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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人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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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行,没听说吗?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心早就明白她对王影的情愫,但今天不透她的底,还真不行。
  这段时间,明跃四人寸步不离地守在左右,最不安分的王影动不动就想露两手,秋裳狠铁不成钢,每每把他训得狗血喷头。王影不服,嘴上斗不过,便整日找着机会捉弄秋裳。一来二去,拌嘴,讥讽,挑衅子,成了二人每日必上演的一幕趣剧。渐渐地,秋裳走到哪,王影便跟到哪;王影走到哪,秋裳便找茬训他到哪儿……我看出来了,明跃等人也看出来了,唯独王影傻了吧唧浑然不觉,每当被秋裳气得暴怒跳脚,挥动着铁拳,雷声大雨点小,从未真正落下……片刻,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便又涎着脸贴在了秋裳的跟前……王影是孤儿,从不懂情愫,只知跟着感觉随着心,他不知道,他看秋裳的眼眸多了许多的色彩和温柔……秋裳也由原先真正的气愤渐渐变得规矩起王影来,挑着他的毛病,指着他的缺点,促狭着他的恶行,而王影虽气愤,但慢慢竟逐渐改掉了那些个陋习毛病,本就昂扬威武的男孩,却渐渐修整成了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心慰惊喜着他们的变化,宽容着他们时不时的大惊小怪的喧闹,每每此时,明跃他们必定躲得远远的,我也知趣地离开,图留下两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把自己爱的心思慢慢镌刻在对方纯净的心里……
  一见钟情固然美妙,怦然心动更让人神往,但相濡以沫的相知相爱更能经得起岁月的打磨和考验……
  轻轻地下楼,秋裳无奈只得抓把伞跟着,我今天的话,早已挑明,够她琢磨消化的了。无论时间怎样的萦绕牵畔,挑在心头的依然是他的平安归来……
  静静站在宫门口,秋裳一把宽大的红油伞早已遮盖了全身,雨打在粗布油伞上,咚咚的作响,落在心里,竟凝固成了一抹安心。一天的烦躁,坐卧不安,只因在该来的时候没来站在这里……
  雨丝轻凉带着有别于温润的寒意,打在脸上竟有了一种久违的畅意,一抹孩童无邪的顽劣,我突然一下子钻出红油伞站在了宫门外的雨幕下,仰着脸,感受着雨丝似针尖一般打在脸上酥麻的震疼感,心轻轻扬扬,痛快无比。秋裳此时刚回过神来,惊呼一声,赶紧擎着伞又把我拢在了里面,“娘娘,求求你,可别吓奴婢了,你若出了事,我可不要活了……”
  我嘿嘿两声,不理会,故意踩着路面一片水洼玩得不亦乐乎,即使雨水早已湿透缎面布鞋也再所不惜。秋裳黑着脸,再不作声,只是把整个的伞都擎到了我的头上。
  一把伞又及时地擎在了她的头上,秋裳纳闷,扭过头,王影此时正俊颜如醉地盯着她笑,帅气阳刚的男孩一抹担当,此时竟真的长大了,纯白的心里也有想要守护的人了。我不动声色,故作不知,依然踏着水洼不去看秋裳早已红透欲滴的脸。
  清冷的雨中,难得一丝温暖沁心的热度,爱的温暖,总是让人感动,王影,只要你能看清自己的心,姐姐做什么都值了……
  突然,一丝警兆,本就异乎常人的敏感六识,让我不由自主地扭头望向了身后……
  一团黑雾般的身影借着雨幕快速急驰而来,看不清容颜,浑身包裹在一片濡湿的厚重下,只望到一柄三尺长剑闪着寒光狠厉破风而来……
  身随心动,我一把抓过秋裳向后退去。两根粗长的手指闪电般一下子夹住了那柄雪亮的长剑。秋裳一声惊呼,那是王影夹住长剑的手已然鲜血喷薄,我冷血地望着雨中与王影缠斗的厚重黑影,一身武士浓重的劲装,早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竟然镌刻出秋水般玲珑的身段,脸早已蒙上黑布,但那雪亮晶莹的眼眸似乎在哪儿见过……我心费解,疑惑重重。他虽剑走偏锋,轻灵诡异无比,但我却一点都不担心,不说王影武功是如何的厉害,但就琉璃宫,守卫重重,布防森森,平时连只苍蝇都休想飞进去……不管他是谁,如此冒险前来行刺,都无易于自动找死……所以,我稳稳地站在宫门口,静静地望着这一切,任凭秋裳怎样的拉扯苦求都无动于衷。
  片刻,只是喘息之间,四个人影早牢牢地围堵住那个蒙面人。毫无悬殊的缠斗,明跃等人是何须人?钢筋铁骨,早被颜晋打磨的精骨铮铮,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是不知,他竟是何人?思前想后,好象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如此行动,无异以卵击石……我皱着眉,心驰电掣,直觉得那人似曾相识般……身后一抹温热,浊湿的衣衫早被他用功力蒸干,我一丝疑惑,嘴里不由喃喃,“颜晋,你可看出他的武功路数?”
  “哼,”他一声轻哼,不以为意,没言语,但我却知道他心里早已通透。
  突然,一声娇喝,我却心一震,竟是个女的……能与明跃等人缠斗如此之久,也实属不易……可她究竟是谁?明知不可为,却又如此,究是为何?
  突然,剑势一弱,我早看出她快不行了。突然,蒙在脸上的黑布被剑风一扫,一张熟悉的妩媚容颜竟蓦地窜入眼帘,“王影,手下留情……”我不由一声大呼,“喀嚓”一声,透过雨雾,我看到她持剑的手臂已被王影生生地折断了,剑落在地上,她绝美的脸上划过一丝痛苦,“你这个自私卑鄙的女人,不需要你的仁慈,你蛊惑后宫,霸占着皇上,天理不容,你终不得好死……”扭曲的容颜,一丝歹毒,那双曾风情万种的明眸此时竟闪着恶毒怨恨的光。我心一叹,顿泛起了一丝厌恶,仿若心中吞进了一只恶心的苍蝇般难受。
  “喀嚓”又是一声,另一只手臂竟又被明跃折了断,我心一凛,脸有些苍白,“明跃,不要……”呼声未落,我已看到她被点了哑穴,两腿一弯,竟生生地跪倒在雨水里,想必,那双腿也是断了。“不要伤了她的性命,她是皇上的袁妃娘娘……”我一声无力地低语,心里却透着凉,虽不同情,但她毕竟与皇上……在我落声的那一刻,我却明显地看到她俊美的脸上无限的自嘲。
  “扑通”她跌在了雨水里,妩媚的脸一下子浸在了刚才我踏过的雨洼里,扭曲怨毒的容颜竟让我觉得比地上的泥水更加肮脏丑陋。
  不是没看到马伟最后那狠厉的一脚,在我呼出她的身份后,这小子竟然还不解恨般地从后面踹出了那一脚,那一脚虽然有些小人之为,但不知为何,却觉得有些痛快解气。不管怎样,她终不该……
  “把她带进宫,我有话问她……”我无力一声,心情差到了极点。明跃嫌恶地把她从雨水里提起来,象提着一只落水的老狗。
  “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知道,对吗?”回头,我平静地望着他道。
  他抬眸不以为然地望了我一眼,淡淡的神情,一抹轻柔,“他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你就不能替他省点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么今天的事,我还能袖手旁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我一声狠厉,瞪着他气道。
  “那有何不可?只要你和孩子好,什么都不重要……”
  我一听,顿时无语,气得翻了个白眼,对着他的胸狠狠捶了一拳,便转过身径直朝宫里走去。
  不是不知道,他的话不无道理,知道得越多也许对我并无好处,只是今日,我又怎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不是不明白他的一片苦心,不是不知道他暗地里已不知为我做了多少,可如今,她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她身份如此特殊,即使平时再有积怨,精明聪慧如她,也不会不明白明目张胆地到琉璃宫行刺意味着什么?这其中的曲直缘由,不解,想不通,隐隐地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颜晋的话已明明白白地透出了这一点,若不问个清楚,疑虑,猜忌,暇想,已足以扰乱目前宁静详和的生活。与其让它梗在心里发霉毒烂,倒不如明明白白,清清透透,不管他做过什么,就象颜晋说的,他必定是为了我好……即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况且,她的话,早扰乱了心神,隐隐地似一根刺,不经意间已扎进了心里……
  昨日风光无限好,如今却已面目全非了,在我离去后,‘拙政园’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  求情

  雨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又似乎比刚才下得更紧更急了。天空仿佛被罩上了一块乌黑的厚毡毯,昏暗阴沉得要掉下来似的。只不过才近黄昏,天却早已在雨幕的拉扯下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店铺早已打烊,零星的灯光透过来,几声落魄的犬吠,更增添了一层凄冷的萧瑟。一辆坚固精美的马车一闪而过,狂奔的马蹄,飞驰而过溅起的雨水,都昭示着车厢里面的主人此刻是何等焦灼的心情。
  龙珏揉着发疼的鬓角,心里一抹焦急,今天一整天都莫明其妙的心慌不安。说不出的抑郁,让他恨不得一步就跨回到琉璃宫。虽然也明白,有颜晋和明跃等人在,琉璃宫的布防早固若金汤,没什么让他可担忧的。再说了,逼迫之下,袁河与袁杰的谋反不得不提前暴发,但早就张开的口袋只等着他们往里钻了,意料之中的结局毫无惊险,朝堂总算除去了一颗毒瘤。所幸在年关各国使节到来之际,朝廷总算清明焕然一新。唇亡齿寒,洛相也不得不收起锋芒毕露的触角,比从前老实了许多,但他的存在,毕竟如一根暗刺,对他,早晚的事……
  如今,各国使节的到来,明着是来贺年,暗地里肯定没少了动作。前段时间的病恙,让他们嗅到了一丝有机可乘,特别是北蛮……但这次借着袁杰的谋反,也不着痕迹地扫除了一些北蛮的暗探,听说北蛮太子卓昆早暴跳如雷……哼,这次算便宜了他,竟敢想在锦绣分一杯羹,他痴心妄想……只是,此次七王爷卓雄前来贺年,倒有些出乎意外。按说,北蛮形势危急,北蛮王再糊涂也不该派他前来呀!太子如今势头强盛,权势通天,朝中一旦没有了制衡他的七王,那北蛮王岂不……这么明显的局势,七王卓雄应该比谁都清楚,可他为什么要抛开所有,执意前来呢……锦绣如今已然稳固,应该已无可图,他如此做,又意欲何为?难道是与洛相……应该不会,袁河与卓昆勾结谋反,刚刚被铲除,洛相再急,也不会趁此时跟卓雄联手……卓兰与卓雄的关系又非同一般,这么明显的利害关系,若要勾结早勾结了,犯不着在如此敏感的时刻……可这个卓雄,行事一向诡异,不能以常人视之,他此次前来必有图谋,还是小心好,得多派些人监视……
  龙珏心中泛着潮汐,虽疑惑烦躁,可快到宫门的喜悦渐渐盖过了那一丝不安,隔着轿帘听着外面的急雨轻狂,心里又蓦地一片担忧,“她可不要再到宫门侯着了……”想着她早就突显的身子,这么大的雨……这样想着,他竟一刻也坐不住了,隔着轿帘低吼,“再快些……”此时,雷声隆隆,细雨哗哗,早淹没了鞭子抽打在马背上的脆响声,心之急切,竟似要飞出胸膛一般……
  宫门口,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龙珏竟安心地舒了口气。心中不但没有泛起丝毫的失望,反而挂起了一抹庆幸。想着片刻,便能与她相亲相拥,他心里竟蓦地涌起了一股火热。今天,大雨滂沱,尽管父皇母后一再地挽留他今晚在宫中留宿明日再回去,可心中想要见她的渴望却没有丝毫的动摇,千山万水都不能再阻隔,这雨又算得了什么……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放她一人独处……
  不过,进得宫殿,却有一丝诡异,不似平常的温馨。宫中灯火昏黄,一丝摇曳,泛着淡淡的冷寂。平时,即使颜晋不出宫,但明跃等人至少会在宫中踯躅,但今天,整个宫殿竟空无一人,更别说一眼就能见到她……心中一丝惶恐,与安平对望了一眼,安平领会,悄悄地转身走向了二楼……他急倏地窜进三楼的寝宫,宫门外,明跃身影一闪,那意味又柔和的目光,让他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看来并无大碍,只是……他心里苦笑,看来今天,她定是闹了什么别扭……
  既然放下心来,他也不急慌了,像平时那样踏着疲赖的步子推开了宫门,眼光如梭,搜寻着她的影子,知道,她此时肯定不会睡下……内殿一丝晕黄,透着柔和光。他一抹会心的笑,慢慢地走了过去。果不其然,软榻上,她缩着身子正枕在膝盖上假寐,漆黑如细绸般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更衬的脸如白玉,肤如凝脂,细腻莹白脸颊竟泛着一层琉璃氤氲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如扇般不安分地翕动着,他笑了,她定是知道自己回来了……不过,走到近前,他却又气了,她此时竟穿着透薄的睡衣,腹部已明显地突显了,她竟还屈膝蜷缩,那孩子岂不……榻上又赫然一双光脚……
  再不顾,心要冒烟了,急奔过去,一手抚在她身上,一手握住了那双晶莹的小脚,早已冰凉……他心立时慌了气了,毫不迟疑地拦腰抱起了她,奔到床上,急忙用被子捂住了她……匆匆扯掉身上的衣衫,只余贴身的内衣,他倏地钻进被窝,紧紧无限怜惜地抱住了她。冰冷的身子浸在他火热的心胸,冰得他竟有些颤抖,他恨得不行,她竟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说吧,出了什么事?你气朕不要紧,但总得顾及自己和孩子……你这样对待自己,简直就是拿刀子剜朕的心……”许久,感觉她的身子不再冰冷僵硬,他吐出一口气,吻着她细柔的发丝喃喃道。
  她不说话,似木偶般,但噘起的嘴,眼睛忽闪忽闪,竟象孩子般赌着气。他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吻了下她的唇,细腻冰凉,透着妩媚,让他心禁不住一动,这样冰凉的唇竟更充满了诱惑,“哼,今天如此不珍惜自己,受了冷,孩子也跟着受罪,该罚,朕不能轻饶……”嘴里说着,便把她掀翻在床,她一挣扎,洁净明亮的眸子水一般的流彩,“不要……”
  “那还不快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故意凶着她,真是的,到这时,她才拿正眼瞧自己,真是郁闷。
  她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不停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紧抿着嘴,犹豫着,似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若不想其他人受责罚,你便亲自告诉朕……”望着她的犹豫,他心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眼眸明显闪着沉重,他也不由郑重了起来。
  “那你先答应我,不能要她的命……”许久,她一声轻吟,眼里明显带着恳求。他心一颤,隐约猜到了什么,眼不由一缩:当时真不该手软,她竟真来了这里……哼,也罢,反正生不如死时,死也是一种奢侈……
  “朕答应你,说吧……”他平静的语气,安着她的心,吻着她,无限怜惜地把她的身子又更紧地拢在自己心口,他知道,只有让她完全的倾诉,才不会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的阴影。
  “今天,袁悦来了这里……”她说着,偷偷从他怀里抬起头,察看他的反应。
  果然……他面无表情,眼光依然温润,但心里却是掀起了巨浪,狠厉冰冷到了极点,她果真不知好歹……
  “我什么都知道了……为了我,你竟然把整个后宫都遣散了……”她说着,有些哽咽,有些不安,又有些感动……竟抓着他的衣襟把头深深地埋进了他怀里,一丝潮湿,她窝在他怀里竟抽泣的不行。他心蓦地疼了,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也不能这么说,遣散后宫,也是皇祖母和父皇的意思……再说了,朕也没亏待她们,封了她们为郡主,赏赐了金银,父兄在朝为官的,职位各晋升一级……与其让她们独守空房绝望地苦等,倒不如给她们自由,放她们归家,反正她们依然白鐾的身子,嫁到哪家都问心无愧……”
  “可是,可是……”她局促地绞着他的衣襟,一脸的不忍,本就松散斜挂的内衣,经她这么‘蛮横’的撕扯,衣带早就松开了,露出了他强壮健硕的胸膛,而她却浑然不觉……望着她的善良纯美,他的心竟一下子热了……
  “可是什么?”他强忍着,逗着她道。
  “可是,这样一来,朝堂岂不乱了?后宫本就与朝堂有些千丝万缕的利害关系,一旦抹掉了这层关系,他们怎能甘心?你肯定会更难……她们也会更恨我……”
  “傻瓜,后宫再怎样,又怎能影响到朕的绝断?朕岂能被后宫的女人牵着走……当然,你除外,你是朕的妻子,从小就把朕吃定了……朕也没办法,只好心甘情愿被你牵着……况且,割断了这层关系也好,少了更多的阴谋算计,也断了许多人的妄想……”
  “谁从小就把你吃定了,好象,你更无赖一些吧……”果然,她在他怀里反抗了,目标,已成功转移。
  他呵呵一笑,“谁叫你从小便哭着嚷着要嫁给朕,朕从小就上了心,除了你,朕还能要谁……
  “哼,那时的我,根本就混沌,什么都不懂,说出的话,又怎能算数……”
  “哼,算不算数可由不得你……”说着,他心热地一下子堵住她的嘴,手又不安分地抚上她的身子。
  “嗯……”她一声嘤咛,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喘息了一口,“袁悦的父兄真的谋反了吗?她说是冤枉的……
  “哼,冤枉?她还敢喊冤枉?袁杰在胶州与北蛮太子卓昆秘密勾结,意欲谋反夺权,证据确凿,二皇兄早就拘禁了他。他对此事供认不讳,证词也早就呈送到朝廷……她父亲一看事情败露,狗急跳墙,竟伙同堂侄袁彬在不久前又发动了朝乱,岂图在朕病重期间,扳过劣势,要胁父皇,谋朝篡位……哼,朕念着与她一丝情面,没有治她死罪,只把她降为庶民遣出宫去,没想到,她竟胆大包天到琉璃宫……”他嘴里说着,心里早泛起了一丝冷酷,心里烧灼,翻身而起,“而你今天竟为了她,不惜你自己和孩子……”
  她一听,心立时惊得不知所措,望到他铁青着脸,披衣下床,她一下子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珏,我……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父兄都死了,你又把她遣出了宫,她已无家可归……如今,又被明跃他们折断了手脚,形同废人……”
  “那又怎样?值得你如此对她?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听着她的急切,感受着她的紧张,心早就软得不行了,但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的。
  其实根本没生她的气,只是故意冷起了脸,他要让她知道,其实善良不是对谁都有用的……今天袁悦的所作所为,便已说明了一切。自己当时一丝的宽容怜悯竟让她今天对她下了手……心隐隐的后悔,有些后怕,虽不知当时状况,但明跃怒到折断了她的手脚,便已说明她当时对她已起了杀心……哼,胆敢触我的逆鳞,她当真找死……她竟然还不惜自己为她求情……哼,也罢,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活着比死更难受百倍……他要让她为今天的事后悔一辈子,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便是便宜她……
  “珏,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她讨好的语气,温软的身子顿时贴着他的后背上,让他很是受用,许久没和她温存了,此时,她的软语轻盈,透体的柔情,竟让他身子蓦地起了反应……
  强忍着一丝冲动,他勾着唇角,慢慢转过了头,依然幽深清冷的面容,让她心蓦地一凉,“看来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吱吱唔唔,她眼里泛着讨好的情绪,“珏,我答应你,不管以后遇到怎样的状况,我都好好地珍惜自己和孩子好不好?你就别生气了……好了好了,今晚,我错了,我赔你还不行吗……”蓦地,她突然象下了很大决心似地对着他嚷到,眼神晶亮如琉璃,片刻竟晃了他的心魂。
  挑了挑眉,心早就清润如水,再忍不住,蓦地装着不相信般地扭过了头,黑暗中,他笑得妖娆而又魅惑……
  突然扳过了他的身子,她抿着嘴,一丝坚决,“你若不信,我便做给你看,我是真心向你认错的……”说完,她晶莹的脸颊浮现出淡薄的红晕,微微泛红的眼睛潋滟灼灼地望着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气,贴着他的身,挂着一丝羞涩,轻轻地吻了上去。
  就在这一瞬间,她看到了他精致诱人的唇角蓦地扬起了一抹狐狸般狡猾的笑容,脑袋里蓦地一清明,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莫不是又上当了?”
  还没等她的唇角碰到他的面颊,他已经拉住了她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拉,紧跟着他的唇迅速又急切地贴了上去……
  身上蓦地一凉,不容她反抗,衣衫已被他扯掉,身子一翻,轻柔地压住了她。
  她脑中一晕,恍恍惚惚,竟一切都随了他……
  他的吻此时温柔的如同温暖轻绵的羽毛,他吻得如此细致,小心,热烈而又克制着一丝焦灼急切,那深深的探索,搜寻着她唇瓣上每一丝的热度潮润,带着浓浓的爱怜渴望,不断地在她唇边回旋。手早就扯掉了那最后的牵绊,本不该如此急切,可许久没有温存的身子,心中一旦潮汐,竟渴望的如同初次……
  早不耐地翻身而上,她喷薄着情欲的热度在他耳边呢喃,“小心孩子……”
  “放心,朕心里有数……”他迷离地轻吟着,身子早火热地贴上她。
  一丝急切渴望,身子蓦地被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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