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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清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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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心里的疑惑马大人并不打算让它长期存在,没过两天就对翠花做了解释。
原来马齐大人将整个事情看得很清楚,皇子阿哥们儿都盯上了自己,而翠花又是自己的心头肉,毫无疑问他们无论哪一个得到了翠花都将是得到了自己的力量,而自己在皇上那里也算是印象好的,从某种程序上说皇帝其实也想保全自己,所以也将主意打到了翠花的身上。
翠花可是他的命心尖儿,岂能舍得让她嫁给老康比自己岁数还要大的糟老头?皇宫内苑向来是权利倾轧之地,马齐很清楚翠花到了里面会面临些什么,这叫他如何地不心疼。
若是以往马齐定会束手无策,但是这次下江南却让他对整件事有了转机的认识,因为在他看来只要翠花离开了京城,离开了皇子阿哥们的权利争斗的现场,他的闺女就会没事了。那个翡翠不就是皇帝给自己出的提醒么?
经过马大人的再三乞求,第二天起翠花开始出门了,只不过老是拽着东家的花儿扯扯瓣儿,要不就是扯一把西家的树枝儿拔一拔!弄得四邻挨墙的植物都全成了秃子,若是主人有半点儿抱怨,翠花必定会撒泼打滚儿一翻,老福晋与二三四五六七八知道了必会挽起袖子找主人家理论一翻,逼着主人家跟翠花赔理道歉,如若不然就誓不罢休的架式,惹得街坊四邻见着她都躲得远远的。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翠花疯了的这事基本上已经成为了“事实”,关于这件儿事马大人连上疏了几次,意思为求皇帝让他带着闺女去看病!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老康没有理马大人这茬儿,直到翠花又出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举动后这才不得不不批准马大人的请求!
那一天,翠花再次出府,照旧很拉风!一路奔到所谓的“八大胡同”之一的脂胭胡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清早的,也就太阳刚过树桃的模样,平时比坟场还要清静的脂胭胡同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而且还带着时断时续的歌唱:“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本来想去百顺胡同的翠花立马停住了脚步,仔细地听了起来,随着那琴声打着拍子,慢慢地找着了调子,跟着也唱了起来:“……你的影子剪不断,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格格,你从来没有唱过这么好听的歌,真好听!”这曲《菊花台》将阮儿轻易的就折服了,阮儿向来认定翠花五音不全的,到现在也完全改观了。
翠花根本就不理阮儿这茬,偏着脑袋开始琢磨起来,莫不是又遇一个“老乡”?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胡同里再次传来琴声,这一次的琴声依旧悠扬,还是周董的歌儿,只不过由《菊花台》换成《千里之外》罢了!
越往下听翠花越是激动,抑制不住朝着胡同狂奔进去,然后又以兔子的速度找到那歌儿传出来的窗户,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扯起嗓子就来了一句:“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打这一嗓子吼出去,只听得嘣嘣几声,翠花抬头一看,只见十二、十三、老四将那半边瓢子都探了出来!两眼炯炯地看着翠花,翠花见他们眼神特怪,回头一瞧只见阮儿与图格他们都七歪八倒地要么偏在墙根儿下,要么躺在地上抽搐着!
靠之,这些孩子受刺激大发了!
翠花汗颜,但素已经到现在这样了不继续下去也不行了,于是乎,翠花同学再高蹿了两下,朝着十二继续唱着:“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一遍又一遍,好不悲伤,惹得陪酒的小姐都忍不住探头出来了,蛮是同情地望着翠花吧吧地掉起眼泪来!
“十二弟,你去带翠格格回家吧!”老四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面儿上虽还是寒冷如冰,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特别的柔和!
十二应了一声,连忙下楼费劲吧啦地将翠花拉走,然后送回到府里。
经此一事,马大人上老康说这事的时候更有理由了,自己闺女是不能留在京城了,要再受刺激就真毁了!老康见闹成这样他心里也不是滋味,自责加内疚一番后还是准了马齐的请求,顺便让他巡察一下江南百官的政绩!
翠花要离京了,十二觉得特别地不舍,打听清了马齐他们离京的时间便带着些礼物来送行,哪知走了一半儿被翡翠给追上了,说是也要去送“姐姐”!看着与翠花相貌差不多的翡翠十二没有要去送的欲望了,将礼物塞给她,自己折返身去上朝了!
48
48、腹黑小老头 。。。
发生了很悲催的一件事,翠花她得相思病了,就在她跟她老子离开京城的那天早上。
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按照头天晚上说好的,翠花让阮儿将自己的脸、头发整了一个特拉风的造型,然后由着老福晋与二三四五六七送葬似地送出了家门。身为被送的人翠花也相当地伤心,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一去以后要再回京城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得解决了自己终生大事后才能明目张胆地回京,遥想一下只怕也是N年以后了!(话说谁叫女主是穿越人士呢,穿越人士的婚姻总是大事不是,是大事就得好好磨,时间固然是要久一些。)老太太如今已经过七十了,谁知道哪年回来老太太是活体还是死物啊!翠花被她当心尖肉地疼了这么多年,哪里能够舍得!不说是老太太,就是那几个姨娘,哪一个不是疼到自己疼到骨子里去的?向来都是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都要张罗翠花的吃喝拉撒的,时不时地还要陪着翠花抽风,虽说没有血缘相连,可朝夕相处多少年也没有正经老娘在中间当横杠怎么会亲近不起来?早就成了真正的一家人了,如今要分别了翠花再不从心里哭两嗓子就真成了石头人了!
哭的人当中最是厉害的就数那七个小萝卜头,一个个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哭得也没有章法,叫得也是浑乱得很,可就是这样也让翠花听得肉疼!
正是凄凄哀哀悲伤的时候,哪知马齐大人竟正儿八经地抽了一回疯,告诉翠花上次与翠花没有说完的半句话。马大人并不打算将翠花放单飞,而是准备将翠花在江南处理掉后再回来,而且收容的对象还是那位“任南坡先生”!
关于马大人在江南看准了一个女婿的事翠花是早就知道的,只因不想徒添烦恼所以也懒得去问,纵使这样心里也是有过一些猜测的,心道大不了就是那些下了江南的旗人罢了!想着京里的那些八旗子弟,翠花断定就算马大人眼光独到也只多不会是那种“提鸟溜狗之徒”,也顶多是在自家书房里摆了几本汉书的富贵子弟,像翠花这么喜欢抽风的人对那种人确实提不起兴趣,所以从那日马大人与她提起过后便时时地打算着如何将马大人的这种打算结束在萌芽里。
有了这种打算的翠花已是认定了那位“收容人”的形象,猛地听说“收容人”竟是任南坡先生,翠花怎么也接受不了了,以一种受到非常刺激疯得贼逼真的形象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阿玛,你太扯了!”到现在翠花依昔还能记得,自己当时在出通州城的时候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与腔调,那真的是受刺激大大大发!
直到出了通州城登上船行了二十多里路翠花的情绪才渐渐地平息下来,但是平息下来后她又陷入了对“收容人”强烈的思想当中去了。
落雪,多么有诗意的名字啊,不为了任大先生的才气,也不为他的那副面相气质,单单为了这个名字翠花也该着实思念他一番才是。可是这几年,翠花竟忙着混日子了,除了别人叫自己翠花的时候她才会偶尔想起那人,别的时候她一般都直接将他无视了。想想当年自己还曾对他有些嘣嘣心跳呢,原说是少女情窦初开遮过去就完了,哪知现今被翻出来更是思念如泉涌了!
“阿玛,咱还有多久才能到江南?”刚过河西务还没有出北运河呢,翠花已经将这句话问得不低于300遍了,马大人已经被烦得基本上不打算开口了。面对老子的沉默以对,翠花觉得巨内伤,感觉自己马大人如今现在越来越坏了,竟搞这么大的一个饵来钓自己。
就在翠花以为马大人会再一次不开口的时候,马大人突然出声儿了,而且说出来的话还挺吓人:“闺女,不带你这样的,就算那任南坡再好也比不上你阿玛在你心里重要吧?一路都问了几百遍了,这么急切,阿玛会伤心的,你懂吗?”
如此,翠花还能说什么?
她什么也说不了,只得囧囧然地继续发怔了!
他令堂加他令尊的,就知道这个老爷子没有表面上那么老实,她翠花早就知道鸟!
遭受打击的翠花哼哼叽叽地躲到一边去鸟,老马同志却来了精神头,笑嘻嘻地蹭到翠花的跟前笑道:“生气了?”
翠花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面对自家闺女的傲慢态度,马大人一点儿也不计较,依旧笑得春风得意,那嘴咧得都跟对面山上的花杜鹃可比了,那牙在太阳光下闪啊闪啊,比那运河水的波光还要耀人眼,看得翠花恨得牙痒痒的,真的想抓起船上的杠棍把它们全敲下来。
想着门牙全掉了的马大人,翠花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
马大人一瞧,笑了:“看,又好了。唉,真是阿玛的好闺女啊!”
翠花囧囧然,老天,自己也就是笑一下,这跟是不是你的好闺女咋就扯上边了?难道说不笑就不是你的好闺女,笑了就是你的好闺女了?
头一撇翠花还是不想理老马,老马不但不自省反而觉得很受伤,摆出了副受重创的表情道:“还没有见着人呢,我的翠花就不要阿玛了!”
“阿玛,不带你这样的好伐!好歹你老人家也是朝廷里的一二品大员,官体还是要一点的!皇帝他老人家的面子咋也不能多败不是!”翠花实在是受不住那鸡皮疙瘩直往上蹿的肉麻劲儿了。
一提到官体和皇帝马大人竟来了气,将那眼睛一瞪,咕噜一声就席地坐在了甲板上,还学着翠花的模样将两只腿垂在船沿下,一甩一甩的。
如此的动作已经够幼稚了,哪知说出来的话更惊人,差点儿没把翠花惊得掉进河里:“谁叫他要逼疯我闺女的,他的面子给败完了也是他活该!”
听听,这话翠花能不惊吗?两只手使劲地把着船的栏杆,张大了嘴巴好久都才憋出一句:“我就知道阿玛你没有表面上那么老实!”
马大人瞥了翠花一眼,很是鄙夷地哼了一声,说道:“你当这满朝文武就只有张廷玉精呢!”
翠花呀地惊叫了一声,然后将嘴捂了一个严实,这这,实在是太惊悚了,这老头儿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张廷玉的?奶奶,亏得是对长者的崇拜,要不然丢面儿丢大发了!
不消半刻,马大人又改一形象,成了特别窝囊的老爹模样,抹眼泪哭鼻子起来:“我真是好可怜,好歹混到一二品了,竟没有一个人看我得上眼的。自己捧在手心里的闺女,好好地却崇拜别人,把她那个精精干干、勤勤恳恳、善良纯真、任劳任怨的老子完全不放在眼里,这怎么的不让我伤心啊!”
马大人这一声声的血泪控诉惹得翠花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要说以前自己可能还真有三分认为自己的老爹是一个勤恳善良的老头儿,如今看着这样子她实在是将眼前油尖刀滚的浑老头,与“勤勤恳恳、善良纯真、任劳任怨”这三个词完全重合。
看看,这一把涕鼻一把泪的模样儿哪一点儿像任劳任怨了?
翠花觉得自己上当了,想自己这几年一直混得风声水起的满以为自己玩转了全府的人,敢情自己还只是孙猴子啊,这马老头儿完全不是表面上的憨厚老实的模样嘛!
船顺流而下,随着江南的日益临近,翠花遭受到的打击也越来越多,马齐埋藏在心底的腹黑越发地显现出来,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翠花碎弱的小心灵,让她忍不住一次怀念那个憨厚、憨实的善良小老头儿!
临到夏镇的时候翠花终于忍不住了,以无比恳求的语言对马齐大人乞求道:“阿玛你还是回来吧,不要腹黑了,俺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憨厚的阿玛!俺不要腹黑阿玛!”
面对闺女的乞求,马大人也很大度地应衬了,只是他有点儿小不厚道地提了一个条件:“闺女,你到江南后是叫‘落雪’啊,还是叫‘翠花’啊?”
翠花直接栽到了大运河里,扑腾扑腾地与河里的鱼儿比赛去了!
实在是不能怪翠花经受不起打击与刺激,这个马齐实在是太语出惊人了,翠花实在是承受不了。
看着马齐变得如此腹黑,翠花忍不住伤心落泪,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脑子也是一圈一圈儿地转过不停!
——他奶奶的翠花的名字自己两辈子都没有摆脱掉,悲哀啊悲哀!
“翠儿?闺女?宝贝?”马大人扑哈哈地端着热姜汤进来,一口比一口叫得肉麻!
翠花直接吐起来,将肚子里的酸水都呕了出来!一双如水的眸子无比哀怨地望着马齐,问道:“阿玛,你还想干嘛?”
马大人囧囧然,捧着碗呆了片刻,上前,说:“不干嘛,该给我的闺女喂姜汤了!”
对于姜汤翠花其实还是蛮喜欢喝的,在她认为就算它再难喝也比中药强得多不是,但素面对现如今端着姜汤的马大人,翠花觉得就算是阮儿端来药她也会选择喝药的,自己这老爹现在一点儿也不可爱,那么的腹黑,谁知道喝他一口姜汤后自己会掉到他什么坑儿里呢!
“快喝啊,刚熬好的,里面的红糖可是阿玛我亲手放的!”见翠花瞪着眼睛不动手,马大人开始催了!
就在这个时候翠花不失时机地连打了几个喷嚏,心疼得马大人连叫天啊地啊地,叫了又是好言恳求着。如此翠花这才大着胆子拿起了碗里的勺子,哪知自己的手触到勺子的那一刹,这老头居然脸上露出了笑。本是那种憨憨实实的笑,到现在在翠花的眼里竟是奸计得逞的笑容,翠花啪地一下就将勺子扔进了碗里,哭丧着脸朝马齐吼道:“你又要腹黑我!”
马大人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腹黑的,但素他也知道这肯定不是啥好话,心里好不受伤。
翠花仔细地辨了辨马齐脸上的表情,最后还是心中不忍,但却也不放心,憋了好久才试探性地与马齐商量:“阿玛,你以后不要腹黑我了好么?”
“什么是腹黑?”马大人蛮是有兴趣地问。
翠花囧囧然,吸了吸不通的鼻子说:“就是不许背着算计我!不准阴我!”
如此一番解释,倒让马大人哭丧起脸来,只见他将碗往几上一丢,眨眼的功夫就抹起眼泪来:“闺女啊,不是阿玛小心眼,你说的这话真的让阿玛好好伤心啊!这京里京外的谁不知道你是阿玛的心尖肉?谁不知道阿玛宁恳割肉喂你的人,哪里还舍得算计你,更何况还是阴!你太伤阿玛的心啊!”
一声声的哭诉像刀子一样唰唰地在翠花的眼前飞舞着,翠花真的是无语了,这老头儿又来这招……
翠花实在是没辙了,想起一句名言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现如今她与马大人的形势就是这样,不是她将马齐制服压趴,那么就是她从今往后就得让马齐给牵着鼻子走了!
恶从胆边生,翠花一咬牙一跺脚,扯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将自己莫明其妙的几次死里逃生的经(书)历(网)说了个七七四十九遍,一遍比一遍悲惨,又将自己如何痛失爱郎又是哭了一遍,然后还鼗马大人有了儿子后对自己的种种冷落编排了一遍,如此一轮翻下来,马大人除了痛哭认错便别无他话了!
经此一翻,翠花也算是摸准了马齐这个可爱老头儿的命脉,其实他还是从心底疼自己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制服他的法宝。
一路行来每当马齐想要跟翠花打“落雪”这个名字的主意后,翠花就将“三出戏”演上那么一段儿,马大人立马就乖乖的了!马大人一乖,翠花又得闲上了,心里对江南的向往更是日浓一日,也不知道她是在想“落雪”,还是在想起“落雪”名字的人。
49
49、马醋爷 。。。
父女俩一路打打闹闹,加上马大人要巡察沿河的吏治,所以很是费了一些时间,从四月中旬出发,直到六月下旬才到了江苏,估计是受了老康特别地交待,老马并未进苏州城,而是领着翠花直接从苏州城外穿过来到了苏州府最南端的震泽县外的一个小庙里。
“阿玛,咱们来这里干嘛?”翠花对这个小庙里歪歪斜斜的柱子很是有意见,看它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翠花直想逃。
马老正在欣赏着这山间林隙的美景,不防翠花会有这一问,且翠花问的时候声音还颇大,于是老马同志稍稍的些惊,只见他措颚的表情稍摆片刻后才答:“来给你看病啊!”
翠花翻了一个白眼,心道你才该看病呢!这走了两个多月还真当我病了不成!
看着翠花裂着腿一副欲逃的样子马大人笑了,轻咳了一声端起了几上的茶碗拨了拨,看着青悠悠的茶汤笑着对翠花说:“这个茶真不错,比起京城的那是那得多多了,翠儿,你不是老抱怨家里的茶不好吗?来,尝尝!”
马大人说着就咂吧了一下嘴,羞得翠花真的想找一个地缝躲起来,心里不住地哀嚎:老爹,你也顾点儿形象好伐!好歹你也混到一品了,老康虽然不太地道,可好赖也算千古一帝,你就给点儿面子吧!
正在翠花腹语不已的时候,一声“阿弥陀佛”为这山庙里的清幽又增添了几分神圣,翠花不由自主地将自子挪得端正一些,人也朝着那声音传来之处看去……
“老哥!”翠花不看还好,只看一眼便惊叫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尖叫着朝着一个大和尚的身后扑去!
任南坡正在后院与智广大和尚论经,突然听人说有远客来访,因昨夜做了一个梦也是说有贵客至的,而且那梦里还说贵客还是至亲,他本是一个不常见客的人,因着这些前由这才来了出来看看的兴趣!
一路走来都是静悄悄地没有声息,直到大殿过厅的外面才看到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看那打扮像是侍卫的模样,任南坡想必是哪一个州府上的人找自己去做幕僚的,他让那些人早给闹烦了,所以便生了退却之意。刚要回身哪知一路不言语的大和尚却说了一句话,那意思好像知道来客是谁一般,且大和尚又劝说了两句,他向来与大和尚谈得来既大和尚开了口他也不好驳。
刚来到大和尚的禅房他只见一个青须净面的长者端坐在窗前,那个人自己倒是认得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当朝的中堂马齐马大人。看到了马齐便让任南坡想到了他的“落雪”眼睛不由自主地朝着屋里扫了一眼,只见一个清瘦素衣的姑娘缩在边上像是生闷气的样子,心里便是一喜,可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儿那人儿已经转过脸来,紧接着就尖叫了一声冲着自己奔了过来,他自是万分欢喜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闻得一阵儿香风钻进他的鼻孔,然后就被那香风的主人给熊抱了!
“落雪?”任南坡感觉眼睛有些发热,也不管是什么地界儿,面对的是什么人了,统统地将自己的体面全丢了,搂着翠花使不完的劲。
任南坡都哭了何况翠花栽,早已经哭得稀哩哗啦的了,一个劲儿地点头,一个劲儿的嗯着,却是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虽说早已经有了将自己闺女处理给任南坡的想法,但是当面就这么看着老马同志还是很不是滋味的,总像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强占了去似的,加上任南坡的一声“落雪”更是大大的刺激到了老马,只见他也的眼泪也是哗哗地流:自己的闺女啊,还没有离眼皮子呢,连名字都改了!
“哎!哎!我说你们两个也注意一下行不行?”老马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受不了了,蹭地跳起来将二人扒开,见二人还在对眼看着气得跳脚!
拉二人不动老马只得望向智广大和尚,哪知智广大和尚却唱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道:“世间真情,着实感人啊!”
这下子马齐同志不怒都不行了,气得浑身颤抖,点着指道:“你,你,你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
智广大和尚将头一低,然后用手一指说:“有这个自然是真的!”
看着智广大和尚头上的九点儿戒疤马齐无语了,但素却很不甘,冲着智广和尚瞪了一眼,然后挤到翠花与任南坡的中间将二人分开!冲着二人喊道:“老子还在这里呢!就把名字改了,想气死老子啊?”
翠花囧囧然,这老头儿从上大运河的船起就跟自己扳扯名字的事,一路扳扯了两个月,还没完!
听马齐这样一说任南坡立马将翠花放开,忙赔不是:“是,是,是,是我的错了。我忘记现在该称落雪的本名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让马齐吐血,你丫的还赔不是呢,一口一个落雪,好似显得你有文化似的,好歹我也是一个大学士难比你没文化?
马大人小小地为自己的腹语虚心了一下,话说这小子是有一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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