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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人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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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时时保持卑微的姿势和心态,只因对她们来说主人的悲喜也许就决定着命运的千差万别。身后,灰衣布帽,一身玲珑纤柔的女子不时地抬头望着前面行走的小侍女,那灵动柔和的眸子里一丝怜悯心疼,转过头,拉了拉身边为自己撑伞的小侍女,一把大大的红油伞足以为小侍女遮挡着一身的风雨。小侍女愕然地抬起头,女子钟灵神秀的脱俗容颜让她不由得张大了嘴,转过头望了望前面富贵妖娆的女主人,嘴巴一扁,纤弱的身子便紧紧地靠在了女子的身边,纤细的手臂,粗大的红油伞,坚强果敢地为身旁善良纯美的女子撑起了另一片湿润的天地。
  我静静地行走在宁静幽雅的义王府,心里有些焦灼。她一改昨日的哀怨焦急,今天竟端起家主威严的架子如此的显摆和虚荣,真真是好笑!若不是念在义哥哥和小龙湛的份上,我才懒得帮她!可如今,细雨轻狂,她这样慢悠悠地走,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呀?义王府这么大,前门到后花园止不定还有多长的距离。昨儿我根本没跟师傅说实话,今天偷个空出来,直想着好好劝义哥哥一番便马上回去。如今,我的身份特殊尴尬,若被宫中其他好事之人知道了止不定要闹出怎样的麻烦?如今,我穿着药务司的宫服,明着是来为兰太妃送药的,原想着若还有时间便偷偷地去瞧上一眼,可现在看来是绝无可能了。其实她根本没有必要如此,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在我心中根本不算什么,对我来说这种表面的光耀还不及爱人一个暖心的热茶来的重要!现在我越来越体会到义哥哥为什么要躲到竹林里去了,与她虚伪地相栖相伴真不如与轻风翠竹相邻来得踏实安稳!义哥哥性情飘逸骨格清高,心里又怎么容得下这样的她?
  细雨流进,泥泽沾身,曲折漫长的后花园终于来到了。我轻轻舒了一口气。月亮圆门前,我静静地站着,等待她的说词。“如今,他就在里面,今天便有劳郡主了。”她声音幽幽,听不出悲喜。我点点,望了她一眼,无语,轻轻接过小侍女手中的红油伞,迈步便往里走去。“等一等,我还是再送郡主一程吧!”她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我脚一顿,转脸不解地望着她。她微一蹙眉,夺过小侍女手中的伞便疾步往圆门内走去。“王妃请留步!”两个刚硬的手臂,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仿若从天而降,一下子挡住了她夺路而行的身影。她浑身一抖,跺了一下脚,愤恨地转过身退了出去,狠狠地掷下手中的红油伞,背对我气绝绝地站在了一边不停地颤抖,我能感受到她此时心里是多么的灰败,一路走来蓄起的锐气竟被打的形消影散。我心了然,意味地瞥了她一眼,便抬脚轻轻跨过了圆门。“郡主,王爷已恭候多时了。”两个侍卫谦恭地一俯身,声音清晰洪亮,砸在心里起了一丝的痛快。我没转身,不愿去探究她眼里的意味,深吸一口气,摆正身形,自在悠然地走在了碎石路上。路旁翠竹挺拔秀丽,傲骨铮铮,一如义哥哥顶天立地的伟岸丰姿。
  细雨如织,竹叶婆娑,我心境无比的轻幽烂漫,走在蜿蜒曲折的碎石路上,望着竹林清洒通畅的身姿,心中一股通天的豪气油然而升。义哥哥品性高洁,虚心若竹,风雨轻狂,不弯腰屈眉,不沾染尘埃,通天的青翠,风骨盎然!我心幽幽温润似玉,今生与他虽然咫尺天涯,但曾经爱他却无怨无悔!他的放手,他的成全,他的碧海情天,烙在我心里成了永恒。若有来世,相信我亦会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竹林尽处,一独处老屋,竹门摇曳,竹窗斑驳。房顶翠竹俯瞰,周围细竹缠绕,好一处绝美幽境之地。我静静地站定,透过漏窗,义哥哥一身白衫飘逸淡然地站在书桌前,聚精会神,时而疾笔如风,时而细笔如雨,轻轻扬扬,潇潇洒洒。一个深思,一个蹙眉,一个浅笑,一个昂扬,每一个神态无不俊雅,每一个动作无不飘逸。本就是诗画大家,本就是眉骨清高,轻轻地一挥洒就是惊天动地的绝色风华。我心如醉,轻轻柔柔,有丝羡慕,有丝遗憾,还有阵阵的隐痛,今生不能与他牵手,灵魂深处终还是有些失落。
  “还不进来?还没看够……”轻轻扬扬的一声清爽,我蓦地回过神上,脸上一抹红晕,望着漏窗内倒背双手正目光清亮望着我笑的他。我一声轻笑,豪迈地扔下手中伞,潇洒地一推竹门,清灵飘洒地走了进去。竹屋很大,竹桌竹椅竹屏风,青衣小童正蹲在一边煮茶,鼎沸之声,茶之幽香,让我望着他不由馋得很吸了一大口气。他幽然地笑着,望着我眼神柔柔溢满怜惜。我一赦然,晃晃悠悠地奔了过去。“先看看这幅画如何?”他朗朗声音似翠竹拔节。我俯下身定睛看去,晕黄的底衬,大雪满山,一簇簇翠竹顶风而立,厚雪如瀑,积压枝头。远山空旷辽远苍茫一片,一根骨节清晰的劲竹破雪而出,似是弯腰倾斜,但那永不屈服的气节似是铮铮铁骨苍茫刚劲,那突破风雪仍然傲立的风骨盈涨着饱满旺盛的生命力……我越看心越颤动,越看眼里越模糊,义哥哥早就知道我来的目的,他是以竹来明志,告诉我再恶劣的环境,再强势的阻力,也依然改不了他高洁雅韵的风骨。“明天我便去户部述职,今生欠他们的我会用今生去还……今生欠你的,我只能乞求来世上天怜悯,让我化风化雨化尘埃也要与你生死纠缠……”身旁的他蓦地倾露心扉,声声低语凄血,钻进心里揉断情肠。我心一痛,一滴一滴,热泪浇洒,落进风雪劲竹,竹若有心,也会溶化成水……再难抑心中那丝遗憾,我转过身,悲泣一声,紧紧抱住了他。他一声悲鸣,浑身挺直,两手握拳,终没有把我紧紧搂抱……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我浑身一震,蓦地松开了手。脸上泪水晶莹,转头望去,竹门旁,他不知何时已站立,一身凄凉透体而出,眼神似剑,望着我如山一样倾覆过来。我心一凉,转头望了眼义哥哥,他也眉头轻皱,低头沉思不解,片刻,眉峰一展,风轻云淡,望向他坦荡荡如风雪傲然。他跨步走来,一步一步,威势凌厉如刀,从未感到他如此的盛怒,我的心一点一点坠入地底,抬头望他,他却倏地转过头去,快步走来,重重骄傲地坐在了竹椅上。身旁,义哥哥深深一叹,一撩袍角轻轻跪了下去,“龙义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哼,”他冷哼一声,冰寒透体,并没有让义哥哥起来。抬起眼,望着我,目光意味如炬。那样子再不似温婉无赖的他,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那透体而出的气势让我亦不得不慢慢地跪了下去,心里一凛,不想解释。
  “哼,朕两次三番着人来请你,你都无动于衷,不为所动。没想到却躲在这么个清雅的地方幽会,日子当真是过得惬意潇洒呀!”他幽幽语气带着丝凉薄怒气。“不似皇上想的那样……”我抬起头急急地道。“朕想得什么样?”他暴怒地一吼,“朕那么心疼地对你,你却如此愚弄朕?还巴巴地从宫中跑来见他,朕真是太小看你了,你此生都忘不了他是吧?那朕便成全你……”“皇上……”身旁义哥哥一声严厉,抬起头,“你怎样对我都无所谓,但是寻儿是无辜的,她今天来是想劝我……”“你闭嘴,朕不想听你说……”他粗暴地打断义哥哥的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指着义哥哥,那样子仿若要生吃活剥一样。我心揪痛,泪流满面,却生生说不出一句话来。“来人,给朕拟旨,从今天起,收回龙义在南方的封地,改为北漠江沿之北的胶州,从明儿起,龙义便只身前往封地,没有朕的旨意,永生不得回来……”“王妃……”门外,侍女一声尖厉,急急抱住了早已晕厥的义王妃。“臣龙义接旨,叩谢皇恩!”身旁义哥哥轻轻叩首,声音平静,一脸的淡然。我心痛绝,轻轻抬首,“皇上当真如此绝情?”“哼,”他冷哼一声,转过脸去,眼中不屑是如此明显。我心窒息,泪水不足以代替心中的那份绝望,深吸一口气,轻轻在地上叩了三个头,“千寻在此谢过皇上曾经的厚爱关照。今生,千寻两袖轻风一无所有,唯有一颗淡泊明净的真心。若义王爷不嫌弃,千寻愿意陪着你大漠孤烟,海角天涯,一生不离不弃……请皇上成全!”我泪水狂流,字字句句如扎在心里一样,明知不能如此,但依然咬牙说出了无情的话。
  “你……噗……”他浑身一个颤动,嘴里一悲,一口鲜血竟然喷薄而出,“皇上……”义哥哥一声惊叫,欲起身,但终还是沉沉地跪下。身旁鲜血赤烈如火,触目惊心,我心顿时心疼得窒息起来,再不管不顾,猛地站起身来,一下子抱住了他遥遥欲坠的身子,抽出帕子急急地捂住他的嘴。他倏地一把狠狠地抓住我的手,那份痛苦狠烈几欲把我的手腕掐断,他双目赤红,抖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那望着我的眼里慢慢溢满泪水,“你竟如此对朕……朕的心生生要被你剜去了……”说完,眼中一厉,手臂一挥,我的身子便被狠狠地摔在了三丈远的地上,浑身如碎,心更是痛得一塌糊涂,我双手痛苦地捶着地面,头深深地伏在地上心碎地痛哭起来。“来人,回宫……”话音一落,人早已毫不留恋地走出了屋外。
  义哥哥深叹一声,轻轻走过来,抱住我的身子,“傻丫头,明知道这样伤他最深,竟还如此气他?”我睁开眼,望着地上那一摊血红,心疼得早已麻木起来,“傻丫头,有你刚才那番话,龙义此生早心满意足了!他爱你更甚于我……来,起来,我送你回宫……”




第六十四章 原由

  乾龙宫寝殿外,我早已焦灼得徘徊良久,小顺子再不肯给我开门。只说皇上在宫里正大发脾气,已砸碎了很多的东西。师傅和青夜青冉正跪在里面呢!但皇上暴怒不休,再不肯让师傅医治。小顺子说着,眼帘低垂,“皇上刚才又喷了血,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痛苦折磨过自己……”我心早碎,泪流满面,肯请小顺子放我进去,小顺子哀怨地摇着头,“郡主,对不起,皇上交待过,任谁都不见!”说着,便沉叹一声,重重关上了宫门。
  我心碎裂,牙齿早已把薄唇咬出血丝,他心痛绝,我心又怎会好受?只是当时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便那样暴跳着把我们一杆子打死!还义无返顾地把义哥哥发配到北疆大漠,若不是他那样狠绝,我又怎会说出让他如此伤心痛绝的话来?只是现在,恐怕我再想解释再想挽回都不可能了,他的心伤透了,我不求他原谅,只希望他能够安静下来让师傅医治,那种气绝伤身最是要不得的!
  我痛苦地紧紧贴在宫门上,头一阵钻心的痛。宫墙内‘踏踏’奔忙的脚步声声声传入耳中,在心中激起了烈焰。想着此时宫中该是怎样的混乱?他的病又该是怎样的危急?真想插翅飞到他的身边,告诉他,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的爱他……
  “嘎吱,”宫门轻响,我轻一闪身,师傅脸色阴沉地走了出来。我一把扯住师傅的衣袖,“师傅,皇上怎么样了?”师傅抬眼意味地看了看我,“回去再说。”说完,轻一摔袖,便直直地往药务司走去。青夜担忧地望着我,“姐姐别担心,皇上只是气血攻心,并无大碍!师傅已经为皇上把过脉,开几副调理身心的方子便会好的!”我欣慰地点点头,一抹脸上的泪水,望着师傅的背影急急地跟了过去。
  药务司,师傅坐在软榻上认真地写着方子,我站在一边,心里很是忐忑。至始至终师傅都没有说话,从他认真斟酌的表情来看,皇上的病也甚是棘手。我心焦灼,待师傅落笔,我便急急地望着师傅,“师傅,皇上的病到底怎么样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师傅没说话,只轻轻把方子递给青冉,然后叹口气,望着我沉重地说,“今天皇上下了早朝便来药务司找你,发现你不在了,皇上当时就急了。又不敢张扬,又怕你出事,皇上情急之中竟出动了自己贴身的‘影卫’满皇宫里到处找你……待知道你竟已出宫,皇上想都没想便急急地奔了过去……寻儿,皇上对你的这份心你可看得明白?”我无语,只深深地点点头。“以前皇上再急都没象现在伤得这么重过……你失踪的那三年,皇上无奈,每年都会醉酒,喝醉了整夜整夜反复念叨的都是你的名字……寻儿,老夫一生阅人无数,却从没看到象皇上这样如此深情的……老夫的这双手大大小小也救治了不少的病痛,但却无力医好皇上的情伤……”“师傅……”听着师傅的话,我一声凄厉,“皇上的病到底怎么样了?”“身体无碍,心却碎了……”我一听‘扑通’一声摊倒在地,趴在榻沿上呜呜哭个不停。
  傍晚时分,青冉煎好药,我装在食盒又配了几样润口的小点心,于是再次敲响了乾龙宫寝殿的宫门。小顺子开门出来,见是我,眉头一皱,我无语,默默揭开上面的盒盖,里面赫然躺着温热的药罐。他了然,轻轻闪身,“郡主,你可小心了,皇上刚才还火着呢!”我点点头,眼含感激。自从上次我砸开宫门,小顺子便和我相熟了。知道皇上对我的情义,他倒也爽快地接受了我。我知道他们都对皇上忠心耿耿,早把皇上的痛楚和煎熬看在了眼里。如今,皇上的喜怒哀乐无时不刻地牵系着他们心。
  进得殿来,三彩见到我,手指一挡,示意我不要出声。我点点头,三彩把我领到内室的外间,“郡主,皇上这会子刚刚地安静下来,正躺在床上休息呢!药煎好了?”我点点头,轻轻放下食盒,从上面端出药罐,“正热着快给皇上喝下。还有这些,我做的,给皇上润口……”三彩了然,眼带笑意,“还是郡主想得周到,皇上吃药最怕苦……”三彩说着,轻轻用玉盘装好药和点心,对我微一点头便走了进去。我静静地站着,心早已飞到他的身边。
  “稀里哗啦……”一阵脆响,从里间突出飞出来许多的物件,定睛一看,正是三彩刚端进去的我亲手做的几样小点心……心顿时酸涩,泪便轻轻盈满眼眶,望了眼内室,慢慢蹲下身,手摸索着小心地拣起地上的碎片点心……片刻,三彩急急从内室奔出来,见我如此,急忙蹲下,“郡主,对不起,皇上他……”“我明白,我不怪他,都是我不好……”我没有抬头,语气平静,泪却一滴一滴急急浇洒在地上,三彩一叹,一边帮我拣着碎片一边也似是哽咽地说,“郡主,皇上心太苦,你要谅解他!皇上心里只有你的,待过段时间气消了,便会一如既往地对你好……”我无语,只是静静点点头。“劝他趁热喝药……”我轻轻叮咛,“郡主放心,奴婢会好好照顾皇上的……”“哗,”又一声脆响,乌黑的药罐被从里面扔了出来,“三彩……”一声暴喝,三彩一惊,急忙站起来,担心地望了我一眼,便急急奔向内室去了。
  我心痛绝,再难抑,手立时捂住了嘴巴,泪水片刻已把手面打湿……急急收拾起地上的碎片点心,胡乱地装进食盒,站起身,再难耐地跑了出去……外殿,高大的龙柱旁,我伏在上面痛苦饮泣……“他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我心喃喃自语,许久,我一抹泪水,拿起身边的食盒木木地向殿外走去。我不知道,我的心还能承受几次这样的痛,只知道这一次是彻底地心绝了……望着殿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我第一次有了想要彻底离开这里的念头。我本就不属于这里,老天爷鬼使神差若只是想让我来这里承受这份罪孽,那么也该足够了吧?若是如此,那我宁愿不要这样的重生!我宁愿无悲无喜毫无知觉地长眠地下,我愿长成一株草,幻化成一缕风,就那样无拘无束地自生自灭……草木无情,再不心伤!心想着,轻轻闭上双眼,放空心灵,无悲无喜,细细感受外面天高地阔的轻润……阳光,大地,山河,树木,飞鸟,游鱼,凶禽,走兽,稚草,繁华……一片一片,自由开阔,仿佛世界万物都在向我招手,那勃勃的生命力都在向我诉说着生命的自由自在……我心陶醉,心越来越淡薄,越来越空灵,仿佛身体早已透明幻化,灵魂出窍,思绪飞扬,我早已成了那一座山,那一片云……
  那种摒弃情感幻化成真的感受让我欲罢不能,连安总管在后面急急的呼唤都听不见了,直到他使劲地拽住我的手臂,我才从那种虚无飘缈的空灵中回过神来。睁开眼,身心一片空灵,待望到他一脸惊诧慌乱的神情,我才慢慢找回肢体的感觉,望着他,竟一时不知道开口了。“郡主,你没事吧?你可不要吓老奴,皇上这样了,你可不能再出事了……”他望着我一脸的真诚,我一个机灵,眼神立时清明,“安总管……”“郡主,请随老奴来……”他说着,轻一转身,引着我走向另一个宫殿。
  御书房,古香古色,清幽雅致。白玉兰花晶莹地开放,点燃了一室的清灵。宝剑高悬,如意吉祥,一排排高大的书架,檀香古木的桌椅,苍劲有力的诗词,精致灵动的画作,这里的一点一滴无时不刻都在映射着他的勤奋好学他的刻苦钻研他的博览群书。他的精明他的睿智他的博学多才正轻轻地打动着我的心。望着高大的御案上,笔墨纸砚一一齐整,想着每天他都在这里奋笔疾书,心竟又生生地鲜活起来。慢慢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拂过那似乎还依然带着他气息的纸砚,心在这一刻充满了对他的留恋。心轻叹一声,不明白安总管何以带我来这里。“郡主,请到里间来。”似是知道我的心事般,安总管在身后静静地道。走过雕花的月门,宽阔的内室一览无余。一张精致的大床,几张古朴的桌椅,只是那满室无处不在的画像竟让我的心顿时纠结沸腾起来,画中的女子或大或小,或天真或娇憨,或妩媚或清丽,或嗔或怪或忧或喜,时而弯腰嘻水,时而振臂挥剑,时而挥杯豪饮,时而满嘴贪食,时而哭时而笑,站的立的坐的躺的……形神并茂,神态逼真,那一颗艳红火烈的美人痣始终婉约绝美地镶嵌在眉心……我闭上眼,心如醉,泪水已不足以表达我此时的心境。“三年来,皇上便都是在这里渡过的……有时候白天忙完政务,晚上一画便是一夜……”安总管轻细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心一痛,扭过头,再难抑地跑出室外。
  抚在御案上,心在轻轻饮泣,“其实,这次郡主是误会皇上了……”安总管喃喃的声音,我心一动,不解。安总管一叹,稍一沉思,便娓娓道来,“皇上把义王爷派到北疆是别有用意的!郡主可能有所不知,咱们锦绣王朝所有的兵力可分为三处:一处在北疆大漠的胶州,由李元华将军和袁杰副将军统帅;另一处在江南的丰镇,目前是三王爷和颜真老将军统领;最后一支便是锦川城的城卫军和宫中的侍卫。郡主也知道,皇上把最后这支兵力交给了你哥哥。按说国无战事,天下应该和乐才对。可是目前的局势却稍有变化。矛盾主要来 自'炫*书*网'北疆军营,大将军李元华战功卓越,宅心仁厚,一直深受士兵的爱戴。他曾经是‘北护国公’袁河老将军的部下,上次北蛮来犯,太上皇便派了当时还是四王爷的皇上和你哥哥去了北疆,那十场战役可谓是惊天动地……虽然袁老将军一直驻守在北疆,功勋卓著,但他性情执拗,暴虐,不服从管制。太上皇早有心把他调回朝堂,也就是那次机会,四王爷用机智实力和计谋制服了他,使他不得不乖乖地退回朝堂,也就是在那次四王爷把兵权交给了忠厚的李将军。可是袁老将军他部众弟子甚多,太上皇怕有人不服,便把一直毫无战功的他独子袁杰封为了副将军,而把他封为了‘北护国公’。年关,太皇太后为皇上纳妃,袁老将军便借此把自己的女儿袁悦送进了宫中,太皇太后封其为袁嫔。此女子大胆泼辣颇有计谋,在宫中甚是目中无人,连洛贵妃也不敢轻易规矩于她……但就因此,袁老将军又似是蠢蠢欲动,袁杰在北疆也不大老实,结伙营私,行为颇为嚣张,且密密勾结北蛮,对李将军施压,意欲夺权……他们自以为行动缜密,但不知李将军早已觉察,只是一直没有抓到把柄,李将军早密报朝廷,皇上有心惩治,但却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遇和借口……这次义王爷回朝,义王妃向太皇太后央求为义王爷复职,皇上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了,还把袁老将军和洛相争得你死我活的户部和科考监管两个职位一并给了他。义王爷性情飘逸,为人淡泊,不慕权势高官,不贪荣华富贵。皇上早料到他会如此,所以才会放心地让他在家里撑着,本想着不几日便以违抗圣旨的罪名把义王爷派到北疆去,没想到郡主你却……”安总管望着我,一脸的苦笑。
  “我怎知这里面如此复杂……”我也一脸的苦皱。“这下好了,皇上虽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义王爷贬到北疆去,但郡主你确也把皇上给气着了……”我一叹,心早已通透,望了安总管一眼,脸上满是愧疚。“其实皇上早就拟好了圣旨,借此机会把义王爷封为‘北朔王’,看似抽回了义王爷江南肥硕的封地,改为了贫瘠的胶州。但是,北疆的三十万大军便就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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