎者一般眼神，这种在我踏入霍格沃兹时候即刻意识到第六感，这样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感觉让我窒息，我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借以避开他视线。
邓布利多并没有对着我乘胜追击，他大概以为赫敏是我人质，他并不想误伤他学生。我看着邓布利多挥舞了一下魔杖为西弗勒斯解开了咒语，西弗勒斯紧张地再度抓紧魔杖指向了我。我忍不住撇了撇嘴，推了赫敏一把示意她赶紧离开这里。
小女巫回头看着我，担忧样子让我心安了不少，我开口催促道：“回去吧，他们还在等着你报信。”
“格兰杰小姐，如果现在赶得及话，你还可以享用一些饭后甜点，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吧？”邓布利多无视掉西弗勒斯不满眼神，对赫敏微笑着说道。小女巫朝我们两边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这才小心翼翼地从学校校长和魔药学教授身边穿过，等到终于踏上了螺旋阶梯便风一般地冲了下去。
“那么……”邓布利多再度将视线放在了我身上，我和赫敏方才一番对话让他稍稍放下了戒心，也没有再用之前那种恐怖眼神注视着我，看向我目光也显得相当柔和，但却怎么都消减不去其中防备之意，“这位……小姐，能够告诉我们您来到我办公室并破坏三强争霸赛用来挑选选手火焰杯目吗？毕竟选手已经被它挑选出来了。”
我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别动作，反而是西弗勒斯被吓了一跳：“小姐？女？你是……？”
“我已经结过婚了。”我干巴巴地回了一句，眼睛扫过变成一地碎片火焰杯，小腿处伤口已经完全复原了，裤管破损却只能留在那里，这让我不得不用长袍下摆遮住几乎全露出来整条小腿。新长出来肉非常白皙，粘在皮肤上血被吸收之后仅仅只是给它增添了几丝血色，难为我辛辛苦苦染出来和哈利非常相近那种漂亮麦芽色皮肤。
“您好，夫人。我能否有幸得知您屈尊前来原因？兴许我能够为您效劳。”邓布利多令我诧异地摆出了一副简直可以说谦卑谨慎态度，我很奇怪他到底认为我是什么人？或者说他把我当成了什么？不过这显然是一个机会。
“我只是来完成对一位家族成员承诺。”我注意到邓布利多脸色变了，虽然我依旧不是很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他表现得如此惊慌和愤怒，“我孩子不应该受到关乎生命威胁。”
“你把哈利变成自己同类了吗？”西弗勒斯站在邓布利多身后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仿佛下一秒就会再次扑上来将我撕成碎片。
我诧异地望了西弗勒斯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同类？就算流星碎片有这个功能，大概也只是把哈利变成一个没有魔力普通人而已。可是我是契约者，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这个把握将哈利魔力转化成别什么能力。况且，就算我能够把哈利由巫师变成契约者，那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个能力？流星碎片在我身体里事情我谁也没有说过，他们又是从哪里得来这个情报？难道是我们情报泄露了？
就在我大脑一片混乱时候，邓布利多终于又开了口：“夫人，巫师和血族坚守着那条互不越界合约很多年了。我们都相互承诺过不会掠夺双方孩子，您这样做法可能会为您带来非常多麻烦，请您三思！”
“血族？！”我捕捉到了一个似乎可以解释现在情况词汇，然后兀然地发现对面两个人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我不是血族。”我皱着眉头对他们说道，眼见着那两人露出疑惑表情，心里默默地意识到我在这之前犯下了一个非常大错误。
血族，也就是吸血鬼，在相关书籍中有记载，他们和我一样能够在受伤瞬间恢复伤口，抵御大多数魔法攻击，惧怕阳光只在夜里行动。他们还可以通过某种特殊血液传承方式将一个普通人转变成拥有他们血脉孩子，这被称之为“初拥”。本来这与我并没有什么特别联系，毕竟我是契约者，而不是吸血鬼。可要命是，我能力和吸血鬼身体特征委实太过相似，何况现在也正是天黑之后适合吸血鬼出没时间段，于是经过种种猜测之后，他们认定我是吸血鬼也是一件很正常事情。只是，我并不想让他们误以为我是那种弱点明显到可怜种族，契约者即使对于撒谎什么毫不在意，但是身为契约者骄傲让我们对于在能力明显不足敌人面前暴露身份没有任何芥蒂。
我放松了自己身体，往后退了退，略微踮起脚尖坐到邓布利多办公桌上。随意地将两条腿交叠起来用裤管完好那条盖住了另一条，双手则往两边一撑扣住了办公桌边沿。习惯性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甜美到见不了牙也见不了眼笑容，嘴唇缓缓地开合着吐出一句让对面两个巫师疑惑更甚话语：“我是契约者。”
第50章（番外一）
在上班之前一个半小时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之后走下楼，在晨光和清新草木香气之中享用妻子为我准备早餐，一边喝着加奶浓茶一边翻看今天报纸，再咬上几口烤得恰到好处土司面包，上面涂满了我喜欢蜜糖覆盆子果酱。
这只是我在十几年前习惯，这些年来我在这个固定模式上添加了一样从来不会让我失去兴趣娱乐项目，听我妻子对我唠叨对面那户人家，那户由伊万斯改姓莱维斯街坊邻居。
很早以前，当我还是一个小男孩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伊万斯一家了。伊万斯一家是我们整条街里最温和人家，伊万斯夫妇从来不会斥责在他们院子前面吵吵闹闹孩子们，甚至偶尔还会给我们一些新鲜出炉曲奇饼干。但是我们都不是很喜欢去他们那里玩，虽然有好吃饼干，但是他们两个女儿实在不是很讨人喜欢。
伊万斯夫妇有两个女儿，一个叫佩妮，一个叫莉莉。佩妮一开始还会带着莉莉来找我们玩，后来就慢慢地和我疏远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看到我之后既不打招呼也不说话地跑开，这让我很生气。之后我从我朋友那里知道佩妮都不和他们玩了之后，我也决定不和她玩了。至于莉莉，那是个非常可爱小姑娘，但是她不喜欢我，我原本以为莉莉只是觉得我太胖了不能和她玩跷跷板所以才不爱搭理我，可是自从有一天我看到她和住在垃圾堆里斯内普一起钻树林之后，我就不再喜欢她了。
我将我这些发现告诉了妈妈，妈妈也说让我不要再和莉莉混在一起。然后妈妈又问我佩妮是不是也和他们一起，我说没有看到佩妮，妈妈就告诉我以后见到佩妮时候可以和她打招呼。我是个很听话孩子，虽然当时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我知道照妈妈说去做是肯定对。
之后，我再也不和莉莉说话了，但是在看到佩妮时候会和她打个招呼聊上几句。佩妮似乎恢复了以前和我们一起玩样子，她也会很礼貌地回应我，这让我心情渐渐好了起来。我想之前那阵子她反常大概就是书上所说女孩子青春期吧，书上说那个时侯女孩会意识到两性差别，开始对异性产生适当排斥。恩，应该就是这样，我坚信着！
后来慢慢地熟识了起来，我发现佩妮和莉莉关系非常奇怪。当时我还小并不是很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佩妮对莉莉非常好，但是莉莉显然对此表现得有些不耐烦。莉莉喜欢对着所有人笑，她也会腻在佩妮身边撒娇，但是我注意到莉莉答应过佩妮事情从来没有一件是做得到，她总是喜欢说着别话将那些搪塞过去。但是佩妮永远都不会对莉莉说一句重话，她看起来就像是我能够想象得到最好姐姐，一直护着自己妹妹，什么都可以为妹妹去做。我虽然为此羡慕了莉莉好久，但是我依然一直无法理解佩妮为什么会这样用自己热脸去贴莉莉冷屁股，我有时会为佩妮不值，但是妈妈说这些事情和我没有关系让我不要去管。
于是就这样过了几年，当我还在学校打打闹闹着时候，老师对我们说，与我们同班莉莉因为一些原因去了一间寄宿制学校，而隔壁班佩妮则申请了第一项发明专利，至于那个专利是什么我就记不得了。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佩妮似乎在发明研究方面表现得特别有天赋，伊万斯夫妇也从这个时候开始对她关注了起来。要知道，即使是我这种和伊万斯一家并不是特别熟识街坊都能看得出来，伊万斯夫妇从来都是对他们小女儿倾注了太多太多心血。
佩妮是个宠辱不惊人，这个是妈妈说，妈妈在莉莉去上寄宿学校之后就时不时地对佩妮赞不绝口。妈妈说佩妮是个很温柔很聪明女孩，非常有主见，还很乐于操持家务，如果佩妮不是那样热爱研究和学习话，她大概会成为妈妈为我相中第一个妻子候选人。我妈妈很喜欢为我挑选合适女孩，这项自我出生开始就没有停止活动让她乐此不彼，但是让我意外是，妈妈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提到过莉莉，即使她是整条街上长得最漂亮那个。
鉴于妈妈对佩妮称赞，我对她也慢慢地关注了起来。佩妮并不漂亮，但是看起来十分干净，比她那个笑起来一脸天真烂漫妹妹要清爽得多。我注意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养了一只小巧可爱猫咪，她管它叫小C，时常会将它放在自己头顶上走来走去。我还看到一只圆滚滚猫头鹰时不时地从她窗口飞进飞出，她总是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开心。
佩妮在学校成绩一直很棒，她运动细胞也非常好，她还是我们足球队陪练，和她一起踢足球时候，我从来没有在她脚下抢到过一个球。佩妮是女孩子们崇拜对象，但是真正和她关系非常好只有薇薇安一个。佩妮并不亲近什么人，可几乎所有认识她人都会说她是个温柔可人女孩。
我与佩妮最近距离接触是在小区举办夏季花园野餐会上，那时候我和几个小孩子在一起玩游戏，她在帮忙派发饮料。她从我身边走过时候，我似乎闻到了淡淡金雀花味道，我想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对她牵肠挂肚起来吧。
紧接着，我遇到了一个让我在这一生之中最为尴尬局面，一户在不久前搬进这里女人突然嚷嚷着丢失了一件贵重首饰。她在前几天和伊万斯夫人闹了点儿不愉快，我刚刚也看到了那个女人将一条手链之类东西扔进了搅拌机里。可是，所有不好证据都指向了正在派发饮料佩妮，我却什么都没有说，我想这大概是一种名为嫉妒东西在作祟，我看到有几个孩子和我一样朝榨汁机那里瞄过去，但是他们和我一样什么话都没讲。
结果令人震惊，佩妮保持着一贯微笑，将手伸进了正在高速运转搅拌机，把那条链子掏了出来。她速度非常快，快到在我们还没看清楚时候，她那只正在流血手就被伊万斯夫人尖叫着用手帕包裹了起来。我想佩妮这时候一定是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否则她怎么会把手直接伸进去拿呢？
佩妮很快就被伊万斯夫妇搀扶着离开了，他们应该是要去医院，虽然佩妮手似乎并没有受到特别严重伤害，但是包裹伤口手帕已经染红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在那之前跳出来说明真相，其他大人们也有些尴尬，更别说那个说谎女人了。接下来几周，我父母时不时都会带着我去拜访伊万斯一家，我听着妈妈和伊万斯太太说着话，偷眼朝佩妮望过去，她手还包着纱布，倒还活动正常，想来是好得差不多了。后来又过了几个月，那个害佩妮受伤女人在我们冷眼旁观下灰溜溜地搬离了这里。
我想我大概是真爱上她了，我时常会躲在卧室窗帘后面偷看她经常开着窗户房间，偶尔我都会觉得我就像是一个偷窥狂，生怕漏掉了一点点和她有关瞬间，但是我却没有勇气去和她说话。现在想起来，儿时我实在算不上勇敢，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
后来我们一起就读同一间高中，毕业之后，佩妮以优异成绩进入了伊万斯先生所在大学，而我则在爸爸工厂里做起了一个小主管。我这个时候才真切地意识到，我和佩妮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人，我不像佩妮那样勇于为自己理想而奋斗，我只是想着得过且过地活过我生命中每一天。
就在我被这样现实打击到时候，伊万斯夫妇遭遇了一场车祸，佩妮在一夜之间失去了她父母。而她妹妹莉莉，即使是父母葬礼也没有回来参加。我看着佩妮在父母遗体前哭泣，心里有些冲动想要冲上去告诉她一些什么，我想要安慰她照顾她，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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