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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n+1-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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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站起身,扑打着浑身,四周都好象有他的踪影。这隐身术果真厉害,连他都看不出到底从哪个方向而来?半响,飞刀夹在两根指间,银白的刀尖,削掉两根发丝。他悄悄的诱惑道:“我的飞刀呢,可以不刺向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掠我的姿势帅一点,别破坏我的形象……”
骤然,臂腕上有十几柄飞刀亮相,“不然,我可四面八方的乱抛了……”话刚落,一阵风吹过来,两根银丝落地,被月光照的通亮……
至于掠的姿势如何,只有当事人得知。
围观的树木,颤巍巍的抖。
……
今夜真静!静的只剩呼吸声。瞥向窗外,月色若隐若现,天开始阴了,八成有一场大雨要磅礴而下。
微闭上眼眸,却根本睡不着,心底总想着昨夜那火辣的场面。都喝醉了,那画面却记的清楚,真是该死的要命……
那热烈的吻,吻掉了一颗冰冻的心,那缠绵的瞬间,有种死掉的窒息……
炽热的火焰,燃遍了全身。第一次,做起了春梦。脑海中,都是那不堪的画面,令他又羞又恼……
冰冷的眸子,不安的转动,越不想想,却又想的凶。难道,这便是传闻中的男女之情?曾经,六皆空,如今,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了。正值心烦意乱时,房门悄悄被鼓开,萧然点燃了蜡烛,咳了一声:“进来!”
听不清脚步声,用脚指头想,也知是来逮他的……
正感情心情不好,萧然满腔的火气,正好向他发泄。“宁破十座庙,不毁人思春,春梦了无痕,一去不见踪,你吵了我,我做不了梦,就思不了春,就睡不了觉,就安不神,就没情绪,就不想被你逮!你进门前,为何不深思,不熟滤?不瞧瞧时辰,不看看火候,不猜人心情,你还我梦!你快进来还我梦!”
房中,诡异气氛一扫而空。
剩下的,是令人窒息的话……
“进来呀!你踩着门槛呢?要进你就进,我也没让你不进。你想进随时可以进,不进还想进,你到底进还是不进?我又没说你别进,我也说了你别不进,你进来还我梦,把我刚刚那段梦给补全。不然我保证你,上天,入地,生不如死,死不如残,残不如长眠,你一定活的比我惨……”
听至此,门槛处,似乎传来一阵倒退的轻响……
依稀中,满房都传来萧然的念经声。往日冷漠如冰,半句话算多。如今老毛病犯,气无处撒,唯有谁来谁倒霉……
“你倒退干嘛?要你进就进,不是要抓我?”萧然拧着眉,听着那声响,躺在床板上,开始跟他唠叨,“抓我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自言自语,对着隐身人唠叨,“你说,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一直想着一个女人,达到睡不成觉,想发疯的地步,是怎么了?”
想了想,他开始询问,“是发神经了?”
“……”
“难道是天下女人都死光了?”
“……”
“还是我从没碰过女人,发现新鲜了?”
“……”
“是不是我心动了?”他摸了摸胸口,问着那隐形人。如今,只剩他一个,问他,等于没问。只有借助这个神秘人,来回答他的问题。
“……”
“我喜欢她?”
“……”
“我爱上她呢?”
“……”神秘人的脚步,在一点点后退,第一次觉得,这般的差使,并不适合他。倘若有菩萨显灵,时间可以逆转,他情愿没有冒险踏进这个房。他说的对,赶的时辰不对,不该打扰他春梦……
“可我怎么可能爱上她?”萧然开始纳闷,他一向都觉得女人,是麻烦的东西!
“……”
“有时,我想一脚把她踢进大海喂鲨鱼,我不可能爱上她呀!”
“可不是爱上她,为什么我的心跳的那么快?”心跳的像拨浪鼓,根本停不住。脸红心跳,心中小鹿乱撞!
“……”
“可我有时还觉得她很烦,很啰嗦……”
“……”神秘人要晕了,有种撞墙的冲动!
“可啰嗦的我不讨厌,为什么?”
“……”你问谁呢?
“……行了!”神秘人忽然开口,受不了的扶住墙。旋即,便开始禁口,生怕暴露身份,等待是种煎熬。
“可有时,看到她难过,我还想凑上去安慰她……”萧然烦乱地捂住头,双手狠按住太阳穴,一副崩溃的模样,“我到底爱不爱她?”过半响,他冷哼一句,“想走?”
“……”
“既然来了,就不能走!你要抓我,就跟我说嘛!我就没说不让你抓?你来我也让你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说了,我也不见得让你抓。可你不说,我是铁定不会让你抓。你想抓我,还不说……”经过那一场说教,房中半响鸦雀无声。那神秘人,憋的吐血,扶墙而出……
“你晕了?”萧然冷冷问道。
“没出息的东西!”他冷哼一句,便闭上眼眸继续纠结。那一夜,除了他,我的男人全军覆没……
站在别馆外,感触冷瑟的风从纤肩边鼓过。我用一柄匕首,悄悄的,隔开了十根手指,眼见着血,一滴滴的向下淌,疼痛的滋味,全被坚韧取代……
抢了我满房的男人,我倒要看看,你是何居心?
你到底,想跟我玩什么花样?
眼见着血淌着,攥起了拳,听着风声渐近。一双手臂,骤然揽住我腰,我屏住鼻息,竭力瓮中保持半清醒……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我骤然睁开眼眸,怒火淙淙的眸底,尽是撩人的焰色。十根滴血的指,扬了他一身,隐身术骤然被破解。我置身在一处旷野中,确切说该是一处山庄,扰起的灯火通红,看的清眼前的美色……
“青竹”我倒退两步,恨瞪向那性感敞开半襟,裸着半个胸。无以伦比美唇,正诱惑开启的小子。
他打了个哈欠,痞痞唤我一声:“姐姐……”
我“啪”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五根血印,烙在他迷人的脸上。“原来是你!你在跟我玩死亡游戏吗?”
“姐姐,其实我……”
“不用解释!”我迈开步,扯开嗓子大喊:“公孙颜,你给我出来!”我顿了顿,瞥向尖尖的指甲,划向胳膊,汩汩的血,一下便如泉般涌出来……我陡然一甩胳膊,让飞溅的血,喷向对面,他那精瘦纤长的身体,便清晰影在眼前!
“你来了?”公孙颜手中,正端着一杯茶,狭长的眸子,不失韵味的迸发着睿智的光芒。上扬的嘴角,似笑而非笑。依旧是那番的精明邪气样,跟战场上,那令我深恶痛绝的算计一模一样……
划破的手臂,汩汩的流血。青竹见了,优雅走近跟前,撕开一块布帛,刚要替我包扎。我一把冷酷地推开他,拒绝任何戏耍,“别碰我,谢谢!”
青竹被推退,稳了稳身。抚着薄唇,看着公孙颜伸出中指抵住嘴唇,邪气说“嘘”,才幽幽踏入内堂……
“小东西,我等你有1年了。”公孙颜缓缓开口。
“这1年,我也无时无刻不想,再见到你,杀了你。”我呢喃着,一步步靠近他,手悄悄握成了坚硬的拳……
“你还真是卖力,不怕血流尽了?”
“当然!为了他们,血流尽了,又能如何?”将我手臂的伤划的更深,汩汩的轿喷出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抹上了公孙颜那胜雪的白衣上。在他胸襟前,印上我两个鲜红的手掌印,宣告gameover……
“哈哈哈……”
“我赢了!”捻着他的衣补襟,逼着他节节后退。火焰的双眸。窜升的高温,足以灼热他的肌肤,一步步的逼近,霸气凛然地笑道:“这一次,是我赢了!所以……”将血一滴滴向他身上涂抹,涂了一个“乌龟”,画上“一个王八”,我说:“我不管你来找我干嘛?是想死?还是想残?我只要你——把他们还给我!把他们一个个,安然无恙的还给我!”
正文 第1第125章栽你脏,陷你害
“别气,别气,我只是请他们来做客。顺便,帮我说说情罢了。”公孙颜抵在墙壁上,邪气地拍起了手,瞥向衣衫,不禁哭笑不得。“青竹,把几位公子请出来……”
瞬间,墙上裂开一道门。
门打开,先是丹苏,然后离歌,花骨朵,离洛,路青霖,风流,依次排列大踏步影出。身上无枷锁,脚下无镣铐,眸子不涣散,步伐又悠闲,还个个手中或茶或酒的伺候着,根本没有半丝的损伤……
我张了张嘴,不由错愕。
这搞什么鬼?
不是又这群男人,联合外人,来欺诈我吧?见我满手,满胳膊的血,他们全扑过来,左探探,右问问,“青儿,你受伤了!”
“公孙颜!”路青霖眯起凛冽的眸,和他对视。两人本有恨,如今又有怨,电光石火之间,我咬住嘴唇嘀咕一句,“相爷,是我自己划的!”
“我帮你包扎!”花骨朵忽然抛了咬一半的苹果,凑过来替我包扎伤口。用点点的清液,替我清理伤痕,扁了扁嘴很心疼地嘀咕,“青青,你太拼命了!我们根本没事,他好吃好喝招待的!”
“真的没事吗?”
丹苏点了点头,抚着我脸颊,宠溺地回道:“真的!”
“那慕容萧何呢,不是被我剑刺了?”
慕容萧何撇了撇嘴,从一边走近,蹙起眉冷嗤,“你以为你是女侠,那么爱自残?流血牺牲不痛?以后本将军给你买一把水果刀,天天让你刮骨!那么爱逞强,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得!好话没有,又遭了骂!
我狠剜他一眼,瞥向他浑身,真的没有伤。那那一剑,刺谁身上了?我刚疑惑着,青竹从一边过来,在我眼前,大大表演脱衣秀。
本是喷火的身材,拨个半裸,迷的人呼吸急促。我别过头,气问:“你做什么?”
“我脱给你看!”
“我不稀罕……”
“姐姐,你看我……”青竹忽然暧昧地抬起我下颌,扳正头,逼着我看他左胸上那个不算深的伤疤,“朵朵帮我治的!他是没受伤,受伤的是我好不好?我哪敢抢你男人,还让他们受伤,我只好,自己挡一剑。”青竹说着说着,才觉委屈,想他鼎鼎大名的采花一枝梅,却沦落到这般田地……
见青竹身上的伤,我愈纳闷了,这耍的哪门唱腔,“别告诉我,这是你们呼赫独特的打招呼方式!”
“哎……”
“小东西。”公孙颜衣换好了件薄荷色的衣衫,将蓬松的发丝,绑到右肩,邪魅地抬眸对准我,“我早听说,你那两位爱男,并没有死……”
“那又如何?你们呼赫大军,杀我士兵几万,还敢厚颜无耻来问谁死?谁没死?”
公孙颜浅浅一笑,愈是气质不凡。这只狐狸,眸子永远如魔幻水晶球一般,折射出令人心虚的光芒。端起茶,优雅品着,啄着,自在逍遥的好似我们之间,没有那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场……
“战场之上,本就是你死我话。小东西躹将军,如此的道理,还不懂?可汗不杀你的士兵,你便杀可汗的,你只许你杀别人,为何不准别人杀你?”
“你……”
“况且,小东西,你可也陷害过我。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闻言,我心中憋的,似拟于一般。为何总叫这狐狸占上风?“好,那我问你,呼赫说三年之内不再进犯中原,你可听到?”
“恩,哼……”
“那状元爷你,是属蛤蟆的吗?出尔反尔,自打嘴巴?”我拧起眉,纵然起身,“这个游戏够无聊了,我不想再和无聊者浪费霎时间,我们走……”
“等等……”
我径自向前走,“不想为敌人,浪费一秒钟!”
“我来,是为了求你一件事……”
“你要一心求死,我可以成全你!”我忽然转过身,笑弯了眉梢,舔着红唇,妩媚地凝视公孙颜。
“帮帮可汗……”
我怔了下,旋即敛下眉。心,一点点的封锁,逐渐的,不会再心动。那时,我亲手将累累的伤痕冰冻,如今,我不会再刹那间心惊。仅会,缓缓地衔起一抹嘲弄……
“帮帮可汗!从那一战开始,可汗便得了一场大病。如今,病了有一年了,一直未愈。所以,我才来中原请你,跟我去呼赫一趟。”
又是一怔,不知为何,那么恨,心仍是那么抖?
这或许,便是感情的劣根性!
即使再控制,也免不了,拨开那道刺骨的伤疤。“有病,去看大夫,何必来找我?”
“他得的是心病……”
“神经病吗?那是没的医了……”我转身欲走,青竹却伸开臂膀,拦住了我,“姐姐,堂兄真的病的很严重。从那次,打仗归来,他便总是发呆。总在地上,画一道道的线。谁问,他也不肯承认。他总想你,你抱着他们眉体大笑大喊的样子。总是会一个去淋雨,然后回来染风寒……”
他不是说,一辈子也不会再跨过那道线?
不是不喜欢淋雨,不喜欢染风寒?
不是他先无情,为何如今却有不守诺言的出轨?
就像我的恨,从未消失一般。我的爱,依旧存在……只是,我累了,怨了,不想再爱了,才将其亲手埋葬在记忆中,希望永远、永远不要再开启!“我说过,没有战场,没有呼赫,也没有可汗。有的,只剩下恨!恨你懂吗?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断的恨!我恨不得他死,为何要帮他?”
“小东西……”
“停!”我顿了顿,牵住丹苏的手,“看清楚了吗?这是我的夫君,我有家,有儿子,有日子要过。”话落,我转身便走……
公孙颜纵然一跃,挡在我身前。用他身体的肉墙,强拦下我的脚步。我抬起眼,问他,“听不懂话吗?”
“小东西,我用件东西和你交换。”公孙颜忽然饶有兴致地和谈着条件,那诱人的邪笑,绽放着奕奕的光彩。恍惚间,狩猎一切弱小的猎物……“我用两个条件跟你换!第一,我和他之间的仇恨,一笔勾销。”公孙颜揽过路青霖的肩,和他并排而立,“这是他心头的结,一辈子的阴影,为地,我替他解开!”
路青霖的酒壶,“啪”一下摔落地上。那份惊讶,和隐约的欣喜,在我眸底形成清泉。我知道,他有多期待,能和公孙颜言归于好……
“第二个条件,是我!你若答应和我回呼赫,见可汗一面,把你们之间的仇恨化结。我,公孙颜向天起誓,为奴两年,任凭你发落……”
“呵,你真是太高估你自己了,状元爷!”
“再赠一个小王爷如何?”他斜睨向青竹,邪眸眯起。如今可汗病重,为了呼赫大局,不得不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眼见像公孙颜这种,根本不懂情为何物的狐狸,也有为呼赫而舍身的精神,忽然间发现,原来,他也是个有血肉之躯的人类……
我摇了摇头,“养狗也看品种,太过聪明的,我怕咬主人。”
公孙颜一把扯住我袖口,低下眉,卸下他无以伦比的骄傲。“算我求你……”
“状元爷也会求人?”
“对,我求你,我求你和我回呼赫一趟!”
听着他那磁性伤感的嗓音,我心底一阵不舒坦。“我这人心肠很狠,钢铁不穿,不必求我!”
“不为了你,我也不为了他?”公孙颜在我背后,陡然大喊道。
我顿住了脚,抬起椅上一本厚厚的书简。“啪”砸上他头顶,利落转身,“不要以为你是神,什么都能猜到!”
公孙颜将书简,从头顶拿下。头晕晕的,被砸的头重脚轻。揉着凌乱的发丝,嘴角的笑愈演愈邪魅……
“公孙颜。”风流走近前,抬起他下颌,审视着俊美迷人的模样。真是个狐狸王子,聪明的令人想摘了他的脑子。“劝你,放弃吧!”
“我也劝你,为奴不如自尽。”离洛悄悄地附在他耳边道。
“找个歪脖子树,更痛快……”离歌接了接莲藕臂,给他记下一等功,“我记得逮我时,弄掉了我胳膊。”
“你这个混帐!”慕容萧何拍了拍他脸,“敢逮我们?”
花骨朵也走近前,和丹苏一起,正好将公孙颜围成一个圈。“你真不放弃?”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无论如何,我要带她回呼赫!”
“那还等什么?”
“揍他!”顿时,一群人将公孙颜推倒,一顿拳打脚踢。过了这村,便没这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沙漠的秃鹰也啄食。趁他没反悔,先殴他一顿解恨!
路青霖在一边喝酒,边叹气,“公孙,如今你犯在青儿手里在了。只有,自求多福,我会替你求个护身符……”
……
从那日开始,扬州城恢复往昔的夜不闭户的安定祥和之景。那个“妖怪”的传闻,渐渐的成为讹传。那些居无定所的失踪人口,相继返回。据说,是被派去开垦山林,建起了自家的房子……
扬州城,一样是人间天堂。美景,美食,美人,满街的珍奇异宝,令人眼花缭乱。市井的热闹,一直持续到深夜。
夜中,明月也圆了。
天气也好了,偶尔下一场小雨,撑起了雨伞,浪漫的徘徊其中,也不比漫步于上海的城隍庙街差。触目远眺,灯火阑珊,处处的美景,美不胜收。到傍晚时,灯笼会,什么对联会,再有迎亲会,各种各样的活动,也相继在城中摆开……
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月,距离月食只剩下两个多月。扬州城中,好玩的东西甚多,才玩了冰山一角。有众多美男相伴,牵着小的,亲着老的,一家人齐乐融融,日子似乎也不算很闷……
只是,身后,总跟着那道身影,令我不厌其烦。
从前做卧底时,是我想方设法接近他。
如今,成了他像狗皮膏药一样跟着我,如影随形。无论我采取何办法甩他,都甩不脱,最讨厌聪明人,因为聪明最难对付,而公孙颜,便是个相爷更令我头疼的角色……
“公孙颜,你够了吗?”我转过身,狠狠地剜向他。“别逼我杀了你,我真的很想,杀了你解恨!”
“小东西,我说过,不和我回呼赫。我会像影子一样,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死那天……”
我一转身,身后无人。
跟着跟着,跟丢了他们。
身后的他,却还没跟丢我……
“你!”
“小东西,我跟着你不好吗?”他低下头,邪气地诱惑着。舔着红唇,眯起诱人的眸,向我脸上喷洒热气,“我可以,随时……靠你很近!”
“呵呵。”我浅浅一笑,将他推开,“那好,你跟,我看你能跟到何时?”我赌气向前走,悄悄地将手,探向那个整日黏着慕容萧何的杨如柳的屁股,“他摸你……”我悄悄附在她耳边说。
“你摸我?”杨如柳忽然转过身,扑向公孙颜,“公子,你想要就跟我说嘛,干嘛要摸我屁股呢?”
“我……咳咳……”
不待公孙颜辩解,想出脱身策略。杨如柳已像八爪鱼一样攀上他,“扑通”公孙颜不堪负荷被压倒,“公子,你再摸我,来摸我……”
见公孙颜那不经意间流露的窘样,我转身“哈哈”大笑。弯下腰,做了个鬼脸,便自在逃之夭夭。公孙颜,我若是你,我明个便乖乖的卷铺盖回大草原,不然……
正文 第1第126章摘了桃花运,不摘就是劫
我不知,那晚,他是如何从杨如柳的魔爪中脱身的?我也不知,他是否舍身求义了。我只知,他公孙颜果真是个不轻言放弃的人。即使被我百般冷落,千般奚落,处处针对,甚至冷不防想砍他一刀,仍是不屈不挠……
他对呼赫的忠诚,远远超过我的想象。那份护主的感情,有时我不妨觉得感动。但仅限于刹那间,转瞬便顺着那个喷嚏打了出去……
呼赫病重,那是大草原的损失。
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我真的想不出,我有什么理由,要回头去看他?
我们之间,那深深的沟壑,早填满了潮水。巨浪滚滚,大潮奔腾,谁踏过去,便淹死了谁?我何必要,再回头,去拾起那一段,令我苦不堪言的东西……
凝视着夜空,看着那漆黑的天幕,天外,又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绵绵不绝,忽然想起那一夜,他脱掉衣衫,包裹我的时候。
那里,如果我们不是敌。
而是单纯的,相依相靠,是否,便不会有和红莲这一年多的分别?是否,就不会有,那战场上决裂的爱恨?
倘若,我不是个将军,他不是可汗。我想,我会爱上他!一见钟情,慢慢加深,他会成为我生命中,那第一个一眼便心动的男人……
只可惜,一切都迟了!
没有如果,永远没有如果,我只能看着天上下的雨,淋湿了手心,拖起比雨滴更沉甸甸的重量……
或许他死了,我会开心吧?
我开心,中原终于不用再进犯这么一个天神般的人物,再兴起血雨腥风。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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