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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人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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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一停,他立时直起身望着我,慢慢地,眼中的情潮竟蓦地消散了。我正待说话,他却轻轻用指腹按住了我的嘴,“寻儿,朕爱你,朕无时不刻想要你,朕对你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热情冲动……但这一切,却不是为了孩子……”他嘴说着,便轻轻从我身上下来,接着又无限温柔地揽我在心怀,“寻儿,你不要有任何的负担,朕绝不会勉强你……有没有孩子不重要,朕在乎的是今生能够与你真心相爱,白首不离,反正只要龙家不绝种,朕便根本不在乎后继有没有人……”
一丝感动,心无限温馨,一句再说不出来。我闭上眼,贴在他炽热的胸怀,感受着那狂跳若鼓的心跳声,异常的幸福满足。片刻,我睁开眼,心思一转,蓦地抬起头,一丝的咆哮,“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若不想要孩子,那为什么不让我喝药,又不采取任何的措施?整天不厌其烦地粘在人家身上,还让云娘给我大补……我又是正常人,这样折腾,想不怀孕都难……”
听着我的控诉,他眨巴着眼,想必是没想到我会这 么 快‘炫’‘书’‘网’反应过来,于是嘴一咧,无赖地干笑,“咳……嗯……寻儿,你不能怪朕,每次激情过后都是你受不住要困……况且,你也是很享受朕的疼爱对不对?你每次不是情热地抱着朕,便是欢畅地大叫,特别是今天下午,你的冲动热情让朕都受不了……朕根本抵挡不了你的诱惑……”
“啊,坏胚子,还敢说……”我哇哇大叫,‘奋不顾身’地挥手捶着他的胸膛,他哈哈大笑,“既然还有力气,那我们便做更有意义的事吧……”嘴里促狭地说着,两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手,身子一翻便又把我压在身下,用嘴抵住了我所有的反抗,身子一挺,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下午,一丝忙碌,我正与小苗忙着为小古琦准备各种礼物,别看小苗人小,但手却灵活。用丝线和彩带编织的各种小玩艺,搭配在衣饰真是玲珑有致,巧妙无比,一看便让人爱不释手。
“娘娘,”内殿房门,秋裳一丝示意,我心一动,便走了过去。秋裳俯耳低语了几声,我脸一震一喜,“真的?”秋裳肯定地点点头。我一声怪叫,急如狂风,快如闪电,一下子窜出内殿便没了踪影。
外殿,一溜站着四个身穿红色锦衣的人,黑色的靴子,灰色的玉带,轻纱的乌帽,内敛的精力,蓬勃的活力,身子修直挺拨昂扬,魅力四射,站在那里,如一排惹眼的玉兰花,又似高山绝峰之处苍天劲松……这是谁家威武俊俏的少年郎,仅此一站,便要掠心夺魄,足以吸引万家女儿倾慕眼光……
我不由得色嘿嘿地一笑,四人蓦地转过头来,一溜乌黑闪亮的眼眸,顿如纯净碧荷间滚动的水珠,那眼中闪动的异彩,又如飞瀑泉边的彩虹,恰似满天夜幕耀眼的星辰……
带着一丝的狂喜激动和克制,四人不由自主一个晃动,突地齐刷刷在眼前跪下,“见过娘娘(姐姐)……”“啪,”不知是谁狠拍了下王影的头,小子头一歪,嘴一咧,一丝不争气地笑。片刻,四人整容又一声,“见过娘娘,娘娘吉祥!”一个一个,揪着耳朵拎了起来,“哼,几天不见,竟敢跟我客气……”
四人起身,对着我,呵呵笑起来。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容颜,带着青春年少特有的眩目光彩,朝气蓬勃,英姿飒爽。我眼一潮,大臂一揽,无声胜有声,心潮澎湃地紧紧抱住了他们。四人一怔,毫不迟疑,大臂一揽更是紧紧抱住了我。
“嘭,嘭,嘭,嘭,”一声声巨响,我愣怔还未回过神,身边一个一个,四人顿如寒霜打落叶被重重抛在了地上,“皇上,你又来这一招……”王影艰难地爬着,嘴里吐着血沫,眼神有些惧怕地对着皇上喃喃道。我心一紧,蓦地转过身,惊魂未定,跺着脚,“你要干什么?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他不为所动,脸上狠狠地眼神泛着清冷凶煞的光,不可抗拒的气势迫的四人不得不又急忙跪在地上,“请皇上息怒,臣逾越了……臣等甘愿受罚……”明跃抢先一声告罪,我却心一酸,眼中蓦地又兜起了满满的泪水。光顾着高兴了,怎没想到他就坐在一边,想着他此时的暴怒醋意翻涌,对哥哥都如此,更别说他们……心里这样想着,便身一松,又是好笑又是气地盯着他。
他仍不动容,敛着再度出手的冲动,手一揽,便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温暖的掌心,带着无比怜惜宠溺的温度,我心一热,便知他不是真的生气。
“每人到内务府领二十个板子……”他一声无情,我却心一跳,“皇上,他们还都是孩子……”“哼,”他一声冷哼,蓦地转过头,从未有过的严肃透着坚决,“从今后他们便不是了,他们也不再是你的兄弟,更不是他们自己……从今后,他们是你的贴身侍卫,是用生命去完成的使命。他们绝不能带有一丝一毫的冲动,仁慈,悲喜,情感。他们必须忠诚,必须冷酷,必须一丝不苟,必须不受任何外界的影响而动容,懈怠……若非如此,朕又怎能安心地把你交给他们……”
“谢皇上成全……臣等一定竭尽全力忠贞不二地护卫娘娘,若有差次,臣等愿以死谢罪……”明跃朝下嗑着头,声声朗朗却又透着惊喜。之后,其他三人方醒悟过来连连附和。
“哼,朕也绝不给你们这样的机会……”他一声冷哼,透着绝不容出差次的狠。
望着跪俯在地的四人,稚气的脸孔,却又透着誓死相护的誓言,让我的心顿又如插入了一枚枚钢针,疼痛着,心慰着,感动着,却又不知所措着……
“张平,马伟以后隐在暗,明跃在明处,至于王影吗?”身边的他一声意味,一抹冷冽透着无形的压力,我顿时看到王影稚嫩的身子立时紧张地绷起了,“先由明跃带着吧!若合格了便留下,若再毛躁不分轻重……”
“皇上,臣以后一定改掉急躁的毛病,誓死护卫娘娘,若有闪失,皇上便砍了臣的脑袋……”王影一声急促,直起身,信誓旦旦,嘴里喊着不急躁便又沉不住气地乱嚷着。明跃脸一苦,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我却‘扑噗’笑出了声,对着他眨了眨眼,意味着,王影蓦地通透,脸一白,“皇上,对不起,臣又急躁了……”说完,便丧气又懊恼地低下了头。
“哼,不成器的东西,今天你就领四十个板子吧!安平,带着他们到内务府,务必亲眼看着他们受罚……”他一声狠厉,便拉着我扭头就走。
“是,皇上。”安平一声轻喏,猛地踢了王影一脚,“守了半年皇陵,还未改掉这臭毛病……”
“唉,安总管,您老哪知道,这小子在皇陵非但没有改掉毛病,反而比以前更嚣张更粗野……”此时说话的是张平,有丝兴灾乐祸。
“喂,臭小子,你可不要乱说噢!你可不能因为上次未打赢我,便要污蔑我。安总管,您老可不能听他的,这小子是属耗子的,没一句真……”此时不愤却又讨好的是王影。
“哼,我看皇上罚你的这四十个板子算是轻了,怎么看你小子浑身都比樟木皮还硬……”明跃忍不住插嘴道。
“那是,樟木皮算什么?哪有我们王影的脸皮韧……”小马伟也不由一丝夹裹。“哼,小子,大人说话轮不到小孩子插嘴,一边玩去……”王影说着,手一挥,马伟一闪便没了踪影,“咦,一时不见,这小子轻功又长进了……”王影惊奇道。
“啪,”不知是谁先打了下,“揍他!”明跃一声令下,紧接着一声闷哼,似是被捂住了嘴,噼哩叭啦,突又传来了一阵拳打脚踢落在身上的闷响声……
“哈哈哈……”我再忍不住一下子笑趴在软榻上,刚才一直细心聆听着他们的对话,此时,再忍不住一丝畅快,看来,王影以后要遭殃了……
皇上嘴角始终噙着笑,再不似方才的无情,“别小看了他们,几人当中,明跃最是细心谨慎,智勇双全,能文能武,很是了得!马伟轻功最好,发挥极至时,连你哥恐怕都比不上。张平也很沉稳,听说此次在皇陵,在武道上领悟了很多,武功精进到全部精气内敛在心,竟连我也探察不到……至于王影,哼,这个臭小子,一瓶不满半瓶晃荡……”“扑噗,”我笑出了声,望着皇上有些牙疼的样子,有些好笑。恨铁不成钢,却也带着激赏,“四人当中,最他心性直爽,敢爱敢恨,不畏强权,只为想做的事而做,朕却是最欣赏他……”
“啊?不会吧?皇上,你最欣赏王影?哪你还把他整成那样……”我一声讶异,突地从榻上爬起来,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他抬眼好笑地望了我一眼,有丝宠溺,几多促狭意味,“他们几个小子跟你连着骨头连着心,相信以后,止不定有多少事瞒着朕……朕对其它几个无从下手,便只有对王影……这小子心里最搁不住事,朕最有办法治他……”
“扑噗,”一声,我又忍不住笑起来,心里却琢磨着以后得好好地修理修理那小子,今后若敢泄露我的秘密……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甜,“皇上,你把他们几个放在我的身边,竟存了这样的心思?我与你寸步不离,还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不过,以后我得点拨点拨王影,我要告诉他,皇上暗地里该是怎样地欣赏他呢!”
“算了吧,你那点小心思……”他一声无赖,却是眼一紧,“你是不是琢磨着以后要好好地修理修理王影,不让他对朕……”我脸一本,瞪直了眼,片刻,爬起身便要逃,“皇上,你别生气,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啊,别抓我……”女子一声惊呼,顿时跑得更欢。“哈哈,你若再敢跑,朕更不轻饶……”纱幔轻扬处,两个隽秀温润的影子,男的神俊灼灼如神祗,女的淡雅惊艳似天仙……秋裳嘴一笑,轻轻掩上了内殿的房门。
坐在软榻上,一丝的忐忑,手里握着我让明跃查探的消息,不想,昨日林家竟出了如此祸事……不敢置信地再次展开,心一叹,转头望着明跃,“此消息可确切?”明跃郑重地点点头,“姐姐,千真万错,我今天亲自去林家打探的。林家此事一出,便满城皆知,袁家也于当天便退了婚……如今,林尚书闭门谢客,称病在家,今日连朝堂也不上了……”听了明跃的话,我紧紧握着小纸条,仿若握着炽热的火炭。
不由自主,走到了琉璃宫二层的药房,透着玲珑雕花的漏窗,我看到了一身飘逸淡然的颜晋正轻轻辗着药材,那丝专注让人感动,总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出自他之手……
昨日,林尚书嫁女,欢天喜地,女婿又是权势通天风头最盛的‘北国公’袁河的侄子袁彬,年轻俊朗的城卫军统领,朗才女貌,堪称绝配。却不想,新郎来迎亲,新娘方上轿的那一刻,一直陪伴在身旁的王妈妈却是疯了……赤红的双眸,披头散发,撕扯着衣服,脸无限扭曲,不停痛苦地砸着胸口,似乎那里有无限火焰在燃烧……众人一时愣怔未反醒过来,她便发狂见人咬人,见山撞山,见水跳水……林尚书气绝,急命下人拿着棍棒围追堵截,小院内,竟活活把王妈妈乱棍打死了……那场面凄惨骇然,触目惊心,林小姐受不了当场便疯了………袁彬扭头便走,于当天便退了婚……突如其来的惊变骇然,让林尚书一下子垮倒了……
那种毒,燃尽生命癫狂的巨毒,我心有余悸,‘花皮’……想着密林之中‘花皮’的惨死痛苦,我也曾有过冷冷地恨……可最终,在外人眼里,‘花皮’毕竟不过一匹无足轻重的顽马。虽然它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害它的人就在身边却不能为它报仇……王妈妈,身怀绝世武功,竟为了小姐的幸福,不择手段,置我于恶狼之中……不是不明白这一点,我却不能再给颜家带来任何祸事,颜家待我恩重如山,三少夫人又与林家有亲戚,林家势大又凌利,不似颜家这般宽厚善良所能相抵……况且,能得老夫人的青睐,能得他的痴心相许,当时的我,还有什么可求的……
虽然物是人非,鬼使神差,当初的事孰对孰错谁又能说得清楚……只是,现在这种毒又出现在了王妈妈的身上,却又让我不得不心生惧怕,心中仿若攫着一颗毒瘤,让我痛让我担忧。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出谁能有这种本事和用心去用这种方法害她……林家兴许不明,但我心却想不去猜测都难。
一双含情专注的眼神,妩媚而又执着,我不是不懂林小姐的情愫和用心,我当时是真心地想成全他们的,只是……唉,头疼,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对他,眼里容不下任何的沙子,不为他如今默默地牺牲,也许,心底深处,还有一点的牵挂情愫,毕竟当初也曾心甘情愿地想嫁他。不愿让尘埃和猜忌蒙上曾经的真心真意,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他的房门。
似是早知道我会来一般,他专注的身子动也未动,甚至连眼皮也未抬一下。只是拉过一条矮几,轻轻放到自己身边,我心一叹,慢慢走了过去。
“对她如此做,没有与你商量,那是母亲早定下的。颜家虽宽厚,但也绝不容人三番两次的下毒残害……”他低哑的嗓音透着痛苦,一丝不愿再回顾的往事,渗入内心,轻轻一扯便是五脏内腑的痛。我感同身受,眉心一下子皱了起来,“在我走后,颜家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出自她之手……偷天换日,瞒天过海,别有用心,颜碧被挑唆,侍卫被收卖,翠萍也死了……”他眼里一丝狠厉,从未有过的痛恨和不耻,温润的眼神顿如冰川一般的凌厉寒冷,我心一痛,满眼的怜惜,善良温润的男子被折磨如此……“就在我回府拜堂之际,颜碧自已揭下了盖头。我当时就蒙了,头脑空白,片刻清醒,我便掠上马去追你……翠萍却在此时疯了,双目赤红,神智狂暴,见山撞山,见水跳水,见人咬人……被咬的下人若不救治便会如她那般疯狂……青芫,我到底是晚了一步……”一丝的痛楚,赤红的双目,莹润的眼神,带着撕心裂肺的悔……深深望着我,透骨融血,我心一下子揪紧了……
“呵呵,”他蓦地一声惨笑,低下头,喃喃,“如此一别,竟是天意不可违……”痛苦落寞的眼神再不遮掩,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抬头看我,冰冷的眼神却又莹莹溢满湿润,如青山碧水般地深厚,一丝情深,却是刻骨的伤痛。我泪水盈盈,却无言,只能紧紧地抓着他,那尖长的指甲相信早就掐入肉中。他一抹心疼,抬手温柔地拭去我脸上的泪水,“放心,如今,我很知足,心早就放开了……我只想这样守着你,地老天荒,无怨无悔……皇上的心很宽广,如此度量,颜晋感激不尽,我心也有分寸……”
一席话,顿时揉碎了情肠,我再不顾,一下子抱住了他,呜咽着,疼惜着,感激着,却也无可奈何着……他身子一震一紧,却也一动不动就这样让我抱着,片刻的温存,一生的满足……
“毒我做了改进,即使有人被咬上也不会再发疯。在我进京的时候,我就潜入林家对她下了毒,本以为她会有所觉察,自己能够解……若是那样,我也不悔,颜家本就不想赶尽杀绝……谁知,那种毒无色无味,竟是如此歹毒,直到发作竟连她也未发觉。只因事先作了改进,我也不知究竟要到何时才能发作,谁曾想竟是昨日……”他喃喃地,似是带着一丝的谦意。
“林小姐疯了……”我直起身,直直望着他道。“那又怎样?这不是她咎由自取的吗?”他一声无谓,却也收起了所有的情愫波动,清冷淡泊又笼在了身心。
我轻轻收回手,望着他,一抹疼惜,“她是真心爱你的,虽然有些偏执,做错了,但我相信无论何时,她心里想的念的爱的依然会是你……”
“够了,”他一扭身,一丝狠厉,“你还要对她仁慈吗?难道你忘了‘花皮’是怎么死的?小翠又是怎样痛苦地死去?颜碧被母亲拆筋断骨……这样狠心歹毒的女人你还要念着她的情她的好……”他一丝厉吼,带着要吃人的冷冽,我一时语塞,愣愣地,只能皱着眉与他大眼瞪小眼,“你连王妈妈都有一丝的谅解,难道就不能对她宽容吗?”
“明跃,带你家主子走,我不想看到她……”一声大吼,气得脸都青了,扭过头,再不理我。
门轻轻一开,我无味地站起来,嚅嚅地,“你先别吼,有些事可由不得你……”我一声‘恐吓’,蓦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待到房外,我身子一垮,蓦地丧气,对他还真是头痛!
台阶上,一抹威严挺直的影子,倒背着手,淡淡的兴灾乐祸,望着垂头丧气走来的我,心底一抹好笑。片刻,却又敛去所有,清俊的容颜挂上了刻意的微怒,目光如梭,紧紧盯着我,似是恶狠在盯着一块肥肉。我心一跳,蓦地抬起头,刹时对上了他如瀚浩旋涡般高深莫测的眼神,危险的信号,顿时让我后怕,回转身,哪还有明跃的影子?这小子,溜得比我还快……
心里一苦,却又不得不强打精神,装着若无其事,打着呵呵,堆着满脸笑,“啊,皇上……”话未完,展开身形,便夺路跑。片刻,被抓住,点了哑穴,给扛在了肩上,我牙一咬,“就知道‘魅影轻幻’对他不起作用……哎,我又没做什么,刚才我干吗要跑……”
第一百章 莫待无花空折枝
师傅走了,我一丝诧异,黯然神伤。低头望着跪在地上木木的青冉,嘴里一声疑惑,“青冉,师傅真的是云游天下去了?”青冉憨憨地抬起头,嗡里嗡气,一丝认真郑重,“姐姐,师傅是真的走了,我亲自送去的十里之外……”听了青冉的话,心里还是一丝忐忑不安,毕竟师傅在宫中供职三十年,宫闱深沉,风雨飘摇,他什么事情不知道?太皇太后和太上皇真的能毫无顾忌安心地放他走?想着师傅淡泊如水,与世无争,心性早如千年古井般不惊不澜,三十年如一日,也对得起太上皇当年的知遇之恩了……早就是华发丛生的迟暮老人,太上皇或许真能放他走也未可知……可是师傅为什么又要走呢?
“青冉,师傅临走前说了些什么吗?”青冉抬起头,表情认真地摇摇头。“那师傅临走前可有什么预兆或不同?”总是不能放心,不得不又细细问着青冉,青冉依然平静地摇头。唉,看来师傅是真的安然无恙地走了。若能海阔天空,自由自在,对师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的日子,才最适合师傅的性子。想着师傅曾经的嘱托,我望着青冉轻柔地道,“青冉,以后你就留在琉璃宫吧!颜太医医术很高明,以后你就随着他……”青冉点点头,我一把扯起他,这小子上次未曾细看,竟已高出我一头了。
我呵呵笑着,正待再细细吩咐一番,小苗却端着银盘走了进来,“娘娘,我又做了些绢花,你看喜不喜 欢'炫。书。网'?”待看到青冉,脚步却一顿,竟怔怔地望着他不再前行了,稚嫩的眼光,一抹羞涩局促。青冉却是飞快地转过身,两手如粗,握得紧紧的,相信此时即使不握出汗来也定会掐出水来。我一眼便通透了,相信师傅也早明白了青冉的心思,故尔只把他留在了这里。我轻轻一笑,“小苗,以后青冉便留在琉璃宫了,我让他随着颜太医,他手脚比较笨,以后你要多教教他。好了,绢花放在这,你带他到颜太医哪儿去吧?”
小苗一怔,随后脸一红,有些羞怯地走过来放下银盘,头一低,竟转身跑了。“呆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我一声好笑,拍了下青冉木木的脑袋道。青冉一咧嘴,拨腿就往外跑。片刻,脚一顿,蓦地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塞进我手里,“姐姐,师傅给你的……”
“嘿,这个浑人,谈了那么久,这会子才想起把东西交给我……”我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他羞着脸,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再不顾我说什么便飞快地溜走。
握着雪白锦帕,我心早就通透,轻轻打开,果不其然,一枚晶莹的碧玉,是我出宫前托师傅还给义哥哥的翠玉,如今,完好无损地又回到了我的手里。一丝沉重,几多叹息,不知义哥哥在胶州可还好……正自感慨,突然,眼一瞟,雪白锦帕上一行隽秀小字却引起了我的注意,拿出翠玉,惊奇地摊开,“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下首落款一个‘月’字。我心一震,师傅怎会留这个给我?这首诗不该是……等等,‘月’,心驰电掣,心一丝光明,师傅该不会是……我心潮起伏,隐隐约约,昔日除夕,玄彬与雪姐姐回来省亲,师傅那一晚被叫到太皇太后的富寿宫……回来后,师傅独自仰望苍穹,面朝南月,黯自神伤,那一缕刻骨相思,载了几多愁……难道?难怪……我心豁然,顿时释怀,师傅祝福你……只是,心又一丝的不安,‘圆月’公主别嫁南月三十年,师傅此时去……唉,不管了,三十年,师傅终跨出了第一步不是吗……虽然岁月匆匆,当年的少年郎却早已两鬓斑白,垂垂老矣……但也未可知,兴许,彼此相爱相守的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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