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六宫-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秦老夫人看看儿子离去的背影,半闭眼叹息,道:“这样的话不再说了。家里没有人要你这么做。”她挥挥手,众多媳妇悄退,另有婆子扶大小姐离开。
  程氏把秦东莱父女争吵的事,托人传给顾家琪,没别个意思,就是互通有无,传达最近堡主情绪恶劣中的消息。
  三月倒奇怪:“大小姐,瞧起来人好又聪明,怎么跟秦堡主闹得这般僵?”
  顾家琪斜斜地轻递个眼波,三月【恍【然【网】大悟状,摇头摆脑道:“一家子里人多,家财多,就生是非。”她叹声气,“哪里都一样,我们村子里为着家里一头耕牛,兄弟妯娌都能吵翻天呢,别说大小姐家里这么厚的家底了。”
  主仆俩说着话,秦广陵应唱喏走进来,脸色不太好。
  三月忙请她坐定,又沏新茶上糕点,忙活停,善解人意地先出声问道:“大小姐这是试过那二殿下心意了?”见她点头,又问道,“他这回找了什么借口。”
  秦广陵一副没脸说的模样,但又实在想找人说叨说叨。
  那天她回去,便透了口风。二皇子买回来的早点凉的,她可以体谅他功夫不够好,但是,不能接受他做作的情深表现:为了让青青吃到最新鲜的早点,他拂晓起,赶山路,从山头滚到山脚,手脚俱扭伤。
  “亏了三月你和我说实话,不然,我还真把他当成这世上最痴情的人。”秦广陵握着三月的手,感激地说道。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那就是坨渣。
  三月很是同情,道:“这是菩萨在保佑大小姐,定亲前就把男人的真面目看清了,以后才不会吃亏。”
  “我算是看透他了,”秦广陵气愤犹求解,“你都不知道,当初家里只有我一个时,他堂堂皇子连入赘的话都天天挂在嘴边,说等我到天荒地老。如今我有了兄弟,他日日催我快定亲,迟了怕我爹把疼爱都分给弟弟,我就拿不到多的家产。”
  “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是看上大小姐你家的钱了。”
  秦广陵心有戚戚焉,见她难过,三月安慰道:“其实,堡里大多数人都很不错呀。比如说,秦护卫就很好。”
  “他已经成亲了。”秦广陵的择亲标准,绝不做人妾室,丈夫也不准纳妾。
  三月苦思,忽又喜道:“大小姐,可以让堡主帮你选啊,堡主选的一定好。”
  “我爹?还不如我二叔公上心。”秦广陵不是很痛快,简单道,“我爹不是个有情义的人,他纳了十一房妾,就为生一个儿子,早把我娘忘记了。”
  三月劝道:“大小姐真是没吃过苦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外面人都说,堡主为救你回来,不惜舍掉半壁家业,若这样还不算有情有义,外面那些宠妾虐妻苛待嫡子嫡女不分半点家产的男人都不知道算什么了。”
  秦广陵忍不住辩道:“那是因为当时,他只有我一个女儿。”
  三月有点生气,道:“大小姐这么说可不对,女儿都是赔钱货,根本不值钱。堡主若真愁没人继承家业,他随便挑个儿子过继就成。哪里要费这般心血栽培您。”
  秦广陵无力反驳,三月又道:“这话定是那什么二皇子说与你听的,他不是好人,大小姐你别和他混。”
  “嗯,我直接告诉他,我就算做尼姑都不嫁他。”
  “那他可要气死了。”三月嘻嘻地笑,秦广陵笑了下,说他的确很生气,想到些什么,收了笑,神情有些恹恹。
  三月拉她手劝道:“别不高兴,大小姐,要不我跟小姐说说,看有没有法子,能帮帮您?”
  “你家小姐好像不爱说话,看起来很难亲近。”秦广陵小声道。
  “没有啦,我家小姐心肠很好的。大小姐,你等等哦。”三月小碎步跑到小姐身边,叽叽咕咕,重点是和大小姐打好关系,对小姐有利。
  
                  圆一回 知是旧人斗草来 曾经沧海(三)
   顾家琪轻笑,移步到秦广陵身边茶几旁坐定,道:“大小姐,小女说句大白话,可能不合您心意,您听听就算了。”
  “我现在就要听些实话。你尽管说,我不会怪你的。”
  顾家琪应了句是,然后道:“这儿女婚事,是一辈子的大事,谁家父母都慎之又慎地选择。小女沦落到此,是没法子的事,实在是没资格给大小姐出主意做参详。还望大小姐见谅。”
  秦广陵神色惊变,她人是不笨的,又生长在这样的大家庭,什么话要听什么意思,几乎成本能了。
  “你也听说了香凝的事?她的情况比较复杂,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秦广陵为朋友辩护道。
  顾家琪微笑,道:“大小姐过虑,小女的意思是您的亲事,可以问堡主,可以请教大夫人,可以由老夫人作主,却不该由我这外人插手。”
  “她不是外人,香凝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秦广陵激动得一下子站起来,大声反驳。
  顾家琪吓得满脸惧意,泪水直冒。
  三月就是护犊性子顿生,拦道:“大小姐,我家小姐说的是在实话,你不要凶我家小姐。”
  秦广陵收怒色,还是有些愤愤。
  三月安慰了小姐,后道:“不是我们说那位李小姐坏话,但谁都看得出,她是向着二皇子的。您都在菩萨前头发过誓,她不帮你守誓,反而劝你破誓,在我家乡,对菩萨出尔反尔,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她、她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菩萨会理解的,还说若真有报应,就由她替我抗了。”
  三月又笑又摇头,秦广陵不明所以,连问缘故。
  “大小姐,”三月叹口气道,“这种话呀,只有逼良为娼的青楼老鸨,靠粉头赚钱的黑心妈妈才这么说。到我们村子里收姑娘的人伢子,哄得天花乱坠的,又赌咒发誓,说清白大闺女是进城做侍女跟大老爷享福,实际呢,都不用说了。”
  “你把皇宫比成青楼、私窑?”秦广陵大惊失色。
  三月眨巴眼,无辜又纯白,道:“大小姐不是怕嫁进皇宫吗?我们乡下姑娘最怕被卖进青楼,李小姐哄着你嫁二皇子,跟那些恶婆子哄姑娘接客,我想意思是差不多的。”
  秦广陵惊而失笑,道:“虽然有点不伦不类,可是,你这话很实在。”
  她看一眼落难小孤女,咬咬唇道:“我明白你是好心,怕我给人诓了。我刚才也是一时激动,不是故意的,香凝和我一向交好的,她不会害我,也就是希望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顾家琪忙道没有关系的,秦广陵又看了两人一眼,轻声道:“我娘吃斋念佛不理世事,其他人心思难测,我爹和祖母,”她顿了下,强作欢颜,难掩落寞,“选的亲事都是为了秦家堡,不是为我这个人,他们只把我当成传宗接代的工具。当然,现在我有弟弟了,他们应该不会再逼我了。”
  三月红了眼眶,大感同情。
  “把大小姐当成传宗接代的工具?这话是堡主亲口说的?”顾家琪奇问道。
  “若不是,他为何总逼我成亲?”
  顾家琪轻笑,连三月都捂嘴笑了,她道:“大小姐,定是有人捉弄你,不如您亲口问问堡主。”
  秦广陵深思,点头。
  不日,秦东莱回堡。最先听到女儿要与他谈事的传话,一宿长谈,父女二人心结大解。秦东莱心情大好,翌日来到临东园,陪落难小孤女用早点。
  举堡哗然,哪个说堡主不重视那个最后进门的小妾的!
  如果顾家琪今年十五,这整出戏可真正算得上姨娘争宠致胜攻略宝典了。可惜两人谈的事,与风花雪月毫不相干。
  秦东莱进食毕,道:“五殿下顺利登船了,海陵王派陆长史(蕃王的总管官职名)亲迎接送。”
  “这个陆长史,”顾家琪笑了笑,“听说就是把我说哭的人,嘴很厉害。”
  秦东莱感慨,道:“多亏你照顾。殿下方能明白石先生(排骨君老师)一番苦心安排。”
  “秦爷说笑了,接受陛下旨意为君分忧,是五皇子自己的意思,与小女无关。”顾家琪说得云淡风轻。然则,大家都知道这不过客套话,能让那个天生像杀手一样冷酷的小皇子放下心爱的人肉骨头游戏,把心思转到正途,顾家琪功不可没。
  秦东莱微笑,从袖子里取出秦家堡产业分布图,及一份薄名册,所录人员名皆为秦家堡的账房,这是秦家堡商业这块的基本根底。
  此举既是应诺先前说定的事,也是默许顾家琪培养自己的嫡系亲信的意思,自然更有感谢顾家琪引导秦家长女与心怀鬼胎的二皇子断情的关系在里头。
  商场大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超级大手笔。
  真正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顾家琪哇哦一声,把东西抢过来贴身收妥,竖大拇指,道:“秦家,好气魄。”
  秦东莱笑不语,对秦家堡来说,个人财富的简单增减已不能引起他的任何兴趣,他看中整个大魏,执牛整个商界,顾家琪的野心与能力正中其怀。
  两人正说着话,秦嶂悄步走进来,低声道:“堡主,七夫人那儿出事了。”
  秦东莱神色冷了冷,又笑问道:“你来猜猜,是为何事?”
  “我可猜不出,总不离是老祖宗们要立规矩。”顾家琪捂着臀部,害怕状,“我可怕疼,秦爷,您快快把我打发到外头去吧。”
  如此良机,岂可放过。两人相视而笑,如多年老友一般默契。
  此时的秦东莱,与平素的老派贵气不同,他精神显得出奇地利落,服饰简洁年轻,皮相佳,头脑活,眼光远,样样妙。
  顾家琪再次暗骂,哪怕是十二三岁也好,能把这人给扒了。看得着摸得着,却吃不着,何其痛苦也。
  秦东莱带着笑意离开,去处理后堡杂事。
  七夫人伤怀过度,从踏莎楼的高栏处坠落,幸而救得快,没啥事,也就额头撞到湖石磕了个血洞。
  半个时辰后,秦嶂来传话:堡主让她做好准备,中午出发吧。
  顾家琪牙疼抽痛状:这么迫不及待赶人走?
  秦嶂还是那张石头面孔:小夫人办事动静大,老祖宗不喜。
  顾家琪回厢房收拾东西,三月见连衣帽鞋袜皆收,她心慌了,惊恐地问小姐,这是要干啥子呀?七夫人跳湖,和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难道是三少爷满月那晚的事?
  顾家琪以袖遮脸,声音低哑,好似万分伤心,道:“秦爷说,不能留我们住堡里了。”
  三月大惊,跌坐竹榻,自责道:“都怪我,我为什么要乱说话。”她边哭边飞打自己的嘴巴子,“小姐明明说过不准说话的。”
  顾家琪忙扑下坑,抱住丫环阻她自罚,鼻音重重地说道:“不要怪自己,三月,这都是命,咱们的命。”
  “小姐,你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小三月抱住小姐又是大哭,顾家琪微微侧脸,憋笑。
  十夫人程氏得到消息,带着娘家人,来送落难的小孤女。秦家三少爷满月,秦家堡也送了帖子给姻亲程家。程氏因近日荣宠多,秦老夫人给她大恩典,允许她把父母弟妹都接来秦家堡小住。
  程夫人带来大堆礼物,感谢小孤女落难之际,仍不忘伸出援手,相助她女儿,小小薄礼,路上正宜用。
  顾家琪连连说夫人客气,程夫人打量着她,或远或近,露出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神情。
  “娘,这是怎么了?”程氏提醒道,这样看人,都把人吓着了。
  程夫人回过神,笑容掩饰真意,道:“娘就是瞧着这姑娘眼熟。”
  程氏笑道:“妹妹,你别见怪,我娘啊,就这毛病,瞧着谁家姑娘长得好都这么说。”
  顾家琪害羞微笑,三月上来添了次茶,又抹着红眼眶,收拾东西。程氏尴尬,拉拉母亲,道:“妹妹,你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送送姐姐。”
  程氏忙说留步,程夫人临出门又回头,塞了一厚沓银票放到小孤女手里,用力握紧,千言万语都说不出。
  顾家琪笑拒道:“夫人太客气了。”
  “你、你好好保重。”程夫人眼里水珠差点儿夺眶而出,在女儿起疑前,用手帕掩了,快步离去。
  顾家琪回到屋里,见三月在桌前东摸琉璃西摸翡翠,道:“喜欢就挑留着。”
  三月摇头,这些都得小姐留着,在外面过日子很花钱。
  顾家琪笑,挑了几个小件塞她手里,三月又偷偷塞回去,顾家琪瞪她:“我说让你留着就留着。”挑了副翡翠叶的小耳坠给她戴好,笑道,“挺衬的,咱们三月也是小美人呢。”
  三月背手,害臊,有点欢喜,低喃十夫人娘家果然好有钱。想及小姐家事,眼眶又红;也不照镜子,手脚麻利地把仪礼收匣全装箱。
  午时,管事来临东园,道老祖宗那儿发下话来,十二房的约束下人不力,到南边儿歇着去,养养性子。
  三月肿着眼眶,轻轻抽泣,驼着两个大包裹,拎着四口箱子,跟着小姐伤心出堡。看到那像小房子一般大小的马车,她惊讶地瞪大眼,张大了嘴巴,箱子重重落地。
  秦嶂在马车前,放下蹬车凳,开门行礼:“小夫人,请。”
  三月啊啊地说不出话,秦家堡里,除秦堡主外最大的护卫头子,他,他给小姐赶车?!
  顾家琪扶着秦嶂的手,踏上马车,回首笑道:“三月,不跟我走吗?”
  丫头立即手脚并用爬上大马车,还没站稳,就给车内华美精致的装饰给吸引了,床铺、茶几、琴台、小炉、书柜等物事,样样镶金带玉,精美俨然一个贵女小暖阁。
  “小、小姐,咱们是被赶走的吧?”
  顾家琪手捧大魏律法,边看边嗯声。三月还是不能相信,被赶出秦家堡的人还有如此体面,定是堡主心里有自家小姐。
  三月相通了,也不纠结了,卸置好礼囊,努力变法子做好吃的给小姐,一定要养得像花儿一样漂亮,才能永远地留住堡主的心呐。
                  圆二回 惊风日,闲垂钓 愿者上钩(全)
  前回说到四海皇庄股东在秦家堡秘密聚会,顾家琪代表郦山侯顾氏与会,共同平定银市动荡风波,并通过新旧银票并轨使用的决定。
  会后,四海皇庄海林钱庄大掌柜拜会户部侍郎卞留安,递交新版银票样式。
  “这、不是顾家的?”卞留安看着新票据上的抬头印花,第十三位,鹰形章印,不由地神色一变,他打起官腔,问四海皇家钱庄的区域负责人,是不是该请秦堡主出来解释下,这银票上的印花抬头是否有误。
  按照户部所了解到的情况,凡皇家钱庄所出票据,抬头为鹰形印花的,俱由郦山侯府顾氏担保。但为众所周知,郦山侯府已然覆灭,那么以顾家鹰形标记为抬头的银票,应该形同废纸。
  海林钱庄的管事笑道:“卞大人可放心,本庄宗旨,认票不认人,只要卞大人拿此票到本庄名下任一钱号,都可照票取银。”
  二皇子放下茶碗,笑问道:“卞卿,不知是何事,要劳烦秦堡主呢?”
  卞留安命助手继续点算,他拿了新银票样板底根,奉上,并小声说明银票抬头印花的象征意义。
  二皇子瞧后,笑笑,把票据推回他手里,道:“四海皇庄百年信誉,所出银票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卞卿多虑了。”
  卞留安退回原位,二皇子以一种聊天似的口吻,问海林钱庄管事:“秦管事,小王想请教,这银票上的抬头花印,是否真如卞卿家所言,有特别的含义?”
  海林钱庄的管事笑推一声不敢,道的确有特别含义,不同的印花样式代表票据的不同用途。
  “殿下息怒,殿下有所不知,本庄准则,所有票据由总庄统一制度出据,格式统一,花式统一,管理统一,全国统一通兑,是为统一票据。本庄所出票据抬头印花定式由来已久,种类繁多,按面额分五十两、一百两、一千两;还有超限额与无限额两种专供皇室。按用途分通兑银票、保汇票、承息票;按地区分山地票、海蕃票、胡人票,这个分类比较细——”
  “够了!”二皇子火大地喝止。
  海林钱庄管事微行礼,不语。卞、夏等人进言,请殿下息怒:不管顾家后人有没有死绝,当务之急,是收讫所有税款,打点军需物。
  二皇子敛住怒火,示意户部官员继续。
  双方交割完毕,卞留安收妥新银票样本,海林钱庄管事退下。
  二皇子等人也离开秦家堡大厅,回到住所,他问左右,有无约到秦小姐。
  侍人回道:“秦小姐携卞夫人与秦夫人听玄天大师讲经去了。秦小姐还道,二殿下办完事,还请早些回京。”
  二皇子面孔扭曲了一下,问道:“还在生气?卞卿,你问问香凝,到底怎么回事?”
  卞留安道:“回二殿下,秦小姐是听了他人的进言,方疏远殿下。”
  这个人,便是那个无凭无依却顺势算计了有生子大功的秦堡七夫人一把的落难孤女。
  “鹰花银票,雪莲、雪貂,好一个天山来客!”二皇子断定,那个必然是没死的顾家女。如此嚣张,不遮不掩,把天家威严视若无睹,还真当现在是郦山侯府掌权时么。
  二皇子神色阴沉,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昨日午时,秦堡主已将那女子送离秦堡。”夏侯雍报出最新消息,现在要追也追不上了。
  其他人也纷纷进谏,不管那人是否为顾家后人,既然秦家堡要保,只做不知了,免得坏事。没见东厂都督袁振送完贺礼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二皇子从善如流:“诸卿所言有理,那,就回京吧。”
  众人也没什么要收拾的东西,以起解税银为要,提前走人。秦家堡派人护送,离开西岭区。
  二皇子、夏侯雍等人与押银队分道,到西北火岩谷走一趟,继续。
  卞留安与户部官员继续押银回京复命,他相信不日上年度税款就能全部归缴国库,陛下必然出兵平匪,他请二皇子不要错过回京时间。
  却说顾家琪一行经关东要道中心小镇,途中下车透气。
  秦嶂送小夫人主仆进自家客栈后,去停马车。顾家琪和三月刚坐定,就给人套黑头巾掳走。不久,两人被关进一个安静的地方,有股腌酸菜的味道,又混有酒气,顾家琪判断此处应该是某个酒家的贮藏室。
  三月呜呜地挣扎叫,轻泣;顾家琪靠过去些,权作安慰。三月慢慢止哭,两姑娘紧紧缩在一起,无声地相互定心神。
  嘎吱嘭当重响,三五个人踩着重重的步子走进来,摘掉两人的头罩、嘴里塞物。
  看清绑匪,三月失声叫道:“二皇子!”
  顾家琪满脸怯懦,从发帘后面,看人。几个锦衣卫打扮的侍从簇拥二皇子、夏侯雍以及邱庭复,经二皇子礼贤下士地三请,这娃又回到二皇子派的怀抱。
  “原来你真是恶人,大小姐不选你做夫婿真是太明智了。恶人!”三月义愤填膺地怒骂。
  有侍卫上前,啪地甩她一记耳光,二皇子微笑,眸色深沉,道:“看来真没冤枉你们,敢坏小王好事。”他头微扬,笑问道,“你们,谁先上?”
  “殿下,那属下就不客气了。”侍卫笑道。
  “你们要敢动我家小姐一下,不得好死!”三月踢腿尖叫,红着眼眶骂道,“你们会有报应的,禽、兽、畜、生!小姐,三月对不起你,三月先走一步。”
  “不要!”顾家琪扑上去阻拦,男人改抓撕她身上捆绑着的绳索和衣服。三月也不寻死了,反护住小姐,又踢又骂。
  关键时刻,夏侯雍踢走欺女的两个侍卫。
  顾家琪似不知情况,哭叫挣扎:“不要,走开,救命~”
  夏侯雍抓住女孩乱舞的手掌,捏着那纤细柔韧的手指,如此特别的触感,他怎么可能忘记。蓦然,他的眼与她的眼对上,像温驯小鹿一样湿润的大眼眸,充满惊惧与害怕,流着泪在祈求他,就像那时,那天,那年,那月。
  顾家琪飞快地低下头,好似怕他看出来的样子。
  夏侯雍扳过她的脸,扣住她的下巴,眼神诲暗深沉。
  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那时候,他还会不会那样地冲动?
  二皇子奇怪地唤道:“夏侯?”
  夏侯雍深深地看她一眼,他起身,到二皇子身边,道:“殿下,臣以为此事有蹊跷。”
  二皇子笑,神情玩味,道:“该不会是夏侯心软了吧?”
  夏侯雍快语道:“殿下何必拿话堵属下,殿下仔细一想,便可察出这里问题,秦堡主的贴身护卫亲自送她们下江南,住的又是秦家的客栈,哪怕我们有内应,这事也未免太容易了。”
  “事前夏侯可不是这么说的,”二皇子冷然道,“附近都是东厂的人,你想维护她,也不要太放肆了。”他吩咐其他人上。
  “殿下,若她真是那个人,秦家哪会这样简单就让咱们俘虏,秦家必有后招。殿下,臣以为万万不可中此奸计。”
  二皇子正犹豫,忽地,地窖外冲进来一群人,秦广陵首当其冲,看窑内情形,不由一愣。
  三月喜极而叫道:“大小姐,快救我家小姐。这个烂人,他想欺负我家小姐。”
  秦广陵又怒,又伤心,瞪看追求者,道:“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二皇子气得拳头捏得吱吱作响,他手指勾向顾家琪,道:“够胆,敢玩我,有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