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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太子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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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跟谁道别,就那么自顾站起身来,自始自终也没将李秋华等人放在眼里,自然还有李秋月。

李秋月何时受过这等轻视,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死丫头,刚刚不但下了自家老爷的脸,现在还视她如无物,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去。

于是,在任清凤举步准备离开之后,她忽然掀了掀眼皮子,忽然冷冷的叫住任清凤:“你这丫头今年多大了?怎么半点礼数都不懂。”

她冷冷的说完,看向一旁的大夫人李秋华,又笑了起来:“姐姐,不是我说你,你自小就是个心肠软的,这才纵得这些丫头没大没小,半点礼数都不懂,这般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不知道尊重长辈,在别人家里早就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板子了,也只有大姐姐你有这等宽厚之心,还能容得!”难得有机会在李秋华面前说这样的话,李秋月虽然板着一张脸,可是这心里却是觉得一阵痛快。

李秋华心中虽然有些不爽,可是眼见着李秋月这是要给任清凤下马威,她也乐见其成,刚刚她是看出来,任碧波那个软蛋,对她薄待任清凤姐弟已经生出了不满,若是她这时候出手,只怕更为让他恼怒,既然有人愿意代劳,她何乐不为呢。

于是,李秋华微微一笑,状似无奈的说道:“这丫头从小就没娘,我又忙于家事,疏于管教,你姐夫……嗯,你刚刚也看到了,也是个护短的,这才养出个这么骄横的性子,倒是让妹妹你见笑了。”

李秋月接过话,道:“我说呢,怎么一个庶女就养成这般嚣张的性子,原来是个没娘的,她这般任性嚣张,怎么就不怕她娘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心。瞧着也不小了,难道这一把年纪都长到狗身上去了!”

任清凤的步伐终于停了下来,闲杂人等的话,她一向当作放屁,可是辱及云娘,她就无法容忍了。

斗不过活人,就欺辱人家早已入土,无法开口的娘。

这算个什么东西!

更该死的是,居然敢将她看作狗,看来,她若是不帮着李秋月长点记性,这一大把年纪还真就长到了狗身上。

任清凤缓缓地转身,那清冷得像是千年寒冰,没有一点人气的眸子盯得李秋月心中发寒。

她细细的打量李秋月一番,不得不说,李家的女儿长得还有几分相像,都是额头发宽,丹凤眼微扬,妩媚中添几分凌厉,看似宽厚,实质刻薄,这李秋月显然和李秋华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是什么个东西?”任清凤冷冷的开口:“若是个东西,就该知道死者为大的道理,我瞧你,这点道理都不懂,这一把年纪才是长到狗身上去了。”

对着李秋月气的一张发青的脸,她眼光如刀,一刀一刀割去她妆扮出来的华丽高贵:“辱他人之,比辱己。我奉劝你一句,下次说话前,先动动脑子。”

“你……”李秋月气的站起身子,指着任清凤,颤抖着手指,喝骂的话,却在碰上任清凤的目光时,到嘴边的话,都被憋在了喉咙处,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如同一根鱼刺梗在那里,让她的肌肉紧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任清凤的眸子乌黑亮泽,仿佛夜空中的星辰,虽然明亮,却也清冷异常,没有丝毫的暖意,如同千年的冰霜,透露出刺骨的寒意,让人感受到她的冷漠和无情。

李秋月毫不怀疑,若是她再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任清凤会像一只恶狼一样扑上来,将她撕成碎片。

这种猎杀的目光,让她整个人隐隐都颤抖了起来。

天,这哪里是人的目光,简直就是野兽的光芒。

这样就吓到了——

孬种!

任清凤不屑的勾了一下唇,懒得给这些不长脑子的一个眼色,不去看在座的各色脸色,径自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着李秋月道:“相府的耗子不多,所以你不必将自己真的当成狗。”

说罢,轻笑一声,踏着步伐,缓缓离开,她脸上的表情,明明是那样的风轻云淡,可是却像是有种无法用言语说出来的韵味,细长的凤眼之中带着冷冷清清,可是眼波流动时却又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妩媚妖娆,自有一股子让人移不开眼色的风味,忍不住心生仰慕。

荷花心里对任清凤生出了惧怕,可是主子有命,又不敢不从,只得苦着一张脸,跟在任清凤的身后。

二姨娘看着眼前的少女,明明貌不出众,浑身素淡简单,可是全身上下,却明艳动人的让人移不开目光,随着她的转身,那粉底的衣衫,转出一个大大的浪花,如同惊涛拍岸一般,让人的心骤然也紧蹙了起来。

二姨娘看了一眼美艳动人的任清水,见她眼中放射出冰冷残酷的光芒,不由得垂下眼脸,遮住眼中的思绪——看来今儿个晚上很热闹啊。

可惜她是没机会看戏,她要好好的看着寒儿。

嗯,寒儿今儿个也受了风寒,最好卧床休息。

于是,又坐了半刻钟,二姨娘战战兢兢的起身,小心翼翼的看着李秋华,轻声道:“大夫人,四小姐今儿个早上就有些发热,妾身担心……”

李秋华对她诚惶诚恐的姿态很满意,被任清凤刺伤的自尊得以修复,满意之下,也没做刁难,点头放行:“既然寒儿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好了,你就陪着寒儿先回去吧!”

任清寒不知道二姨娘为何忽然说她今早发热,不过她却知道这世上若是还有一个人不会害她,那么这个人就是她的亲娘——二姨娘,所以只是照着二姨娘的话做,恭恭敬敬跟众人告退。

这良好的礼仪对比起任清凤的嚣张自傲,顿时让李秋月对任清凤的观感更是厌恶了三分,那么个嚣张跋扈的,瞧一眼都让人厌恶的想吐。

这一刻,李秋月对自个儿的堂姐李秋华生出了无比的同情,有这么个祸害的庶女,这日子一定不好过。

人在自个儿痛苦的时候,就会借助别人的痛苦,来让自个儿好受点。

荷花提着气死风灯,领着任清凤穿行在偏僻的后花园,虽说雨已经停下,丫头婆子们已经将长廊清扫过了,可是路上依旧很滑,所以她们二人走的非常的缓慢。

夜色深沉,偏僻的后花园更显得寂静,荷花胆颤心惊的走在任清凤的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越往后花园里面走,她就觉得二小姐身上的寒气更重,冷的她不时的打个寒颤。

冬天明明已经过了,为啥她却觉得自个儿还置身在冷寒之中。

知琴陪着唐若昕守在假山后的,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压低声音,指着一旁深幽的洞穴,对着唐若昕道:“唐公子,应该是二小姐来了,您先进洞,别让二小姐发现。”

她眉头弯弯,曲折成一弯冷月:“二小姐身边的丫头,已经被三小姐使人打晕了过去,等一下,我会带人将二小姐打晕送进洞里,再将后花园清空,公子就好好享受吧!”

任清凤这个小贱人,今儿个定然要她好看,她不是傲吗?

很好,就让她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看她以后还傲不傲?

敢在她面前耍主子的威风,今儿个就让这小贱人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也算是替自个儿出口恶气!

唐若昕目光灼灼的向前方看了一眼,远处似有窈窕身影婷婷袅袅而来,激动的差点口水都滴落在地上,只要想到等一下,这等别具一格的美人要被他压在身下,这般,那般的蹂躏,他就激动不得了。

听到知琴的话,忙点头,一窜就窜进了假山的洞穴中,静等这美味佳肴送进来。

洞穴中很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唐若昕早就在白日将这洞穴勘察过来,也让身边的小厮稍做了打扫,也不担心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焦急的等着,听到一声娇柔的闷哼,顿时如同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差点控制不住,冲出洞穴,将那小美人给拖进洞里,狠狠地折腾一番。

就在他忍不住冲出来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洞口,天很黑,他只能隐隐绰绰的看到黑影的手里抱着一个形似人体,不由得舔了舔唇说道:“还不快将人送进来?”他等不及了,真的一点都等不及了。

那人的轻轻的“嗯”了一声,就快步走了进来。

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这一声轻应,却让人觉得冷风嗖嗖。

唐若昕打了一个寒颤,真不知道清水妹妹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冰块来,不过精虫上身的唐若昕可没功夫理会这冰块黑影,凭着感觉,一把抢过黑影手中的女子,对着黑影吩咐道:“你快出去,让知琴给我好好守着,等爷办完了事情,一定重重有赏。”

这话说完,发觉洞穴中的冷气更重了,唐若昕瞪了一眼黑影,嘀咕道:“毛病!”没事乱散什么寒气。

不过,手下柔软的触觉,却让他顿时将一切抛诸脑后,只手忙脚乱的扯开身下女子的衣裳。

身下的女子身子发热,有些不耐的想要挣扎,可是却没有力道,唐若昕知道,这是任清水的手笔,为的是让他更加的尽兴,不得不说,这清水妹妹对他还挺不错的。

片刻之间,身下的女子已经被唐若昕剥个精光,咬着唇,辗转反侧之间吮吸个不停。

唐若昕是花间老手,精于此道,直吻得身下的女子,浑身酥软,动弹不得,除了喘息,半点声息都没有。

唐若昕将女子压在石头上,灼热的吻着,一只手爬上女子的身体,另外一只手,三两下单手就熟练的将自个儿裤子解开,压在女子的身上,也没丝毫的怜惜,狠狠的折腾着。

身下的人,似是神志有些清楚,呜呜的想要说话,却被唐若昕含着唇,哪里说得出来,身下一个用力,就听得身下女子一声娇吟,越发的情动。

偷情这种事情,自然是越惊险越刺激,越令人兴奋,唐若昕在当今的相府偷相爷的女儿,自然激动莫名,这种野趣,还是他第一次,心惊肉跳之余,又觉得兴奋莫名,持久莫名,忐忑之下,越发勇猛,正搂着身下的美人,奋力拼搏之时,突然一只灯笼在洞口点凉,听得女子的尖叫声响起,简直叫得整条街都能听见:“来人啊,有贼啊……有淫贼……”

此时,唐若昕还顶在女子的身内,二人赤身裸体,惊得他傻若泥塑木雕——该死的,知琴不是要帮她清空后花园吗,怎么忽然闯进来这么人来。

还没容他想清楚,就感到钻心的疼痛袭来。

任清凤眼底闪过一道冷意,一脚踢起脚下的衣裤,盖在二人的脸上,随后,一脚将唐若昕踢飞出去,饶是如此,却那衣裤还牢牢的盖着唐若昕的脸上。

灯笼高照,唐若昕那高高挺立的玩意异常的刺目,顿时惊得身后巡夜的丫头婆子们齐声惊呼,似要将这假山给掀翻了。

任清凤嘴角一抽,眼眸一冷,若寒雪飘过,垂目,见地下一块石子,一个用力,踢飞出去,小小的石子,如同死神挥舞的收割镰刀,没有人能抵抗,也没有人能躲避。

任清凤此时还没打算杀死唐若昕,若是轻易就让唐若昕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她要得是让他生不如死,敢打她的主意,就要有比死更痛苦的准备。

任清凤要的,是让唐若昕一辈子无能,抬不起头来,活在地狱之中,备受煎熬,就如同他今日想要对她做的这样——若是今日唐若昕得逞了,她日后就是地狱。

不过,她要唐若昕比自己更惨烈百倍。

石子带着破冰的冷风划过光线暗淡的洞穴,“嗖”的一声,是击中硬物的声音。

然后,就听得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唐若昕顿时就痛的晕死了过去。

而他的两腿之间,那高高翘起的某物,已经了无踪迹,只余下血流如注,命根子被任清凤那颗石子硬生生的打断了,此生再不能从事他最爱的花间事业了,世间也少了一个危害无辜少女的无耻之徒。

任清凤眉稍扬起,犹如死神一般,轻蔑的俯瞰着眼前这血淋淋的景象,红唇微微勾出一道冰棱森冷的笑:既然这畜牲如此喜欢玩女人,她就废掉他的命根,让他以后做女人,一辈子被男人玩。

做好了这一切,她才冷冷地对着身后那些冲进来的丫头婆子们道:“打,给我打死这个淫贼,居然胆大包天,到相府里胡作非为……不打死了,岂能让这些无耻之徒知晓我相府的厉害。”

女人对淫贼有几个不痛恨的,顿时齐齐动手,就是给任清凤打灯的夏荷,都忙里偷闲的狠狠地踩了几脚。

唐若昕痛晕过去,却又被打得痛醒过来,醒来的他,自然拼命的大叫:“别打,别打……我是唐公子……唐若昕……”

是唐公子?

众人手下的动作都顿了下来,隐隐有了惧怕,唐公子贪花好色,在相府里也时常对丫头们动手动脚,也曾有过奸了丫头的过往,只是大夫人给压了下来,一台小轿给送了过去,不过听说那可怜的丫头早就化为一杯黄土了。

所以,众人也就信了唐若昕的话。

可是任清凤却是一声冷笑:“大胆淫贼,胆大包天,行凶作恶不说,居然到此时,还敢冒充唐公子,妄图迷惑我们。”她冷哼一声:“今日大夫人宴请唐尚书一家,唐公子此时还在花厅用餐,怎么可能跑到这偏僻的后花园来,想要蒙蔽我们,怎么不打听清楚了再开口……”

她一声冷喝:“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

这府里的丫头婆子对唐若昕都没有好感,又记得任清凤威压厨房的手段,心中对她更是有了畏惧之心,现在二小姐吩咐下来,就算是真的打了唐公子,到时候也有二小姐顶着,哪里还不动手,不但动手,都用尽全力,只恨不得将唐若昕打死,打残了才好——这个畜牲,残害了多少无辜的少女,就是她们之中,又有多少人被他轻薄过,虽说未曾得手,可是摸个小手,亲个小嘴,揉个胸脯的,也是让人屈辱的背着人流了多少泪水。

现在,有此机会,怎么还使出吃奶的力气,不替自己,也替被欺辱过的姐妹女儿出口恶气。

所以,不管唐若昕怎么威胁,怎么哀求,怎么怒骂,她们都装耳朵聋了,啥都听不见,就知道死死的压住唐若昕,狠狠地的乱打一气,拳脚相加,说不出的解气,同仇敌忾之下,心中对二小姐都觉得亲近不少。

足足打了一炷香功夫,洞穴中的诸位都打得气喘吁吁,手下无力。

任清凤这才出声,让众人停下手来,让人掀开盖在唐若昕脸上的衣裤,此时的唐若昕早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了。

任清凤看了一眼,状似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向一旁的夏荷,道:“怎么办?还真是唐公子……”

夏荷顿时也抽了一口冷气:唐公子乃是唐家一门的独子,现在却……刚刚众人七手八脚的,慌乱之下,也不知道是哪个手重废掉了他的命根子,岂不是唐家因此要绝后了?

唐尚书和唐夫人知晓后,还不得疯掉!夫人定然发问,可是她慌忙之间,她也未曾瞧见是谁懂的手。

再说了,自个儿可也凑上去,踢了几脚呢,若是被夫人知晓,她这小命岂不是也不保了?

如此一想,夏荷顿时面如人色,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就听得任清凤道:“事已至此,也唯有请相爷和大夫人定夺。”

她说着,叹息一声:“谁能知晓,唐公子会如此行事……”

夏荷附和着点头:“是啊,这黑灯瞎火的,谁又能知道是唐公子呢?”

任清凤对夏荷的识时务非常的满意,点了点头,仿佛像是这时候才想起那被辱的少女一般,吩咐一旁的画词道:“你快看看,这可怜的丫头是谁?”长叹一声:“哎,好好的女儿家,却被糟蹋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众人心有戚戚,对那被折磨的全身青紫的少女抱有十二分的同情,心中都明白这少女的下场:只怕是一顶轿子送过去,只是唐公子因此断了命根子,只怕唐家会将这笔帐记在她的头上,日子好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上一年半载呢!

画词缓缓地弯腰,慢慢儿的掀开那盖在被蹂躏的惨不忍睹女子面上的衣裤,众人又是倒抽一口冷气——赫然是三小姐身边的大丫头知琴。

这唐公子居然将手伸到了三小姐的房里,三小姐可是未嫁的少女,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对三小姐的名声可也不利的很。

不过因此,心里却也松了一口气——有三小姐在前面挡着,这怒气一时半会也不会烧到她们的身上来。

至于知琴……往日里可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依着自个儿是三小姐身边的大丫头,没少欺负下面的人,故而,众人对她的同情少了许多。

甚至有曾经被欺负狠的下人,在心里偷偷的说了句:恶有恶报!

……

李秋月骤然心头一揪,手中的描花茶盏忽然落地,清脆的声音响起,顿时裂为数瓣,心头倏然涌上一种剜心挖肝的疼痛,似是有人将她的心挖出来,捏碎了一般。

能让她有这般反应的,也只有她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的儿子,所以她猛的站起身子,目光穿过屏风,看向男桌,顿时脸色一白——果然唐若昕已经不在座位。

“秋月,你这是怎么了?”李秋华见李秋月骤然站起身子,失态严重,不由得出言询问:李家的家教从来容不得这样不得体的行为,自个儿这个堂妹,虽然不够聪慧,却也谨守礼数,这般失态,怕有什么大事,故而语气也有些急促。

“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头骤然一痛,烦躁不安,心绪不宁,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李秋月看着唐若昕那空荡荡的位置:“若昕这孩子,眨眼之间,就失去了踪迹,我担心他有什么……”

能有什么大事?李秋华见唐若昕不在,心里对李秋月的嗤之以鼻,这好色的东西,没了踪迹,不知道又躲到哪个犄角疙瘩里偷香去了,想到当初那个被送过去的小丫头,这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面上却是一点不显,反而劝道:“怕是吃得撑了,出去溜达一下,这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任清水听得二人的对话,却是不屑的暗哼一声。

可不就是要有大事发生,算算时辰,任清凤那个小贱人,此时也该是被人发现与唐若昕那个色鬼赤身裸体的躺在洞穴中。

唐若昕还真是笨,她说什么他都信,什么先得了小贱人的身体,再找母亲认罪,到时候父亲顶多一阵震怒,打几下板子,他再一顶轿子,接了小贱人过去。

呵呵……,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小贱人。

小贱人抢了她相府长女的位置,更顶了原本属于她的婚约,现在还敢勾引她的心上人,她怎么会让她失身这么简单。

她要让府里的下人,将她赤身裸体,淫荡的模样看在眼里,宣扬的天下皆知,反正她已经十恶不赦,世人又怎么会不信。

她暗自冷笑一声,跟她斗,就等着化为尘土吧。

任清水垂下了眼脸,修长的睫毛在她完美精致的脸上,形成一道暗影的弧度,让人看不到她眼中的情绪,更看不到她眼中的冷残之意。

“可是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是放心不下……”李秋月却依旧烦躁担忧。

“妹妹,你过虑了,哪里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劝慰的话,才刚刚开个头,就见任管家步伐匆匆而来,或许是因为跑得太急了,进花厅时,居然一脚绊倒在门槛上,一下子就扑倒在地,更是滚了一圈之后,才停下来,也顾不得整理衣衫,就冲着任碧波大叫:“相爷,相爷……”

任碧波正和唐家岭喝的兴起,见他这般匆匆而来,面色顿时一凛:“出什么事情了?”

任管家跟了他半辈子,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楚,这般失态,怕是有大事发生。

任清水瞧着任管家惊慌失措而来,差点激动的站起身来高呼,她死死的紧握手中的绣帕,才让自个儿坐在椅子上,却伸长耳朵,生怕漏掉任管家嘴里的一个字。

任管家的出现,自然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唐若昕得手之后,她身边的知琴就假装惊呼,引得府里的丫头婆子过去,然后自然会禀告给任管家。

任管家到了现场之后,唐若昕就假装醉酒,说是酒后乱性,将任清凤当成丫头给收用了。

二小姐在自个儿的府里被人毁了清白,任管家自然要惊慌失措的禀告给一家之主的相爷,此时木已成舟,就是父亲再气,可是为了相府的名声,为了他自个儿的名声,为了和唐府交好,父亲自然就一定将此事情遮掩过去。

小贱人最好的结果,怕是也只是做个妾室,毕竟唐若昕可是有未婚妻的人,难不成为了她,还要毁去婚约不成。

而她的姨母李秋月最是厌恶庶子,庶女,唐若昕又是喜新厌旧的,身为妾室的小贱人这日后的日子……

只是,任清水没想到任管家的演技这么好,这惊慌失措的模样,演的跟真的一样。

想到任清凤没了清白,她心里就跟开了花一样。

如此一来,她不但轻轻松松的除掉了任清凤这个眼中钉,毁了任清凤和禹王的婚约,还成功的送任清凤过上地狱般的日子——她可是听说,唐若昕是个大方的男人,玩腻的女人,总是会邀请些猪朋狗友一起玩,而且玩的很凶,听说因此受不住,寻死的女子,可不是一个两个,当然,还有些身子弱,被玩死的女子,也不是一个两个。

任清水笑得阴沉,眼前似乎已经看见任清凤被玩的咽气的惨淡下场——想必以任清凤相府千金的身份,必然会受唐若昕那群狐朋狗友的喜欢。

在她浮想联翩之极,任管家颤抖着声音道:“相爷,唐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唐公子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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