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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人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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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咬,嘴里哼哼,“但愿他今早起来不要被人看见!”
快步推开师傅的房门,师傅早不在了。青夜和青冉也必是跟着师傅到前殿去了。今儿初一,皇上要率领满朝文武百官去祭祖,接着便会回容华殿接受百官及各国使节的朝贺,最后还要率众嫔妃到富寿宫给太皇太后行礼。午时便在容华殿设宴款待百官及各国使节,后宫也会大摆宴席共庆新年之始。可自从太上皇和皇太后及众太妃移驾多塞草原的行宫,后宫便少欢畅,宴席也是冷冷清清,皇上没精神,后宫嫔妃更是没劲了!唉,也不知今年会怎样?心想着,便恹恹地坐在房廊前,也不知师傅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皇上赐宴。”正胡思乱想间,院子外便响起了一声吆喝,紧接着,大门洞开,一溜的宫女太监端着大小的盘碗走了进来。我一惊,立马跳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容我暇想耳边便响起一连串抑扬顿挫的菜名声,我木木跪着,一句也没记清楚,最后宣旨完毕,我站起来望着安公公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温和地轻轻浅笑,随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锦盒放在我手里,“这是皇上赐予的红包,请一定珍藏好!”“这是什么?”我随口问了一声,便轻轻打开。锦盒内细腻的红绸上赫然躺着一块青玉牌,上面纹着一条飞凤,背面刻有‘正统’二字,象是块腰牌,我拿起来端祥,不明所以,“安总管,这是块腰牌吗?皇上赐我这个干什么?我又出不了这院子,留着也没用,你还是还给皇上吧!”嘴里说着,随把腰牌举到他面前,他眼一惊诧,随即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苦笑,退后一步,恭敬地道,“老奴也不知这腰牌何用?青芫若不明白还是亲自问皇上的好!”说着,再不多言轻轻退身带着众人急速离去。“哎,安总管……”我在他身后大叫,“你还没拿谢赏呢!”望着他越走越快的身影,我嘴里嘀咕,“跑那么快干吗?我又不吃人。”说着,又端祥着手中的青玉牌,除了古朴庄重一点,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举过头顶对着阳光看去,里面氤氲之气,飞凤竟栩栩如生仿若活过来一般。我心一惊诧,古怪道,“原来这是块活玉,怪不得他要赐我这个,肯定很值钱!”说着,我便随意往怀里一揣,转身进了屋。
乾龙宫,御案前,安公公静静地侯着。“红包送到了?”龙珏一身正装,威武神俊地坐在龙椅上,望着安总管,一脸的意味。“回皇上,送到了。”安总管恭敬地道。“怎说?”“呃……”安总管略微踌躇了一下轻轻说,“青芫不知玉牌何用?说她不能出院子,留着也无用,要老奴送还给皇上,老奴不敢接,要她亲自问皇上。”“什么?她真的这样说?”龙珏一下子从龙椅上跳下来,不敢相信地盯着安总管道。安总管不敢抬头,只轻轻点头。“这个蠢丫头,竟连皇后的腰牌也不认的!真是气死朕了!说什么不能出苑子,她带着那腰牌谁还敢拦着她?唉,她真是笨得可以,倒要我如何是好啊?”皇上站在御案前,倒背双手,一脸无奈苦笑,恨铁不成钢呀!安总管抬头望了眼皇上,心里也是一叹,“皇上,午宴早已准备妥当,文武百官及各国使者都在容华殿等着呢!皇上还须尽快过去才是。”龙珏轻轻一叹,“你马上到容华殿,就说朕马上就到。”安平应了声,恭身退去,“等等,”安平立时顿住身子,抬起脸,“昨晚你做得很好!”龙珏意味深长地望着他道。安平轻一恭身,“老奴实不忍再看皇上自苦……”龙珏轻一点头,挥挥手,安平恭身而退。
太医院后宅,一古朴院外,龙珏倒背双手,一身的威严华贵。轻轻走进,一眼便看到正房内,那个娇俏心动的身影正坐在桌前毫无形象地大吃。龙珏禁不住一声冷笑,随漫不经心地走了进去。“啊,皇上,你什么时候……”我正吃得痛快,抬眼便看到他不知何时竟已站在房内。急忙站起来,欲行礼,“算了,起了吧!”我一听他口气似有不善,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望着满桌的饭菜,随轻轻地坐到我的身旁,“过来。”他一声喊,我乖乖地走过去坐下。他拿起身前的银筷夹着满桌的菜放到我碗里,我脸一红,“皇上,我自己来就行!”说着便拿起筷子闷头吃起来。他不言语,一边为我夹菜,一边自己也吃起来。我心一动,一种异样的感触轻轻流进心底,脸上不自觉一片温馨笑意。“昨晚睡得好吗?”“咳咳咳……”他冷不丁一声,我顿时被刚咽下的饭菜给呛住了,急促地咳了起来,“你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他满脸促狭,好笑地拍着我的后心道。我顺了一口气,脸上扉红,没说话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轻声一笑,“朕赐你的红包喜 欢'炫。书。网'吗?”“很好呀!放在阳光下,那玉好象活的一般,非 常(炫…网)生动!我想,它肯定很值钱!”“扑噗,”一声,他立时喷了饭,我一惊,拿了巾子急忙递过去。“你竟然想着是否值钱?你可知那是朕的……”他也满脸的晕红,瞪着眼对我急吼,说到最后竟气得说不下去了。我怔怔地望着他,无辜道,“那玉牌有什么特别吗?若不值钱,那有什么用?”“你,你,你气死朕了……”他气绝地说着,站起身,愤恨地转身离去。走到房门口,复又转过身,“从今天起,朕要时刻看到那个玉牌在你身上,若你丢了或是赏了人,朕便要你的命……”他咬牙切齿地说完,再不看我大步离去。“哎,你那么凶干吗?你倒把话说清楚呀,这个玉牌到底有什么用……”我追到房门口大叫道。望着他气绝绝离去的背影,我低下头复又从怀里摸出那块玉牌,反反正正看了个透,没什么特别呀!尽管如此,我还是转过身找了根金丝绳把它谨慎地挂在了脖子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吃过午膳,我便收拾好桌子,准备好茶盏和糕点,我想师傅和其他的几位老太医肯定快回来了。听青夜说过,每年宴席过后,几位老太医便都会到师傅这里再聚聚,拜年饮茶下棋闲聊,享受着新年里片刻的安闲。抬头望望天色,师傅不好交际,这会子应该快回来了。
刚沏好茶,便看到青夜和青冉正陪着师傅有说有笑地走进来。我奔到房门口,“师傅,你们回来了。”“青芫姐姐,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青夜说着,连蹦带跳地窜到我面前,手里提着一个小食盒。“这是什么?”我诧异地道。“这是我和青冉在大殿里给姐姐偷留的,这些可都是外国使节带来的贡品,每年皇上的国宴上都会有那么一点点。我们没舍得吃,便给姐姐带来了。”青夜说着,打开食盒,我一看,果然都是些少见的好东西,其中便有南月难得的人面金娃果。我心感动,眼中蓦地溢满轻泪。“青夜,青冉,谢谢你们!”“姐姐,你不用谢我们,师傅给你带得更多。”我一听,转脸看向师傅,他也正满脸亲切地看着我笑。我走过去,把师傅扶上软榻,退后一步道,“师傅,青芫今儿起得晚没给你老人家拜早年,今年我祝师傅身体安康,万事顺心吉祥如意!”嘴里说着便盈盈地跪了下去,咚咚咚地嗑了三个响头,直起身对着师傅和乐地笑。师傅望着我,脸上却突地一变,倏地跳下榻,一把从地上拽起我,“你从哪儿得的这个?”我一惊,低头一瞧,原来是挂在我脖子上掖进衣服里的玉牌,刚才给师傅行礼,没想到它竟从胸前衣衫里滑了出来。“噢,是这个!师傅,这是今早皇上赐我的红包,我却不知它有何用途?皇上只说,若我把它丢了或是赏了人,他便要我的命!我没法,只得把它挂在脖子上。”我无所谓地说着,抬眼望向师傅,师傅脸上瞬息万变,从未有过的严肃。“师傅,你怎么了?”我举着玉牌问道,“这玉牌到底有何用途?我接过时也没觉得特别,便让安总管送还给皇上,安总管没接。我说它应该很值钱,倒把皇上又气走了。师傅,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望着师傅一脸无辜地道。师傅轻叹一声,脸上稍有缓和,“皇上也太心急了!”师傅喃喃自语,轻轻把玉牌复又掖进我的衣衫里,“寻儿,记住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让后宫的任何人看到这块牌子。否则,不是皇上要你的命,后宫的每一个嫔妃都会要了你的命。”我心一惊,生气地把它从脖子上摘下来,“师傅,这到底是块什么牌子呀?这么不吉利,我不要了,我要把它还给皇上!”我说着,抬脚就往外走。“傻丫头,你还真是傻呀?”师傅苦笑着一把拽住我,复又望了望呆在一旁的青夜和青冉,“你们两个也过来。”师傅说着又把玉牌挂在我的脖子上掖进衣衫里。“寻儿,你可否答应师傅?若以后师傅有什么不测,青夜和青冉便交给你了。你定要保他们一生平安无事!”“师傅……”我们三个闻言顿时色变,异口同声地叫道。师傅不语,只是无比认真地望着我,师傅今天是怎么了?我不及细想便使劲坚定地点点头。师傅轻叹一声,“青夜,青冉,给你姐姐跪下。”我一惊,后退一步,惊诧地望向师傅,“师傅,这是为何?”师傅摆摆手不让我多说,青夜,青冉二话不说便轻轻跪在我的面前,我心顿时翻江倒海酸涩难平。“青夜,青冉,你俩都是孤儿,从今天起,青芫便是你们的亲姐姐。此生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好好地保护她,照顾她。将来不管她有何病痛困苦,我都要你们二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一切的调养药理除你二人之外不准再加以他人之手,你们可否答应?”青夜,青冉互望了一眼,郑重地道,“青夜(青冉)今日在师傅面前发誓,一生紧随姐姐左右,照顾她,帮助她,一生不得擅自离去。若违此誓,魂飞烟灭,不得好死!”听着郑重滚烫的誓言,我心一紧,泪水盈盈,愣怔地退后两步,望着师傅心纠痛却茫然。师傅满意地点点头,“好孩子,师傅此生一无所有,今生能留给你们的便只有一条安全的归宿……。”师傅说着,复又望向我,“寻儿,皇上对你情深意重,今生注定荣华富贵,将来不管遇到什么事能给他们一条活路,师傅便无他求了。”“师傅,”我悲凄一声,跑过去,重重地跪在了师傅的面前,泪流满面,“寻儿,你可知道,那块玉牌是何意义?”我仰起脸,茫然地摇摇头,“这是后宫皇后的随身玉牌,它是至高无尚身份的象征。有了这块玉牌,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是锦绣王朝尊贵的皇后……”
“啊……”
第五十九章 桃园情结
晚上,我揣着玉牌实在煎熬得难受,师傅的话象一块烙铁重重地烙在心里。翻来覆去,东挪西藏,最终觉得哪儿也不保险,复还是乖乖地挂在了脖子上。“他要害死我了!”心想着,烦躁地掀过被子蒙住脑袋,“咚咚咚,”耳边突地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心一动,掀开被子,静心听去,果真是敲击大门的声音。夜这么深了,会是谁呢?这会子师傅和青夜青冉早就睡下了,我要不要去开门?心正忐忑着,那重重急促的敲门声砸在心里起了涟漪,如此深夜来找师傅的定是危急的病痛了!再不迟疑,披衣下床,一下子奔到院子里。
打开大门,一个娇小的身影便闯了进来,“石太医,石太医睡下了吗?”“你是谁?”漆黑的夜看不清脸面,只知道她是一个瘦小单薄的小宫女。“我是青平宫的小宫女,太妃娘娘又犯病了,还吐了血,红锦姐姐让我赶紧来请石太医。”她哆嗦地说着,还不时地在脸上抹着泪水。“红锦?那不是兰贵妃娘娘贴身的大宫女吗?”我心一紧,“青平宫住着哪位太妃?”“是柔福宫的兰太妃。”“啊!快告诉我,兰太妃现在怎样了?”我一听心揪起了,抓住小宫女颤抖地问。她望着我,嘴巴一裂呜咽道,“这几日太妃娘娘精神便不好,可是她不让我们来请石太医,今天在太皇太后那里罢了宴,晚上便犯起了老毛病,今夜里竟吐了血……”我一听,浑身一哆嗦,急速地转过身,使劲敲打着师傅的门,“师傅,师傅,快起来……”
青平宫,太皇太后富寿宫的北面,是后宫中位置比较偏远的宫殿。围绕在富寿宫周围的宫殿基本上都是住着先皇的遗妃,这里偏僻荒凉,死气沉沉,即使宫人也甚少走动。只有在大吉大庆的节日里这里才会有些许的欢笑,平时高墙临立,茅草丛生,生活静谧沉寂,孤寡单调,仿若一潭死水!越往后走,高大参天的古木拌随着浓稠夜色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太上皇和众嫔妃早已移居美丽的多塞行宫,只是不知道,太上皇何以要把曾经宠爱的兰贵妃独留在宫中?唉,事事难料便不能细想,我摇摇头,便和小宫女紧紧跟随在师傅的身后。沉寂的夜里,清冷凹凸的清石板上独响起我们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声声入耳,绽起了一身的悲凉。
小宫女似乎哆嗦着身子小跑着,真难以想象一身单薄的她,该是怀惴着怎样的忠诚和勇敢穿过漆黑曲折的御花园去请师傅的?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她又该是怎样坚强地在毫无生气的皇宫里生活的?此刻,她瘦小弱不禁风的身子象一株强韧的小草,虽卑微,却坚强独立!沉重坚定的脚步声让我深深感受到她的果敢,忠诚,敢于面对,勇于承担,不屈于命运的倔强让我深深地汗颜!皇宫里最轻贱的宫女都有如此坚定护主的决心和勇气,而我在遇到伤害和重压时却又选择了怎样的态度呢?退缩,逃避,麻木,不敢面对,自欺欺人……只会自私地躲在亲人的背后,却看不到亲人为此所付出的沉重精力和代价!此生,我又为他们做了什么呢?回首往事,心中悔疚油然而生,此刻,我也该挺起胸膛,勇敢地面对一切了!
青平宫很大很空旷,心里焦急,恨不得一步跨过去。进得宫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仿若窒息般的咳嗽声,那声声尖细费力,似乎要把整个的心脏肺都要咳出来一般。我和师傅不由心焦地快步跑起来。内宫,轻纱垂帐,灯光昏黄如豆,三个宫女正在床前不停地忙活,师傅一把推开一个小宫女,非 常(炫…网)不避嫌地掀开了床幔,我提着药箱心颤地站在师傅身后。床上厚厚的锦被里赫然躺着一个枯瘦如柴的人儿,原本的雍容华贵早已不见,如今形神枯槁,一头白发杂乱无章地散落枕间,奄奄一息,毫无生气。看到这里,我心巨痛,泪水象泉水一般涌出来。我一下子捂住了嘴,强忍着窒息般的痛。
师傅把完脉,眼神忧虑,轻轻示意扶起已近昏厥的兰太妃,我蹲在床前,打开药箱,颤抖着手把一根根闪着光泽的金针轻轻递到师傅的手上。针针入体,依然毫无觉醒。师傅额上也隐隐流出汗渍,我心更是一下子揪紧了,身旁的宫女都不由得低泣起来。许久,一口浊气慢慢呼出,兰太妃终于艰难地苏醒过来,身边顿时一阵松气声。她慢慢睁开眼,眼神依然温和明亮,望到师傅,嘴角一丝苦笑,“又麻烦你过来了?”声音虚弱无力,气若游丝。“都病成这样了,怎不及早叫我?”师傅有些恼怒地说。“唉,心病难医,大过年的又何必麻烦你!”“哼,都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你还客气如此!”兰太妃听着师傅的话,脸上蓦地艰难一笑,“放心,死不了,我还没见到我的义儿和寻儿呢!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说着,一声艰难的呼吸竟又急促地喘起来,师傅赶紧又扎下一针,“哼,你若再这样糟蹋自己,终有一天你会后悔!”“呵,”兰太妃一声苦笑,清瘦枯槁的脸上竟蓦地涌出泪两行,“今生只要义儿和寻儿能好好的,即便要了我这条老命,我也心甘情愿!可惜,老天爷不长眼,生生毁了这两个孩子……”说完,再禁不住呜呜地哭起来。“你竟瞎操心!孩子们吉人自有天相,老天定会保佑。到是你,看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待孩子们回来,看你有何面目去见他们。”师傅说话从来柔和,今日却无比的严厉,不带任何温情。“当年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们呀!若是我能早些看透皇上的心,也不至让他们如此伤心断肠,生死两难!三年了,义儿音讯全无,生死未卜,寻儿伤心欲绝,一头白发。今生,我还有何脸面去见他们呀!我就是死了,也是无颜去见玉儿……”兰太妃说着便痛苦地伏在被子上哭起来。我心绝痛,硬咽难耐,银针扎入手臂,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痛。“你怎如此想不开?福来祸所至,祸来福所倚,一切自有天意!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能决定的。凡事应该坦然面对,远的不说,就是为了小龙澹,你也该打起精神好好过生活。你这个祖母若不在了,他们母子的生活就更难了!”师傅循序善诱,威严中却透着关切!兰太妃抬起头,痛灼的双眼中似又燃起希望,“是,若没有小龙澹,在太上皇离开皇宫时我便自去了,怎还会苟言残喘到今日?”“好了,你的病已入骨,不能再拖了。我先开几副药,你认真地服下,待有起色后,再好好地补一补。若有什么稀缺,尽管到太医院找我便好!你再不珍惜自己,最终后悔的便是你自己!”师傅说完再不停留,拽起我便往外间走去。一把扬起我的胳膊,师傅气恼心疼地瞪着我,“你也这样作贱自己?也不想活了吗?”师傅生气地拨掉我手臂上的银针,我无言,望着师傅,泪水如瀑狂流而下。
“呯,”一声脆响,我转过脸,红锦手中的茶盏正应声而落。她目光惊恐,瞪着我满脸的不敢相信。当年在柔福宫,红锦是熟知我的。知道瞒不下去,我目光灼痛,轻轻把毡帽往上挪了挪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红锦一声低呼,一下子捂住了嘴,眼中泪水急流,蓦地跑过来一下子抱住了我。无声的硬咽,泪水轻轻打湿了彼此的肩头。师傅轻叹一声,望了我们一眼,随坐在方桌前认真地写下药方。红锦扳过我的肩头,仔细地看着我,“真的是锦瑶郡主吗?真的是你吗?娘娘千遍万遍念叨的锦瑶郡主,真的是你吗?”我流着泪轻轻点点头。她亦流着泪,目光心疼,小心奕奕地抚上我的头。我一拽毡帽,她目光惊惧,手一下子塞进了嘴里,那不敢置信惊恐万状的惊呼一下子堵在了嘴里,下一刻,她复又狠狠地心疼地抱住我,浑身颤抖地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亦动情地抱住她,心在这一刻,灼痛却又温暖!许久,我放开她,望了眼内室,对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心领神会,点着头,泪却一下子又流了下来。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了满心的酸涩,抬起脸,却发现那个去请我们而来的小宫女正怔怔地冷静地站在一边望着我们,脸上是难以描绘的惊诧,“红锦姐姐……”。红锦急忙转过头,抹了一把泪,轻声唤道,“小苗,过来,见过锦瑶郡主。”“不,”我心一急,急忙阻止,小苗却乖乖地跪到了地上。“不要,快起来。”我一把扯起小苗的身子,怜爱地望着她道,“我如今在太医院跟着师傅学医,名唤青芫,当年的锦瑶郡主早不见了……你若不嫌弃,以后便叫我青芫姐姐吧!”“青芫姐姐,”小苗立时清脆地叫着,瘦弱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格外的亲切有神,一点也不拘束陌生。“你到干脆!”红锦哭笑着拉过她,“她是娘娘身边最小的,众太妃随太上皇远走多塞行宫时,淑太妃不要她,娘娘便收留了她。她虽小,但忠义,最勇敢懂事!”红锦说着,轻轻把一络散发温柔地挽在小苗的耳后,“患难见真心!以前娘娘身边娘娘最疼的那几个,都在娘娘落难时各奔东西了。到如今,这宫中也就只剩下我们四了。”我点点头,目光无比坚定,“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红锦愣怔了一下,望着我,重重点点头。而小苗一直目光坚定地望着我,听我说完,她一下子笑了。
师傅开好了药方,按规定要等到明日太医院上朝时才能拿药煎药。我却等不及了,跟师傅一说,我便领着小苗迅速返回了太医院。按照师傅的药方,让青夜抓好了药,青冉便和小苗守着药炉,我却到厨房忙活起来。天微微亮,药煎好,我也做好了几样开胃的小菜,还炖了粥,做了几样点心。当年兰太妃最喜 欢'炫。书。网'我做的桃酥饼,如今,我满满地装了一食盒,红锦说过,兰太妃已好 久:fsktxt。com没大怎么吃东西了。这样下去,不等义哥哥回来,她便要倒下了。这是我绝不能容忍的事情,如今不管我在宫中是怎样尴尬的地位,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照顾她,帮助她。也不是为报答她曾经的宽厚,只是内心深处总觉得欠义哥哥的,如今让她尽快地康复,把她健健康康地交到义哥哥的手里,我觉得这是我目前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和小苗又迅速地返回了青平宫。看着兰太妃喝完了药,红锦又盛了一碗粥,递过了一块桃酥饼。兰太妃看看粥摇了摇头,看到桃酥饼却木木地接了过去,轻轻咬了一口,便惊道,“谁做的?”“是我。”红锦忙接过话茬,“知道娘娘最喜桃酥饼,娘娘许久没怎么吃东西了,我一琢磨便连夜赶着做出来了。”“是吗?”兰太妃疑惑看看手中的桃酥饼,“怎跟寻儿做得一样好吃?”兰太妃喃喃道,眼光复又恍惚起来。我在帘子后望到这一幕,心酸涩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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