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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太子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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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凤又让人灌了那些狼狗春药,这当然还是从悟性房里搜出来,往日里,他就是依靠这些东西,让这些畜牲作践那些无辜的女子,只是今日,任清凤让朱雀将药效加强了几倍——毕竟那些女子,不过是些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哪里比得过悟性这等受过训练的。

任清凤对着朱雀笑道:“下面的事情,就请你帮忙了!”

朱雀面上一红,想到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微微窘态,却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任清凤抬脚,就走了出去,青轩逸此时也不要任清凤叫了,自个儿也跟了出来——他已经猜到任清凤要对那个叫悟性的人做什么了,也猜出来那些狗是来干什么的了。

任清凤和青轩逸刚走出刑房,里面就传来悟性的惨叫,他此时真得体会到任清凤嘴里说得那种生不如死来了,若是可以,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忍受此时的痛苦,可是他想死,都不能了,因为他被成大字一般,绑了起来,赤身裸体的。

赤身裸体,当然不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生不如死的是刑房里那群兴奋的狼狗。

其实兴奋的狼狗也没啥可怕的,可怕的是,这群狼狗因为在他用心的训练下,已经习惯的将绑着的人当成了母狗。

所以,悟性彻底的体会了一下,那些曾经被他这样对待的女子,所承受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疯狂。

其他的淫僧看着对面刑房中悟性的惨状,眼中都起了恐慌,再想起自个儿做下的恶事,好像也不必悟性来的高尚。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恶狗一个一个爬上悟性的身体,公狗会将腹下的东西伸进一切能够伸进去的洞口,而母狗却是自动寻着悟性身体,自寻乐趣,听着悟性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如同地狱中传来一样。

其实这样的情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瞧见,以前那些女子被这样对待的时候,他们会看的津津有味,哈哈大笑,在女子凄惨之声中,那变态的心理得到异样的满足。

只是因为这一刻的人是悟性,倒不是他们与悟性有多深厚的敢情,而是兔死狐悲,在悟性的身上看到自个儿的凄惨下场,所以他们只有恐慌,再无哈哈大笑的心情。

那些发情的狼狗,狠狠地蹂躏悟性,连番的作践他,悟性的惨叫声,越来越低,到最后只听得奄奄一息的呻【和谐】吟。

可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当那群恶狗发泄完兽性之后,居然开始撕咬他的血肉,这当然也是悟性自己想出来的,他的狼狗很少喂饭,每次领出来作践那些女子一番后,再顺手帮他处理了,否则还要他动手埋尸,由狼狗啃噬掉,岂不是一举两得。

悟性发出一声声的凄厉的惨叫声,每一声都充满了绝望,充满的悔意,当一只饿极的狼狗一口咬下他两腿之间的时候,他发出灵魂深处惨烈的吼叫,然后再无声息,想来,不是晕死过去,就是痛死过去了。

此时,那些睁眼看着悟性的身体一点一点消失在狼狗的嘴里,他们都悔不当初,若是当时他们行凶的时候,给别人一个痛快,或许今日,他们自个儿也能得一个痛快。

若是悟性往日里不做这样的恶事,今日也不会有人对他做这样的恶事。

自作孽,不可活,这酷刑可是悟性自个儿想出来的。

这些人,此时才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报应不爽!

青轩逸和任清凤其实并没有赏什么月色,一个藏污纳垢的淫窝,再美的月色,他们也不会有赏月的心情,更何况,那个动巫蛊之术的方丈还没有开口。

春夜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地面,将背后刑房的墙壁点缀得斑驳陆离。

直到刑房内,悟性的声息渐渐地停止下去,任清凤才淡淡的开口:“进去吧!”

半个时辰了,足够那群二恶狗将悟性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果然,进去的时候,任清凤淡淡的扫过那群恶狗的刑房,除了地面的血迹犹在,没有一丝一毫的残留。

任清凤闻着空气中血腥味,唇勾出一抹冷笑,看着刑房中的其他的淫僧,淡然道:“瞧那些恶狗,似乎还未曾尽兴,更没有吃饱,你们想不想去尝一尝那种滋味。我想,应该很特别。”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带着丝丝的毒辣,让剩下的淫僧的骨头,都开始发颤,就连那方丈,也颤抖着,再没有开始的强悍。

有一个人忍不住开口:“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皇后有没有对青太子下毒,皇后最信任的人是方丈……方丈一定知道……”

其他的人纷纷附和起来:“……方丈是皇后最信任的人……方丈知道……”

“这样啊!”任清凤从善如流,伸出食指,指着方丈:“你听见了,大家都说你知道,那你告诉我,你知道不知道?”

方丈的面色青紫交加,眸光闪烁不停,最后嗫嚅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任清凤眼底的笑意就这样泄了出来,她也不看方丈,只是对着一旁的朱雀道:“将那些东西拿出来吧!”

她走到木椅前,坐了下来,笑吟吟的看着方丈:“我知道你是个心软的,从来都舍不得对人动粗,对于心软的人,我怎么又好意思动粗。”她的眉眼笑成弯月,看起来极为友善,如同纯真无辜的少女:“所以我特意为方丈准备了些文雅的,想必你一定会喜欢。”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我就继续借花献佛好了,就照方丈的兴趣来。”

如此的纯真无害,可是经过刚刚恶狗事件,还有谁会相信眼前的少女是无害的。

她的心,黑的吓人。

可是青轩逸等人,没有一个人觉得任清凤做的过分,或许事情的确残忍,可是任清凤只不过做了他们想做,却不知道如何做的事情。

朱雀,白虎等人在清理寒山寺的时候,心中的怒火早就恨不得将这些淫僧碎尸万段,从那些被掳来的少女嘴中,他们听到了世间最骇人听闻的事情,这哪里是佛门,根本就是人间地狱,而这些淫僧,就是这些地狱的营造者,比起那些需要听得笛声驱动的死士,更为的可恶。

这些淫僧谁的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他们视人命如草芥,视女人为猪狗,随意的践踏,随意的收割,他们以身体为工具,获得皇后所需要的消息,却转身,从无辜的女人身上,获得男子的优越感,以作践女人为荣,于是他们不停的从外面掳掠貌美的少女,供自己享乐,玩弄。

这种人,死有余辜,没啥冤屈的。

这样心理已经变态的人,多活一天,就是一份危险,还不如早死早投胎,省的祸害无辜的女人。

任清凤所谓的文雅,很快让那些淫僧再度颤抖起来——水银!

他们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公子哥儿,他们从小耳濡目染,对水银一点都不陌生——水银那是剥皮用的,他们的方丈喜欢身份尊贵的女人,喜欢美貌的女人,却极端嫉妒貌美的公子哥儿,尤其是那些比他长得美,身份又尊贵的公子哥儿。

遇到这样的公子哥儿,他总是千方百计,将人搞回来,然后剥下他们的皮,再然后会将他们的人皮穿上,用他们的身份过上几天。

任清凤吩咐一旁的白虎,将水银拿到方丈的身边,她有些感叹的说道:“剥皮这可是个技术活,听说要在头上划上一道伤口,然后将水银沿着伤口往里面灌,这样皮肤就会和血肉分开。不过,我从来没瞧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对着方丈,展颜一笑,笑却未曾到达眼底,还藏着幽幽寒气:“你经常剥皮,想必经验丰富,不如就教我两招,也省的你受罪!”

她这么浅笑盈盈,甚至用商量的口气说着,若不是对她的本质看的清清楚楚,谁又能想到眼前笑得轻柔的女子,是这等的心狠手辣。

任清凤向来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也不乐意用这样残忍的方法折辱别人,可是,这些淫僧实在让她忍无可忍,根本丝毫人性都没有,若是这样的人,还说什么回头是岸,走柔情路线,那她就是脑壳坏了,被白莲花附体了。

对付恶人,你要比他们更恶三分,心慈手软只会让他们轻视你,瞧不上你,只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说到底,强者为尊,他们惧怕强者,可是却最爱欺辱弱者。

弱肉强食,这是他们信奉的信条。

通俗些讲,就是恶人的骨子里,都是犯贱,你对他越好,他就越瞧不上你,只有让他们清楚的看到,你比他们更冷,更酷,更无情,更心狠手辣,他们才会向你低头。

她迫切的需要知道青轩逸的情况,所以不介意用最快的速度,让这些人都知晓她是强者,他们永远无法超越的强者。

“你……要剥皮?”方丈的声音颤抖的如同筛糠,再也找不到之前的强硬,耳边偶尔还传来恶狗磨牙的声音,他心中的惶恐凉气,一点一点从心中冒起——虽然他喜欢做人皮收集,可是不表示他喜欢自个儿被做成人皮,被人收集。

任清凤眼中的笑容更灿烂,眼底的寒气也就更浓重,她盯着方丈的眼睛,撇了撇嘴,仿佛无奈的说道:“你知道我其实也不想这样,可是你看,你身边的人都说你是皇后身边的红人,我不过就是想向你确认一下,皇后有没有对轩逸下手。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却都要守口如瓶。我能怎么样?我这人最是不喜欢强人所难,最是心软,所以只能如此了,将你的容貌,保存下来,也算是报答你今日所言,会饶小命。”

吐血,任清凤居然学着方丈今日对她说话时的语气。

任清凤一抬手,白虎手中的匕首,就划破了方丈的头皮,也不等人将水银捧过来,就听得方丈一声惨叫:“我说……我说……皇后没有对太子下毒……是巫蛊……之术……”

果真是巫蛊之术!

“是你帮皇后对太子行巫蛊之术的?”任清凤一字一顿的沉声问道,声音清凉没有一丝波动。

然而,在刑房这样的环境中听起来,却好似透着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不是……不……不……是……我……”方丈的惊恐的看着任清凤,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世间还有这么手段狠绝的女人,手段狠绝不可怕,可怕的是,眼前的少女,不但手段狠绝,行事还异常谨慎,滴水不漏,根本让你无从下手。

虽然那些法子,是他和手下的一群小子研究出来,他也喜欢折磨人,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少女用起那写残忍血腥的方法时,半点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实在让人无法想通。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方丈忙收敛心神,舔着唇:“我只是……知道皇后对太子下蛊……却不知道是谁人所下……”

这就麻烦了,不知道下蛊之人是谁,就难解所下之蛊,难不成今儿个白忙了一场?

青轩逸似是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上前,缓缓地说道:“至少知道我不是中毒,而是被下蛊,还知道主谋是皇后,这已经比我预想的好多了。”

任清凤叹了一口气,才道:“既然是皇后吩咐的,那下蛊之人也不难找,只是……你父皇那边……”

有些话,任清凤不能说得太白,鲁皇这人绝对是大智慧,皇后行事未必就没有被鲁皇察觉,可是皇后还好好的活着,这事情总觉得有些古怪!

“你不用担心,我明白!”他冷眼旁观多年,又怎么会不晓得鲁皇的性子。

鲁皇对他不错,比起其他的皇子来,他真的备受鲁皇的宠爱,鲁皇自个儿也认为他是一个非常宠爱他的好父亲。

可惜,他眼盲之后,却看的更为清楚,鲁皇是疼他,因为他是一个瞎了眼,活不过二十五岁的短命鬼,这也是鲁皇会二话不说立他为太子的原因。

因为一个眼盲,短命的儿子,绝对不会对他生出一丝威胁来。

皇家之人,贵不可言,其实又何尝不是苦不可言,连亲情都变成了可以算计的筹码。

或许,皇家无真情!

青轩逸百转千回之时,一道狠辣之色猛然划过任清凤凌厉如冰雪般的眼睛,看向那几个淫僧,冷笑一声,然后对着白虎做了个杀的手势。

她绝不能有一丝半点的私心,这种淫僧,人人得而诛之,不过因为他们能够诚实的回答,任清凤倒也不自觉自己有作秀之嫌疑。

不过任清凤居然留下方丈一条狗命,倒是令人觉得奇怪。

正文 第90章 唱作俱佳

他该如何选择?

吞了白虎手中的毒药,从此以后,就说明他成了任清凤手中的傀儡,背叛了皇后娘娘,想起皇后娘娘的手段,方丈有些迟疑——世人都知道当今的皇后娘娘宽厚仁爱,可是他对皇后娘娘的阴毒狠绝,却是最清楚不过的。

所有背叛皇后的人,向来就没有好下场,死无全尸,已经不足以形容了,那样的惨烈之死,饶是他想起来,也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汗毛直竖。

任清凤也不催他,她对逼迫别人没啥兴趣,就在此时,青轩逸的一个护卫过来禀告:“太子殿下,风太子传信来,说是四公主没了。”

“嗯!”青轩逸眉头轻轻的扬了一下,神色平淡,仿佛四公主与他毫无关系一样,一片淡漠之色。

而一旁的朱雀却是眉头一动,唇上勾出一丝痛快的笑意,仿佛在说:死的好!

想起以前,太子殿下被青轩云欺辱的情景,朱雀觉得青轩云就是死上十次,都难解他心头之恨。

“你……你杀了四公主……你怎么敢杀了四公主?”方丈没有想到任清凤居然敢对青轩云动手,更没有想到青轩逸居然任由任清凤动手。

他一开始还以为任清凤顶多揍一顿青轩云,比起青轩云是青轩逸的妹妹,毕竟青轩云是鲁皇最宠爱的女儿,她应该不敢对青轩云动手的。

“为什么不敢?”任清凤的笑容在刑房的火光中如同盛放的花朵,幽谧而美丽,寂静之中没有一丝的表情:“她得罪的人那么多,仇人满天飞,谁又能知道是我杀了她呢!青轩云那样的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与其这样,还不如灭了她,省下点口粮,给乞丐吃也算是踢她自个儿做了功德。我杀了她,也不过是顺应民意,怎么就不敢了?”

“知道,皇后会知道的。”方丈的神情有些激动:“皇后身边有盏招魂灯,是巫蛊之术中最顶级的法器,据说只要将点灯者最重要人的血滴入,那灯就能和那人齐命,若是那人中途有个不测,那灯就会熄灭,而那人死时情景就能重现。”

类是与电脑的暂停,倒是极为有趣,任清凤对皇后身边的巫蛊之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机会她一定要见见那人。

她勾了勾唇畔,缓缓的道:“皇后就是知道四公主死的情况,那又怎么样?难道她还能光明正大的派兵过来?再说了,就算是她为了四公主孤注一掷,可是晚了,等他们来时,四公主的骨头都要化成水了,还能找到什么,难道他们看着那汪水,还能知道那就是尊贵的四公主。”

方丈的瞳孔越来越收紧,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任清凤,她的手段居然如此的歹毒,连个尸首都不给皇后留下,不由得颤唇:“四公主那是天潢贵胄,你怎么能……”

“天潢贵胄?”任清凤嗤笑了一声,道:“不管是天潢贵胄,还是寻常百姓,首先他要先是个人,青轩云丧心病狂,早就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我这样做,说到底也算是为名除害。”

她说着吃吃笑了起来:“想我从来不喜欢多管闲事,青轩云这蠢物居然能逼得我出口,这本事实在是让我自个儿都叹为观止。”

她说到这里,抬头看着方丈,淡淡的说道:“我数三声,你若是还不肯吃下去,我也就不勉强你,那也只好让委屈你陪你的公主去了。”

这淫僧或许是有几分好奇,可是这般喋喋不休,说到底,还是应该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候皇后派来的救援——人在极度恐慌之下,总是比较好骗些。

方丈看到自个儿的心思被任清凤识破,忙一口将那毒药吞下,道:“我只是好奇。”

任清凤见他已经吞下毒药,目的已经达到,面色淡然,神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道幽深之火,然后启动唇畔,道:“你不用好奇,我可以保证,我做的事情滴水不漏,四公主行踪全无,说到底不过是失踪罢了。外人看来,也不过是恩怨情仇,说起来,失踪的公主,她也不是第一人,之前不也有过,可到最后那未曾寻到的公主,不也就立了个衣冠冢。最后不了了之,有一就有二,我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算不得什么新奇。”

她敢做,自然早就想清楚了,若是怕,她又何必找青轩云的麻烦。

方丈显然没有想到任清凤竟然如此说话,果真是蛮横的很,一时惊骇莫名,心中最后那侥幸的心里也给散了下去。

刑房的火光衬着任清凤淬玉般的脸,乌黑的眼珠子,幽幽的,绽放出丝丝的冷气,然后从嘴中吐出一个字:“撤!”

说完转身,青轩逸二话不说的跟在她的身后,以最坚定的行动支持她的每一个决定,朱雀等人也都自然而然的听从——任二小姐的身上,有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出了刑房,风流韵早已侯在出口,见到那结伴而出的二人,郎才女貌,边走边说,言笑晏晏,靠的又是那样的近。

脸色不由得一变,又见任清凤周身的气息是温和,而不是和他一起时的剑拔弩张,一对璧人的模样,叫人看了心头之火就熊熊而起,妖魅的眸子顿时变得冰冷,眼底也蒙上了丝丝的怒火,还有杀气一闪而过,但是很快,他将冰冷和怒火,杀机都掩在了美眸之下,心中却犹自不甘,他为了她耗尽心思,可不是为了让她对别的男人动心动情。

这个女人,是他的,风家人骨子里的偏执,认定了,就绝不会再罢手。

等到任清凤走到的时候,风流韵眼底的情绪已经平静,笑着打了一个哈欠,道:“闹了半夜,也该回去补眠了。”他目光含情的看了任清凤一眼:“凤儿,咱们回家吧!”

他以为任清凤定然暴跳如雷,像往日的那般一样,谁知道却惊的下巴快掉下来,任清凤居然点头:“嗯,回家!”

说罢,她转身,一脚将那方丈踢飞起来,落在银翼面前:“将他提回去。”

这么好的宝贝,她留着可有大用,即使桃花精关系缓和,可是她还是需要些自个儿的力量,来保护自身——她的第一条信条是靠山靠水,不如靠自己。

说完,就快速的走到风流韵的身边,看着傻愣愣的他,白了他一眼:“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又转身,对着青轩逸挥了挥手:“轩逸,告辞!”

青轩逸听着任清凤对风太子那随意而亲近的话语,晴朗俊逸的脸上似是一僵,不过片刻时间,又恢复正常,缓缓地开口:“嗯!”再度恢复那个惜字如金,冷漠华贵的太子殿下。

身后的朱雀,白虎看着那个直直站立的少主,不由得有些担心,虽然主子此刻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可是他们却能感受到主子的心情低落下去——哎,不知道这一次,主子又要打算哑巴多久。

想到那些无声的日子,白虎和朱雀过的也太苦了、

二人有些不忿的看向风太子,穿的招摇,长的招摇,尤其是那双桃花眼,一看就是个花心薄情的,任二小姐看着就是个聪明的,即使此时被这花心薄情的风太子给欺骗了,日后也一定会认清楚谁才是那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对自家的主子,他们有着无与伦比的信心。

风流韵回神过后,笑容顿时灿若星辰,差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就说烈女怕缠,这不,凤儿到底被他感动了。

就在他心中喜悦之情滚滚冒出的时候,任清凤忽然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别笑得跟个白痴似的,不过是演戏!”

演戏!

风流韵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任清凤故意和他亲热,不过是做个青轩逸看的,根本还没有被他感动。

该死的,他居然成了她切断别的男人痴恋的刀,这么一想,他恼恨到了极顶,这个女人,其实长的也不怎么的,不过夜里出来溜达一圈,居然就给他招惹了这么大的一个情敌回来。

青轩逸心中不满,恼怒,真想甩袖而去,可是转念一想,这青轩逸惊才绝艳,是个人物,长的又这般的俊逸,虽说传言是个短命的,可是却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个强悍的对手,若是此时能断了他对凤儿的心思,对自个儿来说,未必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现在任清凤自个儿主动开口,要断了那人的念想,他真是求之不得。

“我听你的。”他微微一笑,然后理直气壮的去抓任清凤的手,任清凤猝不及防,就被他抓个正着,正要挣脱,就听他低低的说着:“演戏而已,你急什么,若是被看出破绽,你莫要又算到我头上。”

任清凤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眸光潋滟,水光淋淋,让风流韵的心头一颤,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生出一种错觉,仿佛那一眼,自个儿的灵魂都被吸了过去,从此成了她掌心之物,生死由她。

他拉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的用力,握紧,或许这样,才能让他相信他可以牵着她,一直这样走下去。

他可以将他的生死交与,生死由她。

可是这个女人……这个如风般难以琢磨的女人……她何时才能接受他的一腔真情。

任清凤一直忍受手腕的疼痛,等到出了金山寺,就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怒道:“你发什么神经?痛死我了。”

若不是担心青轩逸感到什么不妥来,她早就一脚踹过去,让他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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